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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白裡透紅的脖子。纖細玲瓏的小蠻腰。彈性十足的翹臀。

  還有,胸前那對Q軟豐滿的乳房…以我的判斷,應該有D罩杯左右吧。不、搞不好…

  “…有F罩杯喔。”我一個人失神般地嘀嘀咕咕著,一邊默默地整理著諾大的房間。

  可惡,老爸那傢到底走什麼狗運,居然可以找到令男人垂涎三尺的美人胚。真不愧是幹考古學的專傢。盡管他發掘遺跡的功力無人能出其右,但萬萬沒想到他發掘女人的功夫亦不在話下。

  我的父親…小日向貞夫,是幸惠再婚的對象,她也順理成章地成為我的母親。

  他們兩個人在一周前舉行瞭隆重的結婚典禮。幸惠在名義上雖然是我的母親,但她卻擁有一個年輕的外表。

  我們兩個人如果走在街上的話,絕對會被路人誤以為是姐弟或是情人的關系。再加上她姣好的臉孔與完美比例的身材…然而我卻必需要稱呼這位完美的女人為“母親”,我內心的煎熬豈是外人能夠體會的呢?

  不,我想是永遠無法體會的。特別是那個隻對於考古學有興趣的老頑固,他哪裡會懂得正值血氣方剛的少年復雜的心情呢。

  而幸惠的行為更是令我抓狂。她仿佛完全看穿瞭我這純潔少年的內心,不斷地對我展開一次又一次的挑逗。

  “…真搞不懂你老爸,他居然將工作看的比我還要重要。我相信小晶一定不像那個呆頭鵝,一定最最最疼愛我,對吧?”…幸惠,你這個玩笑未免也開的太過火瞭。

  那個時候,雖然我故作鎮定,輕描淡寫地回答瞭這個棘手的問題,但是卻心臟激烈地幾乎要跳瞭出來。什麼最最最疼愛我…,究竟要用什麼方法?對幸惠而言,究竟希望怎樣被呵護…?

  “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小晶,幹脆我們兩個人來個不告而別,一起去趟新婚旅行吧?”兩、兩個人一起去新婚旅行!所謂的新婚旅行,換句話說就是蜜月旅行。幸惠到底在想什麼東西,再怎麼說,在法理上我也算走她的兒子,她居然可以一派輕松地嚷嚷著要和我去度蜜月…雖然我差點就像那些在居酒屋工作的店員,來勁地馬上回答說“沒有問題”,但理性還是壓制住這股強大的沖動。一方面是基於情理上,我怎麼可能跟自己的母親發生關系,更何況那隻是她一時的氣話。

  不,或許有一半是真的也說不定。不、應該走三分之二吧。

  先不論這些荒誕的對話,父親與幸惠最後還是丟下我,兩個人踏上瞭蜜月旅行。

  這樣的說法並不正確。除瞭我之外,他們兩還留下瞭三個女兒在傢裡。

  “哥、喂、哥哥。”整個人呆若木雞地坐在沙發上的我,背後突然傳來瞭一陣嚷嚷的聲音。

  “啊,原來是結希啊。”

  “喔、哥。你不要每次都那樣一本正經地叫我啦。叫我小希就好瞭。”結希…不,小希她說著說著,臉上浮現出有些別扭的表情。她此時的模樣,簡直與幸惠是同個模子印出來般,讓我的心臟再度噗通噗通地激動起來。

  名義上她雖然是我的妹妹,但因為是幸惠與前夫生的小孩,因此與我並沒有血緣上的關系。

  “對不起。我本來也打算這麼叫你們姐妹,但是一時還改不瞭口。”

  “嗯。沒關系啦,哥你慢慢來吧。”小希臉上帶著一抹的微笑,一頭及肩的柔順長發,在空中優雅地飛舞著。

  長相與幸惠極為相似的長女小希,走一位性格較為溫和,舉止淑女端莊的女孩。正因為是長女,因此她的姿色較其她兩個人,還多瞭幾分成熟的感覺。不過她有時不經意曝露出笨手笨腳的模樣,讓我的視線一刻也無法離開她。

  現在已經是位亭亭玉立的可愛女孩瞭,等她再長大些,肯定又是一位像她媽媽般的大美人吧,看來我的夢想就快要實現瞭。

  “…對瞭、怎麼瞭?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啊、耶嗯。人傢是想說,這裡有沒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得上忙的。留你一個人整理爸的房間應該很吃力吧?”.結希看瞭看書房後,如此說道。

  我在三天前才搬到空上新傢。

  大夥兒各自的房間,大致而言已經整理的差不多瞭。就剩父親的書房尚未整理好。身為學者的最大特征,就是堆的跟山一樣高。但這些不起眼的資料,聽老爸說,每一份都是非常重要的文獻…不過,老爸那傢夥還真是奸詐。使喚兒子幫他整理這些看似垃圾般的資料,自己卻跑去度蜜月。

  “沒關系啦,這邊交給我自己處理。小希你去整理自己的房間就可以瞭。再說也不好意思要你做這些粗重工作。”

  “可是…”看著堆積如山的龐大數據,小希一臉不安的表情。老實說,我還真有點希望小希能夠進來幫忙,但由於房間裡實在堆瞭太多東西,想騰出讓小希活動的空間,根本是天方夜譚。

  “這裡我一個人就可以瞭啦、如果真的需要你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叫你的。”

  “嗯、我知道瞭,哥,那我先回房間瞭,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請不要客氣喔。”

  “好,就這麼說定瞭。謝謝你。”齊頭並進完後,小希一臉依依不地看瞭看我便靜靜地走出書房,回到她的房間裡。

  哥哥…好響亮的字眼喔。

  獨生子的我一直希望有兄妹作伴。不是總是在傢裡作威做福的弟弟,而是純真可愛的妹妹。如果父母都還健在話,說不定還有實現的一天,然而,母親在我小時傍就不幸過世。對我而安言,這隻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然而,現在上天卻讓我實現瞭這小小的奢求。我終於成為瞭我夢想中的“哥哥”。

  雖然很高興自己終於當上瞭哥哥,可是…

  “哥、哥…”現度從外頭傳來瞭聲音。我轉過頭去一探究竟。

  一名頭上頂著妹妹頭、臉上掛著一對水汪汪大眼睛的少女,從外頭跑瞭進來。透過無袖的連身洋裝,隱約可見她那纖細嬌弱的線條。

  “嗯…是未卯啊。”當地聽到我叫著她的名字時,瞼上露出瞭害羞的微笑。

  次女…未卯,她的個性較為靦腆,屬於內向的女孩子。剛開始我還擔心是否能夠與她有良好的互動,但經過一番交談後,她似乎也終於能對我敞開胸懷。

  “啊、對瞭,哥有沒有看到卡爾羅斯他們?”

  “咦?卡爾羅斯?”我一臉驚訝,並放下瞭手中整理的工作。

  “對啊。就是卡爾羅斯、柯沙雷士還有玉三郎啊。剛才從紙箱拿出來後,就不知道到哪裡去瞭。”卡爾羅斯與柯沙雷士…嗯、啊、我想起來瞭。未卯該不會是在說她所飼養的球藻吧。平常看她真的很小心翼翼地飼養那些球藻。

  “嗯…對不起,未卯。哥剛才因為肚子超餓的,所以就把牠們給吃瞭。”

  “咦、咦啊啊?”未卯聽到我的話後,一臉震驚,從顫抖的嘴唇裡發出不敢置信的聲音。

  “你、你把牠們給吃瞭?”

  “嗯、好好吃喔。我還特別加瞭芥未和醬油等的調味料…”嘻、嘻,騙你的啦。正當我打算開口向未卯表示隻是跟她開個小玩笑時,沒想到這一切都已經太晚瞭。

  “嗚嗚…哥…你居然吃瞭人傢一直小心呵護的球藻。”從未卯的雙眸裡,不斷湧出瞭鬥大的淚水。唔哇啊啊啊、糟瞭!這個玩笑開的太過火瞭。

  “未卯,對、對不起。哥是跟你開玩笑的啦!對不起!”

  “嗚嗚…球藻…可不是什麼零食耶…嗚嗚…”

  “所以,那是哥哥跟你開玩笑的啦!那個裡頭放著卡爾羅斯他們的瓶子,我擺在客廳的桌上啦,你不要擔心瞭!乖乖喔?”我說完後,未卯這才用裙擺擦瞭擦臉上的眼淚,擡起頭來看著我。

  “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啊。對不起,剛才跟你開瞭那麼無聊的玩笑。”我輕輕地撫摸著未卯的頭。這個時候,雖然想給她遞條手帕,但我平常卻沒有隨身攜帶手帕的習慣。

  “嗚嗚、太好瞭…對不起。未卯真是一個愛哭鬼。”

  “是哥不好,開瞭這個玩笑才把你搞哭的。好吧,你趕快去客廳把他們帶回你的房間吧。”

  “嗯。糟糕,我得趁還沒有被菜菜吃掉之前趕快把牠們拿到房裡。”

  “…你說被誰吃掉啊?”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冷顫瞬問劃過背脊。

  站在未卯的背後,以一種高傲不以為然的眼神看著她的…是菜菜。泛著咖啡色的大眼睛直瞪著未卯。

  “哇啊啊、走菜菜!”

  “我說未卯啊。雖然我也承認自己是一個貪吃鬼,但也還沒有到饑不擇食的程度吧。”菜菜將手放到瞭未卯的肩膀上,肆無忌憚地搓揉著她柔軟的肩膀。當未卯擡起頭看到菜菜捉弄她的眼神,趕緊轉過身去,一步並兩步地沖出瞭書房。

  “對、對不起,菜菜。我、我要回去整理房間瞭!”

  “喂!你給我站住!等會兒看我怎麼打你屁股!”聽到菜菜嚴厲的口吻,未卯蒙著耳朵,一股腦兒地往樓梯沖瞭下去。

  “菜菜,再怎麼說未卯也是你姐姐,你怎麼可以對姐姐說那種話呢。”當我開口想要勸菜菜時,隻見她兩手插腰,胸部往前挺起。被包裹在那件無袖連身裙的胸部,雖然還不怎麼起眼,但卻明顯地往上提高。

  “你不覺得捉弄未卯。是一件很過癮的事嗎?所以每次我一看到她,就禁不住想要嚇一嚇她…”嗯。我可以瞭解菜菜的心情。

  然而,菜菜維然是她們姐妹之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但行為舉止卻最像大姐.開朗的性格雖然是她的優點之一,但有時她的情緒卻又誇張到讓人感到有些困擾。看到她的模樣,便油然生起瞭自己已經不再年輕的感觸。

  閃著栗色光澤的中長頭發上,系著兩個大大的粉紅色蝴蝶結。外表絕對是不折不扣的少女,瞼蛋更是可愛的沒話說。

  “哥,你好討厭喔!就算人傢長的很可愛,也不要睜大著眼睛,一直盯著人傢看。”

  “我、我哪有盯著你看。”

  “不要害羞啦。我可以理解。沒關系啦,反正我也很愛哥哥!”

  “你、你是哪壹不開提哪壺。”我雖然極力地相要保持冷靜,但欲蓋彌彰的誇張舉動,反而愈描愈黑。這裡又不是美國!怎麼能夠擺出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樣,說什麼愛不愛的!

  “好瞭啦,不要再擡杠瞭。你趕快回去整理房間吧。”

  “咦!、好無聊喔!哥…陪我玩啦…”菜菜緊抓著我,左右搖動著身體。快、快住手!反正隻是把胸部貼在手腕上,哥哥應該不會被我給勾引吧!

  “待、待會兒哥再陪你玩喔,乖乖喔。”

  “真的嗎?不可以騙人喔!如果哥哥到時候不守信用的話,就罰你站在陽臺上,全身裸體大跳鋼管舞!”全身裸體,還要大跳鋼管舞…啊啊、那怎麼行呢。光是想象就讓我感到一陣頭暈眼花。我趕緊將菜菜給請出瞭門外。

  “哥,不可以騙人喔!絕對不可以食言而肥喔!”

  “好、好。我知道!”啪的一聲,將房門給關上後,我深深地嘆瞭口氣。

  過瞭一會兒後,從房門外聽到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逐漸遠離…呼,這下子總算可以集中精神來整理房間瞭。

  三個妹妹的情況大致就是如此。

  雖然我曾經有過要成為某人“哥哥”的夢想,但萬萬沒想到,居然會一口氣多瞭三個妹妹,這和當初的夢想顯然有很大的差距。

  除此之外,在父親與幸惠兩人度蜜月的這段時間…也就是暑假中的兩個星期,都必需要擔起照顧她們起居的責任。

  能夠與三個可愛的妹妹,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我而言,究竟是幸福還是不幸呢?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帶著復雜的心情與莫名的疲勞感,我繼續展開整理父親書房的工作。

  雖然覺得自己進入書房已經有好長的一段時間,但不知什麼理由,進度居然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雖然我稱不上是什麼行事嚴謹的人,但唯一在整理書籍資料時,如果沒有整理出一個規則性,就會覺得全身不舒服。也就因為這樣的習性,我決定將數據及書本依五十音的順序來排列。

  “…喔,這麼大的紙箱,全堆在這裡礙手礙腳的!”我一個火大,不耐煩地用腳踹瞭一下被堆在一旁的數個紙箱。原本隻是想稍微踢一下來舒緩心中不快的心情…沒想到數個被堆高在一旁的紙箱卻應聲倒瞭下來。

  “唔、唔啊!危險!”所幸沒有被紙箱壓倒,但是紙箱裡的東西,卻已經整個散瞭一地。

  我真是有夠白癡的。明明已經忙的分身乏術瞭,現在卻又為自己多制造瞭一個麻煩。

  對於自己所種下的惡果。更令人感到氣急敗壞。好不容易壓抑瞭想要咆哮的沖動,開始趴在地板上,一個個撿起瞭散落在地板上的垃圾。

  雖然說是垃圾…但,事實上不僅是父親。即使是我也多少瞭解那些東西所具有的價值。就在我發現瞭一塊青銅器的破片時,背脊瞬間流竄過一道涼意。但當我看到裂痕似乎年代久遠後,心中的大石才放瞭下來。

  “搞什麼啊,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這麼隨隨便便地塞進紙箱裡頭。”我再怎麼說也是國內知名考古學傢的兒子。看到這麼重要的文化遺産被當成是垃圾般塞進紙箱裡,心中多少也會感到一股莫名的氣憤…因此,我才會不自覺地脫口罵瞭出來。

  除此之外,不知道走否還有什麼貴重的東西掉瞭出來。就在我趴在地上、睜大眼睛到處尋找之際,突然發現瞭一個有趣的東西。

  那是一個長約五十公分左右的箱子。箱子的外表土,維然沒有特別精細的雕工,但是目光就是不自覺地被它給吸引。

  “這是,什麼東東啊…蘇美文明嗎?”刻在蓋子上的楔形文字。以前被父親強迫填壓在腦袋裡的知識,再度從記憶的深處挖掘出來。小時候一直以為那根本是沒有用的知識,但後來發現偶爾還真的可以派上用場。

  或許是因為剛才掉下來的緣故,盒蓋已經微微打瞭開來。要是被父親發現,我任意去動他這些寶貝的話,肯定會被他臭罵一頓。雖然明知如此,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我小心翼翼地打開盒蓋。

  …沒錯,當初隻是單純為瞭滿足的自己的好奇心罷瞭。那是在每個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曾存在過的少年般的冒險心。

  然而…要是我事先知道後來會發生一連串的悲劇的話,我絕對不會擅自打開那個蓋子。我隻能說這麼多瞭。

  …我向殷安納女神發誓。

  “…這是,玻璃瓶?”我打開蓋子,發現裡頭放置瞭七個大小不一的玻璃瓶。

  分別是300CC的大瓶子、3個200CC左右的中瓶子以及3個約100CC的小瓶子…我雖然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但如果記得沒有錯的話,在使用楔形文字的蘇美文明之中,應該不可能有玻璃瓶這種東西吧?

  另外,在玻璃瓶旁還存放瞭一本幾乎褪色,很像古文的小書冊。材質還是紙莎草紙。

  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利用手邊的資源查瞭相關的數據。

  蘇美.巴比倫時代…從手邊的考據資料中得知,人類大約在五千年前便出現瞭玻璃瓶。

  也就是說,這些瓶子搞不好是五千年前一直流傳下來的古代文物也說不定。心中油然出現一種時光倒流的奇幻感覺。

  蘇美文明…原本就是一個充滿瞭許多神秘謎團的古文明。或許,我隻要能夠解讀這本古文書裡頭的內容,就可以更接近謎樣的古文明世界。

  突然興致勃勃的我,一手拿著數據,並開始著手解讀楔形文字。維然古文書上的文字,有些因遭蟲害而殘缺不全,但大致上的內容都已經判別出來。

  “殷安納…耶、殷安納,她是蘇美文明神話中的女神之一。”殷安納又被稱為是豐饒女神。是掌管生殖繁衍的女神。

  當我進一步解讀後,發現被存放在箱子裡頭,這幾個被稱為“殷安納的甘露瓶”。

  “我、搞不好,真是個天才喔…耶,擁有這些瓶子的人啊。大聲地念出能夠解放你的願望與欲念的咒語吧。如此,就等同在我的聖地裡念出這些咒語一樣。咒語就是…”我依古書上所寫下的文字,照本宣科地念瞭出來。

  “我以殷安納之名提出要求…”…就在這一瞬間。

  我感覺眼前的視線突然一陣空白。

  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兩秒的時間,但是那道閃光卻已深深地烙印在視網膜裡。

  我慌忙地眨瞭眨眼,那道不可思議的閃光,毫無任何異樣,消失地無影無蹤。

  不、可是我剛才的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心中一陣忐忑不安的情緒,我的雙眼直盯著古書上的文字。然而,就在我讀到殷安納那一段時,發生瞭變化…我一邊擦著從額頭上滴下的汗水,繼續解讀文章。

  “…再者,如果想要使用這股力量…就必需將玻璃瓶中裝滿瞭少女的汁液才得以啓動….如果沒有完成這個規定…擁有這些玻璃瓶的所有者.便會…面臨…史上…最恐怖…的噩運…?”最恐怖的噩運…咦?咦咦咦?

  等,等一下!這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

  “底下好像還有一段…嗯!耶…如果被玻璃瓶所有者以外的人發現…亦會面臨最恐怖的噩運…哈、哈啊啊啊!”這該不會是某種的咒語吧…?

  亦就是說,解除這個咒語的唯一方法,就一定得…將玻璃瓶內裝滿瞭少女的汁液不可?

  “…這、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不可能,怎麼可能!”嚴格說起來,我也對考古學有相當程度的興趣。什麼木乃伊的咒語、馬雅文明,或是毆帕茲(指那些不應該存在於該時代的物體或技術)等等,每次聽到這些字眼,心中難免都會興起一陣漣漪。

  但是在這個科學發達的時代裡,怎麼可能會存在什麼咒語的傳說呢。這張紙根本就是隨便嚇唬人而已嘛!縱使五千年前出現瞭玻璃以及紙莎草紙,但是再怎麼樣也不會出現穿越瞭幾千年的超級念力吧。

  我將那個箱子放入瞭紙箱的最裡面,並以大型膠帶牢固地封瞭起來。

  啊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今天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什麼咒語、念力的,全部都拋到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