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你可能會認為,與瑞奇一起的三人行,會傷害我與珍的關系,但是我們反而越來越親密。珍大半時間都樂陶陶的。她有正常的傢庭教養,且由於她的宗教信仰,可能有點保守,所以她和一個不是她男友的男人有親密性關系,對她有些像「打破禁律」般的興奮。

  從對她的觀點看,是的,她是行為淫蕩,但她有男友的許可,所以不是問題。對於我來說,看到我的女友被另外一個男人占有,而會這麼興奮,我實在是無法解釋。我隻是想著這些就也讓我興奮得暈頭轉向。是的,這會讓我精神極端痛苦,但卻又讓我如此刺激的顫抖。

  我不喜歡瑞奇和珍之間互相在一起(在臥室外)表現的方式。他們的行為有點太親密,比以前更加你濃我濃 - 不隻像男女朋友,更超出心靈上的朋友。連我的朋友們都註意到瞭,他們有人甚至告訴我,要我留意瑞奇,因為他正在勾引珍。

  我試圖告訴珍我的關註,但談論這些會讓我變得興奮和激靈(盡管很痛苦),而且最後總是在我們之間有個超乎平常的性愛結束。我的反應使得珍相信,她與瑞奇在我們的朋友面前互相調情,會刺激我興奮,確實如此,所以她開始更常做,很高興的看到我是如何的變態和癡呆。

  為瞭慶祝我的生日,珍請瞭約三十位我們的朋友給我辦一個生日派對。她看起來真漂亮。也許我應該先在這裡形容她一下。她比我矮一個頭有五尺三寸高,有一個嬌小苗條的身材。她有柔軟長過肩的金發,和一個鄰傢女孩樣漂亮的臉蛋,在她的臉頰的雀斑,和她熱情奔放,快樂隨遇而安的個性相匹配。她的乳房不算大(她穿的是32A/ B罩杯),但很堅挺。她有傲人的長腿,嬌小漂亮的腳,在高中和大學常見她練舞蹈。她是帶有些男孩子氣,喜歡牛仔褲和平底鞋遠甚於裙子和高跟鞋。

  珍不喜穿著褲襪,感覺穿著太受約束。因此在我的生日派對,她不僅穿套洋裝(一件黑色的),而且還穿超薄裸透的褲襪,和尖頭的高跟鞋,讓我感到很驚訝。我不知道她從哪裡弄到的高跟鞋,我甚至不知道她擁有任何高跟鞋。但她看起來真美!洋裝是低胸的,所以它呈現出她柔軟膨脹的乳房(我想她穿有鋼絲襯墊的上推式胸罩,使她的胸部看起來比平常大),洋裝底端遠高過她的膝蓋,所以秀出她的大部分的腿。在柔滑的尼龍和高跟鞋襯托下,使她的腿看起來比平常更顯凸出。

  即使是我的生日派對,珍與瑞奇耗在一起時間不比跟我少。我認為我們的朋友以為這是因為她是啤酒喝醉瞭,但他們倆最近表現的如何卿卿我我的,我敢肯定,我所有的朋友會認為珍是與瑞奇勾搭對我不忠。不止一次每當我們三個人與其他人聚在一起時,珍都忽略我,她的目光和關註幾乎都全落在瑞奇身上。

  珍有一次向我走來,在我的耳邊低聲說:「瑞奇今晚看起來是不是很性感?」她咯咯地笑著看到在我的臉上閃過的亢奮,然後就走開瞭。

  近午夜時分,我到處找珍,但找遍各處都找不到她。瑞奇也不在附近。他們已經膩在一起一整夜,所以我很確定,我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大多數人仍然未離開,所以他們的缺席並未引起註意,但如果他們沒有很快的出現,說不定很快就會被發現。正當我的焦慮即將發作,他們相隨一起的走瞭進來。搞什麼鬼!難道他們不能至少分開的走進來?

  瑞奇說是到外面哈根煙等什麼的,但珍的頭發蓬亂,臉頰通紅,衣服皺亂。換句話說,她看起來就是一付剛被肏過的樣子!我看得出來,所有這些朋友們也都可以看得出來。我的許多朋友詫異地看著我,奇怪我為什麼沒有對瑞奇出手。嫉妒和不安全感讓我極度痛苦,但在同一時間我的雞巴卻又硬如磐石。

  之後,我並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派對又回到正常,雖然在私下有許多的竊竊私語和閑話在進行傳播。我試圖抓住珍的目光,但她沒看我,仍在專註於瑞奇。

  最後當我覺得我再也受不瞭瞭時,她走瞭過來,把我拉到一邊。我們有一會兒隱私的時刻,她張口吻瞭我。

  「你有沒有嚐到瑞奇,他不久前才在我口中。」她在我的耳邊低聲說。然後她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衣服上,她的褲襪在大腿上端都濕透瞭。 「這是瑞奇的精液,他噴瞭我一身。」

  真受不瞭,我一陣抖擻,就泄在瞭我的褲子裡。珍很歡欣地笑瞭。 「我猜你有瞭一個很好的生日。」她咯咯地笑出聲來。

  「珍,等等,」我辯解道: 「每個人都知道你剛才去和瑞奇嘿咻,他們都覺得你對我不忠。」

  她搖搖頭,給瞭我一個會心的眼神。 「他們可能會懷疑一些事,但他們不會知道。」 我可不作此想。我清理下自己,我們手牽著手重新回到派對。

  晚上回到我的公寓後,,我把珍的洋裝底端拉上她的腰。透過她的薄透的棕褐色尼龍褲襪,她黑色的丁字褲也清晰可見,她的褲襪從褲襠到大腿中部一片濕漉漉。

  「瑞奇射瞭很多。」她咯咯地笑起來。

  「他在哪裡肏你?」我聲音粗啞的問,我的手指在觸摸她的褲襪浸濕的一處。

  「外面,靠後邊,他靠在圍墻上肏我。」

  「你難道不擔心有人去外面,會看到你嗎?已有很多人認為你不忠於我。」

  我脫下她的褲襪和內褲,把我的雞巴塞進她體內,感覺有些松弛並且特別濕滑。

  有一件與瑞奇相關的好事情是,她不再堅持要我戴保險套,終於認定避孕丸是足夠安全的。

  她聳聳肩,但是我抓住到瞭她一絲閃過的興奮眼神。這興奮絕不是來自我的雞巴,她對我在她的體內幾乎沒有反應,因為瑞奇的是比我大很多。不,她的興奮一定是與大傢認為她是在我背後偷情。她生長在天主教傢庭,一直是有一個被認為是純樸,潔身自愛的女孩的聲譽。也許她喜歡讓人傢認為她有一些壞女孩的傾向。

  當我在她體內抽動,她說:「我們正在交歡時,我們聽到山姆在圍墻的另一邊,在打電話。我們不得不停下,直到他離開。」她興奮地滿臉通紅。山姆是我最好的朋友,從小學就是我的好朋友。「天啊 麥克,山姆在圍墻另一側,離我們不到兩尺遠,而瑞奇正在我體內,如果他打開門看見我們,你會喜歡這樣嗎?山姆看到你的女友和另一個男人交媾,你願意嗎?或者,也許你願意我也幫他口交,這樣他就不會告訴別人,你會喜歡這樣嗎?如果我幫山姆口爆,讓他也射在我的嘴裡?」

  這真是太過瞭,我哼瞭一聲,身體一抖擻就射瞭。我癱倒在珍身上,體力和情緒都已消耗殆盡。我們躺在黑暗中,身體糾纏在一起。我說:「我不知道,這事我可以做多久。我的意思是,這是很令人興奮,但是,我的意思是,簡直是太令人興奮瞭。」

  之後我們談瞭很長一段時間,對我們倆來說這事是令人興奮,但也有問題。

  珍承認,如果每個人都認為她對我不忠,對她不是件好事。在整個對話中,我很緊張,因為我擔心她可能會跟我分手,決定她寧願跟身材魁梧的瑞奇在一起。我知道瑞奇會毫不猶豫的接納她,他一直認為她是很騷,甚至現在瞭解更多一些,他看過她的裸體,知道跟她在床上是多麼爽。但令我感到安慰,她從頭至尾沒有開口提及分手,最後我們決定停止與瑞奇繼續下去。

  瑞奇並不是很高興。它纏過珍幾次,都不奏效,他揚言要公開此事,說珍是一個蕩婦,而我是戴綠帽子的龜公。他搞砸瞭自己的那一個機會,因為這惹得珍生他的氣,即使他曾經有機會和她在一起,現在也失去瞭。我們告訴瑞奇,如果這事傳開來,將會對他跟對我們都不好,像是,假如有一個有可能給工作的雇主聽說過這事?終於說服瑞奇,因為我們所有的人都即將畢業,我們都在尋找工作。

  他遷出瞭,我沒有再見到他,直到畢業。我是從研究所,珍和瑞奇則從主校區的大學部畢業。

  在畢業典禮後,我走在校園裡,預備去與珍碰面。當我到瞭那裡,我看到瞭珍在草坪另一端和瑞奇在交談。我們距離相當遠,看起來像他是一直在說話。在他說話中她搖搖頭,他繼續說。她緊張地看著四周,然後她對他說瞭一些,這似乎滿足瞭他,因為他笑著走開瞭。

  當我趕上瞭她,我問:「瑞奇要做什麼?我看到你跟他說話。」

  「哦,嗯,沒什麼,」她說:「他在加州找到瞭一份工作,所以他跟我說聲再見。」然後,她趕緊轉移話題說:「你有沒有看到我們的父母?」

  我皺起瞭眉頭。似乎他們談話的時間比說再見要長很多。但我們的父母要帶我們出去吃晚飯慶祝,所以我擱下瞭這回事,我們去尋找他們。

  畢業後,我和珍兩個都在紐約市尋找工作。我們都愛紐約,我們倆想待在一起。珍在一個大的廣告公司,找到瞭一份工作為客戶執行助理,她欣喜若狂。我也在一個華爾街大公司找到瞭一份工作。珍的工作薪水不多,但總是一個好的開始,反正我的工作給付足夠彌補它。我們在蘇荷區租瞭一間閣樓,並搬到住在一起。

  我們沒有再談論瑞奇,或我們再與他做些什麼。這並不是說我們感到羞愧,或有任何遺憾事。我們隻是工作太忙,住在紐約這樣的大城市,是令人興奮的。

  我們常外出。在紐約有太多不錯的酒吧和餐館,何必在傢做飯!我承認外食使我的體重增加瞭不少,但珍和她的辦公室的同事,報名參加瞭現代舞和瑜伽的課程,仍保持她苗條的身材。

  珍真的在紐約成長成熟,擺脫她的男孩子氣。在廣告業中,你必須是要符合時尚的,所以她開始經常穿著設計師的服裝。我認為她花光瞭她所有的薪水在衣服上,但是這對我沒問題,我賺的足夠我們倆生活。我愛看她穿著洋裝和裙子配合她修長的雙腿的樣子,現在她甚至還經常穿著高跟鞋。她的公司還是老觀念,婦女裸露雙腿是個禁忌,這對珍可能是一個問題,因為她討厭穿褲襪。

  讓我驚訝的是,有一天早上,我發現她穿上到大腿根部的長筒絲襪。看起來像她以前就穿過,已經開始有一段時間瞭。這更讓我吃驚,我不知道,她甚至擁有這些絲襪,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穿它們。我問她。她聳聳肩說:「我已經穿瞭一陣瞭,也許它們會使我在工作時更舒適。」

  眼看她在她性感的雙腿上卷起瞭到大腿高的絲襪,使我瘋狂瞭,我撲上她。

  「也許我應該更常穿它們,」她咯咯地笑起來。不用說,那天我們都遲到瞭。

  我很自豪,這麼幸運有一個像珍這樣美麗的女友。她一直在任何場合裡都是個最漂亮的女孩之一,但她真正的成長成熟是在紐約市,配上她的新服裝,她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看,我們去到任何地方都會使人側目轉頭。看到其他男人註視她會給我補充活力。在紐約市頗有自信的男人,都會追求她,即使有我站在她旁邊也一樣。

  珍註意到瞭這會激起我性的亢奮,她開始與其他男人在我面前調情,但並沒有像與瑞奇樣的無恥離譜,但仍然會為我們兩個增加些活力,最後總是導致很棒的性愛結束。有時我們正在魚水同歡時,她在我耳邊低語,那一個男人,她認為是多麼的有魅力,使我們的性愛更加亢奮刺激。

  在紐約市二年後,我向珍求婚。那時我們很年輕(她二十三歲,我是二十六歲),但我們已經交往很多年,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倆都應已有承諾,但珍卻並沒有立即答應。她拉著我的手,看起來有些神情緊張和嚴肅。「我想說,好的,但首先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還記得瑞奇?」我點點頭,她停頓瞭一下,彷佛在穩定住自己。

  「在我們同意停止與他──嗯,在之後有一次,我又跟他上床。」

  我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什麼時候?」我說。

  她目光離我而去,就像她羞愧的不敢註視我的雙眼。「在畢業時,」她回答說:「整個時間他坐在我旁邊,不停地煩我。所以,我跟他去他住的地方瞭。」

  「那一天嗎?」我問,帶點困惑。

  我記得典禮結束後,他們是在一起談論。但在那之後,我們在一起瞭整整一天。我們找到我們的父母,然後一起去吃飯。然後,我想起來瞭,我們找到我們的父母後,珍說,她要回到她的公寓,因為她忘瞭收拾她的通訊錄。我要跟她一起去,但她告訴我留下來陪伴我們的父母。我記得她去瞭很長一段時間,當她回來的時候,她說,她遇到一些朋友,他們堅持要她與他們小酌一杯。

  我看著她說:「這是當你說你必須去收拾你的通訊錄。」

  她點點頭,淚水溢滿瞭她的眼睛。 「我很抱歉。」她抓著我的手說。

  我回想起那一天,珍沖進餐廳,為遲到道歉。她看上去疲憊不堪。我以為是因為她跑過校園回來。現在我知道這是因為她才跟瑞奇打完炮。

  在吃飯時,她坐在我旁邊,那時她下體一直充滿瞭他的精子,卻興高采烈地跟我們的父母談論我們將在一起的未來。

  我是太愛珍瞭,我擁抱瞭她,告訴她,這不是問題,並說,我還是想娶她。

  她告訴我,她也想嫁給我,就這樣我們訂婚瞭。我們擁抱更緊,我敢肯定,她定能感覺到我的硬肉棍頂在她的肚子上,但她並沒有說出來。

  這天晚上,我們慶祝我們的訂婚,去瞭一傢昂貴的餐館,喝瞭太多的香檳。

  晚餐後,我們繼續在街尾的一傢夜總會慶祝。我們又喝瞭很多,我們倆都已醉醺醺。我帶她到舞池。珍很會跳舞,她真的知道如何搖擺她的身體。當她扭動回旋時,我拉著她面對我,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

  當我們在舞池貼磨,我撈起她的裙子,往上拉,因為這已經是很短的裙子,勉強隻到大腿的中間,但現在我已拉高到她的屁股下方,露出她長筒絲襪上端的蕾絲花邊,任何註意的人都會看到。珍並沒有阻止我,她隻是看著我的臉,當我們在隨著音樂搖擺時,我一直在拉高她的裙子。我把她的裙子拉到如此之高,我的手在她的裙子上,而我的手指卻在她裸露的屁股肉上。

  最後她還是握著我的手,阻止我把她的裙子提的更高。她把我的頭拉向她。「你喜歡暴露我嗎?」她在我耳邊低聲說,聽上去有些半醉。「當其他人看到我的身體會使你亢奮嗎?」

  我沒有說什麼,但她從我的雞巴有多硬,已可以說出我的答案。她帶著酒精的膽量對我微笑。

  「聽到我與瑞奇有奸情對你不忠就使你亢奮,對嗎?」她問我,她的笑容是半好奇半具挑釁的。她向前傾依靠住我,她的身體緊貼住我,一隻手像蛇般鉆進我們的身體之間,摸在我的褲襠。她說:「如果他現在在這裡,你會讓他肏我嗎?肏你的新未婚妻?」 天啊,我覺得我馬上要爆發瞭!

  我拖著她走出酒吧,上瞭一輛計程車,在回傢的路上,確實是想立即就地上她,所幸車程隻有五分鐘的時間,回到我們的閣樓,達成我們最好的一次性愛,在我們相處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裡。

  珍和她的媽媽花瞭一年時間,籌備我們的婚禮。在那段時間裡,我們再次談到瑞奇,談到我看著他跟她在交媾時,是多麼的刺激。原來珍在對我不忠後由於內疚一直沒有提及他,但現在這些對我們都是過去瞭,現在我們都沉迷於我們在大學最後一年的記憶的興奮中。

  他成為我們的枕邊細語的主要內容,當我們在性愛時幻想他。大多時是我起的幻想開頭,但珍肯定也被引起亢奮。也許最癡呆的性幻想是我想出瞭邀請瑞奇參加我們的婚禮,然後讓他肏珍,所以他會是第一個擁有我綻新的新娘的人,而不是我。

  這些性幻想也帶到我們的現實生活中,珍跟其他男人越來越浪蕩,她與其他男人在我面前調情。她這樣做,讓我內心刺痛,但也讓我無可比擬的亢奮。更令人興奮的是看到那些傢夥糾纏她,現在她是我的未婚妻,戴著訂婚戒指。但她的手指上的鉆石並沒有嚇阻那些纏擾她的傢夥,其實,她現在比以前更多人糾纏。

  我猜想男人有搶另一個男人的女人的偏好。

  有時我們會分開進入一個酒吧,我眼睜睜地看著珍被糾纏。我們去的酒吧是挑選在那裡我們不太可能會碰上任何熟人,但想到珍要是被我們的朋友看到她與其他男人調情(尤其我們的朋友以都認為她不忠於我)更會刺激我亢奮。之後我們總是會有很強烈的性愛。

  我們的性幻想還是保持在幻想階段,雖然有時候,我想對她說,「寶貝,我真的很希望看到另一個傢夥真實的肏你,」但我退卻忍住瞭。我仍然記得她與瑞奇在一起發生的是多麼激烈,我不認為我可以再次受得住。珍也忍住瞭,我覺得因為她基本上,是一個正常的美國女孩,正常的女孩是不和其他男人發生性關系的。與瑞奇發生的事情曾是狂野和禁忌,但現在我們已走出大學校門,必須要成熟些。

  珍甚至不再特別在乎避孕。她仍然在服用避孕藥,但如果她一天忘記服用,不會像她以前一樣緊張的似乎心臟病要發作。畢竟,我們要結婚瞭,我們終歸是想要孩子,所以,如果她懷孕瞭,一點點早不宜遲,還是一切都好。

  大約在我們的婚禮之前的一個月,事情有些變化。我們在星巴克,你猜猜碰到誰?沒錯,你猜對瞭, 是──瑞奇。

  他一見我們,我們邀請他加入一起喝咖啡。他參加瞭海軍陸戰隊,因為在加州他找不到一份適宜工作。他曾在阿富汗服役被子彈擊中。他現還是海軍陸戰隊員(事實上他身著迷彩服),在休養期間,他被分配在美國本土,在紐約市。

  那天晚上,在床上,我說,「你現在認為瑞奇怎樣?」

  珍給瞭我一個微笑。「他看起來真帥。」她脫口而出。我不得不承認,他看起來是帥。瑞奇一直有一個粗獷英俊的外貌,配上軍方的短發和迷彩服,他看上去更是帥。此外,他的身體外型看起來比以前更魁梧,無疑的是因為軍隊的體能需求。

  我給她一個好色的微笑。 「我看見你看他從上盯到下。」

  「我忍不住!」她說,我們都笑瞭,然後我們又有很棒的性愛。

  我無法停止想像關於瑞奇,他是如何肏珍,他怎麼讓她對我不忠。在過去的三年中我們常在床上做 些「軟核」 的性幻想和遊戲,但實際上並沒帶過另一個男人到我們的臥室。我沖動的又想做一些癡呆的荒唐事,在我們結婚之前,幹下最後一次我們的放蕩荒唐事。

  大約在我們的婚禮的一個星期前,我打電話邀瑞奇來晚餐。他似乎很吃驚,但馬上同意。那天晚上,在我們的公寓,電鈴一響珍開瞭門。

  「瑞奇!」她表示驚訝。

  「對不起,寶貝,我忘瞭告訴你,我邀請瑞奇來吃飯,」我連忙說。

  「哦」 珍說。

  我們安置瞭瑞奇在電視機前喝啤酒,然後珍把我拉到一邊。

  「你在做什麼?」她略帶責備地說。

  我裝無辜地聳聳肩:「隻是要跟一個大學老朋友敘敘舊。」

  她瞇起眼睛看著我。 「麥克,最好的是這樣,我們已不是在大學裡的孩子瞭。」她警告道。

  「放心,寶貝,這一切都沒問題,」我說著,親吻她。然後拿起電話來訂購一些外送比薩。

  在一個小時內,我們歡笑,開玩笑,喝啤酒,講大學時有趣的事和我們熟知人物的八卦。瑞奇上下打量瞭珍說,「珍,你真的變瞭!」

  她是已經變瞭。在大學裡,她梳著長而直的金發。現在她的頭發是短及肩,但是有層次的,所以它是蓬松茂密而同時保持柔滑。在大學她從來不化妝,但現在她做瞭。她以前已經很漂亮瞭,但現在她更是出眾的迷死人,像時尚女性雜志的封面模特兒。她尚未換下她的上班衣著,所以她還是穿著義大利流行品牌芬迪的設計師服裝,長至大腿中間的衣服包裹住她的身體曲線,還炫耀出大部分她夢幻般的腿。

  「好吧,我希望是在好的方面!」珍笑對瑞奇說,聽起來像她是在講一個笑話,但我可以覺得她很高興瑞奇的恭維。

  「真要命啊,你看起來美極瞭!」瑞奇脫口而出。

  「嗯。。。為瞭好看,這是痛苦的,」她說。她彎彎她的腳做瞭個鬼臉,她仍然穿著高跟鞋。「整天總是穿著高跟鞋,讓我的腳受傷。」

  「我知道,如何給予足部很舒適的按摩。」 瑞奇在他的眼睛裡閃著光說。

  我想也沒想,脫口而出:「寶貝,你應該接受他提供的服務。」

  珍和瑞奇都瞪著我。我遺憾說瞭這話。他們是一直是在開玩笑,但我現在把事情正經化瞭。

  最後珍以惱火的口吻說:「當然,為什麼不」。她在沙發上轉個身,把她的腳放在瑞奇的腿上。 「好吧,施展你的魔力,」她怒視著我對他說。

  瑞奇脫掉一隻帶光澤的黑色高跟鞋,然後又是另外一隻,讓它們掉落到地板上。他註視珍漂亮的腳一會兒。它們是嬌小、纖細帶優雅的彎拱,光滑和完美無瑕的。她的尼龍絲襪的接縫正橫跨她可愛的腳趾。

  瑞奇開始按摩她的腳,他的拇指深壓進她的腳掌彎拱處。「哦,那感覺好舒服,」珍感受突如其來的快感後說。瑞奇在珍的腳趾間來回按摩,用拇指在她每一個的腳底疼痛處揉捏。「你真是擅長此道,」珍咕嚕著閉上眼睛。

  瑞奇按摩珍的腳很長一段時間。她仍緊閉著雙眼,享受每一秒時刻。瑞奇慢慢地和微妙的把按摩轉換成愛撫,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她足部的上端,並圍繞她纖細的腳踝。珍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她的眼睛仍然緊閉,但是她的臉頰逐漸由升騰的情慾而潮紅。

  我看著瑞奇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穿著襪子的腳,感到我下體不斷增長的勃起。瑞奇探詢地看著我,揚揚眉毛。我點點頭,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企圖。當我點點頭,瑞奇很自信地對我咧嘴一笑,就像他知道這會是我的答案。然後他大膽的愛撫上珍的腿,她的身材勻稱的小腿。珍仍然閉著雙眼,但她肯定是呼吸急促。他的指尖在她的膝蓋後面輕輕地畫著小圈,她嬌軀顫栗。我目光順著珍的腿從她的膝蓋到她的腳。她的腳擱在他的胯下,在他的褲子上他的勃起形成一頂大帳篷。她沒有移動她的腳,但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他下體的激凸。

  我移到沙發上,抬起珍,讓她的背部靠在我的胸口。她本能地把頭轉向我,然後我們接吻。我手摸到她的前面,捧著撫摸她的乳房。她抬起她的腿離開瑞奇的雙手,她把身體完全轉向我,我們充滿激情地親熱。

  我找到她的拉鏈拉瞭下來,正當我的手穿進她的胸罩肩帶,她手伸到後阻擋瞭我。她的嘴貼近到我的耳朵「你確定要這樣嗎?」她在我耳邊低聲說,聲音低的瑞奇聽不清。 「我的天啊,麥克,我們再一個星期就要結婚瞭。」

  我的肉慾穿心又控制住我,沒有任何意識。我揪著她的拉鏈拉到底,代替回答她的問題。她看著我的眼睛,猶豫瞭一下,雖然我也在她的臉上看到瞭亢奮,性放縱的的亢奮在她漂亮的藍眼睛裡。

  「去他的,」她最後說到,隨即她又回到瑞奇身上,跨坐在他的腿上。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和他親吻。

  看到他們像這樣,讓我興奮得頭暈的輕飄飄的,他們互相摟著對方,他們的嘴唇鎖在一起。瑞奇扯著她的衣服要往下脫,珍幫忙他脫離她的手臂。

  在過去的三年裡,珍在內衣的選擇上也改變瞭。在大學裡,她都一直穿簡單的棉質胸罩和內褲。現在,她總是穿著從維多利亞秘密買的帶有重重蕾絲花邊的上推式胸罩,和匹配的蕾絲花邊性感丁字褲。上推式胸罩把她少女式的小乳房以一種誘人的方式向上推擠在一起。

  瑞奇絕對喜歡這個改變,他饑渴的眼神恨不得吞噬下她。他捧著她的乳房,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捻動她的乳頭,她呻吟著來回擺動她的頭,瑞奇趁機親吻她的脖子,目標針對她耳下最敏感的性感區之一,在他的觸摸下她呻吟扭動著。我不得不完全讓給瑞奇,他確切地知道珍喜歡在哪裡以及如何被觸摸。

  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互相在親吻和撫摸對方。最後他們停頓下來,稍微分開,他們都喘著濃重的粗氣。他們深深的盯著對方的眼睛,我的感覺是,他們已經忘記瞭我。這是同時讓我覺得既極端痛苦但又甘美的,一些讓我既害怕但也渴望的東西。

  「來完全脫掉,」瑞奇說著試圖把珍的洋裝推離她的腿。她站起身來幫他,洋裝滑落到她的腳下。當他看到她的大腿上的高筒襪,他贊賞地咧嘴笑瞭,他的手指憐愛的撫弄絲襪上端的蕾絲花邊。

  「我現在常穿它們瞭,」她回應他的笑容說,顯然很高興他的反應。我覺得我的意識好像進入他們的談話中,他們間熟悉的親密使我嫉妒的心刺痛。

  瑞奇突然又把珍拉回到他的腿上,她偷笑。他們又吻在一起瞭,他們的吻越來越激烈熱情。瑞奇把她放躺在沙發上。他拉下她的蕾絲花邊丁字褲,停下來欣賞她光溜溜的陰部,和用根手指沿著她蜜穴上端一束修整過的陰毛向下滑去。

  她骨盆朝上向他挺進。 「來吧!」她不耐煩地催促他。

  他有些得意地笑瞭,他脫下襯衫。看著他赤裸的胸膛,我聽到珍重重的吸口氣。他的胸肌比以前更擴大瞭,他的胸大肌和二頭肌更較突出瞭,實際上是有八塊,而非六塊。他脫下自己的褲子,手握住他的雞巴,把他的大龜頭在她帶有晶瑩淫露的陰唇間來回摩挲,珍呻吟著。

  「快來吧!」她再次說,這次說的語調像一個乞求。

  我看到瞭他的大腿肌肉繃緊,然後他攀上我的未婚妻,他的陰莖捅撞進她的蜜穴。

  「哦,天啊,」她呻吟著。

  「寶貝,你想念我嗎?」他面帶微笑嘲弄她,把他的粗厚的雞巴更向她裡面推進。

  「噢,我的天啊,你的,這麼大,」她鼻息粗重的呻吟著,「真 ──要命的── 大!」

  瑞奇用他的雞巴沖刺著她,把他那粗厚的肉軸深埋在她身體裡面。一當他完全深入,他立即把她穿著絲襪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開始猛烈抽動她。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 當他進進出出撞向她的嫩穴,她一遍又一遍的喊叫。

  並不需多久,相當快,我看到她穿著絲襪的腳趾卷曲,我知道她正要春潮翻湧。瑞奇也感覺到瞭。他放下她的腿,身體前傾吻上她。當她的高潮湧現,她的背部拱起。他的嘴貼住她,保持親吻她,一直到她的性高潮過去,而事實上,她用雙手臂環摟住他的脖子,緊摟住他靠近她。

  過瞭一會兒,瑞奇的屁股和大腿繃得緊緊的,一個朝前更用力的沖刺,讓他的雞巴更深深地埋在珍的蜜穴深處,他停在那兒,深留在珍的體內,他的背部拱起,他的頭來回搖動,然後他的身體痙攣,他的臀部抽搐一遍又一遍,他的陰莖一直停留在珍的體內深處。我知道他把他那繁殖力強的種子盡可能深的註入到我未婚妻的子宮內。

  他們躺著互相纏抱住對方,當他們穩住瞭他們的呼吸,臉貼臉地喘著氣,珍一付高潮後滿足的臉。一次不經意的朝我看來,她瞪大瞭眼睛凝視著我,好像嚇瞭一跳,好像她已經忘瞭我還在那裡。「嗯,麥克,寶貝,來這裡」她趕緊說。

  瑞奇拔出離開她。

  我來到瞭她的兩腿之間。瑞奇的乳白色精液溢出她的陰戶,像條小溪流到她的屁股。這是我見過的最淫靡的視覺。我把我的雞巴捅入瞭她的陰戶,在一瞬間,我就把我的精液混加到瞭瑞奇的一起。

  之後跟瑞奇之間感到很尷尬。因為珍說過,我們不再是在大學生瞭。我們很快換穿好衣服,再喝杯啤酒。我們又開始聊天,但就沒提剛才我們做的事,意味著我們努力地沒話找話談。當他喝完瞭他的啤酒,瑞奇就告辭瞭。

  瑞奇離開後,我和珍之間變的很沉默。末瞭,她說:「你對我很生氣,對不對?我知道你很生氣,我很抱歉,事情變得失控。」

  我抱著她。 「親愛的,我沒有生氣,沒騙你,你太棒瞭!這是我見過的最令人刺激興奮的事!」

  她松瞭口氣。

  「唉!」她突然嘆口氣,輕拍下她的牛仔褲。她的褲襠下面都濕潤瞭。 「我必須再換件衣服,」她說完匆匆進瞭臥室。

  我跟著她,看著她脫掉她的牛仔褲。她裡面仍然穿著高至大腿的絲襪,顯然之前她是匆忙的換件衣服。她的大腿上都濕糊糊的瞭,包括她的絲襪上端。我知道大部分都是來自瑞奇的。我射精量正常,但他總是數以加侖計。眼看著她大腿上他的精液- 知道還有不少仍然留在她體內 - 讓我又一柱擎天。

  珍又開始剝脫她的絲襪,但我攔住瞭她。我把她推倒在床上,並來到瞭她的大腿之間。

  「這麼快就又硬瞭?」她咯咯地笑起來。我脫下我的褲子,她看到瞭我的勃起。「我就是說嗎。」她又咯咯地笑瞭。

  「天啊!你好美」我脫口而出地看著她狼藉的大腿。

  我解開瞭她的上衣。她仍然穿著上推式胸罩。我的手放在罩杯下,把胸罩推開她的乳房。我捧著她的乳房,我的拇指和食指搓揉她的乳頭。

  她在我的觸摸下扭動著,並朝上向我挺起她的骨盆。「寶貝,肏我」她輕聲細語。

  我擠進她身體裡面。我在不到一小時前才剛剛泄過,我知道這次我可以持續較長的時間。在跟她交歡時,我撫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她的眼睛深處。「看著瑞奇肏你真過癮。他肏的你舒服嗎,寶貝?」

  現在我是對她既不心煩也不生氣,她熱烈地點點頭。「你看到他的,寶貝!他是這──這──這──這麼的大,他塞的我真舒服!他的身體,噢,天啊,想著他就又讓我心癢!」

  「他是比我大的多嗎?寶貝」我問,慢慢地在她的桃源蜜處進出抽動。「他肏你比我好嗎?」

  自大學以來曾經加進我們枕邊細語的悄悄話,她曾告訴我,她的性幻想情人有如何比我更棒的性器,他們肏她是如何的比我更厲害。這些羞辱我的角度會使我們倆慾火亢奮。但現在不是幻想是現實,而她猶豫瞭。

  「說吧,寶貝,」我勸她,親吻她的嘴唇和臉頰。「告訴我,你知道我喜歡。實話告訴我,來,告訴我。」

  「你想知道真相,是吧?」她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說,她看起來帶部分興奮和部分嘲弄。「你是想聽到他比你大多少?他是怎麼肏觸到我裡面的地方而你不能?我喜歡跟你做愛,寶貝,你知道我是。但你跟他甚至沒得比,瑞奇是太太太厲害瞭,當他讓我高潮泄時,會讓我暈死過去,你從來就沒有對我做到過。」

  我停止抽動,想要忍久一點。她的話同時既讓我心痛又搔到我的癢處。真美妙。真太太太美妙。我知道她說的是真話,從她在跟他做時一直是如何的激情,從她被他弄的高潮湧泄時,臉上的忘我入迷的表情就知道。

  她曉得我是喜歡這樣,吞進她所有的話。她給瞭我一個邪惡的笑容,眨瞭下眼睛,她拉著我的頭靠近她。「你還想知道別的嗎?」她在我的耳邊低聲的說:「就是現在,在瑞奇把我的撐大之後,我幾乎感覺不到你在我的裡面。」

  這一下把我推到邊緣。我哼瞭一聲,向前沖晃一下射瞭。之後,她開始要脫下絲襪,但我懇求她留下不要脫。「天啊,你真變態!」她笑著說。那天晚上兩次我把她搖醒肏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