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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錯過

  深海文學院教室。

  精神抖擻的老師在講臺上侃侃而談,但講臺下聽講的同學們卻是心思各異。畢竟才隻開學第二天,面對著自己的大二生涯,大傢多少還沒能完全收心,時不時的跳眼窗外,依稀能聽到大一新生們的軍訓口令聲。

  孔方頤聽瞭半截課,漸漸有些厭倦,回過頭來找瞭找分坐在其他位置的幾名室友,果然,沒一個在聽課。

  林曉雨去旅遊瞭,據說要晚兩天回來。

  溫雪在那打著瞌睡,她從暑假開始去快餐店打零工,雖然掙得少,但她也慢慢恢復到從前的樣子,現在每天都得很晚才回來,以至於這堂早課有些走神。

  但讓孔方頤覺得奇怪的是,張萱這個大姐大,居然在那悶著頭玩手機,時不時還會露出一陣傻笑。

  「她不是收心備學準備出國嗎?」孔方頤有些納悶,從上學期後半段開始,張萱便一直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哪裡有過今天這樣的笑容。

  孔方頤好奇之下主動挪瞭挪位置,趁著老師一個背身的時機飛跑到張萱的身側:「萱姐,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雖然幾名室友之間有過一些隔閡與矛盾,但過瞭小半年,幾人也漸漸看開瞭不少。

  張萱笑瞭笑,收回瞭手機:「沒什麼。」

  可孔方頤眼睛毒辣,趁著張萱手機再次震動的時候趕緊將臉湊瞭過來,一眼便瞧見瞭聊天框頂上的一個「鐘」字。

  「呀,原來是他回來瞭!」孔方頤愣瞭一秒,雖說這幾天聽到瞭一些風聲,可關於鐘致遠身上發生的事,她是全然不知的。

  但眼下看張萱這模樣,她便隱隱猜到瞭幾分:「你們,和好啦?」

  張萱停下手機看瞭她一眼,隨口道:「沒有,我還在考慮。」說是如此,可張萱心裡那顆漸漸封閉的種子,這會兒差不多已經被鐘致遠這些天的溫暖給融化瞭。

  這幾天來,鐘致遠一如曾經那般體貼,早晚都會打來電話慰問,時不時也會短信聊天,張萱還沒答應和他見面,他也會買點小零食甜品送到她宿舍樓下,幾天下來,張萱的態度漸漸也有瞭變化。

  「還考慮什麼啊?」孔方頤砸瞭咂嘴:「哎,你們都不容易。」

  是啊,都不容易,都經歷瞭這麼多,既然還互相喜歡,又何必去為難彼此。

  張萱心裡舒緩瞭許多,看著鐘致遠剛才聊到的昨晚與隊友們吃飯的話題,不禁回瞭一句:「晚上,帶我去吃吧!」

  幾秒之後,鐘致遠回來瞭信息:「好!到時候我來接你!」

  言簡意賅,但其中的驚喜不言而喻。

  ***  ***  *** 分割線 ***  ***  ***

  下午四點,籃球館的大門緊閉,十二名身著黑色或白色球衣的少年們站成一排,聆聽著隊長的指令。

  「立正、稍息、向右看齊…」

  「各位,歡迎歸隊!」鐘致遠面帶微笑,盡可能的將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雖然隊伍這些天的訓練一直沒有間斷,但今天,卻是一個正式集結的日子。

  掌聲響起,是一旁的趙舒奕率先鼓掌,她的目光變得比去年暖和瞭許多,陪伴著這群男孩半年時光,心中也漸漸多瞭些少有的柔情。

  「今天是16級男籃校隊集結的第一天,我想瞭很久,有些話要對大傢說。」

  「過去的一年裡,深海取得瞭一定成績,拿到瞭CUBA深海站的冠軍,奪回瞭深海賽區王者的榮譽。」

  「但也有遺憾,我們在雲都賽區的小組賽裡3-4出局,輸掉瞭一些本可以贏的比賽,最終止步於16強門外。」

  「但這些,已經過去瞭,雖然今年我們沒有瞭雲哥、老秦這樣的定海神針,但我們也迎來瞭王開之、黃克強這樣的鼎力新星,球隊的風格或許會迎來改變,但不變的,是我們的目標。」

  「冠軍!」鐘致遠猛地揮拳,聲音猶如洪鐘一般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既是深海站的冠軍,也將沖擊全國冠軍!」

  「冠軍!」戴歌如今也算是鐘致遠的頭號擁護,第一個舉起拳頭發出咆哮。

  緊接著,賀子龍、黃克強、李影、肖山彤等人也紛紛舉起瞭右臂,高呼「冠軍」!

  「冠軍!」王開之雙眼半瞇,嘴上輕輕呢喃,對這一年的目標更為明確。

  「冠軍!」趙舒奕輕輕頷首,作為上一年的失敗者,今年,她將再次突破。

  「那接下來,由教練為大傢講解這段時間的訓練安排!」鐘致遠講演完畢,將話題遞給瞭趙舒奕。

  趙舒奕深呼吸瞭一記,正色登場,言語間毫不拖泥帶水:「兩個問題。一是今年的深海站形勢,二是球隊戰術演變…」

  ***  ***  *** 分割線 ***  ***  ***

  晚七點,張萱早早的出瞭宿舍,一個人走在校道上。

  這是一條她十分熟悉的路,和鐘致遠在一起的那段時間裡,她差不多每天都要沿著這條路前往球館,因為再過不久,籃球館的訓練差不多就結束瞭,之後,兩人會尋著一傢小餐館坐下吃個晚餐,隨後在青山湖附近走走停停,鐘致遠會跟她說起球隊裡的趣事,而她,偶爾也能分享一下課堂或宿舍裡的故事,總之,茶餘飯後,盡是甘甜。

  而後,便是兩人之間一系列的噩夢。

  她用瞭兩三個月的時間來療養傷口,仿佛老僧入定一般開始追求避世,但鐘致遠的出現終究是打破瞭她的平靜與修行,她答應瞭今晚的約會。

  重塑自信的張萱化瞭一套淡妝,一條黑色百褶裙配上黑色長筒襪,再加上一頭烏黑靚麗的黑發和黑色短T,剛好是當初和鐘致遠第一次見面時的韓系打扮,整個人看起來熱辣性感又元氣十足,尤其是對比起校道兩側時不時走過的「軍裝」新生們,學姐的回頭率自然是一等一的高。

  靠近球館,張萱沒想到第一眼見到的卻是紀夢佳。

  「她也在啊!」張萱抿瞭抿嘴,即便是再不想去回憶,可見到瞭紀夢佳,那段往事自然會湧上腦海。她停下瞭腳步,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面對。

  猶豫過後,張萱選擇瞭退出,倒不是與紀夢佳有什麼隔閡,隻是單純的害怕面對。趁著紀夢佳沒有發現,她轉身向著校門走瞭過去,隨便選瞭傢奶茶店坐瞭下來。

  可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她才坐下不到一分鐘,一輛灰色的小車便停在瞭校門口,看著從車上緩緩走出的人影,張萱的臉色登時霎白。

  「黃校,我就送到這兒瞭!」熊安傑正微笑著送別黃國棟。

  黃國棟精神略微有些萎靡,但能重返深海,多少又有些振奮:「放心,答應過你的事兒一定看好,咱們,合作愉快!」

  兩人就此分別,熊安傑正要上車,可餘光隱約間掃到一股正盯著他看的眼神,他本能的回過頭來,恰好迎上的是張萱的驚疑目光。

  「嗯?怎麼是她?」熊安傑有些狐疑,可瞧著張萱這會兒的精致打扮,色心登時就撲將而出,轉頭便朝著奶茶店走瞭進去。

  「你好啊美女!」

  張萱面色一僵,警惕的眼神裡慢慢變得恐慌,她下意識的站起身,直接朝著門口跑去。

  可惜的是,這種大學附近的奶茶店大門往往很窄,一個熊安傑的身材足夠將她攔下,雙手一張,便猶如一尊門神擋住瞭張萱的去路。

  「你讓開!」張萱心中雖是恐慌,但嘴上卻還能保持著幾分潑辣勁頭,她鼓起勇氣朝著眼前男人大喝一聲,試圖去吸引周邊路人亦或者身後奶茶店店員的註意。

  「哈哈,我偏不讓。」熊安傑微微一愕,倒是沒想到她還有如此發潑的一面,似乎與當日在雲都時的情景不太一樣,可腦海裡剛閃過雲都時的美好畫面,心裡便立時有瞭主意。

  「你再不讓開,我就…」張萱依舊在虛張聲勢,可她威脅的話語還沒說出口,目光便被眼前男人高舉的手機裡的照片所吸引,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

  「來,好好聊聊,跟我走吧!」熊安傑見她模樣心中一定,立時搭出一隻手靠在張萱的肩膀上,目光不由得朝著周遭的路人和店員邪魅一笑:「看什麼看,沒見過吵架的啊!」

  熊安傑此時面容雖是變得英武瞭不少,可他那魁梧的身材配上這兇神惡煞的語氣多少讓人犯怵,見那位先前還大吼大叫的女孩子不再抗拒,竟真的跟著他上瞭車,旁人自然也不會多管閑事,隻得任由著熊安傑將張萱摟著離開。

  「你到底是誰?」張萱一上車,立時便開始瞭質問,她不想照片公之於眾,但更不想再被人肆意欺辱。

  熊安傑咧嘴笑瞭笑:「這就是你的不是瞭,那天晚上咱們做瞭三次,就算不認得我這張臉瞭,但我身上的味道,你總該有些印象的。」

  「…」張萱一陣默然,直到此時她才終於確認瞭眼前人的身份,可隨即她又想到瞭一處細節:「你整容瞭,你怕人認出來,你想幹嘛?」到得此處,張萱稍稍有瞭主意,對方既然整瞭容,那就是在逃避什麼,而自己雖然無法讓他受到法律制裁,但隻要咬定瞭這一點,逼他將照片刪掉…

  「挺聰明啊你,」然而讓她意外的是,熊安傑根本沒將她的指控放在心上,竟是一副調侃的語氣:「怎麼,要和我做交易?」

  「對!」張萱認定他在虛張聲勢,咬牙道:「你把照片給我,我當今天沒見過你!」

  可熊安傑的回應顯然出乎她的意料:「我喜歡交易,不過,你的籌碼有點少?」

  「嗯?」

  「據我所知,馬博飛當初也上過你,你一直不吭聲,是因為你的傢人吧!」熊安傑突然目露兇光:「天河路星河花園小區6棟1903,我聽人說,你傢小區那邊治安有點差啊!」

  「你!」熟悉的門牌號碼報出,張萱登時沒瞭脾氣,與當初聽到父母被綁架時的情景一樣,她的所有原則與尊嚴,都敵不過這樣赤裸裸的要挾。

  「我也不為難你!」威脅過後,熊安傑立即恢復笑容,熟悉的打開自己的「套路」,再次將手搭在她的肩頭,蠱惑道:「今天再陪我一晚,你父母的事,照片的事,都一筆勾銷。」

  「你…」張萱慢慢揚起頭來,臉色顯得十分猶豫:「說真的?」

  「當然!」熊安傑雙眼微瞇,半真半假的承諾著。

  張萱又是一陣猶豫,熊安傑倒也不急,閉上雙眼坐在駕駛位輕輕的哼唱著小曲,根本沒將張萱的決定放在眼裡,對他而言,張萱答應瞭固然更好,不答應,他也有的是辦法將她帶走,至於後續的承諾,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好!」好半天,張萱吐瞭口氣,眼裡突然閃出幾分堅定:「我答應你!」

  ***  ***  *** 分割線 ***  ***  ***

  「遠哥,一塊兒去吃?」訓練結束,隊員們三三兩兩的走出球館,各自迎向瞭自己的女友,而初入大學的黃克強自然還是單身狗一條,這些天他經常跟著鐘致遠混,訓練結束後也會跟著鐘致遠去校外隨便吃點。

  「呵呵,今天不瞭,」可與前幾天不同的是,鐘致遠始終低著頭翻看著手機,面對他的邀請隻稍稍抬頭笑瞭笑:「今天約瞭人。」

  「啊?」黃克強一臉茫然。

  「哈哈。你遠哥約瞭嫂子瞭,不要你瞭!」戴歌在一旁瞧著有趣,不禁插瞭句嘴。

  「嫂子?」黃克強更加蒙圈:「遠哥不是單身嗎?」

  「嗨,別聽他瞎說。」鐘致遠說著話,可目光依舊盯在手機屏幕上:「我先走啦,下次一起。」隨即便獨自向著校門口走瞭去。

  「你小子傻啊,」見得黃克強這發懵的模樣,不少隊友紛紛圍瞭過來:「遠哥這條件,你還以為他單著呢?」

  「遠哥找過的女朋友啊,都是校花級別的。」

  「遠哥就是厲害!」黃克強深以為然的點瞭點頭,隨即目光又看向戴歌與紀夢佳遠去的背影:「戴學長也厲害,他女朋友也漂亮!」

  「還有以前的雲哥,他和紅姐,對,紅姐也是一等一的漂亮!」

  黃克強聞言不禁精神一振:「兄弟們,你說,咱們是不是該回去加練瞭!」

  「啊?」

  「為瞭今後的幸福生活,我決定再練一個鐘頭!」

  眾人一陣轟笑,可哪知黃克強當真扭頭就走,在眾人的詫異目光中推開瞭球館大門,隨後,燈光敞亮。

  「他,要幹嘛?」

  「可能真想找個校花吧!」

  「那我們?」

  「回去唄!」

  ……

  一番熱鬧,當事人鐘致遠卻是完全不知自己與張萱的約會成瞭這屆新兵們的「目標」,一舉加大瞭大一新生們的訓練強度。

  而他,此刻正在校門口默默的等待著回信。

  「老婆,我下訓啦, 你在哪?」

  「是睡過頭瞭?」

  「還是晚上有課?」

  「我先去校門口等你吧!」

  「…」

  「是還沒想好要見面嗎?」

  「我還以為,今天終於可以見到你瞭,終於可以像以前一樣陪著你、守護著你瞭。」

  「那我繼續等你想好,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

  「我想你!」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傍晚的秋風裹挾著幾分涼意蕩漾在鐘致遠的心頭,每隔幾秒鐘,鐘致遠都會低頭看看,每過幾分鐘,他都會忍不住發出一條信息,語氣漸漸有些卑微,但他覺得,對這個熱情善良爽朗大方的女孩,這些許的卑微也算不得什麼。

  但他不知道的是,命運似乎又一次與他開瞭個玩笑,他心中牽腸掛肚的女孩兒,此刻正曲著她那纖細的美腿跪在一位壯碩男人的胯間,白嫩的小手扶著男人的大腿根部,正用她粉嫩的小嘴認真的傾吐著什麼…

  張萱此刻的表情有些痛苦,動作自然也有些吃力,除瞭小嘴上不時發出的「吧唧」聲響,鼻腔裡偶爾也能聽見些許嗚咽的聲音。

  唇瓣隨著男人的動作已經有些泛白,她努力的張開雙唇包裹著那支不屬於男友的粗長肉棒,滑膩柔軟的小香舌在僅有的空間中彷徨閃躲,可終究繞不開那支幾乎要將她口腔填滿的擎天之柱,漸漸地,她的閃躲慢瞭下來,不時的駐留在肉棒莖身之上,或驚醒挪開,或順勢輕撫,可無論是何反饋,對這支長槍的主人而言,都是一股難得的享受。

  感受到美人嬌嫩的喉嚨已經完全適應瞭龜頭的入侵,熊安傑開始扶著她的螓首來回抽動。

  看著張萱嬌艷欲滴的俏臉,熊安傑偶爾還興奮的向上挺動腰臀,配合抓住她秀發的雙手,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著她的小嘴兒,碩大的龜頭在緊致的喉嚨中越進越深。

  良久,佳人芳唇無法抑制的流出大量溫潤的香津,順著張萱的嘴角流出,沿著白皙下顎緩緩滴落,不多時,便將熊安傑的肉棒和陰囊完全打濕。

  「唔,想不到幾個月不見,功夫見長啊!」熊安傑享受著張萱深喉的快感,直到她翻著白眼不斷拍打自己的大腿,才將已經無比堅硬的肉棒從溫潤的口腔中整根抽出,隨即用已經塗滿香津的棒身摩擦著柔嫩的臉蛋。

  「咳,咳……別,別這麼深,行嗎?」張萱捂著因為窒息而漲紅的玉頸,聲音有些沙啞的小聲懇求著。

  熊安傑沒有理她,徑直站起身來,繼續將肉棒插進張萱小嘴,但這次隻是淺嘗輒止的肏瞭喉嚨一下就給抽瞭出來,甚至將那無處安放的小舌頭也給帶瞭出來。

  「唔…唔…咳…咳…」張萱眉頭皺起,喉間的痛苦與口中的觸感交錯,讓她難受得又是悶哼又是輕咳。

  「怎麼樣,雞巴好吃吧?」熊安傑將肉棒豎起,緊貼著張萱的側顏來回剮蹭:「要說你們宿舍幾個長得各有千秋,不過論吹簫的技術,還得是你們老幺。」

  張萱聞言抬頭橫瞭他一眼,雖是不屑與他爭辯這些事,但眉宇間的輕微皺起卻也能表明她將這話聽瞭進去。

  「嘿,溫雪那小騷貨別看她一臉純情的,我要是把褲子一脫,她都能給我從馬眼親到精袋,哈哈哈哈!」

  「無恥!」張萱終究沒忍住斥責出聲。

  可熊安傑卻是毫不在意,滿臉戲謔之色的低下瞭頭,瞧著張萱這一身緊致卻又魅惑的黑衣打扮,咧嘴笑道:「這有什麼無恥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她是我女朋友,我肏她,她歡喜還來不及。」

  「你是在騙她!」

  「騙?」熊安傑嘿嘿一笑:「怎麼,我多上幾個女人就叫騙瞭?那你是那小子的女朋友,現在跟著我來開房,這又算什麼?」

  說著,他把弄著油光水滑的龜頭再次頂開張萱的柔嫩雙唇,然後故作溫柔的扶著她的秀發說道:「來吧寶貝,上瞭床,都一樣!」

  張萱抬頭看瞭他一眼,嘴角略微有所蠕動,她想反駁,可熊安傑卻已經不打算給她反駁的機會,粗長的肉屌一次次的向裡深插,直到她臉色趨於平靜,這才平緩瞭許多:「你看,你要是反抗,我就把你當個婊子,肏得你三天合不攏嘴,你要是聽話,我就把你當成寶貝,不但我爽,也把你伺候舒服。」

  熊安傑這話雖然滿是淫辱調笑意味,但確確實實也是張萱眼下的處境,她凝神半晌,終究是打翻瞭頂撞的念頭,默默低下頭去,神色乖巧的含住男人那支碩大的龜頭開始溫柔吸吮起來,偶爾還像模像樣的伸出粉嫩的小香舌,認真的舔舐著粗長的棒身,幾個回合下來,甚至還能順著熊安傑的引導,仰起精致的俏臉將一半滿是黑毛的陰囊含入嘴中,溫柔的來回舔弄著兩顆圓潤的睪丸。

  熊安傑滿足的點點頭,心中湧起一陣得意。正所謂權力滋生欲望,曾經作為官二代,他追求的隻不過是多肏美女,甚至美女越是反抗他越是興奮,可如今掌控著李青青和蜘蛛兩座大山,又有周文斌留下的「催眠」遺產,能肏的女人越來越多,所追求的感覺當然也大有不同,這些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他不但要狠狠地肏,更是要肏到她們乖乖聽話為止。

  就像眼前的張萱這樣,威逼利誘幾經周折,漸漸也有瞭點屈服的意思,而隻要這女人有瞭一丁點的屈服,他就有自信把她給爽得沒邊兒。

  熊安傑一邊命令著女人跪在地上給他含蕭吹屌,一面開始快速除去身上的衣褲,直至將自己脫得一幹二凈,堅挺的肉棒仍舊被張萱嘬在嘴裡不曾放下,熊安傑滿意的拍瞭拍她的腦袋,小心翼翼的抽出肉棒,在張萱的錯愕眼神中將她翻瞭個身子,雙手順勢探入那條黑色百褶裙裡,很快,一條白色的打底內褲被粗暴的扯落下來。

  看著熊安傑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張萱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她扭轉瞭身子,似乎想要從熊安傑的「魔掌」中逃脫:「我…我去洗澡。」

  「先肏一炮!」熊安傑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雙手用力一扯便將她拉瞭回來,手掌沿著這身黑色套裝來回遊蕩,不多時便將她擺成一副挨肏的跪趴模樣,隨即雙手按住腰背將她固定在身下,一手掀開裙擺,長槍肉屌毫不客氣的深入雙腿之間,幾乎不用低頭去看,熊安傑便能沿著那柔嫩的肉縫尋找到少女的蜜穴洞口,腰腹一挺,長槍盡沒。

  「啊~」即便早有心理準備,張萱仍舊被插得雙眼緊閉,痛不欲生。

  然而熊安傑卻是滿臉紅光,極盡享受,他故意沒脫張萱的衣服,這身彰顯個性的黑色套裝,早就看的他欲火竄動,龍首昂揚。

  可憐的張萱隻得將頭埋在床被裡,無助的呢喃著什麼,她哪裡會想到,這身為見男友精心準備的裝束沒有等到鐘致遠的清揚微笑,反而是先被這頭惡熊狠狠的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熊安傑好像有無窮的體力,他頻繁的更換著姿勢瘋狂的蹂躪著張萱這套誘人身軀,一會兒從後深插,腰腹不斷撞擊著黑色裙擺;一會兒壓在床側,將那兩條黑色長筒襪高高的扛在肩上;一會兒又連人抱起懸在腰上,肆意抽插間惹得她的黑發飄散;一會兒又俯臥在床自後環繞,龍槍輕頂時上下半身已融為一體。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直到熊安傑的臉色慢慢的變得猙獰,直到張萱的呻吟聲和求饒聲已然變得輕柔悅耳,熊安傑虎腰一挺,終是在一番酣戰之下射瞭出來。

  「啊~呼~啊~呼~啊~」

  此時,嬌軀敏感、內心脆弱的張萱已是滿臉潮紅,嘴邊呻吟著的已然不知是抗拒的呼喊還是舒心的呼吸,過得幾秒,她才瞥瞭一眼正低頭看他的熊安傑,她的眼神有些躲閃,對這個男人多少有些懼怕,但經歷瞭這一次不算「強奸」的強奸,她也算真正理解瞭那連綿不斷侵襲著她腦海的高潮快感。

  「難怪他說,溫雪是個小騷貨,我剛才…」一念至此,她猛地收住念頭,她害怕自己會完全沉淪於肉欲,害怕那一波接著一波的情潮會將她的意志完全吞噬。

  「走,去洗洗!」思緒未穩,熊安傑便恢復瞭動作,他猛地將她攔腰抱起,步伐矯健的向著浴室走去。

  一件件的衣物沿著她姣好的裸軀脫落而下,一點點的雪白肌膚袒露在這個她並不願意認同的男人眼前,張萱的眼睛裡泛出一層水霧,尤其是伴著浴室噴頭下揮灑而出的熱水,她的思緒越發的混沌,無措。

  直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將她壓得彎下瞭腿跪在浴室的地上,一股熟悉的味道朝著她的嘴湧瞭過來。

  「來,張嘴。」

  「嗯,別動,接著。」

  「別吐,咽下去。」

  「哈哈,真乖。」

  約莫又過瞭二三十分鐘,香艷的浴室裡漸漸泛起瞭一層霧氣,熊安傑捏著剛射完兩輪的肉屌對著噴頭沖瞭沖,才幾秒不到,長槍便又有瞭抬頭的想法。

  「來,寶貝兒,去床上撅著。」熊安傑拍瞭拍身下女人的腦袋說道。

  已經唇舌發麻的張萱有些踉蹌的站瞭起來,眼神空洞地朝熊安傑望瞭一眼,隨即便麻木的點頭,拿瞭條浴巾擦瞭擦身子,竟是真的走出浴室爬上大床,跪趴在床邊,將自己的俏臉深埋在柔軟的床墊裡,一雙酸軟無力的玉臂癱在身體兩側,兩條修長的美腿微微分開,白皙豐滿的臀峰顫顫巍巍的高高撅起,像是在等著身後的男人無情攀登。

  熊安傑很快走出,每走一步,身下的肉棒便堅挺幾分,直到挺著粗長的肉棒走近那兩隻精致可愛的腳丫中間,雙手用力沿著張萱的兩片美臀向外分開。

  張萱那原本粉紅嬌嫩的小屄經過剛才的爆肏已經腫脹到完全閉合,僅剩一條淺淺的屄縫。

  「嘿!」

  熊安傑淫笑一聲,伸出大拇指順著那道神秘的縫隙緩緩滑下,隨著指尖傳來的嬌嫩觸感,一抹誘人的粉色如春光乍現一閃而逝。

  「嗯~」

  張萱被這一下滑的嬌軀劇顫,紅腫不堪的屄肉彷佛比平時敏感百倍,一聲淺淺的低吟透過床單傳到熊安傑的耳朵裡。

  「哎呀,這麼敏感,一根手指你就這樣瞭,那一會你這小騷屄不得被我肏壞瞭?」

  熊安傑裝模作樣的說道,但動作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

  話音剛落,他雙手再次握住少女豐潤柔軟的臀肉,站身立定,雄腰十分果決的向前一挺,粗長肉棒摩擦著兩片紅腫不堪的陰唇,好似故地重遊般精準無比的肏進瞭張萱的嫩屄深處。

  「哦!」

  滾燙粗長的肉棒瞬間被滑膩緊致的陰道壁肉死死裹住,碩大的龜頭如燕歸巢般鑲嵌進入到張萱那溫潤的子宮之中。

  「啊!」

  張萱被這一下肏的抬起瞭頭,雙手死死的抓緊床單。

  陰道被填滿的一瞬間,一股劇烈的疼痛伴隨著熟悉的充實感和酥麻快感由腹部急速擴散到全身。

  「啊,啊,啊!」

  熊安傑一改先前的溫柔,第三個回合開始,他才剛剛展現出自己的強悍。

  這一番狂風暴雨直肏得張萱嬌軀狂顫,似痛似爽的呻吟連綿不絕,敏感的陰道不斷痙攣著將熊安傑的反復進出的肉棒越裹越緊。

  「啪啪啪啪啪啪…」

  「輕、輕一點,啊…求你,啊!…我受不瞭瞭!求你瞭,求求你,輕,點…」

  張萱的嬌軀如同凋零的落葉在狂風中無助的搖曳,嘴裡語無倫次的發出微弱的輕吟與懇求。

  熊安傑聞言放緩瞭肏幹的速度,抬起一條大腿踩到床上,然後俯身用雙手握住張萱那一對兒前後搖晃的粉嫩玉乳,一邊肆意褻玩,一邊繼續兇狠的挺動熊腰。

  「怎麼樣,是不是來感覺瞭?」熊安傑用下巴抵著她的無暇玉背,語氣淫蕩的問道。

  「啊…我受不瞭瞭,啊!求…求你…輕點…」而張萱此刻也隻能不斷搖頭求饒,柔軟無力的嬌軀被熊安傑壓在床上,完全動彈不得。

  「叫我聲老公,我就輕點。」熊安傑緩緩壓下,幾乎完全趴在張萱的裸軀之上,粗長的肉棒還在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著張萱雙腿之間的粉嫩。

  「輕…不…啊!求你…」

  「啪!」

  熊安傑見她避而不答,隨即高高撅起屁股,將肉棒幾乎完全抽出陰道,然後再次兇狠的全力肏入!

  「啊!啊!」

  「叫老公!」

  「…」

  「啪!」

  「叫不叫?」

  「啪啪啪…」

  張萱依舊不答,熊安傑也不再客氣,身軀扶正,開始對著她的嫩屄發動最狂野的沖刺,幾乎在噴射邊緣的肉棒帶著殘影在張萱的陰道內若隱若現,一次次勢大力沉的撞擊著快要崩潰的嬌嫩子宮。

  「呃…啊…呃…啊…」

  張萱沒再求饒,但細微起伏的呻吟卻已暴露出她此刻的不堪重負,就好像是在用這種方式保留著自己的最後一絲尊嚴,保留著男友的最後一份凈土。

  可她那敏感的小屄此刻正被熊安傑狂肏得陰精橫流,泥濘不堪,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不斷襲來,這種情況下,她那自欺欺人式的自尊心,又能在羞恥的高潮下堅持多久?

  ***  ***  *** 分割線 ***  ***  ***

  深夜。

  鐘致遠的手機突然一陣抖動,早早睡下的他突然一個激靈,側身一翻便將床頭的手機拿瞭起來。

  果然,是張萱的回信:

  「對不起,我還是沒法回到從前,我們,分手吧!」

  鐘致遠半瞇著睡眼,心中瞬間失落到瞭極點,雖說對這一結果有所預料,但終究是難以釋懷,這一夜,恐怕是無法安睡瞭。

  同樣無法安睡的自然還有深陷魔爪的張萱,自被熊安傑擄走帶到酒店房間的那一刻開始,她的身體幾乎就沒有逃脫過熊安傑的掌控,即便是剛才那條信息,也是在熊安傑的註目之下發送出去。

  「啊啊~啊啊~」

  又是一頓狂風驟雨,熊安傑不知從哪裡掏出一雙黑絲網襪,逼著她換回瞭先前的黑色裝扮,隻不過將長筒襪換成瞭黑絲網襪,而也因為這一丁點的不同,熊安傑的獸欲再次點燃,直將渾身乏力的張萱掛在身上,下身猶如打樁一般的洶湧頂撞,永遠不知疲倦。

  而張萱,卻也隻得將無助的小手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一面感受著身體的不堪重負,一面發出細微的呼喊:

  「輕…輕一點…老…老公…老公…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