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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天堂(七)

  「嗚呼~」隨著熊安傑的一聲怪叫,略顯沉悶的大廳裡突然間似乎升起瞭不少激情,歇息瞭一小會兒的侯志高跟黃國棟紛紛來瞭精神,而此刻正在白露身上馳騁的熊安傑也不禁狠狠一抽,也不再看那白花花的大奶在空中搖曳的美景,幾個箭步就朝著周文斌這邊撲瞭過來。

  倒不是這位趙舒奕教練的身材樣貌如何瞭得,實在是這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事物,再完美的女神落入這廳房裡肏上一遍或是看她被別人肏上一遍,這心頭的征服欲或多或少會有所降低,而這位趙舒奕不同,幾個小時前她還這差點將他們給一鍋端瞭,再加上這趟雲都之行,像黃國棟侯志高這樣的,幾乎每天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樣的美女在心裡頭自然是早有惦記,如今能瞧見她被調教成這幅模樣,大傢夥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隻恨不得將她給活活肏死!

  幾人之中侯志高離得最遠,可他反應卻是最快,身形一竄就到瞭周文斌的跟前,那位成天在自己眼前不是吹哨就是厲斥著的趙舒奕此刻居然就這麼一言不發的跪在地上,任由著男人從房間裡牽著跪行走出,這一幕實在讓他有些不敢相信,可有嶽彥昕那位檢察官的前車之鑒,再瞧著這滿屋的漂亮女人,侯志高不禁也松瞭口氣,在這裡,又有什麼女人逃得過呢?

  「小…小周院長,」黃國棟躡手躡腳的靠近,即便沉穩如他望著眼前的趙舒奕也不禁眼冒精光,那爆射瞭三輪的肉屌居然還能再硬起來,直讓人不得不服,可他卻並沒急著上前撫弄,卻是走至近前蹲下身來朝著趙舒奕細細打量,這才問道:「她這個樣子,會不會突然…」

  「會!」本以為周文斌會給個讓人放心的答案,可沒想著他卻面帶微笑的說出一個「會」字,而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那被他牽在手裡的鐵鏈突然一松,那先前還如癡傻一般的趙舒奕頃刻間目光如炬的望著眼前的黃國棟。

  「啊,她…她…她…」黃國棟還未來得及反應,嘴裡連呼三個「她」字,那趙舒奕便已動瞭起來,卻見她左右一甩,伴著鎖鏈墜地時所發出的「嘩啦啦」的聲響,整個人突然暴走,直朝著黃國棟沖瞭過來。

  「啊~」黃國棟被她這一猛撲嚇得不輕,整個人立足未穩的向後跌瞭一跤,狼狽的倒在地上,而趙舒奕似乎又恢復瞭她先前的身手,身形於黃國棟腳跟前站定,猛地一蹲,一手便托住黃國棟的脖頸,面露兇光,咬牙切齒的捏緊瞭另一隻拳頭。

  「至——親——的——背——叛!」而恰在這時,周文斌那磁性的低音炮自身後傳出,猶如打破沉靜的一道風鈴一般,聲波所及,那兇拳在手的趙舒奕便整個人突然凝滯,凌厲的雙眼再一次回到朦朧,那反托黃國棟的一隻手也軟瞭下來。

  「撲通」一聲,趙舒奕又一次的跪在瞭地上,仿佛一切都回歸到瞭她剛從房間裡出來的樣子,唯一有區別的,卻是她的嘴裡不斷的發出些奇怪的念叨:

  「嶽彥昕!」

  「為什麼?」

  「小周哥,她這是?」侯志高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發怔,見失控的趙舒奕歸於穩定,這才大著膽子打聽起來。

  「她現在的意識還在清醒與催眠之間切換,而我每一次叫她,她都會以為是她這位自小長大的閨蜜在出賣她,這樣一來,是不是很有趣?」周文斌笑著解釋瞭一通,可這話對於這屋子裡的幾人來說無疑有些難以理解,他繼續向前走瞭幾步,將那套在趙舒奕脖頸上的鎖鏈撿瞭起來,繼續道:「簡單來說,我現在想讓她是清醒的,她就是清醒的,想讓她是催眠的,她就是催眠的。」

  「這麼厲害?」

  「這也太…」

  「那要是她清醒的話,我們還能上她嗎?」不比侯志高和黃國棟的享受欲,熊安傑似乎天生就喜歡征服和折磨,一想到又是跟嶽彥昕一樣隻是一個催眠瞭的美肉便覺得有些乏味,率先提瞭出來。

  周文斌輕輕一笑,卻是蹲下身子在趙舒奕眼前打瞭個響指:「啪~」

  「吼~」的一聲,趙舒奕又一次的露出兇光,朝著四周略一張望,身形一聳就要站起,可沒想著在半空之中便覺得失去瞭氣力,她望瞭望周文斌,又捂著腦袋搖瞭一圈,似乎是想記起些什麼…然而直到她的目光停留在大廳中央那一堆床墊上躺著的嶽彥昕時,她才突然露出憤恨之色:「嶽彥昕,為什麼?」

  「為什麼要出賣我?」

  「哇,小周哥,她這到底是醒著還是沒醒啊?」幾人看得有些懵,似乎感覺有些微妙。

  「哼,你就好好玩吧,她既醒著,也沒醒!」周文斌淡淡一笑,終是松開瞭趙舒奕身後的鎖鏈,隨即又朝著遠處的高木蘭招瞭招手:「我有些累,先回去睡一覺,明天再來看你們。」一語言罷,便徑直攬著高木蘭朝著門外走去。

  眾人一臉迷惑的望著周文斌遠去的身影,直到兩人的人影已經消失在瞭樓道裡,樓下的汽車發動,這才確信瞭周文斌的離開。

  「這…小周哥玩的哪一出啊?」侯志高有些莫名的看著屋子裡眾人,一時之間也摸不請周文斌這會兒的意思。

  「沒事沒事,他應該就是玩累瞭,剛才受的傷也重,這會兒報瞭仇,估計也就沒心思看我們玩瞭。」熊安傑分析得頭頭是道,回頭又瞧瞭眼大腹便便的黃國棟,又打趣道:「黃校,你可比小周哥生猛啊,這都第三回瞭吧。」

  「第四回瞭!」黃國棟滿面紅光的回應著,可目光卻是依舊朝著大門,似乎還在思考著周文斌突然離去的事情。

  「別看瞭黃校,咱們來想想,這位趙教練,咱們怎麼分?」熊安傑一面調笑著,一面蹲下身,用手捏在趙舒奕的下顎,將她那不甘的正臉扳瞭回來:「依我看,咱們三個一起上怎麼樣?」

  「好啊好啊!」侯志高剛才還試過與熊安傑一起前後夾擊白露,這會兒又聽到「三人行」,這可戳中瞭他的興趣。

  「哼,你們倆肏吧,我再歇會兒。」黃國棟微微潤瞭潤唇,雖是有心享用這位一直惦記著的趙教練,可畢竟自己年長這兩個小年輕一大截,終究還是有點放不下身段。

  「哈,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氣瞭!」熊安傑自然清楚這老淫棍的惺惺作態,不過也樂得少瞭一個人分享,說完便翻身一趟,直接朝著身後的軟墊躺瞭下去,而那隻一直捏著趙舒奕下顎的手也沒能松開,待自己躺好之後便是一扯,直將這身姿窈窕的趙舒奕直抱在懷裡。

  趙舒奕身量不及嶽彥昕那般高挑,骨架也屬於偏小的一類,可因著長期鍛煉,渾身上下的肌肉十分緊致,尤其是在那纖腰之處,隱約能瞧見幾分腹肌團的輪廓,此刻被熊安傑摟入懷裡,那凸起的大肚子與若隱若現的腹肌塊兒觸在一起,雖是不比尋常女人的軟肉光滑,可這腹肌間隙卻也生得極為有序,那肚皮貼在上面卻並不紮手,反倒是一股別樣的吸引讓男人更加振奮。

  「趙教練,我可聽說咱們那場輸球,有你的功勞?」熊安傑一向口無遮攔,此刻見著這位意識混亂的女教練還保持著兇狠的目光,心中反而更加暢快,不禁回想起瞭當初深海和英僑的那一場決賽。

  「我呸,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提籃球!」趙舒奕身陷囹圇,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和意識究竟發生瞭什麼,面對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她本是做好瞭忍辱負重的準備,可沒想到這熊安傑的一句話便將她心頭的怒火給激瞭出來。

  「是啊,我沒資格打瞭,你看他有資格打嗎?」熊安傑倒是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句,不禁語塞瞭幾秒,可視野所至,那侯志高就站在兩人的身前,他咧嘴一笑,立時將侯志高扯瞭過來:「他可是你們隊的!」

  侯志高望著趙舒奕這跪趴著的背影早就心猿意馬,如今被熊安傑扯近前,尤其是還談到籃球這檔子事心中不禁又多瞭一份不一樣的感觸,倒不是他良心發現有所猶豫,而是想起瞭趙舒奕第一天執教時對他們的苦訓:

  「梅川中學運動會上,你的三千米雖然沒有取得成績,可也是跑進瞭決賽瞭的,今天這還隻是熱身,怎麼?真腿軟瞭?」

  「那你先靠邊歇會兒,大傢繼續。」

  「猴子,你這招可以啊!」

  「猴子,給我買瓶水啊。」

  ……

  不知為什麼,那群曾經要好的隊友們在侯志高腦海裡變得尖酸刻薄起來,那一聲聲玩笑仿佛一柄柄鋒利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切割著他的自尊,而這,似乎是從趙舒奕執教深海之後才有的變化。

  「姓趙的,你那天說對瞭,老子就是腿軟瞭,我估計今晚肏你也得肏得腿軟,隻不過明天我可不用跟著你跑步,你要是再管我,我就接著肏你!」侯志高蹲在趙舒奕的身側,一邊面露兇相的恫嚇,一邊卻又用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粉背,自脊彎一路向下,先是托住瞭那兩瓣飽滿圓挺的臀肉一陣抓揉,緊接著便再向下一分,恰好用無名小指觸到瞭少女的芳草花園。

  「哈哈,猴子說得好,她要是敢管你,我明天陪你一起肏她!」熊安傑大聲笑著,見侯志高也已然進入狀態,不禁心懷大暢:「就沖你剛這句話,她這菊花的第一次歸你瞭,我先幫你架著,你隻管肏!」

  熊安傑飽經戰陣,自是知道什麼這雙管齊下的最好姿勢,當即一手箍住懷中無力的趙舒奕腰身,一邊便扶住下身肉屌,隻略微在她屄穴門口磨瞭一圈,便心急火燎的對準瞭那粉紅肉縫,腰身一挺,便在趙舒奕「嗯」的一聲嬌哼中直插進去。

  距離被周文斌開苞才過去不到半個小時,雖是在催眠夢境中被人無數次的開苞破處,可趙舒奕身下的創口實際上已經在慢慢愈合,按理說第二次被人插入是要輕松許多的,然而熊安傑這巨龍尺寸實在太過驚人,宛如圓拱大炮一樣的生生捅瞭進來,不光觸及到瞭那微微作痛的創口,更是將創口周邊的嫩肉塞得毫無縫隙,由此深插而使得壁肉擠壓在瞭一起,更是令人痛苦萬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熊安傑那巨龍強勢插入之後便停下瞭動作,並沒有像夢境中一般開始瘋狂的抽插沖刺。

  然而熊安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一記深插,將長槍固定趙舒奕的嫩穴最裡,雙手依舊把住細腰,輕輕拍打兩下,確保著趙舒奕不會突然暴動,這才向著侯志高喚道:「來,我給你架好瞭!」

  侯志高站在兩人身後,可惜清晰地看見熊安傑那大屌一步步插入趙舒奕的嫩穴裡,心頭的躁動已是讓他狠咽瞭一口口水,直到熊安傑呼喚他才勉強收回心神,他緩緩跪下身子,慢慢向著兩人相交的後臀爬動,直至那被深插著的肉縫近在眼前,侯志高都有些不太敢確認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我真的要插她屁眼兒瞭?」這是侯志高腦中此時不斷交織的想法,這麼些天也算是跟著他們體驗瞭不少人間至樂,可這插菊花他還屬實沒有體驗過,如今他不但要插人屁眼兒,甚至還是要給人的屁眼「開苞」,這自然能讓他萬分激動。

  「沒插過屁眼兒吧?」熊安傑明顯看出瞭他的無措:「沒事,就跟肏屄一個樣兒,你就用雞巴狠狠往裡懟,別管她哭爹喊娘,反正插不死人,插進去她就老實瞭!」熊安傑說著說著又是想到瞭什麼,竟是仰起頭朝著門外吼瞭一嗓子:「珍妮,要不你給他拿瓶潤滑劑?」

  「滾!」珍妮果然站在門外,倒不是對這亭子裡的男男女女有興趣,隻不過這裡頭畢竟有兩位身手瞭得的,即便周文斌用瞭些手段,可為保萬一,她還是守在門口比較穩妥,更何況,她也的確沒什麼多的事做,來這聽聽春宮也未必不是一種體驗。

  可讓侯志高沒想到的是,珍妮這一聲「滾」之後沒多久,門口居然還真甩來瞭一瓶潤滑劑,熊安傑順手接過,又朝著侯志高一扔:「喏,給她屁眼上來點兒,肯定能進去瞭。」

  侯志高咽瞭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擰開潤滑劑,按著熊安傑的指示先是在手上抹瞭點兒,隨即便沿著那粉嫩的菊花洞口塗抹起來,待得周邊塗抹均勻,又在手指頭上擠瞭點兒,伸出一根食指,就朝著那菊花小洞一點兒一點兒的鉆瞭進去…

  「嘶~啊~」這邊手指剛一插入,那頭的趙舒奕便疼得皺起瞭眉頭,嘴邊發出些痛苦的嘶聲,可她身前還有個熊安傑在作惡,大手直接將她的腦袋給扳到瞭自己的臉上,大嘴粗暴的強吻瞭上去,似乎是不打算給她任何的發泄空間。

  食指在女人的菊花小洞裡來回瞭兩道,直將那潤滑油沾遍瞭整個股道肉壁,此時的趙舒奕已被熊安傑完全固定,不但腦袋被抱住強吻在一起,那下身的肉臀也是被膝蓋頂得高高翹起,這樣的角度,不正是最適合的後入姿勢嗎?

  肉屌昂揚的向著女人臀肉挪瞭過來,塗滿瞭潤滑劑的莖身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晶瑩,然而這份晶瑩一旦觸及到女人的雛菊穴口便又顯露出幾分寒意,侯志高不再多想,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胯下的肉屌終是就著那張開瞭微末一小口的菊洞插瞭進去,才隻一點兒,那緊澀的壓迫感便讓他血壓猛漲,好不暢快。

  「嗚嗚~嗚嗚嗚嗚~」而與此同時,趙舒奕的反應可就大瞭起來,如果說先前的一根食指便已經讓人難以忍受,那這根足有四根手指粗大的肉屌便幾乎要把她那嬌嫩的菊穴給戳破瞭一般,比之下身的痛苦還要猛上好幾倍之多,趙舒奕疼得一時間臉色慘變,喉嚨裡不斷的發出苦悶的嘶叫,要不是小嘴依舊被熊安傑給堵得嚴實,隻怕這會兒的叫聲更為淒厲。

  堅毅的目光中漸漸泛出晶瑩,即便是平日裡再能吃苦,再能抗壓,菊花開裂的身體本能也不得不讓她扭動身軀掙紮起來,但侯志高卻從後面牢牢的抱住瞭她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暴喝一聲,猛地將肉棒捅到瞭直腸深處。

  「喔喔…這屁股看著就帶勁兒!」見侯志高那一頂之下竟是讓趙舒奕如此大的反應,熊安傑不禁又開始起哄調笑起來。

  侯志高臉色一紅,一來被熊安傑說得有些欲動,一方面卻是肉屌被那緊窄的菊洞給夾得生緊,但到瞭這個關頭,即便是強忍,他也依然得悶頭猛幹,操縱著肉屌大力抽插女人最隱秘的排泄器官。借助潤滑劑的作用,又粗又黑的肉棒在兩團雪白渾圓的臀肉間一下下進出,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夾緊的強烈快感。

  「啊痛…你…滾啊…你…出去…滾出去啊…」身後侯志高抽插生猛,愣是在一次重擊之下把身前吻在一起的雙唇給震開瞭幾許,而也就在這幾許之間,趙舒奕終是有瞭「說話」的機會。

  「啊…拔…拔出去…停下…停下啊…」連續的抽插早已讓她疼得死去活來,屁股裡彷佛有鋒利的鋸子在來回拉扯,每一下抽動都似要將直腸撕裂似的,令她不斷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叫聲。

  「別叫…多插幾次就適應瞭…」熊安傑在一邊咯咯獰笑道,一邊卻又開始扳住她的頭部,大嘴似乎是打算再度強吻上去:「到那時候你就會發現,插後面跟比插前面還要爽…你不是喜歡健身嘛,這點疼忍住瞭,以後有你爽的時候。」

  「你…啊…啊啊…」趙舒奕還待反駁,可身後的侯志高又是兩記深插,直接把她的心頭叱罵給頂瞭回去,曾經何時忍過瞭無數健身或練武時的疼痛,可在這樣的劇痛面前,她竟是連還嘴的氣力也無。

  趙舒奕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著,因著腦袋被捏住,隻得下半身瘋狂扭動掙紮,肥大白嫩的屁股不知不覺在肉棒的進出中一搖一晃,竟像是被肏得一聳一聳,看上去倒有些淫蕩的感覺。

  「快看快看,這婊子被肏得扭屁股咯。」熊安傑又是一聲淫呼,將身邊男女的目光盡數吸引瞭過來。

  「哈哈,肏死你!肏死你!」在這樣的氛圍之下,侯志高也不禁敞開瞭心思,越肏越是威猛,先前那點被夾得微痛早已不用計較,這會兒已然是抱住肉臀,開始瞭他幾乎最快的抽插。

  「啊啊啊啊…嗚…唔唔…」

  近乎恐怖的抽插速率之下,曾經雷厲風行的教練此刻儼然一位無助的少女,除瞭搖頭哭喊便沒有瞭任何辦法,而在熊安傑的大嘴再一次吻上之後,她已然連哭喊的權利也被剝奪,一時之間連痛苦的情緒都不知如何發泄,本就模糊的神識此刻更加迷失,連帶著全身無力的肌體,整個人已經有種搖搖欲墜的錯覺。

  而就在這時,熊安傑的一句話竟是成瞭搗碎她身心的最後一擊:「準備好啦,我也來活動活動。」

  配合著那魔鬼般的淫笑,那停滯在陰穴內的粗大肉棒突然間開始向外輕拔,直至抽出瞭大半截後,熊安傑腰身一挺,那久違瞭的長槍宛如利刃一般直接刺入她的嬌穴之內…

  「嗚嗚…嗚…啊…」又是一陣近乎發狂的「悶哼」之聲自鼻息間傳出,熊安傑因著下身抽插,頭上自然有些顧及不過來,再度讓趙舒奕掙脫瞭小嘴,可這一次,她已經連說話的氣力也沒有瞭,隻剩下無助的仰天痛呼,以此來緩解被人前後夾擊的劇痛折磨。

  一個巨根粗壯,不斷的在那才開苞不久的小穴裡肆意抽插,一個雖是尺寸不及,但插的位置卻是那更為緊窄的後臀菊穴,兩處相夾,不亞於用活生生的刀片直接將自己插個對穿。

  「若是真被刀插瞭對穿也就好瞭,」潛意識裡,趙舒奕突然萌生瞭這樣一個念頭,總覺著死亡才是應對眼下局勢的最好辦法。

  可死亡又哪裡那麼容易,且不說她此刻虛弱無力,神識模糊,就算是意識清醒矯健有力,那門口站著的外國女人也不會讓她輕易得逞。

  而在這瀕臨絕望的最後一刻,熊安傑居然還有葷言淫語:「黃校,你看,她的嘴空瞭,要不你來?」

  「…」這一句說出,無論是趙舒奕黃國棟還是在場的其他人均是為之一愕,這話雖是毫無人性,可在這樣的場合和氣氛之下,卻是不知有多少人心中開始瞭一絲聯想:「堂堂的趙教練,被三個男人幹會是一幅什麼樣的畫面?」

  「好!」果然,黃國棟即便先前拒絕過一次,這會兒也終究逃不過人性的本能,這樣的想法一旦冒出,那便沒有瞭回頭路可走,他大聲一吼,爽朗的答應下來,挺著略微有些綿軟的肉屌快步走來,也不待熊安傑去幫忙扶正,自己便直接盤住趙舒奕的腦袋,強行將肉棒堵在瞭女人的唇齒門關前。

  「來,趙教練張個嘴!」黃國棟見她隻顧著「嗚嗚」亂叫,不由得瞇著眼哄瞭一聲。

  然而趙舒奕即便再墮落,也不會這麼順利的開關迎屌,緊要的牙關不留一絲縫隙,一瞬間,整個人仿佛繃直瞭一般,眼睛與鼻關一同閉緊,卯足瞭勁去應對唇邊這不依不饒的磨蹭。

  然而這樣鄭重的最後抵抗隻在侯志高與熊安傑的合體一擊之下便煙消雲散,雙槍夾擊,趙舒奕整個人疼得青筋暴起,連白眼都被肏翻瞭出來,哪裡還顧得上小嘴,那牙關略一松動,「啊嗚」的痛呼還未待發出,黃國棟的腥臭大屌便毫不留情的貫入口中,再想合上已是為時已晚。

  「哈哈,漂亮!」熊安傑正躺在兩人口交的側下方,正好能清晰的目睹那肉屌插入的全過程,隻見黃國棟那綿軟的肉屌一寸一寸的奪門而入,其間不自覺的向外膨脹生長,待得盡根沒入之時已然變得硬挺瞭起來,連連大呼過癮,隨即又朝著門口喊瞭一聲:「珍妮,要不來給咱們的趙教練合個影?這場面,我都還是第一次見!」

  守在門口的珍妮沒有回應,可在大廳幾人發出的「噗嗤」聲響間隙,隱約能聽到幾聲漸行漸遠的高跟鞋聲…

  不到一分鐘,廳門推開,身材高挑的珍妮竟是真拖瞭個單反相機走瞭進來,也不去搭理朝她訕笑的熊安傑,隻單手拖著相機,圍繞著四人糾纏在一起的淫靡畫面,「咔嚓咔嚓」的一頓狂按。

  「嗯…」一面是下身抽插的不斷膨脹,一面是相機拍攝的「咔嚓」聲響,侯志高率先忍將不住:「我…我先射啦…」隨著口中一陣「嗯哼」悶叫,胯下肉棒抽插得更為迅猛,直至那股久懸著的快意湧遍全身嗎,肉屌「啪」的一聲深插而入完成最後一擊,不多時,一股白灼精液便從趙舒奕股道縫隙裡向外湧出,猶如菊花屁眼兒爆裂開來一般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我…我也不行瞭!」侯志高這邊才剛剛射完,抱著趙舒奕小嘴一陣亂肏的黃國棟也已是強弩之末,畢竟上瞭年紀,即便是服用瞭些藥物,這會兒也已開始腰酸腿乏,這會兒射意第四次湧上腦海,黃國棟已是滿頭大汗,整張臉虛弱的望著天花板,似乎在用最後的力氣去完成這一記爆射,終於,就在侯志高的精液噴發不到五秒鐘的時間,黃國棟老腰一挺,一股稀薄的陳年老精瞬間灌滿瞭趙舒奕的小嘴,而肉屌再完成一輪噴射之後的軟化退出,更是將那滿嘴的濁精給帶出許多,「滴噠滴噠」的落在地板上,極為銷魂。

  而三人之中最先插入的熊安傑這會兒卻依然未見射意,他本就體能強悍,先前又是配合侯志高又是招呼黃國棟斷瞭好幾次心思,眼下見二人都已「繳械」,這性感動人的身體就隻剩他一人獨享,熊安傑索性一聲大吼,雙腿主動向裡一並,隨即又帶著趙舒奕的兩條腿向外分開,讓自己的大屌抽插得更為兇狠。

  「珍妮,你可拍好瞭,老子這下要肏死她!」

  ***  ***  ***

  燈光敞亮的天堂飯店此刻的激戰已開始步入白熱化,無論是艷福不淺的男人還是苦苦待肏的女人,此刻都已顯露出幾許困乏,但面對這一屋子的女人,又有幾個男人會舍得離開呢?

  除瞭周文斌。

  自飯店下樓坐上駕駛室的那一刻起,曾經那個事事都胸有成竹的周文斌臉色突然變得慌亂瞭起來,雙手不停的在方向盤上顫抖,直到身邊的高木蘭發現瞭異樣:「你怎麼瞭?」

  「…」周文斌這才深吸瞭口氣,也不答話,強行壓住心中的恐懼,壓下手剎與檔位,緩緩將車開瞭出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但汽車才出飯店外圍,高木蘭便發現瞭不對勁,這方向顯然不是他們所訂的酒店。

  周文斌聞言心中一窒,連帶著雙眼也有些無力的垂瞭下來:

  「爸,我在雲都這邊遇到點麻煩,如果可以,支援點人過來,地址:雲都,天堂飯店。」

  這是趙舒奕在靠近飯店前發出的最後一條信息,發完之後很快刪除,這之後,她才開始潛入,面對好友的困境她不能不管,但無論如何,她還是留瞭一手底牌。要不是自己在催眠的過程中能感知到一些她的記憶…

  一念至此,周文斌後脊便微微有些發涼,他沒有將這條消息告訴任何人,他沒法知道趙舒奕背後的力量有多大,馬博飛這邊的勢力究竟能不能抗住,與其被一舉攻破或是成為棄子,倒不如自己先消失一段時間,看清形勢再做打算。

  周文斌終究沒有回答高木蘭的疑問,繼續驅車向前,目標直指出城的高速。

  ***  ***  ***

  黑夜繼續延綿,那讓人苦苦等待的黎明,依舊未曾到來。

  雲都的街頭已經很難見到人跡,即便是再晚的夜場也已陸續關上大門,可那間讓人絕望的天堂飯店四樓大廳裡,依然響徹著一絲銷魂蝕骨的靡靡之音。

  「啊~啊~」身色撩人的巨乳老師此刻正被熊安傑抱在懷裡,那對兒讓人眼饞的大奶子正隨著熊安傑的下身挺動而左右搖晃,下身的小穴早已被肏得紅腫不堪,可即便她這會兒叫破瞭嗓子,熊安傑的抽插也依然不會停止。

  她實在是沒瞭力氣,就連那被頂肏著的呼喊也變得有些無力,自喉間傳出竟是連自己都覺得像是在魅惑的呻吟,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別說反抗,這會兒她恨不得就此暈厥過去也好過在這樣疲倦的狀態下飽受折磨。

  可她面對的這個男人,實在太過強悍瞭些。

  黃國棟早在三人合肏完趙舒奕後就已氣力不支的躺下,這會兒已是平躺在軟墊上打起瞭呼嚕,而侯志高雖是仍舊清醒,可在將這屋子裡的女人大都來瞭一遍過後也已是無力的靠在瞭墻角,將最為聽話的嶽彥昕和趙舒奕抱在左右,不時的揉捏輕撫,雖是疲倦,但又不甘心就此睡下,索性就這樣半躺半坐的看著熊安傑的表演。

  「哈哈,白老師,這我可是第二回肏你瞭,都說一回生二回熟,以後在深海碰到你,咱們就是老相好瞭。」熊安傑雖也有些體乏,可他在肏穴這一道上既有天賦又有經驗,這會兒也不像之前那般爆裂猛肏,隻將白露抱坐在胯下,一面說著些瘋言淫語,一面挺動著那根粗長無比的利器,也不需他太過費力,僅僅是頂上半寸,槍頭便已是能觸及女人的嬌嫩花蕾,如此緩緩施為,時間一長,那久戰不泄的長槍也能慢慢變得敏感。

  「放…放過我吧…」趁著他調笑的間隙,白露終於是有瞭喘息的機會,她聲帶已經沙啞,這一句告饒隱隱帶著哭腔,伴著晶瑩的淚滴落下,整個人呈現出一幅淒美之景。

  「哈哈,你叫我三聲好老公,我這就放瞭你。」

  「…」事到如今,白露依然有所猶豫,誘人的唇瓣開瞭又合,表情也變得極為掙紮。

  「哈哈,你叫不叫?」熊安傑被她方才的告饒告出些精神,胯下抽插的頻率突然又加快瞭幾分。

  「叫…叫…」陡然的加速瞬間擊碎白露的猶豫,身下肉穴裡久久未能愈合的創口此刻已是承受不瞭半點劇烈摩擦,她淒苦的閉上瞭眼,將頭直埋在熊安傑的赤裸胸膛裡,哭聲喊瞭出來:「老…老公。」

  「哈哈,再來!」哪知這樣的叫喚換來的卻是熊安傑的變本加厲,那抽插的頻率非但沒用慢下,反倒是熊安傑雙手開始卡在她的腰肢上,似乎是要在抽插的力度上下點功夫。

  「啊~老公…啊~」第二聲呼喊發出,白露已是哭成瞭淚人。

  「好,再來,再來!」

  「老公~」終於,下身的痛苦已是超出瞭她的極限,這一瞬間,所有的道德與底線通通拋諸腦後,面色扭曲的白露開始仰起脖頸,一面喘息一面發出歇斯底裡的吶喊:「老公…老公…」

  「哈哈哈哈,誒,老公這就好好肏你,把你肏上天!」

  熊安傑當然不會兌現諾言,白露的三聲「老公」叫喚完畢之時,他的欲火也才剛剛升騰,卡在白露腰間的雙手開始奮力捋動,配合著下身更加有力的抽插,他今晚的第七次激射,才剛剛開始。

  「老公…老公…老公…啊!」而再度被肏上高潮的白露也已幾乎沒瞭痛覺,那張先前還猶豫著的小嘴裡此刻已是在不計其數的呼喊著「老公」的字眼,直至蜜穴裡再度湧起欲水浪潮,直至那抽插著的肉屌陡然停下,兩股天生相融的欲水和精液融匯在瞭一起,氣力難繼的她才雙眼一翻,直接趴在熊安傑的寬肩上暈瞭過去…

  「我草,牛逼啊熊哥!」墻角休息的侯志高見得這一幕不禁發出感嘆,眼神之中滿是羨慕。

  熊安傑愜意的搖瞭搖頭,慵懶的朝身後撐起瞭懶腰,激射完後的肉棒帶著些許白灼自女人陰道口滑瞭出來,略微有些軟化,但隨著熊安傑慢慢站起身來,那晃動著的軟槍漸漸又有瞭抬頭的意思。

  「這才到哪兒,天都還沒亮呢!」熊安傑神氣的扭瞭扭腰,半真半假的吹著牛皮。隨即目光又落到瞭角落裡「沉睡」著的張萱有瞭些許的挪動,心頭突然間又來瞭念想:「來,猴子,幫個忙。」

  「啊?什麼?」

  「來幫我拍段兒視頻,明天姓鐘那小子不是比賽嘛,我送他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