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學校進小偷瞭?楊槐和玉婷趴在窗臺觀瞧。看著走近的兩人,玉婷驚訝地捂住瞭嘴巴,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撞見校長高義和白潔。
更讓她驚訝地是兩人進瞭門,就摟在一起熱吻。玉婷不禁想到那日去白潔傢,自己的猜測竟然成真瞭,白潔和校長真的有一腿。
熱吻一會兒,就在校園裡,高義撩起瞭白潔的連衣裙,然後解開瞭自己的褲子。兩人就在樓下操在一起。也不能怪高義急色,這些日子,女兒子怡在傢,白潔的老公王申也放假瞭,兩人幾乎沒有機會歡愛。今天終於等到高三開學,送走瞭老公,白潔就和高義急火火跑出來偷情。
本來兩人打算去旅館開房,但高義還是覺得校園最刺激。今天輪到白潔的爸爸白正業值班,白潔開始死活不同意,但哪裡能拒絕得瞭高義這個老色鬼。而且校長室所在的辦公樓在學校的最後面,與門口值班室隔著兩棟樓,所以也不太可能被發現。
“他們倆倒是和我們一樣啊。”楊槐摟著玉婷在窗戶邊,邊操邊說道。
“哦,那,那是我們校長。”玉婷嬌喘著說道。
“女的是誰啊?”
“那是,啊……白潔,是我的閨蜜,啊,你輕點……”
“你的閨蜜和你一樣淫蕩啊。”
“人傢也不知道她,她怎麼和校長搞到一起瞭。”
“走,我們偷偷跟過去看看。”
“別……”玉婷想要阻止,但哪裡是楊槐的對手。
跟著高義白潔走到校長室,就聽見裡面已經炮聲隆隆。
“啊……幹爹,操的人傢好爽……,啊……要死瞭,啊……操我,給人傢下種,人傢再給你生個兒子,啊……”
聽見白潔的浪叫,玉婷驚得捂住瞭嘴,難道白潔的孩子是高義的?這也太難以置信瞭。
兩人在校長室門口聽瞭一會兒,玉婷被刺激地性欲高漲,但隔著一道門,不敢放開與楊槐操逼,就拉著楊槐回到瞭大禮堂。
而此時在欣賞高義和白潔操逼的不僅僅是楊槐玉婷兩人,還有值班的白正業,他利用看門的機會,在校長室按瞭監控。對於女兒和一個老頭子的奸情,他將憤怒報復到高子怡身上,仇恨發泄之後也想開瞭,高義給瞭女兒情愛,還有自己無法給的父愛,而且老傢夥性能力不差,比正牌女婿強得不是一星半點,女兒被操的死心塌地,連孩子都生瞭。
女兒幸福就好,自己隻能默默地守護。當然看著女兒被一個老頭子狠操,也是個極為變態刺激的事情,白正業幾乎每天都要看著視頻擼管子。
擼瞭一發,白正業起身上廁所,經過大禮堂,隱約看到草叢裡有團白色的東西,過去撿起來發現是沾著血的衛生巾,心中納悶誰這麼大膽,將衛生巾扔在這裡。正要丟到垃圾桶,就聽見禮堂有聲響。難道是高義和女兒?但自己出來的時候他們倆還在校長室啊。
偷偷溜進大禮堂,就聽見禮堂裡面的小屋裡傳來女人浪叫的聲音。
“啊……要死瞭,大雞吧操死我瞭,啊……血逼要被大雞吧草爛瞭,啊……爽死瞭……”
聽聲音,不像是白潔。白正業就更加納悶,走進去一看,沒想到竟然是楊槐和張玉婷。
楊槐和玉婷也沒有想到會被人發現,而且還是熟人,玉婷“啊”的慘叫一聲,躲進瞭楊槐的懷裡,緊張刺激之下,淫水尿水齊射而出。
“呵呵呵,白叔。”楊槐有些尷尬地說道。
“你,你們啊……”白正業也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上次在鏡湖邊,見到他們,就知道楊槐把玉婷這個學校最美的女老師搞到手瞭,沒想到這麼快就在學校撞見瞭他們的奸情,而且還是在玉婷經期的時候,這也太瘋狂瞭,操逼不要命啊。“那個,你們年輕人真會玩,叔什麼都沒看見,走啦。”白正業也不好說什麼,轉身離去。
白正業是白潔的爸爸這事學校裡除瞭高義沒人知道,玉婷自然也不會知道。上次在鏡湖邊遇到白正業,玉婷開始還有些擔心,但知道白正業和楊槐有交情,也就放心瞭。萬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人傢撞個正著。“壞蛋,怎麼辦,被人看見瞭。”玉婷埋頭在楊槐懷裡,在他胸口咬瞭一口,說道。
“那也不怪我啊,誰提出到學校來玩的啊。”楊槐故作無辜地說道。
“你,你還說……”玉婷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這下可怎麼辦?人傢在學校裡以後怎麼見人。”說著,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瞭。
“沒事啦,白叔不是外人,不會傳出去的。再說瞭上次在鏡湖邊,你身上不是都被人傢看到瞭。”楊槐拍拍玉婷的屁股。
玉婷也想起那天在鏡湖邊赤裸著身子和他們一起吃飯卻渾然不知的情景。羞臊中,也興奮起來。
摟著玉婷安撫一陣,玉婷突然想到校長和白潔,“你說白叔有沒有發現高校長和小潔的事情啊?”
“白叔姓白,你的閨蜜也姓白,你說他們是什麼關系啊?”那天在鏡湖邊,玉婷走後,他們幾個男人談事情,楊槐才知道白正業的女兒也是學校的老師,難道是白潔?那他知道自己女兒跟學校老校長通奸的事情嗎?
“啊?!”玉婷一聽,驚得從楊槐的雞巴上彈瞭起來,腿被操的發軟,一下子沒站穩,又栽進楊槐的懷裡,楊槐順勢將雞巴又插進她的小屄,這一下玉婷幾乎覺得自己被捅穿瞭。“啊……”
“你,你是說,白叔和小潔是親人?”高潮之後的玉婷軟在楊槐懷裡,嬌喘著問道。
“白叔上次說,他閨女也在學校教書,你們學校幾個姓白的女老師?”
玉婷不禁又捂住瞭嘴,學校姓白的女老師,可不就白潔一個,難道他們真的是父女?“怎麼可能,如果白叔真的是小潔的爸爸,那小潔和高校長的事,他不知道嗎?萬一被白叔發現瞭可怎麼辦?”玉婷想到這裡不禁又為好閨蜜著急。
“能怎麼辦啊?”楊槐無奈地攤攤手。
“白叔會不會殺瞭高校長啊?”玉婷也知道白正業混過黑社會,更加擔心瞭,“其實吧,高校長人不壞,對老師和學生都特別好。也不知道他和小潔是怎麼開始的。那天我去小潔傢,就覺得奇怪。她生完孩子,丈夫和公公婆婆都沒有照顧她,但小潔看著狀態很好,也很幸福,現在想來應該是高校長照顧的很好。”玉婷喃喃自語道,“要是白叔殺瞭高校長,小潔可怎麼辦?還有孩子,他們孩子都有瞭,王申鐵定要和小潔離婚,小潔也沒臉在學校呆瞭。”玉婷越想越著急,頓時對楊槐說道:“楊槐,你幫幫他們吧,白叔和你關系好,你,你幫幫小潔好不好,我求求你。”
“傻瓜。”楊槐揉揉玉婷的小臉袋,“你說白叔連我們都發現瞭,他們倆能發現不瞭?”
“那?”玉婷一時轉不過彎來瞭。
“發現瞭為啥不報復?”楊槐看出玉婷的疑惑,繼續道:“你能想到的,他難道想不到?哎,白叔這些年被人陷害,蹲瞭幾年牢,白潔可能一直恨他這個父親。白叔回來之後,發現瞭女兒被一個老頭子操,還生瞭孩子,他能怎麼辦?他恨,他怒,但也自責。作為一個父親,他最理性的選擇就是盡量讓女兒過得好,正如你所說,高校長對白潔不錯,所以他才忍下來,默默守護女兒。”楊槐將白正業的心思分析個大概,當然經歷瞭王五傢裡的事情,他隱隱猜測白正業也有變態的心思,女兒被一個老頭子奸淫,他是不是也很享受這樣的性奮刺激。
“哎,你這麼一說,白叔還挺偉大的。”玉婷嘆瞭口氣,如果真如楊槐所說,那對白潔似乎是最好的結果。“但是,白叔看女兒和一個老頭子做愛,心裡真的,真的能夠接受嗎?”玉婷又有些疑惑。
“嘿嘿,說不定,白叔不但接受瞭,還會覺得很刺激,很興奮呢。”
“啊?怎麼可能?”玉婷難以置信地問道。
從乾元觀回來,楊槐心底那齷齪變態的心思就被喚醒瞭。他在之前是傳粉百花叢,從不單戀一枝花。直到遇見玉婷,這是第一個他想要珍愛一生的女人。大偉說要將方晴獻給他和舅舅操的時候,楊槐也沒有當真,隻是笑話大偉憨傻。
然而,乾元觀幾個老道,還有修羅經的事喚醒瞭他的變態情欲。大偉的想法也在他的心底發芽,這個時候,與王傢兄弟重逢,哥倆的淫亂也讓楊槐心生向往。那變態的情欲在心底慢慢發酵,隨著玉婷被調教的越來越淫蕩,楊槐也愈加興奮和渴望。
對於玉婷,楊槐一直沒有和大偉一起操幹,即使他有好多次機會,在玉婷高潮迭起,興奮到不能自已的時候,楊槐無論想做什麼,玉婷隻會順從地享受。
但這不是楊槐想要的,他開發玉婷的性欲,帶她見識各種變態的人和性事,讓她在陌生人面前暴露,他一點點引誘出玉婷心底的欲望。然後,楊槐在等待著,玉婷能夠自己打破內心最後的倫理枷鎖,拋下羞恥心,全身心享受性愛,去勾引男人,去探尋更加刺激的性愛。
男人的性欲除瞭最基礎的男女之愛,或許都有兩面,一面是搶奪奸淫其他男人的女人,另一面是看自己女人被別的男人奸淫。他當著初平的面與玉婷淫亂,體驗到瞭給別人戴綠帽、侮辱別的男人的快感。但同時他也在渴望著享受到被戴綠帽的刺激。他是如此,大偉也是如此,所以玉婷、方晴兩女到現在都沒有被兩個男人操幹。
今天撞見白潔和高義,然後遇見白正業,楊槐就猜想或許白正業也有這樣變態的性欲。自己和玉婷第一次在校園裡歡愛就被他撞見,那高義和白潔,他怎麼可能發現不瞭?當然楊槐說白正業可能很興奮,其實正是他自己的心思。
想到此,楊槐的欲火又起,摟著玉婷又來瞭一輪。
玉婷被操的渾身綿軟,隻能將自己完全交給楊槐。二人邊操邊走出瞭大禮堂。
“啊……不要,不要到外面。”玉婷嬌喘道,剛剛被白正業發現,加上高校長和白潔就在學校,玉婷哪裡還敢到校園裡。
“怕什麼,反正已經被看見瞭。”楊槐說道。
玉婷拗不過楊槐,隻得任由他摟著在校園裡交合。偏偏楊槐還帶著她去最顯眼的地方。空曠的操場上,楊槐和玉婷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操場中央糾纏著,聳動著。玉婷已經不在乎瞭,放肆地浪叫,發泄著自己的快感。
操場南面,是一個正在建設的小區。一些農民工不願意住悶熱的宿舍,就在樓裡打地鋪。玉婷的浪叫很快引起瞭他們的註意,月色皎潔,雖然看不清人臉,但二人在做什麼卻是很清楚。
十幾個農民工很快聚集於窗臺邊,欣賞著這場真人AV秀,還吹口哨和鼓掌歡呼。
被這麼多人圍觀做愛,玉婷直接嚇尿瞭。擠在楊槐懷裡,小聲求他趕緊走。但楊槐卻大大咧咧,摟著玉婷繼續操幹,還沖農民工揮揮手。
躲在遠處的白正業看瞭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玩兒的還真瘋狂。
“啊,壞蛋,啊,不要,快,快停下,再,再這樣,我要,啊,我要恨死你瞭,啊……”巨大的刺激之下,玉婷高潮一波接一波。
“怕什麼,他們又不知道你是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愛,是不是很刺激,很爽啊。”
“啊,變態,大變態,要被你玩死瞭。啊……不行瞭,不行瞭,操,操死我吧,人傢受不瞭瞭,我就是婊子,是最不要臉最無恥的蕩婦,啊,草死我吧。”玉婷再也無法抵抗情欲,拋下瞭一切的負擔,放肆的浪叫著,全身心地享受著。
楊槐將玉婷的一條腿抬起,玉婷擺出瞭一字馬。農民工見到二人以如此高難度的姿勢操逼,頓時又爆發出更加熱烈的歡呼聲。
操瞭幾個回合,楊槐將玉婷帶到場邊的單杠處,讓玉婷抓著單杠,雙腿夾著他的腰,這樣玉婷掛在半空中,楊槐則背著手挺腰操幹。
躲在一邊的白正業看看手機,發現女兒白潔和高義已經不再校長室瞭,換瞭幾個攝像頭,發現二人已經出瞭樓。他咳瞭一聲,給還在激情歡愛的兩人提醒。
玉婷聽見不遠處的咳嗽聲,更是嚇得一個激靈,險些從單杠栽到地上,還是楊槐眼疾手快,摟住瞭她。楊槐也聽到瞭白正業的提醒,摟著玉婷出瞭操場,鉆進瞭門口擱置體育器械的小屋。
白正業看他們藏好,搖搖頭,往回走。路上,一個白花花的身影,閃進瞭大樓的陰影中。白正業自然知道那會是誰,也沒有停留,繼續回瞭門衛室。
陰影裡,白潔捂著胸口,沖身邊的高義嗔道:“壞蛋,嚇死人瞭,差點被我爸發現。”此時的兩人竟然也和楊槐玉婷一樣,赤裸著跑瞭出來,當然這兩人在校園裡操逼,可不是一次兩次瞭。這次是兩人在校長室隱約聽到瞭外面似乎有歡呼聲,就偷溜出來看。
這兩人可不敢當著別人的面做愛,躲在陰影裡,小心翼翼走到操場,發現在建的樓裡有燈光,幾個農民工見好戲結束,就惺惺散場。
高義就摟著白潔在操場門口操瞭起來,當然這裡很難被農民工發現。但背後的小屋裡,卻有兩人一邊做愛,一邊看著他們。
高義和白潔在校園裡浪戰幾個回合,就回去瞭。楊槐才拉著玉婷出來。
回到禮堂收拾一下,楊槐拉著玉婷回傢。來的時候,玉婷也是從後門進來的,鑰匙還是白潔塞給她的。有一次玉婷上班遲到,白潔給瞭她一把後門的鑰匙,告訴她再遲到,就從後門溜進來。當時玉婷還覺得奇怪,白潔怎麼會有後門的鑰匙,現在知道瞭,她是為瞭和高校長到學校偷情。
本來玉婷還想拉著楊槐走後門,沒想到楊槐要直接從前門出去。走到大門口,老遠就看見側邊的小門開著。顯然是白正業為他們留的,楊槐敲瞭敲門衛室的窗戶,跟白正業道瞭聲謝。玉婷此時身上隻穿著職業套裙,內裡什麼都沒有。下身還好,上身僅有一粒扣子的小西服可什麼都擋不住,她羞臊地躲在楊槐背後。
出瞭校園,楊槐就發現玉婷不單系著扣子,還用手拉著衣襟,擋住自己內裡的光景。楊槐就將玉婷的手拉開,還將她的扣子解開,這下,玉婷的上半身裸露出大半,兩團豐乳也露瞭出來,衣服堪堪遮住兩顆乳頭。走動間,乳頭就會跳出來。
“壞蛋,這樣被人發現瞭怎麼辦?”玉婷有些擔憂地看看周圍,說道。此時夜已經深瞭,但路上偶爾還有出來遛彎的。
“看見就看見唄,又不掉塊肉,我就喜歡你暴露。”楊槐拉著玉婷邊走邊說道。
一路上玉婷的心提到瞭嗓子眼。經過的行人自然註意到瞭穿著暴露的玉婷,有驚訝,有不屑,更多的是男人色瞇瞇的目光。玉婷初時還有些羞臊,但是就如同在操場做愛一樣,很快就被興奮刺激取代。
晚風吹過,前胸就整個裸露出來,玉婷還想遮擋,但看看身邊的楊槐,知道他是不會允許自己遮擋的。而且自己也越發興奮,索性就大大方方敞開。夏夜的晚風,拂過身子,讓她感覺身體的每個細胞都炸立起來。小屄裡的精液、淫水混著經血不住的往下淌。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麼變態啊?”玉婷摟著楊槐的胳膊,看著經過的男人們色瞇瞇的目光,想起瞭學校裡白潔和高義的事情,又想起瞭丈夫初平,自己和楊槐當著他的面做愛,他竟然極其興奮,那如果白正業知道自己女兒和高校長通奸,是不是也和初平一樣?還有楊槐這個壞傢夥,竟然三番五次讓自己暴露在外人面前。
楊槐停下腳步,看看身邊這個絕世美人,“都變態或許有些絕對,但是我認為是的,男人都是這樣的變態。隻不過大部分人埋藏在心底不敢表露,還有的人沒有經歷這樣的環境,沒有被發掘出來。”
“胡說八道,就你自己是個變態,還拉上別人。”玉婷白瞭他一眼,雖然這樣說,但她心底也有些相信瞭。
“不光男人,其實女人也是。你這一路走回來,是不是特別刺激啊,剛剛在操場做愛,是不是比平時更爽。男女之間的性事,就是越變態越刺激,越變態越快樂。”
“那是不是人傢越變態,你越喜歡?”玉婷看著楊槐問道。
“不要管我喜不喜歡,我希望你隻要覺得喜歡,覺得享受,就大膽嘗試。”
自從跟瞭楊槐,發生的種種,見到的種種,玉婷有種穿越到另一個世界的感覺,自己以後又會變態到什麼程度,淫蕩到什麼程度?
玉婷深情地看著楊槐,主動獻上瞭熱吻。此時二人已經走到瞭一條岔路,路上基本沒瞭行人。楊槐摟著玉婷,將她抵在路邊的大樹上,撩起瞭她的裙子,挺著雞巴又操進血逼之中。
“啊……不要啊,不要在這裡,啊,萬一被人發現,啊,壞蛋……”玉婷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抗,反而迎合著楊槐的操幹。
就在這時,一對夫妻散步經過,看到這一幕驚呆瞭,愣瞭半響,才不好意思地匆匆從楊槐和玉婷身邊經過。走過不遠,女的啐瞭一口,罵道:“真不要臉。”
饒是聲音不大,但是二人還是聽得清楚。“啊,壞蛋,人傢被你玩壞瞭,人傢徹底成瞭不要臉的蕩婦,啊……不行瞭,要來瞭。”玉婷浪叫著。
“呵呵呵,你信不信,他們兩人晚上回去一定會是激情的一夜,嘴上罵別人,心裡指不定多羨慕呢。”
“啊……就你,就你歪理多,啊,不管瞭,人傢這輩子就要被你操死瞭,操成蕩婦瞭。”玉婷浪叫著,性愛越發激烈,裙子和衣服也都被楊槐脫下來扔到瞭路邊。
又浪戰瞭四十多分鐘,夜已深瞭,再沒有路人經過。楊槐就這樣扶著全身赤裸的玉婷回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