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何明就呆在瞭這間屋子裡,除瞭吃喝拉撒,將所有的精力的放在瞭馮芹身上,施展瞭各種記憶中那方面或生疏或熟悉的手段,心中的怒火倒也得到瞭極大的發,泄。
馮芹早已被弄得筋疲力盡,渾身狼藉,現在已經徹底乖瞭下來,完全就像一個言聽計從的女奴。
在此期間,何明也瞭解瞭那次事情的一些詳細內幕,原來,馮芹在出賣自己之前,和那蘇銘並不是很熟。
這女人高中畢業後因為考得不理想,所以並沒有繼續上大學,於是就出來找活做,後來輾轉反側經人介紹,就在那“燈紅酒綠”酒吧做起瞭服務員。
在此期間,因為那蘇銘經常到這傢酒吧喝酒,外表如此出色的帥哥,怎麼能不受歡迎,所以馮芹漸漸的就喜歡上瞭這傢夥,當然這僅僅限於暗戀,事實上兩人並不算是太熟,也就是經常借著喝酒的時間閑聊上幾句。
馮芹對蘇銘的暗戀可算是刻骨銘心,之所以沒有可以接近,是因為她無意中聽到瞭這傢夥的閱歷條件,覺得自己配不上,所以一直沒有表白,這就是為什麼何明幾次找她暗中觀察,都沒有發現兩人隻見有曖昧之舉的原因,否則也不會找上這女人。
當發現何明要對付的人就是自己心上人之後,馮芹心裡開始在金錢和男人之間左右為難。
五十萬對她來說的確是一筆天文數字般的巨款,但這種猶豫也僅僅隻持續瞭那麼很短的一段時間,一來她心中滿是蘇銘,而來她早已清楚瞭心上人的身份,市委書記的弟弟,憑借這樣的身份,保護自己那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樣一算,將此事告訴那蘇銘那就會成為最佳的選擇,這樣不僅會增加心上人對自己的好感,還會白白的得到那十萬飛來橫財。
所以就有瞭後面的事情,蘇銘那小子將計就計,叫馮芹用春,藥,坑瞭何明。
不過謂流水有情但耐何落花無意,她的舉動的確得到瞭蘇銘的感謝,但這老小子一心想著泡夏靜美,自然不願意多在這女人身上浪費精力,於是乎就提出瞭讓她到千裡之外先避一避的辦法,這就是所有事情的始末。
第三天,何明帶著倆個兄弟,“押著”馮芹,從靖江市趕回瞭江州,現在,該是對付蘇銘那龜孫子的時候瞭。
在此之前,何明早已想好瞭計策,所以根本沒有耽擱什麼,帶著倆個兄弟和馮芹專門在一個小區裡租瞭一間屋子,然後他開始四處搜尋一樣東西——女王套裝。
此“女王套裝”非遊戲中的裝備,而是某種少兒不宜的情節中某些強勢女女在“虐待”男人時的經典裝扮,包括緊身皮衣皮褲,高跟鞋,以及一把鞭子。
花瞭半天時間,何明才將這東東搞到手,回到那套房子已經是傍分,時間正合適,他開始經行最關鍵的一步瞭。
“打電話給蘇銘,就說你已經回到江州市,有事情要和他說,叫他來這裡!”
何明看著對面沙發上那戰戰兢兢的女人,命令道,他早就仔細衡量過,現在蘇銘那小子戒心很強,宛如驚弓之鳥,自己要狠狠的報復一番根本找不到適合的機會,所以計劃利用馮芹引那小子來一個安靜偏僻的地方,徹底一次性解決問題。
“不!”
馮芹愣瞭幾秒,果斷回絕瞭,傻子都明白何明要騙蘇銘來這裡,絕對不是敘敘舊那麼友好,恐怕是用拳頭敘敘舊。
“你不打是吧!”
何明早料到瞭馮芹會有這反應,於是朝著一邊的“羊子”說:“打電話查查這臭婊,子的老傢在哪裡,改天叫幾個兄弟去拜訪一下她老爹老媽!”
“不不不,我打,我打!”
馮芹掙紮良久,眼看一邊的羊子已經播起瞭號碼,最終還是做出瞭痛苦的決定,那一刻眼淚再也止不住狂湧而出。
“那還不快點!”
看著女人磨磨唧唧的,何明怒從心氣,呵斥道。
馮芹渾身一顫,然後極不情願的開始從包裡掏出手機,然後給蘇銘那傢夥打瞭電話。
蘇銘根本沒有任何懷疑,爽快的答應瞭下來,事實上他對那天晚上被催眠一事都一點印象也沒有,當然這是現實世界,何明隻有半生不熟的催眠術,而沒有神術消除受術者記憶,追根究底完全是因為他自己喝的不省人事,完全沒有瞭清醒的意識。
當然,電視中也會偶爾提到催眠術,某些受術者不僅記不得自己被催眠的事情,而且根本記不得和施術者有所接觸,這樣的現象在現實中當然也有可能,但那不是消除記憶,而是通過潛意識暗示,強行給受害著灌輸沒有和施術者本人根本沒有見過面的想法。
前面已經說過,要想成功暗示一個人某些事情,必須將之催眠到足夠的深度,這樣效果才會足夠好,事實上現在的何明催眠水平根本無法做到心理暗示,更何談效果。
過瞭大概十多分鐘,門鈴終於響起,何明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冷笑從臉頰上浮現而起。
“去開門!”
何明命令道,同時給手下兩個兄弟使瞭個臉色,三人開始朝一邊視線死角之處靠去。
馮芹雖然千百個不願,但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瞭,隻得慢慢站起來,朝房門走去。
何明三人也跟在她後面,小心翼翼的來到房門進來的墻壁拐角之處便停瞭下來。
馮芹打開門,然後讓開身,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怎麼回來瞭,不是叫你先在那邊避避風頭再說嗎?”
蘇銘那傢夥臭著一張臉,喋喋不休,沒有絲毫的懷疑就走進瞭門來。
何明猛然跨出,閃電般一把擒住那蘇銘的衣領就朝一邊猛的甩去,與此同時羊子眼疾手快,迅速將大門關上。
蘇銘踉蹌的朝前面撲出幾步,差點摔倒,好不容易站穩,看清房間中的情形之後臉色徹底變瞭,從呆愣中反應過來後,看著馮芹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居然騙我!”
“不……不是的!”
馮芹結結巴巴的回答,神色非常痛苦。
何明二話不說,上前一腳就踹在那蘇銘的胸口上,他一直在煉瑜伽術,雖然身材算不上什麼魁梧,但力量已經很是驚人,如果不特意控制,絕對能將人一腳踢死。
蘇銘那傢夥想要避讓,但也僅僅限於“想要”二字上,他做夢都想不到看起來比自己個小瞭那麼多的少年動作居然會這麼伶俐,自己平常打籃球什麼的一點也不缺乏鍛煉,居然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胸口宛如被一輛火車撞到,瞬間向後就倒,那感覺兩腳都因為力道而離開瞭地面。
“哐!”
一聲大響,蘇銘那修長結實的身體猛的砸在客廳中間那玻璃矮桌上,然後軟軟的翻倒在瞭地上。
何明不等那龜孫子有任何反應的時間,迅速撲上去,一把將那傢夥手腕擒住,然後迅速扭到身後,膝蓋一下子抵字瞭那傢夥的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