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萊市中心醫院的高級病房區,此時風聲鶴唳。三金集團的少爺曲毅竟然被人打傷瞭,剛剛院長親自帶人過來看過瞭,傷的倒是不重,隻是輕微腦震蕩,但醫院不敢大意,畢竟三爺是他們得罪不起的,院長安排瞭最好的護士在病房照顧。
也不知道誰這麼大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曲大少爺可是東萊市有名的二世祖,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虧。這不曲少醒來後就在病房裡發脾氣,東西砸瞭不少,一個小護士還被曲大少扔的東西砸破瞭頭,其他幾個值班的護士都躲得遠遠的。
幸好沒過多久,三金集團的老板曲鑫就帶著人趕瞭過來,曲少才停止鬧騰。
病房裡,曲毅黑著臉,坐在病床上,喘著粗氣,地上一片狼藉,是他發怒摔碎的東西。
“行瞭,沒事就好。這事,爸爸給你做主,敢動我曲鑫的兒子,我一定要他吃不瞭兜著走。”一個中年男人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拍著曲毅的手說道。男人有些胖,小眼睛,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坐在那裡如彌勒佛一般。任誰也想不到,這就是三金集團董事長,靖海省黑道的頭面人物,曲鑫。
“就是啊,小毅,消消氣,讓三爺給你把人抓回來,你怎麼出氣都行。”曲鑫身邊一個美艷的女人說道,一身黑色緊身連衣裙,盡顯婀娜身姿,光是身材就能讓男人口水流一地,更不用說精致美麗的面容。
“三爺,”這時候一個幹瘦的中年人上前在他耳邊小聲提醒瞭一句,目光則盯向戰戰兢兢站在墻角的楊炳富。他便是曲鑫的師爺,三金集團的二號人物馬宏。
馬宏的提醒,讓曲鑫想起瞭楊炳富,“楊村長,你知道今晚那個人是誰嗎?”曲鑫冷冷地問道。
楊炳富今晚死的心都有瞭,這些天對曲毅,他是一百個小心,生怕得罪瞭這個大少爺。沒成想還是惹瞭大禍。今晚楊超請曲大少去楊記羊吃飯,他也沒有多想,老海的手藝他是放心的。楊炳富還提前給老海打瞭招呼,包瞭一晚上。
沒想到竟然會出這種事,兒子給他打電話,說出事瞭。楊炳富就急急忙忙趕到醫院,兒子楊超沒練過武,電話裡說是腦震蕩。他趕到醫院連兒子現在什麼情況都顧不得,就跑過來看看曲少的傷情嚴不嚴重。
楊炳富不住在楊傢臺,今晚年輕人的飯局,他也不參合,自然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子,竟敢打傷曲少。
“那個,我,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外來的人啊?”聽到曲鑫的問話,楊炳富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說道。接到電話,他就急急忙忙趕到醫院,一路上都是心慌意亂,哪會細想兇手是誰。
“外來的人?外來的人也是住在你們村的,你要給我找出來。”曲毅吼道。他也是自小練武,身體素質不錯,楊槐那一腳當時讓他背過氣去,但其實受傷並不嚴重。然而這對他老說可是奇恥大辱,從小到大還沒人打過他。
“呵呵呵,楊村長,這個事情怎麼說也是發生在你們村,找不出人來,這事就要算在你頭上。你好好想想,你們村裡有沒有練過武的,無論是本村的,還是外來打工的。”馬宏瞇著眼問道,語氣很平和,但卻透著殺氣。
經過馬宏這麼一提醒,楊炳富一個激靈,對啊,那個混小子回來瞭,現在不是正在村裡嘛,不會是他吧。越想,楊炳富越發的肯定,這麼大膽子的人,除瞭楊槐,也不會有別人瞭。
對於楊槐,楊炳富可是又怕又恨。楊槐的父親叫楊樹林,雖然姓楊,但是並不是楊傢臺的人,三十多年前,當時在鎮政府工作的楊樹林托關系在還是城邊小村子的楊傢臺買瞭塊地,蓋瞭一棟二層小洋樓。
楊樹林是個退伍老兵,退伍後分配到鎮政府工作。他媳婦兒十分年輕漂亮,還是個學醫的,在村裡開瞭個小診所。兩口子人很好,村裡誰傢有什麼困難,他們都會熱心幫忙。村裡開發的時候,就是楊樹林帶著村裡人維權,才讓大傢的損失降到最低。而他媳婦兒人漂亮,醫術好,心眼也好。盡管他們傢不是楊傢臺本地人,但村裡人都非常喜歡這兩口子,很快拿他們當自己人。兩口子搬來沒過一年,楊樹林的兒子楊槐就出生瞭。兩口子人老實,但這個兒子卻一點也不像他們爹媽那般厚道,從小調皮搗蛋,還練得一身好功夫,成天惹是生非,五六歲就把村裡的孩子打瞭個遍。
跟著楊槐一起的還有一個小子,叫王大偉。是村東頭王老實傢的外甥,王老實的閨女王玉華和男人離瞭婚,帶著兒子回瞭娘傢。回來後就在楊樹林媳婦兒的診所幫忙,她那個兒子叫王大偉,比楊槐小四歲,成天跟在楊槐屁股後面,兩個混小子成瞭楊傢臺一霸。
當然最讓楊炳富印象深刻的一件事,還是十八年前,那年楊槐十三四歲,楊樹林去世瞭。楊樹林當兵的時候受過傷,身體一直不是很好。那年冬天楊樹林騎自行車在下班的路上摔瞭一跤,就再也沒有爬起來。兩口子沒啥親戚,就楊樹林的媳婦兒好像有個弟弟,常來看他們,教教楊槐和王大偉倆小子功夫。楊樹林去世,也沒有來吊喪。
楊樹林死瞭,他那個年輕漂亮的媳婦兒自然成瞭村裡一幫流氓痞子眼饞的肥肉。那時候,村裡有個流氓頭子,叫楊斌,三十多歲,楊炳富等幾個年輕人就是他的跟班。那天,楊斌就坐在村小廣場上吹牛,說什麼晚上要去楊樹林傢私會他傢的俏寡婦,讓她嘗嘗男人的滋味。
幾個人正說得高興,說到興奮處,兩眼都放光,儼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恰好楊槐放學回傢,正被他聽見。那個小子二話不說就沖上來打,楊斌那麼個三十多歲的壯漢被十三四歲的楊槐壓在身下猛打,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而楊斌那幾個跟班,包括楊炳富在內,還想上去救楊斌,卻被王大偉擋下,幾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愣是沒在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手上討瞭好。
楊明富至今想起來都會渾身冒冷汗,楊斌被楊槐壓在身下打的嗷嗷叫。而王大偉就擋在楊槐前面,和幾個二十多歲的小流氓對峙,滿臉的傷,卻絲毫不懼,如小豹子一般,惡狠狠盯著楊炳富幾人。村裡其他的人也躲在一邊不敢上去勸。眼見著楊斌被打的奄奄一息,還是楊炳海去診所把楊槐媽喊來,才拉開瞭楊槐。
楊槐媽啥也沒說,隻是拉著楊槐走瞭。反倒是王玉華,當著楊炳富他們的面,為兒子擦擦臉上的傷口,然後輕輕說瞭句,“做得對,狠狠打,打死人,媽替你償命。”這話讓楊炳富至今想起來都背脊發涼,從那之後,見到王玉華或是楊槐傢人,他本能躲著走。
那個楊斌在傢裡躺瞭半年,後來就搬離瞭楊傢臺,再也沒有回來。楊槐長大後,就去參軍瞭,後來王大偉也跟著出去參軍瞭。二人都很少回來,楊傢臺也清靜瞭很多年。去年,王大偉他媽生病瞭,王大偉就回來瞭,還買下瞭村口那個廢棄的鐘表廠老樓,改成瞭健身中心。年初的時候王玉華病逝。而楊槐媽媽關瞭小診所,聽說是去洛京投奔親戚,也沒瞭音信。一個月前,楊槐回來瞭,聽人說,他媽媽在京城出瞭車禍也死瞭,也不知真假。
一股腦將楊槐的事情說瞭個大概,對於楊槐,楊炳富可沒有多少情分,且不說這混蛋一回來就給自己找麻煩,哪怕不是他幹的,此時有個頂包的也比沒有強。
“周確,帶幾個人去把他抓來。”曲鑫聽完,對著站在一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年輕人也沒二話,轉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這時候,馬宏卻喊住瞭他。“不著急,天亮再去。”
“天亮?天亮他跑瞭怎麼辦?”病床上的曲毅聽瞭皺眉說道。
而一邊的曲鑫聽馬宏這麼一說,眉頭微皺,馬宏跟瞭他這麼多年,他非常瞭解自己這個得力幹將,既然馬宏這麼說就一定有他的算計。“那個,楊村長,你兒子也受傷瞭吧,你去看看吧。這邊沒事瞭。”
楊炳富一聽,雖然心裡還是忐忑不安,但也不會再留在這裡找晦氣,鞠瞭一禮就告辭離開。楊超那個臭小子也不知道怎樣瞭,要不是他也受傷瞭,自己今晚非得打死他。
待楊炳富離開,馬宏低聲說道,“照楊炳富的說法,今晚打傷少爺那個楊槐,就是本地人,應該不會就這樣逃瞭,今晚不如就派人去楊傢臺那邊暗中監視著,以防萬一被那小子溜瞭,明天讓周確帶人去,做給楊傢臺的人看看。”
曲鑫立馬明白瞭馬宏的意思,楊傢臺拆遷一直是個老大難,不然這麼多年也不會單單沒有開發這裡。抓楊槐順便讓楊傢臺那幫刁民都看看三金公司的厲害,殺雞駭猴。
曲毅也不是小孩子,也明白瞭馬宏的用意,立刻來瞭精神,“哼,馬叔早說嘛,這樣我明天也去,我要親自去打斷那個混蛋的腿。”
從醫院回到傢,跟著曲鑫的那個美艷的女人乖巧地替曲鑫解去外套,“三爺,明天周確一個人去能行嗎?那個楊槐可是當過兵的。”
“應該沒問題,周確身手不弱,辦事沉穩,要是他帶三十個人去,還搞不定一個當過兵的痞子,以後就別在三金呆瞭”曲鑫握住美人柔夷小手,另一隻手撫上瞭她的豐臀。大嘴吻上瞭美人的玉頸。
“哦,三爺,我們去樓上臥室,人傢任你玩。”美人嬌喘道。
“去樓上幹嘛,就在這裡。”說著曲鑫按著她的腦袋,讓她跪下。
美人心領神會,跪在曲鑫胯下,為他解開褲子,張嘴含住瞭那個怒挺的肉屌。
看著如蕩婦一般為自己口交的女人,想起當年算計他兄妹倆的種種,曲鑫感覺無比得意。
當年曲鑫還隻是青炎門的小角色,幫著門主白正業管管賬、出出主意。後來趙市長的二公子趙世傑找到白正業要合夥做毒品生意,白正業這傢夥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門擠瞭,竟然拒絕瞭。
這給瞭曲鑫機會,他暗中投靠趙傢,和趙世傑合夥成立瞭三金航運公司,表面上做航運,暗地裡從南洋運輸毒品。劉洪亮當時是東萊公安局港區分局的負責人,早已投靠瞭趙傢,為其打掩護。
對此白正業是知道的,但混黑道的,黃賭毒的生意也不可能不沾,他自己不想臟手,也不想礙著手下發財。況且曲鑫在白正業眼中,也是個忠心、得力的手下。他能夠代替自己,和趙世傑合夥販毒,一定程度上修復瞭因自己拒絕趙世傑而造成瞭和官場的矛盾。
借助青炎門在黑道的勢力,曲鑫迅速將生意做大,金錢開路,加上有趙傢的勢力在官場支持,曲鑫在幫中地位水漲船高,很快成為瞭青炎門的二號人物,並隱隱與白正業分庭抗禮。
後來白正業厭倦瞭黑道生意,便將門主讓給瞭曲鑫,自己抽身出來做正經生意。然而江湖哪裡會有回頭路,退出青炎門,就等於失去瞭庇護,白正業生意沒做多久,就被人坑害,因商業詐騙鋃鐺入獄。
當然要整前門主,自然得到瞭現任門主曲鑫的默許。對方是北方很有勢力的黑道,曲鑫本來是和他們洽談毒品生意,對方開出的條件就是整垮白正業。曲鑫當然不會拒絕,而且他也有自己的盤算。白正業雖然離開,但是他的嫡系秦芝虎和老鬼等人還是不服他,不願向他投效,這也使得曲鑫一直無法完全掌控青炎門。
事後曲鑫一邊假惺惺幫忙打點關系,最終爭取瞭白正業被少判幾年,當然入獄後,對方怎麼整死白正業就不是他能管得瞭的。另一方面則是鼓動秦芝虎報仇。
年輕氣盛的秦芝虎果然上當,也不出所料創下大禍。被迫到南洋避禍。而他清純可人的妹妹秦筱葉剛從法學院畢業,為瞭救哥哥,在曲鑫的威逼利誘之下,不得已委身於他。
本來曲鑫是買通南洋當地黑幫,要做掉秦芝虎,沒成想秦芝虎命大,竟然逃過一劫,沒多久不但回來瞭,還帶回瞭曲鑫最需要的東西。
南洋鳳凰山山區是南洋幾國的交界,是世界最大的毒品產地之一,也是曲鑫的貨源。那年鳳凰山突然爆發瞭激烈的武裝沖突,毒梟和軍閥打成一片。原本和曲鑫合作的大毒梟被其他勢力剿滅,曲鑫派人聯絡,剛到那裡,竟然就被人做瞭。正當曲鑫一籌莫展之時,秦芝虎回來瞭,還帶來瞭鳳凰山新崛起的最大毒梟羅星的代表。
秦芝虎帶寶來投,竟然也沒有計較自己霸占他妹妹的事情,曲鑫自然十分得意,便認下秦芝虎這個便宜大舅哥,將他收為己用。這傢夥也是非常有能力,現在成為瞭他最得力的幹將。
秦氏兄妹,一個成為他的一條狗,一個成為他胯下的蕩婦,怎讓他不得意。
想到此處,曲鑫拉起秦筱葉一把撕開她的裙子,讓她撅著屁股從身後操入她的美穴。“小騷貨,這麼濕啦。”
“啊……爺,啊,好大,使勁啊。”秦筱葉撅著屁股,扭著腰浪叫起來。
想到幾年前還是個清純的女孩,現在人前是冷艷的貴婦,人後是騷浪的蕩婦。曲鑫就特別興奮。
看到站在一邊,準備過來伺候的管傢吳莉,曲鑫心中暗嘆,這娘們還真是有當老鴇的潛質。這些年也正是有她的開導和調教,筱葉才如此快的墮落。
不過再可口的飯菜,成天吃也有膩的時候,而且這妮子表面上服從自己,但內心裡卻還有抗拒,她怕懷孕就偷偷上瞭環,還以為自己不知道。曲鑫想更深一步調教筱葉,把她變成隻聽自己的母狗,但礙於秦芝虎,一直沒有實施。
現在曲鑫完全掌控瞭秦芝虎的勢力,也就不必再忌諱他。鮑威這傢夥研究的最新式春藥已經成功瞭,叫淫落,能夠讓女人從身體到靈魂一點點完全陷落。更可怕的是,服用的女子還會對藥物產生依賴,而且無藥可解。
筱葉將來會不會變成一個隻知道性愛的母狗?曲鑫想想就無比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