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蕭羽雖然懶散,但是對自己的要求卻是不低的,亦或許是因為初臨此地時便遭遇瞭山賊洗劫,兩年過來瞭他一直未曾放棄鍛煉身體,那火紅的喜袍之下是一塊塊健壯有型的肌肉。

  世事無常,曾經那如同驕陽般的英武少女將軍,竟落得如此下場。哪怕他今日位居朝堂之上,如一顆新星冉冉而起,而聖眷亦是反復無常,也不知他是否也會有一日落成那般模樣。

  若想在這時代中生存下去,須得步步謹慎啊。「哎,」蕭羽長嘆瞭一口氣,趴倒在瞭床上,見瞭梁秋月後,他有些多愁善感,晚上喝的酒也有些上瞭頭。

  「誰!?」蕭羽突然一個激靈,他感覺到瞭被子裡似乎有些許的動靜。

  蕭羽伸手探去,卻摸到瞭滑膩而又柔軟的肌膚。便,便像是女子的乳房一般的觸感。

  「嚶嚀,」那邊傳來瞭一聲嬌吟,蕭羽卻是分辨瞭出來女子的身份。

  蕭羽連忙抽回手來說道:「小嬋姑娘?」

  「你,」小嬋強壯著膽子說道:「我,我說話算數!」

  說著蕭羽便感覺到瞭一具赤裸的身體撲進瞭他的懷中。

  小嬋也算是梁秋月的陪嫁丫鬟,按照這邊的風俗,未來也是他的通房丫鬟。今夜的蕭羽也有些多愁善感,正所謂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蕭羽便也不再去思索那許多瞭。

  一把將小嬋拉扯瞭過來,那嬌小而又稚嫩的嬌軀便入瞭他的懷抱,一對嬌嫩的乳鴿頂在瞭他的胸前,從略微有些顫抖的身軀中,蕭羽可以感覺到她的不安。

  低下瞭頭去,趁著小嬋未緩過神來,大嘴便捉住瞭她的幼唇,奪走瞭她的初吻。

  或許是還有些不安,小嬋的身體有些僵直,唇齒之間也僵硬地絲毫沒有動作。

  蕭羽的大手順著小嬋那纖細的腰身向下,再輕撫著她的腰肢,向背後撫去。嘴巴輕輕吸允著她的紅唇,讓她的呼吸逐漸地沉重瞭起來。

  隨著蕭羽的手逐漸撫過後背,小嬋的身體也漸漸放松瞭下來,但她的口中貝齒卻依然輕咬著,不肯放松。

  蕭羽放開瞭小嬋的嘴來,舌頭沿著她的脖頸向下,一雙大手亦然,逐漸摸向瞭那嬌挺的翹臀。

  「嚶嚀!」大手擒住瞭她那充滿力量的翹臀,輕微一捏,便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同時胸前失守,那濕潤的舌頭竟舔弄起瞭她敏感的乳尖。

  「呃啊,不,不要那裡!」蕭羽一隻手從她的身下抽瞭出來,抓住瞭另一隻未被照看到的嬌小乳房,而另一隻手上的手指竟從她那極少觸及的股間擦過。

  「咿啊,我,好奇怪,啊,呃。不行呀,啊,」

  手指撫過股間,在那緊窄的股間來回穿行,不時還在那羞人的排污口上輕柔按壓,給她帶來瞭奇怪的感覺,同時身前那嬌嫩的乳尖竟被他含在瞭口中,那舌頭繞著乳尖一遍遍的打著轉,另一半邊的乳房被大手完全掌握,兩根手指不規律地撥弄著。

  「啊,姑爺,快放開我,我要尿出來瞭,不要啊,」

  蕭羽又怎會在這個時候松手呢,自然是加大瞭刺激的幅度,兩指繞著後庭外的褶皺繞著圈,胸前手口的動作愈發快速瞭起來。

  「咿呀呀啊!」小嬋的口中傳來瞭一陣嬌吟,理論經驗豐富的蕭羽自然知道她是到瞭高潮,而此時更加不能松懈下來,手中的動作絲毫不停。

  隻見小嬋的身子顫抖瞭起來,小腹也是一下下向上頂著,股間的愛液緩緩流瞭出來。

  高潮過後,渾身無力的小嬋癱軟在瞭床上,兩眼朦朧,對剛才的高潮還有些迷茫,還有些羞澀。

  將絲毫無力反抗的小嬋攬瞭過來,再次擒住瞭她的小嘴,輕松的占據瞭她的口腔,那柔軟的丁香小舌根本無處可逃,便被蕭羽牢牢地吸住舔弄著,而大手則一路向下,來到瞭那水潤的簾洞之前。

  「嗯,」小嬋瓊鼻之間的呻吟逐漸變得嬌媚而誘人,蕭羽雖是初次實際操作,但也是看過無數影片學習過的,用那春水沾濕指間,兩指交疊,順著那小穴口上繞著圈,不時再在那敏感的肉豆上輕磨一陣,更能讓小嬋不可抗拒地發出呻吟。

  蕭羽的另一隻手輕揉著胸前乳肉,指間輕捏著如初筍般嬌嫩的乳首,幾般交替玩弄之下,很快再次將小嬋送上瞭高潮巔峰。

  窗外的夜色漸濃,自然也無人看得到蕭羽將頭埋在瞭小嬋的身下,將她再次,或者是再再次將她送上瞭高潮。--------------------

  旭日東升,蕭羽看著懷中可愛的少女微張著小嘴,竟還有些口水從口中緩緩淌出,睡得可正香呢。伸出瞭手來,輕輕地替她拭去嘴角的口水,而她卻絲毫沒有反應。

  並不是沒有反應,蕭羽仔細地發覺瞭懷中少女的身體略微有些僵硬,眉下的睫毛也微微顫抖著,顯然是在裝睡呢。

  「別裝睡啦!陪我去吃早點。」

  少女如同受驚的小鹿般推開瞭蕭羽,拉起被子遮掩住瞭自己那赤裸的嬌軀。

  「你,你先出去!」

  蕭羽笑著爬下瞭床,慢慢地穿上瞭衣服,那一塊塊鼓脹而又有型的肌肉逐漸被寬大的袍子遮住,束好瞭腰帶後,蕭羽轉回瞭頭來,便看見瞭梁小嬋正看著他發著呆。

  「別看咯,準備起來瞭!」「呀!」

  看著梁小嬋驚叫著用被子蓋住瞭自己的腦袋,蕭羽微微一笑,便走瞭出去。

  聽到瞭外邊的關門聲音,梁小嬋才將腦袋偷偷伸瞭出來,俏麗稚嫩的面容上已經是滿是紅霞。

  費盡瞭九牛二虎之力,蕭羽才借著新婚的由頭請瞭七天的假期,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這古代的公務員竟然連日常的休息都沒有,除瞭節假日竟然要真正做到瞭七五七,若是早朝的日子,便是五五七。

  思索瞭一番,最終蕭羽沒有叫上梁秋月,待到回來的時候給她帶一點吧。

  有瞭漂亮的小丫鬟伺候,大黃和二狗便被趕到瞭樓下去吃瞭,雅間中便隻有他們兩人。

  「姑爺,這個好吃呢~ 我還要,」

  卻沒想到這小丫鬟不僅沒有當丫鬟的自覺,飯量還真不小呢。蕭羽還未吃上兩口,桌上便被掃蕩地一幹二凈,她甚至還舉著蒸籠說道。

  蕭羽對自己娘子的傢中自然有些瞭解,梁傢本就不是什麼奢靡貴族,若非如此,也不會讓小嬋這個孤女來做梁秋月的丫鬟,實際上兩人的關系卻更像是姐妹一般。

  反正這怪味軒也是自傢開的,做些早點也不要什麼成本,蕭羽便讓廚房又多做瞭不少各類吃食呈上來。

  「怎麼不吃啦?」蕭羽指瞭指小嬋身前蒸籠裡的蝦餃,說道:「剛才可還特意要這個的呢,」

  「我,我要帶點回去給我傢小姐吃,」

  「呵呵,」蕭羽揉瞭揉小嬋的腦袋說道:「吃吧吃吧,你傢小姐的等下走的時候再讓廚房做過就好瞭,」

  蕭羽剛說完,小嬋便夾瞭個蝦餃塞進瞭嘴裡。

  這古代其他的不說,這食材確實是比現代的要新鮮可口不少,足量的蝦餃比起現代的可要飽滿不少。

  這不,一個蝦餃便將小嬋的小嘴裝得滿滿的,看著便像是隻小倉鼠一般可愛。

  一個吃完,再夾一個,小嬋夾起瞭第二個來時,突然想到瞭什麼,有些羞澀的轉過瞭頭來,說道:「姑爺,你要嗎,」

  「你吃吧,」看著小嬋可愛的模樣,蕭羽笑著說道。

  蕭羽早上倒也吃不下多少東西,約莫有四人份的早飯大多進瞭小嬋的肚子裡,不過看她瘦小的身材倒真有些看不太出來這麼能吃呢。

  拎著新鮮打包來的早點,蕭羽與小嬋兩人便回府去瞭,大黃跟二狗每日都要替蕭羽去巡查一番,倒是沒有跟來。

  蕭羽拎著食盒走在瞭前面,小嬋蹦蹦跳跳地跟在身後,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丫鬟。

  回到傢時,梁秋月正坐在後院的石桌旁看著書,遠遠望去,溫婉而又嫻柔,讓人不忍上前驚擾。

  這都是蕭羽的感覺,但一旁的小嬋卻快步跑瞭過去,嘴裡喊道:「小姐!我們回來啦!」,蕭羽隻得在心裡苦笑著快步跟上瞭前。

  梁秋月將手中的書合上,緩緩站起瞭身來,微微屈膝行禮道:「夫君,」

  「昨日夜裡睡得可好?」蕭羽走瞭過來,坐在瞭梁秋月的對面,將手中的食盒放在瞭桌上,問道。

  梁秋月的臉色微紅,答道:「好的,」

  「府內可還缺些什麼物件,說與我來,我去采辦。」「現時不缺,」

  「好吧,那若是有事可與我講,先吃些早點吧,」蕭羽說著已經將食盒中的吃的拿瞭出來,一個個精致的小碟放在桌上,讓人食欲大振。

  梁秋月點瞭點頭,便吃瞭起來,動作輕緩而又優雅,令人賞心悅目。但這般一直看著也不甚好,蕭羽隨手便拿起瞭剛才她所看的書來。

  一時間兩人之間安靜瞭下來,時間也不早瞭,梁秋月也稍有些餓瞭,吃得愈發快瞭起來。一旁的蕭羽看著書,眉頭卻慢慢皺瞭起來。

  「啪!」蕭羽越翻越快,突然將手中的書合瞭起來,說道:「這本書,以後不必看瞭,真是一派胡言。」

  「知道瞭,」梁秋月輕聲應道,心底卻有些欣喜。

  書名女戒,乃是趙國傳統中女子嫁人後的必修之書,便是教人三從四德,如何服侍丈夫,孝敬公婆之類的事務。

  不過對於接受現代教育的蕭羽來說,這簡直就是物化女性,有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你在傢中休息吧,我帶小嬋去采買些東西,」

  梁秋月也吃完瞭飯,蕭羽將碗碟收拾好,放回瞭食盒中,等下還要帶回怪味軒去,她本來也想幫忙的,不過明顯在傢便沒做過傢務,就被蕭羽攔住瞭。

  起得早倒也還有些好處,從怪味軒出來後也方才早晨約莫九時許,若是快些采買還能趕回傢燒中飯吃。

  「哇啊!」進瞭成衣店的梁小嬋瞬間被裡邊琳瑯滿目的新式成衣晃花瞭眼,想長安城中的成衣店都是店傢仿制蕭傢的,工藝用料皆不能與之相比。

  最重要的是,賣衣服重要的是衣服嗎?

  自然不是,全玻璃制成的房屋明亮通透,再加上新潮的裝飾風格,讓古代人首次感覺到瞭逛街是一種享受,而不隻是買些東西回去便可瞭。

  「姑爺!好好看哦!」「喜歡哪件去試試吧,」

  古代的女子身高普遍不高,且都喜歡穿較為寬松的款式,故所有的衣服都隻有一個尺碼便可。

  梁小嬋的身材嬌小,穿這個尺碼自然不成問題,聽到蕭羽這般說來,興奮地便跑去挑衣服瞭。

  「將我之前訂做的衣服拿出來吧,」「好的,少爺,」

  店面的銷售員也是靚麗的小姑娘,大多都是蕭傢土地中農戶的女兒,一番打扮以後便十分順眼瞭,最初培訓的時候都是由蕭羽自己教導,一點點培養出瞭她們的能力跟自信,讓她們可以賺取比傢中長輩還要多上些許的例錢,讓她們對蕭羽都是崇拜萬分。

  這些衣服都是為梁秋月訂制的,她的身材高挑,比起這邊尋常的男子都不遑多讓,自然穿不瞭那常規的尺碼。

  「少爺,這是衣服,還有一封長安捎來給少奶奶的信。」「哦,誰捎來的?」

  「是少奶奶娘傢人托商隊帶回來的,」「好的,知道瞭,」蕭羽將信件塞進瞭懷裡,說道:「衣服你先放著,等下一起找人拉到簫府去吧,」

  「好的,少爺,」

  見梁小嬋還未出來,蕭羽便隨口問道:「對瞭,女戒你們有學過嗎?」

  那少女臉色微紅,說道:「前兩年及笄之時,父母就找先生來教過,」

  「有何感想?」

  「女子嫁人瞭都是這般,也,也可做得到的。」

  「哎,都被洗腦洗成這樣瞭嗎,」

  蕭羽常常說些她們聽不懂的話,少女也見怪不怪瞭。

  「姑爺!」梁小嬋喊著跑瞭過來,說道:「這兩件哪件好看呢?」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深衣,款式不算新潮,但這顏色在古代可不容易調出來。手中則提著一條粉色的長裙,裙擺褶皺的設計便是蕭傢獨有的瞭。

  「都好看,還看上哪件瞭?」

  「唔,」梁小嬋指瞭指遠處的小凳子,上邊擺著不少衣物,說道:「都在那兒瞭,但我覺得這兩件最好看瞭,姑爺幫我挑一件嘛,」

  「有什麼好挑的,」蕭羽笑著說道:「都包起來吧,跟那些衣服一起拉到簫府,然後換下來的那件不要瞭,」

  「啊!」梁小嬋驚呼瞭一聲說道:「那件衣裳是在長安新做的,還能穿呢,」

  「新衣服多的是,素衣又不好看,有什麼好穿的,」

  「哦,」梁小嬋害羞地搓著衣角,輕聲應道。

  「走吧,去買其他東西,」蕭羽揉瞭揉梁小嬋的頭,便拉著她走瞭出去,梁小嬋感覺到瞭手上傳來的溫度,紅霞爬上瞭面容。

  梁傢是與宋傢一同起事方才發的傢,與長安城中的那些老牌士族來比,財力上那是不及其皮毛,可在長安城中的那些富賈中,梁小嬋卻也從未見過有哪傢的人如此大氣。

  香皂香水飾物,這些女子用的物件哪個不是她要省吃儉用許久才能買得起的,更何況那些特殊的香味,限量的款式,如今卻是想要什麼便拿什麼,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讓她感覺仿佛活在瞭夢中。

  可直到回到瞭傢中,那一個個齊整的木箱上工整地雕刻著『蕭』字,打開來裡邊每一件商品都有著嶄新的獨立包裝,連聞聲而來的梁秋月都被這場面驚住瞭。

  本來還在擔心如此重的木箱,要怎樣搬回後院去,卻見得梁秋月輕松便單手提起瞭一隻箱子,便將心放回瞭肚子裡去。

  讓她們自己折騰吧,出門逛瞭一圈的蕭羽也有些餓瞭,便躲到後院的小廚房中燒飯去瞭。

  「吃飯咯!」

  話音落下,蕭羽的目光便望向瞭後院的院墻處,按往常慣例來說,不出五息,那邊便會翻過來一道倩影。

  或許是太久沒在府中做過午飯瞭,隔壁竟然沒瞭動靜,也不知道宋瑤做什麼去瞭。

  「夫君,」「姑爺!」

  過瞭一陣,才從連接前面的拱門處傳來瞭聲音,兩人的額上還掛著些細汗,梁秋月也換上瞭新衣,一襲白色的長裙將她修長的身材襯托得十分完美,也驚艷到瞭蕭羽。

  「來,坐下吃吧,」幾道傢常小炒被熟能生巧的蕭羽炒得十分漂亮,再加上一旁開胃的鮮榨酸梅汁,讓有些勞累的兩女食欲大開。

  常年在外征戰的兩女本身也不會做飯,在軍中也沒有那般講究,向來便對食物的要求並不算高。

  「好吃,好吃呢!」跟蕭羽有過瞭一番親密的接觸,又與他出門瞭一趟後,對他有瞭些瞭解後的小嬋也便沒有瞭那般的拘束,邊吃邊贊嘆道。

  一旁的梁秋月雖是因為與蕭羽同席,還有些拘束,但從未停下的筷子卻也證明瞭她對這小炒也是極為滿意。

  不過數分鐘後,石桌之上便如同被秋風掃過落葉,一幹二凈,那酸酸甜甜的酸梅汁更是得到瞭兩女一致的認同。

  「秋月,」

  「嗯,」還有些不適應蕭羽略顯親昵的稱呼,梁秋月低頭輕應道。

  「有你傢中的來信,」蕭羽說著將上午的信拿瞭出來,遞瞭過去。

  「啊,」梁秋月輕呼一聲,似是沒想到這麼快便能收到傢中的來信。

  讓兩女自己回房間看信去瞭後,蕭羽洗瞭碗,躺在瞭躺椅之上搖搖晃晃著,也是許久沒有這般愜意瞭。

  恍恍惚惚漸入夢鄉,半夢半醒之間,一雙小手摸向瞭蕭羽的肩膀,輕輕揉捏瞭起來。

  小手從肩膀到脖子,一路按壓到瞭頭頂,讓蕭羽舒坦地發出瞭聲音,然後慢慢沉入瞭睡眠。

  午後倒也睡不瞭多久,很久蕭羽便醒瞭,但身體卻感覺十分舒服,讓他不由伸瞭個懶腰。

  「姑爺,」身邊突然傳來瞭小嬋地聲音。

  「嗯?」「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小嬋說著俯下瞭身子,在蕭羽的嘴上輕啄瞭一口,便羞澀的跑瞭開去。

  入瞭夜,梁秋月早早便回瞭房間休息,還是在那正房內。蕭羽清楚地知道她的意思,若是他有需要,她便會履行作為妻子的職責,但是蕭羽不想。

  心理上不想,對於他來說,兩人還未到那一步,而且梁秋月也肯定沒有真正地準備好。生理上也不想,或許應該有其他人陪他進去?

  「呼,呼。」蕭羽深吸瞭兩口氣,才將那個淫邪的畫面從腦海中脫離瞭出去。

  躺在瞭西廂房的床上,蕭羽的腦海中有些亂。

  「吱吱,」房門突然被推瞭開來,朦朧的月光下,嬌小的身影從外面摸瞭進來。

  伸出瞭手來,那嬌小的身軀便鉆進瞭他的懷中,檀口輕啟,紅唇向他口中獻來,嬌柔的手指亦在他的身上輕撫。

  「姑爺,我喜歡你,」少女的動作愈發主動瞭起來,衣衫飛舞之間,兩具身軀赤裸相對。

  「小嬋,」黑暗之中,蕭羽突然停下瞭動作,聲音有些粗重地叫道。

  「姑爺,要瞭我吧,」小嬋的臻首靠在瞭蕭羽的肩頭,湊到瞭他的耳邊嬌聲說道。

  「小嬋,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蕭羽說著湊到瞭小嬋的耳邊,輕聲說瞭起來。

  「唔,啊,」蕭羽的話說到瞭一半,小嬋竟伏在瞭他的肩頭,到瞭高潮。待到蕭羽說完之時,小嬋伏在瞭他的肩頭,呼吸沉重,眼神迷離,竟有些失瞭神。

  「小,小嬋都聽姑爺的,」

  「那小嬋自己願意嗎?」

  「唔,」小嬋的頭埋在瞭他的懷中,不肯答話。

  「願意嗎?」蕭羽低下瞭頭,湊到瞭小嬋的耳邊,柔聲再次問道。

  「嗯,」小嬋聲若蚊蠅地應道,若不是房間中除瞭兩人的心跳再無其他聲音,都不一定能聽得見來。

  「那小嬋可真是淫蕩呢,」

  聽著蕭羽的話,小嬋的身體顫抖瞭起來,隨著蕭羽大手的動作,緊閉著美目再次攀上瞭巔峰。-------------------

  很快,假期便過去瞭五日,那天過後,小嬋每天夜裡都會來蕭羽的房中,言語間小嬋倒是放開瞭許多,但是卻始終沒有邁出那最後一步。

  下午時分的蕭羽並沒有出門,坐在瞭主屋的桌上,手中拿著一張請柬,二皇子建王宋熙已經回到瞭京都,今夜將在建王府內宴請賓客,作為如今朝堂之上的紅人,蕭羽自然也收到瞭請柬,同時還邀請瞭梁秋月一齊赴宴。

  「夫君若是想要在朝堂之上有所建樹,這些應酬之事便是缺席不得的,」

  「哎,那便去看看吧,」可不知是為何,蕭羽對於兩位皇子都有些抗拒。

  他也曾看過不少的歷史的故事,這奪嫡之事卻不是外臣所能參與的,更何況當今聖上還未到大限之時,可建王剛剛臨京,若是便如此不去,亦絕非良策。

  夜幕剛剛降臨,幾人便駕著馬車向建王府去瞭,宋熙雖是今日方才到洛陽,可他的府上卻早有人替他重新裝潢過瞭一番,如今看去倒是十分氣派。

  建王府外院中,擺著齊齊整整三十餘桌,除去瞭最前方的幾桌外,剩餘的桌席倒是隨他們坐。

  男女賓客是分席而坐,大多的官員都是沒有攜帶女眷的,少數被邀請的女眷也是去瞭內院與建王的生母衛淑妃同席。

  「蕭院士,你怎麼坐在這兒呢?」這桌上的山珍海味雖不是炒菜,但早已吃慣瞭炒菜的蕭羽倒是覺得這蒸煮的味道卻是並不遜色,他正在大快朵頤之時,耳邊卻突然傳來瞭熟悉的聲音。

  來的兩人正是工部尚書陳清,戶部尚書白令輝,這繪圖與書寫之法的神奇之處兩人均已領略到瞭,蕭羽休假之前,兩人還常常來翰林院中請教蕭羽,故也算得上熟悉。

  「唔,見過陳尚書,白尚書,」蕭羽將口中的飯菜咽瞭下去,連忙起身說道。對於熟絡的人,蕭羽都是十分客氣,更別說兩人雖是身居高位,在他面前卻絲毫不擺架子。

  「哎,蕭小弟,這不在工作之時,我們便不以官職相稱瞭!」白令輝也客氣的說道。

  「好吧,白叔,陳兄!」

  「呃,你,哈哈哈!」可事實便是如此,白令輝已年逾四五,再叫兄長卻是不合適瞭,可陳清方才三十五上下,喚作叔來也不合適。

  「對對對,咱們各論各的,哈哈,」陳清攬著蕭羽的肩膀,向前面走去,說道:「咱去前面坐,」

  兩名當朝尚書帶路,卻是也沒人不識相來問蕭羽的身份,三人坐的位置與那主桌僅隔著一桌。

  主桌之上倒也有些熟人,正北位上的青年必然是那宋熙瞭,長相還算周正,但說話動作卻顯得有些張揚,讓蕭羽一看便有些不喜。

  兩邊分別是衛傢傢主右相衛績,左相白建廷,再往下是衛績之子,兵部尚書衛澤宇,另一邊白建廷的身邊則坐著一名年方二八的少女,在下面的人也都是朝堂上站在前面的熟面孔,但蕭羽卻有些叫不出名字瞭。

  「喂,白叔,你爹怎麼會來呢?」陳清淺飲著果酒,輕聲笑問道。

  「陳侄兒,你要晚我一輩,我可不在意,」白令輝不甘示弱地回應完後,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何會來,我也是知道他會來才過來的。」

  「好瞭,那咱們還是各論各的吧,」陳清說完轉頭看向蕭羽問道:「那蕭小弟今日又怎會過來呢,」

  蕭羽雙手一攤,說道:「咱隻是個五品小官,建王殿下相邀,我豈有不來的道理。」

  「哈哈,喝酒喝酒,」三人相視一笑,碰杯繼續喝瞭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上便沒有人吃得像他們三人這般自在灑脫。

  「蕭院士,那邊建王殿下有請,」突然來瞭一名傢丁,走到瞭蕭羽的身邊說道。

  「那兩位兄長先喝著,我去拜見一番建王殿下,」蕭羽說著站起瞭身子,「哎,我等兩人也還未去見過建王殿下,便一道吧,」白令輝拉著陳清也站瞭起來說道。

  「老白,你爹也在呢,」「我去見下建王殿下,管他作甚,」

  「見過建王殿下,」「嗯,」兩人也未喧賓奪主,便讓蕭羽先上前覲見,而建王輕聲應瞭一聲後,也未看來便繼續吃瞭起來。

  蕭羽也不好起身,便隻得弓著身子保持著作揖之態。

  「咳咳,」過瞭一陣,右相衛績輕咳瞭兩聲,說道:「殿下,蕭院士乃是陛下親封的翰林院院士,提出馬蹄鐵與新式繪圖書寫之法,」

  「嗯,蕭院士免禮,」建王這才放下瞭手中的筷子,說道:「蕭院士可知為何本王讓你作揖許久嗎?」

  「下官不知,」

  「山水履乃是本王麾下工匠鉆研數年之久方才得出的成果,意為能讓馬匹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卻不知你從何竊取,還將它更名馬蹄鐵呈給陛下,奪取功勞。」

  「但本王仁慈,隻要你肯效忠本王,此事本王便不再追究,」

  在座的人除瞭宋熙蕭羽白建廷還有他身邊的少女以外,皆變瞭臉色。

  衛績連忙站瞭起來,舉杯對蕭羽說道:「哈哈哈,蕭院士莫驚,建王殿下隻是玩笑之語,不可當真,不可當真,」

  「下官惶恐,若是此物確是殿下鉆研所得,那下官須稟明陛下,此非下官之功,不可受賞。」

  宋熙正欲說話,卻被衛績牢牢按住,倒是看不出來他一把年紀竟有如此勁道。

  「殿下隻是替蕭院士這馬蹄鐵取瞭個更加合稱的名號,更顯威武,方才開此玩笑,當不得真。取用與否,蕭院士做主。」

  「那下官謝過殿下,」

  「來人,看座,」

  衛績方才說完,便有人在席上填瞭個座位,便在唯一較為空闊的位置,那少女的下席。

  宋熙似乎沒瞭興致,隨意應對完瞭陳清與白令輝後,便將目光放回瞭桌上,其次便是偶爾將目光看向那少女。

  「爹,」兩人剛在蕭羽的身邊坐下,蕭羽便聽到身邊少女甜美的聲音。

  「如儀啊,」白令輝還有些緊張地搓瞭搓手,輕聲應道:「在爺爺那兒可有好好讀書?」

  「有的,」

  「睡得可好,吃得可好?」

  白令輝剛一說完,便感覺到瞭一束要命的目光。

  「老夫可會怠慢孫女?」

  一旁的少女捂嘴輕笑瞭起來,蕭羽也不知為何自己會掉入瞭這傢庭戰場的中央。

  桌上的氛圍略顯得有些詭異,白傢三人將蕭羽夾在瞭中間,低聲私語著,正席上的宋熙也沒有理會他人的意思,另一邊衛績鐵青著臉,坐在那兒,下席眾人也隻得自顧自地吃著。

  宴席在這詭異的氛圍的漸漸結束瞭,而宴會之後自然還有其他節目,席前臨時搭建瞭一個戲臺,亦會有城內知名的戲班前來。

  後院中才是年輕人交流活動的地方,本便對戲曲沒有喜好的蕭羽便也趁這由頭離席瞭,而在他的身邊,與他一道的正是那名為白如儀的少女。

  亭廊縱深,青石鋪就的羊腸小道盡頭,些許年輕人站在小湖邊,望著依舊綻放的桃花,吟詩作對。

  湖的另一邊,不小的亭臺四周,帷幔輕搖,借著明亮的燭光可見當中皆是女子的身影。

  左邊都是那些自詡斯文的年輕讀書人,相比與他這個商人也聊不到一起去,白如儀去瞭右手邊,那兒都是些女子不知在談些什麼,他也不好湊上去,便坐在廊邊,看著那平靜的小湖面。

  「你這翰林院院士,怎麼不去與他們吟詩作對?」熟悉的聲音讓蕭羽轉頭望瞭過去,果然是她。

  「詩對亦不可換錢財,與我何用?倒是你呢,怎不與她們討論琴棋書畫?」

  「棋畫亦不可治國,與我又何用?」

  兩人說著相視一笑,沉默瞭下來,一同望著前方,思索著接下來的話語。

  「啪!」右邊亭臺,掌摑聲後是一片寂靜,蕭羽的眉頭一皺,便走瞭過去。

  隻見一名年輕女子正撫面站在那兒,眉目之間略有些陰狠,但卻不敢有動作,而她身前的那名嬌小的白衣少女卻是面無表情,輕輕掀起的袖口卻證明瞭剛才的巴掌是由她出手的。

  而在遠一些的地方,梁秋月戴著面紗,坐在那兒,臻首微低,好似受瞭些委屈,一旁的梁小嬋忿忿不平,但卻也沒有說話。

  「何事?」宋瑤跟在蕭羽的後邊走瞭進來,一目掃過亭內的情景,冷淡地說道。

  「殿下,方才是衛姐姐與我們正在切磋書畫,那新式的書寫繪圖之法是蕭院士所創,想必蕭夫人也是精通書畫,我們便邀她一同切磋,」

  說話的女子正站在瞭那被打的女子身邊,那話中的衛姐姐想必便是被打的女子瞭。

  「可我們也不曾想蕭夫人卻並不善於書畫,她身邊那丫鬟便口出狂言,衛姐姐不過是爭論瞭幾句,」女子指著那白衣少女便說道:「她便沖上來打瞭衛姐姐。」

  「如儀?」宋瑤轉過瞭頭,有些疑惑地喚道,不過聲音倒比之前柔和瞭幾分。

  「梁將軍勾引太子殿下,以致太子殿下遇害,這也是可以亂說的嗎?」打人的少女正是白如儀,她此時說話的聲音卻不像此前顯露的那般柔弱。

  說話的女子這時才知道白如儀的身份,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瞭。

  白如儀乃是左相唯一的孫女,而她的衛姐姐衛艷乃是右相衛績的孫女,且不說她還有弟弟,就是在朝堂之上,右相的地位便是不如左相。

  而且誰人不知白如儀早已被陛下內定成瞭太子妃,若是衛艷知道她也在場,也定然不會提起太子之事的。

  「好瞭,」宋瑤的目光掃過瞭衛艷,還有她身邊的幾女,說道:「大哥的事朝廷早有公文定論,任何人也不可妄自猜測談論,下不為例。」

  宋瑤說完後,便拉著白如儀坐到瞭蕭羽的身邊,而他的另一邊則坐著梁小嬋與梁秋月兩女,一時間竟像是左擁右抱一般。

  「姑爺,」另一邊的兩女正講著悄悄話,這邊梁小嬋卻突然轉頭說道:「小姐不善於琴棋書畫,你娶瞭我們小姐以後不會覺得無趣吧?」

  雖然看不到梁秋月面紗之下的神情,但蕭羽也可以明確地知道她正期待著他的回答。

  「不會!在我心裡,梁秋月就是梁秋月,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失去瞭自我的軀殼,」

  「現在的社會以男人為核心,女人就像是男人的附屬品,為瞭取悅男人而活,如此被物化的女性,不是我所想要的。」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這個國傢的一份子,都應該要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愛好,為瞭自己而活著,而不是活成瞭別人的提線木偶。」

  蕭羽說著也有些莫名的情緒,來到這裡已經兩年的時間瞭,他所擁有的財富早已讓無數年輕貌美的女子蜂擁而上,但他卻無一動心。

  按他的想法來看,那樣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跟他開一間青樓又有何區別呢。

  好看的皮囊與有趣的靈魂,他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