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線索

  我是琳。

  今天陽光明媚,碧空萬裡,本來是出遊的好天氣。

  但是我沒有出門,因為君生病瞭。

  在度假村的水中盡情歡愛,加上後來柳樹林裡的一場野戰,讓君透支瞭體力;加上後來沒註意保暖,回來後君就覺得有點不舒服,第二天就發燒躺床上瞭。

  我伺候君吃完藥後,君沉沉睡去。

  看著君那清秀的臉龐,我愛憐的親吻瞭一下,悄悄的走進書房。

  書房裡有兩份資料,這兩份資料,是我爸利用手中的特權查閱的資料,在昨天托人送過我的。

  我仔細看著手上的兩份資料,翻來覆去的看瞭兩遍,心中的疑竇越來越大。

  第一份資料是關於我前夫的:陸一鳴,男,31歲,現任華泰集團的地產子公司的市場總監,原工作地點上海。

  於6個月前來到W市,負責華泰集團廠區選址及地皮的采購工作。

  身高1。82米,英俊瀟灑,在W市半年,工作之餘,常帶客戶去「蘭會所」消費,與「蘭會所」老板娘胸姐過從甚密。

  第二份資料是關於潔這個女人的:沈心潔,女,32歲,原在上海某中學任教。

  有過一次婚史,無子女,於6個月前調到W市,現任W市中學語文老師。

  身高1。65米,高挑白皙,剛任中學語文老師期間,據聞中學校長的獨子曾經追求她,後無果。

  這兩份資料裡還有這兩人近期的一些動向記錄,看上去都非常正常。

  但是透過這份資料,我依然看出瞭幾個疑點:時間。這兩個人都是6個月前來到我的傢鄉W市,僅僅隻是巧合?沈心潔來W市任教,本身就是個很奇怪的事情。上海市的中學教師,幹的好好的,為什麼在6個月前會調到我們這個三線城市的中學任教,除非她得罪瞭什麼人,不然一般不會從高調到低?

  我前夫原本是上海市的華泰集團地產子公司的銷售總監,他幹的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調到這個三線城市?公司內部排擠?看他和我幾次約見的派頭,不像是被排擠來的。

  前面幾點的疑點都可以用巧合或者另有隱情來解釋,這份資料中最關鍵的一點是:「蘭會所」的胸姐。

  據我所知,「蘭會所」的老板娘胸姐剛好是我公公和潔相親的介紹人。

  而這個女人,又和我前夫過從甚密。

  隱隱約約中,我似乎找到瞭一條線,將這幾個人和某些事情串瞭起來:6個月前,我前夫和潔都從上海來到W市,他們在W市同時認識胸姐。

  來W市後,前夫找到瞭我,借口買地皮,這段時間一直糾纏我;同時,在胸姐的介紹下,潔和我公公開始認識並且迅速打的火熱,不過幾個月的功夫,就已經到瞭談婚論嫁的地步。

  與此同時,有人在我傢裡投遞信件,告訴君我以前的經歷。

  在這條線中,胸姐這個關鍵人物浮出瞭水面。

  胸姐本名當然不是姓胸。

  她姓李,名字很俗氣,叫曉玲,今年31歲,她是個很有錢的女人,不但是「蘭會所」的老板娘,還是我公公賭場的小股東。每年至少從賭場分紅300萬以上。

  這個女人這麼屌,隻因為她嫁瞭一個好老公,雖然這個老公已經死瞭三年多瞭。

  她的老公是我公公的鐵桿兄弟,這個賭場最開始搞起來的時候,她老公占有49% 的股份,我公公占有51% 的股份。

  三年前,玲的老公在賭場被輸紅眼的客人刺死(她老公坐莊,贏瞭那個客人500多萬,逼著那個客人拿全部傢產抵債,輸紅眼的客人當初就刺死瞭她老公)她老公死後,她退掉瞭賭場大部分的股份,拿著退股的錢和分紅的錢在W市辦瞭一個叫「蘭會所」的私人會所,W市最漂亮、也是最貴的妓女基本全在裡面給玲打工。

  玲這個女人外柔內狠,對於得罪過她的人,隻要有機會就往死裡整;加上她有一對38F的大胸,所以熟悉她的人都不喊她的本名,而以「胸姐」稱呼。

  這個女人雖然兇狠,但是和我公公的關系一直維持的很好,我公公看著她死去老公的面上,對她也多有照顧。

  想完這一切後,我隻覺得頭都大瞭。

  如果隻是我前夫或者潔針對我們傢有陰謀,我倒無所謂。

  在W市,有我公公和我老爸在,黑白兩道基本沒有擺不平的事情;但是對付我們的人中加上胸姐,那就是一股相當可怕的勢力。

  另外,我的直覺告訴我,胸姐也許是這個陰謀中的重要一環,但是絕不是最終的幕後黑手。因為,以她的勢力,她就算想對付我們傢,也不會想到找我前夫和潔這種女人來。

  難道,想對付我們傢的不止一股勢力?

  在書房裡呆瞭很久,我仔細的思考著對策:這件事,我必須迅速告訴我爸。

  和我公公聯合開賭場的事情,在W市很少有人知道。事實上,為瞭避嫌,就連我和君結婚的時候,我爸都未在婚禮現場現身過。

  君的老爸那個圈子的人一直以為君隻是娶瞭一個普通公務員的女兒。

  我爸的隱秘身份及手中的權力,將成為我婚姻戰場上的最大底牌。

  到瞭晚上,君的病終於好瞭很多。我伺候他起床吃瞭點稀粥,期間接到前夫的電話,約我繼續談買地皮的事情,我想瞭想,和他約瞭一個時間。

  吃過粥後,君明顯感覺好多瞭。我陪著他在花園中散步,走著走著,他的手又習慣性的不老實起來,將手放在我的肥臀上肆意揉捏。

  我扭瞭幾下屁股,見他毫無放棄的打算,就隨他胡鬧瞭。

  君問我:你昨天說潔姨有問題,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聽瞭這話,心中頓時一暖,他沒問你憑什麼這麼說之類的話,而是問你怎麼看出來的,就說明他充分相信我,不但相信我這個人,而且相信我的判斷。

  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曾經被騙的很慘的女人,能有一個男人這樣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夫復何求!

  我的回答毫不猶豫:男人好色,女人好財。

  我提的要求如此苛刻,基本斷瞭潔這個女人爭奪你爸傢產的念頭;更關鍵的是,為瞭嫁給你爸,她甚至願意5年之內不要小孩。

  一個女人,不貪財、也沒打算要個孩子穩固自己在你傢的地位,這就不是一個正常女人會做的選擇。

  潔這個女人對於我的幾個條件毫不猶豫的答應,一點討價還價的意思都沒有,除瞭她所謀甚大,沒有別的解釋。

  你爸應該也是對此有瞭疑惑,所以才贊同我的做法吧!

  君笑笑,忍不住和我抬杠:你忘瞭一種可能。也許潔是真的愛我爸呢?

  我哈哈大笑:就算你信,就算我信,你覺得你爸會信嗎?

  我忍不住諷刺道:如果不算你爸的幾千萬身傢的話,你覺得潔會看上你爸哪一點?就憑你爸現在160斤的體重,像懷瞭6個月胎的大肚子,48歲的年齡,以及好酒好嫖的惡習?

  如果我是潔,就算我真愛錢,我也是選擇你,至少你比你爸好騙多瞭。

  君一隻手加緊揉我的屁股,另一隻手開始拉著我往房裡走。君得意的說:潔騙不瞭我,因為我已經被你騙瞭。

  天還沒黑,但是我和君早早的上瞭床。

  我知道君想做什麼,年輕嘛,每天都想那事也正常。

  但是我知道今天不適合做愛,君的身體剛剛好一點,這個時候做愛很傷他的身體。

  我哄著君,隻答應幫他口交,要他忍忍,等明天身體好徹底瞭再陪他做。

  我隻脫去瞭君的睡褲,讓君老老實實的躺著。

  我含住君的雞巴,舌頭迅速的在龜頭上打著轉,等君的雞巴硬起來之後,我開始下下深喉。

  我必須速戰速決,讓君盡快泄出來,好哄他睡覺。

  給君含瞭快十分鐘後,我都覺得自己的舌頭快吸麻瞭,君才開始繃緊肌肉,想推開我。

  我知道君快射瞭,緊緊的含住君的雞巴,像吸飲料一樣使勁的吸,終於,君在我嘴巴裡泄瞭出來。

  也許在度假村才做過幾次的原因,這次君射的不多,我忍住腥氣,勉強自己將君的精液吞瞭進去。

  口爆之後,君顯然非常疲憊,他想拉上褲子睡覺,我見他不想起來清理下身,又怕他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舒服,索性又俯下身子給君舔起來。

  我的口活應該算是專業水準的(畢竟經歷過前夫和前奸夫兩個男人的調教過)很快就舔得君舒服的哼瞭起來。

  等我將君的整個雞巴及陰囊徹底舔幹凈後,君已經沉沉睡去。

  我將君摟進自己溫暖的懷裡,看著君沉睡的側臉,忽然感覺身體深處湧出一股幸福的疲憊來。

  君在睡著之後真像一個孩子,那麼純潔、那麼可愛。

  作為一個經歷過風霜、受過欺騙的女人,我現在最需要的,不是性的滿足、也不是物質欲的滿足,而是一個男人的真心。

  我萬萬沒想到,最後是君這個孩子一樣的男人給瞭我真心。

  我本來以為前夫會給我一顆真心,但是各種線索都表明:前夫此次來W市,恐怕背後的目的可怕的多。

  對於前夫,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是我心裡清楚的很:如果,如果前夫這次來W市,真的是想對付我們傢,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前夫、潔、胸姐,還有幕後的那些黑手,就讓你們看看,一個為瞭守護巢穴的母獸最終會爆發何等的戰鬥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