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辰皓興奮的捧著字帖,如同寶貝翻來覆去,薑雨嫻見此情景不知該說些什麼,她終於知道對牛彈琴什麼意思瞭,愛好的人一般從字入手,而眼前男孩反而在做工上流連,讓她覺得自己浪費一本心愛字帖,好在也不是什麼絕版。
“再要我可不給瞭!”
薑雨嫻不咸不淡來瞭這麼一句,美目望著門口,董辰皓這時候倒也不傻,聞弦知雅意,老實的告辭。
薑雨嫻掃瞭一眼緩緩關上的房門,從書桌旁拿起一本小冊,線裝版本,古意盎然,封面印著《蔣心跡》血紅大字。
這是北唐初期一代君略大傢——李子賀作品,集三千年興衰與一身,給儲君寫的帝王心術,區區九十一篇,詳細記載士農工商,以及用人之道。
這種如今現代人鮮有人看書籍,薑雨嫻初讀如獲至寶,對那驚才絕艷,國士無雙的李子賀甚為推崇,每次讀完感慨頗多,惋惜非常,恨不生同時,最好在來一句,女子不才,願一較高下。
對於十歲就能精通古文,學業一騎絕塵,心境強大到恐怖的薑雨嫻來說,生平從不知何為謙遜,何為妄自菲薄,天生骨子裡那種驕傲,讓她根本在乎別人看法。
但今日翻開書頁,一像心湖如止水的薑雨嫻,頭一次覺得亂字徘徊,總覺得靜不下來,這個清冷女子站起,轉身拉開窗簾,打開窗戶,烏雲散去,星河密佈,好一個美輪美奐。
月光灑在這個風姿卓越女人身上,飄然出塵,宛若神女下凡,這是一種不屬於俗世的美,聖潔到讓人生不出絲毫褻瀆的心思,像被遺忘在凡間的精靈,明眸皓齒與皎月爭鋒。
看著泛著黃光的明月,薑雨嫻怔怔出神,冷艷的秀靨有股說不出的執拗,誘人的紅唇抿起,那凹凸有致的嬌軀,散發著一種叫孤獨的東西。
曲終總要人散,眺望終需回首,薑雨嫻緩緩轉身,接著拉開房門,奔著浴室走去。
………
浴室內,微黃的燈光顯得朦朧,“嘩嘩嘩”水聲想起,慢慢水霧開始彌漫,衛生間很大,足足二十多平方,北方擺放著一個超級大的木桶。
斜靠在浴缸邊的,薑雨嫻一手挽著青絲,一手拿著噴灑器對著飽滿的雙峰噴水,水珠不斷擊打,那一手難握的白膩乳房,絲毫沒有因為碩大顯得絲毫下垂,易於常人的挺拔,撒發著一種成熟女性驚人美感。
隨著她輕微挪身,乳房顫顫巍巍,彈性十足,這種輕微跳躍,誘惑的致命,猶如少女的胸前粉紅一點,配上四周遍佈的乳暈,讓人催煙三癡,任何男人在場,都會恨不得提槍上馬。
這個渾身散發驚人美麗的女人肌膚似若凝脂,輕輕抬起的雙手,這側彎的嬌軀,讓光滑的脊背劃出一道弧線,白嫩的胳膊上起伏不斷的滴落水珠,飽滿胸前那深陷的乳溝嘆為觀止。
待浴缸溢滿,薑雨嫻讓血脈噴張的嬌軀滑向水中,然後深深吸瞭一口氣,秀靨也被掩埋,柔滑的青絲飄蕩睡眠,時光好似停止。
許久,在“嘩啦”水聲中,薑雨嫻那吹彈可破,捏人心神的秀靨再次露出,明眸皓齒,眉目如畫這些詞語此刻都不足以形容女人的美。
薑雨嫻鮮紅的紅唇輕輕喘息,猶若柔夷的白滑素手就那麼搭在桶邊,飽滿的乳房肆無忌憚的放在上面,壓出一個誘人弧度。
可能堅硬的浴桶對滑嫩的乳房太過堅硬,薑雨嫻皺瞭一下眉,貝齒咬在一起,但卻沒有挪開,秀靨出現奇怪的緋紅。
洗瞭一會,薑雨嫻修長美腿邁出浴缸,擦幹濕漉漉的頭發,換瞭一件紅色寬松衣服,推開浴室門,準備回房,發現客廳燈亮著,準備關燈,發現董辰皓也在,坐在沙發那裡,可能怕吵到自己,聲音開得很小。
聽到腳步聲,董辰皓回頭,看著沐浴出來的女人,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薑雨嫻又哪裡知道自己這身裝扮,對別人沖擊有多大,就好像黑暗中的黎明,奪人耳目。
“舅媽,我不知道..您沒睡!”
董辰皓趕緊踩著拖鞋站起,秉著呼吸看著眼前這個絕色的舅媽,一直以來薑雨嫻的容貌讓他除瞭震撼再無其他,這是他在邊陲小鎮從來沒見過的,洗浴完畢,更如同出水芙蓉。
清麗脫俗又嫵媚動人,這種絕世風姿即使在畫中他也沒見過,那件柔滑的紅色睡衣就那麼隨意穿在身上,但遠遠不及她滑嫩的肌膚來的驚人。
薑雨嫻睡袍簡單,中間隻有一條系帶,除瞭皎潔玉頸,飽滿的乳房根本掩蓋不住,露出一條深邃的乳溝,周邊甚至不少白膩裸露於外,貪婪看著春光的董辰皓當然不會提醒。
“沒事,看吧!”
薑雨嫻看瞭一眼開著的電視,到沒註意董辰皓眼中的異樣,哪裡知道自己胸前光景被一覽無遺,她隻是把對方當成一個晚輩。
“就是明天學校放假,所以..”
見舅媽不像生氣,董辰皓松瞭口氣,隔得很遠,但薑雨嫻身上誘人體香,讓他一陣心猿意馬,偷瞧著那勾勒著世間最完美曲線的身體,忍不住幻想那衣袍裡面凹凸起伏的光景。
薑雨嫻沒說什麼,像臥室走去,她身姿高挑,裸身高都一米七多,邁步之間,衣袍完全遮掩不住那雙美麗驚人的修長玉腿,更別說盈盈一握纖腰下面,那陡然出現驚人弧度的肥臀,行走間臀瓣形狀交替浮現,身後的董辰皓偷偷咽著口水。
想著心事的薑雨嫻,哪裡知道這個看著憨厚壯實的晚輩,對自己起瞭不該有的心思,或者一直都有,隻是從沒表現如此露骨,她回屋拿起LV包,抽出哪疊為數不多的照片。
找瞭一個打火機,準備點燃,但始終沒有動手,明明很簡單一件事情,卻讓她秀靨變幻莫測。
“我這是怎麼瞭!”
薑雨嫻昧心自問,卻沒有答案,曼妙的嬌軀如同虛脫,癱軟在床,秀目迷茫,拿起那疊照片,秀靨連帶玉頸變得緋紅。
照片中女人稍顯青澀,眉宇間能看到薑雨嫻曾經的影子,那是身材也開始凸顯,遠超同齡人的高挑和豐滿。
看著上面曾經的自己,斜靠那個男人身前,衣襟被暴力拉開,被一隻大手死死握住,變換著各種形狀,薑雨嫻羞惱同時,感覺嘴唇發幹。
有的則是女人被抱起,大腿被大大分開,身下不著寸縷,嫣紅的私處暴露於外,而身後的男人好像在輕笑,對著那裡指指點點,品評什麼。
薑雨嫻看到這裡,往日一幕幕再次浮現,她修長美腿不安的扭動,痛苦、羞澀、怨恨同時夾雜心頭,而當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條黝黑的鞭子,而青澀的自己,如同一個下賤的妓女,赤裸跪在地上,修長美腿分的很開,碩大的臀高高翹起。
那女人驕傲的地方,佈滿鞭痕,中間嬌嫩的陰唇,淫水密佈,有的甚至滑向腿根,這種淫靡的光景,讓躺在床上的薑雨嫻一陣戰栗,素手不自覺滑向比曾經更加挺翹的肥臀。
“呼呼!”
薑雨嫻死死捂住嘴,聲音嗚咽,她想拒絕這種來自身體的反應,有些痛恨自己,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怪異的愛好,生活中的羞恥觀,讓她無法接受曾經的自己,以及自己現在的狀態。
但越是逃避,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燃燒,她的素手漸漸滑向雙腿間,死死放在私處上方,這火上澆油的動作,讓薑雨嫻嬌軀發軟,差點呻吟出來,她本能夾緊雙腿,對這種異樣的刺激又愛又恨。
隨著素手輕微擦動,她感覺嬌嫩的私處越來越熱,她揚起螓首,明媚的雙眸開始變得迷離,下體還想有什麼東西溢出,變得粘膩。
幻想這以前拍的那些照片,她下體的灼熱,好像更加瘋狂,傳遍全身,整個玲瓏嬌軀連帶玉頸都開始一片紅潮,羞恥、不安、惶恐等等情緒徘徊,但有種說不出的禁忌讓她越發控制不住自己。
清冷的雙眸水意越來越多,腦中出現一片空白,時光在此刻靜止,整個人變得如夢如幻,好像浮像天空,唯有雙腿間水液越來越多。
薑雨嫻,你到底知不知道廉恥!薑雨嫻眼中濕潤,暗暗責怪自己,這種禁忌的快感,讓她有些恐懼,而腿間濕透又讓她無地自容。
可饒是如此,私處火熱絲毫沒有消減,仍舊徘徊,讓她心神漸漸失守,恍然間,另類的刺激浮上心頭。
浴火如同驚濤駭浪,讓此刻薑雨嫻再也無法滿足,她撩起自己睡衣裙擺,褪到腰間,脫下裹在肥臀上的蕾絲內褲。
腿間一涼,但私處漸漸發癢,恨不得被什麼東西填滿,立馬被人粗暴的占有,這是有生以來她第一次欲火焚身,此刻想到的不是陳旭,而是陌生人,老公對她很好,但是總覺得少瞭許多東西。
白皙玉手滑過柔軟的陰唇,弄得私處更癢,薑雨嫻美目緊閉,嬌軀戰栗,貝齒咬著誘人的紅唇,隨著素手摩擦越發頻繁,豐滿的酮體開始不受控制,忍不住翹起屁股。
這種點到即止的方式,讓這個漸漸迷失的女人,一陣骨軟筋麻,而隨著時間,薑雨嫻噴血的嬌軀表面開始泌出汗水,柔順的秀發黏連在臉龐,她像一條窒息的魚兒,大聲喘息。
剛才的動作格外累人,短短一刻鐘,讓她整個人如同水中撈出,柔韌纖腰和碩大的肥臀失去活力,修長白皙美腿大大分開,私處的嫣紅一線徹底暴露空氣中,陰道一張一合,好像希望納入什麼東西。
“為什麼會這樣!”
薑雨嫻察覺私處絲毫沒在剛才動作下緩解,反而越來越癢,她秀靨委屈的快要哭出來,那種讓女人欲生欲死的撫慰,卻得不到宣泄,讓她有些抓狂,明明在高潮瞬間,但就是無法宣泄。
夜更顯漆黑,時辰以到十二點,薑雨嫻依然轉側難眠,側身躺在床上,不知道想著什麼,最後起身,打開筆記本電腦。
暗黃的光芒,灑在女人臉上,妖嬈而艷麗,像一個魅惑眾生的女妖,當打開搜索引擎,她手指的停頓,臉頰羞紅,更顯嬌媚,雙眸還露出平日不會出現的惶恐。
薑雨嫻小心翼翼轉頭,看向門口,這個時辰根本不會有人出現,更不會打開那鎖上的房門,但本能讓她心虛。
寥寥幾字,好半天才敲出,完後她螓首揚天,大口呼吸,如同過瞭一個世紀,接著打開那些網頁,瀏覽著一張張圖片,媚眼含春,胸前起伏不定,豐潤修長的美腿開始夾緊。
………
雅婷會所。
大廳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澹臺清歌站在那裡,整理著吧臺,每天事情不多,連帶律師工作,其實稍顯忙碌,但她樂此不疲,這份工作對她來說既重要又不重要。
後者是因為她根本不在乎那點微薄的工資,前者是她在這裡有太多的回憶,甚至可以說已經成瞭生活,不可分割。
會所名義上是二十四小時,但凌晨一點多基本就不會有客人,每個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正常的工作,隻是到瞭午夜才解開面紗,露出本性而已,任何人心底都住著一個惡魔,隻是在於是否開啟。
工作多年,她非常清楚這間會所的能量,來來往往的客人什麼身份也多少瞭解,單女人來說,很多人不缺財富,職業有教師、公務員、白領、企業高層、律師、等等,更有甚者可以說生活中貴不可言。
而那群在澹臺清歌看來普通會員,卻可以肆意享受著那群往日高不可攀的女人,荒唐可笑,但又是事實,世界從不缺少戲劇,當然,前提是對女性欲望有驚人的理解。
如果有誰認為,占瞭一次便宜,就能為所欲為,那他下場會被女人當成垃圾一樣扔掉,所以會所才有瞭會員等級高低之分。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不少女客人,大多有傢庭,有的癡迷欲望,有的單單隻為發泄,當然高級會員有權利留這些人妻過夜,那群生活中被仰望的精致女人,也會乖巧的膜拜,那些有能力讓她們欲生欲死的人。
澹臺清歌見今日人格外稀少,喝瞭一杯酒,起身去往會所地下三樓,打開電梯,室內是一個三百平米的寬廣大廳,中間有一個舞臺,旁邊則是吧臺,和一些座位。
過往的幾個男客人,見到澹臺清歌,有的明知道她隻是個女侍,還是側開身子鞠躬問好,謙遜而卑微,每個樓層有每個樓層的規矩,這層是女人的領地。
吧臺周圍有三三兩兩的女人閑聊,裝扮妖艷,坐姿如同男人,手中還拿著香煙吞雲吐霧。
她們身下則跪著幾個男人,渾身隻穿一條短褲,張這大嘴,伸出舌頭,崇拜的看著女人,不時有煙灰低落口中,有個女人可能覺得無聊,直接把火紅的煙頭,狠狠點在一個男人舌頭上,頓時傳來一聲慘叫,而女人們則哈哈大笑。
澹臺清歌見她們看向自己,彼此頷首點頭,她但沒有停留,款款向三層更深處邁去,行走不遠開始停住,平靜的看著前方,那是一間復古風格的房間,門口站著幾個男人。
他們身高普遍一米八,其中四個站成一排,像是等待被檢閱奴隸,身上套著長衫,直到膝蓋,腿毛露出,但樣貌英俊,輪廓可以看出身材都還不錯,放在生活中也算男神。
他們前方站著一個男人,臉龐滄桑,像是吃過苦的,衣著倒是完整,就是渾身幹癟,頭上毛發也不多,衣服被他穿的不倫不類。
他們發現澹臺清歌站在不遠處,一個個如見到皇上,全都跪下磕頭,把女人看的白瞭他們一眼,然後懶得搭理。
滄桑男人討好的笑,忽然想到什麼,趕緊變得嚴肅,指著前面幾個身材樣貌還不錯的四個男子,尖酸刻薄道:“來來來,都過來!”
這幕有些可笑,一個明顯不像主角的男人,卻指揮著幾個瞧著還算不錯的優質男人,更奇特的是,幾個男人似乎已經習慣,絲毫沒覺得不妥,一個個趕緊上前一步站好。
滄桑男人滿意的點點頭,主要澹臺清歌在附近,讓他更有表現欲。
“錢濤,你倒是最近表現不錯!”滄桑男人走到右首第一個男人身前,贊許的點頭。
“應該的,應該的!”被點名男人,討好的點頭,卑躬屈膝。
遠處的澹臺清歌見到這幕不忍直視,會所的人,她基本都認識,這個男人不陌生,是個空少,妻子是名空姐。
曾經的意氣風發,侃侃而談的樣子她也見過,隻是區區兩年,變得如此,讓澹臺清歌憐憫同時,不住的嘆息。
“有客人誇你老婆身材不錯!”滄桑男人取笑的看著對方,意猶未盡道:“奶子也大,尤其那騷逼,一摸就出水!”
“真是個賤王八,一說就硬!”滄桑男人看著對方支起來的衣衫,滿臉鄙夷,全完忘記自己也是曾經一員。
察覺對方激動的臉色漲紅,滄桑男人又打擊道:“不過缺點也是有,小逼太緊,需要多下功夫拓寬,再就是錦衣玉食習慣瞭,不懂規矩!”
“請主人們多開發!”空少男子嘴裡巴結,手上青筋畢露,幻想著妻子被人調教的場景,整個人都有些站不住。
“所以被送到農村瞭,在教育一下,種種地什麼的!”
滄桑男子拍瞭拍對方肩膀,至於穿衣服種地,還是脫衣服種地,用牛犁地,還是用對方妻子,他管不瞭,也不喜歡,他和對方愛好異曲同工,羞辱對方同時,自己也會興奮。
“你們也是,要是想老婆被主人們開發,都可以送過來”滄桑男子像對待奴隸一般警告他們,而這群小資男人忙不迭點頭。
訓話完畢,滄桑男子,走到他們眼前,從第一個開始,掀開他寬大衣衫,盯著看瞭一眼,嘲諷道:“廢物,這麼小,滾出去!”
對方臉上立刻漲紅,羞憤難當,但不敢說什麼,灰溜溜離開,接著滄桑男子繼續檢查。
“正常人大小,留下吧!”換來男人一陣激動,滄桑男子走的很快,走到最後一個贊許道:“恩恩,質量還算可以!”
“你先進去!”滄桑男子拍瞭其中一個男人肩膀,對房間指瞭指,男子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炫耀的看著其餘兩人,這種活動,通常女王隻會選一個調教,事已剩下兩人一陣羨慕。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幾分鐘。
“啊!”
“不要,我不玩瞭!”
屋裡慘叫聲響起,淒婉無比,遠處的澹臺清歌一陣皺眉,門前剩餘人各個臉色發白,就連滄桑男人也是如此,他們這些人是喜好被玩弄,但是也是有限度,而有些女王變態玩法,會對身體永久損傷,這是他們最不願遇到的。
又過瞭五分鐘,進屋男子踉蹌出門,衣衫佈滿血跡,連滾帶爬跑出來,頭也沒回跑瞭。
滄桑男子顫抖的拿出一顆香煙點燃,哆嗦放在煞白的嘴角,緊張到:“下一個!”
然後沒過幾分鐘,結果如此,男人依然狼狽跑出來,比剛才更慘,走路都困難,滄桑男人喉嚨吞咽,要不是澹臺清歌就在不遠處,他都想跑掉,同時慶幸自己長得不好看,不會被點名。
“你也進去!”
滄桑男子知道今天遇到女魔頭瞭,推瞭最後一人肩膀,那人哭喪著臉,讓滄桑男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在他屁股狠狠踹瞭一腳,惱恨道:“趕緊滾進去!”
他才不管對方死活,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他也沒想到裡面那個,擁有傾國之色的女神,居然如此變態。
聽到屋內再次傳來慘叫,遠處的澹臺清歌無奈搖頭,朝屋子走去,看到門口滄桑男人,擺瞭擺手“你先下去吧!”
這個面顯老態的男人,澹臺清歌認識,叫吳全,比她還早來會所,隻是每層有每層規矩,這裡是女人的天下,男人不配擁有名字,哪怕如她的身份,在這層也能說一不二。
“是!”被稱呼吳全的男人,腰彎的很低,眼睛隻敢瞧著地面。
待吳全走遠,澹臺清歌才推門而入,室內面積不小,擺設古樸,墻上擺著形形色色的刑具,昏黃的燈光,讓屋子顯得陰森。
“啊!”
痛呼聲再次傳來,隨之是鞭子的抽打聲,澹臺清歌站定,平靜的看著不遠處,她一直覺得自己很漂亮,可看到屋子中心處,那個素手揚鞭的女人,她有點理解什麼叫風華絕代。
澹臺清歌要承認,眼前這個樣貌精致的女人,確實略勝自己一籌,說是沉魚落雁也不為過。
場中炫目的高挑女人,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下身搭配藍色包臀裙,腿上套著性感的黑色絲襪,讓本就凹凸有致的嬌軀更顯誘人。
她柔順的青絲簡單盤起,上面別瞭一個銀質鳳凰發夾,冷厲的看著跪在腳下,瑟瑟發抖的男人。
在澹臺清歌進來,她隻是稍微抬頭,借著昏黃的燈光,讓她那張禍國殃民的秀靨清晰展露,當時一個朱唇皓齒。
看著女人上衣的洶湧澎湃,收窄的纖腰,然後陡然劃出驚人弧線的翹臀,澹臺清歌心理居然生出一絲莫名嫉妒。
女人沒有因為多瞭一個外人就停止,反而變本加厲,鞭子一下下落在腳下男人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
“滾!”抽瞭半晌,女人俏顏流露不耐煩,扔下鞭子,雙手伏在桌上,不住喘息。
那個遍體鱗傷的聽到這話,如蒙大赦,慌不擇路跑出,女人見到這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恨聲道:“都一個個,和條狗一樣!”
“趙小姐,這些你都不滿意?”
澹臺清歌說完,笑著搖瞭搖頭,彎腰拾起地上遺落的鞭子,自顧從旁邊桌上給自己倒瞭一杯酒,玩笑道:“要求太高瞭吧!”
趙瑾萱心情很不順,發現澹臺清歌調侃以為甚濃,便毫不留情道:“聞名不如一見,真懷疑能佇立許州這麼久!”
見澹臺清歌絲毫不以為意著杯中酒,趙瑾萱走到她近前,淡漠道:“還有,你們老板,沒告訴你們,對客人要有禮貌!”說完靠在她耳邊“不敲而入是為賊!”
“我在這裡,主要就是為客戶解決問題!”澹臺清歌輕輕後退一步,含笑舉起酒杯。
“哦,模樣倒是周正!”趙瑾萱好像突然發現什麼寶貝,自顧撩起澹臺清歌秀發,看著那張嫵媚動人的俏顏。
澹臺清歌哭笑不得,沒想到居然被撩撥瞭,不過一想到今天過來目的,也沒避開,對視這趙瑾萱那雙瞳剪水的眼睛,認真道:“我怕他們不懂你!”
趙瑾萱瞬間收回自己的素手,遊移不定的看著這個話中有話的女人,澹臺清歌見她明眸中那不經意的一抹慌亂,火上澆油道:“我記得你以前經常去地下一樓!”
“滾出去!”趙瑾萱雙眸出現前所未有的冷厲。
澹臺清歌好似察覺不到趙瑾萱的憤怒,她表情始終平靜如水,端起酒杯,在女人身邊款款踱步,一直繞道女人身後才停下,悄聲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客人,我隻是這間會所一個普通的女侍,您的話我當然要聽!”
“這麼和我說話,不怕我對你們老板告狀!”趙瑾萱端起酒杯,對著身後自言自語。
“但我更怕沒人給您帶來快樂!”澹臺清歌看著秀雅瞬間沒有血色的女人,拿起那根本屬於對方的鞭子,在趙瑾萱後背滑過,最後停留在那誘人的臀間,看著對方繃緊的身體,澹臺清歌突然覺得好玩。
“你怎麼看出來的?”趙瑾萱心亂如麻,實在想不出自己出現差錯。
“從你進雅婷那天開始,你就對這裡表現的好不陌生,而雅婷的分會所很多,所以很好猜測!”
澹臺清歌像訴說一件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望著秀靨陰晴不定的趙瑾萱,好奇道:“你是幾級會員?”
她對這個確實不解,眼前女人從表面來看,很難是徘徊會所多年的人,第一眼對方目中無人的姿態,讓她印象深刻,這是褒義詞,是那種優秀到一定程度,從骨子裡流露的自信。
趙瑾萱紅唇劃出一抹不耐,冷笑道:“我沒有必要….”話未說完。
“啪!”
“啊!”
鞭聲和痛呼聲同時響起,趙瑾萱猛然捂住俏臀,上面火辣辣的痛感傳遍全身,轉過身惱怒看著罪魁禍首,氣憤道:“你是不是太自戀瞭!”
澹臺清歌放下手中鞭子,她知道對方什麼意思,也不會真如那樣覺得發現對方秘密,就能肆無忌憚。
“我做瞭很多年女侍,比大多數人,都能看清楚一個人欲望!”澹臺清歌秀靨露出抱歉,把鞭子仍在地上,認真道:“當然,你要是不喜歡,當我沒來”
看著趙瑾萱那嫵媚姿容,還有對方自己都不曾察覺,此刻臉上出現的病態嫣紅,意有所指道:“我以前看你經常去地下一樓,應該是有所顧忌,我先去吧臺,你想明白過來找我!”
“當然,我不會等你太久!”說完,澹臺清歌轉身離去。
趙瑾萱茫然站在原地,不知道想著什麼,過瞭一會,她螓首揚起看著昏暗燈光怔怔出神,像個迷失瞭自己的孩子。
……
夜晚的會所格外幽靜,吧臺還坐著兩個女人,模樣一般,身材一胖一瘦,年紀瞧著四十左右。
“清歌,沒玩一會?”稍瘦的女人見澹臺清歌出來,臉上曖昧,大傢交流不多,但都認識,她很清楚澹臺清歌取向。
“你想多瞭,我可不想被你們調教…”澹臺清歌攤瞭攤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酒,她知道對方意思,顯然誤以為自己發騷,來找女王玩弄。
“她怎麼瞭,感覺火氣好大!”胖女人對裡面努瞭努嘴,顯然說的是趙瑾萱,三層和其他樓層不同,因為女權天下,所以都不帶面具,有個幾天彼此都非常熟悉。
“誰知道呢!”澹臺清歌紅唇抿瞭一口猩紅酒液,不想和別人談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何況她們想破大天也想不到,那個被她們嫉妒女人,居然和自己類似。
“我先走瞭,你們慢慢玩吧,明天還的上班!”胖女人見問不出什麼,看瞭遠處一眼,告辭回傢。扣扣壹漆零壹伍舅零舅舅陸
澹臺清歌看著胖女人和平日判若兩人遠去的背影,有些驚訝道:“她明天不是休班嗎,記得以前每次星期五都玩到天亮!”
瘦女人臉上露出古怪笑意,對遠處努努嘴,輕笑道:“還不是因為裡面那位!”見澹臺清歌不明所以,低聲說瞭幾句。
“世界真的那麼小?”
“哈哈,笑死我瞭!”
澹臺清歌樂的直捂肚子,她怎麼也沒想到,離去的胖女人居然和趙瑾萱一個公司,而且地位天差地別,一個是不大不小的中層,一個是繼承傢族企業的上司。
閑聊幾句,瘦女人可能覺得無聊,起身離開,趙瑾萱看瞭看手表,嘆息一聲,覺得自己終歸輸瞭,今天她認為是最佳時機,天時地利人和全都占全,隻可惜世事難料。
可就在她起身也準備離開之際,遠處出現一個倩影,見到這幕,澹臺清歌俏容露出一抹不屑,紅唇劃出一個刻薄的弧度。
那抹倩影猶豫一下,款款向澹臺清歌走去,俏容滿是難堪,帶有些許羞澀。
“怎麼,這就走瞭 ?”
澹臺清歌笑語,看著嫵媚動人的趙瑾萱,她能輕易看出對方內心的掙紮,如同當年的自己,見女人不語,繼續打趣道:“ 還是想好瞭?”
說完把紅酒推到趙瑾萱身前,女人搖頭拒絕,眉宇掙紮,澹臺清歌沒說什麼,就那麼安靜品酒,她不著急,有些事情也急不來,很多事看似勝券在握,其實和走鋼絲沒什麼兩樣,如同下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而趙瑾萱這種天之嬌女,心防太重,澹臺清歌不覺得自己能占取主動,好在對方今天不占天時。
“說說你吧,怎麼會想著過來?”趙瑾萱疑惑的看著澹臺清歌,然後把翹臀壓在椅子上,那誘人的輪廓,忍不住讓人想入非非。
澹臺清歌不得不感嘆,對方太過謹慎,或者說是擔憂,她莞爾一笑,解釋道:“你想多瞭,我在這間會所很多年,今天隻是一時興起!”扣扣壹漆零壹伍舅零舅舅陸
“所以就走到我這裡?”說話同時,趙瑾萱冷厲的盯著澹臺清歌眼睛,察覺對方那沒有一絲回避的目光,實在不像撒謊,她心中悄悄松瞭一口氣,態度開始緩和。
“你經常出現樓上,我又不傻,同為女人,猜出個七八分!”澹臺清歌無辜的攤瞭攤手,察覺趙瑾萱心防降低,她自顧給對方倒瞭杯酒,這回沒有拒絕。
“隻是我沒想到,你在這層呆這麼久?”澹臺清歌站起身,貼的很近,在女人有瞬間慌亂時候,繼續道:“是怕別人發現,真實的那個你?”
“不想說那些!”
這種被突然襲擊,讓趙瑾萱心裡咯噔一下,羞怒,緊張,慌亂,種種情緒紛沓而至,她不自覺的抿著紅唇,素手不安的放在修長美腿之上。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優秀到讓人有點嫉妒!”澹臺清歌認真的看著女人嬌媚的秀靨,她沒有撒謊,趙瑾萱有種讓女人都動心的風姿和氣態。
而這種卓越風姿也不是一天養成,先天傢境的優越,良好的素養,以及後天的苦心栽培缺一不可。
趙瑾萱被誇的一愣,頭次被女人誇獎,忽然腦中又想到瞭那個人,搖頭道:“肯定不是最美的,我有個閨蜜,她才是驚才絕艷!”
“為什麼在這個樓層?”對趙瑾萱的話,澹臺清歌是半信半疑,倒不是說對方說謊,而是想不出會有比眼前傾國之色還美的女人。
趙瑾萱欲言又止,對這種問題很是敏感,澹臺清歌把杯中酒飲盡,話語越發露骨,“是怕讓別人知道,一時間接受不瞭?”
同為女人,她能理解對方感受,趙瑾萱在她看來,經常流連樓上,這是內心欲望的寫照,而矜持讓她選擇逃避。
“你應該清楚,這是早晚問題!”
“道理都懂,還是在看看吧!”趙瑾萱苦笑一下,其實走到澹臺清歌眼前,讓她非常難堪,內心沒有表面那麼平靜,幾次欲言又止。
這種模樣作態,被澹臺清歌看的一清二楚,可故作視而不見,如果說誰最瞭解趙瑾萱如今思緒,她敢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但很多事不能由她先開口,要不會很難辦。
“喝瞭剩餘這點酒,我就回傢瞭!”澹臺清歌把酒瓶最後一點酒倒入自己杯中。
趙瑾萱聽到這話,俏容露出不敢置信,對方話語在她耳邊宛若驚雷,讓她有些六神無主,隱藏內心中的那股期待感,瞬間低落低谷。
是自己暗示的還不夠嗎?趙瑾萱心裡生出糾結,可是為什麼對方過來找自己,說瞭那麼多露骨話語,她心中莫名生出一絲委屈,心境如同過山車一般。
“你不是說….?”趙瑾萱一時沒忍住,直接脫口而出,話至一半,又硬生生咽下。
“逗你玩的!”
澹臺清歌肆無忌憚笑出聲來,然後側過身來,把趙瑾萱秀發撩起,看著那雙含有羞澀的眼睛,調侃道:“你就這麼想要?”
時間仿佛一剎那停止,趙瑾萱腦海一片空白,那種羞辱感一下闖入她的心扉,讓她戰栗的發抖。
看著風姿妖嬈的趙瑾萱,澹臺清歌覺得一陣感慨,這麼一個絕世尤物,居然沒有引路人,她挑起女人下巴,正色道:“告訴我,想讓我走嗎?”
趙瑾萱突然覺得澹臺清歌目光有些刺眼,雙眸不自然的低垂,呼吸急促,素手無處安放。
“奶子倒是挺大!”感受對方被浴火撩起,澹臺清歌一改剛才平和,語氣越發肆無忌憚,手也攀上對方衣領,握住那飽滿的乳房。
趙瑾萱嬌軀一僵,面露掙紮,她不是不能反抗對方,而是感覺克制不住自己內心欲望,對方一言一行,無時不刻都在挑逗她的神經。
“站起來!”
澹臺清歌從不會自戀到以為可以控制誰,但她太瞭解對方情緒變化代表什麼,更知道什麼時候該溫柔,什麼時候該嚴厲。
命令聲讓趙瑾萱稍微不舒服,可在此情此景,莫名的居然不是那麼排斥,還隱隱期待,不受控制的站起。
澹臺清歌見趙瑾萱聽話的站在自己身前,盯著對方身材看瞭一會,嘖嘖有聲道:“真是冰肌玉骨,嫵媚天成!”
這個身價不菲,穿著高檔的尤物,讓澹臺清歌都有些心動,尤其瞧著曲線驚人的嬌軀,還有那挺翹的肥臀,她素手低沉,突然向趙瑾萱雙腿間探入。
“啊!”
這種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趙瑾萱身體猛然繃緊,修長的美腿瞬間合攏,俏容顯露一片潮紅。
“不要這樣!”感受腿間那隻手不斷撩撥,趙瑾萱牙關打顫,可又不敢拒絕,怕惹澹臺清歌不高興,直接離去,隻能能委婉顫聲道:“別再這裡,會有人路過!”
看著趙瑾萱曲線驚人的背臀,澹臺清歌把手向上,移到她誇張的肥臀上,入手一片滑膩,彈性十足,這種挑逗,讓趙瑾萱心中狂跳,感受那隻無比火燙的手,正肆意的玩弄自己翹臀,還不是的揉捏,或輕或重,她差點呻吟出聲。
被女人肆無忌憚的猥褻,趙瑾萱有急又羞,她對澹臺清歌談不上喜歡,更多隻是把對方當成一種工具,用來滿足自己內心的潛在欲望,而同為女人會讓她少許多羞恥感,更能放開。
可現在感覺好似和想象中的不同,這種可能突然有人出現的大廳,讓她慌亂無比,萬一被看到,那她死的心都有。
“換個地方吧!”趙瑾萱纖細的素手按住臀間,眉宇間流露不容拒絕神色,澹臺清歌點瞭一下頭,隻是眼眸深處藏著一絲冷酷。
澹臺清歌起身離開,領著趙瑾萱向著不遠處一個房間走去,那裡是專門的調教室,工具齊全。
“屁股扭得這麼翹,追你的男人是不是特別多!”澹臺清歌進屋落座,拍瞭拍趙瑾萱那渾圓的屁股,羞辱道:“你說要是讓他們看到你如今光景,會不會驚掉下巴?”
趙瑾萱沉默,不知如何回答,心中羞恥感更甚,好在進入房間讓她放松不少。
“衣服解開,奶子露出來!”澹臺清歌吩咐一聲,把外套脫下,察覺趙瑾萱還是低著頭,她心底猛然火起,抓緊女人秀發,素手揚起。
“啪!” 趙瑾萱秀靨被打的直接一歪。
“ 我說什麼,你聽不清楚?”
澹臺清歌看著對方嬌媚臉龐出現的手指印,冷笑出聲,自己當年的經歷可比這個嚴重,而趙瑾萱好像呆掉一樣,不敢置信的看著澹臺清歌。
“疼!”趙瑾萱忽然捂住耳朵,驚呼出聲。
看著眼淚在眼角打轉的女人,澹臺清歌沒有絲毫憐惜,又是一個耳光,然後嚴厲道:“想做貴婦給我滾出去!”說完指瞭指門口。
趙瑾萱挨打處,發絲凌亂,俏容蒼白,像一尊沒有生氣的木偶,徒有精致外表,神韻全無。
她出身顯赫,追求者過江之鯉,但好似越被追捧,她就越發厭倦,生活中的種種優勢,讓她越發煩躁,而曾經無意中她發現自己真正想要什麼,但始終不敢越雷池最後一步,而多年的壓抑,讓她覺得自己變得病態,澹臺清歌的種種行為,讓她內心這種欲火越來越強,對方有句話在她看來是正確的,自己早晚都會接受,她可以拒絕澹臺清歌,但真的能拒絕自己內心的期待嗎?
大約過瞭一分鐘,她茫然看著澹臺清歌,慘笑道:“我知道怎麼做瞭!”
眠中總恨夜短,苦中總怨夜長。
薑雨嫻便是如此,凌晨四點多就起床,準確來說是整整一夜沒睡,那蝕骨腐心的需求,讓她睡夢中迷迷糊糊,尤其夢境中還做瞭生平少有的春夢,讓她起床後一陣乏力,渾身癱軟。
拖著體態妖嬈的嬌軀,薑雨嫻雙眸春情四溢,起來後欲望不但沒減少,反而越發激流湧動,渾身燥熱。
低頭看著腿間濕漉漉的蕾絲內褲,薑雨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實在有些難以容忍昨夜的春心蕩漾,感覺在背叛老公。
“嗡嗡嗡!”
人有時怕想,說什麼來什麼,看著手機上陳旭的來電,薑雨嫻感覺像被捉奸在床,冷艷的秀靨,泛著淡淡的紅暈。
“老婆,起來瞭?”電話那頭想起陳旭溫醇的嗓音。
“嗯!”
薑雨嫻聽到熟悉的聲音,素雅一笑,她和陳旭很相愛,大學到結婚可以說形影不離,這次陳旭離開,嘴上沒說什麼,心裡還是有些不習慣。
“那邊還習慣嗎?”
薑雨嫻隔著手機打趣的同時,朝椅子旁邊走去,如今她剛剛起床,身體幾近赤裸,唯有上衣穿著黑色抹胸和臀間那個濕漉漉內褲。
“啊!”
腿間太過粘膩,絲滑的內褲底邊不知何時卡在翹臀中央,更過分的是私處那條帶子更顯細小,走瞭幾步,直接鑲嵌陰道中,這敏感的觸覺,讓薑雨嫻身體出現短暫的癱軟,她扶著椅子,貝齒死死咬在誘人的紅唇上。
“怎麼瞭?”那頭的陳旭顯然也聽到瞭驚呼聲,是以有些緊張。
“不…小心…扭瞭一下!”薑雨嫻忍受這私處敏感,話語斷斷續續,又怕陳旭多想,解釋道:“不礙事”
“你這時候起床可不常見!”薑雨嫻努力讓自己音調變得正常,要是讓陳旭知道自己如今發騷狀態,她想死的心都有。
那頭陳旭見薑雨嫻語氣和平日沒什麼兩樣,才放下心來,妻子就等於她的心肝寶貝,萬一扭傷,他都能立刻非回去。
“有你這麼調侃老公的嗎,看我回去不收拾你?”遠在天邊,陳旭膽子也稍微大瞭一些,但說完就後悔。
“好呀!”
薑雨嫻難得配合,她也是正常女人,也會有正常的欲望,昨夜的春情讓她恨不得陳旭立馬出現身邊,以解相思之苦。
電話那頭陳旭一愣,其實剛才說完,他就做好招來訓斥的心理準備,“收拾”這兩個字,當著薑雨嫻的面,他永遠不敢說,可他居然聽到妻子的答應,這個世界瘋瞭嗎?還是自己時來運轉瞭,老婆終於開竅瞭!
“額!”突如其來的驚喜,讓陳旭一時詞窮。
“打算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你瞭!”薑雨嫻根本不曾察覺自己如今的狀態,看著鏡子中的嬌媚佳人,她拿起眉筆,她有不施粉黛時候,但向來畫眉。
“身體這麼敏感?”陳旭立刻得寸進尺,話語非常露骨。
“說什麼呢!”薑雨嫻眉筆一頓,秀靨再次變得清冷,沒好氣道:“辦完事趕緊回來!”
薑雨嫻非常反感陳旭的這種撩撥,讓她心理覺得怪怪的,夫妻多年,琴瑟和諧,而陳旭以往床地過份要求,一是讓她覺得差點什麼,二是不想怕陳旭看輕。
“哎,是是,老婆大人的話就是聖旨,忙完瞭馬上回傢!”
“嗯!”
薑雨嫻語氣溫柔,和陳旭聊瞭幾句,就放下電話,看著鏡中明眸皓齒的自己,她心理忽然一陣煩躁,把手中那隻心愛的眉筆扔的遠遠。
薑雨嫻覺得人生好像遇到一個無解的題,她深愛著陳旭,喜歡對方對自己的善解人意,可每次陳旭過份的對自己言聽計從,她又會莫名煩躁。
“我到底喜歡什麼呢?”薑雨嫻能察覺自己今天和昨晚的失態,可以說自從閨蜜提到曾經,她的心就一刻沒平復過,許久過後,也沒找出答案。
周六學生都放假,薑雨嫻所在正遠集團其實也屬休班,可今天要發季度獎金,本著和諧方針,每到這時候內部還有個簡單的娛樂節目,這樣方便龐大的人員機構能彼此快速熟悉。
在書房看瞭一會書,都是《國策》《雅風》之類這種市面不常見的,見天色放亮,會屋換好衣服,奪門而出,至於傢中那位陳旭的便宜外甥,薑雨嫻沒空理會,隻是在客廳放瞭一百塊錢。
到瞭公司,不多不少,正好八點整,薑雨嫻把紅色佈加迪停好,流暢的車身,引來公司不少人註目。
薑雨嫻也不在意,自小到大,她一直生活萬眾矚目,習慣周圍人的仰視,開這種昂貴的讓普通人望而卻步的豪車,不是炫耀,她已經過瞭通過物質去表現自己的年紀,隻是單純想換種心情。
夜晚的嫵媚也好,凌晨的迷茫也罷,那隻是個插曲,工作和生活中,她永遠是讓人高山仰止的薑雨嫻 ,那個讓員工戰戰兢兢的女上司。
在薑雨嫻踏入集團那刻,立即吸引所有人的視線,那高挑妖嬈的身姿,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這種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不是單單美麗就能形容。
那包裹的凹凸有致嬌軀,讓人忍不住血脈噴張,忍不住幻想那衣衫到底隱藏怎麼多麼熱火的酮體。
薑雨嫻今天打扮清爽,上身穿著一件淺藍長袖襯衫,搭配一條黑色的包臀裙,修長美腿套著黑色絲襪,腳下踩著一雙帶狀高跟。
這種簡單穿著,卻讓她發揮的淋漓盡致,胸前的峰巒起伏,收窄的纖腰,驚人弧度的翹臀,讓人懷疑下一秒裙子會不會被撐破。
集團林蔭小路上,三三兩兩的員工笑著說話,沒有工作,格外放松,但見到薑雨嫻路過,瞬間片刻失神。
“ 薑總監早!”員工說話有些結巴。
“早”
薑雨嫻頷首,有些無奈,瞧著拘謹的下屬,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啊!薑總監居然對我笑瞭!”
年輕小夥望著薑雨嫻離去的身影,一時間有些癡瞭,他來公司沒有多久,剛踏入校園,曾經隻是遠遠看過薑雨嫻,遠沒有擦身而過沖擊那麼強烈。
女人那如同清水芙蓉的絕世姿容,是他生平僅見,隻是可惜,那冷艷的容顏讓他覺得高不可攀,還帶有些許自卑。
“別看瞭!”其中一個四十左右男人,推瞭小年輕一把,幾人一個部門,私下很是熟悉,可他勸解別人,自己眼睛卻僅僅盯著薑雨嫻誘人身段,感慨道:“不過,咱們薑總監也太誇張瞭吧,簡直要瞭人老命!”
小年輕知道同事說的什麼,但對對方話語讓他一陣不舒服,嘟囔道:“別背後詆毀我的女神!”
旁邊人見小年輕青澀樣子,嘿嘿直笑:“在女神也要男人操,晚上也要給男人含雞巴!”
說話人言行沒什麼顧及,女人漂亮會讓人新生愛慕,但完美到一定程度,那種傾慕就變成嫉妒,私下中同事聊天,談起女人難免露骨,他也不怕別人說三道四,這種話傳的人肯定第一個死。
“你…..”小年輕臉色漲紅,可沒什麼辦法,對方是他前輩,何況他內心也覺得有點刺激。
“這臀型真讓人有點受不瞭!”男人肆無忌憚的看著薑雨嫻背景下的肥臀,圓潤挺翹,那桃子型弧度讓他嘴裡發幹。
“你說這有身份女人的逼,是不是和普通婦女不一樣?”又有一人忍耐不住加入,話語越發過份。
“肯定的,就說咱們薑總監的屁股來說,放古時候都是有說法的,玉壺春水!”
“啥!”
男人鄙視的看著兩個同事,做起瞭科普,老氣橫秋道:“玉壺春水又叫媚中女君,是說擁有這種身段的女人可以稱之為,女人中的君子,就和普通人面對皇帝一樣,屬於女人中高高在上那種。”
“這種說法你也信?”旁邊同事立刻質疑。
“眸如秋水 冷艷端莊、纖腰如柳、酥乳挺拔、臀肥而翹這是女君的五種具備因素,缺一不可”男人驕傲的給同事普及知識,腰桿比平日挺瞭幾分,侃侃而談道:“但是這種女人基本幾百年才出一位,且要生於大富大貴之傢,以前我也不敢確定,但今天瞧著薑總監,越看越像!”
“你真能扯淡!”小年輕哭笑不得,老司機開車無邊無際。
人越受質疑,越急於表現,男人直接拿出瞭看傢本領,想讓他們知道一下,夜掃黃文也可不是說說而已。
“咋不信呢,我和你說,咱們薑總監的逼絕對不同,絕對是玉壺春水!”
“書中記載,這種女人通常外冷內熱,床上媚態橫生,私處緊致,內中軟滑”男人都被自己描述的畫面感染,嘖嘖出聲,繼續道:“男人進去,不用一會就得繳槍,妙處我就不具體說瞭!”
“那不是天下無敵瞭!”同事被男人勾引的心血澎湃。
男人如高人般,擺瞭擺手,淡然道:“萬物有生克,這要是普通男人確實要繳械投降,要是遇到男人中的十大名器,哈哈,那就不好說瞭!”
“以前就有人專門分析過,說玉壺春水這種逼,要是遇到男人中的名器,勝算不大,要是遇上排行第一的《紫鞠》,那簡直就是一場屠殺”
“隻需輕輕插入,女人就不耐受,軀軟體顫,春水橫流,所以擁有媚中女君體態的女人,都很怕遇到紫鞠!”
男人一口氣說完,覺得渾身通透,得不到的東西,私下言語猥褻,也讓他生出莫名快感,最後意猶未盡道:“這真不是我瞎說,以前就有,良人之朋,吾不敢辱!”
男人拽起瞭文詞,這幾句是有故事的,相傳兩千年前,燕國皇室男兒戰死者十之七八,因為混亂年代,顧不得那麼講究,就選瞭賀凌蕓這個女人為帝。
而賀凌蕓驚才絕艷,妙算無雙,短短數年平疆土之亂,讓天下無數男人汗顏,唯一詬病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一段野史,相傳賀凌蕓深負《媚之女君》體態。
三十未婚,後來不知為什麼,選瞭一個養馬的為丈夫,這本來詬病之後就沒什麼,可野史描述,賀凌蕓每逢夜晚,媚聲不絕於耳,早上起床,需要侍女攙扶。
而後來這個馬夫的朋友犯瞭錯,一向註重刑法的賀凌蕓卻不敢處罰,說瞭一句,良人之朋,吾不敢辱,這隻後小道消息傳出,馬夫擁有讓人羨慕《紫鞠》,把賀凌蕓收拾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