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1月3日星期一振華公司
已經十點多鐘瞭,葉培東才和龍嬌嬌一起回到瞭公司裡。關上瞭門,葉培東便把龍嬌嬌摟進懷裡,嘴裡叫道:“嬌嬌,想死我瞭!”便要去吻龍嬌嬌的芳唇。
龍嬌嬌卻一把將他推開,說道:“要真的想我,就把那破鞋趕走啊。”
葉培東隻好放開龍嬌嬌,嘆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我們現在還離不開她老子啊。”自從他和龍嬌嬌的好事讓陳冰冰撞破之後,為瞭女兒,葉培東跟陳春艷已經很少來往瞭,至於龍嬌嬌,他則撇不掉,或許是舍不得吧,便把她安排到從他那裡要工程的公司裡去,此時的葉培東,可以說在臨海的工程界出瞭名,要安排一個人,相當的容易。
龍嬌嬌也知道葉培東說的是實話,因此,也沒有過多地催促他。她把葉培東往衛生間一推,嬌媚地嗔瞭他一眼,說:“誰知道你是真是假?還不快去洗澡?”
葉培東趁機拉住她道:“老婆,不如我們洗個鴛鴦澡吧。”
“去去去,等我真的成瞭你的老婆再說吧。”龍嬌嬌又推瞭他一把,但自己也跟著進去瞭。她一邊給葉培東脫衣服,一邊問道:“今晚和那姓於的喝瞭不少瞭吧,就這麼一個新任的副市長,值得下這麼大的功夫嗎?”
一聽到這,葉培東停住瞭想去摸龍嬌嬌酥胸的手,說道:“你可別看他才是一個副市長,他的能量可大瞭。”
“有什麼瞭不起的?不就是副個市長嗎?”龍嬌嬌撇瞭撇嘴。
葉培東說道:“雖然他是副市長,可他在省裡有後臺。臨海市政府快滿屆瞭,你以為,陳向東還能做多久?”
“就算他當瞭市長,還不是靠過鐘玉光那邊去?他會幫你忙嗎?”看著葉培東在調水,龍嬌嬌也脫光瞭自己的衣服。
葉培東轉過身來,把龍嬌嬌抱進瞭浴缸,大手在龍嬌嬌那茁挺的雙峰上按揉,大嘴舔著她的耳垂,說道:“所以說你們女人是頭發長見識短嘛,這個於隨波,和許光華並不是一派的,而許光華也快到點瞭。”
龍嬌嬌情欲勃發起來,伸手去套弄葉培東的根,嬌吟道:“人傢就是因為自己見識短,才想找你這個見識長的作依靠嘛,按你這麼說,隻要這個姓於的站穩瞭,你也就很快可以把那破鞋扔掉瞭。”
“那當然。”葉培東上下其手,繼續挑逗著龍嬌嬌,因為陳冰冰分娩期剛夠,他根本沒能和她歡好,而陳春艷又不知為何,很少來找他瞭,甚至有時他去找陳春艷,陳春艷也不理睬他,此時,他已經有點急迫瞭。
很快,龍嬌嬌便被葉培東抱到瞭床上,雖然是欲火焚身,但她還沒忘記問道:“那你說,什麼時候?”
“當然是陳老傢夥下臺之時瞭。”為瞭泄火,葉培東說道。心中卻想,此事哪有這麼容易?別說陳向東不會一下就什麼權力都沒有,便是他死瞭,還有在陳冰冰身邊的女兒得要回來。
龍嬌嬌當然沒有他想得那麼多,見到葉培東答應得那麼爽快,便分開玉腿,把小葉培東請瞭進去。“啊啊”地歡叫,挺動著屁股,努力迎合起葉培東的進攻。葉培東在這方面的能力還是不錯的,而且,龍嬌嬌也沒有嘗試過其他男人,無法忘記他在這方面給予的快活,因此對葉培東當然是死心塌地瞭。
一陣狂歡之後,葉培東無力地趴在龍嬌嬌的身上,喘著氣說:“嬌嬌,我們今晚不走瞭,好嗎?”
“好啊!”龍嬌嬌緊緊地摟著葉培東,臉上是滿足後的歡愉,但很快又說道:“你不回去,行嗎?”
葉培東嘆瞭一口氣說:“現在我回去跟不回去都一樣瞭。”這也難怪,陳冰冰生瞭孩子之後,不但很少讓他近身,乾脆連傢也很少回瞭,更多時候是回嶽母傢裡,因為他們的女兒是放在嶽母傢,讓嶽母帶著。
此時的龍嬌嬌顯得非常的嬌柔,她輕撫著葉培東的背脊,疼愛地說:“東,別想那麼多瞭,等我們站穩瞭腳跟,你就可以拋開她瞭,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疼你,也給你生一個可愛的孩子的。”
葉培東心中嘆息,但也無話可說,歇瞭一下,說道:“我累瞭,休息吧。”說著,便自個兒進衛生間洗漱去瞭。
龍嬌嬌不知他為什麼突然又頹唐起來,又不好再問,隻好去給他按揉,讓他放松瞭。
1997年11月14日星期五北京
送走瞭K國的客人和上級領導,方振玉緊握著詹安和陳向東的手說:“詹副省長、陳市長,謝謝你們的瞭。”
陳向東笑道:“都是為自己的傢鄉父老辦事,有什麼好謝的?”
詹安還是老樣子,握著方振玉的手說:“你啊,我是怕瞭你瞭,每回和你在一起,錢袋都要空不少,這次,要不是許書記一定要我來,我真的是不想跟你來的。”
方振玉呵呵地笑瞭起來,說道:“有你這麼好的一個錢袋子,我又怎麼會放過呢。”
三人雖然是這樣說話,但心中都很高興,因為他們終於辦成瞭K國的第二期無息貸款,用於發展臨海的沿海旅遊帶。有瞭這筆資金,臨海的發展就更加快,更加大瞭,前途無可限量啊。
陳向東說道:“走吧,我們回酒店,抓緊時間回去,讓鐘書記他們也早一點高興。”
方振玉卻說道:“陳市長,你和詹副省長先回去吧,我有些事,還得留在北京一兩天,可能要星期五才能回去。”
“怎麼,要到瞭錢,你還不走?”詹安問。
方振玉解釋道:“去年幾個大牌明星參加瞭我們的國慶晚會,又給我們捐瞭那麼多款,我還沒找時間謝謝人傢呢?現在上來瞭,不去看看他們不好。”
陳向東想起去年國慶時宋麗英等人在臨海港引起的轟動,便說道:“確實是應該,你也代表我們市委、市政府問候一下他們吧!”
詹安卻嗤笑瞭起來,說道:“你方振玉有那麼好心?我給你多少錢瞭,你都沒有去感謝過一下我呢!”
陳向東當然知道方振玉重友情,可是,詹安的說法也相當有道理,便也笑著問道:“振玉啊,你就向詹副省長坦白吧,是不是在京城裡藏瞭幾個漂亮的小妞?或者是想找關系留在京城發展?”
方振玉心想,我在京城還真有幾個情人呢。嘴裡卻說道:“京城有不少漂亮女孩子呢,市長你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
詹安笑道:“人傢風流董事長身邊的女孩子你也敢要?不怕戴綠帽子嗎?”接著又沖方振玉說道:“你還是老實說說,留下來又想幹什麼吧?”
方振玉苦笑道:“看來還是難以瞞過你詹副省長的眼睛。”他頓瞭一頓,說道:“上一次的國慶晚會,給臨海港打響瞭知名度,現在,沿海旅遊帶已形成瞭規模,我想讓他再次熱起來,當然就少不瞭那些大牌明星瞭,所以,我想再發揮他們的作用。”
詹安得意地笑瞭:“我就說,你方振玉沒有那麼好心瞭,來世還是不和你靠得太近的好。”
陳向東用欣佩的眼神望著方振玉,對詹安說:“作為臨海人,我卻是深感榮幸啊!”他又對方振玉說:“那你留下來忙吧,傢裡的事,我會好好安排的。”
“知道瞭。”方振玉和兩人握手道別,便走瞭。
看著他那高大的背景,陳向東說道:“真是一個人才。”
詹安深深地看瞭陳向東一眼,說道:“老陳啊,你這段時間做得很好,許書記非常欣慰。”
陳向東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便說道:“請省裡放心,以後臨海的黨政班子一定會更加團結的。”
響鼓不用重捶,詹安深明這個道理,因此也不再說什麼,便和陳向東走瞭。
方振玉確實是去找那幾個大牌明星,不過在去之前,他去的卻是和鐘瑩約定的酒店,因為除瞭要安慰一下鐘瑩之外,許多人的傢,也需要以鐘瑩名譽才好進去。
“好情人,想死我瞭。”才關上門,鐘瑩便撲進瞭方振玉的懷裡,成熟豐滿的嬌軀便在方振玉的懷裡扭動著,玉手迫不及待地摸索著他的下體。
方振玉沒想到鐘瑩這麼淫蕩,他親吻瞭她一下,把她抱到床上,一邊愛撫著她那高聳的乳房,一邊說:“我也想你啊!”
鐘瑩一邊忙著給方振玉寬衣解帶,一邊說:“有時候人傢真的想回傢看你。”
方振玉勸解說:“瑩瑩,你也長大瞭,除瞭要好好學習之外,也應該找自己的男朋友瞭。”
“才不呢,三十歲之前,我不想再有別的男人。”鐘瑩說著,低頭吻上瞭方振玉那已經挺起來的火紅頭兒。
方振玉心中感激,便不再說什麼,全力以赴,把鐘瑩送到瞭女人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以此來表達自己對她的愛意。
好一會兒之後,鐘瑩才清醒過來,她發現,方振玉的根還硬梆梆地深埋在自己的體內,不由內疚地說:“對不起,我無法給滿足你,知道的話,我帶小倩來好瞭。”胡麗媛已經畢業,所以今天隻有鐘瑩一個人。
方振玉親吻著她的耳垂,說道:“就這樣我已經很滿意瞭。瑩瑩,記住,我不想再有其他人知道我們的事。而且,我的女人也太多瞭,再多,我就應乎不過來瞭。”
說實在話,沒有哪一個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身邊有其他的女人,即便是情人,聽瞭方振玉的話之後,鐘瑩對方振玉更加癡情,她再次努力,用盡瞭所有手段,使方振玉達到瞭高潮,兩人才結束瞭歡愛,開始瞭方振玉所說的看望大牌明星。
其實,在方振玉來北京之前,已經和好幾個大明星聯系過瞭,所以,兩人訪問瞭該訪問的幾個人,而排在最後的,當然就是宋麗英瞭。
進瞭宋麗英的傢,雖然沒其他人在,宋麗英並沒有象在臨海或外面酒店的熱情。方振玉當然知道她為什麼,自然不敢亂來,制止瞭想亂說話的鐘瑩,所說的話,都非常的正常,除瞭感謝之外,就是邀請她再次到臨海去演出瞭,隻是方振玉的眼睛裡,卻註滿瞭深情。宋麗英最後還是忍不住瞭,示意方振玉和鐘瑩進廚房去,著實領略瞭方振玉的男子漢雄風。
1997年11月22日星期六古榕書院
方玉瓊和劉言東等人來到新的古榕學校氣派的大門,孫小梅和學校的老師們已經等在操場上瞭。幾百學生排著整整齊齊的隊伍,站在他們的身後。一見到他們,孫小梅便迫不及待地迎瞭上去,問道:“方局長,劉局長,鐘書記他們快到瞭吧!”
劉言東說道:“鐘書記他們要過半個鐘頭才到,你們準備好瞭嗎?”他嘴裡這樣說,心中卻覺得奇怪,今天,是古榕新學校啟用的日子,本來,象這樣一個村級的學校,市教育局來一個副局長就已經很不錯瞭,可是,不但市委書記鐘玉光要來,就連方振玉也在百忙之中抽時間來瞭,實在是不可思議。
孫小梅應道:“都準備好瞭。”眼睛卻老是往大門看。
方玉瓊笑道:“孫校長,你別急,鐘書記答應瞭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的。”她看孫小梅的眼神卻是非常的曖昧。
孫小梅臉紅瞭一下,回過神來,指揮老師們去檢查還有什麼沒有佈置好,她當然明白方玉瓊的眼神,那就是說方振玉一定會來的,叫她不用擔心。說實在的,當瞭這個校長之後,她的工作更緊張,因此偷會方振玉的時間就更少瞭。她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淫蕩,雖然有瞭馬啟成這個相當不錯的男朋友,心中還是老是想著方振玉。
方玉瓊趕前一步,拉著孫小梅的手向劉言東說:“劉局長,你在這裡等鐘書記他們,我和孫校長先去看一看學校的各方面!”她朝劉言東身後的寧玉蘅招手道:“玉蘅姐,你也一起去吧。”
劉言東資歷深,年紀大,人老成精,知道方玉瓊在鐘玉光心目中的位置,從來不以自己資格老而看輕瞭方玉瓊,反而全力配合方玉瓊這個沿江開發領導小組的副組長的工作,何況,方玉瓊也確實能幹,任水利局長還不到一年,便把沿江開發弄得有聲有色,現在,從市區到江心島,到古榕學校,已經形成瞭一條環境優美的風景帶,隻要古榕書院開放,這風景帶便成瞭一個不錯的風景區,便是因此,劉言東更加對她言聽計從,聽得方玉瓊這麼說,知道她並不是想走走看看那麼簡單,便說道:“你放心去吧,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孫小梅不知方玉瓊找自己幹什麼,她有些擔心自己不在,場面會亂起來,還有點猶豫,卻被方玉瓊一拉,身不由己地朝教學樓走去。
“想我大哥瞭吧。”離開人群遠瞭一點,方玉瓊笑問道。
“你……”孫小梅偷看瞭跟在不遠的寧玉蘅一眼,見她好象什麼也沒聽見一樣,才說道:“我是想人傢的情人瞭。”
寧玉蘅卻跟瞭上來,說道:“我不管你們是情人還是大哥,總之,今天我姐夫有話要我帶給你們。”
可以說,在方振玉的眾多情人當中,因為鐘玉光的關系,最為秘密的就是寧玉蘅瞭,除瞭甯傢幾姐妹外,隻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孫小梅當然也是不知道的人,聽得她這麼一說,便明白她已經把剛才自己的話聽去瞭,心中不由得一陣緊張,說道:“玉蘅姐,我……”
還沒等她說什麼,方玉瓊便說道:“帶我們到你的辦公室去吧,玉蘅姐才不會管她姐夫的風流韻事呢。”
對此,孫小梅並不感到奇怪,畢竟,連寧玉芳也不管,哪輪到寧玉蘅去管?於是,她便把兩人帶到瞭自己的辦公室。
“玉蘅姐,說吧,有什麼這麼神秘。”方玉瓊制止瞭想給她們沏茶的孫小梅,向寧玉蘅問道。原來,她也是臨上車前,得到寧玉蘅的通知,讓她找機會會一下孫小梅的。
寧玉蘅從手袋裡抽出一份講稿,遞給瞭孫小梅,笑道:“人傢的情人真的是體貼入微,連講話稿都給她準備好瞭。”
孫小梅惘然地接過講稿,不知說什麼好。
甯玉蘅笑畢,才解釋瞭其中的原委。原來,鐘玉光和方振玉並不是專程來參加啟用儀式的,他們是陪省裡的水利和旅遊部門的領導來查看沿江開發的,因此,方振玉為瞭幫古榕學校拉贊助,便要孫小梅在講話中突出古榕學校在整個沿江開發中的作用,這是臨時起意的,方振玉隻能是替孫小梅準備講稿瞭。
孫小梅接任校長之後,最大的心願就是把古榕學校建設成一所具有現代化水準的一流學校,現在,校舍方面已經不錯瞭,可是,教學儀器、師資等方面卻不是可是一蹴而就的,這需要很多的資金才行,如果真的能夠要來一大筆錢,再加上自己的努力,這個目標就不難實現瞭。孫小梅記得,自己曾經在床上向方振玉提過自己的想法,沒想到這個情人居然能記著,心中的感激當然是無法用言語去表達。她望著寧玉蘅,有些不安地問道:“鐘書記是什麼意思?除瞭講話之外,我還該怎麼做?”
同為方振玉的情人,甯玉蘅當然可以感受到孫小梅心中的想法瞭,她說道:“玉光他當然贊同我姐夫的想法瞭。”接著,她又把方振玉說的註意事項說瞭出來。
其實,這件事說簡單嘛,又不算簡單,說難也不難,關鍵是讓人看到古榕學校的特色,以及這種特色對於整個沿江旅遊開發的作用,當然瞭,還有學校、學生的精神風貌。
孫小梅是個聰明人,寧玉蘅說完後,她也明白瞭,說道:“好,我馬上去準備。”
“那好,我們就看你的精彩表演瞭。放心,我們會全力配合的。”寧玉蘅鼓勵道。
方玉瓊笑道:“她哪裡需要你的鼓勵?有你姐夫鼓勵,她就充滿力量瞭。”
“玉瓊姐,你……”孫小梅嬌臉漲紅,可是,此時已經沒時間和她們去逗笑瞭,她拉門出去,回頭說道:“找時間再跟你算帳!”
看著她的背影,寧玉蘅感嘆道:“又一間學校在我們臨海崛起瞭。”
方玉瓊也嘆道:“不僅是學校,如果真的按照他的設想辦成瞭這間有特色的學校,整個旅遊帶都活起來瞭。”她是沿江開發領導小組的副組長,也這個旅遊帶的設計者之一,當然明白古榕學校在其中的重要作用。
“他能使每一個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子都有所成就,真的為他驕傲!”
“其實,鐘書記也值得你為他驕傲的,隻有象他那樣的領導,才能用好他那樣的人。走吧,我們一起去支持他!”方玉瓊說著,拉著寧玉蘅往外走去。
1997年11月26日星期三港區
龍嬌嬌指著場面熱烈的建築工地,有些嬌嗲地向於隨波說道:“於副市長,我們的集團還可以吧!”
“不錯,不錯!”一個中年人連連說道。他正是新來的副市長於隨波。於隨波今年三十七歲,大學畢業後,在基層奮鬥瞭十多年,不但頭腦靈活,還非常的善於利用人際關系,因此升遷得相當的快,兩年前從某市的建設局局長的職位上提撥為省建設廳副廳長,現在則到臨海來當副市長,聯想到明年臨海市換屆,稍有政治頭腦的人,都知道他是為什麼而來的瞭。
“在臨海,除瞭東方集團之外,效益最好,最有活力的就是我們振華集團瞭,而且,我們的資金,比東方集團還要雄厚,最近,我們葉總正在籌畫著上市的事情。”龍嬌嬌向於隨波介紹著振華集團的情況。其中雖然不乏吹噓的成份,但也說出瞭振華集團在臨海市的地位,由於葉培東善於找工程,因而不少的建築公司已經加盟瞭振華。
“哦!”於隨波轉頭深深地看瞭跟在一旁的葉培東一眼。在來臨海之前,他對臨海各方面的人物都作瞭一定的瞭解,來瞭之後,又作瞭一番深入的調研,對振華集團,還是有相當的瞭解的。
葉培東跟上一步,謙虛地說道:“嬌嬌她誇大瞭一些,我們振華,又怎麼比得上東方集團呢?”
“也不用妄自菲薄,振華集團對臨海的貢獻,我還是知道一點的。”於隨波一邊隨著龍嬌嬌繼續往前走,一邊向葉培東問道:“聽說,你是跟鐘書記一起到臨海來的?”
“是啊,我們葉總本想隨鐘書記來臨海打天下,可惜鐘書記有瞭姐夫之後,就不要朋友瞭。”龍嬌嬌當然明白葉培東討好於隨波的意思,當下回應道。
“嬌嬌!”葉培東喝瞭龍嬌嬌一聲,說道:“也不能這樣說鐘書記的,我來臨海,他已經幫瞭我不少忙瞭。”
“幫什麼忙?港口這麼多的工程,他就沒幫過一點忙。”龍嬌嬌嘟囔說,那聲音,剛好讓於隨波聽見。
“哦?那你們這一工程是怎麼來的?”於隨波指著眼前那熱鬧的工地問道。
“那是我們集團憑實力投標來的。”龍嬌嬌說。
“憑自己的實力去發展,那不是很好嗎?”於隨波飽含著深意的眼睛看著葉培東。
“辦企業,憑的就是實力。”葉培東說得非常的鏗鏘,可轉而又說道:“可是,每一個強大的企業的背後,都有當地政府的支撐,這樣,企業在政府的支援下發展,而政府又可以通過企業的發展來增強自己的經濟實力。”他心中有些得意,通過對港口和方振玉的研究,他知道,不管你有什麼關系,如果達不到標準的話,都無法插足港口的建設工程,即便是小小的工程也不行,所以,他合並瞭兩個比較有實力的公司,來對港口的工程進行投標,目的就是先打進港口來,現在,他看得出來,於隨波對自己是有點心動瞭,隻是,自己和鐘玉光的關系是一種障礙,但這點點的障礙,應該不難掃除。
於隨波確實是心動瞭,他知道,不論是哪個政客,都必須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作支撐,目前的臨海,東方集團是最大的,可東方是鐘玉光的,他當然無法去搶,下來就是葉培東的振華集團瞭。他本來就有點看好葉培東,所以才到他們來集團調研,看過瞭公司的運作後,就更加看重瞭,可是,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得一點一點地來,看看用什麼手段,才能真正地把這一勢力抓在手中。因而他沒有接葉培東的話題,而是說道:“走,我們再去看看其他工地。”
“好,我們再去看看標準海堤建設。”葉培東也是個明白人,因此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朝龍嬌嬌使瞭個眼色。
龍嬌嬌白瞭他一眼,上前領著於隨波往停車處走去。
葉培東也向停車處走去,正想上車,卻感覺到有一道目光在盯著自己,他朝感應的方向看去,卻是他的夫人陳冰冰在不遠處冷冷地盯著自己,他不由得心沉瞭下來。他曾經答應過陳冰冰,把陳春艷和龍嬌嬌都趕走,現在,陳春艷是趕走瞭,可陳冰冰卻讓他藏在底下的公司裡,不但沒趕走,而且感情更深瞭。說實在的,他和陳冰冰的感情已經到瞭破裂的邊緣,隻是因為還有一個兒子在陳冰冰的身邊,當然,更多的是怕引起陳向東的不快。雖然現在自己可以肯定,能夠把於隨波抓在手中,但陳向東的根基在臨海,惹惱瞭他,也是天大的麻煩。可是現在,他已經顧不得瞭,他裝著沒看見陳冰冰,低頭上車,叫道:“走吧。”小車便隨著前導車往金花江開去。
1997年12月2日星期二許光華傢
鐘玉光踏進瞭許光華的傢,卻見許光華的妻子吳容正和許香君聊天,他向吳容問候之後,才問道:“香君,你怎麼回來瞭?”
許香君白瞭他一眼,笑道:“這是我傢,我怎麼不能回來呢!倒是你,怎麼跑來我傢來?是不是想向我老爸要官當瞭?”
鐘玉光笑道:“當然瞭,要不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來跑官也不多帶一點禮物,就幾個爛水果?”
“放心好瞭,我兜裡的錢大把呢!”鐘玉光拍瞭拍自己的衣袋。
許香君嘲笑道:“算瞭吧,你兜裡的這點錢,隻怕連上一次酒店都不夠。”
“所以我才來向你借啊!”鐘玉光大笑起來。許香君也跟著笑瞭起來。
吳容招呼鐘玉光坐下,看著他們那有點象打情罵俏的樣子,心中不由苦笑。她早就知道鐘玉光是個人才,前途無可限量。女兒離婚之後,她便想鐘玉光當她的女婿的,而鐘玉光也有這個意思,沒想到女兒不但沒有嫁給他,還甘心情願去當別人的情婦。她收拾著鐘玉光帶來的水果,說道:“你們聊吧,我先去弄飯菜。玉光啊,你也很久沒來瞭,就在這裡吃飯吧。”
“知道瞭,阿姨!”鐘玉光來這裡是非常的隨便的,他應瞭一聲之後,才向許香君問道:“今天怎麼有空跑回來?”
許香君嘆道:“我哪裡是有空瞭?我是回來辦事的。”接著,她便把自己回省城要辦的事說瞭。然後,她才問道:“你呢?真的那麼有心來看望我爸爸媽媽?”
看著許香君那成熟嬌艷的樣子,想起寧玉蘅對自己說的話,鐘玉光產生瞭把她擁進懷裡的沖動,幸好他還記得這裡是許光華的傢,他強烈忍住這種沖動,說道:“我是上來開會的,卻接到許書記的電話,讓我今晚來這裡和他聊天,還不知要聊些什麼內容呢!”
“開始嫌棄我這個老頭子瞭?我不叫你,你就不來。”鐘玉光的話聲才落,門口便響起瞭許光華那爽朗的聲音。
“許書記!”
“爸爸。”
許香君和鐘玉光同時站瞭起來。許香君則接過瞭許光華手中的大衣。
“坐吧。”許光華在沙發上坐瞭下來,向送來茶水的女兒問道:“我們許書記也有空來我傢瞭?”
“爸爸,對不起瞭!”許香君嬌嗲地叫瞭一聲,在父親的身邊坐下來,心中感受著那種濃濃的親情。是啊,因為工作忙,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回傢瞭,老是母親到臨海去陪自己。
許光華輕拍瞭許香君的頭,欣慰地說道:“也好,你終於長大瞭,爸爸也可以放心瞭。”
鐘玉光從許光華的語調聲中,聽其中有一種離別之意,不由問道:“許書記,你要調走?”
聽鐘玉光這麼一說,許香君也感覺出來瞭,飽含親情地目光投射到父親那顯得有些蒼老的臉上。
“還沒有那麼快。玉光啊,這次讓你留下來,是想和你聊聊你的事情。”許光華卻轉換瞭話題。
許香君見父親說到正事,便起身說道:“你的聊吧,我去幫媽媽做飯。”
許光華卻拉著她坐下來,說道:“你也聽聽吧,反正又不是正式的談話。”
許香君見狀,便又坐瞭下來。
許光華望著開始變得有些蒼老的鐘玉光問道:“玉光啊,你到臨海快五年瞭吧?”
“是啊!”鐘玉光不知他為什麼這樣問,便隨口應道。
許光華沉默瞭好一會兒之後,說道:“你到臨海這五年做得不錯,連我也想不到你能取得這麼好的成績。”
“這都您培養支持的結果。”鐘玉光謙虛瞭一句。
“別跟我說這種客套的話。”許光華狠狠地瞪瞭鐘玉光一眼,說道:“就因你做得太出色瞭,所以,省委想讓你進常委,中央也同意瞭。”
“玉光啊,祝賀你!”許香君真誠地向鐘玉光道。
許光華看著有些欣喜,也有些得意的鐘玉光說道:“可是,以我的意思,如果晚兩年再提更好。”
鐘玉光和許香君的臉上都充滿瞭疑惑。尤其是鐘玉光,他知道,現在提倡的是幹部年輕化,因此,提撥得越早就越好,但他也知道,許光華這樣說,一定會有他的理由,他不好問出來,隻是怔怔地看著許光華。
許光華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憂慮,良久才說道:“無論是在省委還是在臨海,你的根基都還很不牢固啊,你明白瞭嗎?”
聽到這,鐘玉光不由得細想起來。很快,他就想通瞭其中的關節。是啊,每個官員的晉升,除瞭能力和人際關系之外,還得有一個基礎,他鐘玉光是從許光華身邊出去的,在其他地方逗留瞭兩年之後,便到瞭臨海,臨海可以說是他的根本,現在根本還不牢固,一旦離開,就不屬於自己的瞭,那對今後自己的進步確實是很不利。他希冀地望著許光華,說道:“有你在,臨海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許光華嘆道:“有些事,隻怕是鞭長莫及啊!”
許光華的話,使鐘玉光心中大動,他正想問,吳容已經出來叫吃飯瞭。
“這些事,你自己留心就行瞭,我們還是說回生活的事吧。”許光華結束瞭公事上的談話。
接下來,飯桌上說的都是傢庭上的事,自然,說得最多的就是鐘瑩和小鍵,吳容經常到臨海去,對他們兩個也有些瞭解,當然就談得相當的和諧。
吃過晚飯,許光華有事出去瞭,吳容也和保姆一些收拾東西,客廳裡便剩下瞭鐘玉光和許香君兩人。“香君,今晚一起回臨海吧。”鐘玉光望著許香君說道。
許香君看著鐘玉光那充滿情義的眼神,心中嘆息,不錯,鐘玉光也一個很出色的男人,但卻不是她所需要的男人,因此,在沒有方振玉之前,她已經拒絕瞭他的求婚,在得到方振玉之後,有時因為空虛,還有寧玉蘅的慫恿,她還會想一下他,但有瞭那晚小鍵對方振玉的話,她已經決定,不再給鐘玉光任何的機會。於是她說道:“不行啊,我今天上來辦的事還沒辦好呢,我還得去向鄧律師請教有關香港方面的法律問題。”
“哦。”鐘玉光顯然有些失望,他說道:“那麼,你是決定去香港,代替戰大軍的工作瞭?”
“是啊,方振玉分析得不錯,隻有這樣安排,才能把各方面都協調起來。”
“那就有你辛苦的瞭,而且,對你的升遷也有一定的影響。”
“有你這麼一個省委常委罩著,我還怕沒有升遷的機會?何況,人的成功,也不一定在仕途上。”
“你說得也是。走,我送你去鄧律師那裡吧。”鐘玉光說。他真的有點想和許香君重溫舊夢,隻是見許香君這樣,而且,聽許光華的口氣,自己的前途還相當多的波折,便把色心給放下瞭。
“好啊!”
於是,兩人便告別瞭吳容,一起走瞭。
1997年12月8日星期一港區
“姐夫!”敲門聲才響起,隻聽得一聲嬌呼,一個嬌俏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方振玉的面前,卻是他最小的姨子甯玉芷。
方振玉正埋頭在桌面的檔,雖然聽到瞭敲門聲,還是被她嚇瞭一跳,他瞪瞭寧玉芷一眼,說道:“五妹,你這是幹什麼啊,想嚇死你姐夫嗎?”
“我怎麼敢啊,別說我姐姐不放過我,就算是我們院長也不會放過我的。”寧玉芷拋給瞭他一個媚眼,指著跟著進來的幾個人中的一個中年男人說道:“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姐夫,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方振玉先生,這位是我們醫院的何成良院長,……”她一口氣把幾個人的姓名職務都介紹瞭,也不理方振玉是否記得,便說道:“何院長,我的任務完成瞭,其他的,就沒我事瞭。”
聞聲而來的蔣永琪本來想斥責他們未經允許就進方振玉辦公室的,但見是寧玉芷,就不再說話,而是替他們沏茶。
方振玉和他們握瞭手,請他們坐下,才問道:“何院長,不知此來有何貴幹?”
“當然是想方大老板你幫忙瞭,我聽玉芷說,你方總最熱心助人瞭。”何成良笑道。
方振玉看瞭正和蔣永琪一起上茶的寧玉芷一眼,說道:“我這小姨最會給人找麻煩瞭。不過嘛,如果是對港口的發展有好處的,我絕對會幫忙。”
這何成良是新任的院長,以前,便聽說瞭方振玉的事蹟,知道他任何時候都把港口的發展放在首位,便投其所好說道:“肯定對港口發展有利,當然瞭,對我們醫院也有利。”
“哦?說說看!”方振玉果然感興趣起來。
何成良知道方振玉的時間有限,便直截瞭當地說:“我們是想在港口找個地方建我們的分院。”
“這確實是兩得的事情,不過嘛……”方振玉沉吟瞭起來。
這時,寧玉芷說道:“姐夫啊,別是這麼小的忙也不幫吧,我可是在我們院長那裡誇下瞭海口,說你一定幫忙的。”
何成良也註視著方振玉,他真的有點擔心方振玉不幫忙。這也難怪,老院長在位時,覺得在港口建分院不會有什麼效益,因此,雖然方振玉多次希望他們來投資,甚至鐘玉光也隱晦地提出,他都沒有答應,現在,港口的發展越來越快,投資建醫院的效益明顯地可以看出來,而且,已有不少的人有瞭投資的意向,現在再來找方振玉忙,有可能已經遲瞭,因此,他才把這寧玉芷這麼一個什麼職位也沒有的護士帶上。
方振玉笑道:“隻要是大傢有利的事,我又怎會不幹呢,隻是我想知道,你們投資多少,怎麼個投資法。我先說明,現在已有三個投資商想在我們這裡投資建醫院,我對你們是一視同仁的,如果你們沒有好的方案,那我也幫不瞭你們。當然瞭,如果大傢條件相當,我會選你們的,畢竟我們是一傢人。”說到一傢人,他朝寧玉芷看瞭意味深長的一眼。
“那是當然的瞭。”何成良連忙說。他也聽說過,在原則的問題上,方振玉是個六親不認的人物,自己能插隊進來已經是不錯的瞭,哪裡還敢過多地要求?於是,他便向方振玉說瞭醫院的大概方案。
方振玉聽完之後說道:“你們的想法不錯,也切合我們的實際,這樣吧,你們先去找秦副總經理要這方面的材料,回去再弄個詳細的方案來。”
“謝謝你瞭,方總。”何成良也知道方振玉工作忙,聽他這麼一說,便起身告辭,帶著隊伍去找秦德志瞭。
“姐夫,我中午在你這裡吃午飯,下午再和你一起回去。”甯玉芷臨走時,對方振玉說。
方振玉並不太把寧玉芷的話放在心上,送走瞭他們之後,又埋頭自己的工作瞭。
午飯時間到瞭,方振玉和蔣永琪吃著盒飯,寧玉芷卻到瞭,一見沒有自己的份,便嘟著小嘴說道:“還說最疼人傢呢,連一頓飯也不讓人傢吃。”
蔣永琪卻笑道:“誰知你還要吃飯的?我還以為你隻吃油條、豆漿就行瞭。”一邊說,一邊起來,也不知她從哪裡弄出一盒飯出來,遞給瞭寧玉芷:“要是不給人傢親親的小姨子準備好午飯,我這個秘書就做到頭瞭。”
“知道就好。”寧玉芷一邊吃飯,一邊對蔣永琪說:“你在這裡吃瞭那麼多的油條豆漿,不用吃飯的是你才對。”兩人已經不知多少次一起侍候方振玉瞭,感情相當不錯,隻是一在一起,不鬥一下嘴就不行。
兩女說的都是那些男女之間的事,說著說著,臉都漲紅瞭起來,顯得更加嬌艷。方振玉看瞭,不但心中喜悅,也興奮瞭起來,才吃完飯,便伸手去捏二女高聳的乳房,笑道:“我吃飽瞭,還不給我送奶來!”
蔣永琪倒沒什麼,寧玉芷卻揮開方振玉的手,說道:“去,去,去,想吃奶,叫你的秘書給你牽一頭母牛來吧。”
方振玉見她已吃完瞭飯,便把她拉進懷裡,大手撫上瞭她那飽滿的胸脯,擁著她往休息室走去。
“呵呵,哪用我去牽!”蔣永琪笑著,收拾著桌子。
寧玉芷很快就明白瞭蔣永琪的意思,可是,此刻她被方振玉弄得全身乏力,隻好罵道:“死永琪,你給我記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門關上瞭,方振玉也把在寧玉芷酥胸上的手移到瞭她腰間,緊摟著她,深情地問:“五妹,想我嗎?”
“想!”寧玉芷也緊緊地摟著方振玉,仰頭深情地看著他。雖然還沒有嫁人,但因為上夜班多,寧玉芷得到方振玉的機會,也不比其他人多。
方振玉看著她那嬌臉,大嘴便吻瞭下去。好一頓銷魂的長吻,直把寧玉芷吻得差點兒喘不過氣來,兩人才分開,此時,寧玉芷已經是半裸著瞭。方振玉托著她那茁挺的乳房,笑道:“呵呵,永琪說得還真不錯!”
“去死吧,你……”寧玉芷便想伸手去捏方振玉的命根子。
方振玉如何會讓她捏得到,一把抓住她的玉手,將她抱進瞭衛生間裡。
“好姐夫,快來啊!”等到從衛生間出來,寧玉芷已經是欲火高熾瞭,嬌臉漾滿瞭春意,全身泛紅,那高挺的乳房上,兩顆草莓更是鮮艷欲滴,修長的玉腿張得開開的,肥大的陰戶泛著水光。
方振玉也沒有讓她久等,遠遠地撲瞭上去,長茅一下便刺中瞭目的,然後快速地律動瞭起來。兩人默契地配合著,也不知激戰瞭多久,當寧玉芷快要承受不瞭的時候,他也達到瞭高潮。
寧玉芷滿足地睡瞭,待她醒來的時候,方振玉已不在她身邊,可是,床上還滿是激戰過後的痕跡。她坐瞭起來,透過玻璃墻,看著外面那碧波湛藍的大海,心中想道:如果能永遠和親親的姐夫這樣,那該多好啊!
《新五雜金花》卷八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