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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五一晚會

  1995年5月1日星期一工人新村

  自從工人們搬進工人新村之後,有瞭李芳華的婚禮作先例,三傢印刷廠的工人都迷上瞭在自己的大院裡開晚會,所以五一節,工人們就要求工會組織一場五一晚會瞭。隻是,不但是三個廠要搞晚會,港口、星光學校和H造紙廠都要搞,而且都希望方振玉能夠參加,弄得方振玉不知如何是好,最後還是譚春梅給他出瞭個主意,乾脆大傢一齊搞,就在工人新村前面,搞一個大型的聯歡晚會,增加一些比賽的專案。

  才六點多鐘,在胡軍等人的安排下,整個工人新村的廣場已經佈置成花的海洋,再配上彩燈,雖然還沒入夜,但已經呈現出一片喜慶的氣氛。石小艷、傅雪、高娜等年輕人在那裡忙來忙去,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除瞭工人新村的居民外,其他地方的員工也陸陸續續地來瞭,H造紙廠的人早就來瞭,他們來的人不多,隻是廠領導和參加演出的人,由總公司接待吃飯,吃完飯後,就直接從飯店過來瞭。徐強也是其中有一員,當她看到工人新村的時候,不由驚嘆道:“你們集團可真是全心全意爲工人著想啊,希望我們的H造紙廠也有這麼一個新村。”

  顔如玉還沒有回傢,是和她的工人們在一起,聞言說道:“有你們的大力支持,我相信這個目標一定能夠實現。”

  石小艷等見到顔如玉到來,都圍瞭過來,自然又是一番熱鬧。不多時,方振玉和譚春梅、陳長琳連袂到來,衆人又圍瞭上去。方振玉握著徐強的手,笑道:“徐工,歡迎你!難得你也來參加我們的活動。”

  徐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沒有回答,是的,平日裡她是很少參加集體活動的,但不知爲什麼,這次顔如玉一跟她說,她就答應跟來瞭。

  顔如玉一語雙關地說道:“方`,你這是什麼話呢?人傢徐工已經當足我們是一傢人瞭,你卻把人拒之門外瞭。”

  “太好瞭,徐工和方總是一傢人,那對我們集團的發展就更加有利瞭。”譚春梅聽出瞭顔如玉的弦外之音,笑道。

  徐強不知爲何臉紅瞭起來,她看瞭方振玉一眼,正不知說什麼是好,羅偉勝等經貿局的人來瞭,方振玉趕忙過去招呼他們,她才平靜瞭下來。

  大約七點半鐘,二輕局、稅務局、朝陽區教育局的人都來瞭,賴詠荷征求方振玉和譚春梅的意見,正想開始,卻聽得一陣喇叭聲響,兩輛小車開進瞭大院,在一旁的空地上停瞭下來,鍾玉光和陳向東從車上走瞭下來,方振玉等人一見,連忙迎瞭上去。

  鍾玉光倒沒說什麼,陳向東卻一把握著方振玉的手,就說道:“方總啊,這麼好玩的活動也不叫我們參加,太不夠意思瞭吧?”

  方振玉不好意思地說:“我們隻是自得其樂而已,並不想向外界宣傳。再說瞭,自己企業搞的小小聯歡晚會,又怎麼敢驚動書記和市長的大駕呢?”

  鍾玉光說道:“如果港口和你們東方集團一起搞的晚會,還是小的話?那我們臨海還有什麼是大的?”

  方振玉正不知怎麼回答是好,寧玉蘅過來說道:“你們是來參加晚會呢?還是來興師問罪的?如果是來參加晚會的,都給我坐好,別影響瞭我們工人的活動。”

  陳向東笑道:“鍾書記,我看我們在這裡是沒有市場的瞭,你看著辦吧。”

  鍾玉光朝陳向東苦笑瞭一下,說:“你說得不錯,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看演出吧,別等一下回去連房門也不能進瞭。”趁著寧玉蘅還沒朝他們發火的時候,趕忙在譚春梅的安排下坐瞭下來。

  晚會搞得相當的活躍,除瞭各單位的輪流演出之外,還有有關臨海的知識問答,中間還穿插自由跳舞,鍾玉光和陳向東等男人自然是衆多女人的舞伴,方振玉更不用說瞭,和他經常在一起的還算體諒他的苦衷,其他少在他身邊的女人,則是一個接一個的找上瞭他,在這大庭廣衆中,大傢也沒有什麼好懷疑的。

  “徐工,你的舞跳得不錯嘛!”在一曲慢四的時候,徐強終於找上瞭方振玉。

  徐強身材高大,幾乎和方振玉一般高,兩人面面相對,而且徐強的胸脯又特別的高聳,很多時候都碰上方振玉的胸膛瞭,弄得她情動不已,雖然她和不少男性跳舞,但從來沒有像今晚那樣的刺激。她說道:“在大學裡,我可是跳舞的高手,隻是出來之後就很少跳瞭,還算配得起你吧?”說出口後,才發現自己出瞭語病,臉上發熱起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向方振玉說起自己的歷史來,隻是覺得方振玉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

  方振玉倒沒有註意到她的語病,隻是覺得她那胸脯老是碰著自己,令自己有些沖動,他盡可能地遠離她一點,問道:“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不喜歡跳舞?”

  “現在有幾個男人不喜歡跳舞的?我是沒有男朋友,沒人陪跳。”

  “不是吧?你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居然沒有男朋友?”方振玉下意識的手一緊,把她抱緊瞭一點。

  徐強身子輕顫瞭一下,聲音小瞭一點:“我很漂亮嗎?”

  方振玉感覺到瞭她胸脯的結實,不由得低下頭來,見她那低開胸的晚禮服,露出小半的雪白乳房,不由想起瞭車間裡她那半裸的情形,笑道:“如果你平時不包那麼嚴密的話,應該更加美瞭。”

  徐強顯然也想到瞭那回事,那天她上身根本就沒穿什麼,而下面也隻是穿一條丁字褲,自然是春光大泄瞭,不由羞澀地問:“壞蛋,那天你看見什麼瞭?”

  方振玉心頭升起瞭一股沖動,他在徐強的耳邊低聲說道:“除瞭最關鍵的一點點,什麼都看見瞭,你的皮膚真白,那毛也很多很長。”

  “你說等下我把你那天的情形告訴寧歌唱傢,她會怎麼樣呢?”徐強似乎一點力氣也沒有,把頭擱在瞭方振玉的肩上。

  方振玉不由自主地把她抱得更緊,說:“她會讓你脫光瞭,讓我給你數數看有多少根毛。”

  “啊?”徐強驚呼起來,幸好音樂聲也很大,而且舞曲也到瞭尾聲,來不及和方振玉說些什麼,兩人便分開瞭。

  接下來是星光學校的最後一個節目,安靜終於找到瞭方振玉。此時,安靜已經是六個月的身孕瞭,她當然不敢和方振玉太過親密,在他身旁問道:“我們學校的節目演得怎麼樣?”

  方振玉笑道:“有我們安靜校長把關,能不好嗎?”

  “就知道嘴甜舌滑。”安靜嗔怪道,心裡卻是甜甜的,說道:“希望我們的孩子也像他們那樣幸福快樂。”

  “那是一定的。”

  兩人正想說些什麼,鍾玉光卻過來瞭,他是關心星光學校的情況,因爲目前市裡正把它作爲試點學校來搞,三人便就著學校的的事說瞭起來,安靜雖然有些不高興,但能得到領導這麼重視,也隻能是盡量回答鍾玉光的問題瞭。

  晚會終於在十一點的時候結束瞭,通過評比,評出瞭幾個優秀的節目來,大傢都非常的高興,尤其是東方二廠的那幫年輕人,他們的節目有兩個得瞭一等獎,直喜得他們把他們的黨支部書記兼副廠長韋淑萍拋上瞭天去,弄得方振玉等人擔心起來,因爲韋淑萍的重量可不輕。

  “大傢放過她吧,別把人傢摔壞瞭,可有人要找你們算帳瞭。”方振玉見狀連忙去阻止,這才讓他們停下來。

  “我送你回去吧?”見大夥都走瞭,方振玉對韋淑萍說。

  “好啊!”韋淑萍老實不客氣地爬上瞭車,就在方振玉的身邊坐下,她往方振玉身邊一靠,嗔怪道:“壞蛋,你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也不回廠看一下?”

  看著她那種嬌嗔的樣子,方振玉想到瞭自己說的她豐滿得好看的話來,連忙說道:“當然是真的瞭,隻是這段時間太忙瞭,沒有空回廠而已,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再回去,好好地看一下,我的水萍是否還那麼多水。”

  “那你可要早點,否則水瓶真正成瞭別人的人後,是否還有膽量給你,就不知道瞭。”

  方振玉心中嘆氣,他當然明白韋淑萍的意思,她以爲成瞭人傢的新娘後,就會忘記他方振玉,但方振玉卻知道,沒有哪個女人和自己相處瞭之後會忘記自己的。他伸手摟住瞭她的腰說:“你沒有膽量不要緊,我有就行瞭。”

  韋淑萍真想就此倒進瞭方振玉的懷裡,但考慮到還有司機在,便強忍著說道:“希望你說的跟做的一樣。”

  把韋淑萍送回傢後,司機倩如回頭對方振玉說:“老板,是不是每一個漂亮的女員工你都準備把人傢弄上床去?”

  這倩如是莫媚的戰友,是莫媚專門給方振玉介紹的,當然對方振玉的風流事清楚得很,而且莫媚的意思也很清楚,就是讓倩如也成瞭方振玉的情人,就算成不瞭,也不能將方振玉的事說出去,所以有時候方振玉在她的面前無所顧忌,當然他也沒有主動去逗弄倩如,現在見倩如如此說,便笑道:“沒有啊?比對如你,我就從來沒有過這種念頭。”

  “那是因爲我不夠漂亮嘛!”

  “如果你還不算漂亮的話,那這個世界就沒有漂亮的女孩子瞭。”

  “那你爲什麼對我産生不瞭那種念頭呢?”

  “我怎麼敢啊,一想到你是特警隊出身的,我就怕瞭。”

  “媚姐還不一樣是特警隊出身的?爲什麼你就敢把她弄得美若升仙呢?”

  “你知道?”

  “當然知道瞭,我知道的事還不少呢?”

  “不如今晚就到我房裡去,讓我把你弄得像莫媚一樣吧,好嗎?”

  “你休想!”

  說著話,車子已經駛進車庫瞭。方振玉跳下車來,爲倩如打開瞭車門,然後將她擁進瞭懷裡,親吻起來,大手也沒有放過她那茁挺的雙峰,弄得倩如嬌喘不已,這才放開她笑道:“你說我敢不敢?”

  倩如白瞭他一眼,說道:“你說我叫起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那隻會是多幾個幫兇!”方振玉瀟灑地一笑,走瞭,留得倩如呆在那裡,許久許久才回味過來,追著方振玉上去瞭。

  1995年5月4日星期四東方二廠

  倩如撥開方振玉在她大腿上作惡的大手,嗔怪道:“弄得人傢難受死瞭,還不放開?”

  方振玉向她送去一個迷人的微笑,說道:“誰叫你那晚不到我那裡呢?否則今天就舒服瞭,哪還有什麼難受?”

  倩如臉漲紅瞭起來,那天晚上她並非沒有去找方振玉,由於莫媚那精彩的描述,她早就被方振玉迷住瞭,那晚她主動接口,就是受不瞭方振玉的引誘,哪知上去之後,卻發現方振玉正和他的大姐、小姨在一起,她哪裡敢進去?隻好強忍著瞭,現在記起方振玉那粗長的寶貝在寧玉芷的小嫩穴裡進出,寧玉芷那令人臉紅的淫叫,她還是十分的害羞,她沖方振玉叫道:“也不知你有什麼好?一個個都想讓你玩,今天是不是想完成對韋淑萍的諾言瞭?”

  方振玉嘆息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今天如果你肯幫忙的話,我是會兌現對韋淑萍的諾言的。”

  “要我幫你什麼忙?”

  “幫我守住門口啊!”

  “你不是吧?”倩如狠狠地瞪瞭方振玉一眼。

  方振玉卻沒有理她,跳下車,便往辦公室走去瞭,倩如趕忙也跳下瞭車,跟瞭上去,卻發現他已經進瞭休息室,她隻好在外面等著瞭,心裡對方振玉罵個不停,嘴裡去不敢出聲。

  方振玉是知道韋淑萍今天值班的,而且,他今天來,還準備拉東方二廠的幾個團員到港口參加聯歡活動,所以一到,他便自個兒進瞭休息室瞭。果然,韋淑萍正在裡面春睡,像往常一樣,全身赤裸,人擺成瞭一個大字,那肥厚的陰戶,閃著水光。方振玉知道自己時間不多,因此也不客氣,大手撫上她那渾圓的乳房,在她耳邊輕輕地叫道:“水瓶,我來瞭。”

  韋淑萍驚醒過來,一見是方振玉,馬上便獻上瞭香吻,玉手也沒有閑著,伸到瞭方振玉的胯下,不多時就把方振玉也變得赤裸裸的,“好人,想死我瞭!”她吟叫道。

  “我也很想你呢!”方振玉說著,大嘴從她的芳唇一直吻到瞭那桃源上,百忙之中還不忘讓韋淑萍去吞吐自己的寶貝,直到兩人的情欲都沖動到瞭極點,他才把韋淑萍推倒在床上,一邊手握長槍向那泉水狂湧的地方刺進去,一邊贊道:“肥不長肉,水瓶啊,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小穴之一瞭。”說罷,勇猛地沖刺起來。

  “啊!”韋淑萍大叫起來,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是在偷情,贊美道:“好老板,好情人,你太偉大瞭,你讓我知道什麼叫做充實,什麼叫做快活。”一邊叫,一邊盡力地逢迎起來。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使得她嘗到瞭從來沒有過的快樂,終於在方振玉的強有力的進攻中迷失瞭,當方振玉那有力的精液射進她那多水的體內的時候,她再也叫不出來瞭。

  “水瓶,起來吧,我們要去港口瞭。”方振玉終於不得不把韋淑萍叫醒,雖然還沒有到時間,但這張床不經整理的話,是見不得人的瞭。

  果然韋淑萍一醒過來,看見床上的穢物,還有方振玉那軟綿綿的寶貝,不禁臉紅瞭起來,在方振玉的擁抱下進瞭衛生間,洗瞭一個澡後,才算是清醒瞭過來,她再次投進瞭方振玉的懷裡,獻上香吻說道:“謝謝你給我帶來瞭快樂!”

  方振玉摟緊她,在她那胯下摸瞭一把,笑道:“怎麼是你謝我瞭?應該是我謝你才真!”

  門突然開瞭,倩如闖瞭進去,滿臉漲紅地說道:“你們兩個害死人瞭,淑萍你該謝我才真,叫得那麼大聲,害得人傢全都濕透瞭。”

  韋淑萍當然認識倩如瞭,她倒沒想到倩如會在外面替他們守門,欲火焚燒的滋味她是知道的,她不由低聲道歉說:“倩如,對不起,也謝謝你瞭。”

  方振玉知道倩如說的害死她是什麼意思,他讓韋淑萍出去,自己卻把倩如摟進瞭懷裡,向衛生間走去,說:“淑萍怎麼謝得瞭你?不如我來謝你吧。”說著便在她身上展開瞭挑逗。

  倩如被方振玉弄得全身發軟,隻好在他懷裡嬌喘道:“壞蛋,時間不多瞭,你放過我吧,以後人傢才讓你使壞好嗎?等一下人傢還要開車呢?”

  方振玉還是親瞭她一口,才讓她進衛生間去洗澡,自己則和韋淑萍在辦公室裡說著閑話,當然,在這個時候他們是不敢說情話的瞭,但眼中卻透出瞭無限地情意。倩如出來之後,跟韋淑萍沒有什麼兩樣。一直到同去港口的幾個年輕人到來,三人都沒有說話,但誰都明白其中的情意,當然,剛剛得到方振玉的滋潤的韋淑萍就顯得更加的嬌艷瞭,其他幾個人哪裡知道其中有那麼大的奧妙呢!

  1995年5月9日星期二市印刷廠

  傅雪走進市印刷廠的辦公室,李芳華正在給陳長琳按摩,張蓓和高娜則在一旁指指點點的。坐月子出來後,李芳華顯得更加白晰,看起來也更加的嬌艷瞭。完成瞭最後一道工序(當然不是給方振玉按的那種最後工序瞭)李芳華伸直瞭腰,長吐瞭一口氣,說道:“很久沒有動手瞭,不知手法有沒有生疏?”

  “沒有,還是那麼令人舒服。”陳長琳坐瞭起來,認真地說,“我還是少給你按吧,否則真的有一天上癮瞭就難辦瞭。”

  傅雪笑道:“有什麼要緊的?現在工資收入多瞭,想按摩還不是很容易?”

  陳長琳搖頭道:“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手法問題。開始方總說瞭我還不相信,後來我出去外面試過他們的手法,確實是無法和芳華、少梅她們的相比。她們兩人可是我們集團的支柱,就算她們給我這個面子,我也不敢讓她們老是替我按啊!”

  高娜笑道:“陳書記,你這可是經驗之談瞭,讓我試試看。”說著,便躺上瞭按摩床上。

  李芳華搖頭苦笑道:“陳書記剛剛說,你就來瞭,我可沒時間跟你瘋瞭,要回傢喂孩子呢,如果你真的想,就讓蓓姐給你按吧,蓓姐今天值班。”

  陳長琳對傅雪說道:“傅主任,今天又有什麼關照啊?”

  傅雪臉一紅,說道:“陳書記,你以後這麼叫我,我就不理你瞭。”

  陳長琳搔瞭搔頭,苦笑道:“那我怎麼叫你好呢?單叫雪好像又不好聽!”

  “叫名字吧,要不,你跟方總一樣叫我雪兒也行!”傅雪說,說完,卻臉紅起來。

  “哇!雪兒!好溫馨浪漫的名字,是不是方總專用的啊?”高娜大驚小怪在叫瞭起來。

  陳長琳最擔心就是人傢說方振玉和哪一個女人特別的好,聞言連忙說:“高娜,你作什麼怪?雪兒這名字挺好的,我就叫你雪兒吧,以我的年紀,應該叫得起吧。”

  傅雪這才放心下來,因爲每和她們說到方振玉,都說一大堆情情愛愛的話,陳長琳不在還好,有陳長琳這個大男人在,又怎麼說好呢?她聽陳長琳這麼一說,連忙說道:“我過來也沒有什麼事,隻是剛好送一些膠片過來罷瞭。”

  “這樣的話,我就不理你們瞭,你們瘋吧!”陳長琳說著告辭走瞭。

  李芳華沖張蓓笑道:“蓓姐,我也走瞭,你可要給高娜按到位來,別弄壞瞭我的名聲。”

  看著李芳華那美好的背景,高娜和傅雪都有些好奇,傅雪問道:“蓓姐,怎麼樣才算按到位?”

  張蓓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如果你不急著回去吃飯,看下去不就知道瞭?”

  傅雪心想,反正自己是一個人,什麼時候吃晚飯都是一樣,便留瞭下來。她看見張蓓脫衣服,還以爲脫瞭外套就算瞭,沒想到她居然脫得隻剩下瞭胸罩和小小的內褲,把她那雖然過瞭三十歲,但依然十分美好地身材露瞭出來。她正想說話,高娜已經叫瞭起來:“蓓姐,別,別這樣!”

  “怕什麼?反正大傢都是女人,我不都脫瞭嗎?”張蓓力大,而且高娜也不是真的拒絕,很快,高娜也象張蓓一樣瞭。

  看見張蓓給高娜按瞭起來,而高娜在張蓓那手法下顯得十分的享受的樣子,傅雪不由得想起瞭李芳華、孫少梅和張蓓等人給方振玉的按摩,她小心翼翼地問道:“蓓姐,問你一個問題,行嗎?”

  張蓓專註於給高娜按摩,頭也不回地說:“大傢都是好姐妹,有什麼不能問的?”

  傅雪忍瞭又忍,還是問道:“你們給方總按,也是脫得那麼光嗎?”

  張蓓回頭看瞭傅雪意味深長的一眼,說道:“你想知道,第二次來看看不就知道瞭?”

  哪還用說什麼?傅雪已經知道那答案是肯定的瞭。想起一個女人半裸在一個大男人的身邊,而這個男人又是自己所崇拜的,那會是一種什麼滋味呢?想著想著,傅雪發現高娜正閉著眼睛享受著張蓓的按摩,一點也沒有發覺張蓓已經把她的乳罩和內褲都脫瞭下來,隻見高娜平坦的小腹下有著飽滿的陰阜,上面則長著細細的嫩毛!飽滿的陰阜上一條細嫩的粉紅色裂逢從中剖開,使得整個陰戶散發著一股處女的誘惑,再往下就是一雙修長的美腿,更使她整個身軀看起來是那麼的完美無瘕,那麼的令人想一親芳澤,看得傅雪的眼睛都大瞭。

  還有令傅雪更吃驚的事,張蓓也解開瞭自己的胸罩,用她那碩大的乳房在高娜那嬌小但卻尖挺的椒乳上按摩著,嘴裡說道:“娜娜,你真的好美,難怪方總說你嬌小玲瓏呢。”一邊說,一邊居然吻上瞭高娜胯下那裂開的小縫,而在張蓓的舔吻下,那細軟的絨毛順從地鋪在瞭墳起的兩邊,那條紅嫩的肉縫水光灩灩的,頂上那顆迷人的珠子也漲瞭起來,圓圓的,顯得更加的可愛,連傅雪也差點兒想去親它一下瞭。

  “方總,啊……方總,太美瞭!”高娜居然迷迷糊糊地呻吟起來。

  張蓓此時卻站瞭起來,扣好瞭乳罩,輕拍瞭高娜的小圓臀一下,叫道:“起來吧,這麼喜歡方總,想讓他幫你按,下次他回來的時候,你不會主動一點嗎?”

  “啊?方總回來瞭?”高娜跳瞭起來,當看到自己全身赤裸的樣子,又驚叫起來,手忙腳亂地拿衣服穿上,這才扯著張蓓的頭發叫道:“蓓姐,你怎麼能這樣?”

  張蓓把高娜的手拉開,笑道:“你得瞭吧,你問問人傢的雪兒看看,剛才你都不知多麼享受呢?還以爲是方總在親你的小寶貝呢?”

  高娜漲紅瞭臉,沖傅雪問道:“傅雪,是真的嗎?”

  傅雪一聽張蓓居然又拿方振玉叫她雪兒的事來笑話她,臉也紅瞭起來,說道:“我才不跟你們這幫小騷貨說呢?”說罷轉身出去瞭。

  張蓓和高娜也跟著出瞭辦公室,張蓓笑道:“是啊,人傢是親親的雪兒,我們隻能是小騷貨瞭。”

  傅雪急瞭,沖張蓓說道:“蓓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蓓把兩女都摟進瞭懷裡,小聲說道:“蓓姐也知道你不是想笑話我們,隻是蓓姐也知道你們兩個都喜歡方總,都喜歡他親你們,疼你們,既然這樣,何不大膽一點呢?雖然是做情人,但我敢保證,你們在他那裡得到的快樂,將比在你們未來老公那裡得到的更多。”

  “蓓姐!”兩女都嬌羞地伏進瞭張蓓的懷裡,很明顯,兩女都真的有這種意思!

  張蓓把兩女一推,說道:“今天他是不會回來的瞭,你們還是回去吃飯吧!機會有的是,隻要你們好好地把握,我相信,幸福一定會屬於你們的。”她說著,又在兩女的胸前擰瞭一把,笑道:“我就不相信你們兩個那麼漂亮他會不喜歡!”

  “蓓姐!”兩人又叫瞭一聲,含羞地走瞭。

  1995年5月13日星期六振華公司

  陳冰冰從車上下來,鎮靜瞭好一會,讓兩腮的紅暈散去瞭,才向振華實業總公司走去。今天是周末,因爲辦一點急事,趕不上最後一班車瞭,她隻好和許香君等人擠方振玉的車,本來勉強坐七個人的車,擠上瞭九個人,她又偏偏坐在方振玉的旁邊,自然是讓方振玉溫香軟玉抱滿懷,不該碰的地方都讓他給碰瞭,而自己也碰瞭不該碰的地方,盡管她受過高等教育,你叫她如何能不羞?更何況,在上車之前,她到方振玉那裡,還聽到瞭石小艷說的一些艷事呢?

  “陳小姐!回來瞭?”才走到大門口,便看見葉培東的會計助理從裡面走出來,容光煥發地向她打招呼。

  “是啊,下班瞭?”陳冰冰隨口應瞭一聲,往裡走去,並沒有註意到陳春艷的神色有異。

  上得樓來,不少和她相識的員工都和她打招呼,她沒有停留,直往葉培東的辦公室而去,才進到過道上,隱約聽到有人說:“葉老板,陳小姐到瞭。”顯然是外面的秘書小姐在跟葉培東通話,陳冰冰卻沒有留意,敲響瞭葉培東辦公室的大門。

  門應手而開,葉培東站在門邊,把手中的一團紙向字紙簍扔去,對陳冰冰親切地說道:“冰冰,回來瞭?”

  “嗯!”陳冰冰應瞭一聲,發現葉培東一臉的潮紅,關切地問道:“你怎麼啦?臉紅紅的,是不是發燒瞭?”說著便要伸手去摸葉培東的額頭。

  “我沒事。”葉培東不著痕跡地移開頭,去關上瞭辦公室的門,說道:“剛才和一個客戶發生瞭一點爭執,火氣大瞭一點。”一邊說,一邊去給陳冰冰拿飲料。

  陳冰冰覺得今天葉培東有些怪怪地,要在往常,他早就把自己擁入懷裡親熱瞭,今天這是怎麼啦?她在沙發上坐下,卻摸到瞭一點滑膩的東西,心一動,趁葉培東不註意的時候,放到鼻子上聞瞭一下,不由得懷疑瞭起來。因爲她今天已經是第二次遇上這種東西瞭,還是許香君告訴她,她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下午上班,陳冰冰到許香君的房間去找許香君,許香君招呼她在床邊坐下,她也正好摸到瞭這滑膩的東西,她心裡已經懷疑是什麼,因爲她曾瞥見方振玉午休的時候進瞭許香君的房間,便追問瞭起來。許香君也沒有認真地隱瞞,隻是沒有說出方振玉的名字罷瞭,但因爲有去古榕學校時所說的話,她已經完全明白瞭。現在在葉培東的辦公室裡出現這種東西,很明顯,剛才是有人在這裡幹那種男女之間的勾當,那麼他們是誰呢?她不由得想起瞭剛才陳春艷的樣子,許香君告訴她,女人情欲得到滿足的時候,是最美的時候,而陳春艷正是那種形象。

  “冰冰,怎麼啦?”葉培東來到陳冰冰的旁邊坐下,關切地問。

  “沒什麼!”陳冰冰不動聲色,依舊像平日那樣依進瞭葉培東的懷裡,隻是她聞到瞭一股女人的香水味,她徹底地明白瞭,她的白馬王子除瞭自己之外,另外還有情人,而且就是剛才那個風騷的陳春艷,她有些無力地說:“我有些累瞭。”

  “那好,我們先去吃飯,然後我再送你回傢休息。港口的工作也太忙瞭,你可要註意休息啊!”葉培東沒有看出陳冰冰的異常,緊擁著陳冰冰,勸慰說,“不如我把你調回到振華來吧,這樣我就可以好好地照顧你瞭。”

  陳冰冰強顔歡笑,說:“你不怕我管你太嚴瞭嗎?”

  “我正想你回來管呢!有你這樣一個賢內助,我也可以輕松下來瞭。”葉培東認真地說道,其實這也是他的心裡話,交往瞭一段時間之後,雖然他還很留戀陳春艷的肉體,但對陳冰冰的愛意更加深瞭。

  “真的?”陳冰冰美目緊緊地盯著葉培東。

  葉培東臉色平靜地說:“當然是真的瞭,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嗎?”

  陳冰冰心中卻非常的矛盾,她不知道葉培東說的是真是假,從平時他對自己的態度來看,他對自己應該是真心的,但他又爲什麼要和那個什麼陳春艷鬼混呢?難道真的像許香君說的那樣,男人沒有一個不偷腥的?那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學許香君和葉培東一樣,也去找一個情人呢?如果找,又找一個怎麼樣的人呢?方振玉的形象不由得湧上瞭她的心頭,今天車上的那一幕雖然害羞,但卻是那麼的浪漫溫馨,而那男人的東西又是那麼的可怕不,按許香君的說法,應該是可愛才對。

  葉培東哪裡想到陳冰冰發現瞭他和陳春艷的秘密?更沒想到她的心中有這麼多的念頭,他以爲陳冰冰真的是身體不適,因而溫柔地帶她去吃瞭一些清簡的東西,又體貼地把她送回瞭傢,因爲陳向東對他和陳冰冰的關系並不很認可,叮嚀她好好地休息,約瞭後會之期後,便告辭瞭。

  傢裡並沒有什麼人,陳冰冰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左想右想,也想不出個主意來,弄得她頭痛不已,倒是真的病瞭起來,因而整個星期天她都沒有出去,當然也就沒有和葉培東再見面瞭,她乾脆下決心等到港口之後,和許香君好好地聊一聊,看看她有什麼好主意再說。她現在已經把許香君當作她的知心朋友瞭。

  1995年5月18日星期四港口

  方振玉和吳學棟等人來到正在開發的鴻發海鮮市場上,看著如春筍般升起來的樓房,聽著轟鳴的機器聲,顯得非常的高興。方振玉對身旁的上官溫馨說道:“溫馨,你們的工作做得不錯嘛,才兩、三個月的功夫,就把市場建得這麼好瞭!”

  上官溫馨嬌臉上露出瞭甜美的笑容,似乎對方振玉的表揚十分的滿意,說道:“那當然瞭,我們公司爲此可付出瞭很大的努力。當然瞭,方大哥你給我們做的計劃也實在是太好瞭,我爸爸還不相信我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售出那麼多套呢?”話語之中,對方振玉的崇拜就更加明顯瞭。

  吳學棟笑道:“那你應該給方總來個金點子獎才行。”

  “雖然我知道我方大哥並不希罕,但我還是會給的。”上官溫馨說,心中卻想道,我會給他意想不到的獎勵的。她是想起瞭寧玉芬的日記,自那以後,她已經決定,在沒結婚之前,自己的身心都是屬於方振玉的,隻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機會罷瞭。

  吳學棟此刻也是非常的高興,因爲張虹走後,他當上瞭工委書記,還兼著管委會主任,所取得的成績當然是他最大瞭,而且,他和寧玉芝也準備結婚瞭,正好拿這一成績作爲結婚的禮物,他知道,寧玉芝雖然並不熱衷於官場,但卻對他的成績很看重。他說道:“我看啊,這市場一定能提前完工,那貴公司在臨海的事業就更加大瞭。”

  “是啊,按我爸爸的意思,還準備把臺灣的事業多移一些過來呢!”

  “那麼你的意思呢?”

  “要是我啊,乾脆就全部移過來瞭。”

  聽著兩人的對話,方振玉隻是笑笑,沒有參與。寧玉芬曾經和他說過上官溫馨的事,他當然知道她想些什麼瞭,但他又能說些什麼呢?

  不多時,幾人便來到瞭一幢快建好的商住樓前,卻見石小艷正在那裡說著什麼,方振玉不由走快瞭兩步,笑道:“小艷,你不是吧?上班時間你也敢來監督你的樓房?”

  石小艷一見是方振玉等人,便笑道:“是啊,不快點建好,出效益,我拿什麼來還錢啊,別到時讓人抵押瞭你方總的大樓。”

  在座衆人都知道方振玉擔保石小艷和盤九妹買鋪面一事,更知道石小艷工作時間絕對不會辦私事,當然知道她是說笑的瞭。詹妮此時正跟方振玉等人一起,聞言笑道:“其實方總根本不用擔心,你那麼漂亮,你沒錢還瞭,方總就學你們的一部什麼電影的黃世仁一樣,把你拉去當使喚丫頭行瞭。”

  衆人笑瞭起來,笑得石小艷臉都紅瞭。上官溫馨並不知道石小艷也是方振玉的情人之一,但也覺得於心不忍,便爲她解圍道:“你們就別笑話小艷瞭,她可是一大早就過來處理一宗麻煩事的呢?小艷,事情辦得怎麼樣瞭?”

  石小艷心想,我就喜歡做他的使喚丫頭,最好是侍妾,那又怎麼樣?但她還是感激地看瞭上官溫馨一眼,說道:“辦妥當瞭。”

  方振玉急忙問道:“什麼事?”

  石小艷連忙把事情說瞭。原來,有一個土地的所有者認爲市場開發的前景大,公司給的土地出讓金太少,要來鬧事,石小艷知道後,爲瞭不耽誤工程的進展,一早趕過來做他的工作,終於把他給勸開瞭。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瞭。”吳學棟連忙道歉,因爲這群衆工作應該是他們工管委的,這段時間,由於工作進展順利,他們疏忽瞭一點。

  “也沒什麼,大傢都是爲瞭港口建設嘛!”石小艷說。

  吳學棟認真地說:“話雖然是這樣說,但總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他馬上吩咐工委的人把事情記下來,作爲一個事故去處理,並在今後的工作中強調做好群衆的思想工作,絕對不能因爲群衆的情緒影響瞭港口的建設。

  詹妮在一旁看瞭,不由嘆道:“難怪你們的港口建設搞得那麼好瞭,最難得的是萬衆一心。”

  石小艷笑道:“什麼你們我們的?你不也是港口建設的一分子嗎?”

  方振玉看在眼裡,想到起步碼頭時搬遷媽祖廟的事,對吳學棟處理問題的方法大爲贊賞,心想,他終於鍛煉出來瞭。

  大傢一邊走,一邊說著市場的事,不久,經過盤九妹的好味米粉店,卻見店門緊閉,工程處的顔進明向張雷問道:“張雷,九妹的店怎麼關這麼早的門?不是那些人又來瞭吧?”

  自從發生瞭盤九妹的老鄉來追債的事後,方振玉就把照顧盤九妹的事交給瞭張雷,張雷聽得顔進明這麼一說,急瞭,說道:“沒有,是因爲九妹的母親病得很重,九妹要照顧,無法開店。都已經有三天瞭。”

  “哦?得瞭什麼病?我們去看看。”方振玉一聽,關切地說。

  於是,張雷敲開瞭盤九妹的店門。盤九妹開門一見是方振玉等人,愣瞭一下,招呼他們坐下,對方振玉問道:“方總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裡?”

  看著盤九妹那憔悴的面容,方振玉有些心痛,說道:“我來這工地走走,聽說伯母病瞭,過來看看。好些瞭嗎?是什麼病呢?”

  “謝謝你瞭!”盤九妹心中無限的感激,她來臨海後,得到這男人的關心太多瞭,感激的話都不知怎麼說瞭,她很平淡地說:“我媽得的是心臟病,老毛病瞭,以前吃一些草藥就好瞭,這回不知爲什麼,總不見好,反而加重瞭。”

  “去檢查過沒有?”

  盤九妹搖瞭搖頭。

  方振玉轉頭對張雷說:“你把車叫過來,把伯母送到市裡去檢查。”

  “不用瞭,方總。”盤九妹急忙說,其實她並非不想帶母親去檢查,而是投資鋪面之後,已經拿不出錢來瞭,要上大醫院檢查,沒有千兒八百的,又怎麼行呢?

  方振玉瞪瞭仍在觀望的張雷一眼,等他去瞭之後,才說道:“有病不檢查,不治怎麼行?錢的事,先別急,在我們港口,以後有大把的機會賺錢。”

  “方總!”盤九妹激動得流下瞭眼淚,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她深愛著自己的母親,否則也不會老遠的路帶母親來這裡瞭,隻是因爲窮,才沒有給母親治病而已。如此一來,方振玉對她母女倆的恩情,她不知怎麼還才好,也許可以的話,正如古人說的,給他做牛做馬,爲婢爲妾瞭,可在現代,可以嗎?

  方振玉見衆人都看著自己,便正色地說:“大傢都要記著,對每一個投資者,不管他的投資是多是少,我們都應該去關心他們,不但要關心他們是否賺錢,還要關心他們的生活。這樣,他們才會把我們的臨海當作自己的傢,才會全心全意地爲我們的港口發展作貢獻!”說完,他交待石小艷留下來安排盤九妹的事,便走瞭。

  衆人看著他的背影,崇敬之情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