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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舊情復熾

  1993年11月13日星期六晚方傢大樓

  王佩英才把飯菜端到桌上,方振玉和上官浩便進門瞭。方振玉說道:“媽,你多弄一點飯菜,我們可都沒有吃飯呢?”

  看到上官浩,王佩英心中高興,卻沖方振玉怨道:“怎麼回來吃飯也不說一聲?傢裡可沒有什麼菜瞭?”

  方振玉怪怪地說道:“媽,不是吧?以前我回來,有什麼就吃什麼,今天怎麼這麼講究瞭?”

  王佩英臉紅瞭起來,小聲說道:“今天有客人嘛!”

  “客人?哪來的客人啊?浩伯,你自己說說,你是客人嗎?”方振玉轉頭對上官浩說:“要是你說你自己是客人,我馬上去買菜,否則,就有什麼吃什麼。”

  “振玉,你就不要作弄你媽瞭。”看到王佩英受窘的樣子,上官浩有點心疼,連忙給她解圍。

  方振玉笑道:“媽,你看,浩伯這麼體貼你,你怎麼忍心還將他當作客人呢?應該當作自己人才對啊!”

  “振玉!”王佩英嗔怪地瞪瞭方振玉一眼,和上官浩一樣羞紅瞭臉,直到李偉提著幾袋熟菜進來,這才恢復瞭平靜。寧玉芬等人看到母親和上官浩的關系越來越密切,心中也更加高興瞭。

  吃過晚飯,方振玉和眾女一改平時在客廳裡看電視的習慣,很早就回自己的房間去瞭。李偉本來要到方振玉客房的,卻給寧玉芳拉到瞭臥室裡,她見寧玉芬也抱著小寧上來,並沒有感覺到奇怪,還以為她們要自己說說方振玉在港口的事情呢?

  “玉,你說,浩伯今晚敢不敢住下來?”寧玉芳問道,一邊在姐姐的手中接過小寧,給他喂奶。

  方振玉笑道:“敢不敢我就不知道瞭,但我卻認為,是他主動進攻的時候瞭。”

  寧玉芬一面為他寬衣解帶,一面說:“知道你這方面經驗豐富瞭。”接著轉臉向李偉問道:“小李,他是什麼時候向你發起進攻的?”

  李偉沒想到寧玉芬會把目標轉到自己身上,不由得嚇瞭一大跳,不知該怎麼說是好,難道是寧玉芳已經發現瞭自己和方振玉的奸情,把自己拉到這裡來,正是為瞭向自己興師問罪?她出瞭一身冷汗,求助地向方振玉看去。

  此時,方振玉已讓寧玉芬脫得上身盡赤,聽到寧玉芬的說話,心中暗嘆,真的沒有什麼男女之事可以瞞過兩位嬌妻的眼睛,便對李偉說道:“‘波波’,別害怕,你就說瞭吧!”

  李偉正在怨方振玉在這個時候還要叫自己的昵稱,卻見寧玉芬脫瞭方振玉的長褲,正要為他脫內褲,心中道:不是吧,難道寧傢姐妹倆同時侍候方振玉?不由得傻乎乎地站在一旁,不知該怎麼辦是好。

  寧玉芳沖李偉笑道:“人傢的‘波波’,還呆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點和姐姐一起去侍候你那心愛的情郎?等一下,再向我們說說他是怎樣向你發起進攻的。”

  “玉芳姐。”李偉還是有些害怕,但見事情已是這樣,便拋開瞭一切,學著寧玉芬的模樣,開始脫衣服瞭。她雖然有膽偷情,但卻沒有在別人的面前脫過衣服,因而顯得羞答答的,那嬌羞的樣子,確實令人喜歡。

  寧玉芬已經首先脫光瞭衣服,她在李偉面前展露著她那美好的胴體,看著她那同樣是玲瓏凸透的身軀,笑道:“果然是美,難怪他會對你動心。”

  “玉芬姐。”李偉羞不可當,便要撲進寧玉芬的懷裡,卻被寧玉芬一撥,撥進瞭方振玉的懷裡。

  寧玉芬一邊朝衛生間走去,一邊說:“你還是和振玉先親熱一會兒吧,我想,你在下面不方便,應該很久沒能親熱瞭。”

  李偉“嚶嚀”一聲倒進瞭方振玉的懷裡,很快便被方振玉摟個結實,但她還是不敢馬上有親熱的動作,而是回頭看瞭寧玉芳一眼,見她滿臉含笑,這才在方振玉的身上撫摸起來。寧玉芬說得不錯,在下面,雖然是經常在一起,但怕人傢發現,又要顧及對方振玉的影響,她真的不敢輕舉妄動。在方振玉的擁抱下,兩人進瞭衛生間,寧玉芬已經調好水瞭,開始時,李偉還有一些拘謹,但看見寧玉芬那種浪蕩的樣子,她也放開瞭,和寧玉芬一起去親吻方振玉那粗長的寶貝,不多時,三人的情欲便高熾瞭起來。

  回到瞭床上,方振玉先是在李偉身上馳騁,正如寧玉芬說的,她忍得太久瞭,所以根本顧不得害羞,在方振玉的全力攻擊下,婉轉嬌啼,也在寧玉芬的指點下,學著各種各樣的花式,直到達到女人能得到的最美享受。

  當李偉從仙境中回來時,寧玉芬正在愛撫著方振玉,她不由得內疚地說:“玉芬姐,對不起瞭。”

  “其實,我們應該感謝你才真,是你們在港口撫慰瞭我們夫君那寂寞的心。”

  回答的是寧玉芳,但李偉知道,她們姐妹倆真的是同侍一夫瞭,便說道:“可是卻弄得你們沒能得到快樂。”

  寧玉芳笑道:“看來,你在下面真的沒有什麼機會和他親熱,否則,怎麼連我們的夫君大人一夜可以三四個女人都不知道呢?”

  “真的?”李偉心中大喜,她也發現瞭方振玉和石小艷之事,有時候,方振玉方便瞭,她正想去,卻讓石小艷占先瞭,她便沒有再去,現在看來,在下面自己和石小艷完全可以象現在那樣,兩個人去侍候他。

  “是不是在下面看見他有人瞭,便不敢去找他瞭?”寧玉芳倒是明察秋毫。

  “這……”李偉又怎麼敢把方振玉還有其他女人的事說出來?

  “算瞭,你不說我也知道,他這種人,去到哪裡沒有女人?姐,你快上吧,我帶小寧出去一下。”說著,寧玉芳便抱著小寧出去瞭。

  李偉一看,方振玉的小老弟果然又挺起瞭腰桿,而寧玉芬又采取行動瞭,寧玉芬的動作讓她看得眼花繚亂,每一樣都使她感到新奇,她這才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實在是太幼稚瞭,她下決心學好去,回到港口好好地侍候方振玉,經過這一晚後,她知道,寧玉芳不但不會吃醋,而且還鼓勵她們去和方振玉好。

  就在樓上方振玉他們三英戰呂佈的時候,樓下的上官浩和王佩英也漸入瞭佳境。當方振玉他們上樓時,兩人都明白他們是給自己機會,兩人都一把年紀瞭,自然不會象年輕人那樣性急,坐在沙發上,互相望著,眼裡滿是情意。許久都沒有人出聲,最後還是上官浩主動地說:“二丫,我今晚可沒訂的酒店。”

  王佩英心中高興,卻說道:“誰管你瞭,傢裡有那麼多房,你有錢就出外面住吧!”

  那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讓上官浩住下來瞭。上官浩自然聽得出來,高興地說:“那我就在這裡住瞭。”

  “客房已經準備好瞭,你想住就住,不想住你就走吧。”王佩英說著,把上官浩的行禮拿到瞭客房,然後就走瞭。

  上官浩相當高興,也不去管她,便自個兒去洗澡瞭。果然,等他洗完澡出到客廳,王佩英已經在那裡瞭,從服飾上看,她也是洗澡瞭。上官浩坐到瞭她的身邊,說道:“二丫,這麼多年瞭,你一點都沒有變。”

  “都老太婆瞭,還沒有變?”

  “我是說你那溫柔的性情沒有變。”上官浩柔情萬種地說。

  “你還記得?”王佩英深為感動,她沒想到上官浩這麼多年還記著自己。

  上官浩大膽地伸手將她摟住,深情地說:“你是我們村最可愛的姑娘,我又怎麼會忘記呢?”

  王佩英輕輕地掙紮起來,小聲說:“浩哥,別這樣,他們會看見的。”

  上官浩卻更加放肆,幹脆把手放到她那胸脯上,說:“放心吧,他們分明是給機會我們,又怎麼會下來呢?”

  王佩英當然知道女兒是給自己創造機會,她那樣說,隻是女性的矜持而已,上官浩的愛撫,使她久曠的身子漸漸地發熱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她不由得緊緊地依進瞭上官浩的懷裡,嬌吟道:“可這是客廳啊?萬—……”

  萬一什麼,王佩英沒有說出來,但上官浩卻可以體會出來,都那麼一把年紀瞭,在這裡確實是不合適,於是說道:“那就讓我去參觀一下你的閨房吧。”說著,也不管王佩英願不願意,便摟著她向她的臥室走去。

  王佩英半推半就地被上官浩擁進瞭臥室。上官浩哪有興趣去看她的房間怎麼樣,他和他的妻子感情很深,所以,妻子去世後,他對別的女人就不感興趣瞭,現在遇到童年時的戀人,引發瞭他的情欲,馬上便對王佩英上下其手。王佩英平時並非不想,隻是沒有找到好對象,而女人的情欲更加強烈,好不容易遇上自己心愛的人,自然是不加拒絕,幹柴烈火,馬上便燃瞭起來。

  王佩英張開大腿,讓上官浩更方便撫摸,呻吟道:“浩哥,你還是象以前那麼厲害,那麼會作弄人!”

  上官浩心道:以前自己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就會作弄人瞭?旋即想起自己臨走的那天晚上,在海灘上,他忍不住沖動,愛撫王佩英的情景,那時候,自己才十五歲,還不知道男歡女愛是怎麼一回事,隻是看著赤裸著的王佩英,覺得她那時剛象鴿蛋大的乳房很好看,而那跟男人不同的地方很可愛,便愛撫瞭她而已,卻沒想到王佩英那時才八歲,便記得瞭,而且還覺得舒服。他哪裡知道,女孩子不但早懂性事,海邊的女孩更加早熟。他心中感動,便溫柔地說:“你還記得那一次?”

  “當然記得瞭,你那麼壞,人傢這麼小你也要摸,可又不真正跟人傢玩,害得人傢難受瞭好久。”王佩英回想起小看時候的激情,根本沒有半點的害羞。

  上官浩發現,現在的王佩英那地方依然是沒有毛,不由想起沒結婚前放蕩的那些日子聽人傢說的,白虎最淫,看來真的不錯。他當然不敢這樣說,而是說道:“誰知道你那時候就知道要這東西瞭?”他把王佩英的手拉到自己的陰莖上,自己的手指卻摳進瞭她那小洞裡,繼續說道:“要知道的話,我才不那麼笨,白白地放過你的初夜呢?”

  “你嫌我不是第一次瞭?”

  “當然不是。”上官浩知道女人發起脾氣來是沒理由的,雖然自己沒有嫌她,但如果讓她心理上有這個念頭,就會影響兩人今後的生活,因此,一邊吻上瞭她的嘴唇,一邊便揮槍上馬。

  強烈的快感使王佩英什麼都不記得去想,隻是努力去迎合上官浩的進攻,嘴裡發出一陣陣舒服的呻吟,那久已空虛的花房今天終於又有蜜蜂來采蜜瞭,那種快活,不是言語可以表達的。也許是那桿槍長時間不用瞭吧,上官浩沒能維持多久,但已經讓王佩英覺得其樂無窮瞭,當上官浩的精華湧進她體內的時候,她大聲歡叫起來,死死地摟住上官浩。喃喃地說:“浩哥,你真好,你給我帶來瞭幸福!”

  上官浩受到瞭鼓勵,很快在王佩英的愛撫下雄風再起,二度梅開的時候,上官浩終於拿出瞭男子漢的氣魄,將王佩英弄得死去活來,而他自己因為巨大的消耗累得要命,很快便睡瞭過去,兩人連那滿是穢跡的床也記不得整理。

  1993年11月22日星期一下午江心島

  看看還有十來棵樹苗,雷小民抬頭看瞭看天,對小三說:“小三,你在這裡和花姑把這幾棵種完,我和大傢再回去把傢裡剩下的運來,我們爭取今天把這批桃樹種完。”

  小三卻反對道:“不,小民哥,這回該我回去瞭,你已經回去三趟瞭,再不歇歇,會累壞的,再說,我的病已經完全好瞭,實在不用再休息。”在這幫年輕人中,小三的身體最單薄,而且最近又病瞭,所以,雷小民不讓他幹粗活。

  “是啊,小民哥,你又不是鐵打的,就讓小三回去一趟吧。”雷潔花也說道。其他人也紛紛地附和。雷小民學得方振玉那樣,樣樣身先士卒,所以深受這幫年輕人的愛戴,而且還慢慢地影響瞭村中的其他人。

  雷小民見大傢都這麼說,便作罷瞭,囑咐他們小心一點,別弄傷瞭樹苗,目送他們離開,又埋頭種樹瞭。雷潔花見狀,也加緊瞭速度,半個小時過去,兩人便把剩下的樹苗種完瞭。雷小民伸瞭個懶腰,說道:“知道的話,就讓他們早點回去。”

  看著滿頭大汗的雷小民,雷潔花心疼地說:“小民哥,你也要愛惜自己才行,這樣拼命,累壞瞭,誰來帶我們致富啊。”一邊說,一邊掏出手帕要給雷小民擦汗。

  “花姑,我自己來吧!”雷小民伸手去搶那手帕,卻碰上瞭雷潔花胸前那球彈性十足的蓓蕾,他連忙縮手回來,臉紅瞭起來,卻沒有說話。

  雷潔花也感覺到一陣酥麻,臉也紅瞭,她卻說道:“你急什麼?坐下來,讓姑替你擦擦。”她自稱姑,為的是讓雷小民沒有那麼尷尬。其實,她與雷小民雖然是同姓,同村也同排,但翻開族譜一看,便知道相隔瞭不知多少代。她很喜歡雷小民,正因為同姓同村的關系,而且由於自己的身世,更加對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意,隻是怕嚇著瞭他,才沒有做更大膽的事情,剛才的一碰,卻使她初步領略瞭被男人愛撫的滋味。

  果然,雷潔花這麼一說,雷小民平靜瞭下來,真的聽話地在一塊草地上坐瞭下來。

  雷小潔花沒有坐,而是在一旁蹲著,一邊為雷小民擦汗,一邊問道:“小民哥,我們這樣趕著種桃花,有用嗎?”

  一說到這,雷小民便興奮起來,他說道:“當然有用瞭,我們特意買這麼大的樹苗,就是要讓它們在春天裡開花,你說,春天一到,這裡一大片的桃花,多麼美啊!隻要我們做好宣傳,能沒有人來欣賞嗎?”

  “小民哥,你真聰明。”雷小花贊道,那酥胸,有意無意地在雷小民的肩膀上摩擦著,臉上泛起瞭桃花一樣的顏色。

  “這有什麼?那都是瓊姐教給我的。”雷小民說,同時也感覺到瞭雷潔花的柔軟,但人傢說是姑,他當然就不好出聲瞭,那種感覺非常的美妙,使他這個從未領略過女性的溫柔的男人有些舍不得移開。

  “是啊,瓊姐又聰明,對你又好,小民哥,你不追她嗎?”雷小花見雷小民沒有移開,便壓得更緊瞭。

  雷小民急急道:“你千萬別這樣說,瓊姐是什麼人?我心中隻有敬意而已。”

  “那你喜歡誰呢?是不是那天送錢來的那位姑娘?”

  “花姑。”雷小民終於移開瞭身子,回過頭來看著雷潔花,見她臉色平靜,這才放心。他認真而又神秘地說:“我跟你說件事,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花姑是這樣的人嗎?你說吧,保證出你的口,入我的耳,沒有第三人知道。”雷小花在雷小民的身旁坐下,沒有再拿乳房去摩他,卻也和他靠得很近,她忽然發現,原來隻是聞著他身上的氣味,也是那麼的舒服。

  雷小民哪想到自稱是自己的姑的人,會有這樣的感覺,他因為剛才那麼親熱,雷潔花都沒有什麼奇特的表情,便把這事放開去瞭,想著自己的事。他說道:“我是喜歡那個姑娘,隻是不知道人傢是不是喜歡我?”他把自己和李偉交往的情形告訴瞭雷小花。

  “我想她是喜歡你的?”其實,雷潔花對這方面也沒有任何的經驗,隻是憑女性的直覺去和雷小民說。

  雷小民搖瞭搖頭,說:“可是,我們之間相差那麼大,先別說農村和城市,便是工作,她也比我好。”

  “誰說的,真正聰明的女人不會去想這些問題的,她們隻會看那個男人是不是有本事,隻要你有本事,什麼距離不能拉近?”雷潔花動情的說。其實,她說的是自己對雷小民的愛,因為自己和雷小民份屬姑侄,所以她想吃醋也吃不得,不由得又把那豐乳壓在雷小民的身上,享受這片刻的溫柔,說道:“小民哥,你就是那種有本事的男人,所以她愛你一點也不出奇。”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雷小民又有瞭那種舒服的感覺,卻也沒有移開身子。

  雷潔花保持著這種輕微的接觸,說道:“這種事,花姑也沒有經歷過,所以也沒有什麼可教你的,隻是我聽人傢說,談戀愛要膽大心細臉皮厚,你應該放膽去約她,如果她能答應你的約會,那就證明她是喜歡你瞭。”嘴裡說著,心中卻想,我現在便是膽大心細臉皮厚瞭,否則,又怎樣得到這樣的享受呢?她以為,男女之間,這樣已經很好瞭。別以為雷潔花是淫蕩,她也是無可奈何,她未來的婚姻,已經註定是悲慘的,她未來的老公,是一個不太正常的人,她雖然不想一輩子這樣,但命運卻不到她抗爭,她也隻好尋求一點意外的樂趣瞭。

  “謝謝你,花姑,我會試試的。”雷小民真誠地說。此刻,他心中有的都是李偉,因此對雷潔花的親密接觸,並不在意。

  雷小花更進一步說道:“女人喜歡男人有本事,包括很多方面,事業上,生活上,隻要你能讓她有一種滿足感,那麼,日子過得艱辛一點也算不得什麼。所以,你不但要主動的約會,關鍵的時候還要主動地出手。當然瞭,如果我們的江心島開發成功瞭,對你們的關系會有更大的促進。女人嘛,就是喜歡有成就的人。”

  “花姑,有本事,事業有成,我都知道,可什麼是關鍵時候主動出手呢?”雷小民不解地問,他年紀雖然不小,但對男女這事卻是不很清楚。

  雷潔花心一動,膽也大瞭起來,她拉著雷小民的手,將他按在自己那豐滿的胸脯上,說道:“傻瓜,那就是適當的時候這樣做。”

  雷小民一下子傻瞭,這是他第一次觸及女孩子的乳房,那感覺確實是美妙,可那卻是他的“姑”啊,怎麼能夠這樣呢?良久,他才記得抽回手來,惶恐地叫道:“花姑,你……”

  雷潔花放開瞭雷小民的手,嬌笑瞭起來,說道:“我怎麼啦?我隻是教你怎麼談戀愛而已,現在明白瞭吧?”

  是這樣就好。雷小民心道,他已經朦朧地感覺到雷潔花的行為有些出格,但卻不知為什麼,大傢可是同一姓人啊,何況還是同村同排呢。他應道:“我明白瞭,花姑,我過那邊看看。”他可不想發生什麼“亂倫”之事。

  雷潔花也知道雷小民發覺瞭她的企圖,她不想過於迫近,以免物極必反,說道:“你去吧,我到碼頭看看,他們也該回來瞭。”這初步的接觸的效果相當好,她已經有些心滿意足瞭,其他的,慢慢來吧。

  當雷潔花心情舒暢地來到碼頭,果然,小三等人回來瞭,她滿懷熱情地加入瞭他們,令他們都覺得奇怪,平日雷潔花雖然也很積極,卻看不到這種表情,連新到的章霞也詫異地問道:“花姑,你今天怎麼啦?”

  “沒什麼。”雷潔花笑瞭笑,也不理眾人的目光,便投入瞭工作中。

  這幫人又如何想得到,一段奇異的戀情已經在一對看來是兄妹一樣的人之間產生瞭,而且正在蓬勃發展著,至於發展到什麼程度,就看兩人的緣分和天意瞭。當然,這主動權也操在眼前這看似天真的小姑娘身上。

  1993年11月30日星期二金花村

  沒幾天的功夫,上官浩和王佩英的戀情便傳到瞭金花村,村中馬上出現瞭各種各樣的議論,有的說姻緣天定,幾十年前的婚約,到現在還生效,有人說,王佩英老來發騷,都做奶奶瞭,還要嫁人,也有人說,那是方振玉搶奪上官傢傢產的妙計,總而言之,不一而足,令回到村裡的上官浩很是頭痛。謠言止於智者,他倒不是因為這些謠言而頭痛,而是因為總有人上門來問,應乎不過來。這不,才送走村中的一位長者,村支書上官榮又來瞭。

  “五哥,靈龍島建設得很快,搞完瞭這個,你準備又投資什麼呢?”上官榮並沒有馬上轉入正題,他便是學得瞭官場上的一些道道。

  上官浩對這個堂弟並沒有多大的好感,卻也沒什麼反感的,招呼他坐下喝茶後,才說道:“還沒有什麼打算,再說,投資瞭靈龍島和白玉灘,我的資金已經不多,再投資的話,我的企業就運轉不過來瞭。”

  “哦。那靈龍島建好後,你打算怎麼管理呢?”上官榮慢慢地講到瞭正題,方振玉不過是工程建設的總指揮而已,至於怎麼管理,還沒有定。上官榮當然想把它撈到自己的手上瞭,最起碼也在上官玄華的身上,那也比較容易控制,要是還在方振玉的身上,那對他來說,就沒有什麼利益瞭。

  上官浩沒想到這個弟弟會有這麼多念頭,說道:“看看再說吧,這事可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定的,村裡也有股份,你們也可以提出自己的人選啊。”

  上官榮自謙地說:“村裡這一點點股份算什麼?你五哥是大頭,何況你又是自己人,當然是你說瞭算瞭。”

  上官浩搖頭說:“阿榮,股份制的公司不是這樣來的,一切要由董事會決定,隻要你提出的人選合適,董事會通過瞭,就是當然的管理者。當然瞭,股份多的人有更多的說話權倒是真的。”

  “你的股份不是最多嗎?由你選一個人出來不就行瞭?我看,玄華侄就很不錯嘛!”上官榮指著一旁的上官玄華說。

  上官玄華說道:“三叔,你自己想做就說自己吧,說我幹什麼?我可不是方面的料子,讓我去打魚什麼的還差不多,讓我去管這個,不是要我伯把錢扔進海裡嗎?”

  上官榮臉一紅,說道:“誰天生會管理的?方振玉原來也不過是一個教書匠而已,他現在不是成瞭大企業傢瞭?”

  “我自己那點水平我自己知道,怎麼能跟人傢方總相比?我看啊,誰管都不如交給方總去管?”上官玄華帶著崇敬的語調說。這可不是一般的盲目崇拜,而是在看瞭那麼多事後得出的結論。不是嗎?方振玉提的把瑪祖廟建成旅遊景點,村裡人不幹,現在還不是一樣照做瞭?隻可惜當初沒有聽他的話,而上官榮等人又沒有膽量去幹事業,很多人把搬遷費都用光瞭,村裡在靈龍島的開發中,才沒能占更多的股份,要不,看今天靈龍島開發的架勢,村裡人的收入還要多呢?還有,村裡部分人已經住上瞭新樓瞭,生活過得跟城裡人一樣,村裡人誰不把方振玉當作金花村的福星?

  上官浩很欣賞侄兒的自知之明,在自己和王佩英這件事上,村裡不少人曾和上官玄華說,要是上官浩娶瞭王佩英,以後上官傢的遺產就是王佩英傢一大堆女兒的瞭,就算有他上官玄華的份,也分薄瞭不少,叫上官玄華反對伯父這樣做,但上官玄華非但沒有這樣做,還鼓勵上官浩大膽進攻,早點把王佩英娶進門來。他說瞭,雖然自己讀書不多,但也知道,幸福是靠自己創造的,不能單靠人傢的幫助。所以聽瞭他的話,上官浩便說道:“玄華,你的想法很好,隻是單靠打魚是不行的,你現在年紀還輕,應該多學一點東西,充實一下自己,就算不能達到方振玉的水平,起碼也能在某一方面有所特長才是。”

  上官榮一看上官浩把話題轉過瞭一邊去,心裡有些焦急,他可是村委派他來當說客的。村委那幫人,幹事的沒有,遇到利益,卻希望得到最大的。他說道:“五哥,管理人選還是早一點定的好,你想想看,村裡就那麼一點點實業,我們實在不希望他落在外人的手中。”

  “哦?什麼是外人呢?”上官浩明白瞭上官榮今天來找他的目的,他那張由於得到王佩英而變得年輕的臉沉瞭下來,他不由得想探探這夥人的想法,便問道。

  上官榮下瞭下決心,說道:“我們一村人,當然是自己人瞭,其他的,不都是外人嗎?”

  “你是想說方振玉吧?”

  “除瞭他還有誰?他什麼事都摻一把進去,什麼利益他都有一份。靈龍島的開發,他也硬要搶個總指揮去當。”上官榮表現出強烈的不滿。

  “還有嗎?”上官浩表面上平靜,但內心卻是一肚子火,他沒想到上官榮等人竟然這樣目光短淺,如果沒有方振玉,那靈龍島的開發,能這麼快嗎?當初,沒有一個人敢提出來,現在眼見有利益瞭,便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當然還有。”上官榮越說越激動,根本忘記眼前的是什麼人,還以為是他手下的村民,指手劃腳地說:“現在你要娶王佩英瞭,和方振玉結瞭親,還會把我們村的利益放在眼裡嗎?”

  “那你想怎麼樣?”上官浩看似平靜,但心中的怒火就要爆發出來瞭。

  “我們村委商量過瞭,強烈要求靈龍島景點的經理由我們村委的人擔任。”上官榮終於把他的目的說出來瞭。

  上官浩平靜地問:“你這要求,是你的意思?是村委的意思?還是全村人的意思?”

  “當然是全村人的意思瞭。本來,我們認為五哥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但你卻和方振玉站在瞭同一陣線上,成瞭一傢人,我們不得不懷疑你的私心。”上官榮仗著自己是村支書,竟然厚顏無恥地說。

  “夠瞭。”上官浩厲斥道:“你是代表全村嗎?你隻是代表你自己而已,隻是想給自己謀利益。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說是我,便全體村民,也不會象你這樣鼠目寸光,要是靈龍島交給你這樣的人去管,隻怕不出兩個月,就要關門大吉瞭。你還是回去好好想想吧,就算是交給你管,如果經營不下去,你又能從中撈到什麼好處呢?”看在是自己的堂弟的份上,上官浩並沒有說得太過分。

  “五哥。”上官榮還想說什麼,卻讓上官玄華趕出去瞭。

  上官玄華轉回頭來,說道:“伯父,這樣的人,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們已經習慣瞭,以為自己是村支書就可以為所欲為。”

  “也正是這班人,使我們村一直是這樣貧窮。”上官浩感嘆地說。

  “不過現在好瞭,伯父你回來,再有方總給我們把關,我想,就憑靈龍島,我們村的人也能過上幾天好日子。”

  上官浩不無憂慮地說:“玄華啊,單靠靈龍島是不行的,要想富起來,還要多搞一些實業才行,現在港口開發正是熱鬧的時候,大傢的手裡也還有一點錢,應該想辦法投資一兩個小項目,這樣才能增加村民的收入,指望上官榮帶頭是不可能的瞭,我看你還是想辦法把大傢組織起來吧。”

  “好提議!”有人高聲贊道,隻見方振玉和吳學棟,還有鄧婷芳已經來到瞭門口,說話的正是方振玉。

  上官浩大喜,問道:“振玉啊,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到,就聽見您老的高論瞭。”方振玉進瞭屋,也不等招呼,便坐下來瞭。

  吳學棟向上官浩問候之後,也坐瞭下來,他說道:“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前些天,方總向我提議說,村民現在無事可幹,要趁現在他們手中還有點錢,把他們組織起來幹一些事,沒想到來到這裡,又聽到您老的高論瞭。今天我下來,一方面是陪方總,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誰有這方面的意願。”

  上官浩哈哈大笑,說道:“還是年輕人頭腦轉得快。”他向方振玉問道:“振玉啊,你把鄧大律師都帶來瞭,別是想告訴我,是準備為靈龍島的事吧,如果是這樣,我真的不佩服都不行瞭。”

  方振玉沒出聲,但他旁邊的鄧婷芳卻笑瞭,笑得很得意,似乎是她出的主意一樣,但上官浩知道,自己是說對瞭,方振玉把鄧婷芳請來,真的是為瞭靈龍島的事,不由得搖頭嘆息:“看來,我想不認老都不行瞭,沒想到你們年輕人不但頭腦快,行動也很迅速。”

  方振玉笑道:“浩伯啊,你這話在這裡說還可以,到我傢,你可千萬別說。”

  “為什麼啊?”上官浩詫異地問。

  還沒等方振玉回答,鄧婷芳便嬌笑說:“這也不知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怎麼能夠服老呢?”也許是因為有愛情的滋潤吧,這段時間,鄧婷芳不但人變得更加嬌艷,性情也活潑多瞭,經常喜歡說笑。

  鄧婷芳的話,引來瞭一陣大笑。上官浩說道:“真拿你們這班年輕人沒辦法,說吧,有什麼事要辦,辦完瞭,我們也該好好地喝上兩盅,這幾天我回來,也太沉悶瞭。”他說得也不錯,幾天來,人們都是對他和王佩英的事說三道四,從未清靜過。

  於是眾人便轉入瞭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