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新五朵金花>第七章 共築愛巢

第七章 共築愛巢

  1996年2月17日星期六戰大軍傢

  把房間裡的東西都整理好瞭之後,戰大軍長出瞭一口氣,對一旁幫手的江文英說:“文英,剩下的事你可要幫我辦好瞭。”

  “放心吧,你大軍的婚事,我們能不下功夫嗎?”林小穎抱著兒子在一旁笑道,“隻是我怎麼也想不到你會嫁到香港去,而且會這麼快。”

  “是啊,我還以為你就那麼過一世瞭呢?”江文英也說道。

  “就許你們一個二個有老公,我就不能有嗎?”戰大軍臉上似乎是不高興,但心中卻暗笑,因為連這兩個最親近的姐妹也不明白自己的用心,其他人就更難明白瞭。原來,她回到臨海,就揚言和香港的一個老板結婚瞭,這個所謂的香港老板,其實是她的堂兄占大偉。她是打定主意和方振玉過一輩子的瞭。

  “當然不是瞭,我們戰副總經理這麼漂亮,又這麼有錢,怎麼會小姑獨處,沒有郎君陪伴呢?”林小穎笑道,她雖然看不出戰大軍想的是什麼,但她卻明白,她不可能拋開方振玉另外嫁人的。因此,曖昧地看瞭戰大軍一眼。

  戰大軍瞪瞭她一眼,說道:“不和你們說瞭,芳姐她們也該到瞭,我出去看看。”

  “你是想等芳姐呢?還是想等其他人?”林小穎笑道。

  大軍沒有理她,逕自下樓去瞭,心想,你們又怎麼知道我的用心?那人我是要等的,但今天主要等的,卻是寧玉芳和譚春梅兩人,她有很重要的事和她們商量。江文英見她這樣,也下樓去照顧自己的生意瞭。

  戰大軍下樓不久,甯玉芳姐妹便和譚春梅來瞭,同來的,居然還有方玉瓊,幾人見面,當然又是一番熱鬧。上得樓來,寧玉芳看見到處還是老樣子,便問道:“怎麼不裝修一番?結婚這麼大的事,可不能隨便的。”

  “不用瞭,反正……”

  戰大軍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寧玉芳給打斷瞭,“不管怎麼說,都是新婚嘛,一定要好好裝修一番才行,這個我來負責,你定的時間是什麼時候?”接著,她又在戰大軍的耳邊小聲地說:“我可是為瞭我自己,有時候我也會來這裡住的喔!”

  戰大軍詫異地看瞭她一眼,也小聲地問道:“是他告訴你的?”

  寧玉芳笑道:“用得著他告訴我嗎?你戰大軍除瞭他之外,還能嫁給誰呢?”

  “你們說什麼啊?”方玉瓊疑惑地問道。

  “有人想為我們方傢添寶寶瞭。”寧玉芳笑道,接著,她便說起瞭戰大軍的想法來。原來,戰大軍是想給方振玉生一個孩子,但又不想當未婚媽媽,所以拉她的堂兄來掩人耳目,說完之後,她嬌笑著向戰大軍問道:“我說得沒錯吧?”

  “就你聰明!”戰大軍說道:“我今次回來,還想和你們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說來聽聽。”譚春梅非常羨慕戰大軍,她自己是不想生孩子瞭,畢竟自己的年紀大瞭一些。

  戰大軍說道:“我們今後那個傢,非常的大,隻是方傢大樓,是無法安排下的,而且方傢大樓也不太方便大傢經常進出,所以我想,我們一起另外建一個更大的新傢,你們看怎麼樣?”

  “哦?那你想建到什麼地方去?”寧玉芳問。

  方玉瓊說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隻是要是還在臨海的話,同樣是不方便出入。”

  “所以我想,港口是我們老公的天下,乾脆我們把傢安到港口去,我已經看中瞭一個地方,我想在那裡建一幢別墅,平時我們可以用來作生財的工具,需要的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住在那裡。”戰大軍接著就把自己的設想說瞭出來。原來,白玉灘旅遊渡假村的二期工程已經開發到那些小島瞭,戰大軍對她獻身於方振玉的15#小島非常的喜歡,覺得可以把它建成一個讓方振玉左擁右抱的地方,但是,她又不想讓方振玉去操心,所以就和寧玉芳幾個人商量瞭。最後她說道:“我已經初步計算過,要建成這樣一個傢,大概需要將近一千萬,首期投入則有二百萬就夠瞭。現在我手上可以運動的資金約七十萬,如果大傢同意的話,就想辦法籌集。”

  “我贊成大軍的想法,但是,范圍應該控制在不結婚的幾個人上,太多瞭不好。”寧玉芬馬上表態道。

  “可是振玉他會同意這種做法嗎?”寧玉芳問道。

  譚春梅笑道:“這些事,我們自己辦,辦好瞭再告訴他,別讓他煩心瞭。我也同意,我這裡也有近二十萬瞭。”

  林小穎在一旁看得十分的羨慕,不好意思地說:“各位姐姐,我是不想嫁人瞭,可是我卻無法在經濟上支持你們,隻有在精神上支持瞭。”

  寧玉芳摟著她的腰說道:“我們知道,其實這個傢是我們大傢的,有多出多,有少出少,都必須根據自己的情況。”她轉向戰大軍說道:“我想婷芳也會同意這種做法的,她還是大頭,你和她商量過瞭嗎?”

  “我回到省城的時候已經跟她說瞭一下,她也表示贊同,過兩天她也下來瞭,她說,不管怎樣,她都要在臨海過年。到時大傢再認真研究一下怎麼做法。”戰大軍說道。

  “那就好。”寧玉芳說道,“我看這樣吧,具體的事,等過年時婷芳到瞭我們再商量,今天呢,就集中精神來把我們這個小傢先佈置好再說。”

  “對。”譚春梅熱烈響應起來,畢竟,來這裡比到方傢方便瞭不少。

  幾女的審美觀都不錯,不多時,便已經把方案定下來瞭,由寧玉芳打電話請人來看。等到來人看完,又聽瞭幾個女人的意見後,方振玉也來到瞭,跟在他身邊的,當然還有倩如瞭。

  給瞭每人一個親吻之後,方振玉把戰大軍緊摟在懷裡,問道:“怎麼樣,我們是在傢裡吃飯呢?還是到外面去?”

  “當然是在傢裡吃瞭,不過我們都不想動手。”寧玉芳說道。

  “不想動手,那就動口吧!”方振玉說著,便讓戰大軍打電話給飯店,訂瞭酒菜,自己則開始和林小穎逗著兒子玩。幾女自然不會放過他,一邊逗著小孩,一邊已經去愛撫方振玉的關鍵部位瞭,隻是因為飯菜還沒有送到,才不至於赤身相對。

  沒多久,幾女的情欲都上來瞭,戰大軍提議道:“老公,不如我們先去洗個澡,等一下好方便一點。”

  寧玉芳笑道:“大軍啊,你是不是怕結婚後不能和他親熱,怎麼這麼急啊!”

  戰大軍毫不害羞地說:“大姐,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我已經多久沒有得到他的愛瞭?叫我怎麼能不想呢?”

  見戰大軍說得楚楚可憐的樣子,方振玉笑道:“也好,我們上去吧。”說著,便抱著戰大軍到房間裡去瞭,於是,飯還沒吃,屋子裡已滿是春色。

  1996年2月18日星期日方傢大樓

  象往年一樣,方振玉是先回傢拜祭過祖先,才回到方傢大樓過年的,不過,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少瞭寧玉薇,多瞭方玉瓊,而一早譚春梅、鄧婷芳等人都留在瞭方傢大樓。倩如也以單位工作忙為藉口,留瞭下來。本來,方振玉是不敢讓她們留在這裡的,但王佩英說她要在工人新村和上官浩過,眾女又強烈要求,他隻好大著膽留她們下來瞭。

  開飯時,已經是近七點鐘瞭,寧玉芷卻還沒回來,見到這麼多人都在等她,寧玉芬忍不住罵瞭起來,才出口,寧玉芷便回到瞭,可是後面卻跟著一個少女,甯傢幾姐妹都認識,那是和寧玉芷同科室的廖美玲。甯玉芷一看寧玉芬的臉色,便知道是怎麼回來瞭,連忙說道:“大姐,對不起瞭,因為科室裡有事,隻好讓你們等瞭。”

  寧玉芬雖然生氣,但對這個妹妹卻無可奈何,何況又是在外人的面前,又看到她和廖美玲滿臉是疲憊之色,身上似乎還有還有一些血跡,便不忍再罵,說道:“還廢話連篇幹什麼?還不快點和美玲去洗個澡,好回來吃飯。”

  “是,二姐!”甯玉芷朝寧玉芬做瞭個鬼臉,便帶著有些不安的廖美玲上樓去瞭。

  “這個玉芷,幹嘛要帶外人回來?”寧玉芳也有些不高興瞭,因為大傢都知道,譚、鄧幾女來這裡過年,想的是什麼,幸好,晚飯後還有很多時間。

  方振玉說道:“聽說下午高速公路出瞭車禍,可能是因為搶救傷患,她們才回來這麼晚吧,廖小姐是外地人,趕不回去過年,人傢心裡已經是不好受瞭,大傢還是熱情一點吧。今晚有點是時間,應該不會影響我們的。”

  甯玉芳嗔瞭方振玉一眼,說道:“放心吧,你以為就你自己知道憐香惜玉嗎?”

  寧玉芬笑道:“當然瞭,今晚隻怕人傢真的要憐香惜玉呢?”

  “怎麼說?”方玉瓊好奇起來。

  寧玉芬解釋道:“這個廖美玲,經常和玉芷到傢裡來,對振玉也是非常有好感的,如果玉芷再下一點功夫,那她還不是成瞭我們的姐妹?”

  “對,這樣我們玩起來的時候,就不用顧忌那麼多瞭。”戰大軍表示同意。

  林小穎說道:“我看這樣吧,在席間,我們多些和老公親熱,我才不相信她會忍得住呢?”

  “萬一……”譚春梅人比較老實,她擔心如果廖美玲不上鉤,會暴露瞭她們和方振玉的關系。

  “沒有什麼萬一,我不相信有哪個女孩子能逃脫得瞭我們老公的手掌心,如果他肯出手的話。”鄧婷芳說。

  聽著幾女如此去安排,方振玉不由得急道:“你們是幹什麼啊,你以為每一個女孩子都象你們一樣淫蕩嗎?”

  眾女卻不以為意,方玉瓊笑道:“你怎麼說都好,反正我們是鐵心讓她知道我們和你的關系的瞭,如果你不搞掂她,以後有什麼問題,就是你自己的事瞭。”

  方振玉知道,幾女既然這樣說瞭,肯定會朝這方面努力,他越來越感覺到在這方面受制於甯傢姐妹,但他並沒有什麼不滿,畢竟她們都是為自己著想的,於是便說道:“好吧,我盡力而為,可是你們也不能太過勉強人傢瞭。”

  聽得方振玉答應,幾女都高興起來,擺好酒席之後,寧玉芷和廖美玲下來瞭。浴後的兩女變得更加嬌艷瞭,尤其是廖美玲,更是顯得清新脫俗,身上穿著寧玉芷的一套薄暖形的罩衫,柔軟的衣服把豐滿的胸脯襯得更加高聳,臉上蒙上一層淡淡的嬌羞。來到眾人面前,行禮道:“對不起,年三晚四的,還來打擾大傢。”

  “沒事的,大傢一傢人嘛。”寧玉芳說著,把她按到瞭方振玉的左邊空位上,那是幾女特意留給她的。

  廖美玲正想推辭,但見其他座位上都坐瞭人,隻好坐下瞭,美目看瞭方振玉一眼,心跳得更加厲害瞭。原來,平時廖美玲對方振玉便非常有好感,時常在寧玉芷的面前說方振玉的好話,所以寧玉芷才經常帶她回傢玩。今晚,確實是如方振玉所說的一樣,因為搶救車禍的傷患,她回不瞭傢,寧玉芷一約,她就過來瞭。

  寧玉芷是何等的聰明,哪有不明白她的心思的?所以,在樓上,她裝出趕時間的樣子,和廖美玲擠在一起洗澡,當然,免不瞭向她挑逗起來,以寧玉芷的手段,自然使得廖美玲情欲沖動起來,而寧玉芷也隱晦地向她推薦瞭方振玉。

  “來,為我們過去的一年所取得的成就,為我們明天的更加輝煌幹一杯,我在此祝各位女士們永葆青春,永遠幸福。”見眾人已經到齊,方振玉舉杯邀道,同時把杯碰向瞭廖美玲的酒杯。隻聽得一陣脆響,大傢都舉杯幹瞭。

  倩如迅速給大傢又斟滿瞭酒,寧玉芳又舉杯道:“姐妹們,讓我們為我們的老公永遠那麼偉大、強勁、事業永遠發達,幹上一杯。”

  眾女轟然回應,連廖美玲也受感染,舉杯幹瞭,酒入喉嚨之後,才想到寧玉芳的說話太過荒堂,什麼我們的老公,什麼姐妹們,什麼強勁,都十分的曖昧,可其他人都是那麼的興奮,究竟又是為什麼呢?但由不得她細想,眾人一齊起哄,又飲瞭好幾杯,才停下來吃東西,廖美玲和寧玉芷因為做瞭一整天的手術,已經非常餓瞭,當下便狼吞虎咽起來,本來廖美玲怕有失禮儀,是不敢這樣的,但看到寧玉芷這樣,方振玉還非常欣賞的樣子,便也照做瞭,當然,她還是心大心小地偷看方振玉,怕他笑話自己,哪知看到的卻是方振玉那充滿愛意地面孔,她不由得心熱起來。

  除瞭方振玉和兩個小孩之外,其餘的都是年輕貌美的女人,她們所以想的是下一個節目,所以都不想喝醉瞭,就算是方振玉敬她們酒,她們也是淺嘗輒止,很快大傢就飯飽酒足瞭。各人正要散去,寧玉芷卻看著廖美玲笑道:“各位姐妹,請慢一點,小妹我有事情要宣佈。”等大傢的目光都盯著她看的時候,她才說道:“今天,我收瞭一個好妹妹,現在,我終於當姐姐瞭,大傢不敬我一杯嗎?”

  戰大軍當然明白她是說什麼瞭,便笑道:“你不把你的妹妹介紹給我們嗎?”

  “美玲,還不快點來敬姐姐一杯?”

  “是。”廖美玲應著,舉杯就要向寧玉芷敬酒,卻被一旁的寧玉芬拉住瞭,問道:“美玲,你知道當她的妹妹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廖美玲不解地問,同時心有所悟,臉紅瞭起來。

  寧玉芬認真地說道:“當瞭她的妹妹,就是我們的姐妹瞭,而我們姐妹的稱呼,是由我們老公決定的,你得先向老公敬酒。”說著,把她推向瞭方振玉。

  方振玉此時已不再猶豫,一把將她摟住,親吻著她的小嘴,充滿感情地說:“美玲,和她們一樣,做我的情人吧!”

  廖美玲被方振玉抱著,隻覺得一陣濃烈的男人氣息直沖自己的鼻端,非常的陶醉,她非常的奇怪,為什麼這麼多女人都願意成為方振玉的情人呢?而且她們之間似乎不知吃醋是何物。雖然她並不是很保守的人,但還是表現出少女應有的矜持,輕輕地掙紮道:“不,我不……”話雖是這樣說,那掙紮卻不是十分的強烈。

  眾女拍起手來,寧玉芳笑道:“好瞭,年已經過瞭,我們現在就為我們的美玲妹妹舉行一個結婚儀式。”

  廖美玲不但被方振玉吻瞭,一對豐滿的乳房還落入瞭方振玉的掌握,她覺得非常的刺激,同時也非常迷醉於那種美妙的感覺,終於,她在寧玉芳等人的慫恿下,和方振玉喝瞭交杯酒,並在眾女的簇擁下,進瞭寧玉芷佈置得象新房一樣的房間。一個鐘頭後,當她在方振玉擁抱下到達方振玉書房的時候,她已經變成瞭一個美麗的少婦。

  當廖美玲看到書房裡的情景時,那種吃驚真的是難以形容,因為房裡的眾女全都赤裸著,向她迎瞭過來,並把她也變成瞭赤條條的。她那張經過方振玉雨露滋潤而變得更加嬌艷的臉漲紅瞭起來,覺得很不自然,可是沒多久,她也完全融入瞭她們之中,並在方振玉滿足瞭其他幾女之後,梅開二度。當方振玉那熱情全部湧進她的體內的時候,她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今天,也是她最幸福的一天。

  1996年2月19日星期一許光華傢

  許光華正聽著電話,小鍵爬到瞭他的身上,叫道:“姥爺,是我爸爸的嗎?給我聽一下。”

  “你爸爸?”許光華瞪大瞭眼睛望著小鍵,問道:“你什麼時候又和你爸爸聯系上瞭?”

  小鍵嘟著小嘴說道:“那個爸爸我才不理他呢?我說的是臨海的爸爸。”

  許光華看瞭一旁的許香君一眼,把話筒遞給瞭小鍵。小鍵親熱地和方振玉說瞭好些話,才又把話筒還回許光華。許光華看在眼裡,和方振玉又說瞭幾句之後,才掛瞭電話。他把小鍵拉進懷裡,問道:“小鍵,你在臨海也叫方振玉爸爸嗎?”

  “是啊,有時叫爸爸,有時叫乾爹。”小鍵說,“這個爸爸對我可好瞭,他教會瞭我很多東西呢?現在我在學校是最棒的。”

  許光華聽瞭不語,對女兒做方振玉的情人,他是十分的反感的,隻是女兒要這樣,吳容也縱容她,他想反對也反對不瞭,現在看見小鍵對他那麼的喜歡,看來這方振玉對許香君母子也確實是好。見吳容已把小鍵帶走,便向許香君問道:“你難道不怕影響不好?”

  許香君卻幸福地說:“孩子認一個乾爹罷瞭,有什麼好影響的?再說,我也是讓小鍵在傢裡人面前叫爸爸而已,其他時候是叫乾爹的。”

  “問題是你並不是認乾爹這麼簡單。”

  “怎麼不簡單呢?在別人的眼裡,我們隻是來往密切一點而已,沒有什麼大不瞭的,在臨海,誰不知道方振玉是風流董事長?可又有誰說他些什麼?在他的周圍,是有不少漂亮的女孩子,可是這些女孩子都是他的得力助手。我隻不過是一個年紀已經不小的單身女人罷瞭,又怎麼會有什麼影響呢?”

  “你是說,他還有其他的情人?”許光華吃驚地問。

  許香君嚇瞭一跳,別讓爸爸對方振玉起疑瞭,便裝得很平靜地說:“應該不可能吧,隻是很多女孩子喜歡他是真的,誰叫他那麼好呢?”

  “真的好到讓你這麼做嗎?”

  “當然瞭,你不見我已經這樣做,而且一點也不後悔嗎?”許香君認真地說道:“爸爸,一個人的幸福,不一定要什麼名份的,隻要他覺得快樂就行瞭,你想想看,我不是比以前更加年輕漂亮,比以前更能幹瞭?”

  許光華把現在的女兒和到臨海時的女兒相比較,果然發現,女兒去臨海這兩年,真的是長大瞭,懂事瞭。便說道:“你們的事,我是不管瞭,想管也管不瞭,說說看,今年你們有些什麼打算吧。”

  “我們的打算可多瞭。”見父親沒有再說自己和方振玉的事,許香君放心瞭,盡管許香君有時候會一意孤行,但對父親還是有些顧忌的。她便把臨海港口將要辦的幾件大事說瞭出來,這些事,有些已經是臨海市委向省委匯報過的,有些則是許光華連聽也沒聽見過,所以,許光華也聽得津津入味,並不時地提出一些問題來,許香君也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解說瞭。

  兩父女正說得高興,武副省長和詹安連袂拜年來瞭,許香君才停口,幫著母親招呼客人,可是武副省長和詹安卻不讓她動手,而是又和她說起臨海的事來,主要的是關於建設沿海地區旅遊帶的事,方振玉他們的方案已經送到省裡來瞭。

  作為臨海港經濟開發區的管委主任,許香君對這方面當然是十分的瞭解瞭,便為他們解答瞭其中的疑問。

  “按照你們的說法,建設這樣一個旅遊帶,已經是勢在必行的瞭。”許光華問。這方案雖然還沒拿到常委會上去討論,但他也是見過的,心中對這個已經有瞭一定的看法,但他還想聽聽各方面的意見。

  許香君認真地說:“是的,我們臨海的意見是,最多象開始建港一樣,再艱苦上一段日子,也要實施這個方案,因為她對拉動我們市的經濟太重要瞭。”

  “決心倒是很大的嘛!”許光華說道,接著又向武副省長問道:“老武,你看呢?”

  武副省長說道:“我也覺得這個方案可行,隻是和周邊的關系就要好好地協調瞭。”

  “那就要你來牽頭瞭,詹安,你怎麼不說話瞭?說說你的看法。”

  詹安苦笑道:“我有什麼好說的?方振玉這個小子,就是知道從我的兜裡掏錢。”

  聽到詹安這種說法,眾人都大笑起來。吳容拿來洗好的水果,說道:“你們是來拜年呢,還是來談工作的?大年初一的,如果談工作,就恕我不招呼瞭。”

  許光華笑道:“你想招呼也不行瞭,我們還要出去呢。”說著,招呼武詹兩人瞭幾片水果之後,便站瞭起來。

  武詹二人都明白,許光華又要和他們下基層去拜年瞭,便也站起來向吳容告辭瞭。

  看著三個男人出去瞭,吳容對女兒笑道:“香兒,這回滿意瞭吧?”

  “滿意什麼?”許香君裝作糊塗地說,她的嬌臉卻紅瞭起來。

  “還跟媽媽裝蒜?這回你們可以和那個姓方的小子名正言順地在一起瞭。”吳容慈愛地看著顯得越來越嬌艷的女兒,感慨地說道:“本來我對你這樣做是有些不高興的,但看見你生活得這麼幸福,也就不想再說你什麼瞭,隻是這可不是光榮的事,你們可得小心一點,別把你爸爸的名聲和方振玉的前途給毀瞭。”

  “媽媽,你放心好瞭,我們會檢點自己的。”許香君看見母親這麼通情達理,心中十分的甜蜜,撲進瞭母親的懷裡。

  1996年2月26日星期一H造紙廠

  孔立凡把手中的方案交給瞭遲業豐,對坐在旁邊的徐強說道:“徐工,你也幫看看,提出些意見來,讓我好向方總交差。”

  徐強笑道:“放心吧,如果我有什麼看法,我會很不客氣地提出來的。”

  遲業豐卻是埋頭看那份方案。這是譚春梅交給孔立凡寫的那份關於東方集團總部建設的方案,孔立凡花瞭近個月的時間,終於把它完成瞭。遲業豐看得不住地點頭,方案立足於集團的未來,但也照顧瞭目前集團的情況,可謂是有理有據,無可挑剔,如果有什麼不完善的話,就是關於目前的幾個廠的安排還不夠周全瞭,可這也是暫時無法解決的問題。他不由得心中暗嘆,又一個企業管理人才崛起瞭,而且又是在東方集團中崛起的。他把自己的一些看法說瞭之後,說道:“我隻能說說這些瞭,看看徐工有些什麼高見吧。”

  “我能有什麼高見?”徐強說,但她還是把自己的看法說瞭出來,在遲業豐提看法的時候,她已經流覽瞭方案,也覺得做得很好,她所說的,也隻是一些皮毛,最後她說道:“孔廠長,這回又要高升瞭,是不是該請一下客呢?”

  “是啊,看見你們一個個離開,雖然都是升遷的,但我的心裡也不好受,最好能借酒消一下那種離愁別緒。”遲業豐說道。

  孔立凡提任東方集團副總經理,專門負責總部建設的事,這在集團的高層已經決定瞭的事,還沒有明確的,是誰來接手這H造紙廠。聽得兩人都這麼說,孔立凡說道:“也好,我也想趁此機會和大傢說一些事,不如叫齊廠的中層領導一起去吧,我們一起商量一下今後的工作。”

  遲業豐卻表示反對,他說:“我看也不必那麼多人,我們三個,再加上仇其開、黎華就行瞭,畢竟我們說的都未經正式下文的事,不宜在這麼多人中公開。”

  徐強說道:“遲書記說得不錯,尤其是人事上的事,確實還不能向大眾公開。”

  孔立凡見他們說得有理,便沒有提出異議,當下,由遲業豐去通知人,自己則留下來和徐強說話,“徐工,你看,仇其開是否可以擔當起廠長的重任呢?”

  徐強知道,在選擇H造紙廠的新任廠長上,孔立凡同譚春梅有一些分歧,譚春梅是想讓賴詠荷來擔任,孔立凡則想讓仇其開來接班。兩人的出發點都是為瞭企業,也都各有各的道理,交到方振玉那裡後,方振玉卻沒有明確的指示。她自己不是東方集團的人,立場比較中立一點,所以孔立凡想聽她的意見。隻是徐強在這方面並沒有多大的瞭解,因為她除瞭做好她的技術工作之外,就是盡情地享受方振玉給她的愛瞭。於是她說道:“我是個局外人,可不好說話。就我個人的觀感,仇其開當廠長還是可以的,隻是守成有餘,創業不足。至於賴詠荷,我沒有和她相處過,就不得而知瞭。”

  “她也是一個相當出色的人物,否則譚總就不會推薦她瞭,而如玉也不值帶她去罐頭廠,隻是我有些擔心她對造紙業不熟悉,難以開展工作。”孔立凡說出瞭他對賴詠荷的看法。

  “方總的意思怎麼樣?”徐強問。

  “方總沒有提出自己的看法。”

  “那就由方總決定好瞭。”徐強轉過話題說道:“譚總對你的方案是什麼看法?”她指的是建設總部的方案。

  孔立凡也不好在那方面再追問,便說道:“她給我來瞭個電話,意思跟你和遲書記說得差不多,現在就看方總是什麼意見瞭。”

  兩人又就方案說瞭一些問題,很快,遲業豐就回來瞭,仇其開和黎華也跟瞭回來,聽說孔立凡請客,大傢都很高興,下瞭班,大傢就一起到瞭酒店。其實大傢的目的也不是想喝酒,隻是想在一起聊聊罷瞭,平時,大傢的工作都十分的緊張,除瞭開會,能在一起聊傢常的時間非常的少。

  酒過三巡,遲業豐向仇黎二人透露瞭孔立凡準備到總公司任職的事,仇黎二人自然又再一次向孔立凡敬酒。等他們敬過酒後,遲業豐說道:“按照目前的形勢,廠長走後,其開你很有條件去競爭廠長,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瞭。”

  “怕什麼?其開,你一定要把它拿下來,我堅決支持你。”黎華馬上表態道。黎華也是副廠長,隻是年紀大瞭一點,比遲業豐年輕不過三歲,而遲業豐年底就要退休瞭。

  仇其開大約四十歲左右,比較精明能幹,平時很得孔立凡和遲業豐的器重,他站起來說道:“我一定盡力而為,如果方總真的把廠交到我的手上,我一定會把它搞好,絕對不失我們H造紙廠的威名。”雖然隻是年多的時間,但H造紙廠由虧損大戶變成瞭納稅大戶,在H縣已經頗有名氣,沒有一定的魄力還真的接不下來呢。

  “那你就好好地做一個施政方案給集團公司吧。”遲業豐說,顯然他也是想讓仇其開來接班的,隻是又不好透露還有賴詠荷這個競爭者。東方集團在保密制度上,還是做得相當不錯的,該知道的一定知道,不該知道的,誰也不敢說,因為方振玉曾經專門在這方面作過強調,甚至還處分瞭一個人,這是除瞭何偉強之外極少有的。

  接著,孔遲黎三人都給瞭仇其開一些意見,徐強也說瞭一些技術上的事,但她卻有些不以為然,這樣集幾人之力,看不出一個人的水準來,但她又不好打擊他們的積極性,便隻好說道:“仇副廠長,盡瞭自己的能力就行瞭,不要太過執著,你們集團人才濟濟,競爭的人一定會有,不要把得失看得太重。”

  孔立凡在一旁聽瞭,也覺得自己太著重仇其開瞭,萬一落選,隻怕會對他造成傷害,便也說瞭一些勸解之語。

  仇其開十分開朗,說道:“放心吧,我知道大傢都是為瞭我們的集團,我不會因為自己競不上而放棄自己的責任的,我將象現在一樣配合新廠長的工作。”

  聽得仇其開這麼說,幾個人都放心瞭,說起其他事來。黎華對徐強非常的敬佩,說道:“徐工,上海這麼繁華,你怎麼舍得離開,跑來我們這個邊遠的小縣城來工作呢?”

  徐強心中暗笑,你又怎麼知道,大上海沒有象方振玉這樣的男人?她當然是不會這樣說瞭,說道:“我還不是象剛才仇副廠長說的一樣,一切為瞭工作?等我完成瞭和我們廠的合作,我當然馬上回我的上海去瞭。”

  遲業豐也不知道是否看穿瞭徐強和方振玉的關系,笑道:“上海雖大,卻不容易找到象我們方總這樣的老板呢?我想徐工是打算成為我們集團的人的瞭。”一雙老眼意味深長地看著徐強。

  徐強臉一紅,說道:“怎麼會呢?我好好的鐵飯碗不捧,來你們這個小集團?”

  她的話不錯,東方集團雖說在臨海不算小,但如果和上海的公司相比,則還是小兒科。遲業豐卻說道:“你們研究所人才眾多,象你那樣的人,想得到重用,也隻有到我們這種小公司來才行。”

  “不跟你們說瞭。”徐強看見孔立凡也有參加討論的趨勢,連忙投降,她擔心越說下去,越被他們看出她和方振玉的關系。

  遲業豐見她這樣,便停止瞭向她的進攻,但心中卻另有瞭想法,當然瞭,他人老成精,不會當著這麼多的人說出來。而孔立凡又把話題轉到瞭工作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