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記接完手機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鄭淑文掀開白蕓裙子的一幕。
淡綠色的薄裙掀在細細的腰部,深深的小肚臍隨著少婦緊張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著,一雙勻稱的大腿和窄腰間是柔柔凸出的髖部,組成瞭葫蘆般美妙絕倫的少婦曲線。腰腿之間神秘的少婦陰阜被羞澀交疊的雙腿夾得高高隆起,像個小饅頭,如剛發育少女般的少許芳草乖順地伏貼在饅頭頂上,疏疏細細、淡淡柔柔,纖毛間瞭然可見阜頂嫩肉。雙腿被鄭淑文分開之後,神秘的少婦桃源終於含羞示人瞭——飽滿隆起的兩片陰唇仍緊緊夾著,中間羞縫細細,恰似被切瞭一刀的白面饅頭,隻是顏色比白皙的腿肉和腹股溝稍深而呈粉紅色,上面光潔無毛,粉嫩粉嫩的。待鄭淑文用兩手拇指掰開大陰唇時,方見裡面一對羞答答的小嫩唇,竟也是小姑娘一樣的粉紅色,隻頂端呈現微微的嫣紅,且毫無褶皺,從裡到外嬌嫩嫩地泛著晶瑩的水光。
秦書記閱女無數,但一個結婚已經三年、年齡有28歲的少婦,竟有如此嬌嫩似18少女的陰戶,還真是少見!這大概跟本身膚色和做愛次數引起的色素沉積有關吧?要不怎麼有“一白遮百醜”和“新婦如花”這些說法呢?
“小田這龜小子,真是藏著美玉不識寶啊!守著這麼嬌嫩的陰戶,怎不知道天天插、夜夜肏呢?嘿嘿……”秦書記一邊在心裡這麼嘲笑田浩,一邊悄悄上瞭床,兩隻大手色急地摸上瞭少婦雙腿,人妻嫩滑的腿肉使他不禁心頭一顫。鄭淑文識趣地抬起頭來,並討好地抓住秦書記的手往少婦羞處摸去。
秦書記的手指甫一接觸少婦羞處,就覺柔、嫩、滑、膩、暖、濕,個中滋味令他心潮激蕩,一向穩重的手也微微顫抖起來——真是難得一見的屄中絕品啊!
鄭淑文雙手勾住白蕓的兩個膝彎往回一拉再一分,在“咿——不要!”的一聲輕吟中,少婦的下身已變成舉腿曲膝大大分開,屁股也被稍稍抬離床面,連後庭可愛的小菊花都清晰可見,整個羞處美景更是一覽無餘。但就是這樣分開,被兩片大陰唇所夾藏著的小嫩唇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恰似深谷含苞幽蘭,鮮蕊欲吐還掩。
他暗自將自己搞過的女人在腦中過濾瞭一遍:老俞老婆的屄唇肉厚多汁,陰蒂大如黃豆,淫騷的屄相往往令男人流連忘返,但屄毛多而亂,雖然為迎合自己的喜好把毛剃得整齊瞭,但留下的毛孔青青的,稍長出一點就很紮人;老劉新夫人的屄唇雖修長別致,但又嫌唇薄少肉,插起來有點幹澀;準媳婦小黃的小屄雖然也是肥美潤滑、鮮嫩少毛,但還是脫不瞭少女的青澀,少瞭一分成熟的柔美;葉薇的屄算是上品瞭,但和以上女人一樣都有美中不足之處,就是屄唇上或多或少都有毛,缺乏光潔瑩透的美感。其他女人嘛……想來想去,大概隻有梁市長兒媳沈艷和老劉的“鄰傢情人”紀小柔那兩個小屄才能與眼下這個妙物相媲美瞭。
如此妙物,秦書記怎會放過?他迫不及待地用兩個粗大的拇指按住兩片飽滿柔滑的陰唇往旁一分,一對晶瑩粉嫩的小陰唇終於再次羞澀地露瞭出來,顫微微地閃著露珠的光芒,裡面的嫩肉緊張地蠕動著,就像剛被強行撬開的河蚌鮮肉。
肉縫上端,兩片小嫩唇交匯處,一顆比米粒稍大的珍珠羞羞答答地從包皮裡探出頭來,欲露還遮,煞是惹人愛憐不已。
秦書記雖然對陰戶的雌性氣味情有獨鐘,但市委副書記的身份使他很少也不願鉆到女人胯下為其舔陰。可是此刻,他卻“義無反顧”地俯首於少婦胯間。先用鼻子貪婪地深嗅一番,白蕓今天還沒洗過澡,胯下羞處的汗味、尿液殘留味、以及陰道分泌物的騷味一吸進鼻孔,就直往心肺裡鉆,令他差點不能自持,下面的粗壯物一下挺瞭起來。他興奮地伸嘴親吻,從光潔柔滑的外唇到裡面鮮嫩濕潤的蚌肉,然後用自己的厚唇夾住一瓣小陰唇,不停地拉扯、抿動,大鼻尖偶爾還擦一下、壓一下那剛剛露出的小小陰蒂頭,把個少婦弄得渾身直顫,嬌哼不已。
白蕓大概也從癢癢紮人的胡子上感覺到吻舔自己羞處的已經不是鄭姐瞭,而是——天,是秦書記!她頓時害臊得無地自容,想求助丈夫,又羞於啟齒;想掙紮,卻雙膝被困,徒增扭動摩擦帶來的劇烈騷癢。更可氣的是,鄭姐不僅緊抓她的膝彎,還捉挾般地將自己飽飽鼓鼓的陰戶壓向她的頭部,並不時在她唇鼻間來回蹭動,濃鬱的香水味和潮濕的腥臊味讓她一會兒厭惡、一會兒心酥,總之說不出的異樣感受。
用自己的陰戶好好地戲弄瞭一番白蕓之後,鄭淑文自己也覺得這個姿勢太累瞭,就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身旁摟吻著少婦,一隻手則玩弄起那隻裸露的椒乳來。
秦書記不顧自己的身份,繼續埋首少婦胯間,盡情享受人妻的美味。既然對田浩承諾過如果他妻子不願意,自己就不會強行肏她,那麼他當然有把握用自己多年練就的調情技巧讓這個淑女人妻慢慢沉迷於連連高潮,最後求自己肏她。現在他施出瞭征服少婦的第一招——兩根手指捏住小小的陰蒂體,慢慢把包皮往後褪,盡量讓陰蒂露出來,先是伸舌在其周圍一陣舔掃,等少婦身體的顫抖明顯加劇時,才用舌尖在陰蒂頭上掃幾下,接著用雙唇吸住、再用舌尖抵住陰蒂頭壓一下、舔一下。每舔一下,少婦的身體就會在“呵”的一聲短促呼氣中縮一下、抖一下,彎曲著架在秦書記肩上的雙腿也會隨之夾一下他的頭,又羞澀地分開。
一呵一抖,一開一合,持續瞭幾十下,終於,在“嗯!不要……哦……”幾聲欲抑還揚的嬌呼中,伴隨著一陣急促的抽搐和顫抖,掛在秦書記背後的雙腳向空中伸直瞭,豆蔻般的腳趾也繃得直直的……秦書記也終於滿意地看到一汪白濁的液體從少婦肉屄口流瞭出來,弄得屄縫鮮肉上紅白相間,煞是好看!還有少許白汁順著會陰流到後庭小屁眼上,他急忙伸舌在屁眼上一舔白汁,舌尖帶出一縷白絲來,“哧溜”一聲吸進嘴裡——嗯,真是人間美味!
“這就高潮瞭啊?看來今晚,小浪貨不被書記弄得丟個七、八次才怪呢!”
鄭淑文心裡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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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盈丹已被老公插得來過一次高潮,見老公還是那樣神勇,心知他今天肯定又吃瞭“偉哥”。到底是他不甘於在秦書記的強悍持久面前太落後呢,還是想在今晚從書記那裡分得一杯羹、也嘗一下那個新鮮人妻白老師的滋味?何盈丹不願去多想,隻顧享受眼下這樣肉穴被老公插著、又把別人的年輕丈夫吹得射精的超強快感。握著眼前這條軟趴趴的年輕陰莖,她決心把它再次吹硬瞭,於是張口把它含在嘴裡,一邊用勾引的眼神看著田浩,一邊極盡風騷地吮舔起來。
田浩已經被何盈丹舔得射瞭一次,正渾身無力如自己的陰莖一樣軟軟地躺在那裡,射精後的疲憊加上酒勁,愈發的迷迷糊糊,昏昏欲睡。聽到妻子的嬌呼,他才強自打起精神抬眼看看妻子那邊的狀況。他非常熟悉妻子高潮時的表現,白嫩的臉蛋上會出現層層紅潮,鼻翼兩旁還會滲出細細的汗珠,雙眼迷離微閉,呻吟愈壓抑,則代表她愈是興奮難熬——難道她被一個女人摸弄也會如此興奮?再一看妻子高舉的雙腿和她腿間一個夾雜著些許白發的男人的頭,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唉!老婆啊,我隻叫人傢摸你時不要太反抗,誰讓你張開腿給男人舔那個地方啦?那是屬於我的私人領地啊……還這麼享受!可別讓人真的采瞭去……”
田浩心裡這樣怨著妻子,腦子裡卻禁不住又想起那篇《幫助妻子去偷情》中男主角看老婆被“老貓”玩弄下體時的刺激心情,自己下面本已軟軟的傢夥不知不覺中又翹瞭起來。
何盈丹驚訝地抬頭看看田浩的表情,再看看那頭的白蕓,會心一笑,纖手輕捏慢撫他的兩顆睪丸,捏得陰莖又是一翹一跳,然後張嘴吞下再度堅硬的肉棒繼續“努力工作”起來。
劉局長已經站著肏瞭十幾分鐘瞭,大概是吃瞭“偉哥”很難射,或者是想留著精“另有他用”,總之覺得累瞭,就拔出瞭水淋淋的紫黑肉棒,去給dvd機換瞭一碟光盤,悠閑地坐在香妃椅上一邊看老婆給人吹簫,一邊觀察秦書記那邊的進展。
何盈丹覺得穴內一陣空虛,不滿地扭扭屁股,回頭瞪瞭一眼,轉念一想,索性示威似的爬上床,跪在田浩腿間,手捧雙乳把那硬傢夥一夾,做起乳交來。隻見田浩身體微微一抖,陰莖在人妻乳間歡快地跳瞭幾下,強烈的刺激讓他不由自主地閉起雙眼,先享受一下這“超級服務”再說瞭。至於妻子嘛,既然兩位領導說要帶她“觀摩”一下的,就隻能忍痛讓她繼續“觀摩”下去瞭,隻要不再給他戴綠帽就行。
現在電視機上播放的是一部群交場面的日本片,四個漂亮的女優並排跪趴在床上,正對著鏡頭的四個淫穴被身後的幾個醜陋的男人玩弄得淫水直流,咿咿呀呀的叫床聲此起彼伏……淫蕩的畫面和現在房裡的情形還真是很配。
白蕓再也受不瞭秦鄭二人的“折磨”,較為激烈地掙紮幾下之後,用腿使勁“趕走”瞭秦書記的頭,兩腿也終於得以並攏、重新藏起瞭女人的“私密”,繼而在二人的摟摟扯扯中努力側身轉向丈夫,改為背對他們,並費力地拉下裙子,總算勉強遮住半個屁股瞭。正當她慶幸自己理智尚存、為自己努力抗爭的結果沾沾自喜之際,一個龐大壯實的男人身軀熱烘烘地貼住瞭她的後背。
人高馬大的秦書記哪有那麼容易掙脫的?其實是他自己覺得該換個姿勢、換種方式來挑逗人妻瞭,所以就順勢從少婦胯下鉆出,見她側身背對著自己,心裡高興地叫聲“正合我意”,就在少婦身後緊貼著躺下來,左手穿過她的頸側往回一環,就把個嬌柔的身軀摟在懷裡瞭,再順手一抓,在少婦“別——”一聲羞叫中,一隻飽滿嬌嫩的人妻奶子已經軟軟地落入掌心。對他這隻可以一手抓起籃球的大手來說,白蕓的乳房顯得小瞭些,但依他的看法,過於豐滿碩大或結實挺拔的奶子反而都與淑女嫻婦劃不上等號。而白蕓的奶子同時具備瞭少女的彈性和少婦的柔嫩,正是他眼中的乳中極品——乳暈淡淡粉粉的,乳頭嫩紅小巧,乳體玲瓏又不乏飽滿溫軟之感,入手柔柔滑滑的,稍稍用力一抓,有種生怕那凝脂乳肉會從指縫間溜走似的感覺。
鄭淑文也沒閑著,趁著秦書記玩弄少婦椒乳的當兒,不失時機地幫他脫下瞭睡衣和內褲,還鉆到他屁股後面,伸手探進兩腿間,從兩顆大丸子一直撫向那條令她既愛又怕的紫黑大肉棍,見其已經粗挺得嚇人,心中暗喜:“越大越好,插死這個小浪貨!看她還假裝正經不!”接著埋頭下去,伸舌在書記的屁眼和陰囊之間來回舔掃著,爽得那黝黑的屁眼一縮一縮、肉棒挺挺直跳——她知道書記好這口,既喜歡插別人老婆的屁眼,也喜歡女人舔他屁眼。
秦書記被鄭淑文一舔屁眼,頓覺欲念倍增,左手繼續玩著奶子,右手則又探進白蕓的裙裡。白蕓慌張中反手向臀後一擋,哪有多少力氣,卻早已被大手抓住一瓣嫩臀肉,遂無奈地輕輕“嗚”瞭一聲,任其施為瞭。何況那雙大手堅決而有力,從被握的乳房和臀瓣上傳來的厚實感和粗糙感,與丈夫的細膩截然不同,那是一種令她渾身毛孔直開、芳心酥軟、欲罷不能的感覺,既陌生,又好像在曾幾何時的春夢中感受過……
近乎赤裸地被貴為市委副書記的老男人摟在懷裡猥褻著,還是在丈夫身旁,這種異樣的感覺真是無法言表,少婦顫顫地不知該激烈反抗還是繼續忍受,羞恥間睜眼求助似的看瞭丈夫一眼。這一看,頓時羞得粉臉通紅——劉局長的夫人竟用雙乳夾著丈夫的肉棍來回按摩!這是她聞所未聞的動作!丈夫還在閉眼享受!
何盈丹見白蕓在看,就沖她抿嘴一笑,接著挑釁似的爬上田浩的身體,雙腿分跨騎在他身上,俯下臉吮吸起他的乳頭來,頓時把田浩舒服得“喔”一聲,暈暈乎乎中身子繃緊又攤開。吮瞭一會兒,雙唇又上移到他的嘴巴,把舌頭伸瞭進去挑逗著他,一邊用自己垂下的乳尖不時輕觸他的胸部,一邊用自己濕漉漉的陰縫來回摩擦鐵硬的肉棍。
香艷場面看得白蕓像傻瓜一樣瞪大瞭眼睛,正迷茫間,忽覺秦書記的一個手指尖竟在揉自己的肛門,怪不得癢癢的,忙又伸手去推。豈知秦書記在耳邊輕聲說道:“屄都讓我嘗過瞭,屁眼摸一下有啥關系?看看小何的屄,擦得你老公多爽。你要不要也學著點啊?”
這是秦書記迄今為止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一個堂堂市委副書記講的話竟是如此下流、直接,什麼“屄”啊、“屁眼”啊這些字眼怎麼能從嘴裡說出來呢,直羞得她耳根癢癢、熱熱的。這才驚覺自己偷看的窘態被發現瞭,忙閉上雙眼,但心裡又掛念丈夫到底會不會“失身”,就耍個小聰明,偶爾用眼皮縫偷看一下,心卻做賊心虛地撲騰直跳。
其實,連秦書記自己都覺得在這個羞答答的新人妻面前不該講這麼低俗的粗話,剛才更不該屈膝鉆到人妻胯下給她舔屄,有失身份不說,嚇跑瞭人妻可虧大瞭。“小娘們,竟會令我這般失態,等一下讓你好看!肏死你!”他興奮地在心裡罵著。
聽到丈夫“哦——”瞭一聲,白蕓忙微睜一眼,見丈夫頭微微仰起,雙手一下捧住身上女人的細腰,而何盈丹好像也是使勁往下一坐。
“真的插進去瞭嗎……”她剛緊張地在心裡這樣疑問,那邊何盈丹已經屁股一抬,她就看見熟悉的陰莖從女人淫肉裡拔出一大部分,濕濕的閃著光。
“死浩子(死耗子,她在傢裡對丈夫的昵稱)!太經不住誘惑瞭,這麼快就失身瞭!連自己老婆被人這樣羞辱都不管……還怪我昨天……”想起昨夜自己的“失身”,白蕓眼前又浮現出秦俊那根長長的肉棒來,禁不住腿間一緊一癢,羞縫裡又滲出些水來,卻被秦書記摸瞭個正著,還把濕漉漉的手指拿到她鼻下讓她嗅,羞臊得她一手捏鼻,一手捂臉:“不要,嗯——”音調婉轉柔膩,竟似對著情人撒嬌,聽得秦書記心癢癢的,受用極瞭。
說來也怪,早上聽到丈夫出軌的消息時心中怨恨失望之極,現在親眼看到丈夫“失身”的過程,竟沒瞭怨恨,反倒添瞭一分好奇、一絲興奮。偷眼看著那個淫蕩的女人在自己丈夫身上起起落落、咿咿啊啊,丈夫則躺在那裡十分享受的樣子,這種她自己從沒試過的姿勢令她耳紅心跳:“這樣也可以啊,是不是更加舒服……”心中對那女人竟還有一絲羨慕。
低頭看著懷裡小婦人紅撲撲的側臉上,時而好奇、時而害羞的表情,秦書記早已心猿意馬,忍不住親瞭一下白蕓粉嫩嫩的臉蛋——“呀!幹嘛啦……”又是一聲嬌滴滴的嗔怪。接著,秦書記左手摸到小小乳頭一陣捻轉,右手伸到少婦小腹往回一摟,驚得白蕓曲起雙腿蜷著身子想擺脫窘境,豈知這樣的姿勢反而更把自己的屁股和胯間的羞處暴露給男人瞭。
秦書記索性也跟著她蜷起身子,雙手再使勁一抱——胸腹緊貼著少婦的玉背柔腰,毛腿緊壓著少婦屁股和腿後滑嫩的肌膚,膝蓋也剛好頂住少婦的膝彎,令她絲毫不得動彈——這才叫“軟玉溫香抱滿懷”啊!
這回,再也沒有婉轉鶯啼,隻輕輕“咿!——”瞭一聲就嘎然而止瞭,因為一根粗壯滾燙的硬傢夥已經在她胯間春水的潤滑下,強硬地闖進她的腿縫,不但擦得腿肉癢癢的,而且半根棍體剛好刨開兩片陰唇嵌入羞縫,磨著裡面的嫩肉,偶爾還碰一下那粒紅杏吐蕊般的小陰豆——那叫一個酥癢啊!羞臊得白蕓大氣也不敢出,剩下的隻有強自壓抑的急促鼻息聲和渾身的顫抖。
鄭淑文從書記屁股後面坐起身子,看到此景覺得好笑,因為這姿勢,加上二人身材差距之大,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坐在大人腿上一樣滑稽。而且,白蕓的嬌小和書記的龐大、人妻的含春帶羞和男人的老奸巨猾、以及少婦的烏黑秀發和老頭黑白相間的短發,都形成瞭強烈的反差,給這荒誕的場面更增添瞭一些淫靡、凌辱的氣氛。
不過,她自己平時也喜歡書記用這種姿勢肏她,所以她知道現在雖然還沒肏進去,但那特大淫棍肯定磨得小騷貨很癢很難受。果然,白蕓癢得受不瞭,又把手伸到後面去推擋。誰知手剛碰到毛紮紮的淫棍根部,又羞怕起來,正不知所措間,卻被男人的大手按住瞭,還把小嫩手引向那粗得嚇人的肉棒。
“不……不要這樣……”白蕓抽不出手來,就幹脆握住肉棒想把它從自己腿間拔出來,可哪有什麼力氣,反而被大手牽引著給肉棒做起按摩來,芳心更是又羞又急。
“傻妹妹,你不是怕失瞭身子嘛?就幫他打出來……這都不懂?就是這樣,對……很好……等摸得他射瞭,看他還怎麼起壞心,嘻嘻……”鄭淑文見機不可失,就貼在白蕓的耳邊輕聲誘導著。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鄭姐有經驗。硬要翻臉肯定不行的,人傢可是書記啊!看來要保住身子,隻能照著鄭姐的辦法智取瞭……真的行嗎?試試看吧……”將信將疑間,白蕓原本掙紮的小手卻早已握成環形,隨著大手的牽引為滾熱的肉莖套弄起來。
當她感覺到自己一隻小手竟還握不攏時,才又想起秦俊那句“還粗還長、還有力”的下流話,不禁心驚肉跳:“的確比秦俊和丈夫的都粗大得多呢,這要是插進來還叫人傢怎麼受得瞭啊?”芳心一蕩,粉臉羞燙羞燙的,也沒發覺男人的大手已經松開,而自己的小手卻在不知不覺間自動套弄著那嚇人的傢夥。手上偶一不小心,把那大龜頭碰瞭一下自己的小豆豆,身子不聽使喚地一抖,羞縫裡更是水盈盈瞭。
秦書記見少婦果真信瞭小鄭的話,為自己打起飛機來,不覺對少婦的單純感到既好笑又珍惜。溫軟小手明顯生疏的套弄,反而令他特別受用,加上屌身和屌頭在人妻濕濡肉縫中滑動摩擦帶來的強烈刺激,使他心馳神搖,幾度想射,幾度強忍。
套瞭幾分鐘之後,白蕓才驚覺自己在主動為秦書記打飛機。“打飛機”——這還是小夫妻倆在床第之歡時,白蕓從丈夫那裡聽來的詞匯呢,乍聽後一愣,隨即就是“下流下流”一陣嗔罵和一通粉拳。結婚至今,她也就為丈夫打過三、四次而已,還是在丈夫的苦苦哀求之下。想到自己竟主動地在為身後這個老男人做這麼下流的事情,頓時羞得她趕緊抽手環胸,又碰到另一隻正捻弄得自己乳頭癢癢的大手,順手想拉開那隻手,誰知那手故意順著她的力氣往外一扯,扯得乳頭又痛又麻。她失神地“哦”瞭一聲,又忙用手捂住嘴巴。
這一捂,滿鼻子都是男人臟東西的尿臊味。這氣味要擱以前任何時候,都會令她她想吐都來不及,但此刻不知為什麼,不僅沒瞭厭惡,反有一絲微醺欲醉的感覺。她借捂嘴的動作,又不由自主地偷偷輕吸瞭幾下——同是尿騷味,怎麼和自己剛才的完全不一樣,比丈夫的也濃鬱得多。這氣味沁入心肺,撓著少婦的芳心,感覺就像吸大麻,令她有點欲罷不能。
忽然,她感到夾在胯間羞處的那個燙燙的大龜頭已經擠到她的小穴口,似乎還想往裡鉆。她這才從醺醺的氣味中驚醒,忙伸手向後推拒著男人的胯骨,嘴裡發出醉人的求饒聲:“書記不要……不是說好不插……不來真的嗎?求求您……
別……”
“白老師,既來之則安之嘛。你看你傢小田就比你開放啊,懂得勞逸結合、及時行樂。再說昨天你和小俊不是已經……”秦書記在她耳邊輕聲慫恿,話中也總算沒瞭淫詞粗語,語氣也恢復瞭些官場的味道。
“不,昨天是他強……暴的,不算的……我跟阿浩說好瞭……不讓你……那個的……求求您,放過我吧……”她強忍著胯間的酥癢,竭力堅持著。
“白老師,哦,叫你小白好瞭……別太拘謹嘛,放開點……那這樣吧,就照你說的,我先不……進去。但得讓我在你的……門口呆著,我想進去時就問你一聲,你同意瞭,我才進來;你不答應,我保證不污你身子。這樣總行瞭吧?”秦書記一邊心癢癢地妥協著,一邊挪挪下身,調整好姿勢,使自己的大屌挺挺地正對少婦嫩屄,脹得發紫的大屌頭擠進肉縫,緊緊頂著少婦的小穴口——這陣勢,隻要白蕓一點頭,就可長驅直入瞭。
一切準備就緒,就繼續上下其手,左手揉面團似的揉著那隻奶子,粗糙的手心摩擦著小巧的奶頭,右手從前面插入少婦緊夾的腿間,摸索到肉縫裡那粒敏感的小豆豆,就著淫水輕輕旋按起來。這樣每持續二、三分鐘,就挺一下屌棒,問一聲:“可以進來嗎?”
“不!不可以……”白蕓開始則都是強忍著敏感處的麻癢,這樣回答。手也再次伸到臀後推擋著,雖然沒什麼用處,但總算可以表現一點淑女的樣子。
其實秦書記每挺一次問一聲,遭到拒絕後,屌棒卻並沒退回。所以問瞭幾次以後,那碩大的屌頭已經撐開瞭穴口少許,被彈性十足的穴口嫩肉緊緊箍住屌頭頂部,那滋味真是心癢難當,恨不得一下闖瞭進去。但他下瞭決心要徹底征服這個心純得像白紙的少婦,他不僅要在她嬌嫩的子宮裡留下自己的精液,還要在她純白的芳心深處刻下自己的記號,所以他強迫自己忍著,慢慢挑逗——他還真想看看,一個年輕女人在這樣的挑逗之下還能堅持多久?
白蕓也不知道自己能這樣堅持多久,而且那龜頭越來越大,頂得她的洞口好癢好酸啊,那感覺比插進來還難受!“還不如讓他……”這念頭一閃而過,臊得她在心裡連罵自己。
“老公……他……書記他要……”慌亂間她羞澀地用指尖戳戳田浩的手臂,向丈夫投去求助的目光。這一看,發現丈夫正越來越快地挺動下身,雙目緊閉,喉嚨哦喔作響,好像沒有意識似的,根本顧不上搭理自己。接著,還猛地抖瞭幾下,然後才喘著粗氣松下身子。
“死浩子!隻顧自己享受,從沒見你一夜射兩次的!被狐貍精纏住,就不要老婆瞭?纏死你!耗死你!哼,不理我?老婆的身子就要被老色狼玷污瞭你知不知道啊!到時戴瞭綠帽可別再怨我哦……”白蕓氣乎乎地想著,原本在臀後推拒的手此時已毫無力氣,僅僅是按在男人胯骨上而已,倒更像是撫摸。
“現在讓我進去好嗎?你看……你傢小田他好像又射瞭。”秦書記又頂瞭一下,輕聲在耳旁問瞭一次。
“不……不行的,放過我吧……”白蕓顫顫地求饒著。
但是碩大的龜頭已經霸占瞭整個洞口,撐得她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帶些麻、摻些癢、透著酥,使她不禁羞念連生:“天!什麼時候讓他進到洞口瞭!
這和整條插進去又有什麼區別呢?我該怎麼辦?死浩子,快幫幫我啊……”
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的手臂搖瞭搖:“老公……老公,阿浩……”發現那個狐貍精正軟軟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顫著在那裡喘氣,而丈夫卻毫無知覺——竟已呼呼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