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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天堂(五)

  滬州市。

  「住手!」一聲少女厲斥聲響起,雖是帶著些稚嫩的童音,但多少也將這胡同裡的小流氓給震住。

  「哪來的小妞,要多管閑事嗎?」

  「嶽彥昕?」被圍在人堆裡的女孩回過瞭頭,一眼便認出瞭眼前的女孩。

  「你認識我?」嶽彥昕完全沒有理會小流氓們的威脅,一面向著這條橫豎無人的胡同裡走去,一面自顧自的與眼前的少女說著話。

  「我是三班的趙舒奕。」

  「找死!」圍在趙舒奕身前的小流氓們見她越走越近,當即一聲暴喝,手下小弟們各自露出猥瑣的笑容,朝著這兩個嬌滴滴的女學生一擁而上。

  ……

  幾分鐘後,兩名少女相互攙扶著走出胡同,各自都有些鼻青臉腫,可隻要走出瞭這胡同口,那躺在地上的一定另有其人。

  「嶽彥昕,你好厲害啊!」

  「還好吧!」嶽彥昕滿不在乎的答復著,可不自覺間嘴角微微翹起,顯然也是十分開心的。

  「我以前跟我爸爸學過一些防身的功夫,可剛剛碰到那幾個大人還是不行,今天要不是你…」

  「你是怎麼惹到他們的?」

  「切,好像是誰的妹妹的男朋友喜歡我,就托瞭人來找我麻煩,切,關我屁事!」趙舒奕揮瞭揮手,倒是真對這些小屁孩們的情情愛愛一點兒也不在乎。

  「那他們以後?」

  「沒事,我回去就跟我爸說,讓他再教我些功夫,我才不怕他們!」

  「嗯…」嶽彥昕聞言眉頭一皺:「那這樣吧,這幾天我跟你一起走,要是再碰見,我們一起揍他們!」

  「哇,好呀好呀!」

  ……

  「昕昕,今天是你生日啊,這麼說,你比我小啊?」

  「說瞭讓你叫昕姐的。」

  「我才不要,你明明比我小!」

  「可是你打不過我。」

  「切,我爸昨天回來又教瞭我一招,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

  「昕昕?你怎麼啦?」

  「沒有,就是有點想我爸瞭。」

  「啊,對不起,我…」

  「沒事,有你陪我過生日,我已經很開心瞭。」

  「那好啊,我以後每年都陪你過生日。」

  ……

  「真的不跟我一起走?」

  滬州機場,兩個結伴而行的女孩已然長成瞭亭亭玉立的高挑美女,隻不過,這一次,卻是分離。

  「你知道的,當警察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夢想。」嶽彥昕自信的抬起頭,沒有半點猶豫。

  「哎,好吧,可憐的我隻能獨自一人踏上異國他鄉的求學之旅瞭,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欺負。」

  嶽彥昕聽她這話自是忍不住要懟上幾句:「你夠瞭啊,你現在的水平,誰敢欺負你啊?」

  「那可說不好,人外有人,我前幾天就在公園碰到個怪人,他一個人在那敲埋頭敲著筆記本,可一個小偷想去偷他錢包,結果你猜怎麼著,他就這麼一翻,愣是將人給制住瞭,我看他那身手快得呀,絕對是個狠角色。」

  「是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一個人出國還是小心點兒。」

  「嘿,我們昕昕很關心我呀?」

  「叫昕姐!」

  「切,昨天你可是被我抱摔瞭的啊,現在咱們水平差不多,我才不叫。」

  「那現在再打一架?」

  「打就打!」

  ……

  美國。

  「嘿,趙!今天晚上的畢業聚餐?」關系還不錯的同學向她發來邀請。

  趙舒奕錯愕的摘下耳機,待確定對方來意後不禁啞然失笑:「不瞭,今天我有點自己的事。」

  「那可真是遺憾!」

  看著同學們各自散去,趙舒奕卻是難得溫柔的笑瞭笑,實際上她在學校還算合群,但今天不同,她有不得不請假的理由。

  今天是嶽彥昕的生日。

  「哈嘍,小昕昕,生日快樂啊!」雖然不能回國,但在宿舍裡和最好的姐妹視頻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慶生方式。

  「叫昕姐!」視頻那頭,嶽彥昕同樣是一身睡衣的縮在傢裡,看著視頻裡的趙舒奕故作高冷起來。

  「才不叫…」

  兩人就這樣對著屏幕閑聊著,仿佛回到瞭曾經天天健身天天「打架」的時光,總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我跟你說,小昕,我今天暴揍瞭幾個大老黑,好久沒這麼爽瞭!」

  「嗯?」嶽彥昕眉頭一皺:「你怎麼又惹事瞭?」

  「我不是加瞭個籃球社嘛,雖然打不瞭球,但是我閑著給他們教練寫瞭篇論文,用瞭一些大數據分析,建議他把現在的那個後衛給換瞭,換瞭個防守不錯的新人,結果你猜怎麼著?那教練也還有眼光,就這麼一試,現在效果還真不錯。」

  「少吹牛,說重點!」

  「切,」趙舒奕撇瞭撇嘴,卻也不計較她的打斷:「結果就是那個被換瞭的後衛找瞭幾個大老黑過來堵我,還說要輪奸我,哈哈,結果就是被我一挑三,全給幹翻瞭。」

  「看把你能的,一個人出門在外還是別逞能,凡事都小心點。」

  「喲喲,嶽警官這還沒畢業就開始一副官腔啦,怎麼,隻許你匡扶正義啊,不許我正當防衛啊!」

  「好好好,你正當防衛,小心哪天就真被人給輪瞭!」

  「切,你才要小心,別哪天打不過瞭,等我來救你!」

  ***  ***  ***

  雲都天堂飯店。

  自聽到周文斌的那一聲「準備好瞭嗎」開始,趙舒奕的意識便已開始有些模糊,眼鏡明明還在盯著他看,可那張罪惡的臉卻變得一片朦朧,而除他之外的整個房間,也似乎在發生在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的故事一幕幕的在腦海中浮現,但大多都圍繞著那個和她感情最深的好姐妹,她們一起練武、一起長大,經歷瞭分離,又經歷瞭重聚…

  可如今呢,她居然成瞭害自己落入這黑暗漩渦的人!

  她,背叛瞭!

  「至——親——的——背——叛!」溫吞的話語猶如一柄利劍, 舒奕似乎在這一刻意識到瞭什麼,雙目驟然睜開,朝著前方瞪到最大,臉上第一次的出現惶恐的表情。

  「啊!」一聲長嘯,那被牢牢架住的身形突然一陣狂顫,然而也僅僅三秒鐘的時間,狂躁的身軀與尖叫便都停瞭下來。

  她暈瞭過去。

  帶著那句直入骨髓的催眠密匙,帶著那份青春的綺夢,完完全全地陷入瞭昏迷。

  「昕姐、昕昕、嶽彥昕…不要…不要…不要啊!」

  「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背叛我?」

  夢囈的話語不斷從趙舒奕的嘴裡冒出,周文斌安詳的註視著她的臉色表情,她的眼眸,她的睫毛以及可能發生在她臉上的任何動態都不會錯過,比起那時對嶽彥昕催眠時的匆忙,如今的他,更加細心也更有把握。

  「醒來吧,迎接你最真實的背叛!」

  ***  ***  ***

  刺眼的燈光直墜眼球,趙舒奕不得不半瞇著眼,然而腦海中依然有股強大的動力驅使著她,她不得不將眼球睜到最大,強忍著房間裡燈光的刺痛,一點一點的撐開惺忪的眼皮。

  她的眼前依舊站著周文斌,她的雙手依舊被鎖鏈困住,似乎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

  趙舒奕皺瞭皺眉,依稀覺得有些不對,可不知為何,對剛才發生的事居然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周文斌意味深長的笑瞭笑,卻是出乎意料的向後退去,一步、兩步,逐漸走到門口,就在趙舒奕質疑的目光中打開瞭房門。

  房門口早已站好瞭人,一個她最為熟悉的人。

  「昕…昕姐…」此刻的嶽彥昕依舊是雙目無神,依舊是不著一縷,與那個自己印象中一身正氣、外冷內熱的嶽彥昕截然不同,這樣的她,顯然隻是個傀儡。

  周文斌一把將嶽彥昕摟在懷裡,雙手分別撫摸在女人的胸乳和後臀,白皙嫩滑的肌膚在男人的大手遊走下變得紅潤瞭起來,眼眸裡的呆滯漸漸被欲望所取代,平穩的鼻息也漸漸發出輕微的呻吟…

  「你放開她!」即便知道怒吼與咆哮於事無補,可趙舒奕別無他法,眼睜睜的看著嶽彥昕落入敵手,眼睜睜的看著她變成這個樣子,她實在做不到無動於衷。

  「你想救她,那你來啊!」周文斌輕輕一笑,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在耳機裡反復回響。

  趙舒奕狠狠的咬住牙,狠狠的捏起瞭拳頭,身體奮力掙紮,可依舊被困在這鐵架上,銬鏈不斷扯動發出「叮鈴叮鈴」的脆響,她掙紮得越狠,那清脆的響聲便越是劇烈…

  「你想救她,那你來啊!」

  「啊!」趙舒奕一聲怒吼,可換來的依舊是「叮鈴~叮鈴…」

  「你想救她,那你來啊!」

  「啊!」

  「你想救她,那你來啊!」

  「啊!」

  突然,趙舒奕的這記近乎癲狂的怒吼爆出,固定在她手腳上的銬鏈竟是感覺有所松動,趙舒奕又是一次搖動,可與前幾次不同的是,她的手腳居然奪路而出,硬是從這固定好的銬鏈裡擠瞭出來。

  四肢脫困,趙舒奕已然來不及多想,她無暇去思索自己脫困的緣由,隻是雙目死死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我殺瞭你!」一語言罷,趙舒奕整個人向前沖瞭上去,她要用最快的時間,用最狠辣的手法,用最痛苦的殺招,去殺掉這個讓她發狂的男人。

  「砰~」的一聲輕響,趙舒奕的一記長拳並沒有挨到周文斌分毫,他的身前站著嶽彥昕,有嶽彥昕這隻母狗在,趙舒奕又怎麼能輕松靠近。

  「為什麼?」趙舒奕苦澀的笑瞭笑,這句「為什麼」她今晚已經念叨瞭好多次瞭,甚至每一次問起時,心中都已經有著明確的答案:她被人控制瞭,現在面前這個她並不是她。

  可是,為什麼?

  她為什麼要不是她,她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被人控制?

  無數的不甘湧入胸口,趙舒奕的眼中已經有瞭淚珠劃過,她的拳頭足以劈碎周文斌的天靈蓋,可現在,卻是被嶽彥昕死死的卡在頭頂。此刻的趙舒奕身體裡還有著藥物的影響,她已經沒剩下多少力氣,這蓄力一擊被擋下,趙舒奕便已知道瞭她今晚的下場。

  難道,我也會像她一樣嗎?

  「給我把她手腳架住!」周文斌冷聲一喝,嶽彥昕毫不猶豫的反手一捏,氣力開始流失的趙舒奕隻得向後撤步,可嶽彥昕步步緊逼,直至逼到瞭一處墻角,趙舒奕終是忍不住一聲暴喝,借著後腳蹬墻的反作用力往前一撲…

  可此刻嶽彥昕的身手顯然更為敏捷,卻見她隻輕輕屈膝向下一蹲,非但將趙舒奕的飛撲躲過,反倒是一手環抱在對方腰間,整個人突然向上一躍,竟是抱著趙舒奕在空中來瞭一記翻轉,隨即身體上下易主,落地之時,趙舒奕已然是被牢牢的壓在她的身下。

  好一招抱摔!連一直觀察著房間裡動向的珍妮也不禁點起瞭頭,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招,曾經還是趙舒奕出國那年教給嶽彥昕的,那也是她第一次將好友打敗,即便後續兩人練習時互有勝負,但那一招,一直都是趙舒奕引以為傲的。

  可如今,她卻被嶽彥昕用這一招壓在身下。

  還真是莫大的諷刺。

  趙舒奕將雙眼緩緩閉上,被這一摔之後她再沒有瞭反抗的力氣,隻得任由著嶽彥昕按著那個男人的指引一步步的將自己拖回鐵架臺,用那冰冷的鐐銬再度將自己鎖住。

  到這時她才發現,這一副手銬腳銬依然完好無損,而適才她的掙脫,不過是被人遠程調控瞭而已。

  周文斌揚起手,手掌裡赫然便是這一副鐐銬的遙控,卻見他拇指一按,「咔嚓」一聲,手腳立時箍緊,仿佛一個輪回一般,她又回到瞭原點。

  「為什麼?」趙舒奕又問瞭一聲,可這一次她是面朝著周文斌的,聲音略微有些低沉,似乎也沒有想要個明確的答案。

  「去把她衣服撕瞭,全身都撕!」周文斌卻並沒有回答趙舒奕的問題,而是繼續指揮著他的傀儡,果然,男人話音才落,嶽彥昕便已欺身上前,一把擰起趙舒奕的胸襟位置,雙手合力向外一扯,「嘶啦」一聲,竟是將趙舒奕的整個上半身衣服從中間破開。

  「哈哈,我倒是還沒想到小母狗你的力氣正好用來撕衣服。」周文斌難得露出張狂的笑容,倒也不是他有意調笑,而是這嶽彥昕的手法確實簡單粗暴,原本需要一件件去扒的外套、內衣甚至胸罩一起扯成兩半,兩隻圓潤挺拔的奶子各自從衣服兩邊冒出半個頭來,雖是不及白露老師那般雄偉,可也算得上十分有料瞭。

  更何況那胸乳之下露出的六塊腹肌,連帶著整體纖瘦的腰肢,倒是一股不一樣的視覺沖擊。

  「嘖嘖嘖,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辣的…」周文斌砸瞭咂嘴,忍不住走近前來,大手輕輕壓在那硬挺挺的腹部小塊兒上,分層明顯,緊致而又有彈性,顯然是經過長時間的苦練才能得出的身材,而這樣的身材,比起最姣好的人魚線或許略缺美感,可它卻帶著一股獨特的生命之美,給人一種熱切而又好奇的吸引力。

  感受著男人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腹肌,一股前所未有的惡心感縈上瞭趙舒奕的心頭,她的雙眼完全不敢睜開,甚至在額頭上泛起瞭一層極深的皺紋,牙關緊要,眉頭緊皺,怎麼看都是一副強行忍耐的樣子。

  而嶽彥昕沒有接收到任何停止的命令,即便是周文斌已經欺身上前開始撫摸起目標的腰腹,可她依舊在奮力的撕扯著下身,也是同樣的,將趙舒奕的褲頭向前一提,雙手同時向兩側一撕,趙舒奕便失去瞭最後的遮掩。

  長褲與內褲同時向下劃落,雖然還有小部分上身外套能夠遮掩,可自那大腿以下的筆直美腿便已能一覽無餘,因著長時間鍛煉的緣故,趙舒奕的大腿肉會比常人更加緊致一些,整條腿看上去不算特別纖瘦,可那結識有力的腿肌卻是十分靈動,尤其是褲頭沿著雙腿脫落之後,那粉嫩的腳指頭從褲腿裡鉆瞭出來,落入正自欣賞的周文斌眼中正是惹火得很,當即屈膝蹲下,大手從腹肌上緩緩落下,卻是並未直接探索少女的隱秘禁區,而是就著眼前的這雙勻稱美腿開始撫摸,直至將那散落在地的褲腿盡數抽出,大手也同時落到瞭少女的腳背上,輕輕一握,恰好能將整個小腳包裹起來。

  隨著周文斌的得寸進尺, 趙舒奕的雙腿不自覺的開始顫抖起來,臉上痛苦的神色不減,下身又是摸到哪兒都會向裡一縮,可又被他強行握住,小腳背上也已泛起一層紅霜,越是觸碰便越是火熱。

  「嘶啦~」終於,在周文斌的配合下,嶽彥昕已將趙舒奕身上最後的一點兒衣物撕下,被強行扯落的衣褲根本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周文斌一把將這些衣物抱住,站起身來的同時向外一扔,破碎的衣褲在空中劃過,七零八落的落在墻角,仿佛少女最後的一點兒希望終將歸於塵土。

  「來,扶著它,幫它進去。」從站起時的身位到趙舒奕的嬌嫩身軀已經不足一步的距離,可周文斌卻並不急著去一桿進洞,他繼續指揮著催眠狀態下的嶽彥昕,他要讓嶽彥昕參與其中,他要讓趙舒奕親眼體會一把「背叛」!

  嶽彥昕聞言僅僅愣神瞭一秒便又麻木的跪倒在地上,輕輕地伸出手來,小心翼翼的用手將那支硬挺的命根子握住,這命根子對她而言已經頗為熟悉瞭,熟悉到一上手便沒來由的上下捋瞭捋,待得手心掌控在肉莖前端,這才略微用力,牽引著它向前挪動。

  「不要,昕姐,不要!」終於,趙舒奕緊閉的雙眼已經睜開來,她的眼神裡已經沒有瞭往日的倔強,眼眶裡隱有一層朦朧覆蓋,對於即將到來的凌辱噩夢,她其實並沒有那麼的畏懼,但對於眼前這個最好的姐妹,即便是被人控制,她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如果有一天,她清醒過來,她一定會非常自責與痛苦吧!

  短暫的分神被下身輕微的觸碰所打斷,嶽彥昕自然不會因為他的呼喚而停下,握住的肉莖下身準確無誤的抵在瞭少女花房入口,可即便到瞭這份上,周文斌也並沒有主動出擊,任由著她的小手慢慢牽引,任由著身前的趙舒奕發出聲聲呼喚。

  「別…不要!昕姐…昕昕…嶽彥昕!」趙舒奕的呼喊越來越急,尤其是感受到下身的玉穴洞口驟然間被人戳入,碩大的肉莖一點一點的塞滿她整條蜜穴花徑,她的呼聲已陷入癲狂:

  「嶽彥昕,你住手啊!」

  歇斯底裡的一聲暴喝,不但讓外頭快活著的人群感受到瞭異樣,更是將周文斌和嶽彥昕都給吼得發愣,可周文斌勝券在握,很快便又回到那一臉純真笑容的模樣,可嶽彥昕呢,她的手上還握著男人的肉莖,甚至肉莖的前端都已進入瞭一小截,而就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居然也定住瞭。

  「嗯?」感受到下身遲遲沒有動靜,周文斌忍不住抬頭瞧瞭嶽彥昕一眼,心中略微有些奇怪。

  「嶽彥昕,你醒醒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話讓她有所慶幸,趙舒奕呼趕緊再喊起瞭一遍,而同樣的,嶽彥昕依舊沒有再動。

  「嶽彥昕,你聽得見嗎?」見此情形,趙舒奕心中突然升出一絲希望,她知道今夜自己是在劫難逃瞭,可無論對方的控制有多厲害,隻要這一項催眠控制有漏洞,那一切,都還未可知。

  「啪~」的一聲脆響,卻是周文斌抬手猛抽,一記響亮的耳光毫不留情的打在嶽彥昕臉上:「愣著幹嘛?」

  嶽彥昕被扇得向後退瞭一步,可那懵懂的雙眼依舊沒有起色,整個人如同木樁一般立在那裡,全無神采。

  「嶽彥昕,你聽得見對不對?」趙舒奕見狀愈發確信瞭她的猜測,呼喚的聲音也愈發急促。

  然而下一秒,周文斌又一記耳光扇出,這一次卻是對著眼前這個略顯聒噪的女人:「哼,你再喊也沒有用,你以為她能救得瞭你?」

  趙舒奕抿瞭抿嘴,即便臉上還帶著火辣辣的痛感,但嘴角卻是離奇的擠出一抹笑意:「哼,你開始急瞭!」

  「嗯?」周文斌側過臉來,倒是有些驚異於這女人的發現。

  「我不知道你對她做瞭什麼,但這世界沒有永恒的東西,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周文斌面色平淡的望著這個女人,眼神卻是有些陰晴不定,今夜和這個女人鬥智鬥勇到瞭這個份上,她依然沒有半點的畏懼,即便是自己半根雞巴插進瞭她的屄穴裡都沒能讓她有半點求饒之語,反倒是因為發現瞭自己催眠的這點漏洞而笑出聲來。

  催眠當然不是永恒的,周文斌比誰都懂這其中的原理,就像是CY3型的成癮性一樣,CY4的藥效即便經過改良也最多能維持一個月的時間,而經過去年「毒狼案」的事,無論是海關還是醫藥監對CY4的原材料管控已經加強許多,他手中的存貨也已不多瞭。

  但即便心中有數,周文斌這會兒也不會在這個女人面前服軟,他咧瞭咧嘴,將那根插瞭半截的肉棒緩緩拔瞭出來,用手輕輕拍瞭拍趙舒奕的臉:「也許有一天她會醒過來,但絕不是現在,現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趙舒奕聞言面色一沉,卻見著周文斌撿起地上的衣褲,不多時掏出一個小盒,輕輕打開,卻隻有一粒白色的藥丸,見他小心翼翼的捏在手裡,快步走向依然呆滯著的嶽彥昕,大手一捂,便將藥丸捂進瞭女人的嘴裡。

  「嶽彥昕!」趙舒奕的聲音突然高瞭幾分,似乎已經意識到瞭不對:「嶽彥昕你…吐出來!」

  然而下一秒,回應她的卻是一聲讓人難以置信的稱呼:「主——人!」

  周文斌笑著抬起頭。快速發作的藥效與簡單的催眠信號相結合,嶽彥昕又一次的恢復到催眠狀態,她的眼神不再迷茫,而是隨著周文斌的撫摸與口令變得十分溫馴,她緩步走向著那個還在一直呼喚她名字的女人,輕輕蹲下身子,卻聽得「咔嚓」一聲…

  卻是趙舒奕的腳鏈突然一松,趙舒奕錯愕的望著嶽彥昕,心中略微升出一絲期許:「昕…昕姐?」

  可她萬沒想到的是,嶽彥昕並沒有如她所想的去解開手銬,反而是走到她的身後兩手突然一提,各自將她的兩條腿給抱瞭起來。

  「嶽彥昕,你要幹什麼?」趙舒奕又是一陣錯愕,雙腳離地的瞬間便陷入瞭慌亂,然而嶽彥昕自不會去回答什麼,就這樣穩穩將她抱在懷裡,雙手比起鐐銬還要來得穩固,就像是抱著嬰兒撒尿一般的動作,讓趙舒奕那雙腿之間的肉溝美縫清晰的坦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再度靠近,那一支半途而返的長槍肉莖亦是再度靠瞭過來。

  「不要,嶽彥昕,你不能…」

  趙舒奕又開始瞭一輪掙紮,但周文斌卻隻是狠狠朝她身後的嶽彥昕瞪瞭一眼,嶽彥昕的手掌便加大瞭力度,氣力本就不濟的趙舒奕再也難以動彈分毫,除瞭嘴上的叱罵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途徑。

  肉莖向前直插,一點一點的融入玉穴洞口,沿著那緊致幹涸的處子秘徑不斷向前,直至那一層薄嫩的肉膜之前,周文斌略微頓住,嘴角再度揚起冷笑,肉棒不進反退,但整個人卻是向前壓瞭不少,直至將頭湊到趙舒奕的耳邊,輕輕笑道:「你的噩夢,開始瞭!」

  沒有任何的前奏,也沒有任何的緩沖,周文斌一語言罷,那硬瞭許久的肉棒長槍爆發,徑直向裡狠命一插,毫不留情的破開處子嫩膜,直頂在少女花芯的最深壁蕾。

  「啪~」的重擊傳來,宛如世界傾塌一般的痛楚瞬間映入趙舒奕的腦海,那一聲「噩夢開始」的戲謔之言不斷地在心頭縈繞,與陰道裡的撕裂之痛、花芯上的狠頂之痛相互交織,直讓她痛不欲生。

  「你的噩夢,開始瞭!」而與此同時,一記熟悉的語聲自她背後傳出,卻是嶽彥昕學著周文斌的模樣將頭湊到瞭她的耳邊,用最溫柔的語調說出瞭這一句最讓人痛苦的話。

  「我的噩夢,開始瞭?」

  ***  ***  ***

  「住手!」

  「哪來的小妞,要多管閑事嗎?」

  「嶽彥昕?」

  「你認識我?」

  「我是三班的趙舒奕。」

  「找死!」

  熟悉的一幕卻是在趙舒奕的腦海中重現出來,這一刻,她仿佛回到瞭與嶽彥昕初識時的場景,幾個面相猥瑣的小流氓一齊朝她撲瞭過來,為首一人更是臉帶刀疤,面目可憎。

  身形稚嫩的趙舒奕倒也全無懼色,雖是氣力還有些欠火候,可當她擺開架勢兩記勾拳一記橫腿掃過,立時便將面前幾個流氓踢得七葷八素,而從身後撲過來的兩三人卻早已被嶽彥昕收拾幹凈,看她那身手,似乎比自己還要強上許多。

  「女俠,女俠饒命啊!」刀疤臉見狀不妙,第一個率先跪下,緊接著幾個被揍倒的混混也跟著跪地求饒。

  「哼,知道姑奶奶的厲害瞭吧!姑奶奶我…啊!」正當趙舒奕神氣十足的打算訓斥一番時,右肩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隨之而來的便是整個身軀驟然酥麻,渾身意識也變得些微的單薄,她不可置信的轉過瞭頭,瞧著背後那張麻木的臉,駭然問道:「為什麼?」

  一句問完,整個人再無氣力,直接癱倒在地。

  「啊…」一句鉆心的痛苦自胯下直沖腦海,趙舒奕猛地驚醒過來,然而這一睜眼,眼前的畫面便猶如噩夢一般的讓人恍惚。

  兩個先前被自己踢倒瞭的小流氓此刻正一左一右的抱著自己的手腳,而那位領頭的刀疤男正光著下身壓在自己的身上,一支猩紅滾燙的長槍毫不留情的向著自己的下身插瞭進來…

  「啊…痛…」趙舒奕疼得冷汗直流,眉目緊緊閉上,似乎連說話都有些吃力。

  「喲,醒啦,小妞剛才不是很能打嗎?」刀疤男聽到她的動靜,可身下的挺動頻率卻是根本沒有變化,甚至因著少女的緊張和內縮,下身被夾得一陣激靈,反倒是抽插得更深瞭許多。

  「啊…不要…停…你走開…不要…啊…嶽姐姐,你救我…」趙舒奕此時年歲不大,突遭變故又哪裡還能有幾分理智,瞧著站在刀疤男身後的嶽彥昕不禁呼喚起來。

  「哈哈,你還不知道吧?」刀疤男肏著肏著突然將頭沉瞭下來,直湊到少女耳邊淫笑道:「你的嶽姐姐給我們舔過好幾天屌瞭,你以為剛剛把你引過來是誰的主意?」

  「就是她出的主意!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不是的…啊啊啊…」心頭困惑難解,身下痛苦不絕,趙舒奕被這刀疤男直肏得說話都有些結巴,除瞭那「啊啊」的叫喚,到後來便一個字也聽不出瞭…

  「小妞,你放心,今天晚上,哥幾個一定讓你爽上天!」

  ***  ***  ***

  「昕昕?你怎麼啦?」

  「沒有,就是有點想我爸瞭。」

  「啊,對不起,我…」

  「沒事,有你陪我過生日,我已經很開心瞭。」

  「那好啊,我以後每年都陪你過生日。」

  燭光之下,一對要好的姐妹默默的許下瞭生日的祝福,蠟燭吹滅,兩人笑鬧著將蛋糕切開。

  「來,給你。」嶽彥昕率先切瞭一塊大的,毫不猶豫的遞給瞭趙舒奕。

  「謝謝!」趙舒奕小心的接過,大口一咬,立時眼中露出光彩:「好甜啊,真好吃!」

  「嗯,那你多吃點…」嶽彥昕微笑著,又去切瞭一塊…

  ……

  「昕昕,你怎麼不吃啊?」

  「昕昕,怎麼我的頭有點暈…我…」

  很快,趙舒奕扶著額頭坐瞭下來,也不顧眼前的桌子上還擺放著奶油蛋糕,就這樣將頭靠倒、昏睡…

  「喲呵,幹得漂亮!」漆黑的房間突然照亮,房門打開,一時間竟是沖進來一個男人。

  「嗯…」刺眼的燈光將趙舒奕照得一陣眩暈,可模糊的雙眼卻已能依稀分辨出男人的模樣:「怎麼…怎麼是你。」

  這個男人,正是在班裡一直說喜歡自己的那個。

  「趙舒奕,我終於要得到你瞭。」男人快步走近,越過瞭一臉麻木的嶽彥昕,直接將昏沉的趙舒奕撲倒在沾滿蛋糕奶油的方桌上,也不顧趙舒奕的呼喊,大嘴「吧唧吧唧」的瘋狂親吻…

  「昕昕,救我…昕昕…」

  「嘿嘿,她怎麼會救你?」男人聞言哈哈大笑,大手猛的向下一扯,已然將趙舒奕的下身扒扯瞭下來,直露出少女白皙的雙腿與那青澀的芳草禁區。

  「不要,你不可以…昕昕,救救我…」趙舒奕絕望的呼喚,想揮手去阻止男人的進犯,可手腳卻是半點力氣也無。

  「別掙紮瞭,剛剛的蛋糕,就是她下的藥,哈哈哈…」男人一邊笑罵,一邊開始握住自己的胯下雄根,自少女的雙腿腿彎一路向上滑瞭一記,感受到一絲舒適的清冷,隨即又停在瞭那溫熱的蜜穴洞口。

  「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男人咧嘴一笑,終於在說完最後一句時腰腹向前狠狠一頂…

  「啊!」

  ***  ***  ***

  「哈嘍,小昕昕,生日快樂啊!」

  「叫昕姐!」

  「才不叫…」

  「我跟你說,小昕,我今天暴揍瞭幾個大老黑,好久沒這麼爽瞭!」

  「嗯?你怎麼又惹事瞭?」

  「我不是加瞭個籃球社嘛,雖然打不瞭球,但是我閑著給他們教練寫瞭篇論文,用瞭一些大數據分析,建議他把現在的那個後衛給換瞭,換瞭個防守不錯的新人,結果你猜怎麼著?那教練也還有眼光,就這麼一試,現在效果還真不錯。」

  「少吹牛,說重點!」

  「切,結果就是那個被換瞭的後衛找瞭幾個大老黑過來堵我,還說要輪奸我,哈哈,結果就是被我一挑三,全給幹翻瞭。」

  「看把你能的,一個人出門在外還是別逞能,凡事都小心點。」

  「喲喲,嶽警官這還沒畢業就開始一副官腔啦,怎麼,隻許你匡扶正義啊,不許我正當防衛啊!」

  「好好好,你正當防衛,小心哪天就真被人給輪瞭!」

  「切,你才要小心,別哪天打不過瞭,等我來救你!」

  又是一年生日,趙舒奕與嶽彥昕聊起天來總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叮嚀~」門鈴聲響起,趙舒奕略微有些詫異,一口流利的英文問道:「誰啊?」

  「快遞!」

  「怎麼這麼晚瞭還要快遞?」趙舒奕有些莫名其妙,然而視頻那頭的嶽彥昕卻是發出笑聲:「去吧,也許是有人要來輪你呢!」

  「去你的!」趙舒奕笑罵一聲,倒也沒想太多,徑直起身向著屋門走瞭過去,然而當她的手才剛剛把門把手向下一壓,屋門驟然間被人狠推,趙舒奕饒是反應再快也被狠推瞭幾步才站穩腳根,然而眼前的形勢卻是讓她有些頭疼。

  屋子裡赫然擠進來十幾個黑人,全都是二十歲左右的高大壯漢,而領頭的,正是那個今天才被自己揍過的籃球隊後衛。

  「你們要幹什麼?」

  「哼,幹什麼,這裡是美國,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一眾壯漢一擁而上,趙舒奕想也沒想就是一記飛腿踢出,然而飛腿踢至半空卻被人一把將她的腳踝捏在手裡。

  「哈哈,你的套路,我們都一清二楚!」老黑大笑一聲,隨即大手一翻將她整個人甩在空中,趙舒奕踉蹌未穩,落地之時已是有三四人將她圍住,她還待掙紮,可每一次出手都被人輕松躲過。

  終於,在她左右踢蹬瞭近一分鐘後,十幾人的包圍圈越來越小,直至黑雲將她完全籠罩其中,一齊撲騰而下,終是將她壓在人堆之中。

  「啊~」男人的大腳狠狠的踩在她的後脊,趙舒奕疼得大叫起來,此刻的她手腳各自被人控制,有人找來瞭繩索開始纏縛,而她,卻是沒有一點掙紮的空間。

  「你不用掙紮瞭,今晚,我們就要好好輪瞭你!」身後的老黑們不斷咆哮著,不少人已經開始脫下褲衩,大喇喇的撕扯著她的衣褲。

  趙舒奕被人壓得動彈不得,除瞭尖叫與叱罵,她這會兒的反抗已然不是敵手,她實在有些想不通,這些人裡有的才剛剛被他揍過,可一轉眼的功夫,他們已經變得如此的厲害,竟是十分熟悉自己的招式,每一次都能將自己的殺招躲過。

  「舒奕?」電腦裡依然有閨蜜的聲音傳來,趙舒奕驟然驚醒,立時朝著電腦大喊道:「昕姐,救我,有人…嗚啊…不…不要…」

  趙舒奕的話語很快被尖叫打斷,就在她向視頻裡的嶽彥昕求救時,自己的下身睡褲已是被人扯落,很快,一條無比粗長的大黑棍就這樣毫無前戲的向裡插瞭進來…

  「哈哈,你還讓她救你?就是她告訴我們你傢地址的,還有你的進攻套路,都是她…」老黑們一陣狂笑,同時那插入瞭半截的肉棒已是觸碰到瞭處女薄膜,沒有任何同情的肉屌狠狠一頂…

  「不!」

  「哈哈,舒服!」一擊得手的老黑舒爽的大吼一聲,甚至目光左右一掃,竟是和身邊兩人擊瞭一掌,這才埋頭繼續苦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