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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七女手段盡現形 撲主獻身爭寵愛】

  「辛苦瞭辛苦瞭。」憐憐忙為小玉捏肩揉背,杏眼珠子一轉,環顧瞭一下大廳,找尋闖禍的兩姝,卻不見其蹤影,沉聲問道:「我的好孩子,那兩個冒失鬼跑哪去瞭?」

  小玉搔著紮在腦後的馬尾辮子,指向西廂房一間門口大開的房間,咕嚷道:「她倆啊,跑去裡面抱在一塊繼續折騰瞭。」

  憐憐朝那處瞥瞭一眼,臉色十分不悅的嗔忿:「真是個遭心的主,今兒有要事在身先暫且放瞭你倆,明兒個我再好好管管你倆!」

  「啊──」小玉聽得驚呼,猛地將她緊緊抱住。

  「怎麼瞭嗎?」憐憐嚇瞭一跳。

  「姐姐……」小玉見憐憐滿臉怒色,憶起瞭惹她發火的下場,心生畏懼的問道:「……不不不……不會是要……抽……抽她倆吧?」

  憐憐挑眉豎目,厲聲道:「是啊,這鬧得太過火瞭,可得讓她倆長點長點記性。」

  菱臉上兩丸烏黑雙眼忽而睜大,小玉頓時驚呆瞭,抽人的竹條是用綠寶竹做地,打出的傷口痛楚是火辣辣地,熱燙燙地,就算塗瞭活肌復骨膏,還是得疼上好幾天才會消腫。

  這對柔膚弱體的女孩而言,是十足折磨人的,且玉兒雖身為煉丹房執事,但一點架子都沒有,待大傢是親如姊妹,真兒也是多有往來,小玉心生一股不忍情意,欲要好言相勸,可看憐憐正發著火,話是憋在心裡不敢說。

  憐憐見女孩蹙著眉默默不語,問道:「怎麼瞭啊?怎麼不說話瞭?」

  「就……就……」小玉支支吾吾,猶豫該不該替兩姝說話。

  「別怕別怕,有甚麼話但說無妨,姐姐隻對那兩個冒失鬼生氣。」憐憐臉上露出瞭淡淡的笑容。

  「姐姐,那那那,那我真要說瞭唷……」小玉聲音微顫,心中怦怦直跳。

  「嗯。」憐憐頷首應允。

  小玉深深吸瞭口氣,兩隻小手揪住憐憐的襦裙腰間,做出兒女之態的模樣,嬌聲道:「姐姐,能不能別打她倆啊?她倆也就一時無心之過嘛,沒留意分寸地鬧得過分些而已嘛……」

  「哦!」憐憐驚嘆瞭聲,臉色沉瞭下來,瞧著小玉扭扭捏捏,姿態嬌羞可愛,這一肚子火消瞭七八分,蹙著黛眉思索瞭下,忽道:「你這樣說也不無道理,可還是得要有人承擔罪過,你替她倆挨這一頓如何?」

  「啊!?」小玉聽得尖聲大叫,登時臉都白瞭。

  憐憐睨瞭她一眼,隻感趣味橫生,掩口嬌笑:「哈哈哈,傻孩子,逗你玩的,你這麼乖巧懂事,姐姐怎舍得打你啊。」

  「呼……」小玉大吐瞭一氣,自己這顆心被嚇得七上八下的。

  剛剛的話是說得太過些,憐憐連忙手撫她胸口,慰問道:「沒事吧?」

  「姐姐,還真是個調皮的主。」小玉嬌嗔地嘟起紅唇,菱角分明的嘴兒斜下方,由此浮現兩個淺淺細細地小凹洞。

  「啊呀。」憐憐兩根食指拈弄她的梨渦,微笑道:「誰讓你長這麼可愛,讓我總是想要逗逗你。」

  「嘿嘿……」小玉展顏歡笑,不閃不避的任由她肆意玩耍。

  情切切,意綿綿,兩姝不禁摟抱在一起親親我我,好不親密無間,過瞭一會,憐憐和顏悅色道:「既然你替她倆求瞭情,我就饒她倆一回。」

  「謝謝姐姐。」小玉滿是動容。

  「但懲罰還是要有的。」憐憐忽地面色一正。

  「姐姐……的想法是?」小玉忐忑不安的問。

  憐憐黛眉微顰,淡淡道:「讓她倆早上去浣衣園,洗一個月的衣服如何?」

  「嗯嗯嗯,這個可以。」小玉嫣然點頭。

  「好,就這麼定瞭。」憐憐嘴角倏地一彎,柔聲道:「好孩子,你去那房裡頭,告訴那兩個冒失鬼下。」

  「好的,姐姐。」

  小玉斂容領命,態度恭敬的作瞭個萬福禮,轉身就要離開,沒料卻被從背後一把捉住肩頭,止住瞭腳步,她趕忙回頭一望:「姐姐,怎麼瞭嘛?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嘛?」。

  「要是她倆對你發脾氣就洗兩個月。」憐憐再叮囑瞭一句。

  「嘿嘿。」小玉莞爾一笑,手舞足蹈地朝那房間走去。

  憐憐臉蛋掠過一絲難掩的喜色,緩步走向那張亂糟糟的桌子,此時六個丫鬟,有的收拾桌面器材,有的撿取桌下藥丸,有的擺正整理瓶罐,辛勤地各自忙各自的活兒。

  先行一步來到此處的李夢懷,凝目細瞧瞭六個丫鬟幾眼,有些較害羞地木然垂首,有些則對看一眼,忙把臉兒轉開,當然亦有秋波送情,以望博得青睞的。

  眾姝百態千嬌萬種風情,個個賞心悅目之至,李夢懷踱步兜瞭個圈子,欣賞瞭會兒,驀然蹲瞭下來,擋在跪行在地上撿藥丸的,其中一個丫鬟面前,問道:

  「小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呢?」

  此姝眉蹙春山,眼顰秋水,臉蛋圓圓小小,雙頰紅暈如桃,頭上青絲挽著兩個角鬃兒,姿態裊裊婷婷,大有春嬪真兒些許模樣。

  女孩瞅瞭李夢懷一眼,送上微微一笑,並不答話,突地把手裡藥瓶放在旁邊,一手打直藕臂支撐在地,一手挪動纖纖如嫩荑的手指,舉起用紅繩系在絲絳的翡翠瓊瑰玉佩,正面朝他展示,上頭用白銀鑲嵌「小蟲」兩字。

  「你叫小蟲啊?」李夢懷問。

  「嗯。」女孩乖乖地輕應一聲。

  李夢懷想瞭片刻,覺得這女孩生得水秀俏麗,如何取瞭個叫小蟲,心裡不由感到可惜,便問道:「這名字誰替你取的?」

  「憐姐姐。」小蟲眨瞭眨那雙漂亮的眸子。

  「小蟲啊,這名字有些晦氣。」李夢懷擰瞭女孩腮兒那一抹紅潤:「你喜歡這名字嗎?」

  小蟲臉色靦腆地搖搖頭兒。

  「我讓憐憐替你改瞭如何?」李夢懷臉龐貼近她問。

  「不要。」小蟲抿嘴回道。

  「啊?」李夢懷大感訝異。

  小蟲面容羞赧地沒再多說,悶聲不響地輕輕推開主人的手,拿起瓶子徐徐繞過他,跪爬前行的繼續忙活。

  「小蟲等等……」

  李夢懷喊道,伸手欲要抓住她的藕臂,卻猛然被人撲倒在地,那人一個勁在他懷裡廝磨不停,女兒傢麝香蘭花似的體味,幽幽撲鼻襲來,雖有淡青柰花衣裳蔽體,但仍能感受到稚嫩嬌軀曲線玲瓏。

  那人為在地上撿藥丸的另一位女孩,留著一頭披肩長發,生著一張下頦尖尖地稚臉,長著一雙涎鄧鄧地眼眸,凸著一個端正靈巧地嫣紅小口,嘴唇潤澤而淡薄,正喜孜孜地顯露兩排潔白的牙齒,瞧那玉佩上嵌入「小飛」二字。

  李夢懷按住瞭小飛削肩,將她抬起身來,笑問道:「你這小美人,性子挺活潑的嗎。」

  「主人,我好想你啊,可人傢隻是個煉丹房的小丫鬟,沒那個福分去伺候你……」小飛說著說著,忽然眼眶一紅,淚水似如珠玉般的滾瞭下來:「嗚……嗚……嗚……」

  「怎麼啦怎麼啦,好端端的怎麼哭瞭呢?」李夢懷連忙曲指拭淚。

  「嗚嗚……沒事的沒事的。」小飛從袖中取出條淡綠汗巾,一面擦淚,一面微笑道:「嘻嘻,我這叫喜極而泣。」

  「哈哈,真是個真情流露的主。」李夢懷聽得心中愉悅。

  「嘻嘻……」小飛陪笑道,纖細身子倏忽往旁一挪,雙膝跪坐在地上,伸手慢慢地主人扶瞭起來。

  李夢懷盤腿而坐,拿起女孩的翡翠玉佩觀賞把玩瞭會,質地細致晶瑩,在吊燈的光輝映射下,甚至能瞧見翠玉裡有幽幽光塵浮動,大拇指搓揉那兩個銀字,喃喃問道:「小飛……你叫小飛是嗎……」

  小飛露出皎潔整齊的皓齒,淺笑道:「是的,主人。」

  「她叫小蟲……」李夢懷目光移向前方的圓臉女孩。

  小蟲正停下腳步,靜心聆聽兩人的對話,見李夢懷突然看瞭過來,登時有些愣怔,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紅瞭。

  「嘿嘿,小蟲。」李夢懷揮手示好。

  小蟲慌慌張張地掉頭就走,然這麼一急,手裡的瓶子不甚脫手而出,將藥丸子灑瞭一地,見辛苦老半天的心血付諸東流,她神色愁苦的嘆瞭一口氣:「唉……造孽……」

  「呃……」李夢懷搔著發髻,滿臉歉意,可自個腦子裡正推敲著事情,無暇過去幫她,豎起指頭抖瞭抖,自言自語:「剛剛那個叫小玉……」

  「主人怎麼瞭嘛?」小飛在旁看得滿腹狐疑。

  李夢懷認真地回想剛才在外頭看的,那幾副根據「神農仙草經」題字的匾額,好奇問道:「你們的名字都挺特別的,是依照每層部字結尾的閣樓命名嗎?」

  「對啊。」小飛點點頭,字正腔圓的解釋道:「我們七個人為每一層的專屬丫頭,煉制丹藥若有閑暇之餘,便會去裡頭曬曬藥材,挑蟲驅蚊,這是個二等丫鬟的缺,不用做雜事的。」

  「哦,難怪小蟲不要改名。」

  李夢懷聞言旋即明白,大概像是每個門派裡的職位階級,自個就是掌門,憐憐奴奴算是護法,四季腿、四花乳、純真金玉類似堂主,這七仙女大概就是輩分高一點的門徒。

  小飛瞥瞭小蟲一眼,貼腹彎腰道:「她生性怕羞,話不多,我替她感謝主人的好意。」

  「好好好,快起來快起來。」李夢懷趕忙扶瞭女孩起身,自醒來過瞭十來天,他還是不太習慣這些規矩。

  「小丫頭,你還真會獻殷勤的嘛。」

  李夢懷耳邊遽然冒出一句話來,聲音清脆動聽,可語氣冷冰冰地不帶絲毫暖意,但聽起來卻不會不舒服,朝發話處看去,便見一名女孩雙手叉腰地依靠在桌邊,挺著一對圓鼓鼓的胸脯,大小堪比冬妤的橘形奶子。

  此女額掛蓬松瀏海,面若芙蓉,肌膚似雪,兩彎柳葉吊梢眉,一雙丹鳳三角眼,靜默時冷峻如冰,輕笑時滿臉春色,身材修長高挑,兩顆渾圓腳裸藏不住的在裙底袒露。

  「小木,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小飛毫不客氣地回嘴。

  「唷唷唷,怎地怎地。」小木一臉輕蔑地朝她翻瞭幾個白眼:「剛討好主人一番,便囂張起來瞭啊。」

  「咋地?嫌事情不夠多,想找架吵啊?」小飛起瞭身,來到她跟前,麗目兇巴巴地瞪瞭過去。

  「這裡挺熱的,別貼這麼近好嘛?」

  小木纖俏玉手朝她用力一推,順勢兩腳站地立起,輕踏蓮步緩緩地走到李夢懷身旁坐落,雙手緊抱他一條臂膀,把那手夾在高聳的乳峰中,撒嬌道:「主人,你瞧瞧,小飛她都欺負我。」

  「呃……這……」李夢懷表情有些驚愣,這女孩有著冬妤的氣質,但卻少瞭她的矜持,還真是別有風味。

  小飛不甘人後的,摟住主人另一條臂膀坐著,也將微微隆起的胸脯抵在手上,不忘向小木回瞭一句:「你這小丫頭少在那裝無辜!」

  小木芙蓉臉兒羞怯地瞅著李夢懷,嬌滴滴道:「主人你看……她好兇喔……」

  兩個丫鬟都是標致的美人兒,雖說是小木先起的口舌,但她可憐兮兮的模樣,還用胸前兩團柔嫩的乳肉,不停的上下摩擦自個的手,讓李夢懷有些心疼不已。

  小飛氣得舉起手來,一巴掌朝她揮去,卻不料被一隻柔荑攔截在半空,三人一齊望向過去,一個女孩單手環胸佇立,把豐盈挺碩的胸脯,從軟綿的衣襟裡頭高高撐起,形狀媲美憐憐的梨形大奶。

  但見麗人瀏海兒分掛兩邊的裸露額頭,鬢兒黑鬒鬒的宛若墨畫,眉兒翠彎彎的猶如新月,眼兒妖艷艷地勾人魂魄,鼻兒圓潤潤地小如玉蔥,臉兒圓尖尖地貌似杏仁,身子骨苗條風騷,通體長得是嫵媚妖嬈。

  「小草!」小木開心地朝女孩喊瞭聲。

  「我真是暈瞭我。」小草甩開瞭小飛的手兒,兩腿彎曲地蹲在李夢懷胯前,轉頭朝她軟聲道:「你倆能有一天別鬥嘴嘛?」

  「我說小草啊,你對我說這話幹嘛?」小飛隻覺莫名其妙,悻悻然道:「起頭的人又不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就讓小木點嘛。」小草托住臉頰盯著她。

  小木嘟起瞭小嘴,很是委屈地細聲道:「就是說嘛,墩瞭你幾句就使性子,這麼虧不得啊?」

  「少在那裝模作樣,府裡頭就唯獨你虧不得我!」小飛沒好氣的喝斥。

  「呵呵……」小木冷笑瞭下,斜睨她道:「兇什麼兇嘛……」

  「哼!」

  「哼!」

  小飛小木各朝對方不屑地哼瞭一聲,惡狠狠地互瞪瞭一眼。

  「唉……」小草婉聲輕嘆,不再理睬兩姝,反而轉向李夢懷,探手輕柔地撫摸他的臉龐道:「主人,好些天沒見著你,可想死人傢瞭啊。」

  李夢懷欲要回話,當目光觸著小草的雙眸,隻感一陣迷魂,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欲要滴出水兒來,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充滿天然旖旎的光采。

  「主人……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看……啊……」小草字字嬌聲軟語。

  「好……好……好看……」李夢懷一臉陶醉。

  小草挪身向前,將他的頭壓在自己飽滿雙乳之間,昵聲道:「主人,人傢不隻臉好看,這裡也很好看喔……」

  話音未落,驟然乍現兩隻柔荑,一左一右的朝女孩肩膀奮力推開,小草措不及防的翻瞭個跟鬥,狼狽的躺在地上。

  小木急忙爬到小草身邊,邊將她攙扶起來,邊朝出手之人怒喊:「小果、小米,你倆幹嘛啊!」

  隻見李夢懷背後,站著兩個女孩,左邊女孩腦後兩側盤瞭一條圓形發髻,瓜子般的俏臉,有著一對靈動如星的明眸,左眼角有顆黝黑痣兒;右邊女孩綁瞭兩條長發披肩垂腰,滿臉伶俐頑皮之氣,烏亮的眼珠骨碌碌地轉動,右眼角有顆黧黑痣兒,倆人身子嬌小玲瓏,說不盡的純真可愛。

  「沒幹嘛啊。」小果搓著兩條發絲,若無其事的道:「就收拾完桌面,看你跟小草在那浪,感覺很討厭罷瞭。」

  「不就胸脯大瞭些嘛……」小米呶瞭下嘴,握住自己小饅頭般的乳兒揉個不停。

  「嘻嘻……」小飛看得在一旁暗自竊笑。

  「怪瞭,我倆浪又怎地,你倆找碴是嘛?」小木眉心頓蹙,惱火地直瞪兩姝。

  小草倒是心平氣和,拍拍她的肩背安撫道:「好瞭好瞭,別跟那兩個小丫頭一般見識。」

  「小木,你該學學人傢小草的脾氣。」小果笑咪咪道。

  「對嘛對嘛。」小米隨聲附和。

  小木實在有些氣不過,回到李夢懷身邊,含情脈脈地依偎在他懷裡,嬌怯怯道:「主人,你看她倆都欺負我跟小草……」

  「唉……好好好……你們……」李夢懷忙出言欲要勸慰。

  但話未說完,驀地被一把拉起,正待李夢懷有些茫然,眨眨眼環顧周遭要搞清楚狀況時,突見自個兩手被小米小果分別摟住,拉著他就往早已扶正的竹椅走去。

  「主人,自古妖艷賤人多。」小果直言不諱:「這些賤人往日還挺收斂一些,但知道你忘卻瞭往事,便紛紛縱情撒潑起來瞭。」

  「對啊,主人,你該聽聽小果的,她說的都是金玉良言。」小米贊同地點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