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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詭笑

  「今天就到這裡瞭。」趙舒奕一聲令下,所有人紛紛輕舒口氣,即便如此,也沒有人能立馬走出球館,大多都是選擇躺在地上歇息個幾分鐘才好回去。

  比起「馬拉松」式的早跑以外,這位新出茅廬的女教練安排的下午的正式訓練才更加令人恐怖。從5點到9點,四個小時之中幾乎能留到他們休息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30分鐘,而更重要的是,這近三個半小時的時間裡,除瞭結束時半小時的投籃練習,幾乎全是體能訓練。

  「高考都沒這麼累過,」不少人發出同樣的感慨,能考上深大的體育生,在高考時需要兼顧體訓和學業兩樣,要兼顧身體和頭腦兩個方面才行,然而眼下的體能訓練不同,這就是一種對身體強度的最大化鍛煉,趙舒奕用著她對每個人體能測試出來的成績,計算出每一個人的最大化訓練量,在折中之後給出的訓練計劃,而投籃練習,就是要讓所有人適應這樣的高強度,在最疲乏的狀態下保障命中率。

  休息之後,最先站起的幾乎總是鐘致遠,從躺下的那刻起,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半掩著的大門,在那裡,一雙溫柔的眼睛總是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走啦!」鐘致遠一身臭汗,也不好去摟抱曉雨,就這樣大喇喇的走在前頭,曉雨也會溫順的跟在後面,手裡拖著一瓶早準備好的冰水。

  「今天可以一起吃飯瞭,」曉雨突然跑在鐘致遠的前頭,露出得意的表情。

  「怎麼?你還沒吃啊?」按照以往的習慣,曉雨一般都是吃過瞭的,這個點兒差不多都是陪他,可今天曉雨既然這麼說,那肯定是沒吃晚飯的。

  「對啊,我報瞭個節目,這以後下課瞭都得去練舞。」

  「呀,你還有節目啊。」認識曉雨這麼久,鐘致遠倒是第一次見著曉雨這樣主動的表現自己,別說上臺,這可是個和別人多開幾句玩笑都會害羞的女孩啊。

  「嗯,以後都可以一起吃飯啦。」

  「你傻啊,」鐘致遠刮瞭刮她的臉,笑道:「你可以先吃啊,餓壞瞭怎麼辦?」

  「不餓!」曉雨堅決的回答道:「再說那個點瞭,我才不要一個人出去。」

  這話倒是說得不假,即便是練舞的時間比不過籃球隊訓練的時候,可食堂也早沒瞭吃食,而去校外的話,曉雨一個人自然有些不便。

  「就你一個人跳嗎?」鐘致遠忽然想到什麼。

  「誒,你好煩啊,」林曉雨白瞭他一眼,不禁又想起練完舞後張萱邀她去吃飯的場景,她可是頂著被人笑話的風險拒絕的,就為瞭能和男友在作息上稍微同步一些。

  「好啦好啦,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恩愛的情侶一對又一對的從籃球外遠去,趙舒奕去洗浴室沖瞭個澡出來,卻仍然能看到球場上「蹦蹦蹦」的籃球擊地聲。

  「還不走呢?」趙舒奕走向球場,看著這位已近乎步履蹣跚的聶雲,心中微微有些觸動。

  「呼…」聶雲重重的吐瞭口氣,將手中的籃球再度投出,「邦」的一聲打在籃筐脖子上,聶雲微微一嘆,這才回過頭來:「已經好久沒這麼累過瞭,確實像你說的,累的時候練效果更好。」

  「可是人的身體有它的承受極限,」

  「可我知道,這絕對不止我的極限。」聶雲摸瞭摸額頭上的汗水,快步走向場外的籃球,再度向著籃筐靠近。

  趙舒奕倒是沒有繼續和他爭辯,確如聶雲所言,這份針對全隊的訓練計劃,是針對全隊身體素質最弱的一個而制作的,雖然對整體而言比較辛苦,可對於聶雲和鐘致遠而言倒也能夠應對。

  「不能超過10點20!」趙舒奕拋下瞭她所能容忍的最晚時間,這才背過身去意欲離開,可才走幾步卻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你不是也有女朋友?」

  「她啊,」聶雲笑瞭笑:「說是這幾天在準備一個什麼節目,為瞭面試做準備。」

  「面試…」趙舒奕倒是對葉紅霧不太瞭解,也不打算細問,旋即到:「雖然你的加練是在你的身體素質允許的范圍,但我還是希望你早點休息,你需要面對的不是一兩天的突擊訓練,而是整個比賽季,乃至你整個職業生涯的訓練量,你需要做的不是征服這份訓練,而是輕松的適應。」

  聶雲聞言倒是一滯,似乎也覺得趙舒奕說得有些道理,可手中的籃球卻依舊是投瞭出去,這一次,籃球順聲入網,幹凈利落。

  「那好,我就隻練最後100個球。」

  趙舒奕不再管他,剛剛走出球館,手機卻是突然響起,趙舒奕拿起一看,卻是眉目一喜:「嶽嶽?」

  ***  ***  ***

  晚風吹拂,坐在副駕駛的孔方頤雙目無神的看著車窗外的夜景,一瞬直接竟是覺著有些不太真實,因為她此刻的一隻手,正被身邊的男人緊緊的握住。

  馬博飛一隻手開著車,另一隻手早早的將孔方頤牽住,嘴裡哼著悠揚的小調,依舊是那不羈的笑容。孔方頤不敢去看他,可順著反光鏡卻又能瞧著那張令人生氣的笑臉,孔方頤心中有些猶豫,猶豫著是不是該把手給抽出來。

  「到啦!」馬博飛突然按住車剎,汽車輕松的駛入地下車庫裡,孔方頤這才驚醒過來,望著四周陌生的環境,疑惑問道:「這是哪裡?」

  「我傢啊!」馬博飛打開車門,從自己這邊繞到孔方頤的副駕駛門外,紳士的打開車門。

  「來你傢幹什麼?」孔方頤有些生氣,即便是自己今天對他的感官慢慢變好,可也不代表能被他這麼欺負,不禁生出一股怒火,直接吼道:「我要回去。」

  「哈,這是回學校的路,我就是來拿個東西,」馬博飛一陣大笑過後,嘴角隨即又露出一抹陰側:「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吃瞭啊?」

  「滾!」孔方頤見他如此說倒也壓住瞭怒火,從車上下來,才問道:「什麼東西啊非得現在拿?」

  「給你的禮物。」馬博飛笑容越發神秘,自顧自的向前帶著路:「走吧,我傢沒人,聊瞭這麼久,來喝杯茶也好。」

  孔方頤依舊有些猶豫,這畢竟是去男生的傢,知道分寸的她,自然不會輕易踏入。

  「那這樣吧,你就在下面等我,我拿完東西就下來。」馬博飛倒也並不難為她,給出瞭另一個選擇。

  「那,那好。」

  停車的位置距離電梯很近,而這別墅區的電梯設計與別地不同,在-1樓電梯間便能按下自己要去的樓層,孔方頤目光所及,卻是能看到馬博飛按瞭個2便走進電梯,消失在這一片寂靜的地下停車場裡。

  孔方頤默默的在樓下等著,五分鐘、十分鐘…數著手機上的時間,卻是過去瞭整整二十分鐘也沒見馬博飛下來,孔方頤有些煩悶,不由得拿出手機撥起號碼來。

  「嘟~~嘟~~」電話忙音,無人接通。

  「煩死瞭,怎麼這麼久啊!」孔方兄心中一陣鬱悶,在電梯間裡來回逡巡,終於,在約莫等瞭三十分鐘之後,孔方頤終是忍耐不住,按動瞭「2樓」的電梯按鈕。

  「叮鈴」一聲脆響,電梯很快到達2樓,門一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派富麗堂皇的歐式裝修豪宅,孔方頤對此倒是早有心理準備,無論是從衣著還是座駕,馬博飛彰顯出來的闊氣都令人折服,因而能有這樣雄偉的豪宅倒也正常。

  「馬博飛?」孔方頤一步步的走進客廳,然而卻沒能聽見任何聲音,眉頭稍稍皺起,大著膽子喚瞭一聲。

  回應她的隻有空蕩蕩的房間回聲,孔方頤心中疑惑更甚,大著膽子喊道:「你再不出來,我可就走瞭啊!」

  依舊沒有回應。

  孔方頤終是忍耐不住,轉身就要穿著電梯走去,然而她剛剛回頭,客廳中那本應透亮的燈光突然間全部熄滅,孔方頤本能的尖叫一聲,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卻已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咔嚓!」孔方頤手腕一涼,恐懼更甚,可就在轉瞬之間,燈光再度亮起,原本空無一人的客廳裡驟然就多出幾個人影。

  馬博飛和兩個女人!

  兩個無論身形氣質都要勝過她的女人。

  一個就站在馬博飛的身後,正用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淫邪目光看著自己,而另一個,卻已是站在她的身前,正用那雙冰冷的手銬將自己牢牢拷住。

  「你們…」孔方頤心中無比恐懼,望著那剛剛還在樓下花言巧語蒙騙著自己的男人,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幻想:「難道是我在做夢?」

  誠然,她實在無法理解,就在剛剛,這個幾近給到她溫暖和柔情的男孩,這個讓她已經願意被他牽著手的男孩,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的居高臨下?

  馬博飛笑著從沙發上站瞭起來,直面著她那要吃人的目光,臉上的笑容漸漸讓人覺著有些可怕,然而他卻無時無刻不在保持著那陰側的笑容,孔方頤腦中不禁想起,從她在教室見到馬博飛的第一眼起,馬博飛就是這樣一副笑容,無論是圖書館的自修室,還是宿舍門口的豪車裡,就連先前在海邊,他的微笑也從來沒有停止。

  而那時,孔方頤倒還覺得這樣的微笑有些可親,無形之間還能拉近著兩人的距離…

  「真是可笑。」孔方頤心中一陣自嘲,像他這樣的有錢人,有哪裡會有什麼真情實感。

  短暫的感傷過後,孔方頤倒是很快清醒過來,眼下的局面雖然危險,可比起林曉雨那次KTV遭遇至少好些,至少她還清醒。

  「馬博飛?」孔方頤鎮定的喚瞭一聲男人的名字,竭力的控制著情緒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哪知馬博飛絲毫沒有搭理她的意思,緩步走到她的身前,冰涼的手掌撫上瞭她的臉頰。

  孔方頤心中一陣惡心,突然一記念頭湧入腦中,從來沒有男人對她這樣親昵過,她不知道若是先前回傢途中馬博飛對她如此她會不會拒絕,但眼下,她已無法拒絕。

  而就在孔方頤思考著先前與眼下的差別時,馬博飛的嘴角突然一翹,那詭魅的笑容驟然間越發陰狠,他的手突然揚起,「啪」的一聲,重重的打在孔方頤的臉上。

  「啊!」孔方頤被他一掌扇下,別說臉上,整個人連腳步都站不穩,直接向後栽倒,可身邊的金發女人卻又將她箍住,身形未穩之下,孔方頤的馬尾長辮突然又被人一把拉起,精致的面容被拉扯得有些扭曲,孔方頤連叫喊都已來不及,馬博飛的第二巴掌便又扇瞭過來。

  「啪~」白嫩的小臉兩側各自揚起一道五指掌印,饒是孔方頤再如何聰明,終究也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而已,劇痛之下,哪裡能忍住不哭喊起來。

  「嗚嗚~啊~嗚~」清淚順著臉頰上的紅印劃落,馬博飛這才停住對她的掌錮,旋即又用手捏住那有些棱角的下顎,冷笑道:「先前上車的時候,你不是問瞭我帶你去哪裡嗎?」

  「帶你去我傢,然後把你睡瞭!」這是先前在車上馬博飛的原話,那時的他故意扮瞭個怪模樣,瞬間便打消瞭孔方頤的顧慮,然而她怎麼也沒想到,他這樣的一句話,居然是真的。

  「呼~呼~」孔方頤抓緊著時間猛呼瞭幾口氣,將抽泣著的眼淚極力收回,盡可能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馬博飛,你別這個樣子好不好,我聽你的,聽你的話可以嗎?」

  「哦?」馬博飛又是邪魅的一笑:「這樣啊,那我不打你,你唱首歌來聽聽啊?」

  「你!」孔方頤有想象過向他示弱之後的局面,如果馬博飛吃她這一套,她就裝作無辜和可憐的模樣繼續示弱下去,想辦法和他周旋,能守住女孩子的第一次就好,如果實在守不住,那至少,要能找機會回去。可就算她想得再深遠一些,馬博飛卻是根本不會給她機會,「唱歌?」此時此景,這樣的要求無疑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連唱個歌都不願意,還談什麼聽我的話?」馬博飛笑瞭笑,又將嘴湊到她的耳邊:「要是我追你的時候你讓我唱歌,我可會毫不猶豫的給你唱個沒完。」

  「你到底要幹什麼!」孔方頤猛地搖瞭搖頭,將他那作惡的嘴唇從耳邊掃開,大聲質問起來。

  「就是要幹你咯!」馬博飛的回答殘酷得令人窒息,而隨著這句污言穢語說出,馬博飛一把將她抱住,兩隻大手悄然間沿著光溜溜的大腿滑入,直朝著那綿長寬松的睡袍裡撫摸過去。

  「啊~」孔方頤激動得全身顫抖,然而在珍妮的掌控之下,根本沒能對馬博飛造成任何影響,突然,孔方頤面色一緊,鏡片下的雙眸悄然閉緊,她那十八年來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少女花園,迎來瞭她的第一個男人。

  「出去,」孔方頤小聲呢喃著,那聲音明顯帶著幾分恐懼。

  然而馬博飛還真就聽瞭她的話,大手隻在那鮮嫩的腿根位置捏瞭捏便退瞭出去,手彎環繞,卻是摟住孔方頤的細腰。

  四目相對,呼吸也近乎挨在瞭一起,這本應該是情侶之間的溫馨浪漫,可在孔方頤看來,宛如末日降臨。

  「啊~」孔方頤猛地一呼,卻是發現自己的雙腳驟然間失去瞭重心,瘦小的身子被馬博飛抱瞭起來,大步向著這陌生的房子盡頭走去,孔方頤身子沒法動彈,而視野也被馬博飛的寬大肩膀給遮瞭大半,根本還沒瞧出自己走向何方,卻已感覺到馬博飛的身形一陣顫動,似乎是在走下什麼臺階。

  對於湖心區的別墅群來說,富豪們在豪宅裡修築一些地下室是再合適不過,無論是停車還是倉庫,甚至有的在地下室裡修築遊泳池、棋牌室,然而馬博飛的這棟不同,自房間處的樓梯走下,用密碼鎖解開大門,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漆黑。

  李青青快行幾步,在墻角位置「啪」的一聲按響燈控,房間裡瞬時閃爍起無數斑斕的彩色錐光,錐光自然不能將這房間照亮,可也能模模糊糊能夠看清許多,孔方頤雙眼隨著錐光的旋轉而眨動,一時間還有些不太適應,然而她目光所及,所見到的事物卻是令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陰森的鐵籠、烏黑的固定桿,還有那長短不一的各式皮鞭……

  馬博飛將她抱在便捷的固定桿上,珍妮在一旁快速跟進,咔嚓兩下的功夫便將手銬重新拷在鐵桿上,孔方頤嚇得連連掙紮,甚至乎抬起雙腳不斷的向前踢打,然而這樣輕描淡寫的反抗對馬博飛和珍妮實在是起不到任何作用,待得將她全身固定,珍妮冷哼一聲,熟練的從身側的架子上取下瞭一根細致皮鞭遞給馬博飛之後,便與門口的李青青一齊退瞭出去。

  「歘!」皮鞭猛地在空中甩出一道殘影,直接打在瞭孔方頤的身上。

  「啊~」孔方頤慘呼一聲,自小身嬌體貴的她哪裡受過這等折磨,那一鞭之威,即便是身上還覆蓋著一件睡衣,卻也依舊感受到火辣辣的撕扯痛楚。

  馬博飛收起長鞭,根本不理會她的慘叫,再度揮手,長鞭仿佛蛟龍一般在空中再度盤旋,又是一記脆響打在孔方頤的腰身位置。

  「嗚~啊~」孔方頤痛得已然不知道該哭泣還是呼喊,一時間涕泗橫流,不成樣子。

  馬博飛停下手中的鞭撻,緩步靠近孔方頤,用手將她那脆弱的下顎扭起,好讓她那猙獰的面孔對著自己,這才微笑道:「今天是你的第一次,這兩鞭子就當是見面禮瞭。」

  孔方頤咬牙切齒的感受著身體的疼痛,就算馬博飛的用詞有著太多的令人費解,可她這會兒也無暇他顧,隻得默默忍受著痛楚的退散。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有瞭這兩鞭子的見面禮,馬博飛的下一步到底有多狠。

  「咔嚓」一聲,馬博飛雙手猛地拽住她的衣領,狠狠向外一撕,那本隻套在脖頸處的胸口瞬間被扯得大開,一時間那雪白的香肩和半乳均是脫穎而出,然而這等香艷的場景馬博飛卻是隻輕輕掠過一眼,他微笑著背過身去,也不知去翻搗著什麼東西,終於,幾秒之後,孔方頤感受到一陣陰風吹過,待得馬博飛回身之時,手上不多時已經拿出瞭一隻艷紅色的蠟燭。

  蠟燭當然不會是她以前見過的照明大白蠟或是祭祀用的紅蠟,閃爍著的微弱熒光裡散發著一陣沁香,孔方頤輕輕一嗅,隻覺著周身的疼痛稍微弱瞭幾分,雖是不知道馬博飛此舉的用意,可畢竟有蠟燭的熒光,整個屋子也顯得亮堂許多。

  但當馬博飛直接將蠟燭懸至孔方頤的本身之上時,孔方頤這才明悟過來:馬博飛手中的蠟燭當然不會是用來照明或者祭祀,而在這充滿瞭陰森詭異的房間裡出現蠟燭,唯一的答案自然呼之欲出:

  「難道這就是『滴蠟』?」孔方頤雖然不諳世事,可自小的閱讀和見識倒也並不會對這個詞有何不解,她從來沒想過,這種「淫邪」的詞匯居然有一天要降臨在她的身上。

  幾乎全身的註意力全然被那高懸著的蠟燭所吸引,她不能動。

  蠟燭的殘油漸漸凝聚,馬博飛手勢微微傾斜,一滴慢慢匯聚而成的蠟油瞬時劃落下來。

  「嘶~呃~」當那蠟油劃落的一剎那,孔方頤整個人的心幾乎都已提至嗓子眼,幾乎可以預見的是令人窒息的燙傷痛苦,然而真當蠟油接觸到她那肩頸之時,孔方頤那蓄勢已久的嘶吼驟然間變得軟化下來,這蠟油並不太燙,些微的痛苦很快消失,而那股滴落在肌膚表皮之上的刺痛感瞬間湧入孔方頤的腦海之中,一時間隻覺著身體的每一個器官都隨著這蠟油的滾動而運行。

  輕微的嬌喘自喉間綻放,孔方頤甚至來不及去回味這股身心沖擊之時,又一滴蠟油隨之而下。

  「啊~」孔方頤叫得更大聲瞭些,但並不因為那蠟油帶給她的痛苦,而是覺著自己的註意力完全被那燭火所吸引,即便隻是輕微的痛楚,可目光所及,從那瑩瑩燭火之中滴落而下的蠟油,早已將她的身心所吸引。

  「哈,」聽得孔方頤這幾聲呻吟,馬博飛輕笑一聲,再度靠近女孩渾身顫抖著的女孩,帶著幾許猩紅的肉舌輕輕搭在女孩的耳垂之上,隻輕輕一掃,孔方頤便是一陣猛顫,腦袋狠狠的甩瞭兩下,嘴裡的嬌喘更加急促,哪裡還有半點反抗的影子。馬博飛收回舌頭,湊至孔方頤的耳邊淫笑道:「我從見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你是個『M』。」

  孔方頤在宿舍裡一直有著「學霸」的稱號,倒不是因為她的成績有多領先,而是因為她除瞭學習以外,對什麼事情好像都懂一些,無論是潮牌化妝品,還是八卦娛樂圈,姐妹們遇到不懂的事大多會從她這裡找到答案,可即便如此,孔方頤的知識庫也無法理解馬博飛口中的「M」是個什麼意思,但從他那陰邪的表情中不難想象,那一定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短暫的遐思迅速被一滴明晃晃的蠟油所打破,孔方頤又是一聲顫吟,整個人抖得越發厲害,而恰在這時,馬博飛的大手再度伸向她那毫無遮掩的腿彎。寬大的睡袍完全蓋不住的這雙晶瑩剔透的美腿,自腿彎向上,馬博飛的大手越入越深,直至觸及到少女最隱蔽的遮掩物,馬博飛又是一笑,趁著孔方頤還未回神的功夫,雙手猛地一扯,那抹輕盈小巧的黑色內褲便被拉扯而下,直從寬大的睡袍之下脫落而出。

  「啊~別!」孔方頤終於緩過神來,即便身心再如何被那燭火蠟油所吸引,可畢竟被脫下的是她最為薄弱的一處隱私,僅存的一絲理智似乎在告訴她,噩夢,即將開始。

  「黑色,」馬博飛倒是並不急於將這內褲脫下,隻稍稍拉至腿彎便抬起手來撫摸在少女的肩頸位置,撫摸著那還殘留著溫度的燭印,柔聲說道:「你放心,這種低溫蠟燭傷不瞭你,那支加工過的皮鞭也傷不瞭你,真正能傷害到你的,隻有我!」

  「為什麼?」孔方頤幾近哭腔的喊瞭出來,還是那個問題。

  「因為你是她的室友啊,」馬博飛滿目笑容的說著,仿佛在訴說著一個讓他頗為得意的故事:「我想瞭個法子讓她愛上我,這個法子得找些她身邊的人。」

  「林曉雨?」孔方頤立時明白過來。

  「聰明!」馬博飛這會兒倒也不會做什麼隱瞞,一面與她吐露著自己的心事,一面開始解下自己的衣物,為瞭制造好的氣氛,他可是精心打扮過的,首飾和衣物都有著一定的考究,正好趁著這段時間,讓孔方頤認清自己的命運:「從我第一眼註意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是個不錯的女人。」

  馬博飛的用詞很模糊,一句「不錯」讓孔方頤很是錯愕,即便是身處絕境,孔方頤的腦海裡也不禁思考起他口中的不錯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你很漂亮,這是入我眼的第一條件,」馬博飛脫下最後一件上衫,一身精壯的肌肉展露在女孩的身前,即便是他此刻如惡魔一般的恐怖,可孔方頤的目光依舊會對這精壯的身軀多看兩眼。

  「你和她雖然關系不錯,但你的心裡其實很嫉妒她,」馬博飛微微躬身,隨著那條灰色的內褲褪下,他終於毫無保留的站在女人身前,一手正握著那根修長的兇器,一步步的向她挺近,直至貼在她的耳畔之上輕咬一記:「有人告訴我,你喜歡鐘致遠。」

  「侯志高!」孔方頤心念急轉,腦中自然而然的湧現出這個名字,就在上周,她才被侯志高質問過,除瞭他,她不會想到第二個名字。

  「既然你喜歡他,那我就更有理由對付你瞭,」馬博飛又是在她耳垂上舔瞭一記:「而且我看得出,你是個好材料,根本不需要用什麼太多的手段,你就會乖乖的聽話。」

  「…」孔方頤被他舔得又是一陣猛顫,雙手竭力的甩動著,可回應她的卻是手銬與鐵架結合處的清脆響聲。

  「那現在,」馬博飛一手抬起孔方頤的一隻粉腿,胯下長槍毫不客氣的深入孔方頤身下的芳草之中,順著那一片粉嫩的肉蚌外圍一陣逡巡,終於,少女那含苞待放的花唇微微張開,馬博飛輕笑一聲,虎腰一挺,長槍傾直而入!

  「啊啊~疼,」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痛楚瞬間席卷著孔方頤的腦海,隻覺著男人那處兇器每插入一點兒,她的身體便越疼痛幾分。

  馬博飛自不會因為她的這番呼叫而停止征伐,長槍及第,不斷地向裡探尋,直至深入好幾許,才微微觸碰到那層他所預料的內壁嫩模。

  「這麼深?」馬博飛自問閱歷豐富,開苞過的女人自己都數不過來,可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處女膜長在這麼深位置的。「就不知道是膜長得深瞭些,還是你的小穴比別人深些。」馬博飛心中如是想到,卻也並不急於扣關直入,望著孔方頤那既痛苦又緊張的模樣,嘴角一翹,卻是突然握住擱置在一旁的另一支蠟燭,猛的一個九十毒倒懸,燭心處的一道精油瞬間流落而下,映著這絢爛的燭火,徑直滴落在少女的肩頭。

  「啊!」即便是用精油加工過的低溫蠟燭,這一長串蠟油可不是一兩滴那樣的觸感,匯少成多,即便是再低溫集結起來也不容小覷,孔方頤驟然吃痛,光潔的肩頸上立時被燙出一小塊兒淤紫,而恰在此時,馬博飛深吸一氣,猛地將那蠟燭扔開,雙手各自抱住女人的臀瓣,胯下狠狠一挺。

  「噗嗤~」一道鮮紅的血絲自那寬大的睡袍裡流出,順著少女光潔的白腿,緩緩滴落。

  孔方頤的腦海剎那間一片混沌,感受著胯下撕裂的劇痛和肩頸處那炙熱的燙傷,這未經人事的少女終是喪失瞭最後一絲理智,她閉上雙眼,扯著嗓子嘶吼起來:「啊~~~~~~~」

  嘶吼綿長有力,叫人聽瞭為之動容,即便是鐵石心腸如馬博飛這般此刻也微微愣瞭片刻,然而他終究不會去憐惜到手的獵物,胯下長龍輕輕抽出幾許,復又攢瞭些力氣,再度插入。

  孔方頤的嘶吼幾乎維持瞭二三十秒,而馬博飛就硬捏著她的細腰狠插瞭二三十秒,少女緊蹙的蜜穴肉徑被這頎長有力的大屌長驅直入,竟是毫無保留的深插入頂,遍經那九曲回腸的花徑之路,終於在最後一刻觸及頂端。

  「啪~」的一聲,接連二三十秒的狠插,馬博飛這還是第一次插到瞭底,這一回,他倒是沒有急忙抽出,而是緊緊的抱住少女的腰身,讓那長槍在蜜穴之中輕微蠕動。

  「極品啊!」好半晌功夫,馬博飛才發出一聲贊許,獵艷這麼些年,這還是他肏過的小穴最深的女人,要不是剛剛才破瞭她的處女膜,又能感受得到花徑之中的緊窄,馬博飛甚至會懷疑身下的是個久經戰陣的破鞋。馬博飛自問天賦異稟,雖然比不上熊安傑那樣的粗壯,可這支二十多厘米的長槍在黃種人裡已然算是及其可怖,再加上他一向自律,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又有著一張俊俏的五官和揮金如土的闊氣,故而對女人的需求倒是不像熊安傑那樣的饑渴,可如果是碰上瞭讓他感興趣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能逃脫他的掌心。孔方頤的陰道緊窄悠長,幾乎能容納他整根肉棒,而那深入其中的肉棒卻又被這緊窄的蜜穴給死死夾住,竟是讓他體驗到瞭這些年來從未體驗過的享受。

  對於孔方頤,馬博飛自然沒有抱著太多的想法,即便是孔方頤長得精致可人,但對他而言吸引力倒還有些欠缺,可這一番體驗過後,馬博飛不禁改瞭主意,他一面箍緊瞭女孩的纖腰,一面拿出鑰匙解開瞭女孩手腕上的鐐銬,待得孔方頤剛一解脫,馬博飛一聲虎吼,卻是將孔方頤整個摟在自己的懷裡。

  「嗚~」然而這時的馬博飛興致上頭,倒是忽略瞭女孩仍舊是個剛剛被他強奸破身的少女,對於突如其來的解脫,孔方頤連疼痛都顧不上,整個人拼命搖晃,求生的本能掙紮,居然是從馬博飛的身上掙脫出來,誇張的長龍蕩漾而出,馬博飛蹲下身子,意欲重新掌控眼前的少女,可孔方頤卻是掙紮得十分激烈,三番兩次的掙脫掉馬博飛的手臂,趁著身體上的痛楚恢復過來,就這樣拖著那身已然滿是污痕的睡袍向著房門爬瞭過去。

  馬博飛冷哼一聲,卻是根本沒有追趕的意思,在他的地盤,到手的鴨子又怎麼可能逃掉?當孔方頤拉開房門之時,等待著她的,自然是另外一番絕望。

  「馬少?」珍妮再度將孔方頤牢牢制住,望著站在房間裡的馬博飛,疑惑的喚瞭一聲。

  「本來打算慢慢調教她的,沒想到她的屄這麼爽。」馬博飛歲隨口說道:「帶她去洗洗,然後帶我房間去,你和青青也一塊兒來,今晚我要好好出出火!」

  珍妮聞言點瞭點頭,臉上不經意間多瞭些暈紅之色,然而手腳卻是麻利的拖著孔方頤就向浴室走去。馬博飛交代完畢,回頭朝著這間調教密室掃瞭幾眼,一想起孔方頤那明顯的受虐體質,嘴角不由得再度翹起,自桌上將那支還未燃盡的蠟燭取出,又撿瞭幾樣跳彈、毒龍之類的助興道具,這才滿意的走出房門。

  然而房門之外的身影卻是讓他微微錯愕,李青青的長發盤起,這會兒竟是梳出瞭一條細致馬尾,身上穿著的不再是她那簡潔的OL西裝,而是一套白底藍間的短衫,一條淺藍色的休閑長褲,溫順的站在房門之外,用那含情脈脈的大眼睛朝著馬博飛眨瞭兩下。

  馬博飛頓時大笑,李青青這身裝扮,簡直就是朝著林曉雨的模樣打扮的,雖然她和林曉雨的身形氣質各有不同,但光是這份舉動,馬博飛心理都是一陣舒爽:「今天屄癢瞭?這麼打扮,不怕明天下不來床啊?」

  「既然馬少說要好好玩,我當然要好好陪著!」

  「我的話可是剛剛說的,你這換裝,應該是換瞭挺久的瞭吧?」

  「呵,」李青青捂嘴笑道:「馬少你是自己糊塗瞭吧,她這麼個小丫頭,難道能滿足得瞭你?」

  馬博飛聞言一笑:「也是,」隨即一把將這青蔥少女打扮的妖媚女人摟入懷裡:「走,趁她們去浴室的時間,我先喂飽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