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下周末珍與瑞奇出去。這對我是特別的興奮,因為這是第一次珍認為是與瑞奇的一個「約會」。這一周我們討論瞭很久才會有這結果,並且每一次討論我們都認為這隻是我們無傷大雅的樂趣,隻是我們的「遊戲」(我們這樣稱呼它)。我們想乘年輕做些放蕩荒唐遊戲。我們都想要孩子,但幾年下來。我們知道,一旦我們開始組織一個傢庭,遊戲就結束瞭,所以現在是我們唯一的機會,獲得一些禁忌邊緣的樂趣。

  瑞奇到我們的蘇荷區閣樓公寓來接珍。當然她可以很簡單地跟他約在紐約市的某個地方碰面,他也進入我們的遊戲情境中,當然在約會時男生總是要接送女孩。(我從來沒有跟瑞奇說過關於他是約會我的女孩,但我知道珍和瑞奇在實際見到對方之前經常互發短信)。

  瑞奇身著軍裝來到,這並沒有讓我感到吃驚,因為我知道珍認為他這樣打扮看瞭很帥。珍看著也超級性感!她穿瞭一件黑色小禮服搭配黑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她的頭發向上卷看上去顯得性感和優雅。這樣的打扮獨自與瑞奇外出(沒有我),在附近鄰居認識我們的人可能會開始談論。但是現在外面天已經黑瞭,我知道她已經想好千萬個理由,以免萬一碰到有我們認識的人。說句實話,我們的朋友看到珍跟別的男人出去約會的風險會刺激我非常性奮。

  在他們離開期間,我打瞭兩次手槍。午夜時分,他們手牽著手笑著回到傢。顯然她與瑞奇有一段歡樂的時光。看到他們手牽著手走進我們的公寓,讓我瞬間勃起。

  珍向我走過來,吻瞭我。然後照我們先前預想的,他們走進我們的臥室,我等瞭幾分鐘後,才隨著他們進去,我進去時他們還在激吻,雖然兩人仍然衣著完整。

  看著他們性愛是很奇妙的。他們幾乎不理我,但現在我們大傢在一起都已經習慣瞭。瑞奇又給瞭珍一個很大的性高潮。他再次內射在她裡面。感謝天,有避孕丸!

  他們做完後,瑞奇離開我們的臥室,像上次一樣,倒在沙發上。在我們的床上,我就瑞奇的位置,珍依偎在我的懷裡。再次抱住她的感覺真好。我爬到瞭她身上,我們開始做愛。雖然我是特別的興奮,但我還是耗瞭一段時間才泄,因為我已經打過瞭幾次手槍。我們的性愛是緩慢而溫柔的。我在她體內抽動時,她擁抱和親吻我。在我高潮過後(她沒泄,我也沒期望她會),我們依偎在一起,進入夢鄉。

  當我醒來的時候,珍不在床上。我聽到廚房裡的聲音。我悄悄地走近,在轉角偷看。他們圍坐在廚房的桌子旁,緊密並肩坐在一起,手牽著手,面帶微笑,輕聲在說話。我等待瞭一下,看著他們。這是一個非常親密的場景,甚至感覺比他們在性愛時更親密一些。

  我退回瞭幾步後,制造些噪音,等瞭一會兒,然後才走進廚房。當我進入時他們已經分開而坐,仍然面帶微笑,談話,但沒再手牽著手。

  我坐下來,珍站起來,從後面抱住我。「早安,寶貝。」她說著,親吻我的臉頰。她坐在我旁邊,相當接近,近到我們的膝蓋會相碰觸,我們與瑞奇聊天,他坐在桌子的對面。

  他起身告辭,珍捏瞭捏我的手。「我馬上就回來。」她對我說。她攙著他的臂膀,送他到門口。我聽到含糊的說話聲音,然後是接吻聲。然後是門打開和關閉。珍走回廚房,一個大大的笑容在她的臉上。我們迫不及待匆匆地走進我們的臥室交歡!

  當我們在做愛時,珍告訴我她與瑞奇玩的很開心。他先帶她去吃飯,接著再去跳舞。珍和瑞奇都愛跳舞,他們有一個歡樂的時光(我喜歡看著珍跳舞,但自己不是很會跳)。他們也有很棒的性的交歡,當然我是看到瞭這部分。不過,因為她知道我想聽到這些,她滔滔不絕地談說瑞奇在她身體裡面的感受是多麼的瞭不得,他是一個很好的情人,他給予她多麼欲仙欲死的性高潮。

  他們的下一個約會定在下周末,如果沒有更多,至少會有同樣多的樂趣。我註意到我妻子的變化。她的步履特別輕快,她似乎比平常更加快樂。她本來就是一個天生快樂的人(一個樂觀主義的人),但現在的她格外高興。我知道這是因為她與瑞奇的關系成長的緣故。

  這並沒有讓我感到吃驚。在每一個新的關系的開始都會是暈淘淘的。有人稱之為「新關系能量」或類似的東西。我和珍雖是新婚燕爾,但我們已在一起很多年。她對瑞奇有最初的癡迷,自然會隨著每一個新的關系往前進展。

  這已經超出瞭我最狂野的夢想。不僅看到我的女孩跟另一個男人交歡還發展出感情,這已讓我非常的激動。沒有進入過這樣狀態的人是不會明白的。真是見鬼,在我頭腦清晰的那一刻(通常是在高潮後)連我自己也都不明白!我隻能告訴你,我從來沒有過像這樣的性亢奮,除瞭是在高潮後,已經無法讓我再更加性激起,因為我已經是一直保持住高高不降。

  如果我說我沒有疾心痛苦,我就是在撒謊。當她接到他的電話,看到珍的眼睛發亮起來,看到她握住他的手,看到她為瞭準備約會是如此的興奮,看到他們互相輕聲給對方甜言蜜語,看到他們如此溫柔地親吻,像是撕裂瞭我的心,但又是如此讓我興奮。約會後,她總是會回到我身邊,依偎在我的懷裡。

  在一次約會後,珍帶著一個調皮的笑容,看著我。「你會喜歡這個。」她咯咯地笑著說,把手伸進瞭她的錢包,掏出一個高中畢業紀念戒指,那當然是瑞奇的。「瑞奇送給我的,因為我們確定瞭穩定的情侶關系。」她逗弄著我說道。

  「天啊,你們已經打的這麼火熱!」我激動地說,拉她到我的懷裡。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她說著,咯咯地笑。她把戒指串進她經常戴的純金項鏈裡,並掛回她的脖子上。「我是你的妻子,但我是瑞奇的女友。」她帶著撩人的笑容,挑逗的說。我幾乎要爆發,我們有很棒的性愛。

  當然在他們的約會,她都會戴上瑞奇的戒子。有一次我們去一個派對,我開玩笑說:「你不打算戴你男友的戒指嗎?」瑞奇不會參加這個派對因為是我工作上的朋友的(他不認識的人)。珍給瞭我一個俏皮的笑容,並說:「你說得對,我有什麼好考慮的?」

  珍穿瞭一件寬松的短上衣去參加派對,有時戒指露瞭出來。當人們問到,她笑瞭,並自豪地說:「這是我男人的戒指。」當然,他們還以為她是在說我,她說時我覺得我好像是在被指控。好在是,沒有人去要求看它,因為它上面有瑞奇名字的縮寫,而不是我的。

  她與瑞奇約會,珍總是會戴著她的結婚的和訂婚戒指。瑞奇總是把珍帶到我們的朋友不會去的地方,很明顯的原因。陌生人看到他們在一起會假設他們已結婚和隻是瑞奇沒有戴上他的戒指。

  他們約會幾個月後,瑞奇要去瞭參加一個婚禮,一名他海軍陸戰隊的中士同事結婚。瑞奇要帶珍作為他的女伴去參加。她猶豫著,去約會是一回事,那裡沒有人知道他們,但這些都是瑞奇的朋友。幸運的是,沒有他的海軍陸戰隊朋友知道我或珍,但這是把遊戲又帶進到另一個新的水平。

  我已經說過瞭,這場遊戲對我是像是一劑毒品。我越得到更多我就越想要。所以我鼓勵珍做瑞奇的女伴去參加,她同意瞭。老實說,我的部分並不需要太多的說服,我覺得她是很想去,但隻需要我去讓她安心不會有問題。

  婚禮的當天珍看起來真美麗。她穿著一套合身連衣裙,能貼住她的身體,但又顯得很有格調。裡面她穿著蕾絲花邊的粉紅色胸罩和匹配內褲,也有一個匹配的吊襪帶。吊襪帶掛上純白色絲襪。她穿著粉紅色的高跟鞋,在她打扮的外型頂端,在她的金發上,她紮著一個甜美的粉紅色蝴蝶結,跟她的粉紅色高跟鞋相匹配。她看起來同時既可愛又性感,真是一個出眾尤物!

  她花瞭相當多的時間在她的發型和化妝,她的衣服(包括內衣和高跟鞋)是特別為這次婚禮買的。她像是一個緊張的女學生,第一次去會見瑞奇的朋友。她這樣的舉止既讓我激動不已,又讓我焦慮難安。當然合起來產生的效果,是讓我興奮得頭暈目眩。

  瑞奇看見瞭她,他的眼睛冒出。「要命的!你會是那裡最漂亮的女孩!」他脫口說出。恭維的她臉上散發出容光煥發,當他擁抱和親吻她,她融進瞭他的懷裡。

  通常當他們去約會,珍在臨走前,會給我個大大的擁抱及親吻我。但這次她沒有,隻是快速的在我臉頰上啄瞭一下,他們就離開瞭。我認為這是因為她對要會見瑞奇的朋友同時又興奮又緊張。她打破我們的慣例困擾著我,但我完全可以理解這疏忽。

  通常在他們的約會時,我允許自己手淫一次,頂多兩次。我不想當她回到傢時我有不舉的問題。但是這一次、第一次、珍要在瑞奇那過夜。婚禮是在靠近他住的地方(鄰近海軍陸戰隊基地),活動會進行到深夜,所以再要求他們一路穿過城市,回到我們的閣樓是沒有道理的。瑞奇曾提出這樣的安排,我想這是有道理的。當然珍和他在一起過夜的想法,在已經泡在一起一整天後,又睡在他的懷裡,想到就會讓我要命的興奮。

  這樣的結果是,我可以自慰,想要幾次就幾次,因為珍將不會回傢,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們剛一離開,我幾乎就在床上自慰。在這樣的時候,我太激動瞭,我用我的左手手淫,這樣我可以持續較長的時間。我閉上瞭眼睛,想起那天早上片段,珍在準備時的興奮和緊張。在她泡澡時,我幫她洗頭,並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如何幫助她平靜下來。她在穿襪子時不慎勾住她的吊襪帶讓她感到挫折,她隻得脫下抽絲的絲襪,重換一雙。還有她把瑞奇的戒指,掛在她的脖子上,在衣服外,就可看出外形。以及瑞奇來接她的那一刻,她實際上忽略瞭我的方式。

  接著我看著她的梳妝臺上方,放著她的結婚和訂婚戒指。她當然不能戴,因為她不希望瑞奇的朋友知道她已經結婚瞭。

  看到梳妝臺上她的戒指,突然使我回到現實。我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約會,她是他的女友,這已經超出瞭隻是一個遊戲。

  看著戒指,我自擼著,我身體一抖就猛烈爆發瞭。但是當我喘過氣來,懊悔接踵而至,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更嚴重。我的天啊,我真他媽的到底是在做什麼?

  隨時間的進展,我平靜下來,大多是因為想到珍和瑞奇一起,我就會再次被撩起慾火,想到他們一起坐在婚禮和婚宴上,手牽著手,親密談笑,他們的頭靠在一起,像戀人般接吻。我又再次自慰擼爆,一直就這樣重覆循環著── 懊悔,然後慾火高漲,然後自慰。

  到後來我的沮喪不斷增長。平常在他們的約會後,我會跟珍相依偎著,跟她做愛,重建我們的愛情,和確保她是再次屬於我的。這例行習慣也重建瞭我,緩解我的焦慮和不安全感。但是這一次,預見會要好幾個小時看不到她,要直到第二天早上,讓我感到恐慌,我情緒崩潰的好像墜入無底深淵。

  盡管我會再次性亢奮及手淫。當我泄後沮喪又會再次襲來,直到我不論肉體和精神上都已消耗殆盡,謝天謝地我終於睡著瞭。

  我醒瞭,馬上看瞭看鐘。這是早上七點,我的心雀躍起來,期待珍會很快回傢(我們同意瑞奇早上九點開車送她回來)。我是一團糟,所以我刮個臉,洗個澡,換上新的床單。我準備早餐,並把我們的早餐盤子放在烤箱中加溫著,這樣她回到傢我們就可以一起吃早餐。我又再次激靈,但我這次沒有碰自己。我打算隻要她一回到傢我就盡快跟她上床(如果她餓瞭,也許我應該讓她先吃飯),我不想要任何會使我產生勃起的事。做完早餐後放在烤箱中保溫,我坐在餐桌邊,等著她回傢。等待著。等待著。

  等到九點時,我打她的手機,但她沒有回應。九點一刻,我再打。仍然沒有回應。我每隔五分鐘打一次,但沒有回應。我開始擔心。他們會發生意外嗎?我正預備打電話報警時,我的手機響起。我一把抓起看到是她的,幾乎尖叫起來:「你人在哪裡!你沒事吧?」

  「噢,親愛的,對不起,我們沒有註意時間,」她說。她似乎是喘不過氣。他們剛剛在性愛嗎,這就是為什麼她不接我電話?珍咯咯地笑,我聽到她撒嬌的笑罵「你能不能停一下!」

  「那是瑞奇?」我問。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那當然是瑞奇。

  「是的,」她說,然後又咯咯地笑起來。「他真壞。」另一個傻笑,然後蒙朧的聲音,好像她是用手遮住電話,在跟他說話,最後她回到話筒跟我說:「寶貝,我稍遲一些回傢,好嗎?美樂是那麼好,我們昨晚談瞭很多,她從明尼蘇達州來,幾乎這裡沒有她的任何朋友,所以她邀請我們,在他們飛去度蜜月之前,一起吃早午餐,你介不介意我去?我不希望她隻跟瑞奇的海軍陸戰隊朋友吃早午餐。」然後又咯咯地笑,我猜可能是瑞奇把她拖過去,我聽見她笑著跟瑞奇說:「你的朋友是不錯,但是美樂大概也希望有她認識的人在那。」

  更多笑聲,然後又是撒嬌的一聲「停。」,然後聽起來像是接吻的聲音,接著是一個輕微的呻吟。「寶貝,我早午餐後立即回傢,我愛你,再見,」她急急忙忙地說完,在電話掛斷之前,又是聽到呻吟聲和激情的喊叫「噢,天啊」。

  我坐在廚房的桌邊,盯著已沒有聲音的電話。我的心隱隱作痛,但我也有勃起。我看瞭看鐘。現已經是十時,她會回傢,所以也隻再有三個小時。我拒絕瞭打手槍,但我的興奮持續增長。我還是熬不過,最後讓自己手淫。我想如果我泄瞭,我跟珍時就能持續較長的時間。

  我在打手槍時當然還是在幻想瑞奇和珍。他們是否交歡一整夜?他們是否早上醒後又再性愛,這就是為什麼她沒有回應我的電話?他們在早午餐前是否又再交歡瞭?也許他們會一起洗澡。我知道,他們有可能,因為珍喜歡這樣,我們經常一起洗澡。珍喜歡替我全身擦肥皂,完畢她會跪下,去到我下體。今早她給他這樣享受瞭嗎?也許他會幫她洗頭,像我做的一樣。這是她喜歡的,每當我這樣做,她就在我手中任我擺佈。如果瑞奇也得悉這個關於她的秘密?如果他知道,他幫她洗頭是否會比我更好,就像他肏她的功夫是比我更好一樣嗎?

  就在想著這些想像我打瞭手槍,想著瑞奇偷走我的女孩離我而去,我高潮泄的比我以前曾經有過的更猛烈。然後又再度懊悔和沮喪,還夾帶著自我厭惡,我再次想,我他媽的到底在做什麼?

  大約兩點左右,珍又打來電話,問她是否可以稍晚一點回傢。新娘和新郎已離開去度他們的蜜月,但他們需要幫忙,把所有的禮物從酒店搬到他們的公寓。我能做什麼?我的意思是,我曾鼓勵她去作為瑞奇的女伴。所以我同意她,她答應吃晚飯之前趕回傢。

  在六點時,她甚至連電話都懶得打。隻傳給我一個短信說幫忙婚禮派對的人在解散回傢之前大傢一起出去吃個晚飯。

  截至十點時,我又打電話給她。這次至少她接瞭。我們說話時,她氣喘籲籲地喘不過氣。「好的,親愛的,我馬上就會回傢,」在喘氣之間,她說:「我愛你。」她說完,就突然掛斷瞭電話。回傢之前再交歡一次?

  十一點半她終於回到瞭傢。我註意到的第一件事情是瑞奇的戒指。她掛在她的衣服外面。

  她的頭發凌亂,她的衣服皺巴巴。她看起來是一付像才剛幹完炮的樣子。她給瞭我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然後說:「在這裡等一下。」然後她又回到門口,與瑞奇分享一些最後的情話綿綿的時刻。及很長一段時間吻別。

  最後她回到我身旁。她看起來很疲憊,但令人心痛的美麗。她柔軟的金發性感下垂在她的臉上,她皺巴巴的衣服裹住瞭她的身材曲線,並清晰地現出她堅挺乳頭的外形,她的右腿絲襪從她的膝蓋到纖細的腳踝處都抽絲。她仍然穿著她的高跟鞋,但她隨即踢掉它們,從幾乎跟我一樣高變成矮瞭幾英寸。

  她融化在我的懷裡。「我有一段快樂時光,寶貝,但我太累瞭。」她疲憊地說。天啊!再次抱著她的感覺是那麼好!我們進到臥室。我幫她脫衣,(她肯定有再次肏幹瑞奇,她的大腿內側都濕膩膩的,然後我躺在她背後擁抱著她,我的手指輕柔的撫摸她的頭發。「這感覺太舒服瞭,寶貝,不要停。」她睡眼惺忪地嘆瞭口氣。她在我的懷裡睡著後不久,我也睡著瞭,把我的頭蹭磨著她柔軟的金發。

  第二天早上(星期一)是一個工作日,所以我們沒有機會談論那晚的婚禮,直到晚上下班回傢後,我們快速的進用晚餐,然後上床期待一個長夜的做愛。但她下體酸痛無法性交,我們談瞭其他的事。每一件都是在我想像中的,每一件都是我既期望又害怕的。有許多的手牽著手輕聲的甜言蜜語,有許多的有說有笑的歡笑,有許多的擁抱和慢舞,有許多的她挽著他的臂膀,當他對她說話時,她面帶微笑地看著他的眼睛深處。他們當然發生瞭性關系,還相當多次,但相對這所有的其他事性已經是次要的瞭。

  瑞奇的朋友們都立即接受她,這並不讓我感到吃驚,每個人都愛珍,我敢肯定,瑞奇的男性朋友們都會羨慕他有這樣一位漂亮的女孩挽在他的手臂上。珍和新娘美樂幾乎立即粘在一起並且經常互發短信像是長久的老朋友。

  瑞奇的許多朋友公開推測,什麼時候瑞奇將會提出求婚。瑞奇的士官新郎朋友,就在大傢面前說:「瑞奇你永遠不會找到另一個女孩像珍樣好。」瑞奇看著她的眼睛,微笑著說:「我知道。」珍臉紅瞭,低頭避免目光接觸,但她在桌子底下捏瞭捏他的手。

  當他們發現瞭珍在她的脖子上戴著瑞奇的高中紀念戒指,大傢都很高興,想著這會很可愛,他們起哄一致要求她,在婚宴的後續的時間裡,戴在她的衣服外面,這還持續到星期天一整天。

  珍興高采烈告訴我這一切。她知道我的幻想,並知道這一切將驅使我瘋狂。也確實如此,讓我射瞭很多次,在她的嘴裡和手上(她下面太酸痛無法性交)。但所有這一切也困擾著我。那晚上我們依偎在一起,我感覺好多瞭,她在我懷裡漸漸地進入夢鄉。

  我應該馬上停止遊戲,但我沒有。珍再次回到我身邊讓我覺得安心。這一顆定心丸緩解我的焦慮和不安全感,所以在我的腦海裡的擔憂再次沉沒,又偏向我的慾望和幻想。事實上是太多瞭,當瑞奇打電話來,約她下個周末出去,我又鼓動她去(雖然她並不需要太多的鼓動)。

  我沒料到瑞奇是帶她參加一個他海軍陸戰隊朋友的派對,雖然回頭想我應該會想到。我的意思是,現在瑞奇和珍在他的朋友眼中是一對情侶,所以他當然想要他們兩個人與他的死黨混在一起。珍喜歡他的朋友們(他們也喜歡她),所以她也期待著參加派對。

  當然這想法也刺激得我性亢奮。他們現在是一對真正的情侶,他們的關系成長對我是一個巨大的激情。也讓我精神上極端的痛苦,但隻要她回到我身旁(每次約會後,她都是),這還是值得的。

  那個星期六,她花瞭很長的時間洗澡為她的約會做好準備。我跪在浴缸旁,幫她洗頭,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感覺真舒服,寶貝。」她放松的說著,她逐漸地睡著瞭一會兒。打個小盹對她又有益,因為她可能出去會待的很晚。

  在浸泡完浴缸後(用瞭大劑量的浴油精),她的皮膚甚至比平時更加柔軟光滑。她全身擦滿乳液(我幫她擦背),然後她整理她的頭發和上妝。她穿上吊襪帶沿腿往上卷起瞭絲襪,吊襪帶固定住絲襪的邊。然後,她穿上蕾絲花邊的上推式胸罩(使她的小乳房更柔軟脹大),並穿上匹配的蕾絲花邊丁字褲。我取笑她先穿吊襪帶之後才穿她的內褲。她給瞭我一個調皮的笑容,我們都知道,這樣瑞奇將能夠脫下內褲,無需要先摸索解開吊襪帶。

  她穿上低胸上衣和迷你裙,以及黑色名牌紅底鞋的高跟鞋。她愛紅底鞋的紅色鞋底高跟,認為它們很可愛。我認為它們是讓人贊嘆的性感!

  她吻瞭我,然後脫掉她的戒指,放在梳妝臺上。用一個狡猾的笑容看著我,她把瑞奇的戒指戴在她的脖子上。金鏈清晰可見,戒指就掛在她的上衣內落在她的乳房之間。「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她帶著一個會心的微笑說。她手往我身下摸,感覺到我的勃起。「就知道你會是這樣。」她帶著一個頑皮的笑容說。

  瑞奇來到稍晚。當她看見他,她的臉煥發起來。在他們擁抱和親吻時,我被擠站到一邊。珍給瞭我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他們離開。

  差不多到午夜時分,珍給我電話。派對仍然在熱鬧進行,我很難聽清珍的聲音,因為背景響亮嘈雜的音樂聲。我告訴珍,她應該再次留下在瑞奇那過夜。這麼晚瞭,我不想讓他開車送她回傢,至少不要在飲酒後,我也不想讓她這麼晚單獨乘坐出租車回來。她沒有堅持。我覺得她是想與瑞奇過夜像上周末一樣。她答應第二天一早會回傢。

  這一次,她真的守信,第二天早上九點她回到傢。她打瞭一輛出租車回傢,因為她離開時瑞奇仍在熟睡。她考慮到我,讓我感覺很舒服,也撫慰著我。她仍然很累,於是我們上瞭床。我們溫柔的做愛,然後她在我的懷裡睡著瞭。我也昏睡過去。我們醒來,一起洗個澡。她替我全身擦肥皂洗凈,然後她蹲下,到我下面,我泄瞭後,我也回報她,也幫她吃瞭出來。

  我們穿好衣服,出去吃遲瞭的午餐。她穿瞭一件寬松的短上衣,牛仔褲和平底鞋。這隻是一個傢常的衣服,但她看上去仍像往常一樣性感。她開始往門口走時,我說:「親愛的?」並捏下她的左手。她起先看著不理解,但隨即理會到瞭。「哦,我很抱歉。」她說。她趕緊戴回她的戒指。「對不起,寶貝。」她又說瞭一遍,看起來是那麼甜美可愛。

  「你可以戴那個,如果你想要的話。」我說,指著有瑞奇戒指的金鏈。

  「真的嗎?」

  「畢竟他是你的男友。」我打趣。

  「是啊,他是的。」她說,給我一個邪邪的笑容。她把鏈子掛在脖子上。她開始把戒指塞進她的上衣裡面,但她停瞭下來,帶著狡黠的微笑問我:「放在裡面還是外面?」

  「外面。」我毫不遲疑地說,下面越來越硬。

  她咯咯地笑著,把戒指鏈放在瞭她的上衣外,使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它。

  我們去瞭在蘇荷區我們最喜歡的小酒館。這是一個陽光溫馨的日子,所以我們坐在外面吃。我們放松,喝著咖啡讀著報紙。大半時間,我們都沈默著,因為我們在看報紙,很舒適地在對方的陪伴下。有時候,我們會指出報紙上的某篇文章,我們討論談笑著,但大半時我們隻是在一起。不僅是我們才新婚和相愛,我們已經在一起多年,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有時候,我們手牽著手,有時我們的膝蓋會碰觸。這裡面沒有性慾成份,這隻是很自然,舒適地,相互瞭解,相處在一起。

  珍在讀紐約時報雜志,我註視著她。她沒有上任何妝,她的頭發紮成一個高高的馬尾。雀斑在她的臉頰和鼻子上,她看起來是讓我垂涎的甜美和可愛(當然也很漂亮)。我看著她的脖子上掛著的戒指。想到她就在幾個小時前是在做瞭些什麼,我下面逐漸發硬。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嗶嗶作響。她看著短信,笑瞭。「這是瑞奇。」她讀短信,並轉瞭下她的眼睛。「他生氣瞭,我離開時沒有給他一個告別的吻。」她發短信給他。

  「你跟他怎麼說?」

  她咯咯地笑起來。「我告訴他我給瞭他一個吻,但他還在睡覺。」

  她的手機再次嗶嗶作響,她笑瞭,她讀著。 「他發瘋瞭。」

  然後,她的手機響瞭,她看瞭看來電顯示。她滾動她的眼珠說:「現在,他在呼叫我」,但她顯然是高興。「親愛的,我馬上就回來,」她站起來說。「瑞奇,我與麥克在外面」 當她接起電話時,我聽到她說,然後走開瞭。

  她站在足夠遠到我聽不見她在說什麼,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她在跟他說話,看上去是這麼有生命力和快樂,完全不同於剛才隻是在片刻前,我們坐在這裡看報紙時。顯然他們的關系仍然在他們的癡迷期。

  自從跟他約會,在她走起路來絕對都有一股特別的輕快勁兒,有這「新關系能量」使得她特別的快樂與有活力。我試圖回想當我們剛開始走在一起時。她是否也曾經有如此的暈頭轉向,對我癡迷?我似乎還記得我們之間的關系是緩慢而穩定,即使是在一開始時,也不會像她與瑞奇的關系是像火箭飛船般一飛沖天。

  她跟他說話,看著是如此的熱情和快樂,微笑和熱烈有說有笑。她瞥瞭我一眼,一次或兩次,但大多她是專註在她的手機和這個跟她說話的人。在某一刻,我聽到她笑著說:「我有戴它!」然後在她更多的笑聲中,她的手指下意識的摸著掛她的脖子上的他的戒指。

  約在十分鐘後,她回到桌旁。臉上有一個大大的笑容,她坐瞭下來,看著遠處。雖然她坐在我旁邊,她仍是在回味她與瑞奇的談話,最後她才重新回到我身上。「美樂和保羅從他們的蜜月回來瞭。」他們是上星期結婚的夫婦。

  「已經回來?」我有點吃驚地喊道。大多數蜜月會持續較長的時間不會僅是一個星期。

  「我知道,但保羅很快會被調派,所以他不得不要報到接受培訓。他們要派遣他到阿富汗。」

  「哦,」我說,對保羅的新娘美樂有不祥的感覺。這天早上,報上正好有一篇新聞報導是關於阿富汗的戰鬥是如何如火如荼的。

  「是啊。」珍也分享我的關註說。然後她欲言又止補充說:「他們今天有一個為保羅餞行的派對。。。 」

  我覺得球落在我這邊。她沒問,但我知道她想要什麼。但我能說些什麼?我擠出一個鼓勵的笑容說:「你應該去。」

  「真的嗎?」她說,她漂亮的臉蛋混合著驚喜和喜悅。

  「是啊,你應該也去送別保羅,這將有助於美樂,如果你在那裡。」

  她捏瞭捏我的手。「你是最好的夥伴,我很幸運有你!」她脫口說到,敬佩地看著我。她發短信給瑞奇,他告訴她,他去時會來接她。

  我們匆忙趕回傢,以便珍能準備。她脫光衣服,然後放下她的頭發,梳出絲綢般的光澤。最近,她又開始留過肩的長發,類似她以前在大學時那樣長。當她在臥室裡上妝,我走到外面,看著體育臺。但我無法集中註意力在電視上,我再回去看著她準備。

  我停在門口前,我可以看到她在照鏡子,但她看不到我在那裡。她完成瞭她的發型和化妝,並拿起她的香水。她在耳朵背後及她的手腕上噴上香水(她總是這樣)。然後,她朝門口看瞭一眼。她沒有看到我,又在她的乳房間,及她的大腿間噴上香水。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做!

  然後,她又做些讓我驚訝的事。她穿上她的胸罩和內褲,擺出牛仔褲和上衣。這也沒有什麼不尋常。但隨後,她打開她的梳妝臺,取出一包黑色褲襪。她是恨褲襪!但她打開它,拉穿上她的腿,她很小心的調整,所以在她的腳踝或膝蓋處沒有起皺。她看上去如此性感!隻是她的內褲透過幾乎是不透明的褲襪還隱約可見,褲襪的松緊腰帶正好在她可愛的肚臍下面。

  我等到她搖擺身體穿好緊身牛仔褲才走進去。「你穿褲襪?」我問道。

  「哦,嗯。。。這是外面寒冷。」

  我笑瞭。「沒事,寶貝,如果你是為瞭他穿。」我帶著一個讓人放心的微笑說。

  她不好意思地咧嘴朝我笑。「他有嚴重的戀腿癖,」她臉紅的說。

  「我也有。」我說完我的手指沿著她褲襪的褲腰帶觸摸。我把她拉進我的懷裡。

  「我想我也得為你穿這套衣服。」她說,聽起來像是倉促和心不在焉的對我加註這句話。她扭動著鉆出我的懷裡。「親愛的,我必須要準備好。」

  我看著她扣好她的上衣。筆挺的白色和剪裁貼身的包著她苗條曲線。相當薄的佈料,讓你可以辨認出她裡面胸罩的蕾絲花邊。

  她踩進黑色高跟鞋。與此同時,她脫下瞭她的戒指,放在梳妝臺上。

  「你不如把這個放在外面,」我忿忿地說,把手伸進她的上衣拉出瑞奇的戒指,所以它像條項鏈掛出來。對她剛才想怎麼打發我,我覺得受傷害和氣惱。

  她沒有註意到我受傷害和氣惱的聲音。相反,她看著鏡子,匆匆地調整她的口紅。「你這麼壞,」她心不在焉地說,甚至沒看我一眼,自發的語句,沒有任何含意。

  她覺得看起來還滿意,她轉過身來,看到我臉上的表情。「你還好嗎,寶貝?」

  她看到我受傷的表情問道。就在這時,門鈴響瞭,在她期待的臉上亮瞭起來。她向門口張望一下,彷佛是想沖上去迎接瑞奇,但又像是自己願意,她仍然留在我面前,用她柔軟的手輕拂我的臉頰。「你確定我去,你沒問題嗎?」

  我強作歡顏。「我要你去。」我撒瞭謊。「再說,山姆剛發瞭短信給我,他有大都會隊比賽的門票。」這是實話,山姆剛剛發瞭短信給我。

  「哦,寶貝,我為你感到高興。」她搓摸我的胸部說道。確實聽起來像她為我感到高興,整個賽季我都沒有去觀賞一場大都會的比賽,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跟我從小學以來就是最好的朋友山姆一起去參與。但是為什麼看起來就像她很高興能擺脫我幾個小時,這樣她就可以與瑞奇在一起?

  在花旗球場,我無法專心看比賽。我一直在思考珍,為她找藉口。她隻是高興能再次看到美樂,擔心保羅調防到阿富汗,匆促地穿衣打扮趕去派對。這就是為什麼她對我表現如此漠不關心。我不能抱怨她與瑞奇和他的朋友們一起消磨時間。她現在是有另一層關系,是我把她推進去的,這關系意味著需要花時間跟她的「男友」和他的朋友。是我把她推進所有這一切,事實上,盡管在那一刻我的心很痛,但我還突變出一根豎棒。這都是遊戲的一部分,全部都是。

  她跟瑞奇成長的感情激勵著我,也讓我焦慮。但有兩件事情,會讓我感覺好過些。首先我相信她對瑞奇的癡迷不會永遠持續下去。這隻是人類的本性,每一個關系最終都會冷卻下來。然後,她會看清瑞奇是什麼樣的人,一個自大傲慢的好色之徒。那是他在學校裡的名聲,他仍然是同一個傢夥,如果不是更傲慢和充滿自我。我的意思是,他雖不是一個完全的混蛋,有時他還可能是一個不錯的傢夥,但有一個理由為什麼珍在大學時要挑我,而不是他。

  第二個原因是我的王牌。不久,他就會被調防出紐約地區。因為他的康復,他不用擔心會像保羅樣調往阿富汗,或任何其他軍事沖突熱點。但他很可能會被調派到加州,或甚至歐洲的基地,培訓新兵。(瑞奇曾告訴我這一切。)

  因此,瑞奇抓住她是有個期限。隻要他一旦接到瞭派遣,這一切就結束瞭。這給瞭我一些安全感,也讓我比我能夠做的放心的推得更遠,因為我知道他最終會淡出這個畫面。

  山姆在我身旁輕推我,打斷我的遐想。「嘿,回到人間來,麥克。」他說。

  我對他羞怯的一笑。 「對不起,我大概在做白日夢。」

  「好吧,你隻是在做三殺的白日夢。我們已經落後2-0瞭。」

  「哦。」我說著做瞭個鬼臉。山姆對賣熱狗的男孩招手。我暗自嘆瞭口氣。他需要排除這些垃圾食物。山姆是一個不錯的傢夥,但他實際上就是有些胖。他長相是不壞,又有一份好工作,就是體重過重,到如今還沒有女友,我不記得他上次約會是多久瞭更別提上床瞭。

  我的腦海裡又溜回到珍,以及她再次與瑞奇外出會怎麼樣。在這一刻他們是在交歡嗎?當他的怪物雞巴(她叫它雄偉的)在她的陰蒂和G點施展它的魔力,她是否是抓住他帶肌肉的手臂,並喊叫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你還好吧,夥伴?」山姆的關註在他的臉上。

  我再次打斷瞭我的遐想。 「當然,為什麼?」我迅速做出回應,對我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豎起一道防衛,心裡有些怪怪的。

  他聳聳肩。「我有一天跟肖恩共進午餐。他說,他和米莉遇到珍。她與瑞奇一起。」

  「哦。。。是啊,」我結結巴巴地說,試圖記住。「幾個月前,對不對?她幫他挑選傑克和吉爾的結婚禮物。」。

  他看起來持懷疑態度。他知道我們的歷史,想起人們懷疑珍與瑞奇早在大學時有外遇。我想讓他不要管,但他不會。我想,這就是最好的朋友會做的。

  「麥克,早在大學時。。。該死,麥克,我應該早告訴你,但你跟珍過得很開心,瑞奇又搬到加州。還記得珍為你舉辦的生日派對嗎?嗯,我看見她在後院與瑞奇交歡。麥克,我覺得她又再次不忠於你,她是一個蕩婦,一直是個蕩婦,麥克,你需要註意她一下。」

  我看著山姆在我的眼前爆發憤怒。「山姆,我像兄弟樣愛你」我向他咆哮:「但是,如果你以後再叫她為蕩婦,我向天發誓,我會戳瞎你的眼!」

  山姆退縮。他搖搖頭,像是我瘋瞭,但他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們沈默的看完的比賽。

  我在十一點左右回到傢。我是希望,但沒抱期望珍已回到傢。她是還沒有回來。我抱著頭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讓我驚訝的是,幾分鐘後,門開瞭。「嗨,寶貝,」珍說著,依偎在我的懷裡,親吻我。「我想念你。」她說,她抱住瞭我。天啊,這感覺真好!

  然後我看到瑞奇站在客廳。感應到我的退縮,她回頭望一眼瑞奇,然後揉揉我的胸部。「我想你可能會喜歡我們在一起,就像我們以前樣。」

  「這是給你的,哥們,」瑞奇說著遞給我一瓶啤酒。他遞給珍一杯酒,她微笑著看著他。

  出現瞭令人尷尬的沈默。「保羅和美樂怎麼樣?」我問道。

  瑞奇臉上擠出一個擔憂的表情。「他會沒事的,」珍說,安慰的斜靠向他,他笑瞭。捏瞭捏她的大腿。她回捏瞭捏他的手。他們彼此凝視瞭片刻,甚至當他們回頭看著我,他們的手仍這樣放著,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天啊,他們看起來倒像對已婚夫妻。我反而感覺像第三者,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闖入者幹擾瞭他們的約會。

  我猜她試圖讓我也參與,珍對我笑瞭笑,抬起她的腳放到我的膝上。「替我按摩下腳,寶貝。」她說著眨一下眼。我愛慕我的女人的腿和腳。我溫柔的用我的指尖沿著高跟鞋上端撫摸她的腳,知道她穿褲襪,那尼龍的觸感讓我興奮。我脫掉她的鞋,聞她腳上那穿瞭一整天高跟鞋後的似香又臭的味道,那似香又臭的味道讓我迷醉!我揉著她的腳,沿著她的優雅的彎拱腳底和可愛的腳趾。難以抗拒的,我把她的這隻腳放到我的臉上,盡情吸入這似香又臭的氣味,然後吸舔她的腳趾。

  我陷入我的戀足癖中忽視去查看他們在做什麼。當我看瞭過去,期待瑞奇正在看過來,看到我的怪癖,而我的珍會有一個溺愛的微笑在她漂亮的臉蛋上。但是,當我看瞭過去,我看到他們在接吻,他們的手臂互抱著對方。他們絲毫不理會我。

  瑞奇一面還在吻我的妻子,一面解開她的上衣。他在金鏈上的戒指映入眼簾。我停止揉她的腳,我猜她也註意到。她從瑞奇的嘴唇上掙開,她氣喘籲籲地解開瞭其餘的鈕扣,並脫掉上衣。她要求道:「來幫我瑞奇,」他幫她把上衣脫離她的手臂,扔在地板上。

  她伸手到她背後,但瑞奇調皮地把她的手拍開,換他解開瞭她的胸罩。「有我在身邊的時候,你永遠不會需要自己脫掉你的胸罩,」他開玩笑地說,把她的胸罩順手拋到地板上,在她的上衣旁邊。

  「哦,是這樣嗎?」珍挑逗的拋給他一個迷人的笑容,然後他們再次接吻。她中止瞭吻,伸出足夠長的手接觸到我,說:「來這裡寶貝。」

  我移向她,並把她的一個乳頭塞進我的嘴裡。我喜歡她的小乳房。我從來沒有對她承認過,但我熱愛她幾乎是平坦的胸部,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配上她苗條的身材和青春稚嫩的臉龐,使她看起來更像一個年輕的女學生,她的近乎法定年齡的樣子使我性奮。當她年紀較大更成熟瞭,在我眼裡,她平坦的女學生胸部使她更性感,像長大的羅莉塔。

  不過,在我愛不釋手的吸吮她的小而堅挺的乳頭時,我不能動搖這個感覺,他們才是對情侶,她是他的女孩,我像是個被邀請的客人,一個三人行裡額外的傢夥。她的註意力顯然集中在瑞奇,他在發號施令。

  情況變得更加清楚,當他把我推開瞭她的乳房,他的手取代瞭我的,捧摸她的乳房和搓揉她的乳頭。他遮掩他這個混蛋的舉動說:「哥們,脫她的褲子。」

  我不喜歡他在我身邊命令我,尤其是和我的女孩,但我也想看看她脫下牛仔褲的樣子。我喜歡看到她穿著褲襪,就像我喜歡看到她著絲襪一樣。我解開瞭鈕扣,然後拉下拉鏈,然後我剝下她的緊身的窄牛仔褲脫離她的長腿。老實說這是不簡單的,這是多麼緊的褲子。珍抬起她的屁股幫忙我,但除此之外她的註意力還是專註在瑞奇,以及他的手和嘴唇。

  我的眼睛飽覽她被黑色不透明褲襪包裹住的長腿。我的手掌上下撫摸著她的腿,從她纖細的腳踝,到她的膝蓋,從她的膝蓋到她結實的大腿。在她穿著褲襪時,我想要吃和肏她。我不費力的分開瞭她的雙腿,我用食指,在她的褲襪的褲襠處,撕開瞭一個洞。

  珍意識到我在做什麼,她望著我,頑皮的眨下她的眼睛。「麥克,這就是瑞奇說他預備要對我做的,」她咯咯地笑著說。

  瑞奇說:「英雄所見略同」,然後他的手從她身上滑溜而下到我戳的洞。他輕松地用一根手指把她的丁字內褲撥到一邊,然後他揉瞭揉她已亢奮的陰蒂。在他的觸摸下她呻吟著並拱起她的背。「謝謝能讓我很容易接觸到,哥們」,他說著,對我得意的眨下眼。她對他的玩笑咯咯地笑。

  我坐瞭回去,看著他們,感覺像第三者。她仍然靠在椅背上他肌肉發達的胸部,她轉過頭,張口吻他。他們親吻,他用一隻手托起她的乳房。用他的另一隻手,撫摸她的陰蒂。她嘴裡呻吟著,搓揉他肌肉發達的大腿,並將手伸到後托捧和撫弄他勃起的陽具。

  在吻瞭一段長時間後,她掙開他,氣喘籲籲。她來找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 「隻要給我一秒鐘,」她說著,還在喘著氣,她的手放在我的胸上保持身體平衡。然後,她跨坐在我的腿上,並吻上我。我們的舌頭交纏著對方,我把我的手放在我們的身體之間,愛撫她的乳房像瑞奇做過的一樣。

  但瑞奇沒有給我任何跟她在一起的空間。他肌肉發達胸部貼壓在她纖細的背部,吻她的脖子。她呻吟著,他熟練地吻和輕咬她耳朵的略下方,她最強烈的性感帶之一。他的手又沿著她身體下鉆,再次找到她褲襪上的洞,這個時候他插進一根,隨後兩根手指到她濕熱的蜜穴中。當我有機會時,為什麼我沒有指愛她?

  他指交她,她對他的手指上下移動,像是它們是一根雞巴。這引致瞭她中斷瞭我們的吻,有一會兒當她在他粗大的手指上,上下移動,我們目光接觸。她的眼睛散發出肉慾與激情的光輝。她閉上瞭眼睛,甚至中斷與我的眼神接觸,她在他的手指上上下下搖擺時,她的鼻孔燃燒。然後他拉著她的頭發,她回頭看,他們再次張開嘴親吻。

  他們親吻和珍騎著他的手指好像有幾分鐘之久,我的寶貝在對著他的嘴裡呻吟。然後,他拉起她,仍舊繼續親吻和指交她 - 帶著她到我們的臥室。她中斷瞭吻,用足夠長的時間說:「來這裡,寶貝。」

  我跟隨著但在門邊停住,透過鏡子看著他們,就像那一天早些時候我做的一樣。當瑞奇把她放躺著,來到瞭她張開的雙腿之間,「麥克在哪裡?」她問道。

  瑞奇把他的大雞巴塞滿她的濡濕的花蕾裡作為回答她。 「噢,天啊!」她呻吟著。

  「你不應該今天早上離開我的寶貝,我知道你需要更多!」

  「我認為昨晚我已得到足夠的你瞭!」她說,一個傻笑。但隨後傻笑變成呻吟,他把他那厚厚的肉柱往她裡面挺進。 「天啊,你的感覺真爽!」

  「你喜歡我在你裡面的感覺嗎?寶貝」

  「天啊,你知道我是,對你我是永不嫌多的!」

  顯然,她忘記瞭所有關於我的。我們一起玩,像我們這樣在過去做的很多。

  我坐在沙發上感覺對不起自己,聽他們在隻有幾英尺遠的地方交歡。盡管我的心在痛,但我還是堅硬如磐石。我掏出我的雞巴,聽他們的交歡聲而自擼。我幾乎立刻射瞭,用張紙巾接住精液。我扔掉紙巾,感到自憐,又恨自己。我躺在沙發上,用個枕頭壓在我的頭上以淹蓋他們性愛的呻吟聲和哼聲。

  我想我一定是打瞌睡。這仍是漆黑一片,雖然我看到從走廊的光線。

  「你需要走瞭瑞奇,」我聽到珍說。

  「寶貝為什麼?他昏睡過去瞭。」

  我聽到接吻,然後是珍的笑聲。「來吧,瑞奇,停止。」她說,有更多的笑聲。

  「為什麼我一定要走?」瑞奇再度要求,這一次他的聲音帶著惱怒。「你不能這樣讓我這樣離開- 你是什麼人,一個他媽的雞巴挑逗者?」

  「別生氣,」珍用安慰舒緩的聲音說,我想像她在輕輕地揉著他的胸口,她總是對我如此。 「他是我的丈夫。」

  「我需要你就跟他要你一樣多,」他說,現在他的聲音帶著憤怒。「他有你整個星期,我隻得到你一個晚上,你今早為什麼要離開?」

  「我告訴過你,」她用她安慰舒緩的聲音說,仍輕輕地揉他的胸口。「我答應麥克,我會早點回傢。」

  「那我呢?」他恨恨地說。 「難道我對你不意味著什麼?」

  「你是的,寶貝,我告訴過你,你對我是多重要。」我想像她掂起腳趾親吻瑞奇的臉,我很生氣的時候,她對我也是如此。

  暫停一會兒,然後珍輕聲說,「你對我是很重要。」

  然後我聽到瑞奇呻吟。我想像中的珍跪到給他口交。當瑞奇呻吟證實瞭這一點,「要命,珍,你弄的真爽。」

  「你喜歡嗎?」她呼出一個輕柔撩人的音調。語音停頓因為她吞進他更多一些。

  「呀啊,呀啊,」他呻吟著。我想像著,當他的高潮接近,他往後仰起他的頭。「媽的,珍,媽的,呀啊,要命,呀啊……」然後是大聲的呻吟,接著是嗆喉吞咽的聲音。

  我聽到珍站起來的嗦嗦的腳聲。

  「天啊,你總是射這麼多。」她笑說。

  「在這裡。」他說, 可能在幫助她用毛巾擦臉。我聽到他們親吻。「我周三休假,陪我一起度過這一天。」

  沈默。我想像在黑暗中她回頭看著我,在臉上一付猶豫不決和內疚的表情。

  「我們在看看。」她不置可否地說。 「你最好現在就走,如果我能,我會周三見你。」

  過瞭一會兒,我聽到她的腳步聲。我以為她會向我走來,但她是走進浴室。我聽到她洗臉的水撥動聲。我聽到她刷牙及漱口。然後我聽到她換瞭我們床上的床單。最後,她向我走過來,坐在沙發的邊緣上。

  我的眼睛是睜著的,她似乎並不驚訝地看到我是醒的。她用手指穿過我的頭發。她穿瞭一件長袍,她的頭發紮成瞭一個馬尾。看著她剛洗過的的臉,她的呼吸聞起來清新。她看上去是那麼漂亮和甜美。仍在用手指穿過我的頭發,她說:「對不起,這不是像我想要的。」

  我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想打破沈默,我說:「你們倆做的相當激烈。」

  她給瞭我一付緊繃的笑容,但她意識到在我的臉上的傷害,這不是開玩笑或玩遊戲的時間。「你是如此的大方,今晚讓我去,我覺得我有幫助到美樂。」珍俯身吻瞭我。在她這樣做時,瑞奇的戒指鏈掉出瞭她的長袍外。

  「對不起。」她說。她脫下它,並把它放在桌子上。

  我盯著戒指。「你們有親熱胡搞嗎?」我問道。

  「沒有,」她說,她的頭一搖,輕輕地搓我的胸部。「他想要去他的公寓,但我想回來給你。」我猜傷害仍然顯在我的臉上,讓她補充說,「對不起,竟然變成這樣。」

  沈默瞭許久之後。然後,她問:「我們該怎麼做,麥克?」

  「我不知道。」又是一段長時間的沈默。我終於說:「我想現在已經是超出暗戀瞭。」

  珍猶豫瞭一下,才接著說:「或許是。。。我想是這樣。」

  「如果我要求你,你可以不再見他嗎?」

  「是的。」她說。但我聽出她的聲音裡帶著不太情願。她看到我帶疑問的看著她,她補充說:「我知道,他是個混蛋,但他很有趣,有時他對人也不錯。」

  我不知道是什麼讓她這樣回答。但是我把她推到這裡面,並且我這做法似乎也不對,突然要他們結束。我很害怕它可能會在我們之間形成一道墻。「我不想讓你周三跟他出去,」我最後說到。

  「那麼我不會去。」她說。她摟著我的肩膀。「來吧,寶貝,去床上。」在床上,我從她背後擁抱住她(在她新換的乾凈床單上),她抱著我的胳膊緊繞著她。她覺得我的勃起擠壓住她的屁股。她手伸到後面,掏出我的雞巴,並引導著我進到她的身體裡,我們做瞭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