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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夜班上多瞭果然容易見鬼

  等到文拉爾說累睡著,薛雷離開她的房間回到自己住處門口,已經是接近凌晨的深夜,值班女仆都在桌子後面趴著睡著瞭。

  最近值夜班的好像一直是這個圓臉有雀斑的妹子,也難怪會睡得打呼嚕。

  門口沒有聞到魅魔那股特有的體香,薛雷不禁有些擔心,古莎會不會出什麼事瞭。

  雖然光、暗兩側陣營大致上和平瞭很多年,可雙方都存在大量彼此敵視的極端分子,古莎這次來人魚之冠並沒有狩獵的打算,光明正大登記後也就沒有進行過任何偽裝,這麼一個行走的青皮小騷貨人形荷爾蒙,萬一被什麼色欲旺盛的男反派盯上怎麼辦?

  一炮而過的女孩子他可以不當回事,這種契約瞭的女伴,可就事關腦袋頂上會不會長草原瞭。

  站在門口嘆瞭口氣,打開,進去,果然,屋子裡空空落落的,誰也不在。

  有陣子沒體驗過這種空間概念上的孤獨,他都在想,幹脆把蘇琳放出來一起睡吧。

  〖不要,別放我出來,不跟你一起睡。〗

  呃……怎麼好大醋勁兒的感覺?發生什麼事瞭?怪我給你暫時中斷通訊嗎?

  〖不是。〗

  那是什麼?琳琳,你有話得直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擅長猜女人心思。

  心音沉默瞭一會兒,才帶著不甘不願的幽怨響起。

  〖你都沒給我……那麼認真地口過。我還是你初戀呢。你切斷吧,我今晚不要理你瞭。你讓我吃醋六個小時……不是,八個小時。八小時以後再說,不耽誤你中午前搞我。〗

  如果這也是手段,那她還真是找準瞭方法。聽到她滿嘴醋意,薛雷心裡反而高興得開瞭花一樣,比蹂躪她發泄怒氣的時候還爽。

  好吧好吧,我不找你說話就是,鏈接就保持著吧。你萬一想跟我說話,你就說。

  〖不說。就不說。這句之後數三下我就閉嘴,八個小時不理你。三二一。〗

  呃……琳琳?

  〖……〗

  他笑著聳瞭聳肩,關上房門,然後,發現自己開不瞭燈。

  拿出那個新作的小玩意的話……好像會把周圍房間的住客都鬧醒啊。

  好像早就預料到他會有這樣的窘迫,心裡的蘇琳好像得意地撲哧笑瞭一聲。

  聯想到不久之前她還別別扭扭的態度,薛雷不禁在心裡感嘆,這女人的環境適應力,還真是遠比他優秀得多。

  算瞭,幹脆摸黑睡覺吧,馬上都凌晨瞭,出去找走丟的魅魔也不現實,腦子裡屯瞭一大堆文拉爾的宗教創立知識需要消化,正好眼睛也適應瞭黑暗的環境,就這麼躺下得瞭。

  結果,他才走出兩步,背後的門被敲響瞭。

  嗓音很熟悉,是性感的火精靈舞娘,他那個最近在賭場比在他身邊還多的保鏢——欣蒂。

  “嘿,我聽見關門聲瞭,你還沒睡呢,讓我進去,我有重要的事,得跟你談談。”

  “正好,我也想跟你聊聊。”男人就是那麼一種越被躲著越想要的生物,所以,談完幹脆就留她在這兒住下也挺不錯的。

  就是這個夜班上得有點辛苦啊……

  一打開門,欣蒂就挺直腰背大步走瞭進來。

  讓薛雷有點意外,她穿的竟然不是很適合午夜幽會、誘惑力滿格的緊身舞娘裝,而是全套冒險裝備,手掌,甚至還緊緊握著那把受詛咒的精靈細劍。

  一股詭異的氣氛,同時在周圍彌漫開來。

  不對勁兒,他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忽然想起,這個世界不是無神論和科學為主流的地球,這裡不僅有女神,還有亡靈魔法,自然,也就有鬼。

  那把細劍的詛咒,不會這就發作瞭吧?

  “欣蒂?是你嗎?”聯想到瞭一大堆恐怖電影裡附體的鏡頭,薛雷下意識往門口退瞭一步,試探著問。

  “連我都不認識瞭嗎?”欣蒂一轉身,直接坐在瞭床上,性感的長腿翹起交疊,單手托腮,舌頭在唇瓣上誘惑地一掃。

  她塗瞭唇膏,昏暗的紅,與她同樣變暗瞭的赤瞳遙相呼應,閃動著詭異的光。

  薛雷的心臟都覺得不太舒服。魚眼裡閃著詭異的光還能拿來做個高考閱讀理解,紅發的火精靈這麼直勾勾盯著自己,感覺可就大大不妙。

  “不對,”他大著膽子說出瞭恐怖片裡的禁忌臺詞,“你不是欣蒂。你到底是誰?”

  同時他也拿定瞭主意,如果欣蒂按照套路忽然變成女鬼撲過來,那麼,他就根據女鬼的長相做個選擇。

  相貌不變的話,就地肏瞭她用聖精幫她超度。

  變成青面獠牙滿臉血的話,就從蘇琳那兒掏條褲子罩住她的頭,就地肏瞭她用聖精幫她超度。

  呃……這麼一想好像沒必要再反手握著門把瞭,不如考慮一下女鬼會不會叫強奸的問題。

  〖我倒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這真是女鬼你打不打得過的問題。她附身的可是欣蒂啊。〗

  開啟鏈接的情況下心裡的自言自語原來蘇琳都能聽到的嗎?

  〖對啊,聽得很清楚,比高考聽力都清楚。〗

  想瞭想,她說得對,他又握住瞭門把手,隨時準備逃出去喊塔蜜爾救命。

  “我就是欣蒂。”女精靈坐在那兒沒動,隻是抽出細劍緩緩撫摸著上面隱隱浮現的附魔紋路,“可能原來我不叫這個名字,但在這把細劍中呆瞭太久,我已經沒有自己的名字瞭。感謝你,薛雷,你用超出世界常識的附魔能力拯救瞭我孤獨的靈魂,我才有瞭名字,欣蒂。”

  搞什麼?不小心拿把武器就能搞出雙重人格這種事難道是火精靈的種族天賦嗎?

  “所以你的確不是原來的欣蒂。”

  “我是,又不是。”她咯咯笑著,神態比跳舞時候的肢體還要撩人,“我已經和這把劍一起,融入瞭這具身體,所以我就是欣蒂,但我們的思維、性格並未完全一致,所以不同的時候,會有不同的主導。”

  所以就是精神分裂咯?真抱歉啊欣蒂,我真沒想到一把武器能給你搞出個第二人格,薛雷心裡碎碎念瞭一通,問:“那你大晚上過來找我,不會是打算讓我因為你的存在付第二份工錢吧?”

  “照說你是應該提高一些獎金的,”她撥弄瞭一下垂落的紅發,“我的存在,讓欣蒂的實力有瞭進一步提高,這把武器,也被附加瞭魂器效果。”

  魂器?這個屬性的武器可以像他“攜帶”蘇琳一樣把武器融合靈魂中隨時取出,一般隻有傳奇等級以上的裝備才有幾率激活。

  如果一個詛咒能帶來這麼大的好處,那隻能說明一件事,詛咒的負面效果極其嚴重。

  指望從詛咒裡獲益,還不如閉著眼買期貨。

  “可看起來,你不像是來找我要錢的。”

  欣蒂點瞭點頭,用手掌撫摸著自己飽滿結實的大腿,順便解開瞭礙事的裙甲,丟在旁邊地上,“我是一個迷失瞭不知多少年的幽魂,我要錢有什麼用呢?像她一樣用賭博麻痹自己,來制造可以逃避現實的錯覺嗎?”

  “不,我不需要,我知道自己缺乏的是什麼,我知道自己渴求的是什麼。”她的語氣陡然激昂起來,“我生前的記憶留下的……都是尚未滿足的遺憾。”

  “我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瞭女神,忠貞聖潔,我得到瞭被祝福的婚約,夢寐以求的伴侶,可我的記憶中,竟然沒有品嘗過半點戀情的甜蜜。這副下流的身體所得到過的,比我高貴的一生所享有的都多。”她的眼裡忽然浮現瞭閃爍的水光,“女神的代行者啊,你告訴我,這是不是很不公平?我為什麼要在婚禮的前夕被征召?我為什麼要在那麼殘酷的戰場上失去生命?我為什麼不能得到幸福,隻剩下殘片留存於未被完成的細劍之中?”

  她的口吻變得近乎蠻不講理,“你,為什麼要喚醒我!”

  “呃……那個,我也不想的啊。我怎麼知道你這把劍的詛咒這麼強,我還以為就是降降幸運值或者攻擊的時候偶爾必定不命中呢。”薛雷有些無奈地說,“我急著給保鏢找稱手的兵器,整個洛薩就你這把劍還像個樣子。要不咱們商量一下,你換個附體目標,我給欣蒂買把新劍,為此我願意付出一些代價,比如滿足你生前的願望什麼的。當然,談戀愛就免瞭,我來這兒是奉命當種馬的,談不起走心的感情。”

  “我要肉體的滿足。”她的臉上紅暈密佈,眼神和大膽的發言完全不相稱,但語調非常堅定,“但我不能騙你,魂器的效果是不會輕易解除的,我隻能保證你滿足我的需求後,我會有新的變化,能不能換掉這把劍,我無法保證。”

  “這也太不公平瞭,我滿足你之後,你變得更厲害,直接把欣蒂擠沒瞭,我豈不是撿芝麻丟西瓜?”

  “你的比喻方式真奇妙。”欣蒂瞪著她,“一個有些劍術實力的舞娘竟然被你當成豐美多汁的珍貴水果,而我這樣高強的靈魂竟被你當作芝麻?我如果變得更厲害,絕對可以成為你能雇傭到的最好保鏢。”

  她拋瞭個媚眼過來,“而且,我要的不是錢哦。”

  “恕我直言,我完全感覺不到你的靈魂有多高潔……你比欣蒂可風騷多瞭,她隻有跳舞的時候讓我有這種感覺。”

  “我就是她,我用的是她的身體,她的本領和記憶,這些優點過去的我並不具備,我很高興她如此擅長誘惑男性。”她咯咯笑著解開瞭胸甲,牙齒在妖艷的下唇上輕輕啃瞭一下,“如果附身在一個比我過去還要保守愚昧的傻姑娘身上,我的遺憾可就要帶去下一輩子瞭。”

  “好吧好吧,”薛雷撓瞭撓頭,可能愛打牌的傢夥就是容易被第二人格附體,比如法老什麼的,這也好,有個裡人格,再去賭場打牌說不定就能神抽印卡口胡攻擊瞭,“總而言之,你需要滿足,而我很擅長這事兒,那就別羅嗦瞭,你都開始脫瞭,我也就不再去洗澡瞭,咱們開始,時候不早,趕緊送你升天之後,我要睡覺瞭。”

  “嗯……等等!”

  “誒?”上衣剛剛脫掉一半的薛雷愣住瞭,“怎麼瞭?”

  “這……這太直接瞭!”兩個欣蒂的差別總算徹底暴露,她面紅耳赤指著他,“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這麼直接啊!”

  “可你先脫的啊……”

  “我這是覺得……覺得皮甲和這種氣氛不合。而且……而且我緊張,我熱。”她磕磕絆絆地說,“你沒看我裡面還穿著衣服嗎?”

  衣服?那種皮甲內襯根本就是稍微厚一點的絲襪材質,而且按欣蒂的習慣,那明明就是肉色的連褲絲襪,加瞭一件都快裹不住豐滿胸部的小背心。

  不過跟一個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怨靈似乎也沒什麼道理好講,薛雷隻好耐著性子柔聲說:“那你說,我該怎麼滿足你啊?”

  “咱們……應該先坐下來,喝杯紅茶,聊聊天,比如……唔……可以談談劍術。”

  “抱歉,我不會劍術。不然我還請什麼保鏢。”他聳聳肩,打開櫃子,掏瞭一包紅茶,然而沒辦法激活火晶石水壺,隻能丟進去後推向她,“你自己弄吧,紅茶。”

  “紅茶需要用白瓷杯!”

  “這裡又不是茶話會!”

  “嗚……無禮!”

  薛雷拍瞭拍額頭,覺得腦仁疼。

  “算瞭,看你也不是知道禮儀的人。”欣蒂一副很妥協的樣子,站起來走到桌邊開始弄茶,火精靈和火晶石的相性極佳,幾秒鐘就把水弄到瞭沸騰。

  薛雷在後面看著,不論是步態還是站姿,這個欣蒂的確和舞娘版本不同,也就是說,之前那些賣弄風騷的動作,是她借用舞娘版的記憶操作的,這會兒這個泡茶都要雙腿緊並保持脊柱挺拔動作優雅的女精靈,才是附身的正牌行為模式。

  啊……難道來這世界日到的第一個上流社會妹子,是個女鬼?

  也不知道貴族精靈叫床的時候是不是也很斯文優雅。

  “喂,你滿足到什麼程度,才能換欣蒂出來啊?”他不習慣跟這種撇茶沫都要一下一下操作半天的女性打交道,無比懷念感覺來瞭脫衣服就幹的紅發舞娘,“我還想早點睡呢。明天早晨我得去冒險公會懸賞尋找我一個同伴。”

  “我的精力有限,消耗得差不多,就自然休眠瞭。”這位高雅版慢條斯理地回答,聽口氣,好像不需要調用舞娘的風情後,連她自己也放松瞭不少。

  “所以你要高潮幾次才能消耗得差不多?”

  “無、無禮!”

  “喂,是你說需求肉體上的滿足好不好。我在這兒跟你閑聊能滿足你的肉體嗎?你的敏感帶就算是在嘴唇上也做不到。”

  “可是……那很難為情啊!”

  一個上面隻剩下小背心,露著大半乳溝,下面隻剩下連褲襪,美腿曲線盡收眼底的火精靈女郎……就不要紅著臉說這種話瞭好不好?你是來釣魚執法準備告我強奸嗎?

  薛雷隻好往後退,退到床邊坐下,“總之,你的目標是肉體滿足,這一點我已經準備好瞭。隨時都可以。至於其他的,我沒那個空閑陪你,我已經不是先從互相寫情書交換日記開始的年紀瞭。”

  “可我……都還不瞭解你。”

  “你不是有欣蒂那邊的記憶嗎?”

  “那些也不是很詳細啊,就知道你是薇爾思女神的代行者,你有很強的性能力,你……啊啊,欣蒂這個下流的火精靈關於你記憶最強的部分就是那天晚上和你在野外做那樣無恥但是超級舒服的事情沒事兒就會回想害的我對你最清楚的印象也是那個我感覺對你的生殖器官都比對你的臉熟悉我怎麼變得這麼下流放蕩瞭啊就不該附身這傢夥的嗚嗚嗚我好後悔啊……”

  總感覺,遇到瞭很棘手的怨靈呢。

  薛雷嘆瞭口氣,等她捧著茶壺和裡面的熱水一起冷卻下來,才柔聲說:“你附身到性格不合的宿主身上,對你來說也很痛苦吧。不如這樣,你告訴我有沒有什麼別的方法可以超度你?送你成佛……啊不對,送你轉世之類的。”

  “沒有。我真正的靈魂已經進入冥府,歸於偉大露比婭的意志,這裡隻是一個殘留在武器中的遺憾碎片,滿足遺憾之後,我可以進一步完善這件武器,但之後會怎麼樣……我也不清楚。”她低下頭,有些傷感地說,“我畢竟……已經死掉很久瞭啊。我想尋找活著的感覺,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身體。我本來想用這個和你親熱過的身體,放縱一晚……可真到瞭要開始的時候,還是沒有勇氣。也許……我真正的遺憾,是沒能有一場屬於自己的婚禮吧。”

  “抱歉,這個真的滿足不瞭你。”薛雷幹脆地回絕瞭這個明顯得寸進尺的要求,“我對這個也很看重,就算是假的婚禮,我也不會同意。你和欣蒂能溝通嗎?”

  她搖瞭搖頭,“我休眠的時候能感覺到她記憶的變化,反過來應該也是類似的吧。但直接溝通做不到。可她已經和你那樣做過瞭,再做一次應該也不會介意才對。”

  難怪最近欣蒂總是躲著他,估計這個附身的傢夥之前就被她察覺到瞭。

  “我建議你還是回去自己房間,等到和真正的欣蒂溝通好,確認沒有問題,再來找我。你現在這糾結的樣子,我就是想把你弄到床上也下不去手。”

  “為什麼?我現在的肉體難道不好看嗎?”她的思路意外的非常奇葩,馬上就調用瞭一個舞娘版的技能,擺出瞭引人鼻血的性感體態,“我很確定男性喜歡這樣的女精靈,而不是我生前那樣的古板……迂腐……呃……奇怪……我……想起瞭什麼……頭好痛……”

  喂,別突然從雙重人格跳戲到失憶癥少女啊,現在言情偶像劇都不稀罕這麼拍瞭!

  薛雷嘆瞭口氣,過去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後背,“好瞭好瞭,別去想上輩子的事情瞭。我也經歷過類似的體驗,但既然新的世界已經開始瞭,總要學會放棄過去,看向未來才行。不管上輩子怎麼樣,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她安靜下來,過瞭一會兒,小聲說:“這樣擁抱下去,是不是就可以開始……進行肉體滿足的步驟瞭?”

  “可以。但還是得看你願意不願意。不情願的情況下,你應該很難真正滿足。”

  “我想不清楚。你不是我的婚約者,可你是欣蒂的情人,肉體上我理應來找你,但心理上……我又覺得你太過陌生。薛雷,如果我就這麼在你懷裡靠著,等到精神疲憊,恢復休眠,會不會……太自私瞭?”

  “不會。”薛雷開瞭個玩笑,“欣蒂應該會看在我想辦法把她弄出來的份上,陪我度過一個精彩的夜晚。”

  “真羨慕火精靈啊……可以那麼直率地做到……那樣羞恥的事情。”

  在如此單薄的衣物覆蓋下,欣蒂的肉體簡直是個巨大的春藥罐子,薛雷很快就發現,再這麼擁抱下去,他就要獸性大發瞭。

  糟糕的是,誘騙附身女鬼上床會造成什麼後果,他心裡完全沒底。

  他隻好先把她推開,“你先喝杯茶,我去把窗戶打開進點涼風,火精靈的體溫高,我都要出汗瞭。”

  “嗯。”卸掉瞭性格偽裝的女幽靈靠在桌邊幽幽嘆瞭口氣,端起瞭明顯讓她不太滿意的普通茶杯,屬於她的神情出現在帶著艷麗妝容的欣蒂臉上,充滿瞭奇妙的違和感。

  薛雷走到窗邊扭頭看著她,暗想,也許她生前真的是個又強大又純情的聖潔女精靈吧。

  害你附身到欣蒂這個大騷貨身上,還真是抱歉瞭啊。

  轉頭看著被附身的欣蒂,他沒註意到,剛打開的窗戶外,降下瞭兩條修長結實、曲線優美的腿。

  腿的外面,包裹著並不陌生的漆黑皮膜。

  “呵。”一聲冷笑,黑色的尾巴便甩出去,緊緊卷住瞭薛雷的脖子,“小子,你的精液到底有多大魅力,竟然能讓我的女兒膽敢反抗我的意志。”

  薛雷掙紮著轉過頭,就看到瞭曾有一面之緣的大魅魔,正用猛獸審視獵物的眼神,冰冷的註視著他。

  尾巴收緊,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就被帶出窗外,扯到瞭大魅魔的懷中,用胳膊緊緊夾住,騰空而起。

  他隻來得及摸出一塊換錢用的礦石,狠狠丟向隔壁的窗戶!

  哐啷!

  那聲響,應該足夠吵醒塔蜜爾和銀風鈴瞭吧?

  這時,欣蒂的身影也沖到瞭窗邊,不過,脫得隻剩內襯的她,沒辦法再丟出追跡球。

  可她眼裡的神情,忽然興奮瞭起來。

  “竟然是個強大的魔族啊……”她伸出手,那把細劍從地上跳起,徑直飛入掌心,被她握住,“說起來,上次這倆親熱就是在打跑那傢夥之後,難道這就是女神為我創造的機會?”

  她閉上眼,深吸口氣,緩緩睜開。

  跟著,熾烈的鬥氣忽然爆發,將周圍的傢具都沖擊得七零八落。

  旋即,在沖到窗邊的塔蜜爾驚訝的視線中,欣蒂丟棄瞭甲胄的身軀好似化成瞭一顆性感的流星,以猶如飛行的恐怖爆發力,縱身跳向瞭正在飛遠的大魅魔!

  銀風鈴滿臉呆滯,喃喃地說:“這是什麼鬼情況?欣蒂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實力瞭?”

  塔蜜爾抓起法杖,急忙轉身,“走,咱們得趕緊去幫忙。”

  “怎麼回事,這到底怎麼瞭?”

  “欣蒂被詛咒中的鬼魂附身瞭。那幽靈生前的能力,欣蒂的身體絕對負荷不住。”

  “哈啊?你在逗我嗎?欣蒂有多強壯你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你這樣柔弱的女人她一晚上能肏哭八個。”

  塔蜜爾打開房門沖瞭出去,遠遠丟下一句話。

  “附身瞭她的是個劍聖。”

  銀風鈴抓著從琴裡抽出來的匕首,直接愣在瞭原地。

  “劍……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