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蕓從頭到尾看完瞭兒子的日記,腦子裡翻雲覆雨,內心裡五味雜陳。她回過味來,已經快下午五點瞭,雖然兒子回來還要過一會,但是她得平復平復心情。把日記本墊回桌子下面之前,她自己看瞭看灰塵的痕跡,發現自己想多瞭,那地方就沒有痕跡,肯定是兒子很頻繁的拿著寫日記才會這樣。
為瞭不讓兒子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異常,關蕓回到自己臥室躺在床上,靜靜的想想兒子的日記內容和這些日子的情形。關蕓是知識女性,長期的課堂教學也訓練出瞭自己對情緒的把控能力,所以她可以很快讓自己從波濤洶湧的思緒中安靜下來,去理性的思考兒子的想法。
首先總體來說,兒子有戀母情結,但是又比較特殊。一般來說,有戀母情結的兒子,對母親往往是比較依戀的,像長不大的孩子,可兒子高軒卻有很強的獨立性和成熟感,真的是一個男人一樣的男子漢瞭,那麼他就不是一般孩子那樣的戀母。同時,結合日記的林林總總來說,兒子並不是將自己單純當做母親一樣的對待,而是有部分男人對女人的關註。對,應該更準確的說,是男人對女人的態度,更符合高軒對自己的那種感官。
至於兒子為什麼會這樣,關蕓當然能冷靜的看待。一個是生理基礎,兒子處於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年齡,對女性有好奇和向往是正常的,他沒有在學校談戀愛,自己又是他最常接觸見到的女性,那麼一些好感和向往投入到自己身上,這是情有可原的。另外,從前兒子小,沒有很多閱歷和眼光,所以也缺乏這些思考和看法,現在長大瞭,有瞭更多的欣賞眼光,加之自己外表還算不錯,他向自己投來更多的目光,也就有跡可循瞭。
另外,關蕓冷靜的梳理瞭一下,兒子對自己的感情,是兩個角度兩種眼光同時兼具。一個角度是兒子看母親的角度,一個角度是男人看女人的角度。一種眼光是以兒子的眼光體諒心疼媽媽,以兒子的眼光看媽媽的美麗慈愛。另一種眼光是以男人的眼光憐惜愛護女人,以男人的眼光挖掘女人的美麗性感。
關蕓想瞭想,目前兒子的日記寫到這裡,並未有對母親的明顯不敬或者褻瀆,但是已經很大程度多瞭男人的視角,不知道這樣發展下去,兒子會生出如何不可告人的念想,不知道這樣寫下去,兒子會寫出如何大膽熱烈的言辭。幸運的是自己發現的早,若是兒子已經產生某些深深的想法不可自拔,那後果就嚴重瞭。即便是沒有實際上的後果,也是兒子內心的煎熬。
她不願意看到那種情況的發生,又不好直接挑破說自己看到瞭兒子的日記,亦不能突然又回到保守的狀態,或者對兒子冷漠保持距離,那種不自然的突然的改變,會引起兒子的警覺,或者將已經產生的對女性的好奇和念想,轉移到其它對象身上,這都是不利的。
至於該怎麼辦,關蕓冷靜而又不是很有把握的想,或許應該有控制的順其自然。一方面繼續這樣大大方方的面對兒子的欣賞,盡管知道兒子是以男人的眼光欣賞女人,但是自己不說破,也應該沒有什麼,與其他出去胡看亂看,不如還是讓兒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總比出去可能惹禍要好。一方面看來,不得不繼續偷看兒子的日記瞭,關註兒子的心理動態變化,及時調整自己的狀態,既不刻意疏遠兒子,也不一味的聽之任之,畢竟看的出來,兒子還是有一些分寸的,沒有過於大膽的想法,至少目前沒有。高三的學生,特別是成績優異的學生,有時候也像大海上航行的小船,千萬不能出現風浪去顛覆。做為母親,或許應該像一個潛行的海神,關註著這艘航船,為他保駕護航,而又不能讓他的目光過分瞄向深海偏離瞭航向,等他航行到安全的彼岸,完成瞭高考的任務,進入理想的大學,有瞭更廣闊的視野和空間,經見瞭更多的優秀姑娘,他會更加成長,對母親就會回到最初單純的敬重和孝順瞭吧。
再說回自己,這段時間確實改變瞭自己,好像從陰霾走出來不少,從愛美的打扮中更加自信瞭,被人欣賞贊美,本就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自己對再婚是有警惕的,那麼這種欣賞隻讓他來自兒子,即是對兒子好奇的把握,也是自己的一點精神樂事,總好過外面的男人被自己過多的吸引進而招蜂引蝶。兒子在學校裡隻是偶爾能碰到,所以其實在學校裡可以不用打扮的很吸引目光,不想哪個單身的男老師再被自己過多吸引打自己的註意,最喜歡欣賞和贊美自己的兒子也沒有多少時間關註到自己。那麼在傢裡,在學校之外,或許即可以滿足兒子欣賞的願望,也可以讓自己少一些顧忌的去打扮。想到這些,關蕓心裡情緒也平靜瞭,思路也清晰瞭。
兒子開門關門的聲音打破瞭關蕓的沉思,她深吸一口氣起床打開臥室門,張開雙臂笑迎兒子的回傢。雖然每天總會擁抱,但是因為看瞭兒子的日記,這次在關蕓的心裡也產生瞭一絲異樣的感覺,她不能表現出異樣,同時在猜測兒子心裡此刻的想法。放開之後兒子放下書包去接水喝,關蕓看著兒子寬闊的肩膀,高大的身影,不禁想,真是個大男人瞭,難怪會想要欣賞女人。
「軒軒,媽媽沒有做飯,我們出去隨便吃點吧,回來你繼續學習。」
母子兩在小區外面隨便吃瞭點飯就回傢瞭,高軒去客廳的浴室洗澡,關蕓回自己臥室洗澡。男人洗澡一般比女人耗時短,所以當高軒洗完澡吃瞭一會葡萄,關蕓才出來。高軒看著浴後的母親,不禁又是一番心動。媽媽穿著自己推薦的那條睡裙,白皙的四肢展露出耀眼的光芒,睡裙開領處露出的乳溝更顯性感,渾身撒發出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他感覺自己有些口幹,連續吃瞭幾顆葡萄,然後起身說自己進屋看書瞭。關蕓知道自己的形象又被兒子欣賞瞭一番,還是兒子的日記也帶給自己一些念想,不知道剛剛兒子看著自己性感的樣子,心裡又在想什麼。她一時覺得,自己好像也有瞭好奇心,兒子好奇女人,自己好奇兒子內心的想法。
學習完畢的高軒,又從桌子下面拿出日記本,這次和以往不同,他突然來瞭點什麼靈感,寫瞭一些比較文藝而感慨的文字:「成熟美麗的女人,就像一朵盛放的牡丹,高貴大氣,媽媽穿著黑色的睡裙,像一朵怒放的黑牡丹,神秘而令人陶醉,我希望自己是靈巧的園丁,仔細呵護她永不枯萎。成熟美麗的女人,像一顆飽滿的白桃,媽媽雪白的肌膚,像白桃鮮嫩的肉,我希望自己是辛勞的果農,勤懇捧著她充滿欣慰。成熟美麗的女人,又像一件珍貴的玉器,歲月留下的不是滄桑,而是愈發珍貴的沉淀,我希望自己是一名古董專傢,透過媽媽玉器般潤潔的外表,參透她歲月的點滴。西方油畫中的女神,大約現實中就是媽媽的樣子吧,聖潔而高貴,或者反過來說,媽媽或許就是我心目中女神的樣子,我希望自己是強壯的勇士,守護她永恒的安寧。」
興許是最後的文字在高軒的大腦中徘徊,他做瞭一個夢,夢中的自己進入瞭西方油畫中的世界。那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而自己是一個強壯勇武的獵人,幾顆大樹的那邊傳來水流的聲音,他循著水聲過去,躲在大樹後面發現有人在水潭中沐浴。那是一個體態豐腴的女人,背對自己坐在水中,可以看到她光潔的背部和圓潤的肩膀,在這廖無人煙的森林深處,怎麼會有女人在次洗澡,她可能是女神或者仙女吧。當夢中的高軒對著那女神看呆瞭的時候,她起身瞭,潭水不深,剛剛到她的大腿。一對渾圓豐滿的白皙美臀被高軒看在眼裡,他不禁感覺渾身燥熱難耐。興許是這女神要上岸穿衣瞭吧,她要轉身瞭,剛剛轉過一半,被蓮藕般的玉臂擋住的乳房剛剛要顯現,高軒突然驚醒瞭,因為夢裡他看到女神的側臉,那是他的媽媽關蕓。
高軒瞪大瞭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屋子,一時百味雜陳。他感覺驚訝,怎麼會做這樣一個夢,一直以來希望看到媽媽性感的樣子,但是當發現夢中全裸的女神是媽媽時,又感覺很尷尬和不好意思。另外,又有些遺憾,沒有等到女神媽媽完全轉過身體露出正面,自己就醒瞭。輾轉反側許久,高軒又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晚上,高軒又在日記裡寫下瞭自己頭一天晚上做的夢,還在後面進行一番自我剖析:「興許是在我的心裡真的將媽媽當做瞭女神,才會夢見那樣的景象。也或許是因為內心深處女神是聖潔的,所以我及時的驚醒瞭,免去瞭看光女神的全部那種褻瀆的場景。欣賞與褻瀆,一個褒義一個貶義,或許擺正心態很重要。」
又過去兩天,關蕓又趁著一個早點回傢的機會,從高軒的書桌下拿出日記本,看看這兩天兒子有什麼新的心理動態。她看到兒子對自己文藝的贊美和呵護之情,一時有些羞澀,自己在兒子的眼裡真的有那麼完美麼?一時又有些小小的得意,現在的這些小夥,目光時常盯著各位班花校花,而兒子的眼光完全被自己吸引,莫非自己一把年紀,真的可以匹敵那些青春逼人的少女?想到這裡,她不禁搖頭笑瞭。看到兒子寫夢裡的情景,關蕓真是不知說什麼好。兒子不是沒有見過裸體的自己,那是他小時候和自己一起洗澡,那時光已經過去很久很久瞭,現在兒子長大瞭,是個男人瞭,除瞭男人的好奇,對於那情形,還有瞭一絲反思,擔心會褻瀆聖潔的女神媽媽。關蕓有些欣慰,看來兒子的心裡,雖然希望看到自己更性感的一面,但本質上還是欣賞,還是尊重自己的,沒有被褻瀆的思想所控制。這一點上,兒子也確實成熟長大瞭,能夠把握自己的心態,是一種成熟的標志,而不是放任思想中的野草瘋長。
晚上洗完澡,關蕓想起兒子日記裡描述的西方油畫中的女神,她一時來瞭興致,一絲不掛的站在鏡子前,想要仔細看看自己的模樣。也許是兒子的贊美給瞭更多的自信,也許是想起西方油畫中女神豐滿白皙的樣子,關蕓突然對變得豐腴的身體有瞭一些新的看法。歲月或許留下瞭一些不好的東西,但是也不知不覺讓自己平添瞭諸多成熟的韻味,她知道那是年輕的少女不具備的一種味道。全身羊脂玉一般的白皙潤嫩,一對豐滿的乳房並未明顯下垂,乳頭的顏色也還不是很深。腰身似乎比年輕的時候粗瞭,但是由於胯部的擴張,並不顯出水桶般的樣子。轉過身可以看到自己的屁股似乎愈發豐滿瞭,而且是圓潤翹挺的樣子沒有下垂。自己並未刻意的鍛煉保養,或許一方面是天生的,一方面是教書講課站立的時候多,臀部也時常受力,所以會是這個形態。關蕓從心裡生出一絲得意,自己確實沒有老,兒子的欣賞不是單純的好奇,而是真的對美好的審視。她突然想起兒子日記寫的夢裡差點看到自己的前面,不禁臉蛋一紅,趕緊去穿好內褲和睡裙瞭。
興許是內心裡變得更加大方自信瞭,關蕓這次走出臥室的時候,刻意放棄瞭日常在傢裡放松的感覺,而是稍稍用力的挺胸直立,讓自己顯得更加挺拔。雖然最近時常看到媽媽穿著這件黑色的性感吊帶睡裙,但高軒每次還是不由得驚艷,覺得美麗迷人的母親怎麼也看不厭,他的眼睛掃描著關蕓,心裡突然想起夢裡的情形,又有些尷尬的轉過瞭頭。腦海裡一時好奇心又上來瞭,如果夢裡的女神完全轉過身被自己看到,那樣子應該就是母親睡裙下的樣子吧。
正在思索,一直溫潤的玉手搭在肩膀上,關蕓關切的問道:「軒軒,下周又要模擬考試瞭,應該問題不大吧?」
說到成績,高軒一時打消瞭自己的緊張,變得自信起來,他拉著關蕓坐在身邊說:「順其自然,我反正盡力瞭。媽,我看瞭一下這幾年咱們學校的情況,理科班一共十二個班,六百多個人,好像過去兩三年能考上雙一流的基本上就是四百三十到四百五十個。考上C9的大概一百八十到二百個。我上一次模擬考試是年級四十多名,要上清北得至少穩定在二十名左右,我就這樣保持,如果發揮的好還可以更好,繼續保持現在的位置,我估計華東五校應該是沒問題的。」高軒說著將胳膊搭在母親光潔的肩膀上,一臉自信的看著她。
關蕓很高興,伸出胳膊又抱瞭抱高軒,兩個人都是坐著,她抱高軒的時候身體略微彎側瞭一下,加上高軒個子高,有半秒鐘透過關蕓的睡裙看到瞭嬌嫩的乳頭。他猛地咽瞭一口口水,被關蕓在耳邊聽到瞭。關蕓又稍微鼓勵瞭一下高軒,就回屋寫材料去瞭。高軒等到關蕓起身背對自己,才起身也迅速的回瞭房間,他發現自己又硬瞭,可不能讓媽媽看到。
母子二人在各自的房間裡,翻開書本,卻一時無心下筆。關蕓聽到兒子那一聲猛的咽口水的聲音,平時是沒有的,這次莫非……糟瞭,自己穿著低胸的睡裙,這孩子十有八九是看見睡裙裡面瞭。所以他緊張才會猛的咽口水。以後可得註意。還好關蕓發現瞭高軒的秘密,下次偷偷看看他的日記,就知道他心裡的情況瞭。高軒也有些心亂,一時無心學習,想瞭想不如先寫寫日記,可以讓自己平復一下心情。
「夢裡沒有看到的東西,剛剛看到一些。媽媽抱我的時候,那麼驚鴻一瞥,我看到瞭她的雙乳,甚至乳頭。這雖然不是突然的,平時能夠看到乳溝和部分乳房的形狀,也能看到睡裙被乳頭隱隱頂起的輪廓,但是這次看到一對沉甸甸的雪白的乳房,和紅褐色的乳頭,真是讓我震撼。本來是媽媽鼓勵我的擁抱,卻是變成一個有些猥褻的場面。我是不是以後該和媽媽保持距離?這樣似乎也不對,那媽媽會覺得我莫名其妙,豈不是顯得我心裡有鬼。我在想一個寓言故事說的方丈的事情,或許不在於自己看到什麼,而是自己的心裡怎麼想。我又想起油畫的問題瞭,或者素描,那些畫人體的,面對一絲不掛的女人,都是創作至上,不因那種情形而幹擾瞭藝術思想。或許我也是應該端正心態就好瞭,或者說大大方方的面對。一方面我是很尊敬媽媽的,希望她美麗性感,欣賞她的美,贊美她的好。一方面既然我覺得自己是成熟的男人瞭,就應該擺正自己的心態。生理的反應是自然的,無法克服的,但是心態的調整卻是自己可以掌握的。」
這篇日記照例是被關蕓又偷偷的看到瞭,她再一次感慨兒子的成熟和穩重,比起一些少年搜腸刮肚去偷看母親洗澡換衣的猥褻行為,兒子真的是太有分寸瞭,真的是一個成熟的男人自控的表現。關蕓放下心來,不禁心態也輕松起來,或許自己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和兒子多一些親近,多展示自己的美麗性感,兒子有自己的分寸,自己被這樣的一個男人欣賞贊美,總好過外面一些猥瑣的眼神或齷齪的想法,也不至於真的像兒子所說,過幾年真的老瞭,沒有機會愛美留下遺憾。兒子以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看自己,其實自己也不能一味的把他當個孩子,或許也能以女人看男人的目光看他。想到此,關蕓心裡是甜甜的。
一周後的模擬考試,高軒成績不錯,有進步,從第一次模擬考試的年級四十多名,到這次的三十六名。為瞭準備這次考試,高軒也是比較自控,沒有寫日記,不願耽擱哪怕半個小時的時間。他依然覺得自己是個成熟的男人瞭,能夠把握自己幹正事。關蕓因為是老師,在成績公佈之前,就知道瞭兒子這次表現不錯,她告訴高軒,周末去逛逛商場,該給他買點新的衣服瞭。
男人其實普遍是不喜歡逛商場的,不過是和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媽媽一起,高軒就樂意瞭。周末商場人還是不少,因為怕走散,有時候高軒拉著關蕓的手,有時候關蕓挽著高軒的胳膊,兩人各有所思而又不約而同的興致勃勃。關蕓一時心想,現在的男人基本上都不喜歡逛商場,特別是陪女人逛商場,自己身邊卻有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男人陪自己逛大半天,真是感覺良好。牽著關蕓的手,高軒感覺就像是怕自己的女人走丟瞭一樣;關蕓挽著自己的胳膊,他有一種一時的迷亂,好像自己才是大男人,而媽媽是個小女人,生怕跟自己走散瞭。他心裡大男人的形象和感覺,頓時又雄壯瞭不少。
除瞭是給高軒買瞭一雙鞋和一套運動服,高軒也建議媽媽買兩身,難得出來逛一次。這次關蕓倒是大方瞭不少,讓高軒給自己選,還說上次選的就不錯,相信兒子的眼光。高軒並未因此得意忘形,而是繼續把握內心的分寸,沒有去選擇那些過於暴露太過性感的服飾,他始終覺得,媽媽這朵美麗的花,應該在自己的註視下慢慢的盛放,而不是速開速敗。
高軒為母親挑選瞭一件黑色蕾絲包的高跟鞋,鞋跟大約八厘米,他還很有紳士風度的蹲下幫母親換上。關蕓平時沒有穿這麼高的高跟鞋,但是這次試瞭試感覺還行,站在鏡子前面,主要目光也不是看鞋子是否漂亮,而是發現自己穿上這雙鞋顯得更加高挑挺拔,更顯氣質,欣然付款瞭。
高軒來瞭興致,又為母親挑選瞭一件綠色的蕾絲連衣百褶裙,這條裙子是兩層,裡面一層屬於是很性感的,上面無袖,領口還有些深,露出一點點乳溝,然後整個外面又包裹瞭一層蕾絲,從肩膀到胸口到上臂,都被蕾絲覆蓋。下擺剛好遮住一半大腿,隨著走路搖曳有一些動感。這次關蕓還沒說什麼,售貨員出於職業習慣,誇贊關蕓的兒子有眼光,給媽媽選的裙子讓媽媽更顯年輕瞭。關蕓這又瞭瞭呵呵的付瞭款。
商場為瞭吸引更多的顧客,顯示其內部的風格,在中央大廳樹立瞭一座十多米高的雕塑,那是幾十隻展翅的天鵝拼接組成的樣式,吸引瞭很多人駐足觀賞或是拍照。高軒和母親靠著三樓的扶手,背對天鵝群雕塑,準備自拍一張。他緊緊摟著關蕓,讓媽媽依偎在自己懷裡,兩個人頭挨著頭,隨著高軒按下拍攝,留下兩個人幸福愉悅的笑容。
兩個人吃瞭火鍋才回傢,關蕓洗瞭澡一時感覺累瞭,她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高軒一面感覺媽媽今天興致很高,自己的陪伴給瞭母親愉悅的心情,一面又有些心疼。他讓關蕓趴在沙發上,說給媽媽揉捏一下肩膀。關蕓趴下之後,高軒雙手撫上母親的肩膀開始揉捏,才捏瞭幾下,關蕓就說真舒服,兒子真是孝順。高軒也一時興起,誇贊媽媽的皮膚真好,就像小時候摸起來一樣,關蕓隻說希望能多保持幾年。
按完瞭肩膀,高軒給母親揉揉腰,他發現母親的腰雖然比少女的那種苗條的形態粗瞭一些,但是歲月沉淀的脂肪卻增加瞭不少柔軟的手感,他覺得有些愛不釋手。同時由於他的揉捏,關蕓的睡裙往上退縮瞭一些,原本隻能覆蓋到一半大腿的裙擺,這會已經快到大腿根部瞭。
面對目前兩條圓潤豐滿白皙的大腿,高軒又忍不住猛地吞瞭一下口水,在這安靜享受的時刻,關蕓聽到瞭,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樣子一定是很性感誘人的,她有些臉紅,把臉轉向沙發裡面。不過她心裡是沒有太多障礙的,她覺得兒子成熟有分寸,會有自己的把握,不會亂來,隨他好好給自己按摩按摩吧。
按完瞭母親的腰肢,高軒也怕過於尷尬,就讓關蕓坐起來,說給她揉揉腳,今天穿高跟鞋逛瞭大半天。關蕓起身把腳放在高軒的腿上讓他揉捏,直誇舒服。
腳捏完瞭之後,高軒問母親感覺好一些沒有,關蕓隻說很舒服。
這次回屋之前的擁抱,放開的時候關蕓情不自禁的親瞭一下高軒的腮幫,看著兒子,很欣慰的說:「軒軒,你總說自己長大瞭,是個大男人瞭,媽媽一直沒有很在意,但是今天下來,我也是真的覺得,你確實是長大瞭,成熟瞭,不但會欣賞,也更懂得心疼媽媽。」
高軒摟著關蕓,他本來快要松開瞭,手已經滑下去瞭,但是媽媽有給自己一個香吻,又誇贊自己,他有些僵住瞭,發現自己的手,一半在媽媽的腰部,一半幾乎是放在媽媽屁股上面瞭。他沒有敢亂動,以免顯得欲蓋彌彰,而是以豪壯的語言掩飾內心的緊張:「當然,我早說過瞭,我是個大男人瞭,媽媽可千萬別把我當孩子,大男人懂得欣賞女人的魅力,自然也懂得心疼女人啊。」
關蕓很欣慰,內心也有一絲甜蜜,她伸手撫摸著兒子日漸成熟堅毅的臉,一時再發出一番感慨:「嗯,兒子你說的不錯,媽媽這些年沒有再婚,你知道是沒有那個心思,也是怕你在新的傢庭過的不好。其實現在發現,你不就是傢裡的大男人麼,媽媽被你欣賞被你疼愛,就夠瞭。」說完又一頭埋進兒子懷裡,緊緊抱住高軒的腰。
這短短的幾秒,她也有些思緒,她感覺兒子的手,一半在自己腰上,一半在自己屁股上,她當然知道兒子是要松開的時候滑下去的,被自己的影響到瞭,但是如果兒子的手繼續向下,她會阻止麼?兒子還能保持內心的端莊而沒有生出下流的想法麼?
高軒又在寫日記瞭:「今天在商場路過絲襪店的時候,本想再推薦媽媽買絲襪的,但是媽媽的絲襪穿的不多,現在也夠,沒有由頭。而且絲襪和內衣差不多,已經是女人的貼身衣物瞭,怕媽媽多想,我就沒有說。其實我覺得,今天的高跟鞋和那條百褶裙,已經可以讓媽媽充分展露迷人的美腿,如果再配上性感的絲襪,豈不是讓我大飽眼福,更增加瞭媽媽美腿的魅力值,以後再看吧,我想會有機會的。按摩的時候,其實我一度在想,如果媽媽沒有穿著睡裙,那樣子是不是像我夢裡看見的一樣,整個後面粉雕玉砌一般的一副完美的肉體呢?我不敢想,那是一副怎樣的美景啊。或許我現在隻能欣賞媽媽有限的性感吧。意外的是,媽媽今天很熱情的親瞭我一下,我記得媽媽上一次親我,還是她剛和爸爸離婚的時候,我才十歲,說要保護媽媽,媽媽很感動,親瞭我。多希望她能常常親親我,像女人親吻喜歡的男人一樣。其實既然有第一次,我又沒有抗拒,那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無數次,何況,媽媽能親我,我也可以反過來親她啊,至少說明她是樂於這種親密的方式的。」
在高軒寫日記的同時,關蕓躺在床上想,兒子這會是不是又在寫日記瞭,他會寫些什麼呢?自己剛才雖然也情不自禁的說出瞭男人和女人的觀點,但是做為一個成熟的女人,知道很多需要不是傢裡這個男人可以的。兒子的按摩,讓她有一種被男人愛撫的美妙感覺,快十年瞭,沒有過這種感覺瞭,不知道兒子心裡是怎麼想的,自己覺得很舒服,兒子還是那麼端莊的心思麼?之後關蕓又好奇的偷看瞭兒子的日記,她發現兒子確實心裡又有一些變化,不過還是以欣賞自己為主,也想和自己多親近,尚無露骨猥褻的想法,或許自己還是可以大大方方的面對兒子。她不禁想象,如果不是兒子,真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小夥,面對那樣的情景和自己,會怎麼樣?真是不敢想下去瞭。
因為關蕓的起頭,母子兩在時常擁抱的基礎上,常常會彼此親吻,都是蜻蜓點水的一下,或是臉蛋,或是額頭,或是腮幫,沒有男人和女人真正的直接。母子兩有時候內心裡竟都有一種淡淡的純純的戀愛般的感覺,隻是一方面還將對方的身份擺在第一位,一方面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戀愛而是母子之間的親密而已。
母子倆擁抱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瞭,有時候還要抱著說一會話,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高軒先放開的。關蕓知道,高軒抱著母親成熟豐滿的性感身體,難免會有生理反應,有幾次她剛剛感覺到兒子下面的勃起,他就匆匆放開瞭。一方面關蕓還是覺得兒子有分寸,知道該放開瞭。一方面突然沒來由的又有些好奇,如果沒有放開,那會是什麼感覺。她想到這裡,不禁自己都覺得好笑。另外,她也有些擔心兒子,血氣方剛的小夥,有生理的反應和需求,本來是正常,兒子似乎總是壓抑著自己,他如果真的憋不住是不是自己去解決瞭,他在自己解決的時候,會想什麼?會幻想自己麼?那些東西隻在高軒的腦海裡,自己做母親的,不可能也不應該去過問那些事情,而之後偷看兒子的日記,也沒有發現他寫瞭自己如何解決甚至解決的時候心裡所想。自己一開始就認定瞭兒子的分寸,雖然現在的曖昧氣氛彼此都是享受的,但是並沒有什麼越矩的行為發生。不如就像當初自己認定的一樣,相信兒子,大大方方的面對兒子。
高軒確實是自己解決瞭生理問題,但是他很小心。他把擦拭過的衛生紙,揉起來裝進書包,第二天帶出去扔掉,怕媽媽發現,雖然他知道媽媽作為知識女性可以理解,但是發現瞭總是有些尷尬。而且他無法在日記裡描寫這些東西。因為內心的掙紮,他在自慰的時候,一邊幻想一些成熟豐腴的女明星,一邊時不時的母親的形象又浮現在腦海裡,而往往這種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肉棒會變得分外堅硬,自己也射的更快。發射之後的賢者狀態,又讓他有些懊惱,他是對媽媽的身體很好奇,也覺得媽媽的身體一定是完美的,但是要上升到直接擁有交合的程度,自己內心還是過不瞭關,他的心裡,那是猥褻的,是對媽媽的褻瀆。他甚至在想,應該和媽媽保持距離,或者自己再次疏遠媽媽,可是那樣豈不是此地無銀,顯得很不正常。另外,高軒想到一點,有時候抱著豐滿迷人的母親,自己的勃起,雖然都匆匆的放開瞭,難道媽媽一次都沒有感覺到?那不可能。媽媽卻依然大大方方的面對自己。那隻有兩種情況,要麼媽媽其實是心無雜念的,還理解自己的這種生理反應,要麼媽媽在縱容和順從自己。憑借高軒的感覺,應該是第一種吧,媽媽應該是心無雜念的,她那麼知性端莊,隻能是態度上大大方方的面對自己,沒有邪念。如果是這樣,那自己每次畏畏縮縮的離開彼此的擁抱,豈不是顯得心裡有鬼?
想到此處,高軒又釋然瞭,自己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媽媽可以大大方方心無雜念,自己何必躲躲閃閃顯得小人。再說瞭,人都不是一面的,而是多面的。直接面對媽媽,自己尊重欣賞疼愛親密,但是自己解決生理問題,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裡,不管怎麼樣對待媽媽,那是另一方面瞭。與其這樣扣扣索索的,不如好好的分開兩種世界。現實世界,自己大大方方有分寸的對待媽媽,把魔鬼關進內心世界和腦海裡,這才是一個男人進一步成熟的表現吧。想想社會上的老江湖,面對別人,哪個不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隻要不害人,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思路,彼此就沒有什麼厲害瞭。
又一天晚上的日記,高軒寫下瞭自己新的體會的想法:「晚上進屋之前,和媽媽又抱在一起說瞭一會話,她那美麗的容顏,成熟的氣質,白皙的皮膚,豐滿的肉體,抱在我的懷裡,看在我的眼裡,又讓我的下面不聽大腦的使喚瞭。不過即便是硬梆梆的勃起,我也絲毫沒有退縮或是放開,我既然確定瞭媽媽大大方方的面對我,我也應該一時心無雜念,小弟弟是小弟弟,我是我。或許我的判斷是正確的,我明明已經硬硬的頂著媽媽的下腹瞭,她頂多就是臉紅瞭一些,沒有明顯別的不適,也沒有說什麼,看來我的想法沒錯,我想媽媽也是心無雜念可以理解的。」
實際上晚上關蕓也是有自己的想法,她明顯感覺到高軒下面從柔軟到堅硬的過程,頂在自己的下面,硬梆梆的,自己一時有些恍惚和緊張,但是她覺得,兒子對自己是尊重的,那種生理反應是正常的,自己也沒必要大驚小怪一下子放開或者逃離,既然彼此都有分寸,又何必庸人自擾呢。她撫摸著自己的下腹,有些回味剛才的感覺,不禁覺得,一切就順其自然吧。兒子沒有猥褻的念頭,對媽媽是那麼尊重疼愛,這些青春少年的生理反應,難道自己還包容不瞭麼?
實際上在關蕓思考這些的時候,隔壁房間的高軒,已經放下瞭日記本,掏出又粗又長的堅硬肉棒,開始沉浸在幻想中瞭。他認定瞭自己可以分開現實世界和內心世界,就開始大大方方的幻想自己的母親。關蕓豐滿白皙的肉體在高軒的腦海裡變化出各種姿勢,自己在母親的肉體上翻雲覆雨賣力的耕耘,他感覺這樣的幻想分外刺激和給力,自己很快的就射瞭,在發射的一瞬間,他嘴裡喊出瞭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