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的第五天,也是他們倆離傢後的第八天。這是令人充滿期待的一天,因為隻要過瞭今天,明天就是我的周休日,這不是令人充滿期待和幹勁嗎?
但今天還在工作的時候,小媽再次給我撥來一通電話。老實說,我搞不懂小媽為何要跟我聊,但看樣子,應該是因為明禮明信都不願接她電話的原故吧。但說是聊而已,更多的是,她旁敲側擊責難我的不負責任。她主觀認為我沒有幫她說好話,沒有勸說兄妹倆回傢,沒有好好照顧他們,所以這些全都是我的錯。雖然她的用詞比較委婉,但內容大致如此。
當她說得口沫橫飛,眼看快要淹沒我的電話時,有一刻我真有沖動告訴她真相,她的寶貝兒子明禮不隻沒有準備回傢的打算,更意圖帶著明信遠走高飛雙雙私奔呢。當然矣,這是不能隨便告知的真相,我不會說,也不敢說。因為一旦說瞭,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
作為他們這起傢庭糾紛的中間人來說,我知道自己的責任何在。因此必須盡快祭出一個完美方法,讓事情好好解決……要不,明信也會離我而去。而這,才是我最不願看見的結果!
今晚回來經過房東的傢時,竟看見明禮跟房東夫婦在聊天。雖不清楚他們聊瞭什麼事情,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那個顧人怨的房東太太竟也能跟他交談甚歡。說實話,明禮自小已是個很討人歡心的孩子,不隻有帥氣討好的外表,而且很會說話,明白事理,善解人意,是長輩眼中的萬千寵兒。
「我哥回來瞭,那我不打搞你們,先走瞭。」明禮一邊跟房東夫婦道別,一邊跟我回去。
跟房東夫婦點頭道別,待走遠瞭,我才壓著聲音問道「……你跟他們聊瞭什麼?」
「沒啥,一般聊天而已。」明禮聳聳肩膀,續道「剛才在路上碰見他們,便一邊聊一邊一起回來。」
「……嗯。」
回去瞭,明信慵懶的躺在床上跟我們打瞭招呼。看樣子,她大概在床上躺瞭一整天,沒洗澡,沒換衣,好像沒別的事幹而一直躺著玩手機。當然矣,我也樂得讓明信沒事幹,但當我是如此不以為意的看著她時,明禮卻一個箭步上前,不知在窮緊張個什麼,勐的揪起被子蓋著明信的身體,跟她輕聲說瞭些話。
看著明禮這個樣子,我的心煩瞭。畢竟小媽再麻煩難搞,也不過是一個心眼狹隘說話刻薄的女人而已。但明禮不同,我必須好好想個辦法把他搞定才行。
———
同住的第六天。
不行!心思已經不在這裡……拜托讓時間再走快一點,行嗎!隻要下一堂課開始瞭,點名瞭,我便能夠從這裡離開回傢的瞭!
「……永義?有這個人嗎?」
「有有有!」搞定瞭,可以遁瞭!
三步並作兩步的走,我趕忙離開大學校園趕到車站!才剛趕到,車也來瞭,時間剛好!天衣無……呃?那個人是大哥嗎?雖沒看見正面,但從他手臂上的清晰疤痕,我仍然一眼認出瞭他。但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剛才大哥牽著她的手一起下車嗎?哎唷——這個壞傢夥什麼時候搞到對象瞭?竟然不跟我這個親弟介紹一下,好讓我認識認識未來嫂子呢!
要不是趕著回去,還真想立刻下車嚇他一跳呢!算瞭,待他下次來咖啡店的時候再套他一下好瞭。
趕回去瞭,鬥室之內放眼未見明信的身影,但她的電腦正開著,而且還在播放著流行曲。
半晌,明信才在浴室探頭出來,瞅著時間問道「哥,你為何又這麼早回來的?是否又像昨天一樣點名瞭便立刻跑瞭?」
「呃,因為這堂課真的很無聊……對瞭,你在幹嘛?」解釋不及轉話題好吧。
「做傢務喔,剛洗好衣服準備晾瞭……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找些事情幹一幹比較好呢。」說罷,她又回到浴室裡頭忙瞭。因為地方淺窄,洗衣晾衣都得在浴室裡搞定,而為瞭保持浴室通爽,排風機幾乎需要一整天的開著。
緩緩跟上去瞭,走進充滿洗衣精氣味的浴室,看著明信忙著的身影……很想立刻抱著她呢。
「你現在要梳洗嗎?」她一邊忙一邊問道。
「不,隻是……」
「嗯?」明信定睛等待。半晌,她像看出我的心思瞭,這才嫣然一笑道「好瞭好瞭,我知道的瞭。你先等一下好嗎?這些衣服才剛洗好,要是不快點晾起來的話,乾瞭會癟成一團的呢……乖乖聽話,坐這裡等著。」說著說著,她把我推擠出去,要我坐在床上耐心等候她把傢務忙完。
看著明信的身影再次走進浴室,我還是感到有點落寞。
但好吧,再不願等也等瞭整整一天,現在不過是再多幾個分鐘的事情而已。多擔待一下,或者放一放空,時間轉眼就過瞭吧——畢竟有些事情,因為不是順手拈來,不是說要便要得到,所以得到瞭才更讓人滿足。那不是說事情本身擁有特別意義,它的意義,是由我們為瞭得到它而付出的努力和等待所賦予的。這些心靈雞湯放到當下,還是有一點用途呢。
直至她電腦中播放著的歌曲換瞭下一首,因為那個前奏有夠吵耳,我才回復一點知覺。耐不住這個震耳欲聾的歌曲,我悄悄把聲音調小瞭一點……本來就此而已,但那種窺探別人秘密的心理,就在我瞥見那個相片集的圖標後悠然而起。而隨著自己的手放在電腦上越久,那個心理的作用力越強烈,越是控制不瞭這個沖動把它點開瞭。
嗚喔喔~偷看一下果然是對的!天呀!這裡全是明信的自拍照呢!不同角度,不同衣著,不同姿勢,不同事件,不同時空的自拍照,放眼望去盡是滿滿的明信!那感覺是如此目不暇給,美不勝收。肆意瀏覽起來瞭,當看著這一張相片覺得最美的時候,下一張還是能令我嘆為觀止,然後再下一張更是可愛動人得懾住心神。而更讓我身心雀躍激動的是,這裡頭也有很多明信對著鏡子拍下的性感裸露自拍照!
直至,我看見瞭那個眼罩面具。
不知從哪裡開始,這個眼罩面具突然成瞭這些相片集的主旋律。
自這之後,也看見瞭明禮的出現。
不再是明信自己一個,而是夥同明禮二人的自拍照。不同角度,不同衣著,不同姿勢,不同事件,不同時空的自拍照,放眼望去盡是不堪入目的相片……而這一張,我更清楚記得那是我回傢的那一天,他們當晚在網頁更新的帖文裡附上的相片。沒有模煳處理,沒有眼罩面具,她的嘴巴舌頭,還有那根拿在手裡、放在唇邊的陽具,竟是如斯清晰明確的展露眼前。
不行!我得冷靜!我得學懂冷靜下來……這些都已是過去瞭的事!它們不能夠再影響到我的!為瞭明信的幸福著想,我得學會把這些過去一一放下才行!
「哥,我忙完瞭。」
但當下要怎麼辦?別說回應明信的說話,就是頭也抬不起來。
「哥?」
怎麼辦?她已經來到跟前瞭!
「你……你看瞭?」說著,她蹲在我的跟前,她的手輕輕放在我不斷顫抖的手上。
我得冷靜!我得冷靜!我得冷靜!
「哥,你在生氣嗎?」她牽引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平靜說道「你是否又想動手打我?」
這……原來不管哪種窺視也好,也比不上自己內心被窺視得一清二楚的當下來得震撼!抬頭的一刻,我清楚看見從明信眼裡流露出來的惶惑不安。她在害怕,我也在害怕。而令我恐懼的是,我無法相信剛才的自己竟有一瞬間真的想再動手打她。但在這個相視無言的時刻,明信默不作聲,不隻沒有離我而去,反而緩緩沉進我的懷抱裡。
天呀!像我這種人也能得到明信的愛和寬恕,那……我為何仍學不懂珍惜她?
「輕力一點,行嗎?」
被她如此擁抱著,莫名顫抖竟平伏瞭,也不知怎的便隨心說瞭「不,不是……我隻是羨慕罷瞭。」
「羨慕什麼?」她抬頭問道。
「你……你沒幫我口交過。」
「什麼?」明信的臉涮的紅瞭起來,水靈靈的大眼睛骨碌的盯著我看。半晌,她才嫣然一笑,從旁捎來橡皮筋,不徐不疾的紥起頭發,然後輕靠在我大腿上,慪氣笑說道「隻是這個嗎?那,我現在幫你做好嗎?」
「嗯?」這刻的明信,她的笑容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哥,你想要做什麼請直接跟我說,能做到的我也會好好配合的呢。」把我的褲子脫下來後,明信已溫柔撫弄起來「所以,這裡請別一直壓著皺著好嗎?」
「哪,哪裡?」
「你的眉頭喔……一整天都是這個樣子,看著就讓人不爽瞭。」說著,她在我的眉心揉瞭揉,也給我送來一個輕吻。
我的眉頭有一直皺著嗎?當我還在想這個的時候,明信的一雙小手已開始套弄我的陽具。沒一會兒,它便來瞭反應,迅速在她的手裡膨脹起來。這時候,明信讓我往後挨著,好讓她的上身更靠近我的跨下。看著她的可愛樣子和自己的陽具重疊起來,心情還是少不免來瞭一下小激動。然後,在秋波蕩漾含情脈脈的笑容下,她輕輕親瞭我的龜頭。
看著她親瞭下去,同時感受著龜頭傳來的觸感,雙重刺激之下,讓我不自覺的繃緊起來。在這之後,明信的小紅舌也悄悄的舔起來瞭,然後在我未及準備的一刻,她把我的整根陽具吃瞭進去。
「啊——」那個感覺興奮極瞭。
當下,被明信的嘴巴包圍著的溫熱感覺,差點讓我以為整個身體要融化掉瞭。她的套弄,她的吸吮,她的技巧,在在把我的身心都完全主宰瞭、征服瞭。怎麼辦?我覺得自己將會無法自已的愛上這個感覺瞭!那不是單純的刺激,或者興奮,或者愉悅,也不是單純肉體上的滿足,或者慾念,而是更多更多的幸福感覺,被愛的感覺,被這種幸福和愛完全包圍而昇華超脫的感覺。
就在幸福超載的一刻,我射瞭,在明信的嘴巴裡噴發出來。
直至明信臉蛋鼓脹,默默從我身下退開來後,我整個人才在極度繃緊的狀態裡放軟下來。但不知道明信是玩興正濃,或是有意為之,她要我好好註視她的樣子。她張開瞭口,讓我看嘴巴裡頭滿滿的乳白色精液,然後就在我的面前把精液全部吃瞭下去。
「滿意瞭嗎?」說著,明信得意自喜的給我做瞭鬼臉。
「嗯。」不隻滿意至極,而且想要更多。
射精過後,肉慾或會消散,但濃濃幸福感仍然彌漫縈繞身心,讓我仍想追求更多更多。我讓明信坐在我的大腿上,抱著她,相見相依,相歡相愛,尋求慾念消散瞭後還能夠填補心靈的溫存慰藉。而在這個難分難舍的溫存裡,明信的含蓄神色越見嫵媚,蕩漾眼波越見嬌嬈,越吻下去越是癡纏。然後,心動瞭情也動瞭的她,一邊脫下衣物,一邊把我推倒,你儂我儂的在床上赤身裸體的擁吻起來。
「鈴鈴——鈴鈴——」此時此刻,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來瞭。
縱有萬般不舍,但還是得暫停一下。不因為這是什麼不得不接的來電,而是興致已受到瞭一下小打擊。但更讓人心灰意冷的是,來電顯示明白說著這是小媽撥來的電話。
「……什麼?你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