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春梅處理完手頭的事情,沖外面叫道:“少梅,你進來一下。”
孫少梅應聲進來瞭,她問道:“譚總,有事嗎?”在正式的場合,她總是叫譚春梅的官職,正像叫方振玉一樣。
譚春梅讓她坐下,這才問道:“這段時間,我們的生産還可以吧!”
孫少梅知道譚春梅問的是廠裡的經濟狀況,便說道:“相當的不錯,幾乎每個月都有增長。”
“我覺得,我們廠的生産這麼好,工人們的積極性很高啊,尤其是那幫年輕人,更是幹勁沖天,但我還覺得我們有一些地方做得不夠,好像有一些欠缺一樣。”
“不是吧!譚總,我覺得你已經做得很好瞭。”孫少梅當然不是恭維之詞,而是譚春梅當這個總經理以來,非常得工人的愛戴,而且各方面也比方振玉在的時候沒有什麼差別。
譚春梅看著窗戶外面,那是一個小小的單位,大門外掛著慶祝五四的字樣,又看瞭看孫少梅那經過方振玉的滋潤顯得更加豐滿的身材,笑道:“我們集團的年輕人這麼多,應該有一個團支部來組織他們開展活動才行,否則,像我們這麼美麗的總監小姐,居然也沒有人來追求?豈不是暴殄天物?”
“去死瞭,你……”孫少梅見譚春梅說到瞭這方面的事,也就不那麼正經瞭,她襲擊瞭一下譚春梅那同樣是高聳著的胸部,說道:“誰像你這樣性感迷人,有人疼你?”話雖然是這樣說,心中也覺得譚春梅說的是事實。這三個印刷廠,年輕的職工可謂不少,但一直以來,就沒有組建過團組織,所以也就沒有什麼青年活動,這實在是一個欠缺。
譚春梅並沒有和她糾纏,她認真地說道:“我們的事,自有人和你算帳,我說的是廠裡的事,今天是五四青年節,雖說已經遲瞭一點,我想我們還是應該搞一些什麼活動來慶祝一下,如果什麼活動也不搞,以我們集團的名聲來說,不怎麼好聽。”
對譚春梅的看法,孫少梅深表贊同。是啊,作爲年輕人,誰不想多活動一點呢!以前是因爲沒有錢,才開展不起來,現在不但企業有錢,大傢口袋也有錢瞭,是該多開展一些活動的時候瞭。她問道:“春梅姐,你想開展一些什麼活動呢?”
“我正爲此而犯愁,不如你把陳書記叫回來,我們來商量一下吧。”譚春梅說道。
“我也要參加喔。”隨著那迷人的聲音,方振玉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方總!”譚、孫二人都站瞭起來。
“都坐下,站起來幹什麼?”方振玉給瞭兩女各人一吻,便在一旁坐下來。說道:“你們能這麼想,我很高興,今天我回來,就是想說這件事,另外,兌現我去年說的事情。”
兩女因爲能同方振玉想到一塊,心中都非常高興,但卻不知道方振玉要兌現去年的一些什麼,都把美目投到瞭他的身上,譚春梅問道:“去年你答應瞭誰的什麼瞭?”
“有你們這種隻知工作,不知享樂的工人,真好!”方振玉一雙多情的眼睛在兩女的身上到處轉,當然停留最多的是兩人那如山嶽般聳峙的胸脯,說道:“去年我臨去港口開發總公司的時候,不是說要給大傢出去旅遊嗎?現在集團的各項工作已經走上瞭軌道,完全可以出去好好地玩一下瞭,難道你們都不想嗎?”
二女毫不在乎他眼睛的揩油,反而把胸膛挺瞭起來,孫少梅說道:“沒你在一起,去哪兒都不好玩。”
“誰說我不去的?”
“要是你去,我們當然去瞭,哪怕是郊外也不要緊,春梅姐,你說是嗎?”孫少梅聽說方振玉要陪她們出去旅遊,馬上興奮起來。
譚春梅可沒有孫少梅這麼輕松,她知道不可能全部出去,而爲瞭方振玉的事業,她也打算不去瞭,她說道:“有你好玩的時候,現在,你還是先找陳書記回來吧。”
“是。”孫少梅知道,方振玉既然這麼說瞭,是絕對不會食言的,便很高興地去給陳長琳打電話瞭。
看著孫少梅那還像小孩子一樣的表情,方振玉苦笑道:“春梅,這個少梅還要你多些教育才行。”
譚春梅自己也不正經起來,她笑道:“我怎麼教得瞭她,她啊,隻有你那‘鞭’能把她教好。”
方振玉聽譚春梅這麼一說,隻好轉換瞭話題,說道:“我們要組織團員活動,最好是和團市委聯系一下,有他們參與,那活動更有影響一些,對我們的企業也有一定的宣傳作用。”
“太好瞭。”譚春梅表示贊同,說道:“那我就先和團市委聯系。”
“也不用急,等長琳過來,我們商量好具體的辦法之後再找他們也不遲。”方振玉忽然走過去,將譚春梅擁進懷裡,大手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輕輕地撫摸著,小聲問道:“想我嗎?”由於工作的關系,譚春梅已有些日子沒能和方振玉親熱瞭,方振玉這樣,是表示對她的安慰。
譚春梅一陣顫抖,輕輕地囈語著:“想,做夢都想。”身子更加依緊方振玉,享受著心上人給予的片刻溫柔,她心中沒有一點怨言,因爲她知道方振玉並不是忘記她,而是他的工作實在太多瞭,忙不過來。
“我也很想你!”方振玉輕輕地擁著,吻著,直到外面響起瞭腳步聲,他才將譚春梅放開,待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孫少梅和陳長琳已進來瞭。
“振玉啊,春梅她們提的可是好主意,我這個黨委書記是有些失職瞭。”才進門,陳長琳就有些內疚地說。
方振玉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失職可說,我們大傢都忙,一下想不起來嘛。何況,你的工作更加忙呢。”接著,他便把剛才和譚春梅說的方案跟陳、孫二人說瞭。
陳長琳當即表示贊同,並說道:“其實也不用什麼研究,我看大傢對在工人新村開展活動非常的感興趣,不如我們就請老板夫人來和我們一起在工人新村聯歡好瞭,不過其他的人就要發請帖瞭,比如電視臺、廣播電臺、臨海日報等。”
“對,時間太緊,我也認爲這樣就很好瞭。”孫少梅表示贊同。
譚春梅當然也沒有什麼意見,大傢再就活動的內容充實瞭一些,才把胡軍叫來,讓他找幾個活躍的工人去安排一切,而陳長琳則負責和團市委聯系去瞭。
“我有事要走瞭。”方振玉望著兩女說道。
“走就走瞭,看著我們幹什麼?”孫少梅其實是想和方振玉親熱一下,但他說要走,知道他肯定是有要緊的事,也就沒有出聲瞭。
方振玉笑道:“我還以爲你們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呢?”
“懶得理你!”譚春梅也擰過臉去瞭。
方振玉又給瞭她們各人一吻,說道:“下午我四點鐘就到香姐那裡,有誰想和我商量一下什麼工作的話,就請她們到那裡去找我好瞭。”說完,也不理兩女,便揚長而去。
“壞蛋。”兩女同時罵出聲來,但心裡卻是非常的高興,因爲她們知道,今天下午又有她們享受的瞭。譚春梅向仍沈浸在幸福快樂之中的孫少梅說道:“小姣婆,還不快去做好今天的工作,準備今晚的活動?”
孫少梅驚醒瞭過來,沖譚春梅叫道:“還不知是誰姣呢,每次叫得最大聲的還不是你?”嘴裡是這樣說,但她還是出去準備下午的工作去瞭,因爲她知道,要想得到方振玉更多的愛,就要好好地工作,做出更大的成績來。
譚春梅嘴裡說著孫少梅,其實她自己也非常懷念那種美妙的感覺,孫少梅走後,她也陷入瞭恍惚之中,似乎方振玉已經在向她使壞瞭。
1994年5月9日星期一江心島
雷小民在市裡參加新上任的村幹部培訓班,心裡總是掛念著江心島的事情。在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江心島的旅遊已經熱瞭起來,每天的收入都過千元,可是這幾天卻下起雨來瞭,減少收入倒不要緊,他擔心的是島上的設施,畢竟那沒有經歷過雨季的考驗。
夏季的雨已經下瞭兩天瞭,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停止的跡像,聽預報說,還有大暴雨要來,所以剛開完結業典禮大會,他顧不得吃飯,也不理還下著小雨,便騎車趕回下江村。在那泥濘的路上,雖然是新買的摩托車,也費瞭很大的勁才到瞭傢,他拋下車,跟奶奶說瞭一聲“我上島去”,便出門瞭。
風雨並不是很大,雷小民來到江邊,卻見江中的水已經大瞭起來,左看右看,卻沒有人,他便自個兒上瞭渡船,向對岸撐去,滾滾地洪水打得小船直打轉,他費瞭很大的功夫,才把它撐到瞭對岸。當他到達服務區時,隻見小三、雷振、章霞等人已經在那裡瞭。
“小民,你怎麼還過來,我們就要過回去瞭。”見到他一身水一身泥的情形,章霞說道。
雷小民甩掉瞭身上的水珠,說道:“我放心不下,過來看看,都沒事吧?”
“沒事,一切安好!”雷振做瞭一個OK的手勢。
“那些房屋呢,沒有漏水的吧!”
“我們每間房都看過瞭,都沒有發現滲透什麼的,雨已經下瞭那麼多天,墻體已經濕透瞭,現在還沒有發現,應該不會漏水瞭。”小三在方這方面比較有研究,他分析道。
雷小民當然信任他的一幫哥兒瞭,便說道:“既然這樣,你們回去吧,我留下來守著。”
“不,小民,還是我留下來。”雷振說道,“剛才我們已經商量好瞭。”
章霞卻說道:“這裡反正也不會有人到瞭,我看你們都回去,我留下來行瞭。”
“你?一個女人?你不怕嗎?”雷振不相信地看著章霞。
“這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留下來是有理由的。”章霞接著分析道:“這一場雨,還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有可能要發洪水,小民是村長,要組織大傢救災,你們都是男子漢,要上前線,我一個女人傢的,就隻能留下來看傢瞭。”
小民一聽覺得章霞說得有理,便問道:“你真的不怕?”
“不怕!”章霞堅定地說。
“那好,你留下,我們走。”雷小民決斷地說,他知道再說下去,那洪水說不定就大瞭,到時隻怕大傢都走不瞭,萬一真的來瞭洪水,就少瞭幾個抗洪的得力人手瞭。
衆人便隨著雷小民往碼頭走去,一起登上瞭一條較大的渡船,把一條較小的留瞭下來。船不大,剛好上得六個人,還要有人坐在船邊,小船就在風雨飄搖中向那江心駛去。雷潔花坐在雷小民的身邊,緊緊地拉著雷小民的胳膊,身子有些顫抖。
“花姑,別怕,不會有事的。”雷小民安慰道。
“我不怕。”雷潔花嘴硬地說。
她的話聲未落,一個響雷,帶著強烈的閃電,嚇的雷潔花跳瞭起來,抓住雷小民的手也松開瞭,人便往外掉。“花姑!”雷小民一聲驚叫,伸手去抓雷潔花,人是抓著瞭,可是那船一晃,他也跟著掉進瞭急流中。
“小民,潔花……”船上的人大叫,但在這急流中,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大夥兒隻好流著淚把船劃到瞭對岸,再沿江往下找,看看他們是否爬到瞭岸邊。幸好不多時,大傢便發現兩人已經在江心島的岸邊上岸瞭,還在不停地向他們招手,他們拉大嗓子叫小民不要再回來,等到他答應瞭,才放心地回去瞭。
原來,雷小民跳下水後,很快就抓住瞭雷潔花,而他們此時離江心島還不遠,小民的力氣又大,順著流水,很快就到瞭江心島的最盡處,那情形也非常的險,如果再被水推多兩三米,他們倆就到大江中瞭,那時候,是死是活就很難說瞭。
“小民。”望著雷振等人已不見瞭蹤影,雷潔花突然撲進瞭雷小民的懷裡,玉臂緊緊地纏住瞭雷小民的脖子,芳唇吻上瞭雷小民的大嘴,經過這一次的出生入死,她對雷小民的愛終於忍不住瞭,在這暴風雨中徹底地爆發瞭。
雷小民嚇瞭一跳,想要掙脫雷潔花的擁抱,但雷潔花不知哪來的力氣,把他抱得很緊,一時怎麼也掙脫不瞭,而且,雷潔花的親吻,也使他産生瞭原始的欲望,很快,他便被雷潔花俘虜瞭,當兩唇分開的時候,他隻能是無力地說道:“花姑,我們不能這樣。”
“爲什麼?”雷潔花沒有放開他。
“我們同村同姓,還是姑侄呢!”
“讓那什麼同村同姓,姑侄見鬼去吧,我們相差何止五代?”雷潔花激動地說著,玉手也大膽地伸到雷小民的胯下,撫摸著那已經覺醒的小弟弟。
雷小民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那道理,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他說:“可是,我們要面對的是村中強大的壓力。”
“我又不是要嫁給你,誰讓你給村裡人知道瞭?”雷潔花說,她已經開始拉開雷小民的褲鏈,冰涼的手握住瞭那根熱乎乎的東西。
“這……”雷小民不知說什麼好。
雷潔花仰起嬌臉,問道:“你是不是想說我淫蕩?”
“當然不是。”雷小民心中是這樣想,但可不敢承認,那樣會傷害瞭雷潔花,畢竟她是那麼的愛自己。
雷潔花悠悠地嘆瞭一聲,說道:“我不管你怎麼想,但我知道我愛你,雖然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我這輩子註定是沒有幸福的瞭,我爲什麼不趁嫁人之前好好地把握一下呢?”
“爲什麼這樣說呢?我們的江心島開發已經取得成功,今後我們的日子是越來越好過。”雷小民對雷潔花的說法充滿瞭疑問。
雷潔花依然是那麼溫柔地撫摸著雷小民的寶貝,眼中卻蘊藏著淚水,她問道:“你知道我嫂子又漂亮又有文化,爲什麼卻嫁給我那又病又沒學問的哥哥嗎?”
“不知道。”
“因爲我們是換親的。她嫁給我哥,我嫁給秋蘭她哥,秋蘭則嫁給她弟弟。”雷潔花說完,無力地靠在雷小民的懷裡,此時,她已經無力去緊摟雷小民瞭。
雷小民沒有將她推開,反而把她摟得更緊瞭。由於貧窮,農村就出現瞭換親的風俗,雖然解決瞭農民的傳宗接代的問題,但很多好女孩也因此而毀瞭終身。雷小民本來已經有些懷疑,隻是沒得到證實而已,否則以章霞的條件,又怎麼會嫁給雷潔花的大哥呢?雷潔花未來的老公他也知道,那是一個傻子,他不由得爲她的將來而悲哀,大嘴便愛憐地吻上瞭雷潔花那嬌臉。
雷小民的吻再次激發瞭雷潔花的熱情,她緊摟著雷小民,讓自己那豐滿的胸脯在他那堅實的胸膛上摩擦,玉手的套弄也更快瞭:“小民,要瞭我吧!”
“就在這?”雷小民已經不再拒絕瞭,但卻覺得在這裡不合適。
“那邊有個釣魚的亭子。”
雷小民不再說話,擁著雷潔花向那邊走去,沒走多遠,便到瞭那亭子裡。外面,雨還在不停地下,不過已經沒有那麼大瞭,卻使周圍的景物更加朦朧,亭子外幾米就無法看到其他事物瞭。雷小民緊摟著雷潔花的纖腰,一隻在她那飽滿的胸脯上輕揉著,一方面是對雷潔花將來的悲慘遭遇的憐惜,一方面是雷潔花已成功地挑起瞭他的欲火,他再也忍不住瞭,問道:“花姑,你真要那樣?”
“別說話,讓姑教你做一個真正的男人。”雷潔花沒有回答,卻已經開始溫柔地爲雷小民脫衣服瞭。
雷小民也行動瞭起來,不多時,兩人便赤裸裸地躺在鋪著衣服的地板上,他輕撫著雷潔花那高聳的玉乳,贊美道:“花姑,你真美!”
雷潔花發出快活的呻吟,她也是第一次,哪裡會辦這事?更談不上教雷小民瞭,她隻是輕輕地套弄著雷小民那支長槍,享受著雷小民的愛撫給她帶來的美妙感覺。
雷小民也沒有試過這事,但似乎這種事的經驗是與生俱來的,他用嘴去舔弄、吮吸雷潔花的乳房,一隻手則去撫弄她那陰戶,手指在那條小溝裡摳弄著,隻弄得那裡滲出瞭粘乎乎,滑膩膩的液體。
雷潔花隻覺得下體空虛得難受,那手指太小瞭,既不能塞滿那穴口,更無法搔到體內深處的癢處,她不由張開大腿,叫道:“小民,快把你那大傢夥插進來吧,我難受死瞭。”一邊叫,一邊挺動著她那渾圓的屁股。
雷小民也覺得雷潔花套弄得他那陰莖漲硬得難受,見她這樣,便挺槍上馬,往雷潔花的下體刺去,可是他卻對不準目標,弄瞭許久,也沒辦法弄進去,隻急得他嗷嗷叫。雷潔花也被他弄得更加難受,那欲火更熾熱瞭,隻好伸手去爲他校正炮口,雷小民一用力,便一下子破關直入,兩人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雷潔花隻覺得下體一陣裂痛,她知道那是處女必經的事,便強忍著,沒敢叫出來,怕嚇退瞭雷小民。但雷小民還是看見瞭雷潔花臉上那痛苦的神色,停住動作,關切地問道:“花姑,好痛嗎?”原來,他也知道女人開苞是痛苦的。
“沒事,你繼續啊。”雷潔花叫道,原來破瓜雖痛,但那火熱的東西把原來空虛的地方塞得滿滿的,另有一種舒服的感覺,隻是那裡漲漲的,沒有動作更加難受。
雷小民於是開始抽插起來,開始時他還怕雷潔花痛,不太敢用力,當他看到雷潔花在他的律動下那原本痛苦的臉變得歡悅起來,便放心瞭,盡情地進攻著。雷潔花初時確實是感到一些痛苦,但當那粗長的東西進進出出,摩擦著她體內的嫩肉,産生瞭一種非常美妙的酥麻感覺,使她不由自主地歡叫起來,不斷地挺起屁股去迎合,隨著雷小民的動作越來越快,那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終於她全身顫抖,大叫起來,緊緊地摟著雷小民,不讓他動她來高潮瞭。
雷小民其實也累極瞭,雷潔花讓他停下,正合他的心意,他伏在雷潔花那豐滿的嬌軀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問道:“花姑,怎麼,怎麼樣?”
那種男女交合的美感,不是言語可以描述的,雷潔花也隻是喘息著說:“小民,你真行,弄得我真舒服!”
聽到雷潔花的贊美,雷小民雄風再起,又開始沖刺起來,胯下的雷潔花又開始發出瞭舒服的呻吟,亭裡亭外,都是風雨之聲大作。兩人都是第一次,也沒看過這方面的書籍,根本不知道還有其他的體位和交合的方法,雷小民就這樣強行抽送,使雷潔花來瞭第三次高潮的時候,他也熱情迸發瞭,全身顫抖,那滾燙的精液燙得雷潔花如篩糠般亂顫,兩人美到瞭極點,同時大叫起來,互相緊緊地摟著對方。
良久,兩人才從高潮中平靜下來,雷小民那陰莖也軟綿綿地退出瞭雷潔花那寶穴,他坐起來,看見雷潔花的下體流出瞭那紅白相間的液體,不由得有些內疚地說:“花姑,對不起!”
雷潔花看見自己那處子之血,也有點羞澀,但見雷小民這樣,便摟著他親吻道:“爲什麼這樣說呢?是你給我帶來瞭快樂和幸福。”
雷小民無言。兩人坐瞭一下,便收拾衣服,轉返服務區。雷潔花剛剛破瓜,自然有些不便,便在雷小民的扶持下回去瞭。
“小民,潔花,你們這是怎麼啦?”才到服務區,章霞便迎瞭出來,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我們掉進江裡瞭。”雷小民說,他有點不敢面對章霞,所以沒有註意到章霞也是全身濕漉漉的。雷潔花同樣是很害羞,也沒有註意到這一點。
“那還不快去換衣服,別著涼瞭。”說著,給雷小民打開瞭一間客房,把雷潔花讓進瞭服務員的住處。
幸好因爲經常在這裡做工,大傢都留有換洗的衣服在這,不多時,三人都換好瞭出來瞭。章霞已經開始做飯瞭,她說道:“江水這麼大,今晚是無法過江回去的瞭,就在這住一晚吧。”
雷小民和雷潔花知道這是實情,便一起幫助做飯瞭,兩人不時地互看著對方,都露出甜蜜的笑意,直到吃完飯。有章霞在,他們自然不敢亂來,所以,吃完飯後,三人聊瞭一下天之後,也不得不分開瞭。
由於白天的勞累和在雷潔花身上辛勤地耕耘,雷小民覺得很累,一倒下床,很快就睡著瞭。不知什麼時候,他醒瞭過來,發現有人赤裸著身子躺在自己的身邊,玉手還套弄著自己的寶貝,他以爲是雷潔花耐不住瞭,連眼睛也不睜開,便也摟著她,大手在她那豐滿的嬌軀上遊走,嘴裡說道:“花姑,又想瞭?”
那人嬌笑道:“我可不是花姑。”但那隻手卻沒有縮回去。
雷小民大吃一驚,他知道是誰瞭,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是章霞,隻見她全身赤裸,嬌美的臉上滿是笑容,還透出濃濃的春意。他趕忙把她推開,惶急地叫道:“三嬸,你這是幹什麼啊?”
章霞並沒有摟緊他,見狀松開手,坐瞭起來,嬌笑道:“幹什麼?教你成爲真正的男人啊,白天花姑沒教好,晚上三嬸接著教。”隨著她的笑,她那對高聳的乳房在不住地抖動著,散發出一種令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你,你都知道瞭?”
“當然。你既然能憐惜潔花,也應該憐惜我吧!”章霞臉上現出一種楚楚可憐的神情。雷潔花和雷小民掉進江中時,衆人的驚叫聲驚動瞭她,她也很焦急地沖到瞭外面,當她沿江往下找時,便發現對岸的人已經看見瞭雷小民他們上岸,她本來是想去看看他們傷著瞭沒有的,沒想到她到達的時候,卻發現瞭雷潔花對雷小民的愛情表白,她想看看他們究竟發展到什麼程度,於是就沒有出聲,沒想到他們姑侄兩人居然成瞭好事。章霞已經不止一次看人傢歡好,她發現雷小民的寶貝和能力雖然比不上她原來看見的那人,但比自己的丈夫卻好多瞭。她本來對雷小民也很有好感,甚至也想和雷潔花一樣,因此不但沒有撞破他們的好事,反而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晚上,姑嫂倆睡在一起,雷潔花因爲剛才的劇烈運動,很快就沈沈地睡過去瞭,於是她便來找雷小民瞭,她心想:既然小姑能這樣做,爲什麼自己不能?
雷小民當然不知道章霞心裡的想法,但他對她的遭遇也是很同情,而章霞的妙體也使他情欲高漲起來,於是他也就放開瞭,摟著章霞親吻起來。
章霞平時就喜歡看這方面的書,因此對男女之間的事比雷潔花知道得多瞭,何況她還見過人傢的表演呢,因而當雷小民愛撫她的時候,她便把自己所知的都表現瞭出來,她低頭去親吻著雷小民的寶貝,也讓雷小民去親自己的私處,很快,兩人的情欲就更加高漲瞭,終於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雷小民勇猛地沖刺著,每一下都刺進瞭章霞的花心,令她覺得無比的快活,那圓臀也瘋狂地挺動著,迎合雷小民的進擊,她感覺自己像大海中的一條小船,在波濤上翻滾,很快,她沈入瞭谷底,便死死地摟住瞭雷小民,不讓他再動。
當兩人緩過氣來後,章霞將自己所知的動作都告訴瞭雷小民,兩人也大膽地嘗試著。雷小民果然覺得美妙,比自己一個人動好玩多瞭,而且也省瞭不少體力,兩人輪流主動,當然是玩得淋漓盡致,當兩人從高峰上下來,都覺得無比的美妙。
“小民,你睡吧,我該走瞭。”說瞭一會兒情話之後,章霞畢竟比較穩重,知道不可能和雷小民纏綿到天亮,便起來穿衣服。
“三嬸,我愛你!”剛才的歡好,使雷小民再次感覺到男女之間的快樂,他真的很感激她,是她讓自己懂得瞭那麼多事。當然他也不會忘記給他第一次的雷潔花。
“愛在心上就行瞭,希望你今後別忘瞭我,方便的時候也讓我快樂一下。”章霞當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雷小民有什麼結果,她也隻是想偶爾偷歡一下罷瞭,說完這話之後,她便走瞭。回到自己的房裡,隻見雷潔花依然在沈睡,那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似乎還在享受著雷小民給她帶來的快樂。
1994年5月13日星期五鍾玉光辦公室
鍾玉光才從鄉下回來,小高便把一份材料放到瞭他的面前,說道:“鍾書記,這是人大辦公室剛剛送來的文件,說是讓你馬上看。”
鍾玉光打開文件,才看題目,臉色就變瞭,他閉上眼睛,良久才恢復瞭平靜,他對小高說道:“小高,你把關副主任請來,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小高答應瞭一聲出去瞭,鍾玉光才認真看起材料來。那是一份要求對方振玉進行調查的議案,文件中,列舉瞭方振玉對來港口的投資者的多方刁難,從他擔任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到現在,沒有真正引進過一筆資金,而上官浩的投資則被稱爲侵吞國傢財産,因爲上官浩是他的嶽父。當然,他對日本人的折辱成瞭最大的證據,最後議案歸結爲方振玉爲瞭自己的利益,出賣瞭國傢的利益,阻礙瞭臨海市港口的發展,議案要求盡快對此展開調查。
鍾玉光看完瞭材料,閉目沈思。對方振玉在港口的工作,他還是瞭解的,就他所知,到目前爲止,港口開發也確實除瞭上官浩的投資之外,還沒有報道過其他方面的投資情況,但他卻知道,方振玉不會是像議案中所說的那種,變相侵吞國有資産,所以他認爲組成考核組,對總公司的班子進行考核,不會對方振玉産生多大的影響,他隻擔心因此而挫傷瞭方振玉的積極性。他也知道,提出這樣的議案,是有人向他鍾玉光挑戰,可是對人大議案卻不能不答復,因此他在想,如何才能讓方振玉少受點影響和傷害。
不多時,人大的常務副主任來瞭,鍾玉光讓他坐下之後,才指著那份材料問道:“關副主任,這份議案是什麼時候收到的?”
“是昨天收到的,因爲事情重大,所以我一早就讓人送過來瞭。”關副主任說。
鍾玉光看瞭他一眼,問道:“大傢商量過瞭怎麼辦瞭嗎?”
“還沒有,除瞭拆信的人,還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關副主任說。他是一個玲瓏的人,知道方振玉在鍾玉光面前的份量,當然不會貿然從事。
可是鍾玉光卻知道,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後面搗鬼,想化解於無形是不可能的,也許現在正有很多的眼睛在看著這件事,如果自己把他壓下,正中瞭某些人的詭計,於是他說道:“對人大代表的議案,按程式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我看我們開個常委會討論一下,制訂一個考核的方案如何?”
那關副主任不知鍾玉光說的是真還是假,一時不敢出聲,良久,他才說道:“鍾書記,你看這樣會不會挫傷方振玉的積極性呢?”他當然也想到瞭如果方振玉真的有事,會對鍾玉光産生影響,但他卻沒有說出來。
“我想不會的,真金不怕烈火煉嘛!”鍾玉光堅決地說。
“那好,我就讓他們擬一個方案,然後再定一個時間開常委會討論。”關副主任見鍾玉光是認真的,便也認真地說,他雖然不知道鍾玉光此舉是爲什麼,但他知道該如何去迎合領導。
“好!你去吧,動作要快。”鍾玉光說。送走瞭關副主任,他又叫小高把農樹棠和趙文華請來,大傢一起探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老農,你說過你負責對方振玉的監察的,一年過去瞭,有沒有什麼發現?”鍾玉光問道,他雖然和方振玉很談得來,但對他的經濟方面卻不那麼敢肯定,畢竟方振玉的傢開銷那麼大,那些錢,真的是他做生意得來的嗎?
“當然有收獲瞭,否則我們監察局不是吃閑飯瞭嗎?”農樹棠認真地說。
“說說看!”鍾玉光有些緊張起來,要是方振玉真是有些什麼問題,那他這個當書記的真的要負很大的責任瞭。
“那些負責對他監察的人回來說,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像他那麼乾凈的企業老總。”農樹棠見鍾玉光緊張,這才笑道。
鍾玉光這才松瞭一口氣,說道:“你真的嚇死我瞭。”
農樹棠說道:“如果方振玉知道你對他這麼沒有信心,你看他還會不會爲你賣命?”接著,他把監察局所知的方振玉的情況說瞭一遍,最後說道:“如果像他這樣的人也是貪官吏的話,那他的僞裝也太可怕瞭。”
聽瞭農樹棠的話,鍾玉光才將人大的議案說瞭出來,然後問道:“你們對這有什麼意見?”
農樹棠和趙文華沒想到鍾玉光找他們來是爲瞭這件事,心裡一點準備也沒有,不過,兩人都曾對方振玉有過瞭解,因而,也都認真地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件事來,尤其是農樹棠,畢竟他曾經在常委會上說過,要對方振玉進行最嚴密的監察。
趙文華和鍾玉光最好,他問道:“鍾書記,你的意思是……”
鍾玉光也沒有再隱瞞自己的觀點,畢竟在常委會上,這兩人已經成瞭他的左右手,當然,還有一個楊明基,但他是剛剛才從陳向東那邊轉過來的,如果有事,他是否還能跟自己站在一邊,也是一個未知數。他說道:“我的意見是,如果你們兩方面都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問題的話,就讓他們去查,查出個水落石出最好。”
農樹棠和趙文華都從自己瞭解的方振玉作瞭深入的思考,最後還是農樹棠先說道:“我也贊成鍾書記的意見,就算他真的有什麼問題,能早一點查出來更好。”
“我也是這個意見。”趙文華表態道。
兩人的表態在鍾玉光的意料之中,他一點兒也不奇怪,見他們表態之後,便說道:“那好,這件事就這樣讓他們去處理瞭。不過,我們今天的任務,並非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而是要想辦法杜絕以後出現這樣的事情,要知道,經常這樣的話,對我們的港口建設,會造成極大的不良影響,甚至會毀瞭我們的港口建設大業。”
趙農兩人到此時才明白鍾玉光的意思,趙文華畢竟是同鍾玉光一起來的人,當即表態道:“你說得不錯,我們應該趁此機會,把那些專門去打港口開發的主意的人揪出來,讓他們知道港口開發是我們臨海市的大事,誰也不能阻礙他的發展。”
農樹棠當然表示同意,在同事的一年來,他已經清楚,鍾玉光是一個想幹一番大事業的人,而他也是這方面的人,所以才跟鍾玉光走在瞭一起。
於是,三人就就港口的開發和方振玉的事件提出瞭自己的意見,最後才統一起來,農樹棠畢竟是紀委書記,他說道:“剛才我們所說的,都是建立在方振玉沒有違法亂紀的基礎上的,如果他真的有像議案上所說的事,我紀委照舊是徹查不誤。”
鍾玉光雖然爲農樹棠的沒有半點人情味而有些不高興,但能得到他這樣的表態,也算是非常的滿意瞭,便說道:“那當然,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事,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三人確定瞭這件事的處理方法之後,農樹棠便走瞭,臨走前,他盯著鍾玉光看瞭好一會兒,說:“按照組織原則,你最好是回避一下。”說罷便走瞭。
鍾玉光到此時才算是松瞭一口氣,他知道,方振玉絕對不會像議案說的那樣做的。這倒不是他絕對的信任方振玉,而是他知道,如果方振玉真的想那麼做的話,那手段絕對不會這樣低下。趙文華也放心瞭,他和鍾玉光是同路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問道:“要不要我和方振玉聊一下?”
鍾玉光知道他也是爲瞭自己好,但不到非不得已,他不想違反組織原則,便說道:“不用瞭,我想,他應該是沒事的。”
“那好,我們就靜觀其變吧。”趙文華說著也走瞭。
鍾玉光看著趙文華離開,站起來伸瞭一個懶腰,深吸瞭一口氣,又緩緩地吐瞭出來,再重新整理頭緒,繼續正常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