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千百年來,白香山的這首《憶江南》向世人展現出瞭江南風物最為美好的一面,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而國際大都會上安市則更是江南炫目的一道風景。不過,醜就在美的身邊,畸形靠近著優美,粗俗藏在崇高的背後,惡與善並存,黑暗與光明相共,正是這座處處展現著美麗與活力的都市,其中的一些角落也正流淌著污穢和毒腐,令人反胃作嘔。
二零零五年六月間某一天的凌晨五點,天還蒙蒙亮,一幢豪華會所的房間裡,四個高矮粗細不一的雄性肉體像騎馬一樣同時催動著一副極力掙紮的美麗身軀。
地上散陳著好幾套用來掩蓋醜惡面目的光鮮的外皮,除此之外,女性辦公室套裝、女性貼身衣物也被東一件西一件的拋落到各處,被扯斷瞭一根肩帶的寶藍色文胸恰好被甩掛到瞭天花板晶瑩透亮的大吊燈上,讓整整一面墻壁都隨之染上瞭和文胸相似的顏色。
四個猥瑣的雄性動物無一例外的發出爽快而又低沉的囈語,每個雄性的肉棒都深深插入在胯下女子的體內,不斷地做著進出口活動。女子的口中塞著一隻壯碩的陽具,壯碩到將她的口腔填充得毫無一絲空隙,兩隻特別發達的睪丸還不時地擊打著女子姣好的下顎。再向下望去,女子兩條修長的美腿被人為的掰開,菊戶和陰道內分別插著一黃一棕兩根肉棒,而將兩根肉棒分開的不過隻是會陰部那一層已被幹得通紅的薄薄的軟組織。最後一隻肉棒沒有別的去處,不過這個難不倒風月場上的高手,女子的一雙手腕被用領帶緊緊綁牢,十指交叉緊扣著,那個身板最小的雄性動物就蹲在進行著口爆和鉆穴的同伴之間,把肉棒插進瞭女子十指交叉側面的腕縫之間,不一會爽得就將嘴張成瞭O型,看樣子如此抽插帶來的效果還不錯。女子身下是四個當中最強壯的一個,因為所有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的身上,不過為瞭能將肉棒插入到女子菊戶的最深處,承載這點痛苦也就顯得微不足道瞭。
女子的身上到處都是濃濁的精液,就好像是從湯桶裡撈起來的一般。有的是剛剛射在身體上面的,還能順著身體的顫動而流動著,有的已經半凝固,至於那些失去瞭其中的水分變成瞭幹涸的精斑之處,這種地方也絕不少見。
「唔……唔……嗯嗯……嗚……嗚」女子的喉嚨裡無法發出正常的聲音,隻能這樣嗚咽的嘶喊著,但這絲毫不能降低自身所受到的凌辱感,反而叫四個淫棍提高瞭輪奸的興致。恥辱的眼淚自緊閉的美目中奪眶而出,卻遭到瞭耳際間幹涸精斑的阻攔以至於根本就不能流淌下去……
「嗷,真沒想到,沈科長的嘴真是極品啊,都射瞭這麼多次還叫人軟不下去呢,我傢那母夜叉根本沒得比,哈哈」正在口交中的男子如是說道。
「曹區長,我早跟你說過吧,沈科長這渾身上下都是寶啊,嘿嘿」在腕縫中耕耘著的鄭經理一邊說一邊淫笑不斷,他是有官方背景的某投資的老總。
「老鄭你說的真對,以前老盧私下和我說過這事吧我還不信,今天親身領教瞭這麼銷魂的美人馬,絕對是極品!沒說的,哈哈」曹區長官場縱橫近二十年來可謂閱人無數,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但如今跟自己疊在一塊的女子還真是第一次撞見。從半夜一點起,他就和身邊的三個禽獸不停地輪插著女子身上每一處可供發泄的地方,他甚至清楚地記得在這個女人身上哪一塊區域自己射過幾次。巨大的肉棒深入則和女子嬌嫩的喉嚨相刮擦,抽起則可以受到女子溫熱舌苔的刺激,陰囊中睪丸腫脹地厲害,盡管光是在女子的口中就已經喂食瞭三次,但他仍然未能達到興奮的頂點。「要是這美人隻供自己一個人獨享的話,那該多好啊!哪怕自己天天縱欲到口角流涎四肢抽搐,那也是可以的!」
不過這世上哪會有這麼便宜的好事?畢竟這個女人至少在名義上也是王柏的老婆,王柏的爹民杭區副區長王魁茂雖然一樣不是什麼好鳥,但至少還算顧及自己的老臉。他兒媳婦被自己玩弄的事情看來多半不知情,八成是王柏這個龜兒子急於求這些人幫他擦幹凈屁股而自己出的餿主意。
「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玩到如此美妙的肉體?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上瞭,就要上到底,這會兒在這小妞身上要不把自個卵蛋裡的種子放幹凈老子就不姓曹!」
抱著這樣可怕而又淫邪無比的念頭,曹區長加快瞭第四次口爆美女的速度,絲毫也不顧及陰囊下面的女子是否承受得住。
「嗚嗚……唔……唔……嗚嗚嗚……嗯嗯」被叫做沈科長的女子看來已經到達瞭極限,拼命地嗚咽著,不過一切都隻是徒勞,在這夥淫棍們沒有將積存的精液全部噴射進來之前的話。
「我們四個一起上,沈科長吃不吃得消啊?」
說話的是正在沈科長下體中插幹著的上安電氣的章經理。他膽子最小,但霸占的體位卻是最好,但鬱悶不已的是,到現在為止他在女子的下體內還沒射出過一次。
「錯那娘比(操你XX)老章你不要拎著客氣當福氣哈!我在下面被你們幾個壓的半死都沒吭聲,你一傢頭吃瞭獨食還賣乖,不滿意你就下來替我跑後門!」
被國資委的黃主任罵瞭一頓之後,章總打消瞭疑慮,繼續在深邃的長廊中抽插,不過由於先天性的短小,好像無論怎麼努力也頂不到盡頭。
「噢噢噢!不行瞭……我又要開炮瞭……嗷嗷嗷!」
曹區長激烈地來回晃動著腦袋狂叫著,把睪丸裡所有的存貨全部傾倒在瞭女子的食道內,直到過瞭一分多鐘,才將龜頭頂在女子的嬌舌上沿逆時針方向扭瞭十幾圈才依依不舍地拔瞭出來,帶出來的殘餘精液混著口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瞭女子的頭頸各處,在燈光的照射下透現出淫糜的光芒。
就像窒息地快要死去瞭一般,像是突然找到瞭氧氣管所在的女子顧不得還有大口大口的精液堵在食道中沒有咽下去的境況而猛烈地呼吸。的確,像剛才那樣再做下去的話,哪怕再持續個幾分鐘也必定會因為缺氧而導致不測吧?盡管此時有不少精液嗆入瞭氣管,下體各處還疼痛異常,但總算是無性命之虞瞭。
「噢!要射嘍!沈科長,來,接好瞭!」
國資委的黃主任跟著也將大股的精液全部射進瞭女子的直腸內。由於直腸並不是儲藏精液的正道,再加上黃主任墊在最下面,自然射出瞭多少就差不多地逆流出多少來,搞得整個陰囊都一片黏糊糊的。
「操,你們占瞭好位置的就是射得快,嘿嘿!」
鄭經理笑著調侃著已經癱瘓瞭的兩位「婊兄弟」。
「我也快來瞭,沈科長,就射在你胸口上怎麼樣?你那件藍色文胸已經掛天花板上瞭,多臟啊,我送你件白的,純天然環保原材料制造,好不好?哈哈哈」「嗷,來瞭來瞭!沈科長!我來給你戴上新奶罩!」
姓鄭的淫棍雖然體格最小,但性能力卻出乎意料地最是強勁。他曾創下過一夜將五名久經沙場的小姐全都幹趴下的「傲人」記錄,盡管已經在這名女子身上射瞭幾次,但對他而言這根本就是牛刀小試,小場面得很。
噗噗噗,矮子那異常強勁的精液像沖破瞭消防栓的水柱一樣盡數傾瀉在瞭美麗女子的胸脯和臉上,不僅將這兩塊嬌羞領域弄得濕漉無比,還順著女子的胴體向下流淌,更有些流到瞭還墊在最下層的黃主任的臉上,甚至是滴進瞭他的嘴裡……
「錯那娘比!這哪個癟三射的!都到老子嘴裡瞭!」
聽瞭黃主任的怒吼,曹區長和鄭經理無不歇斯底裡笑得以掌擊地,太他媽黑色幽默瞭這也。
現在就剩下擔任某基金領導的章經理還沒完事,都怪傢裡的黃臉婆昨晚纏著他交瞭一夜的公糧,差點沒把他給榨幹,現在雖然插進瞭沈科長這麼一個大美人的緊窄溫熱的下體中卻無精可射,弄得他很是無地自容。
「哎,老章你在這母馬身上爽夠瞭沒有啊!快點完事好吧?我還壓在下面呢!」
國資委的黃主任在心裡真後悔怎麼就他媽的邀來瞭這麼一個怕老婆膽小如鼠的孱頭來參加他們的群魔派對?
「唉唉唉,老黃,你也不要總催老章瞭,催出病來就不好瞭」鄭總很會看苗頭,趕緊給兩人打圓場。
章經理又抽插瞭幾十下,但還是沒有一點射精的跡象,不得不沮喪地從渾身是精的女子身上爬起來,坐回到沙發上去。
看見章經理移瞭位,黃主任也從女子身下鉆起,坐到瞭另一側的沙發上。
「嗚嗚嗚……嗚嗚嗚……」
女子仍然不住的哭泣著,的確,被四個男人輪番奸污,還將各自污穢的精液在體內射瞭個遍,這是怎樣可怕的一種凌辱啊?
「好瞭,沈科長,你也別傷心難過瞭,有些事情我們也沒做的太絕」鄭經理點起一根煙,吐出瞭兩個煙圈道。
「其實我們手上根本就沒有你的任何私密照片,是你老公求我們幫忙替他擦幹凈屁股,說事成之後除瞭應得的辛苦費之外,再把你沈科長派來和我們交流交流工作,嘿嘿,我們其實也隻是卻之不恭罷瞭~ 」聽見姓鄭的道出瞭實情,女子登時猶如晴天霹靂,呆若木雞。
「老鄭你昏瞭?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好講出來?」
章經理最膽小瞭。
「呵呵,這事我不講出來你當人傢就不知道啊?咱們都跟人傢老婆……沈科長那個瞭,再蠢的人也該猜到瞭,你還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似的,呵呵」鄭總信心滿滿地說道,確實,事已至此,再蠢的人也該猜到瞭。他現在講出來,主要還是為瞭暗示眼前的這名美貌女子,方便以後獨自占有這位美麗不可方物的泄欲對象。
「唉,老鄭,沈科長這樣難得的大美人搞一次就算瞭?快拿相機拍兩張留念,以後拿著還能繼續約沈科長談工作不好嗎?」
曹區長很是無恥的建議道。
「我的曹區長,點到為止好不好?現在中紀委查得那麼緊,萬一照片不小心外泄,沈科長也就罷瞭,你我難保不把牢房坐穿」盡管同為色鬼,鄭經理看來還是比曹區長要來得謹慎。
「我們看牢點不就行瞭?」
曹區長顯然不想就此簡單放過眼前的這位大美人,將其掌控在手中,成為自己的禁臠,那才是他目前最想要的結局。
「老曹哇,以後她老公王柏肯定還有要我們幫忙的地方,你還怕見不到沈科長?再講瞭,現在網絡上厲害得很,沒準照片一不小心外泄那就全國人民都知道瞭,你自己一個人想死也不要拖累兄弟們啊!」
國資委黃主任看來也是個老江湖,深知網絡的厲害。
在兩人的勸說下曹區長終於不情願地放棄瞭拍照片來脅迫女子的想法,四條大灰狼各自套好瞭人皮,陸續離開瞭房間,鄭經理站在床上跳起來把斷瞭一根肩帶的寶藍色文胸從燈上摘瞭下來,放在鼻子上深嗅瞭一下,隨即淫笑著將文胸揉成一團朝女子身上拋去,恰好蓋住瞭女子的陰部,在擺出瞭一個V字形的手勢之後,和其他三人一同離去,並將門隨手關上,掛上瞭請勿打擾的招牌。
沐浴在精液中猶如死屍一般沉寂的女子的指尖此刻微微動瞭動,套在修長腿上的沃福德15D天鵝絨連褲襪被弄穿瞭好幾個孔,連褲襪的襠部早被撕的洞開,陰部耷拉著被扯斷瞭一根肩帶且揉成面餅狀沒法再戴的寶藍色黛安芬文胸,秀麗纖細的足部雖然還蹬著黑色的玖熙中跟搭扣皮鞋,但鞋子裡盡是淫棍們留下的滑膩精液,不清理幹凈是絕對無法出門的……
當女子收拾好一切失魂落魄地走出會所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一刻瞭,自己的車停在傢裡沒開來,地鐵雖過瞭早高峰,不過就算是這樣,這副落魄的樣子也不敢去乘坐,最後女子帶上瞭一副夏天常備在身的太陽鏡,在會所門口喊瞭部出租車後隨即消失在瞭會所保安的視線之中。
鑰匙插入鎖孔之後,門被輕輕地推瞭開來,女子正準備將那雙檫幹凈瞭的玖熙搭扣女鞋放進鞋櫃,從書房裡傳來一陣快慰且讓笑聲的主人心中大石得以落地的爽朗笑聲讓女子停住瞭即將要去拉開櫃門的手指,「是是是,多謝曹區長、黃主任幫忙,哪裡哪裡,你鄭總跟章總對我的大恩大德我一樣無以為報,哪像我傢老爺子無動於衷根本不幫忙,是是是,小沈的事一句話,哪裡哪裡,隻要幾位哥哥高興,小沈那邊我私底下來安排,誒誒誒,不敢不敢,一定讓各位領導滿意,哈哈,好,掛瞭,再會」放下電話,男子大松瞭一口氣,他興奮地捋瞭捋冒出汗來的頭發,雙手抱在腦後,優哉遊哉的拿屁股在轉椅上轉來轉去。
當第三次轉過身來時,男子突然發現俏麗美貌的妻子就站在自己的身旁怒目而視著自己,「潞潞?你嚇瞭我一跳,怎麼,你沒去我爸那裡嗎?」
看見妻子並不答話,男子以為老婆還沒有發覺自己的卑劣行徑,他不知道所謂的幫瞭他忙的領導已經將他賣妻行賄的事情和盤托出,更不知道剛才的電話已經證實瞭姓鄭的當時所言非虛。
「啪!啪!啪!」
三記響亮的耳光抽打在瞭男子的臉上,男子被打懵瞭,「你幹什麼!吃錯藥瞭!」
「你剛才……在電話裡說的……我全聽見瞭,你這個出賣老婆的混蛋!」
女子哭著用拳頭死命的捶打著自己的丈夫,每一拳都用上瞭最大的氣力。
「你發什麼神經啊!」
男子推開妻子,將她甩在瞭沙發上,女子手中的包則落在瞭沙發邊上。
「王柏你這個畜生!我要和你離婚!你再去找一個老婆去侍候你那些能幫你消災解難的領導吧!」
女子抓起瞭剛才被摔在地上的包,蹬蹬蹬地跑出瞭帶精裝修的傢門。
上安音樂學院是上安市聞名遐邇的一所藝術類院校,這一天學院的管弦系正在舉行畢業考試,下一個上場的是該系05屆最優秀的小提琴學生,他考試的曲目是小提琴名傢李自立教授創作的《豐收漁歌》邊上伴奏的是鋼琴系最優秀的學生蔡蕓,小姑娘不但專業功底精湛,人也長得漂亮,即使在百花爭艷的鋼琴系裡那也是頂尖的。
在示意可以開始瞭之後,蔡蕓敲響瞭伴奏的音符,緊跟著的是身旁男生的宛如黃鶯出谷般的緩緩而出的輕柔弦音,這首曲子開場講究舒緩,但重點考察瞭揉弦的技巧,不少經驗欠缺的考生往往一開頭就栽在這裡。蔡蕓的鋼琴伴奏宛如叮咚的泉水,和男生的小提琴音聲交相輝映,配合的完美無缺。
進入到第二階段旋律時,曲速漸漸放快,這一階段除瞭要掌握好左手揉弦的技巧之外,對右手連弓的手法也做瞭一定的要求,但是看男生一副輕松自如的樣子,蔡蕓向他報以淺淺的一笑,配合得越發完美瞭。男生將琴上E弦舒緩的旋律和G弦上變換的手法相互融合,完全把漁民們喜獲豐收歡喜的心情完整地表現瞭出來。
跑出傢門的女科長心都碎瞭,她先去瞭離傢不遠的第六人民醫院,為自己全面做瞭一次婦科體檢,結果出來以後居然好多項都達到或接近瞭警戒線。她想給自己心中唯一牽掛著的男子掛個電話,或者幹脆就撲倒在他溫柔的懷中盡情釋放著苦澀的淚水,但她猛然想起今天是人傢畢業的日子,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又怎能冒冒失失地去打攪他?無處可去的女科長最後隻好跌跌撞撞地來到瞭父母親居住的小區,敲開瞭二老的房門。
老太太門剛一開,就看見女兒哭得淚人似地,她嚇壞瞭,忙叫喚著窩在裡頭看書的丈夫。
曲子拉到第三部分,這時進入瞭小快板的階段,這一段右手行弓的速度加快瞭許多,同時還要求演奏者表現出能代表個人特色的藝術表達能力,要求越來越高瞭。
倚琴而立的男生和在鍵盤上運指如飛的女生相互的交換瞭一個眼色,兩人不但把這首曲子的精髓完全的梳理瞭出來,還各自融入瞭自己對這首名曲的創造性的理解,樂器之王的鋼琴和樂器之後的小提琴在兩人手中進行著無缺的聯袂,使得評委席上不少人暗地裡叫瞭一聲妙!
收尾階段的抒情廣板則是輕松地為曲子畫上句號,沒有什麼太大的難度,但即便是如此,男生依然手法清峻的拉完瞭最後一個音符。
「潞潞,你這是怎麼啦?誰欺負你瞭?你講給爸爸媽媽聽,我們為你做主!」
女科長從包裡拿出一張加蓋瞭第六人民醫院公章的婦科項目檢查表,檢測日期赫然就是今天,老太太接過一看,頓時跟著哭得昏天黑地,雖然上面各項婦科數據勉強還在可接受的范圍之內,但是很明顯的,這絕不是一個男人就可以在女人身上做出這些「成績」來的……
「媽!我不想活瞭!」
女科長說完就一頭栽瞭下去,大概是情緒過於激動而導致昏迷,老太太趕緊扶女兒到房間裡,然後撥打120求救電話去瞭,而老頭兀自仍呆呆地杵在客廳裡,嘴裡喃喃的念叨著:「作孽,作孽啊……」
場下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絕,連滿頭鶴發坐在評委席首席的何老教授都近身過來,盛贊二人精湛的演奏功力。
「古人說,聽弦知音,你們兩個小鬼配合得如此默契,是不是畢業後有什麼其他打算啊?」
老人傢略帶壞笑著問道。
何老教授藝德雙馨,是學院一致推崇的長輩,而且談吐也很風趣,深得廣大師生的好評。
「我們?什麼打算?」
男生不解地看著何教授,似乎要說著什麼,蔡蕓見著這幅場景將頭往下一低,伸出白皙的手臂緊緊地拴住瞭男生的胳膊,使得男生剛要吐出的話硬是被咽瞭回去。
何教授欣喜地笑著,老人傢最喜歡看到的便是琴瑟和諧的姻緣,笑聲在三人頭上久久地縈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