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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棘手的後遺癥

  第二天還是日常的吃飯上學,爸爸抽空把床幔裝上瞭,媽媽賢惠持傢做飯,就好像昨晚那兩隻交配的動物,不是他們一樣。

  回傢的時候看到兩個小孩在互罵:「我肏你媽屄,你媽屄,你媽屄,你媽大血屄……」,然後被大人拉開瞭,照著屁股打瞭幾下,就哭著回傢瞭,腦子裡立刻出現媽媽那咋眼的鮮紅色肥屄,心裡想隻有我能肏我媽的大肥屄,你們隻能罵人過過嘴癮。

  可能是為瞭我的身體著想,爸媽接下來兩三天沒肏屄,不操逼的時候,床幔就拉開著,穿著新買的睡衣睡覺,好像在告訴我今晚大肥屄要休息瞭,你不用等瞭。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不熬夜瞭,生活規律瞭還是沒精神不舒服,飯量也下降瞭,看上去有些憔悴,也許是身體還沒調整過來。

  今天是第四天,中午傢裡包的豬肉大蔥餃子很香,我吃瞭一大碗,根據我的感覺有肉菜,包餃子之類的,今晚應該有節目,想到這裡我就很興奮。

  媽媽手很巧,餃子皮兩邊捏一下就成型速度也很快,像一個包餃子的機器,機器嗯?突然我好像明白瞭那個笑話,餃子機、媽媽的肥屄、餃子皮、媽媽的陰唇、爸爸的黑雞巴、黑芝麻餡的,再加上他們曖昧的笑聲,腦海裡出現瞭爸爸的大黑雞巴肏媽媽肥屄的動態畫面,漸漸地和媽媽包餃子的畫面重合在一起,區別在於真正的餃子機是媽媽的肥屄,而不是她的巧手。

  看到我一直盯著她的手,媽媽奇怪的問道:「你看什麼呢?怎麼想學包餃子啊?」

  我本想打個哈哈應付過去,忽然覺得肚子一陣不舒服,有一股幹嘔的感覺不太對勁,還沒走到後門的廁所就嘩——的一聲,中午吃到的餃子全吐瞭出來。

  媽媽聽到聲音從廚房出來,看到我吐的一地道:「狗蛋!你怎麼回事兒啊,哪不舒服跟媽媽說」,因為手的溫度不穩定,所以媽媽用自己額頭貼著我的額頭說道:「也不發燒啊,你現在是什麼感覺啊?」

  我回答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沒精神,有時候輕微的頭暈、惡心」

  媽媽說道:「可能是感冒發燒之類的,我去拿體溫計給你量量」

  一會體溫計拿來瞭,媽媽拿著甩瞭幾下,讓我把金屬那頭夾在胳肢窩裡,加瞭五分鐘左右,媽媽拿出來看瞭一下說道:「三十七度七是低燒,怪不得感覺不出來,不能拖得去醫院」

  其實我傢是有退燒藥的,有時候爸爸有個小感冒發燒之類的就吃退燒藥,不用去醫院,至於媽媽,在我有印象以來媽媽好像就沒生過病,可能就是我是媽媽的寶貝兒子對我更重視吧,非讓我去醫院。

  我:「不用去瞭吧,吃點藥就行」,其實我是怕打針,不是怕疼啊,而是怕打針之前的狀態,特別是棉簽消毒的時候最可怕,簡直就像死刑犯在等死一樣害怕,針紮上後反而不怕瞭。

  媽媽好像看穿瞭我在想什麼噗嗤一笑:「怕打針是吧?你都十三歲瞭,過去十二歲都算大人瞭,這麼大人瞭還害怕打針也不害臊呵~呵~」,沒辦法隻能跟著去瞭。

  因為爸爸四點才回來,媽媽午飯都沒顧上吃,就帶我去村衛生所,在衛生所又量瞭一次體溫是三十七度八,因為體溫不是太高並沒有打針,所以我的屁股逃過一劫,村醫隻是開瞭點退燒藥大概四天的藥量。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沒確定生病之前雖然也難受,但好像能克服一下子,知道自己生病後一下子好像脆弱瞭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四點多爸爸回來給我帶瞭個悠悠球,說是看到鎮上孩子很多玩這個,本想回傢後媽媽肯定又會說爸爸亂花錢之類的,但媽媽似乎現在沒心情搭理爸爸。

  爸爸知道我生病後,心疼的不行,問我想吃什麼,那我肯定想要些小零食瞭,結果卻被媽媽攔下瞭,說生病吃藥期間不能吃亂七八糟的。

  晚上的時候床幔是拉開的,父母兩個人穿著睡衣,這代表今天晚上的春宮大戲沒瞭,也是啊這種情況下爸媽估計也沒什麼心情,我有些失望。

  突然爸媽的床頭燈開瞭,因為沒床幔,就看到媽媽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爸爸看瞭媽媽一眼沒說什麼就繼續睡覺瞭。

  衣服脫完之後,一手揉捏大白奶子,另一隻手輕輕撥弄自己的陰唇,而且是朝著我的方向,隻有些動作,並沒有什麼呻吟,應該是媽媽對今晚節目取消的補償,媽媽不想讓我失望。

  但媽媽自己好像沒什麼感覺,隻是為瞭給我做表演有些做作,我不想媽媽為瞭我去折磨自己,就閉眼睡覺,我一睡她自然就睡瞭。

  爸爸當然不是不關心我,沒心沒肺的就睡瞭,而是因為他是頂梁柱,明天要上班的必須睡,不然這個傢怎麼辦。

  接下來幾天按時吃藥上學,爸爸下午回來都會帶一些橘子、香蕉蘋果之類的水果,但是第四天藥吃完的時候,燒還是沒退,沒任何效果。

  爸爸提議說隔壁村裡有個醫生很有名氣,去讓那個醫生試試看,但是媽媽堅決不同意,因為那個醫生是沒證的赤腳醫生,還是去鎮上大一點的醫院靠譜。

  鎮子上的大醫院有兩傢,一傢是鎮衛生院,另一傢是煤礦的礦醫院,兩傢差不多,但是我外公在鎮醫院有熟人,所以我們去的鎮醫院。

  因為爸爸早八點的班,所以正好騎摩托把我們送到醫院門口,看到一顆身穿白色襯衣的灰色褲子的老人,一頭白發梳個大背頭精神奕奕的像個老幹部,他就是我的外公——柳礦,煤礦的礦。

  我外公今年六十三歲,外婆很早就過世瞭,外公以前好像是礦上職工後來退休瞭,隻有我媽一個女兒,寶貝的不得瞭,造化弄人寶貝女兒婚姻不幸,好在現在過得還不錯,自己也有瞭個可愛的外孫,聽說外孫病瞭,急的團團轉到處找人打聽好醫生。

  爸爸把摩托車聽醫院門口,對著外公說:「爸~你跟娟兒帶孩子進去吧。我就去上班瞭。」

外公說道:「嗯!路上小心騎慢點」然後笑著對我說:「狗蛋,這麼長時間不見有沒有想外公啊,幾個月不見你長高瞭,知道你小子愛吃桃,傢裡桃樹結瞭不少給你帶瞭一些,怎麼樣難受不難受啊,要不趕緊進去找醫生」

  我答道:「外公我沒事,我……」

  媽媽焦急的接過話頭說道:「爸~那咱們趕緊進去吧,別耽擱瞭,您不是礦上的人嘛,怎麼不去礦醫院,怎麼來鎮醫院瞭」

  外公說道:「邊走邊說吧,鎮醫院這個老夥計對感冒發燒很有一套很靈的,很多村裡治不好的經他手都藥到病除瞭」

  媽媽聽後默默的點瞭點頭,不一會兒就到一個診室,裡面是個胖胖的禿頂老爺爺,幾乎隻有後腦勺有點稀疏的白發,沒有穿白大褂,而是普通的衣服,聽外公說快退休瞭,基本不怎麼上班,這回是看外公的面子。

  看到外公後站起來說道:「哈哈老礦還真稀奇,你身體那麼好還會來醫院啊」,掃視瞭我媽和我之後看向瞭我。

  外公:「是我這外孫有點發燒,麻煩老哥給看看」

  媽媽笑著說:「劉叔好,麻煩您瞭,快叫劉爺爺」

  我緊張的叫道:「劉爺爺好」

  「誒~真是個乖孩子,沒事兒啊孩子別怕,當年我跟你外公關系好著呢,來手伸過來我看看」

  先是把脈,然後聽診器,後來驗血、驗尿,總之折騰瞭大半天一直到中午,開瞭一個星期的藥和三天的輸液瓶,藥回傢吃,輸液瓶也可以在村衛生所紮針,之後在鎮上飯館吃的午飯,下午在外公傢玩瞭一會兒,等爸爸下班一起回傢。

  剛開始三天媽媽請假,幾乎天天在村衛生所陪著我,為我剝瓜子 削蘋果,爸爸也是一下班就玩衛生所跑,大包小包的買好吃的,當然是醫生囑咐的可以吃的東西。

  村衛生所沒什麼人,是個大院子和幾間平房,一個醫生一個護士是兩口子,人手不夠的情況下醫生也可以當護士用,有時候偶爾會有感冒發燒的村民會來買個藥,冷冷清清的很無聊。

  三天很快過去瞭,輸液瓶紮完瞭,但我好像沒什麼感覺沒變化,傢裡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不安,按理來說輸完液吃藥三天應該有些效果的,但病情就是毫無變化。

  今天晚上又該表演瞭,但是媽媽隻是把衣服脫光,大腿張得開一些,床頭燈打開,肚子上蓋個毯子就睡瞭,可能受到傢裡氛圍的影響,我也是草草掃瞭兩眼就睡瞭。

  果然,藥吃完後病情毫無變化,沒減輕也沒加重就是毫無變化,那麼接下來就是換縣醫院瞭,這次爸爸也請假瞭,爸爸媽媽外公三個人陪我一起去。

  村裡是沒有公交車的,而騎摩托去縣城對交通規則不太熟容易惹麻煩,再說瞭我們這縣城交警可是聲名狼藉,想找你的事那還不簡單啊。

  所以爸爸先是騎摩托把我們一傢送到外公傢,在鎮上外公傢裡住一晚上,然後第二天起個大早,在鎮子上坐公交車去縣城。

  到瞭縣醫院也是各種檢查,各種儀器檢測,忙得不可開交一直到下午,檢查的結果是什麼我自己並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屁股挨瞭一針,哎~~這一針還是沒逃過去,又是一堆藥片和輸液瓶,看著爸媽和外公的臉色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又是一星期,藥物又用完瞭,卻出現瞭最壞的結果,病情還是毫無起色,我更憔悴瞭肉眼可見的消瘦瞭,媽媽天天的掉眼淚,爸爸則是一聲不吭的抽煙。

  接下來按正常情況下應該去市醫院瞭,但實際上並沒有。

  因為很簡單,在我們這裡,村裡生病的往市醫院送基本等於就被判死刑瞭,大部分死在半路,少部分住瞭幾天也死瞭,剩下的吊著命,每天消耗的大量錢財,到頭來病沒好錢沒瞭傢破人亡還是死,簡單地說就是誰誰誰送縣醫院瞭,這種情況已經非常嚴重瞭。

  所以我爸媽根本就不往那想,或者說沒敢往那裡想,最後沒辦法,還是我外公找到個熟人,說可以讓他看看,說不定有用,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爸媽也沒選擇的餘地就同意瞭。

  爸爸找的是鎮敬老院的一個人,之所以剛開始沒找他,是因為他沒有證,是個赤腳醫生,平時隻是看個小感冒發燒之類的,如果隻是這樣也就不會找他瞭,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神傢,就是神婆、神漢之類的,爸媽也是沒辦法瞭碰碰運氣,再說瞭村裡人對這些也是很信得。

  其實這件事還是有內幕的,媽媽絕對不會接受吃香灰、喝符水之類的東西,而外公也瞭解自己的寶貝女兒,找的人也不會觸媽媽的黴頭。

  醫務室就是他自己的房間,靠近房間門口的地方弄瞭點藥擺放在那,西藥中藥都有,靠裡面的墻上供著不知道什麼神,神像前的供桌上一個大大的香爐,裡面很多香灰,看來是經常燒香的,房間裡沒有床,看來是特地弄瞭個房間來當診室。

  老爺爺穿個T恤大褲衩,皮膚黝黑身材高大,像個普通農村乘涼的大爺,也許……他就是個普通農村大爺。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沒什麼叫爺爺的客套話,爸爸媽媽也很嚴肅,我甚至不知道醫生姓什麼,他隻是讓我在神像前轉一圈,拿柳枝往我額頭散瞭點水。

  我不解的問道:「爺爺 為什麼你沒用聽診器之類的醫生檢查啊?那個柳枝?」

  醫生爺爺哈哈笑道:「這方面有用的話,你在鎮醫院就該檢查出來瞭,而不是到縣醫院還是一無所獲,這方面我是不如那些大醫院的,我檢查的是別的方面,至於那個柳枝是我老師的習慣被我繼承瞭,沒什麼特別意義」

  我想問檢查哪方面的,他隻是笑笑說:「這種技巧要保密不能告訴外人」,然後跟父母外公小聲談論幾句,就過來問我。

  醫生爺爺:「生病前後有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比如獨自一人去過偏僻的地方或者墳地之類的,或者什麼奇怪的噩夢之類的」

  偏僻的地方?奇怪的噩夢?我突然意識到那天晚上那個,不知道是真實還是虛幻的經歷,但是因為後面爸媽精彩的肏屄大戲,讓我稀裡糊塗的就把它給忘的一幹二凈。

  經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於是我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瞭,從變換圖案的窗簾到漂浮的葫蘆,從小孩的接觸到滲人的怪叫聲,並且還要我把怪叫聲學給他聽,當然後面看春宮戲的事肯定不能說。

  然後給我倒瞭杯水關上門,老爺爺和三個人去外面說話,離門口有一段距離,我想聽聽說的什麼,但門很隔音根本聽不見,我偷偷把門開一條縫還是不行聽不見。

  他們說什麼呢,看來是不想讓我聽到,怎麼辦呢?

  這時候發現一個煤球爐子的排煙管,可能天熱爐子撤瞭管道還沒拆,或者說人傢就沒打算拆,外面排煙口剛好在他們說話地方的旁邊,排煙口還掛著一個裝有水的半個塑料瓶,用來去吸收排煙口的煙塵的,為瞭掛瓶子方便所以不會太高,但也不會太低沖著人臉,所以隻是比腦袋稍高一點,因為醫生爺爺相對身材高大一些,所以更接近排煙口。

  我急忙耳朵貼著進煙口,終於聽到瞭,醫生爺爺聲音最大隻是有些地方不太清楚,爸媽外公得聲音小,但我對他們的聲音更熟悉,所以聽著沒問題。

  老爺爺說道:「這孩子是丟魂瞭,床頭的小孩是他的三魂之一,聽到貓頭鷹的叫聲,那個魂魄又嚇得回到身體裡瞭,現在這狀態是神魂不穩,正常狀態下神魂自己慢慢會穩得,但他陽氣不足,身體虛弱恐怕……」

  外公說道:「不是說小孩兒十二歲之前才會丟魂的嗎?他都十三歲瞭啊,怎麼還會丟魂呢?」

  老爺爺說道:「老弟啊,小孩子是十二歲之前容易丟魂,但也容易找回來,因為十二歲之前有靈氣護體的,不然小孩子那還不天天丟魂,世界那還不早就亂套瞭,而他剛好十三歲離火力最旺的十八歲最遠,靈氣沒瞭火力又弱,你們傢還是在村邊,所以(沒聽清)……要不是你這當媽媽的他可能活不過十歲」

  媽媽驚訝道:「我?」

  老爺爺說道:「是的你的陽氣重庇護著他,這裡的陽氣指的是生命力,而不是指男女的陽氣,生命力強的人身體健康不怎麼生病,你是他的親媽不會排斥你,所以是你一直庇護著他」。

  其實還有更直白的,隻是不好意思說而已,你奶子大屁股肥好生養,當然老爺爺不知道的是媽媽的生門,也就是大肥屄也很有生命力。

  媽媽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請個神仙回傢供著?」

  爺爺搖頭道:「你們傢不怎麼供神,以你兒子的身體,不接觸這些東西是最好的,甚至要盡量遠離這種事情,如果你以後也神神叨叨的反而會加重他的病情」

  媽媽焦急道:「那該怎麼辦?」

  爺爺笑道:「我不是說瞭嘛答案就是你,平時母子盡量多接觸(沒聽清)……,十六歲之前不要長時間離開你,不要一個人去偏僻地方,如果非去不可的話就找個小袋子裝點你的頭發做個護身符,當然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這麼做,這會加重他對封建迷信的信任,從而加重病情」

  從老爺爺嘴裡說出,不要相信封建迷信總是感覺怪怪的。

  可能外邊的爸媽們也奇怪醫生的話,醫生解釋道:「我隻是治病而已,什麼有效用什麼,你們孩子的情況,要遠離這是亂七八糟的」

  當然最好的護身符材料不是頭發,而是生門肥屄附近的屄毛,但還是不適合說。

  爺爺:「簡單的說就是,除瞭平時貼對聯 貼門神 灶王爺之類的民俗,鬼神之事不要讓他接觸,不要讓他相信,避免他胡思亂想,慢慢年齡大瞭就好瞭,我給你們開幾副中藥帶回去讓他吃幾天,切記一定要他相信是吃藥好的,跟其他的的亂七八糟神鬼沒關系(沒聽清)……,沒事吃完藥就會沒事的」

  爸爸:「那就謝謝醫生瞭」

  說著幾個人就要進來瞭,我趕緊坐椅子上假裝喝水,一隻手托著腮捂著耳朵,這是怕進煙口有臟東西蹭在臉上,被爸媽看見所以捂著點,然後老爺爺進來之後,給我包瞭幾包中藥,不是熬得那種,是打碎的像花椒、八角打碎的香料一樣藥面兒,吃到嘴裡用水沖下喉嚨,飯後一包一天三次一共三天,晚上藥單獨列出來可以睡前再吃。

  其實就是普通的安神的中藥,可能是前邊西藥吃的沒效果,怕我對西藥沒信心不相信,所以換的中藥,隻是個幌子而已,重要的是媽媽。

  臨走時我看爸爸除瞭付問診和藥費,還額外給瞭個紅紙包好的紅包,老爺爺並沒有推遲坦然收下瞭。

  中午在外公傢吃的飯,到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瞭,爸媽在廚房張羅著做飯,我在客廳看電視,感覺沒什麼意思就去廚房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爸媽也不讓隻是讓我歇著,突然發現爸媽一起做飯的畫面很美好、很溫馨,一傢人一輩子這樣多好啊。

  晚上吃完飯全傢一起看電視,一傢人其樂融融,看著看著爸爸起身去瞭臥室,因為隔簾是拉開瞭一半,但是櫃子擋著看不到我的床,卻能看到一點爸媽的大床,爸爸把我的被子枕頭放到瞭他們的大床上,我想瞭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跟媽媽多接觸?

  過瞭一會兒電視關瞭,我跟媽媽進入臥室,爸爸在收拾床鋪,媽媽跟我說道:「為瞭方便照顧你,這幾天你跟爸媽睡」

  我點瞭點頭,我的被子在最中間,床邊是媽媽,爸爸在最裡邊,倒杯水吃瞭藥鉆被窩,跟爸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我心裡想的是,就在前幾天我躺的這個位置,我媽這個大肥屄被黑雞巴肏的跟個母狗一樣,那個大屁股……就在我幻想的時候突然一陣眩暈感、眼皮很重,就像你明明不困卻有力量強制讓你睡一樣,這簡直是蒙汗藥啊,怪不得的特地說晚上吃的……一覺睡到大天亮。

  從第二天下午開始就感覺有效果瞭,至少食欲恢復不少,稍微多吃點不會再吐瞭,爸媽很高興,以為這下有希望瞭,結果最後一包藥吃完,也隻是嘔吐感消失,精神不集中消失、輕微頭暈感還是有,一量體溫還是三十七度七,媽媽像是也丟瞭魂,完瞭怎麼辦?爸爸也是失神的往著大門。

  癥狀消失代表方法是有效的,但為什麼沒徹底好呢?

  我看著媽媽的樣子,我有些心疼,想安慰她,卻犯瞭個巨大的錯誤,說道:「吃瞭三天藥,也和媽媽近距離接觸瞭三天癥狀是減輕瞭,可能是藥量少瞭,前幾次的藥不都是一星期的嘛,讓老爺爺多開點藥也許就好瞭」

  爸爸媽媽忽然震驚的看著我,那天說話聲音很小,哪怕兒子偷聽貼著門甚至打開門縫也是聽不到的,兒子怎麼知道的,她想起醫生說的:「你們傢還是在村邊,所以容易招一些臟東西,他的生命力又弱,要不是你這當媽媽的他可能活不過十歲……平時母子經量多接觸,在你們兩口子床上加床被子,夫妻倆和兒子睡個一星期左右,再加上那幾貼藥基本就行,正常情況下藥吃完就沒事瞭,後面跟父母睡幾天隻是鞏固一下,十六歲之前……跟其他亂七八糟的沒關系,但如果吃完藥還沒好,那我就無能為力瞭,你們也不用再來找我,不過這可能性極小,沒事吃完藥就會好的」

  其實正常情況下跟媽媽睡就行,但是母子兩人睡一張床不太好聽,說跟父母兩個人睡好聽一點,即使被患者知道瞭情況導致病情沒好,也還有最後的辦法的。

  畢竟吃藥隻是幌子,媽媽才是重點,隻不過需要母子更親密的接觸,兩個人最親密的接觸是什麼?醫生心知肚明,但他們是母子不是夫妻,這就表示不能用最後的辦法,也就是沒辦法瞭,畢竟不可能讓患者和傢屬亂倫。

  現在拿主意的全是媽媽,畢竟病好與不好是靠媽媽的,但現在發展成這個地步怎麼辦,前面的藥幾乎毫無作用,至少這次的方法真的有效,那麼下面怎麼辦。

  媽媽想著:去問老醫生也許還有辦法?不行,那天醫生說的不像假話,假如去問就會泄露兒子偷聽的事,那就變成真的沒辦法瞭,隻能更親密的接觸,然後自己兒子真的莫名其妙的好瞭,醫生會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嗎?傳出去母子亂倫自己一傢還活不活瞭?媽媽不敢拿全傢去賭,不如自己在傢先試一試……。

  然後就看到媽媽和爸爸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爸爸眉頭緊皺好像很無奈,走到我身邊看著我的臉,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最後像下定什麼決心一樣,對媽媽點瞭點頭。

  晚上的飯是燉排骨很香,我很快意識到,通常有肉代表著晚上有節目,但我睡在他們床上啊,他們怎麼肏屄啊?難道直接在我臉前面?

  接著又出現瞭更奇怪的事,一傢看電視的時候爸爸八點就要去睡瞭,平時不都看到九點嗎?我偷偷看瞭一下信號,爸爸沒脫光睡,穿的睡衣躺在最裡邊,這麼早就睡瞭,還是睡衣看來今天沒節目瞭啊奇怪。

  快九點的時候媽媽關掉電視,提醒我該睡瞭,和媽媽一起去臥房,發現大床上我的被子不見瞭,難道我要回小床瞭?

  媽媽向我說道:「你那臭烘烘的被子我洗瞭,今天你跟媽媽蓋一條被子」

  說著媽媽脫掉自己的衣服,最後隻剩下個蕾絲黑色的內褲,雖然不是丁字褲,但因為媽媽屁股太大c襯托的就像丁字褲一樣,後面的佈料老往屁股縫裡鉆,前面的佈料差點蓋不住大肥屄,鼓鼓的兩邊有一部分陰戶都露出來瞭,一些屄毛也在外面。

  我有些慌亂緊張,雖然媽媽身體看過好幾次瞭,但以前是不對話的微妙隱形狀態,現在在媽媽才是活生生的在我面前。

  媽媽不解的問道:「愣在那幹嘛呢?趕緊脫衣服睡覺啊」

  「哦~~」我應瞭一聲脫得隻剩內褲,鉆進瞭被窩,我還是在中間,隻不過這次和媽媽一條被子,一邊是爸爸一邊是媽媽,媽媽拖脫得是剩下瞭內褲瞭。

  爸爸閉著眼平躺著但沒有呼嚕聲,應該是沒睡或者沒睡著,媽媽則是頭靠在床頭,隨便拿瞭本書在看,而我則在中間,盡量不觸碰到媽媽,雖然心裡想過,但是那畢竟是媽媽,想象是想象現實是現實,媽媽在我心裡還是很有威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