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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天堂(三)

  深海惠民體育中心球館。

  CBA新賽季的征程在今晚拉開序幕,作為首次將主場遷入深海的新興球隊,「華南力高」已經更名為「山潤奇虎」首次亮相便贏得瞭全場的歡呼,作為國內經濟、人口都已升入前三的大都市,深海一直以來的文化產業都是薄弱的一環,而在CBA創辦至今,深海也一直沒能有過他們的主隊,而今天,這座深海最大的惠民球館,將承載起深海籃球觀眾的夢想,全新起航。

  顏妙旖面帶微笑的坐在嘉賓席上,感受著深海球迷們熱情的歡呼,不斷的吶喊著主隊球員們的名字,球員們還沒入場,全場的氣氛便已經達到瞭頂峰。

  「顏總,效果不錯啊!」身邊不少人發出由衷的贊美,深海曾經算不得體育大城,在這裡舉辦的大型賽事可謂少之又少,可那畢竟是過去式瞭,山潤體育的這一次投資,看來是穩瞭。

  不少體育局領導紛紛到場,甚至乎開場都由深海市市長親自致辭,一時間更將這場開幕戰的意義推向另一個層面:山潤的這一步,不但是要通商,還要通政!

  「隻要成績不差,奇虎就能成為全國的熱門流量!」顏妙旖很有自信,文體結合一向是她的主張,今天的開幕式固然有著它本身的吸引力,但現場那山呼海嘯般的陣仗,多多少少也有她的「手筆」,一切的路都已經鋪開,就等著這支去年的「黑馬」殺出重圍。

  然而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場噱頭十足的比賽,過程和結果都是那麼的不堪:山潤奇虎以58:92慘敗!

  「齊鴻鳴,12分3助1板4失誤,朱峰,8分7板1帽,劉向左,13分4板…」看臺上,何叔坐在顏妙旖的身側,躬著腰小聲念起剛剛得來的球員數據,而顏妙旖依然笑容可掬的坐在那兒,時不時的朝著何叔點下頭已示聽到,倒是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顏總,關於奇虎的首場失利,您怎麼看?」比賽結束,很快便有記者圍瞭過來,即便何叔用力驅擋,但終究還是有人把問題提瞭出來。

  顏妙旖微微一笑,倒是沒有躲閃記者們的目光,反倒是主動上前將嘴湊在那一個個搖擺前伸的話筒面上:「球賽畢竟有輸有贏,山潤還是一隻年輕的球隊,我相信他們會很快總結出問題,更好的進步!」

  訪談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便有工作人員上前進行驅逐,直至顏妙旖在眾人的護送下踏上專車,她的臉色才開始有瞭變化。

  「啪~」的一聲,顏妙旖握手成拳,一拳打在座椅皮墊上:「這個齊鴻鳴!」

  「小姐,已經安排他們開會總結瞭,您要過去看看嗎?」

  顏妙旖雖然心中憤懣,但終究很快恢復理智:「不瞭,球隊的事讓他們自己調整吧!」

  山潤奇虎的調整自然是有的,1個小時後,球員們才緩緩走出更衣室,想來是集中到一起反思瞭很多問題。

  「齊老大,咱們還去嗎?」然而散會之後,一群替補卻是並未急著回傢,倒是把如今的隊長齊鴻鳴給圍瞭起來。

  「去,當然去,昨天那妞還等著我呢!」齊鴻鳴把頭一甩,朝著會議室的方向「啐」瞭一口,顯然被罵得煩瞭:「受瞭氣還不得放松一下。」

  「對對對,咱跟著齊老大泄火。」

  齊鴻鳴自簽約山潤以來日子一直過得不錯,除瞭一份不錯的合同,如今他也已經是奇虎的隊長瞭,在隊裡除瞭教練基本也是他說瞭算,甚至乎教練偶爾也要看看他的臉色,平日裡除瞭訓練就是帶著大傢到處玩,他們今天要去的就是一傢酒吧,除瞭喝酒,自然也會有一些別的節目。

  日子過得好瞭,有些難過的事也就不會再去想瞭,曾經那個談瞭近十年的女朋友,似乎也漸漸模糊瞭起來。

  ***  ***  ***

  然而此時的白露,卻是難得的想起瞭他。

  白露和齊鴻鳴是在大學裡認識的,很簡單也很純潔的校園戀愛,從一起吃飯看電影到私下擁抱、甚至親吻…白露畢業後出國留學,齊鴻鳴被華南力高球探看中,各自不同的路,兩人卻依舊保持著聯系,直到回國前,兩人還會時不時的煲個電話粥,甚至白露也曾展望過回國後是否要把婚姻提上議程。然而回國之後,白露才發現,他變瞭。

  變得自大,時常將自己的場上表現掛在嘴邊,變得懶惰,經常因為睡過瞭頭而錯過訓練,甚至在職業隊伍裡的訓練量比在學校還低…

  但更重要的是,他變「壞」瞭,要不是親眼所見,白露都不敢相信那張邋遢而窄小的單人床上居然還可以躺下兩個人。捉奸在床之後,齊鴻鳴的解釋是「有需求,但她不能給。」

  白露一聲冷笑,從此便再也沒去過那間屋子,或許她曾經對於「初夜」這事還有些執念,想著將最好的自己留待給新婚之夜,但與齊鴻鳴的沖突一起,她的這份執念已然便成瞭一樁倒刺,她有些不再相信愛情,甚至那樣的事在她眼中:極其骯臟!

  然而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當她的眼眸裡出現刺眼的燈光時,她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在旁人的拿捏之下。

  那是一種不真實的觸感,自己的大腦是一片混沌,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就連眼睛,也隻能瞇出一條縫來,可在那刺眼的燈光直射下,幾乎什麼也看不出來。

  這是夢嗎?白露很是困惑,可就算是「春夢」,她這二十餘年裡也從沒有做過,她的心裡略微有些恐懼,甚至全身被人撫摸揉捏的位置已經泛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啊哈~啊哈~」而恰在這時,不遠處似乎傳來瞭一陣女人的喘息,而這聲音在白露聽來略微有些耳熟,這些天和紀夢佳張萱同吃同住,她已然習慣瞭她們的聲音,難道,真的是佳佳?

  她努力想睜大眼睛,可身體似乎在與她做著對抗,兩隻眼眸緊緊貼合,全然不給她睜眼的力氣。

  「噗~噗~噗嗤~噗嗤~」與女人呻吟聲同時傳來的是一陣莫名的律動,白露有些不明所以,對於這方面的感官,她這麼一位大學老師竟是比身邊這群學生還要懵懂,愣是聽瞭好一會兒才感覺出些什麼:好像有水?

  但她的思緒很快便被現實打亂,本就全身緊繃的她突然胸口一熱,一隻熱騰騰的大手就這樣毫無顧忌的蓋在瞭她的胸乳之上!

  「啊!」白露猛地大叫一聲,即便是再頭腦混沌,這會兒也能感受到瞭自己的敏感位置受到威脅,而出於女性的本能,她開始尖叫,開始蜷縮無力的身體,開始試著掙脫、扭打…

  猥褻著她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動粗的想法,她才剛一撒潑,男人便退開瞭身,任由著她的「表演」繼續下去,直至白露扭得筋疲力竭,身體變得安分起來,他這才咧嘴一笑,雙手再度朝著那對兒巨乳攀瞭過去。

  可他卻忘瞭,當人筋疲力盡時雖然會放棄抵抗,可昏睡的意識也會慢慢解除,也就在這一刻,白露的眼眸一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終於完全睜開。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是讓她畢生難忘,目光所及,除瞭刺眼的燈光、幾乎鋪滿整個大廳的軟墊、就隻剩下瞭白花花的肉體以及那一張張陰森的黑白面具,白露渾身一震,背脊一陣發涼,而直到此時,她才感覺到自己似乎正被人摟在懷裡。

  白露年紀不算太小,遇到這樣的情況自不會像學生們一樣驚惶尖叫,她猛地開始掙紮,這才確認瞭她們此時的處境:被下瞭藥。

  「你們是什麼人?」看著紀夢佳被人按在墻上不住的抽插,那張平日裡活潑可愛的漂亮臉蛋這會兒已是被嚇得花容失色,白露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她緩緩扭過頭,努力的望向這個抱著自己的面具,冷聲質問。

  冰冷麻木的面具上看不出一絲表情波動,面對白露的問題似乎也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反而是那雙握在巨乳之上的大手更用力瞭幾分,隻將她捏得有些生疼,然而白露依舊在咬牙強忍,腦中開始思考著昏迷之前發生的種種,可這類麻痹類藥物非但能讓人四肢癱軟無力,更是能擾亂神經,讓她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你!住手!」白露見他無動於衷,怒瞪著杏眼發出一聲嬌喝,然而黃國棟也僅僅隻是略微頓瞭一下,一秒鐘後,反而是得寸進尺的握緊瞭那對兒巨乳,身軀下壓,將頭正湊到白露的耳垂邊際:

  「白老師,你就別掙紮瞭,好好享受吧!」

  「別…唔…你…你是?」白露聽他聲音自是隱約有幾分熟悉,可畢竟隔著一層面具,黃國棟又故意將語聲變得低沉,而白露又是嬌軀無力、神智混沌,終究是沒能聽出到底是誰?

  「是不是很舒服呀?我可是聽說你有個打CBA的男朋友,他沒少捏吧,都捏這麼大瞭!」說著,黃國棟又加大瞭揉捏的力度,那渾圓碩大的乳房一時間已被捏出各種形狀。

  「唔…唔…不行…停一下…別捏瞭…」

  白露想阻止背後男人那作怪的雙手,隻是兩手搭在上面絲毫用不上力氣,現在被人如此緊抱著,除瞭這令人作嘔的觸感,男人身上的煙味甚至是汗液的味道都撲鼻而來,這都是以往自己最討厭的味道啊!

  在藥力的作用下,白露的思維已經有些混亂,凌亂的畫面與不堪入耳的呻吟不斷在她腦中回蕩,僅存的理智與尊嚴在這樣的環境裡顯得那樣的渺小,眼角所及,甚至還有幾個熟悉的面孔在男人的指示下穿著羞恥的衣服在那跳舞…

  是的,她們,居然還在跳舞!白露隻覺大腦一片空白,仿佛世界崩塌一般的看著那幾個無助且又麻木的面孔,她總算認瞭出來,原來除瞭自己這邊三個,那幾位美女啦啦隊員也遭瞭難。

  黃國棟抱著她的這對奶子把玩得的確太久,雖說這對兒豪乳的確百萬不膩,可一直靠墻懷抱的姿勢也不太舒服,終於,他挪瞭挪身子,把白露平放在軟墊上,自己一個翻身直接騎在女人身上,對準女人那微張的香唇就親瞭上去。

  白露偏開頭想躲,隻是動作太慢直接被黃國棟親個正著。

  「不要…唔…唔…」

  冰冷的面具貼在臉上令人十分不適,可白露此時所遭受的又豈止有這點,此情此景,即便是齊鴻鳴那樣的「渣男」也不敢對她硬來,可自己現在卻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那枯厚的嘴唇親在自己的唇瓣上,依稀帶著些刺鼻的口臭,白露隻覺著大腦一陣眩暈,喉頸間竟是湧出一股作嘔的沖動。

  「吧唧~吧唧~」同是一兩百斤的身體,黃國棟比起熊安傑來便顯得臃腫許多,老邁的身軀壓在這樣一位嬌滴滴的大美女上直顯得有些滑稽,一旁的熊安傑剛在張萱的雙乳之間射瞭一發,回過頭來再瞧瞧這對更加壯觀的大奶,瞧著黃國棟這笨重而又熟悉的手法,不禁覺著一陣好笑:

  「黃…」熊安傑念出一個字,這才反應過來這會兒幾人還是戴著面具,這才改口:「您慢著些,別閃著腰瞭!」

  黃國棟起身朝他望瞭一眼,冰冷的面具擋住瞭他這會兒惱怒的神情,一眼過後也不再管他,繼續俯下身子,自白露的唇瓣上滑下,一路沿著那略微凸起的下顎、脖頸、鎖骨,一路向下,終究還是停在瞭那對兒令人著迷的大奶。

  「吧唧~吧唧~」無論是親嘴還是親奶子,黃國棟嘴上都會發出些聲響,他不像侯志高那樣生澀,也不像熊安傑那樣粗暴,就是這種「吧唧吧唧」的來回撮吻最是讓人受不瞭。

  一來是讓身下的白露受不瞭,那輕輕一咬的感覺絕不隻是身體上的痛覺,更有一股酥麻敏感不斷沖擊著腦海,讓白露在強忍之餘,鼻息間的呼吸已然壞瞭節奏,盡管她依舊沒能像這屋子裡其他女人一樣發出嬌滴滴的喘息,可那紊亂的呼吸頻率已然將她此時的狀態暴露無遺。

  但另一方面,這樣的吧唧聲也讓這屋子裡的男男女女一樣受不瞭。熊安傑這樣的色中餓鬼自不必說,那正肏得起勁的猴子也沒忍住望瞭過來,望著這樣一個體態臃腫的油膩大叔趴在白露身上不斷舔吻著那對兒大奶,這畫面有哪個男人能夠忍住,就連躺在一邊角落休養的周文斌也沒能例外的將手伸進瞭褲襠裡擼動瞭起來…

  「喔…不要…咬…不…不要咬…」白露被他咬得完全失瞭方寸,嘴裡開始發出陣陣呢喃,可也因為聲音太小,那「咬」和「要」都分得不是太清楚。

  「哈,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黃國棟大笑一聲,隨即又用力將乳頭含瞭進去,嘴裡遊出一條後莽大舌,就勢沿著乳頭外一圈掃過,又是一記直入靈魂的輕咬。

  「啊…不要…不要…」

  才幾分鐘不到,先前那個還有幾分鎮定的白老師已然變得沒瞭脾氣,黃國棟大為滿意,卻是順著她的話道:「好好,我不咬瞭…」

  黃國棟果真聽話的松開瞭嘴,但他自然也不會這樣聽話。臃腫的身軀下移,直將手放在白露的大腿上摩挲瞭幾下後,手順著大腿一路往下直探,思維陷入混亂的白露還沒來得及阻止,黃國棟的手已經探到瞭密林深處,透過內褲竟然也能感到有些濕潤,黃國棟咧笑一聲,突然暴起,直接一把將她這條睡褲連同內褲一起扒瞭下來…作惡的大手劃過密林,熟絡的尋到瞭那處水簾洞天。

  「唔…喔…喔…」

  「白老師,你嘴上說著不要,但下面竟然這麼濕瞭呀?」

  「喔…喔…我不知道…喔…不要…喔…」白露被他一陣拿捏,上半身的酥麻還未消退,沒想著下半身的侵襲更是讓人崩潰。

  「這就受不瞭瞭嗎?」

  「嗚嗚~」

  「那你可得有個心理準備,」黃國棟哈哈大笑,突然間仰起頭來,望著大廳裡正各自沉浸在情欲之中的男男女女們大聲說道:「像現在這種感覺,你可得經受一整晚!」

  白露抿瞭抿嘴,眼神中略微帶著幾分不甘,可此時柔弱無助的她根本沒法反抗這些男人,更何況,她隱約記得,先前沖進房間把她打暈的,是一個外國女人。

  「嘶~」然而就在白露神識飄散的想著別的事時,黃國棟的手突然一用力,那厚重的指甲蓋居然滑到瞭自己下身的入口位置,嬌嫩的小穴被那佈滿老繭的手指甲輕輕一碰,雖不是特別疼痛,可那侵蝕人心的觸感一瞬間便讓她有些失控。

  「哈哈!看我來給你止止癢!」

  黃國棟一面操作,一面卻不得不佩服周文斌那小子的藥物,平日裡的白露雖然對學生還算和藹,可實際卻是經常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雖然也和同事們有些往來,可無論是上下班還算單位活動,她向來都是極為低調,根本不給旁人搭訕的機會,而現在,誰能想到她就這樣被剝得幹幹凈凈躺在床上,無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已變得溫馴,那嬌嫩的小穴才隻是隨便撥弄瞭幾下這會兒便已有瞭濕意,也不知是藥效作用還是這女人天生就是個發情的貨。

  但無論如何,白露這會兒還是在不斷反抗掙紮著的,即便是小嘴裡的聲音再小,即便是扭動的幅度再無力,她終究是沒有認命,可她不知道的是,這樣微不足道的反抗隻能更加激發男人的欲望,看著她胸前那不斷聳動的兩坨乳球,黃國棟心中又是一熱,再度俯下身子,兩根手指沿著那粉色的肉溝輕輕滑動,直待那淺紅色的肉溝微微有瞭張開的痕跡,兩根沾滿瞭粘液的手指緩緩沒入,一點兒一點兒的向著白露的下身蜜穴鉆瞭進去…

  「啊…啊…別…啊…我…啊…求求你…求求你…」驟然受到強烈刺激的白露變得十分焦躁,與巨乳尺寸全然不相符的緊致腰身立刻繃緊,嘴裡不斷囁嚅著,直至男人的手指沒入到第二關節,白露突然一陣驚醒,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猛地抬手,一把將黃國棟的手臂握住,臉上終是露出一副哀求神色:「求你…不要!」

  與白露的腦袋一起搖擺的自然還有那顫顫巍巍的大奶,這樣的乞求在男人眼裡本就是一種無形的誘惑,更遑論在這樣旖旎的場合下,黃國棟嘴角一翹,手指毫無顧忌的繼續向前,直至…

  突然,黃國棟雙眼一亮,整個腦袋「嗡」的一下就要炸裂開來,那是什麼?那不是…

  他的手指觸碰到瞭一層軟肉黏膜,輕輕戳動隱約能感受到肉膜的彈性,黃國棟驚喜之餘又將手指沿著肉膜劃瞭一圈,終是能感受到瞭這層肉膜的真實:她,居然還是個雛兒!

  「怎麼瞭?」一直無所事事盯著幾人看的周文斌見他一副誇張表情當即問瞭一句。

  「哈哈,哈哈哈…」然而片刻之後,黃國棟發出一聲狂喜的大笑:「老子真是撿到寶瞭,她居然是第一次!」

  「什麼?」熊安傑、侯志高同一時間望瞭過來,這消息來得的確有些驚人,在場的女生大多還是大學生,但除瞭幾個被熊安傑周文斌開采過的,像啦啦隊裡的幾個,或多或少都有過一些性經驗,可這位已然步入工作,有著固定男友的白老師居然是個處女,這也太過不可思議。

  「哈哈,白老師,你那男朋友是不是個陽痿啊?」熊安傑興奮得連身下的張萱都懶得管瞭,索性站起身來,故意走到兩人跟前耀武揚威的甩弄著大屌:「要不要試試我這根,包管給你見血。」

  「滾開,」黃國棟此時也不顧修養,見熊安傑話裡話外有著搶人的意思,心中或多或少有些急切,他趕忙抽出手指,毫不拖延的扶住早已梆硬的老槍,雙手按壓在白露的腿根位置,猩紅的老槍在她粉嫩的穴口比劃瞭一陣,沾瞭一絲自秘徑裡淌出的愛液之後,順勢一插,老槍頭子已然插瞭進去。

  「哈哈,您別急別急,我不跟您搶,我就來看看。」熊安傑倒也不是個掃興的人,見他這會兒滿臉欲火,也不再去多加幹擾,索性將張萱整個攔腰抱起,直抱到黃國棟這邊靠得更近一些,這才一邊撫慰著自己懷裡的女學生,一邊欣賞著別人懷裡的女老師。

  黃國棟不去睬他,心中的急切多少緩瞭一陣,回過頭來,正要提腰收臀,用那支身經百戰的老槍完成這神聖的一擊時,可眼前的女人卻是驟然間露出一副陰狠的臉色,那雙本應迷惘而痛苦的眼睛裡突然多瞭一抹狠厲。

  「黃國棟?」女人嘴裡緩緩吐出瞭他的名字,雖是語帶疑惑,可她那陰狠的表情卻似乎又有幾分確信。

  黃國棟這才醒悟過來,適才太過激動,說話時忘記掩飾自己的聲音,再加上他的身材和年紀、眼下大廳裡的這一堆女人,要想猜到他身上去實在太過容易。

  「白露老師,你說什麼?」然而即便被猜出瞭身份,黃國棟卻也沒打算攤牌,他的嘴角帶著幾分戲謔,仿佛沒有聽清剛才白露的質問。

  「我說你是…」白露隻以為他已經有些做賊心虛,故意裝作沒聽清來掩飾自己,一瞬之間她思路飛馳,盤算出一條可以利用逃生的契機:他不願意暴露身份,以此做要挾,或許可以…

  「你說我是什麼?」

  「我說你是…」白露不再多想,順著他的問題再度回答,隻是才吐出這幾個字,男人的肉棒便開始緩緩蠕動,似乎,是向外退走的意思。

  「黃國棟!!!」白露鼓足瞭勇氣,將自己的聲音喊到最大,似乎是要以此做震懾,完完全全的嚇退這個男人。

  然而就在「黃國棟」的名字剛剛響起,兩隻大手突然用力將她的腰臀把住,那支才退出半截的肉棒突然發力,灌註著黃國幾乎所有的力量,長槍回頭,雷霆一擊!

  「噗嗤~」綿軟的肉膜在這樣的沖擊之下瞬間被沖得支離破碎,連同著她自少女時期就有的純潔的夢,一並粉碎。

  「…」白露咬瞭咬牙,任由著淚水從眼眶裡劃落下來,她不願發出一丁點慘叫聲,她恨,但更不願將自己的柔軟展現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老黃,有你的啊,」熊安傑坐在一旁瞧得仔細,這老東西還真會玩,直讓人一邊喊著自己的名字一邊給人開苞,想想就覺得刺激,熊安傑略微舔瞭下自己幹澀的嘴唇,下身的肉棒也已脹得梆硬,他開始去脫張萱的下身衣褲,他原本是想等人醒過來再好好玩的,可眼下身邊侯志高和黃國棟都已經步入正題,他難免有些著急瞭起來。

  黃國棟卻是無心搭理他,在女人大喊著自己名字的瞬間給人開苞,就仿佛回到瞭自己年少時候的種種畫面,那會兒的他青澀、懵懂,但就好色這一點來說是永痕不變的,一念至此,黃國棟倒真像是返老還童一般開始猛烈抽插,他要像二三十年前一樣勇猛,他要讓這個強忍痛楚的女人忍無可忍!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啵啵啵…」

  猩紅老槍奮力抽插,那臃腫的肚腩一次次的拍打在白露的跨肉之上,長槍直插花芯,在花芯肉壁激烈碰撞發出一陣陣「啪啪」之聲,然而沒過多久,自花芯肉壁裡漸漸湧出些粘液,隨著這一陣激烈的抽插而緩緩浸潤在小穴裡,一次次的抽插之餘,黃國棟明顯能感受到處女雛穴深處從幹澀到濕潤的全過程,那一聲聲幹澀的「啪啪」漸漸被水潤交融的「啵啵」所取代,而兩人性器結合的位置,不斷有白色的津液飛濺而出,已然將兩人身下的軟墊浸濕瞭一大片。

  「這老傢夥,居然這麼猛!」熊安傑在一旁看得熱切,這抽插的頻率都快趕上他瞭,想想人傢一個快五十多的身體居然還有這樣的能量,可見這位白露老師該是有何等魅力,熊安傑一面瞧著這邊的動靜,一面已經用手扶住下身巨棒緩緩向前,直抵在身下少女的玉穴洞口,腰部高聳,雙手奮力,儼然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而他身下的少女卻是依舊沒能醒來,雙目輕閉,身軀柔軟的任人擺佈著,下身玉穴洞口緊致幹涸,可當那支粗大無比的肉屌撐開瞭肉穴前端之時,少女那舒展的眉頭略微一皺,可愛的瑤鼻鼻腔裡略微發出「嗯」的一聲輕音。

  「嗯?」熊安傑似是有所感應,連連俯下身子,隻是張萱這會兒仍是閉著眼,叫人難以確認,但熊安傑又豈會給她作假的機會,當即不再拖延,虎腰一挺,巨龍長驅直入,硬撐過那幹涸的花徑蜜道,毫無顧忌的直頂花芯。

  「啊!」果然,張萱猛地一聲尖叫,緊閉著的雙眸驟然張開,望著熊安傑那戲謔的淫笑,隻覺周身滿是冰冷與恐懼,趕緊扭過頭去,全然不敢瞧這猩猩一般的野人…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熊安傑一槍直挺,感受著下身被溫潤包裹的舒適,心中自是大為暢快,伸出一隻手直扳住少女的下顎,強行把那張驚魂未定的小臉給揪瞭回來:「我就知道你醒瞭…」

  張萱瞥瞭他一眼,心中頓時百感交集,她的驕傲、她的憤懣、她的不甘,所有那些曾經屬於她的優秀品質沒來由的降瞭半截,而另一股念頭卻是開始侵入腦海。

  懦弱。

  張萱狠狠的搖瞭搖頭,她知道自己這會兒不能懦弱,可面對著這樣的人和事,她又有什麼辦法呢?或許,從宿舍的那一晚開始,她已經變得懦弱瞭。

  熊安傑見她眼神無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的欲火似乎更甚瞭幾分,他一向喜歡這種情調,肏個半睡不醒的能有什麼意思?

  「喔~」然而這邊聲音才起,與張萱幾乎同一處境的白露那邊也是漸漸有瞭動靜,繞是白露打定主意強忍,竭力的保持著自己的理智與儀態,可那畢竟是身體最為敏感的地方啊,黃國棟一反常態的拼命肏幹哪裡能讓她從容應對,那沾著她處女血跡的肉屌一次次的撞擊在她的花芯深處,一次次的擊打著她的底線,她,已然到瞭崩潰的邊緣…

  白皙健美的雙腿隨著老男人的進犯而不斷張開,碩大渾圓的雙乳隨著老男人的沖擊而搖擺不定,而那張緊閉著的潤唇卻是變化最大,每一次的深切撞擊都會讓它微微張開,上下唇瓣微微拱起,最終變成一個「喔」的形狀,聲音起先還不明顯,可黃國棟就像是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器,長時間的抽插之下,那「喔喔」的尖叫聲,已然清晰可聞。

  「白老師,不要忍瞭,舒服就叫出來嘛…」既是已經撕破瞭臉,黃國棟倒也不再刻意掩飾聲音,那老謀深算的語調傳入白露腦中滿是蠱惑的味道,而隨著他的蠱惑話語,胯下的痛楚倒也莫名的消散瞭許多,除瞭那每次觸及傷口的撕裂痛感外,其餘的痛苦,似乎也不再那麼強烈。

  甚至那深入花芯的巨大撞擊,似乎也不那麼可怕瞭?

  突然,黃國棟一記急抽,幾乎將整根肉莖全部抽出蜜穴,連帶著許多的蜜液與血漬出來,白露正自疑惑,卻見那張滿是陰森的面罩俯瞭下來,就在她耳垂邊際輕輕吐出瞭舌頭,順著那嫩滑的耳垂軟肉輕輕一掃…

  「啊!」白露下意識的一陣急抖,雙腿甚至向外蹬瞭一記,整個身軀就像是被電流掃過一般失瞭分寸,而那矜持的小嘴哪裡還能堅守,一記深邃而悠長的媚音發出,立時吸引瞭周邊難以置信的目光。

  「嘿…」黃國棟得意的笑瞭一聲,卻沒有就此停下的意思,那幾乎已抽至屄穴外圍的肉莖再次發力,借著女人的媚音呼喚,再度狠挺而入,「啪」的一聲重擊,狠狠的紮進瞭白露的心頭。

  「啊~」白露這一聲叫得更為誇張,綿延的尾音竟是拖瞭一兩秒,隻是她此刻連耳根子都是一片赤紅,渾身上下也在黃國棟的愛撫之下不住抖動,倒也分辨不出是劇痛無比還是別有情愫…

  「哈哈,我早說啦,不要忍…」黃國棟說完,又把那蒼松有力的老槍抽瞭出來,借著緩緩流出的蜜津淫液,那老槍便仿佛有瞭眼力見似的在那玉穴洞口遊走起來,又是轉圈、又是左右輕頂,甚至還伸出一隻手指按壓在玉穴門外的陰蒂上,另一隻手又攀上瞭一側的高聳乳頭,而這時的白露已然有瞭情動的跡象,連那乳頭都已變得有些膨脹瞭起來。

  「別…不要…啊…不要…」白露被他折磨得花容失色,嘴裡不斷呢喃著「不要」的話語,柔荑輕抬,似乎是想要阻攔黃國棟的進犯。

  「插進去也不要,在外面也不要,你到底要什麼啊?」

  「啊…都…都不要…啊…喔…」

  「那怎麼行,」黃國棟一面調笑一面又將老槍插瞭進去:「你選一個吧,你看你是喜歡抽出來呢…」隨著這一聲「抽出來」的尾音,肉屌果真再一次抽出,這一次倒是抽得不多,足將整個頭子埋在那蜜穴裡面,然而卻又不急著插入,那碩大的槍頭仿佛一隻不斷生長的野蘑菇,本就是肉屌最為粗腫的地方,那地方撐在小穴門口,直讓人感受著一股莫名的腫脹與撕裂的感覺。

  「還是插進去!」然而這股感覺並未持續多久,黃國棟仿佛真在提問,這一句說出,長槍緩緩插入,這一次倒並沒有太過用力,仿佛自然而然的滑瞭進去,莖身在那秘徑花道裡輕輕研磨,與每一處玉穴蚌肉親密相觸,最後再輕輕往那花芯蓓蕾處一點,當真是痛意全無、蝕骨銷魂…

  「啊~」白露語聲竟是帶瞭幾分哭腔,比起先前的痛苦,她似乎更受不瞭這樣的「折磨」,她瘋狂的搖頭,抗拒著黃國棟的回答,可她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嘴上不說,那下身泛濫而起的蜜津玉液已經將答案公之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