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雷並不打算否認這一點，“對，創世的年代，混沌還沒有分裂成如今的模樣。露比婭的力量，也不分光暗，照你的標準，應該同樣分類到混沌，對吧？”

　　艾露迪特點點頭，“這倒是一個有力的佐證。那，希望你的混沌力量，不會給我這脆弱的光明女神……帶來什麼奇怪的傷害。我很好奇人類女性性愛時候的體驗，但並不想連她們初夜會受傷的特質也照搬。”

　　她微笑著抬起頭，湊近他的臉，“我想從接吻開始，可以嗎？”

　　“樂意至極。”薛雷深吸瞭一口富含油墨香的空氣，緩緩湊瞭過去。

　　艾露迪特微微仰起頭，閉上眼，柔和的光暈讓她此刻的臉聖潔又魅惑。她想瞭想，稍稍撅起柔軟的嘴唇，做出瞭非常完美的少女姿態。

　　於是，他們吻在瞭一起。

　　交換著角度摩擦瞭幾下，薛雷忍受不住湧動神性的誘惑，急切地探出舌尖，抓住艾露迪特的手，引導到自己腫脹發痛的陰莖上。

　　溫柔的女神乖順地打開唇瓣，纏繞著發光符文的纖細手指，藤蔓一樣纏繞在昂揚的肉棒周圍，舒緩地滑動。

　　果然，來自女神的主動服務，遠比強行征服的狀態銷魂，僅僅是手指包裹住龜頭，輕輕揉搓，他的男根就舒服到快要爆炸。

　　更別說，這位好奇的女神還將星星點點的光，揉進瞭他的馬眼。

　　裡外合流的快樂，讓薛雷都忘記瞭親吻的動作，隻是緊緊嘬著她被吸出來的舌尖，以鼻音顫抖著呻吟。

　　“要射瞭嗎？”

　　沒辦法說話，但艾露迪特在自己的領域內有特殊的表達方式，一串閃耀的字符，閃動在薛雷的眼前。

　　他放開嘴裡的舌頭，大口喘息，“快……快瞭。”

　　“力量，好像要一起湧出來瞭。”她低下頭，身軀輕輕一扭，黑發如瀑散開，所有的衣物都消失得幹幹凈凈，潔白晶瑩的大腿，探入到他的股間，稍稍抬起托住緊繃的陰囊。

　　一大片粉色的符文雪花般飄揚落下，在薛雷腰身的高度，像被什麼吸住一樣聚集到龜頭。

　　愉悅，轉眼沖破瞭閾值。

　　薛雷舒展四肢，在浮空失重的奇妙放松感中繃緊肌肉，粗喘著射精。

　　化為無數光球的聖精沒能散開，而是被那些粉色的符文包裹，控制在瞭很小的范圍內，變得如同一個裝滿瞭螢火蟲的水晶球。

　　艾露迪特托著那個球，放到眼前，認真端詳著，“薛雷，這力量……還真是非常純粹啊。”

　　感覺到瞭她表現出的驗證欲望，薛雷瞇起眼睛享受著餘韻，問：“你還能看出什麼？”

　　艾露迪特沉吟瞭一下，輕聲說：“這力量的位格比我要高，單純看……看不出什麼。你介意浪費掉這一次，讓我自由使用它嗎？”

　　他擺擺手，躺在柔軟的書頁組成的飛毯上，滿不在乎地說：“隨意。一發不夠，我這兒還有。”

　　在女神力量的加持下，他就是個人形造精機，別說浪費一發，浪費上多少發，隻要不必他耗費體能或精神，那麼送她休產假的分量就絕對湊得夠。

　　艾露迪特很高興地湊過來親瞭他臉頰一下，跟著望向那個光球，試探著伸出舌尖，舔瞭一點，放進口中，緩緩咽下。

　　神域出現瞭明顯的顫動。

　　“原來是這樣……”她雙眼發亮，“我一直擔心，你的力量來源是什麼異世界的侵入者。可實際體驗到之後，這裡面絕對有一部分和我的母神同源。”

　　能驗證薇爾思的身份對薛雷來說也是好事，他笑著坐起來，“那你繼續感受一下，看看還能發現什麼。”

　　艾露迪特點瞭點頭，但這次沒有放進嘴裡，而是分開雙腿，用更加明亮的光芒包裹住剩餘的能量，小心翼翼控制著飄入到光潔粉嫩的下體。

　　“這次要用那邊？”

　　“嗯。”她盯著自己亮起來的腹部，“薇爾思既然是掌控繁育的豐產女神，我隻有讓她的力量處於完全發揮的狀態，才更容易感知到裡面的信息……嗚唔！”

　　她忽然一抖，柔嫩的裸體在空中蜷縮起來，微微皺起瞭眉。

　　“怎麼樣？你沒事吧？”薛雷看向四周跟著震蕩起來的墻壁，擔心這片領域會不會也隨著她力量被壓制而崩塌。

　　“還好，我正在一點點嘗試接受你的掌控者給予的力量。它……對我比我預想的要友好。啊啊……”艾露迪特忽然發出一聲愉快的嬌呼，緩緩打開瞭四肢。

　　原本凝聚在她腹部的光團，漸漸擴散到她的身體各處，讓她散發的柔光變得更加明亮，無暇的肌膚也變得更加晶瑩。

　　發生瞭什麼事？薛雷忍不住咨詢瞭一下神識。

　　【不是壞事。繼續觀望吧。她比我預想的還要明智。】

　　當那些光完全融入艾露迪特的體內，她松弛地呼出一口氣，微笑看向薛雷，雙手捧住他的臉，“你猜我發現瞭什麼？”

　　“這我可猜不出。”他打量著她赤裸的身軀，總覺得散發出的神性光輝比剛才更加誘惑，隱隱約約有瞭薇爾思的味道。

　　“我明白瞭你從女神這裡獲取權能的方式。”她很認真地說，“也許，用比較準確的詞來形容，也可以叫拿回。”

　　“嗯？”他怔瞭一下。

　　“你體液中蘊含的力量來自比我所知更久遠的混沌，裡面有最原初的光與暗。我是光明陣營的女神，當那力量進入我的體內，就會動用其暗的部分來對我的神力進行抵消和壓制，同時，以其與我同源的光明側力量，融入我的體內，以我的神力為根基，構築能讓你使用的權能。”艾露迪特說著這樣的話，表情卻顯得很開心，“這又一次有力地證明瞭，薇爾思賜予你的力量，和這個世界……不，還不能那麼延伸，那麼，至少，是和我們這些女神息息相關，且更加古老。我想，她是創世神祗之一的說法，不會全是謊言。”

　　“哦……”薛雷若有所思，原來孕育權能是這麼個操作過程，難怪被他襲擊的女神並不會被削弱，鬧瞭半天隻是借用那邊的設計圖，做成他的專屬裝備。

　　“目前你的力量能觸及的還是很淺層的部分。”她摩挲著自己的下腹部，“我想，你大概還需要多給我幾次，才能開始構築屬於你的權能。”

　　他對艾露迪特的態度感到有些驚訝，“你不會有什麼損失嗎？”

　　她搖搖頭，“當然不會。事實上，我目前所依賴的全部信仰都來自於你的贈予，你還很大度地給瞭我一個研究調查薇爾思的機會。隻是回到虛空休息一陣子，就能讓你獲得基於我的權能，是我應該給的報答。”

　　她勾住薛雷的脖子，飄浮到靠下一些的位置，輕輕舔瞭一下胸膛上凸起的乳頭，“你的力量好像激活瞭我的什麼東西，我現在對之後的過程更加期待。這次，請直接註入到我的身體裡吧。我想，全部直接接納試試。”

　　“我來嗎？”他還不太適應這種好似失重懸浮的狀態，控制符文和書頁來運動也不那麼自如。

　　艾露迪特發現瞭他的窘態，嫣然一笑，和他額頭相抵，輕聲說：“你還是放松下來吧。這是我的領域，你是我喜歡的客人，當然，該由我來好好招待你。就讓我……動用一下那些來自塵世的知識好瞭。”

　　她抬起手，之前那本不離身的大硬皮書飛瞭過來，自動打開，書頁間彈出一個又一個小小的光球。

　　她隨便拿瞭兩個捏碎，瞇起眼睛飄在空中，全身放松下來。

　　薛雷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但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他坐在書頁構成的飛毯上，樂呵呵揉搓她在漂浮狀態下更加飽滿柔軟的胸部。

　　他本來沒指望有什麼回應，畢竟女神在初次孕育之前，好像大都不瞭解什麼是快感。

　　可沒想到，那粉嫩到略有透明感的小小乳頭，竟然緩緩立瞭起來。

　　【不必驚訝。她提前接納瞭屬於我的力量。她做出瞭最正確的選擇，薛雷，她將成為我的第一個附屬神。你可以從她這裡得到許多，盡情與她享受快樂吧。這是你們應得的恩賜。】

　　薛雷一下子來瞭精神。對如今嘗遍世間“百態”的他來說，女方的反應回饋，重要性已經不遜色於他自己得到的快感。

　　能讓知性而淡定的艾露迪特在他的侵犯下露出那種看似苦悶的淫亂表情，他想想就硬到發痛。

　　“唔……”在纖細柔軟的呻吟聲中，艾露迪特睜開眼睛，透亮的眸子外仿佛蒙瞭一層迷人的霧。

　　薛雷抬起視線，但嘴巴還吸吮在她比新剝開的煮雞蛋還要滑嫩的乳肉上，沒辦法說話。

　　“看來，這就是薇爾思賜福給萬物，促進大傢繁衍生息的獎勵吧……果然，很舒服，嗯……”她抬起雙手，往兩邊壓下，無數古老的字符閃耀著柔和的白光四散開來，構成瞭一個放滿木架和羊皮卷的神殿，緊接著，四散的白光聚攏到中央，形成瞭一張寬大柔軟的床。

　　她抱住薛雷，纖細的腿分開夾住他的腰，一邊從空中向著床緩緩降落，一邊撫摸著硬起來的肉棒，用指尖引導著，送到正分泌出奇妙汁液的股間。

　　他眼前一亮，伸手過去。那果然是女神的愛液——這個世界此前從沒出現過，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有什麼用途的珍貴材料。

　　他之前僅從菲絲萊迦產後復出的第二發中得到過一點，但那會兒戰況激烈，又有海水搗亂，可不像現在這麼有餘裕施展。

　　女神的身體不需要任何潤滑都能順暢插入，他就老實不客氣地用指肚揉搓著尖尖的陰核，將被肉棒擠出來的汁液全部笑納。

　　“嗯嗯……薛雷，為什麼你對我調情，反而讓我更幹瞭呢？”艾露迪特困惑地低頭問著，已經含入半個龜頭的神穴輕輕顫抖著吸吮他，帶來一陣陣徹骨的酸麻。

　　“因為你裡面本來就很滑很緊很舒服，我不把那些潤滑去掉一些，一下子就射出來，也太丟臉瞭。”他匆匆找瞭個借口，一手抬起刺激乳頭，一手在股間即將結合的地方繼續撥弄。

　　分心在收集液體上，也能讓他稍微多堅持一會兒。不然，艾露迪特此刻動情後提升瞭一大截的神性誘惑，多半會讓他跟插入薇爾思的時候一樣，迅速迎來早泄等級的大潰敗。

　　“好吧。這種事情你比我有經驗。那，我可以開始瞭嗎？”她眨眨眼，纖細的腰肢懸在昂揚的肉棒上方，舞娘一樣凌空畫圈。

　　隻含著半個龜頭的腔道旋磨著將前端吞入，激烈的酸麻感洪水一樣沿著陰莖傾瀉而來，讓薛雷當場倒抽一口涼氣，趕忙開忍。

　　“據說，男人對視覺上的刺激，也有強烈的需求。不過我不太懂，裝束和繁衍的效率，為什麼會有直接關系？”艾露迪特保持著扭動的韻律，手掌輕輕一抹，嫩白的裸體上，就出現瞭一套由輕紗、流蘇和銀鈴組成的性感舞娘服。

　　而且，那絕對是舞娘隻對高價包夜的恩客才會換上的特殊服務裝，腰帶隻是一根細細的銀線，裙擺就是毫無遮掩能力的流蘇，珍珠串成的長索在胸部和肚臍的位置連接成吸引視線的倒三角，兩顆嬌艷的乳頭掛著銀鈴，充當固定。

　　面紗遮住瞭下半張臉，艾露迪特露出酒醉舞娘一樣的眼神，將黑發往後一挽。

　　抬起的手臂像兩條白色的蛇，在空中糾纏扭動。

　　銀鈴和乳房一起來回搖晃，蕩漾出迷人的波浪。

　　擺動的幅度在腰肢下方達到最大，隻被吞入瞭半根的肉棒，頃刻就被快感從四面八方圍剿。

　　“果然，你的身體比剛才更燙瞭。”艾露迪特在面紗後微笑，雙手在切換的舞姿中垂落，放在他的胸前，輕輕搓著他的乳頭。

　　“我能問問，你剛才吸收瞭什麼典籍中的經驗嗎？”薛雷覺得精液就快像新鉆開的油田一樣噴薄而出，咬牙忍耐著，不甘心地問。

　　“一本舞娘的傳記。上下兩冊。”艾露迪特略顯靦腆地說，“執筆者是個很風流的吟遊詩人，我想有一些參考價值。”

　　不隻是包裹著肉棒的神穴在扭動旋轉，內部還一陣接一陣的緊縮、吸吮。

　　“啊！”薛雷叫瞭一聲，馬眼一松，激射而出。

　　女神的腹部就像是變成瞭半透明，他能清楚地看到，光球在其中發亮，註入，灌滿瞭狹小的空間，緊跟著，被微微發紅的女體迅速吸收。

　　“嗯嗯……”艾露迪特的呻吟聲高亢瞭幾分，收回雙手撫摸著腹部，乳頭的銀鈴因為細小的顫動而不斷輕響，“真是奇妙的……享受。我還以為，女神隻會對信仰有所渴望。原來，還是我的知識不夠豐富。”

　　她抬起臀部，讓濕漉漉的陰莖抽出，指尖撥弄，一串串字符纏繞上來，將薛雷的下體清理幹凈。

　　跟著，她趴臥下去，手指捏著有點發軟的龜頭，輕聲問：“會覺得累嗎？男人這樣噴射一次，消耗很大的吧？”

　　“完全不會。我已經不算是一般的男人瞭。”薛雷回味著還蕩漾在腦海裡的銷魂餘韻，迫不及待想要繼續下一次。

　　但艾露迪特比他預期的更好。

　　她解開面紗，就那樣將籠罩著神性光暈的面龐緩緩壓下，張開口，含住瞭他還未軟化的肉棒。

　　鉆心的酥癢讓陰莖短短幾秒就恢復瞭堅挺，膨脹到恨不得戳穿智慧女神的喉嚨。

　　都不需要什麼復雜的技巧和動作，她隻是純粹用柔軟的唇瓣和更柔軟的舌頭在龜頭前後套弄愛撫，整條陰莖就像是被快感充滿瞭血管和海綿體，興奮到讓他夾緊屁股，雙腿顫抖。

　　刺激的強度，已經有薇爾思至少七分水準。

　　這也意味著，他比跟薇爾思做愛的時候，堅持得長不瞭多久。

　　本來在女神的體內快速射出來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但薛雷不想那麼快就把艾露迪特送去待產休假。

　　今晚的約會一切都很完美，他想要盡量給她一次說得過去的高潮。

　　幸好，問過神識之後，他知道當面對敞開懷抱的附屬神，口中射進去的部分可以隻吸收成快感，不去提升孕育權能所需的積累。

　　所以他放心把肉棒留在那銷魂的嘴裡，喘息著說：“艾露迪特，也讓我……嘗嘗你的味道吧。”

　　“是舞娘們說的騎臉體位嗎？”艾露迪特吸吮著他，用飄過的字符詢問。

　　可惜這個世界各種語言的信息密度都偏低，不能當作彈幕看著玩。

　　“對，就是那樣。”他迫不及待地抬起頭，等著她轉身送來迷人的屁股。

　　“嗚唔……”面紅耳赤的女神將肉棒一口氣含入到根部，並沒急著調整位置。

　　等薛雷呻吟著把大量精液噴入她的口中，化作光球被她吸收，她才吐出陰莖，用掌心接住嘴角掉下去的殘餘汁水，漂浮起來，掉轉方向，緩緩對著他的頭跪坐下來。

　　和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艾露迪特的性器，也散發著柔和的光暈。她的皮膚在現出本體之後本來就已經細膩無暇，比最上等的寶石還要平整光滑，被這樣一照，真是名副其實的晶瑩剔透。

　　萬千年來都沒有像今晚這樣使用過，這副軀體當然不會有其他任何印記，純凈得令人目炫，隻是在綻開的薄紅入口處，掛著幾滴聖精被吸收後留下的殘液。

　　他用指尖抹去那幾滴蜜汁，順勢撐開腴軟的外唇，找到那很符合人類女性結構的花苞，輕輕含住。

　　“嗯嗯……原來這就是人類姑娘所得到的嗎？”艾露迪特瞇起眼睛輕聲呻吟著，“果然，要讓生命忍受繁衍時的巨大痛苦，支付漫長養育的消耗，總要有一些令智慧失去意義的刺激來幫忙。”

　　“薇爾思，真是個瞭不起的神明。”她贊嘆瞭一句，俯身重新吸吮住薛雷的陰莖，輕柔摩擦。

　　腦海裡剛剛湧上的生物演化知識頓時被快感沖擊得七零八落，而且，在這麼一個有神有魔法的奇幻世界給司職典籍的智慧女神科普知識，也太古怪瞭點……薛雷克制住沉迷網絡養成的抬杠習慣，果斷繼續用口唇品嘗著到處都能帶來酥麻快感的女神下體。

　　漸漸地，他意識到，讓女神達到高潮，果然是很艱巨的任務。

　　他都不知道在艾露迪特溫暖濕潤的小嘴裡射瞭幾次，隻能模模糊糊地感覺到自己的陰莖不斷地重復著勃起、噴射、軟化、膨脹、變硬的過程。百般動用的性技讓他的下巴和嘴唇都開始發酸，但明明已經有不少快感的艾露迪特，依然沒有明確的出現他所期待的高潮。

　　女神的愛液，他都已經靠穆琳收集瞭好幾百克。

　　這麼下去，豈不是變成互相榨汁看誰先被榨幹？

　　而且他大致估計瞭一下時間，連對他這麼坦誠開放的智慧女神都要消耗這麼久還沒奏效，當下等級２３的化神，持續時間內他好像還是搞不定目標的樣子……

　　他心中略一沮喪，身體也誠實地跟著投降，艾露迪特輕輕悶哼一聲，晃動的舌腹又迎來瞭一股新鮮的精液。

　　這次，她沒再繼續下去。

　　洞察力也是智慧的一種。她抬起臀部挪到一邊，先將嘴裡的液體吞下，看向薛雷，柔聲說：“累瞭嗎？”

　　“沒。”他沒什麼必要隱瞞，輕輕撫弄著她的臀尖，說，“我都射瞭這麼多次，卻還一次高潮都沒送你去。有點兒喪氣。”

　　“我畢竟不是真正的人類女孩。”她有些歉疚地拿起他的手，放在面頰上討好似的磨蹭，“我能感受到你給予我的快樂，我也能發現她們在我行走凡世的軀殼中積累，膨脹。我知道那些快樂最後似乎應該轉化為什麼。但沒有。那是我的問題，不是你的。其實這已經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謝謝你，給我帶來瞭閱讀之外的美妙世界。既然，咱們的本來目的並不是追求肉體的愉悅，嘗試，我看就到此為止吧。薛雷，繼續向我註入你的力量，讓我看看，我能給予你什麼。”

　　他點點頭，還是有些不爽。

　　艾露迪特微笑著俯身，用一道柔和的光芒將唇瓣清理幹凈，吻住瞭他。

　　床消失瞭。

　　無數發光的字符飛起，纏繞在他們結合的身軀上。

　　他們在其中擁抱，激烈地做愛。

　　當再一次射入艾露迪特的神穴時，薛雷在她伴隨著呻吟的戰栗中模模糊糊地想起，薇爾思好像告訴過他，對女神，任何性技巧，都不如這時候的聖精效果好。

　　他之前那些潛意識中的不服氣，徹底被壓瞭下去。

　　既然中出一次比舔上幾十分鐘都有用，他作為一個專業聖精噴壺，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他直接在射出的粘液中繼續抽送，抖擻精神快速沖刺。

　　但，就在他下一次射出之後，艾露迪特睜大眼睛，忽然拉開距離，捂住瞭小腹。

　　她的眉心先是皺起，跟著緩緩舒展。

　　她看向薛雷，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對著他擺瞭擺手。

　　她大概是想說一聲不久後再見，但才張開嘴，一陣耀眼的光芒，就將她的肉體吞噬，化作逸散的光點。

　　薛雷恍惚瞭一下，發現，自己正赤裸裸躺在藏書室的地板上。

　　艾露迪特的受孕，成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