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夜晚,我和林紅都在瘋狂的索取著,令人心旌搖蕩的呻吟聲持續至深夜,而我也在她的火熱肉體上釋放瞭三次精華,在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不住的喘息著。這樣下去會不會精盡人亡呢?看著身邊嬌喘的美婦,暗暗對自己說到,我與她之間的茍合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浴室中,水霧彌漫,隱約中可見兩具赤裸的身體摟在一起熱吻著,我貪婪的摟著林紅的纖腰,享受著她的香舌在口中的蠕動,與我攪在一起。良久,我們才緩緩分開,清澈的水流順著她白皙的玉頸流過豐挺的乳峰,淌過平坦光滑的小腹,進入那芳草如茵的溝壑,最後從圓潤的雙腿上流到地面。這曼妙的身材,如同一具女神雕像讓我癡迷。我輕輕的撫摸著每一寸肌膚,柔滑、白膩。
“紅姐,謝謝你。”我動情的說。
林紅美目望著我問道:“謝我什麼?”
“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給瞭我擁有你的機會。”
林紅“撲哧”一笑,揚起天使般誘惑的臉龐“看你這點出息,你紅姐我真的有這麼優秀?”
我使勁點著頭說:“上帝雖然讓我有個出軌的妻子,但又送給我一位尤物,上帝對我真是太好瞭。”
林紅的雙臂纏住我的脖子,主動親瞭一口:“你的嘴真會說,時候不早瞭,我們就寢吧,親愛的。”
我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回房嘍,我的王妃。”
接下來的日子都是在忙碌中一晃而過,新房的裝修也已經結束,冷靜戰友的父親手術很順利,已經回老傢靜養瞭,她說過完年就會回杭州幫我。小年那天,葉靜蕾臨回傢前我請她吃頓飯,給瞭她五千塊錢為父母買年貨,她開始死活都不要,後來在我的執意要求下,才收下。在那一霎那,我看到她眼角的一滴晶瑩。
林紅告訴我說等過完年給我介紹一些有實力的加盟商,到時候會幫我把業績再上升一個檔次。興奮之餘,在她的傢裡,我們再一次演奏瞭一場愛欲交響曲。
春節,我放半個月的假,臨別前跟蘇雅琴瘋狂的做瞭一夜,直到把她幹的象灘軟泥一樣才罷手。
回到上海的傢中,看到妻子依舊如小鳥依人般跟我撒嬌,我也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對於她的出軌,我沒有太多的憤怒,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兩天我們買好瞭年貨,才一起坐上瞭回老傢的列車。我的傢在山東的一個小縣城,離梁山不遠,坐火車要一天的時間,中途還要倒一次火車。父母看到我們回來非常的高興,兄弟姐妹們好久不見瞭,聚在一起天南海北的侃起來,妻子和母親在廚房裡有說有笑的。
中國人的春節就是在忙碌中度過,從大年三十到正月初五,每天的日程安排不是喝酒聚會就是打麻將,我帶著妻子走親戚,同學聚會,喝的是一塌糊塗,每次都會被妻子狠狠的批評一頓。
初六的時候,我和妻子就踏上瞭去往丈母娘傢的火車,妻子是武漢人,傢裡除瞭父母還有個妹妹,叫許晗嫣,正在北京念大學,還有半年就大學畢業瞭,也是個小美人胚子。
今年的春節如以往一樣在繁忙中度過,假期很快就結束瞭,我們帶上老傢的一些特產返回瞭上海。
幹爹林國雄的傢裡,他們夫婦熱情的招待瞭我和妻子,幹媽也拉著妻子問寒問暖,關切地詢問老傢的境況。我和幹爹在客廳裡聊著當前的經濟形勢。說實話,幹爹對金融的理解讓我很佩服,他對我的幫助非常大,刨除他給我帶綠帽子這件事,確實是一位讓我非常尊重的長者。
幹媽和妻子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我陪幹爹在書房下棋,我對這玩意實在是很不感冒,連輸三把。無奈的對幹爹說:“幹爹,你就不能假裝讓我一把,讓我也平衡一下?”
幹爹哈哈一笑:“棋盤如商場,可沒有相讓這一說,你現還處在初始階段,等你成長起來瞭,就到我的公司來吧,我會讓你有更廣闊的施展空間。”
看來幹爹對我還真是用心良苦呀。
晚飯我們吃的很盡興,我陪幹爹喝瞭快一斤酒,本來酒量就不行,到後來就有點多瞭。幹媽就埋怨幹爹不該這麼和我喝酒,然後就讓我們晚上在這裡住下。
妻子有些為難的說:“幹媽,阿龍喝這麼多,就不麻煩你們瞭,一會我們就傢瞭。”
幹媽板起臉說“晗怡,跟我們還見外,就在這住吧,我去給你們收拾一下房間。”
說完就上樓收拾房間瞭,沒辦法,隻好在這住一晚瞭。
飯後喝瞭一會茶,跟幹爹幹媽聊一會天,就在妻子的催促下回客房瞭。回房後被妻子一頓說:“你沒喝過酒呀,這麼喝,也不怕人笑話。”
被妻子埋怨幾句,我就想起她給我戴的幾頂綠帽子,火一下就上來瞭:“我喝不喝多用不著你管,少給我發牢騷,媽的,睡你的覺吧。”
妻子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吼叫整的一愣,在她的印象裡我從沒對她發過如此大的火,眼角裡出現瞭一滴晶瑩,我也不去理會那麼多,躺在床上蒙頭就睡,晚上有點喝多瞭,迷糊中就睡著瞭。
半夜醒來時,嗓子渴的像冒煙一樣,當我坐起來想要倒水喝的時候,才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的傢,扭頭發現妻子沒有在身邊。難道我昨晚沖她發火給氣跑瞭?
好像不應該,妻子不會讓幹爹幹媽知道我們吵架的,沒在臥室能去哪睡呢?我下床去看瞭看衛生間,沒人。我晃悠著走出瞭客房。看來昨晚是有些喝多瞭,還沒醒酒呢,走路有些發飄。隔壁幾間屋是衣物間和書房,妻子不可能在那。我來到三樓轉瞭一圈,也沒人,不會去一樓瞭吧。我帶著疑問慢慢來到一樓。
大廳裡靜悄悄的,我仔細的聽瞭一下,似乎在左側傳出來低低的聲音,而且還是女人的呻吟聲。我悄悄的順著聲音摸過去,聲音是從健身房傳出來的,我來到門口,趴門上鬼鬼祟祟的偷聽著,一陣低低的呻吟聲清晰的傳進耳朵裡:“幹爹……嗯……我要不行瞭……啊……啊……插的好深呀……”
猶如晴天霹靂一樣,這個聲音正是我的妻子,大半夜的。
我輕輕的擰開門鎖,把門打開一道縫,向裡面窺去。在那個聯合器械邊上,妻子赤裸著下身,彎腰扶著健身器的把手,內衣被推上去,幹爹林國雄同樣赤著下體,在妻子的身後做著活塞運動,一雙手在妻子低垂的乳峰上揉捏著,肉體的撞擊讓妻子嬌軀前後顫動。
幹爹的手從妻子背後伸過去,握住瞭那對豐滿的乳房,一邊不斷的揉搓著妻子的乳房,一邊嘴唇在她的耳垂上親吻著,弄的妻子渾身酥軟,嘴裡呻吟不斷,臀部高高的挺起,腳尖用力的翹瞭起來,腳跟都離開瞭鞋子,白嫩的腳丫隻有腳尖還踩在拖鞋裡,他抽插著,手伸在她的衣服裡,撫摸著那對豐挺的乳房,屁股大力的來回運動著。
妻子彎腰扶著健身器械,上身的衣服松松垮垮,一雙大手在衣服裡亂動著,黑色的及膝窄裙卷起在屁股上,露出一段渾圓的翹臀,黑色的性感內褲卷成一團纏在腳踝上,臀部用一種讓人看瞭血脈膨脹的姿勢用力的翹著。
“啊……啊……哦……好棒……你……啊!”妻子騷浪的淫叫著。
他的陰莖每一次插入,妻子渾身都會顫抖一下。這樣的感覺爽得他陰莖好像更硬更粗瞭,隨即說著:“寶貝……你真讓我瘋狂……每次都有不一樣的感覺……舒服死瞭!”
說完更加的用起力來,每一次都插送的很深。手也不再揉搓她的乳房,而是抓住瞭翹臀,下身快速的抽插著她的陰道。妻子被這樣的攻擊弄得快感如潮,朱唇裡發出瞭讓人銷魂的浪叫聲:“啊啊啊啊……不要啊……哎呀……不行瞭……啊……”
從側面看到妻子緊蹙娥眉,媚眼迷離的享受著幹爹給她身體帶來的愉悅感受,上半身快彎曲成九十度瞭。燈光下,妻子炫目的肌膚閃爍著動人的光澤,我真恨我的視力怎麼這麼好,清晰地看到幹爹林國雄那根巨大的肉棒,帶著粘液在妻子體內進進出出,沒想到他的那根肉棒竟然那麼粗,讓我有些自慚形穢。每當肉棒狠狠的刺入妻子嬌嫩的肉穴中時,妻子都會發出讓人銷魂的呻吟聲:“嗯……幹爹……你太厲害瞭……啊……我要死瞭……哦……”
看到妻子在幹爹大肉棒的抽送下,展現出來的歡愉神態,聽著淫蕩的叫聲,我渾身顫抖著。我是該沖進去怒斥他們的醜行還是悄然的離開?兩種念頭輪番充斥大腦,讓我糾結萬分。耳邊不斷傳來妻子刻意壓制的呻吟聲,大腦恍恍惚惚的,整個身子靠在墻上。
健身房裡,兩人的衣物散落一地,地毯上妻子正渾身精光地騎坐在幹爹的身上。她身上的汗水在房間燈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見。還有她那根鉆石吊墜也正掛在自己深深的乳溝中間閃著淫媚的光芒。一隻手在頭上把著自己四處飄散的長發,另一隻手扶在他的身上,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激烈的動蕩著,圓潤堅挺的玉臀上下躍動著,下身已經洪水泛濫瞭,屁股落下的時候都會發出“啪嚓……啪嚓”的水漬聲,妻子臉已經發紅瞭,張著紅潤的嘴唇“呼呼”地喘著氣。
就這樣過瞭一會兒,可能幹爹也有點受不瞭瞭,看著這個豐滿美麗的成熟少婦一絲不掛的在自己身上起伏著,感受著她濕乎乎的翹臀碰在自己大腿上的淫蕩感覺,看著他自己的陰莖在不斷出入,那種酥麻的感覺讓他下身也不斷的要發射瞭。所以一下子坐起身子,把妻子壓到瞭自己的身下,妻子則躺在地上,高高的翹起瞭大腿,蜜穴中央濕淋淋的一大片,陰唇紅嫩嫩的敞開著。
幹爹喘瞭兩口氣,濕熱堅硬的陰莖又一次插入瞭妻子的身體裡,他這次也已經快瞭,不由得就開始大力的抽送起來。
隨著兩人肌膚撞在一起的聲音,性器交合的放縱的水聲使妻子爽得鼻中哼出瞭滿足的呻吟“啊……嗯……嗯……”
但由於這裡是幹爹的傢,她也不敢隨便放肆地浪叫。
“怎麼樣……寶貝……爽嗎……我的老二大嗎……比你老公大……是不是……是不是啊?”
這時幹爹咬著牙低聲問著妻子。一邊問一邊用雙手環住妻子的翹臀,引導著自己的陰莖拚命地往她的陰戶插去。
她沒有回答幹爹的問話,隻是用自己的臀部隨著他的大力挺動不停地向前頂,用自己那毫無一絲贅肉的腹部與他的小腹不斷碰撞。
操著操著,他終於頂不住瞭,很快的就開始射精,他把陰莖緊緊的插到妻子的身體裡,一股股的精液沖進瞭她的陰道。
等他把陰莖拔出來之後,妻子整個人都有點發軟瞭,下身不停地痙攣,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含在粉紅的陰唇中間,欲滴不滴,很快的整個人就癱在瞭地毯上,幹爹也喘著粗氣趴在妻子的身上。
聽著裡面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我悄無聲息地離開這裡,回到房間假裝睡著,不一會,就聽見門開的聲音,然後妻子輕輕的鉆進被窩,貼著我躺下。我的心裡復雜極瞭。
早上醒來時,妻子躺在我身邊睡的很香,想到昨天晚上見到妻子在幹爹胯下婉轉承歡的淫蕩鏡頭,心裡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看到她沉睡中的嬌顏,難道我就這麼任憑妻子出軌麼?我該怎麼辦?
吃早餐的時候,幹媽熱情的給我們端上來豐盛的點心,幹爹也精神氣爽的跟我聊著年後的打算,看到他紅光滿面的樣子,我沒有表露出心中的不滿,匆匆吃完瞭早餐,最後在幹爹幹媽的相送下,我和妻子離開瞭這裡。
回到傢,看到妻子在我面前有說有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告訴妻子說明天公司就開始上班瞭,今天就要走瞭。妻子撒嬌的摟著我央求道:“老公,你能不能晚一天走嘛,人傢舍不得你。”
看到她那嬌艷如花的臉蛋,心中竟然十分的平靜,輕撫著她的臉蛋說:“乖老婆,最多一年,我就回上海瞭,再說杭州離這也不遠,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聽話。”
老婆見勸說無效,隻好撅著小嘴幫我收拾著行李。
開車回杭州的路上,我就想好瞭,既然我們都做出瞭對不起對方的事情,就讓這美麗的錯誤繼續吧。
回到杭州,我將準備好的傢鄉特產分別送給一些朋友,當然也少不瞭給蘇雅琴和林紅的一大份。見面又免不瞭一番激情狂歡。
正月十六的上午,我在辦公室看文件的時候,接到瞭冷靜的電話。後天她就回杭州瞭,說還有兩名戰友也要來杭州找工作,問我能不能幫她們安排,我爽快地答應瞭。
火車站的出站口,我一邊抽煙一邊等著冷靜。我準備先讓她們在超市裡面幹,現在那有點忙不開。“陳大哥,我們在這。”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我抬頭一看,三名身穿休閑裝的拎包女子向我走過來,走在前面的正是冷靜。在她身後,跟著兩名年輕的女子,一個梳個馬尾辮,鵝蛋臉,皮膚很白,穿紅色羽絨休閑服,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另外那名女子有一米七五左右,感覺比我都高,穿一身軍綠色的風衣,顯得很酷。冷靜高興地來到我面前:“陳大哥,謝謝你來接我們。”
看到她激動的樣子,我笑著說:“謝什麼呀,你父親現在身體恢復的怎麼樣瞭?”
“嗯,好多瞭,他還讓我好好謝謝你呢。”
冷靜放下包,轉身對那兩名女子說:“這就是我跟你們提過的救命恩人陳大哥。”
那兩名女子也放下手中的包:“陳哥,謝謝你,小靜回去沒少在我們面前提起你,這次又來麻煩你瞭。”
冷靜給我介紹一下她們,穿紅衣服那個叫王彤,另一個叫秦璇,以前和她都是一個部隊的戰友。
我先送她們去我事先租好的房子,那裡離我買下的超市不是很遠,在車上我征求她們意見,願不願意在超市先鍛煉一陣子,等找到合適的工作再換,三人都表示沒問題。
安頓好三女後,我領著她們到附近的飯店大吃一頓,然後才送她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領她們去超市熟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