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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性愛臺球廳

  每天的生活就那樣波瀾不驚的進行著,上班,應酬,我的訓練成果變化很明顯,現在能跟冷靜她們對打超過五個回合才被撂倒,聽著很爛吧,要知道最開始我是連一招都接不住就被摔個底朝天的。

  眨眼快到五一瞭,妻子在電話裡告訴我說妹妹晗嫣馬上要畢業瞭,想來這邊找工作,想到那位活潑靚麗的小姨子,我滿口答應,說可以幫她聯系工作的事情。

  而最近她們科的主任退休瞭,妻子也如願以償的當上信貸科的一把手。

  當宣佈那天,妻子興高采烈的給我打瞭電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電話裡我向她表示祝賀,但是心底不是滋味,這又陪她們的行長不知道上瞭幾次床瞭。

  “老公,不說瞭,同事們讓我晚上請他們吃飯,要出發瞭,拜。”

  那邊妻子掛斷瞭電話。

  離開公司,我慢慢往回走,各種各樣的場面在我腦海裡翻滾,有妻子背著我偷情的畫面,有我和蘇雅琴等女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算瞭,想這麼多沒用。

  當我走到曙光路的時候,路邊的花壇旁坐著一位衣著襤褸的流浪漢,飽經滄桑的臉上流露著對人生的無奈(也不知道怎麼看出來的,反正當時就這麼認為的。

  大約五十歲左右,身材消瘦,在他面前地上有個破不溜丟的小盆,裡面有幾張一元的紙幣,還有一些鋼蹦兒,我當時不知道怎麼瞭,坐在花壇邊,情不自禁的掏出一張百元鈔票,放在小盆裡。

  流浪漢有些驚訝,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忙對我說:“謝謝先生,你會有好報的,祝你全傢幸福美滿。”

  一嘴的山西口音。

  這可能施舍給他最大面值的鈔票瞭。

  我搖瞭搖頭說:“不客氣,謝謝你的祝福。”

  然後抬頭看著眼前過往的行人。

  “小夥子,你是個好人。”

  旁邊的流浪漢開口說道。

  我轉過身笑問:“大叔,你怎麼知道我是好人,我都不知道我哪好。”

  流浪漢一咧嘴,滿嘴的黃牙:“前幾天我看到你在路邊攔搶包的歹徒,還被人揍瞭一頓,現在像你這樣的不多瞭。”

  沒想到那天的英勇行為還被流浪漢給看到瞭。

  “那天被揍的挺慘,見義勇為也需要代價的。”

  我苦笑著說。

  我們倆個不同類別的人就坐在這聊著,天南地北的,他給我講在全國各地流浪的見聞。

  不得不說這位大叔的確是走南闖北見識很廣,很多事情都是我無法想象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聽他在那說的吐沫橫飛。

  我看時候不早瞭,就拍拍他說:“大叔,時候不早瞭,我請你吃飯吧,算是你陪我聊天的報酬。”

  流浪漢嘿嘿一笑,“隻要你不認為我給你丟人就好。”

  我可不是那種勢利眼:“大叔,我不是那種人,我也在農村待過。走吧,前面有個小飯店,咱們去吃吧。”

  餐廳裡,我給這位姓劉的大叔點瞭幾個菜,又要瞭酒。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位大叔的酒量真是不得瞭,一個人幹進去一斤多,我也就是半斤左右。

  劉大叔就給我講他的兒女不孝順,都不養他,他就一個人出來流浪。

  我也給他講自己傢的事情,也講瞭在外面有情人的事情。

  劉大叔撇瞭撇嘴:“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不瞞你說,我年輕那時候也很招女人喜歡的。隻不過後來沒有錢,都離開我。現在這社會沒錢是不行的,哪有純粹的愛情。”

  我笑著跟他碰瞭一杯:“想不到大叔你的見識也不一般,來,走一個。”

  劉大叔喝瞭一口酒說:“要是我突然有瞭錢,肯定回去找好些個女人,小夥子,你說是不是。”

  我贊同的說:“對,有錢不花那是傻子,我要是有很多錢,肯定要好好享受,要是遇到有困難的就幫一把,我可不會捐出去做狗屁善事,誰知道那錢被誰用瞭。”

  劉大叔一拍桌子:“你可說到我心裡去瞭,來,咱爺倆走一個。”

  我倆喝到很晚才晃悠悠的離開,我把兜裡所有的錢都掏出去給瞭這位流浪的劉大叔,估計有幾千塊錢。

  後來等我第二天醒來後,發現兜裡一分錢都沒有,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以為遇到一位大忽悠呢,利用同情心把我的錢都騙走瞭。

  再說妻子那邊,下瞭班之後請同事們吃飯,都是平時關系不錯的,酒桌上紛紛向妻子表示祝賀,妻子高興之餘多喝瞭幾杯,小臉泛著淡粉色。

  送走瞭同事們之後,妻子開車回傢時路過附近的迪廳,可能是酒喝多瞭,竟然拐進去,停完車後走進這傢迪廳。

  舞池中,男男女女隨著嗨曲盡情的搖晃扭動,妻子今天穿瞭一件白色吊帶衫,下面是一條藍色碎花短裙,裸露著兩條白嫩的長腿,腳上一雙紅色高跟鞋,燈光下顯得特別誘人。

  不少男士紛紛來到她身邊跳著。

  這時一個光頭大漢來到妻子身前:“呦,這不是許妹子嗎,你可很久沒來這瞭。”

  妻子一見是光頭強,就嫵媚的一笑:“強哥,我這不是來瞭麼。”

  光頭強笑嘻嘻的摟住她的蠻腰,胯間的隆起與她大腿間的地帶摩擦著。

  惹的妻子捶瞭他兩拳,笑罵:“大流氓。”

  光頭強的大手肆無忌憚的伸到她裙下撫摸著她的大腿。

  妻子嬌軀一下伏到他懷中,隨著音樂任他擺佈。

  “走,我們換個地方,美女。”

  光頭強在妻子耳邊說道,然後拉著她的手離開,穿過擁擠的人群,拐過幾條過道,就來到瞭洗手間裡。

  妻子疑惑的問:“怎麼帶我來這裡,你不會是想在這裡吧?”

  光頭強伸出手指在嘴邊,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指瞭指裡面。

  妻子聽到格子間裡傳出女人舒爽的浪叫聲:“啊……大哥……你好棒呀……快點幹我……大雞吧真猛……”

  接著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操……你的小逼……真他媽的緊……看我怎麼操死你……”

  妻子的臉蛋一片潮紅,她清晰的聽到“噼啪…噼啪”肉體撞擊的聲音,嬌羞之餘伸手在他腰上用力掐瞭一下。

  光頭強忍著痛拉著她走進裡面的格子間,然後把門關上。

  妻子忙說:“你不會真要在這裡吧!”

  光頭強指瞭指隔壁:“不是有人做榜樣瞭麼。”

  然後不由分說的將妻子緊緊的摟在懷裡,妻子象征性的掙紮幾下,就酥軟的貼在他的懷裡,任他蹂躪。

  “聽……隔壁也有同行來找樂瞭……哈哈……”

  從隔壁傳來那個男子的聲音,那個女的妖媚的聲音說:“光哥……你快點幹人傢嘛……”

  妻子聽的臉頰發燙,此時光頭強的嘴唇堵住瞭她的紅唇,舌頭擠進口中攪動,那雙手在她的胸上揉動,幾下撩撥就將她弄得意亂情迷,靠在他懷裡嬌喘連連。

  那雙手從後腰處向上移動,熟練的摘下瞭她的吊帶,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紅色蕾絲胸罩。

  大手隔著胸罩按著柔軟光滑的玉乳,隨後胸罩的帶子被摘下,耷拉在胸脯上,露出雪白的肌膚,那對羊脂白玉般的乳峰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

  光頭強低頭湊上去,含住瞭頂端的紅櫻桃,妻子“嚶嚀”一聲,抱住瞭他的頭,發出銷魂的呻吟。

  那邪惡的舌頭靈巧的在上面舔舐吸吮,癢的妻子嬌喘不已:“嗯……好癢……哦……”

  光頭強此時此刻早已欲火難耐,站起身子,然後解開腰帶,掏出昂起之物,妻子目光火辣辣的盯著那根能讓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蹲下身握住根部,張開小嘴就含在嘴裡,前後晃動頭部,光頭強舒服的靠在墻壁上,享受著胯下美女人妻的口舌服務。

  妻子的技巧早已今非昔比,性感的嘴唇在頂端冠狀體處吸吮著,時不時還讓那根肉棒插進喉嚨,嘴裡塞滿瞭肉棒,舌頭被壓住說不出話來,隻能是嗚嗚嗚的呻吟。

  光頭強粗暴的將妻子的嬌軀扶起來轉過去,讓她彎腰扶著廁所的墻壁,然後伸進她的裙子裡將蕾絲褲頭扯到腳底,挺槍沖刺,瞬間攻入花心。

  “嗯……好漲……哦……”

  妻子發出滿足的呻吟,揚起俏臉,一臉的春意。

  光頭強扶著她的豐臀,深吸一口氣開始瞭猛烈的沖鋒,粗壯的陰莖一次次的直搗黃龍,撞擊的她心花怒放,開始妻子還保持矜持,緊咬牙關,抵制著一輪又一輪的快感侵襲,到瞭後來,隨著光頭強的強力進攻,加上隔壁那對男女的淫聲浪語,很快妻子就再也忍受不住瞭:“啊……強哥……快幹死我吧……嗯……我要死瞭死瞭……哦……”

  開始語無倫次的叫著。

  聽到這邊妻子的浪叫,隔壁的戰鬥也更加激烈瞭,似乎是有意攀比,那個女人叫的更浪瞭:“誒呦……光哥……大雞吧幹死我瞭……嗯……快操我……啊啊……不行瞭……我被你操死啦……嗚嗚……”

  浪叫中夾帶著哭腔,聽聲音是到瞭高潮。

  光頭強的肉棒在妻子的體內快速的進出,手繞過胸前放在低垂的乳峰上捏弄著光滑的乳峰。

  感覺到她陰道壁的急速收縮,知道她要到瞭,不由得加快插動。

  妻子在隔壁那對男女的渲染下,已經是淫蕩不堪,“啊啊……我不行啦……你幹死我瞭……嗚嗚……嗯嗯……你太厲害啦……我要尿瞭……嗚嗚……”

  雙腿顫抖著,光頭強拔出瞭肉棒,就見妻子分開雙腿,一股激流噴射出來,濺到地上,迸到二人的腿上和腳上,被幹的失禁尿出來。

  妻子彎腰有些站不穩,光頭強及時扶住她,再次將肉棒插進去。

  這時候就聽隔壁已經結束戰鬥的男子吃驚地說:“我操,不能吧,都幹尿出來瞭,哥們真有你的,嘿嘿。”

  光頭強一邊挺動屁股一邊回應著說:“還行吧……嗯……”

  狠狠的插瞭幾下後,拔出肉棒將她的身軀扶起來,轉過身摟住她的腰,再次堵住她的紅唇,同時抬起她的一條腿,跨部緊貼上去,肉棒順利的進入光滑的腔道中。

  妻子被他野蠻的姿勢摟著,不得不踮著腳尖,玉臂摟著他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後聳動著迎合他的沖刺,胯間淫水潺潺,“噼啪……噼啪”肉體的撞擊聲連續不斷的回蕩格子間裡。

  也許是因為環境的刺激,加上酒精的原因,妻子暴露出以往從未有過的放蕩,雙腿盤在光頭強的腰間,兩隻腳交錯在一起,隨著光頭強的一次次兇狠的撞擊,嬌軀掛在他身上有節奏的聳動。

  雙臂纏著他的脖子尖叫不停:“啊……啊……你真厲害……操死我拉……嗯……”

  光頭強目露兇光的做著活塞運動,一次次將美艷的人妻送上快樂的巔峰。

  這時門外陸續進來幾對男女,看到格子間都有人瞭,索性就在門外直接提槍上馬的幹瞭起來,一時間各種淫蕩的叫聲和粗喘聲相互交織在一起,回蕩在狹窄的洗手間裡。

  妻子簡直就像個蕩婦,不顧平時的高貴矜持形象,淫聲浪語持續不斷的從那性感的嘴唇裡叫出來。

  突然格子間的門被推開,光頭強惱怒的回頭一看,進來一對男女,男的三十多歲,身材魁梧,赤著精壯的上身,摟在懷裡的女孩一身極為暴露的穿戴,一件紅色的吊帶小衫半掛在胸前,乳罩也被扒拉下來,露出雪白豐挺的乳房,而下面則是條僅能遮住臀部的超短裙,長得一看就是眉清目秀的,那個大漢一見到光頭強,愣瞭一下:“操,光頭強,是你呀。”

  光頭強樂瞭:“彪哥呀,真巧。今天泡的妞不錯呀。”

  被他稱呼彪哥的大漢得意的說:“那是,你的妞也不賴,既然都是自傢兄弟,咱們就各玩各的吧,怎麼樣?一會我請你喝幾杯。小雅,這是強哥。”

  說著摟住懷中的少婦肆意的揉捏她的酥胸,少婦被他揉捏的在他懷中輕輕扭動,嬌聲說道:“強哥好。”

  光頭強哈哈一笑,“那敢情好,妹子,這是彪哥。”

  妻子也抬起頭嬌聲喊瞭一句“彪哥”說完光頭強再次將妻子的嬌軀轉過去,從後面再次進入她的體內,瘋狂的抽插起來。

  另一側的少婦小雅一隻腳踮著腳尖,另一條腿被彪哥高高抬起,胯間一根粗壯的大肉棒在的交合處進進出出,發出“噼啪…噼啪…”

  的聲音,小雅的玉臂勾著彪哥的脖子,乳峰被他捏的有些變形,咬著牙強忍著體內的快感,呼吸急促。

  彪哥快速的挺動著屁股,就像打樁機一樣撞擊著小雅的私處。

  很快她就堅持不住,情不自禁的發出令人血脈崩張的的呻吟聲:“嗯……嗯……彪哥……你弄死我瞭……啊……輕點嘛……”

  臉上濃濃的春意,目光不時撇向旁邊戰鬥正酣的男女。

  此刻光頭強坐在馬桶上,褲子墜到腳底,妻子背對著他坐在大腿上劇烈的起落,胸前那對巨乳上下顫動,嬌軀緊靠在他胸前,揚起無限風情的臉龐,玉臂向後繞去抱住光頭強的頭。

  “啊……強哥……嗯……我那裡好漲呀……快不行瞭……嗯……摟緊我……”

  光頭強用力摟緊她的纖腰,嘴唇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親吻。

  彪哥與小雅所站的位置跟妻子間隔差不多也就十多公分的距離,此刻他們也在進行背後式的姿勢,在彪哥運動的時候,大腿和妻子的玉腿時不時的蹭一下。

  彪哥見過的美女很多,被他上過的美女也不少,但是卻很少見到妻子這種氣質與美貌並存的女子,在狂操小雅的同時,目光始終遊離在妻子那火辣辣的身軀上,胯間的交合處,光頭強的肉棒時隱時現,在她的體內進出。

  妻子的小衫被光頭強掀起,潔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彪哥鬼使神差般的伸手在妻子的乳峰上快速捏瞭一把。

  妻子覺察到胸部被人偷襲,微慍的瞪瞭他一眼,繼續坐在光頭強身上起落著。

  見妻子並沒有真的生氣,彪哥壞笑著再一次伸出魔爪,在她滑嫩的乳峰上肆意地摸弄起來。

  而妻子隻是狠狠地瞪瞭他一眼,並沒有拒絕他的非禮行為,好像還極為享受的表情,閉上瞭雙眸。

  小雅不經意的發現瞭彪哥的小動作,吃醋般的用力向後挺動幾下臀部,陰道壁使勁夾著他的肉棒,挑釁般的浪叫著:“嗯……彪哥……你的棒棒好粗呦……插得人傢這裡……流瞭好多的水哦……快……用力幹我……我要飛瞭……噢……”

  在光頭強抽插和彪哥魔手肆虐的雙重挑逗下,妻子情動不已,聽到小雅示威般的浪叫,妻子不甘示弱的發出陣陣銷魂酥骨的呻吟:“啊……你好棒……真舒服……嗯……啊……不行瞭……我要死啦死啦……強哥……快點用力……摸我……”

  兩女競相浪叫著,雙方的目光中除瞭那一絲春意,還夾帶著挑釁的影子。

  害得兩個男人像吃瞭春藥一樣瘋狂的運動,最終二女在尖叫中相繼又到瞭一次高潮。

  妻子從光頭強的身上下來,坐在瞭馬桶上,憋瞭許久的尿意終於再次爆發,不顧高貴的形象開始解手。

  此時的四人也根本無法顧及形象瞭。

  光頭強站在妻子身邊看著彪哥和小雅第二回合的交歡。

  說實話小雅的資本的確很足,玲瓏的身體曲線,白嫩的肌膚,秀麗可人的臉蛋,難怪這個彪哥會這麼賣力的操她。

  由於小雅所占的位置有些打斜,她的臉蛋離光頭強已經很近瞭,在彪哥的撞擊下,都快碰到光頭強胯間揚起的雄偉之物。

  害得光頭強把身子向後挪瞭幾步,靠在墻壁上。

  彪哥看到如此情況,猛地快速幹瞭小雅幾下:“小雅……強哥不是外人……你就該多關心一下……沒看他現在盯得你的胸發呆嗎……”

  小雅被彪哥頂的向前移動兩步,伸手握住瞭光頭強的肉棒,擼瞭幾下就含住它,動作熟練的在上面吮舔起來。

  小雅的嘴裡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這時彪哥拔出瞭濕漉漉的肉棒,拍拍小雅的屁股:“好好給彪哥服務。”

  小雅蹲在瞭光頭強身前,雙手抱住他的屁股,頭部前後聳動,讓那根肉棒盡可能的全部進入到嘴裡。

  光頭強舒服的捧著她的秀發,刻意的壓抑著滑嫩口腔帶來的快感,彪哥笑嘻嘻的抱著雙臂欣賞著面前的春宮,妻子臉上不斷變換著表情,盯著光頭強和小雅,看著她把光頭強的肉棒吸吮的“滋滋”有聲,而光頭強的表情十分陶醉。

  妻子突然做出一個大膽的動作,伸手握住瞭彪哥猙獰的巨棒,纖纖玉指套上去,輕輕的擼著。

  當那性感的紅唇輕輕的吻上彪哥的肉棒時,光頭強看著妻子慢慢的吞吐那根沾滿粘液的肉棒,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下的小雅正用幽怨的目光看著他。

  同時玉手套弄肉棒的速度和力度逐漸加大,把光頭強弄得直咧嘴。

  媽的,豁出去瞭。

  捧著她的臉蛋,再次把肉棒插進她的嘴裡,狠狠的搗著,小雅“嗚嗚”的直哼哼。

  那邊,彪哥那雄壯的陽具插進妻子的嘴裡,直抵喉嚨,妻子迫不及防的差點窒息。

  彪哥捧著她的秀發一邊舒服的哼哼,一邊向前聳動屁股,讓肉棒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

  妻子一邊吸吮著彪哥碩大的雞巴,目光不時向上撇向彪哥,看著他閉著眼睛享受自己口交沉迷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然後轉向旁邊的二人。

  小雅吐出光頭強的大肉棒,熟練地在他的陰囊上舔著,而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乳峰上自摸著,發出令人銷魂的喘息聲,淫蕩的目光也望向瞭妻子,帶有一絲挑釁。

  看到這,妻子賭氣之下,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冒出來,加大瞭吸吮的力道和速度,一隻手在彪哥的陰囊上挑撥,另一隻手則伸進自己的胯間,喘息聲瞬時加重。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兩個男人舒服享受著胯下女人的口舌服務,而兩個女人都想讓對方的男人繳槍,所以小嘴都非常賣力的為他們口交著,可能是因為這種遊戲的刺激,所以很快光頭強和彪哥紛紛在胯下的美女服務中來個暢快淋漓的口爆。

  妻子嘴角帶著乳白色的粘液,目光迷離的望著彪哥,而小雅也滿臉春情的將嘴裡的精液咽下去,臉頰潮紅一片,一場淫亂的廁所激情告一段落。

  “不如我們先去打兩把桌球怎麼樣?很久沒打瞭。”

  彪哥系著褲子問光頭強。

  光頭強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說:“那去唄,怎麼個玩法。”

  彪哥看著面前的二女,不懷好意的說:“誰輸一局就讓誰的妞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光頭強沒有猶豫就答應瞭。

  妻子氣的在他腰上擰瞭一下:“就知道拿我們當賭註。”

  旁邊的臺球廳,彪哥在樓上要瞭一個包房,中央除瞭一個大球案之外,旁邊是幾組真皮沙發,電視裡不知哪個臺播著韓國的電視劇。

  茶幾上擺瞭一些熟食,還有兩箱啤酒。

  彪哥先和光頭強玩瞭幾局臺球,他們水平差不多,各有輸贏,不過總體還是彪哥贏得多,贏五局輸三局,那個叫小雅的少婦扭捏著脫下瞭小衫,還有兩支絲襪,算三件衣服。

  妻子可就慘瞭,因為今天沒有穿絲襪。

  還要脫五件,為難的望向光頭強。

  光頭強捏瞭她下巴一下:“妹子,出來混都是要面子的,你可不要給哥哥丟臉呦。”

  一旁的彪哥嘿嘿一笑:“對嘛,都不是外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剛才該看的都看到瞭。”

  妻子猶豫以下,一咬牙,將小衫脫掉,然後又把兩支高跟鞋甩掉,又把短裙和胸罩也扔在沙發上,白膩光滑的肌膚,堅挺的乳峰,修長的玉腿,看的彪哥眼睛直亮:“妹子講究,來,咱們喝酒。”

  四人坐在一起大口的喝酒吃肉,妻子坐在光頭強身邊,小雅坐在彪哥身邊,幾瓶酒喝進去後,光頭強跟彪哥開始拼上酒瞭,還把身邊的女人拉到懷中,一邊喝酒一邊在她們身上摸弄,惹得二女不時發出陣陣嬌笑。

  彪哥摟著懷中的小雅對她說:“寶貝,敬你強哥一杯酒,沒看他盯著你的咪咪都入神瞭麼。”

  小雅嬌嗔道:“強哥真討厭,小妹我敬你一杯。”

  說完舉起手中的酒瓶,光頭強爽快的與她碰瞭一下瓶,將瓶中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

  然後在妻子的乳房上捏瞭一下說:“咱們也不能差理對吧。”

  妻子明白他的意思,也舉起酒瓶嬌笑著說:“彪哥,小妹我也敬你,你的臺球玩的真棒,下次你讓讓我們強哥一把,你看把我凍得。”

  彪哥痛快的喝完瓶中酒之後說:“就光頭強那兩下子不行,不是我跟你吹,我那可是桿桿入洞的,你要想學的話我教你。”

  說完用肆意的目光在妻子近乎赤裸的嬌軀上移動。

  妻子聽出瞭他的歧義,隻覺的臉上一陣陣發燙。

  桌上的酒喝得差不多瞭,妻子穿上衣裙去上瞭趟衛生間。

  回到包房,彪哥站起來搖晃著拉起妻子的手說:“走,美女,哥教你玩臺球,保證你能贏光頭強這傢夥。”

  光頭強靠在沙發上不服氣:“就你那兩下子吧,今天走瞭狗屎運贏我兩把,要不然改天再玩玩,靠,不信我贏不瞭你。”

  彪哥拉著妻子來到桌案前,站在她身後教她持桿的姿勢。

  妻子彎下腰,右手握球桿,架在左手的拇指上。

  由於妻子翹著豐臀正好頂在彪哥的胯間,那地方一下就硬瞭起來。

  彪哥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身體前傾:“球桿和白球,還有你要擊打的球要在一條線上,發力要穩。”

  胯間的隆起頂在妻子的股間。

  由於僅穿瞭一條短裙,妻子清晰地感受到彪哥那個地方的堅挺,臉上火燒火燎的。

  彪哥在教她的同時,目光望向妻子低垂的乳峰,快要貼上去瞭。

  妻子慌亂的把桿向前一捅,結果打滑瞭,白球滾向一邊。

  彪哥熱心的抓住她柔若無骨的右手:“不是這樣,來,我教你。”

  身子緊貼著她的嬌軀,然後用力的將球桿擊出,同時屁股也向前一撞,隆起的地方頂瞭她大腿間一下,白球撞到一個花球掉進袋子裡。

  妻子被他有意無意的動作挑逗得有些無地自容,耳邊傳來彪哥渾厚的呼吸聲,一股難聞的煙味讓她直鄒眉頭。

  扭頭看到彪哥色瞇瞇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胸,雙手支撐著球案想要掙脫開,無奈彪哥緊緊的抱住她。

  在她的粉頸上深吸一口氣:“好香呀,我要多聞一會,你還沒學會臺球呢。”

  妻子察覺到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裙子裡面,隔著內褲在陰戶上摩擦著。

  癢的妻子一邊扭動身體抗拒他的挑逗,一邊哀求道:“彪哥,求你瞭,我不學瞭。”

  彪哥吻瞭吻她的臉蛋,裙下的手指加快瞭速度:“寶貝,還沒學會怎麼就不學瞭?等一會教會你,哥再讓你回去,知道麼,再這麼不聽話哥哥可不高興嘍,你下面早就濕透瞭,呵呵。”

  妻子嬌羞的把臉轉向對面的沙發前。

  小雅坐在光頭強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拿瓶酒放到他嘴邊喂他喝,而光頭強的一隻手伸進她衣服裡,隔著衣服都能看到那隻手在不老實的活動著,小雅扭動著嬌軀發出“嗤嗤”的嬌笑聲。

  看的妻子心底一沉。

  裙下的那隻手已經扒開她的褲頭,緊接著一根灼熱的肉棒抵在下體,妻子忙叫道:“啊……不要……別進去……”

  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彪哥身體向前一頂,一根粗大的肉棒滑進濕漉漉的甬道中:“真他媽的爽。”

  彪哥在身後哼道。

  緊接著開始快速的抽動起來,妻子雙眸微閉,高聳的胸部貼在球案上,身後的彪哥扶著她的纖腰開始強有力的貫穿著她的肉體“嗯嗯……寶貝……你這小逼真雞巴爽……哥哥好好操操你……嗚……操的爽不爽……”

  妻子的嬌軀劇烈顫動,如潮的快感讓她難以抗拒,在彪哥強壯的攻勢下丟盔棄甲:“啊……好爽……彪哥饒瞭我吧……好粗啊……我……我受不瞭啦……啊啊……好大……操死我瞭……”

  聽到妻子的浪叫,彪哥更加勇猛的在她身後撞擊她的身體。

  “噼啪”聲不絕於耳。而對面的沙發上,也是一副淫蕩場面。

  小雅的裙子撩起來跨坐在光頭強大腿上,雙臂纏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屁股上下起落著。

  二人的交合處,一根粗大的肉棒時隱時現,小雅的小衫脫在一旁的沙發上,光頭強的臉貼在她高聳的胸前,含著峰頂的乳頭貪婪的吸吮著。

  爽的小雅發出陣陣嬌吟:“嗯嗯……強哥……你吸得妹兒好爽……啊……大雞吧好粗……我好喜歡哦……啊啊……我要死啦死啦……啊……”

  看到小雅如此的淫蕩,光頭強也是生龍活虎的抱起她翻身壓在沙發上,小雅的雙腿高高揚起,他壓在小雅火熱的肉體上快速起落,大肉棒強有力的進行著沖刺。

  撞擊的小雅皮膚發紅,在“噼啪……噼啪”的聲音伴隨下,每一次都擠出一股淫液,弄濕瞭沙發。

  小雅在被幹的高潮迭起之際,還不忘看向球案那邊。

  由於一部分被光頭強擋住,隻能看到一雙高高揚起的玉腿,一隻腳上掛瞭隻紅色高跟鞋,另一隻光著白嫩的玉足,彪哥精壯魁梧的身體野獸一樣在那句雪白的身軀上肆虐著,蹂躪著。

  妻子躺在球案上,粗大的陰莖塞滿瞭美艷人妻的小穴,雙臂無力的平癱在案子上,腳尖緊繃,雪白的臀部輕輕向上聳動,迎合著他狂野的抽插。

  看著妻子嬌喘連連、媚眼如絲,身子下香汗和淫水弄濕瞭球案,彪哥加快瞭抽送。

  一時間,包房裡淫聲大作,除瞭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聲,就是妻子和小雅此起彼伏的淫叫聲。

  她們的浪叫聲一浪賽過一浪,像是要分出勝負一樣,相互比賽著浪叫,這下可是把彪哥和光頭強給累壞瞭,更加賣力的幹著身下的女人。

  在兩個女人有意無意的配合下,兩個男人像吃瞭春藥一般,發出歇斯底裡的低吼,用各種姿勢幹著身下的女人,而妻子和小雅也象比賽一樣,看誰更加淫蕩,競相在男人身下狂扭嬌軀,發出淫蕩的叫聲,誘人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彌漫整個包房……

  過瞭近半個小時,妻子首先不堪撞擊,像軟泥一樣從彪哥身上下來,躺在案子上,白嫩的胸脯上佈滿瞭汗珠,急促的起伏著。

  而光頭強那邊,小雅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沙發上,承受著光頭強的撞擊,發出有節奏的“啪……啪……”

  聲。

  直插的小雅呼吸急促,嬌喘噓噓,“卜滋!卜滋!”

  的抽插聲響成一片!她的一張小嘴微微開啟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很快在一陣急促的尖叫中,小雅帶著哭腔一泄千裡。

  光頭強喘著粗氣趴到她光滑的玉體上。

  彪哥提上褲子,看著癱在球案上的妻子,得意的在她乳房上摸瞭一把:“怎麼樣,寶貝,哥哥讓你爽瞭吧。”

  妻子較弱無力的喘息著,沒有說話。

  彪哥回到沙發上坐在光頭強旁邊,看著他穿好衣服。

  遞給他一顆煙,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狠狠的抽瞭一口。

  問道:“這妞幹著挺爽,哪泡的?”

  光頭強不屑的說:“好像是一個白領,在銀行,一次在場子裡遇到,開始還裝清高,後來等老子幹她的時候就浪的不行瞭,你這位呢?”

  彪哥吐著煙圈說:“和你差不多,是一個老師,老公不行,也是在這被我泡上的,幹她一次後就喜歡我的大雞吧瞭,還去她傢裡玩過幾次。”

  光頭強的手不老實的在小雅嬌軀上遊走。

  想瞭想就說:“要不咱們換換?”

  彪哥很痛快的答應瞭:“行,一會小雅跟你走,你那妞陪我瞭。”

  離開臺球廳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瞭,光頭強騎摩托馱著小雅揚長而去,彪哥則摟著妻子的腰說:“走吧,寶貝,跟哥哥回去。”

  妻子怯生生的說:“彪哥,時候不早瞭,咱們下回再玩怎麼樣?”

  彪哥的臉瞬間就沉下來:“別給臉不要臉,乖乖的跟哥走,媽的,上車。”

  不由分說將妻子拽上他的哈雷摩托車,隨即在一陣轟鳴中消失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