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配不上夏靜美!”
這是何明最後說的一句話,當然他可不是在警告,而是在做心裡暗示。
當然,何明可沒有對此能夠產生的效果抱太大希望,心裡暗示能夠取得多大作用,那要看受術者被催眠的深淺程度,如果不是這蘇銘因為喝得模模糊糊,想到自己那半吊子的催眠術恐怕會發揮比通常更強大的效果,他肯定不會浪費口舌。
這也就是說,他目前的水平,還不足以將別人催眠到能夠使心裡暗示取到一定效果的程度。
說實話,這心裡暗示隻不過是他臨時想起才做的,有沒有效果沒關系,反正已經有瞭錄音,如果這都不能破壞兩人之間的感情,就算是增加一層保險吧,如果能夠有效果,又何樂而不為呢?
計劃能夠成功,可不是光靠運氣,不得不說何明思維還是比較靈活的,他知道憑借自己那完全不到火候的催眠術,催眠一個毫無防備的人尚且限制頗多,何況是蘇銘這種懷有敵視的人,所以才故意制造瞭這場晚宴,以酒來作為輔助,達到目的。
一個人在喝醉之後,腦袋昏沉,表層意識減弱,這種情況下自然容易被催眠,所以何明能達到目的也是意料之中。
拿到瞭證據,何明心情實在是好,這段錄音如果發給夏靜美,那就有一場好戲可看瞭。
何明一晚上的沉沁在興奮當做,因為一旦夏靜美對蘇銘那傢夥失去興趣,他就可以放開手腳去教訓那小子瞭。
第二天何明上學,心裡在思考著怎麼把不那段錄音給夏靜美,他作為這事情中一個敏感的角色,顯然不適合親自送去,所以最適合的方法就是偷偷的匿名送上瞭。
這錄音能夠取到多大的效果,何明倒也做足瞭心理準備,要麼一次性徹底破壞兩人的關系,幹凈利落,皆大歡喜,最不濟也肯定能取得一定效果的,催眠術日漸成熟,有瞭這逆天大殺器,隻要再動兩次腦筋,多破壞兩次,不愁達不到目的。
中午,何明又去弄瞭一張沒有底單資料的手機卡,然後將錄音發給瞭夏靜美,然後他專門指派瞭一個廠裡的兄弟趕往靖江市,把蘇銘口中問出的地址告訴瞭他,讓他證實馮芹是否住在那裡,如果是,那麼就一直跟著這女人。
那哥們當然不知道誰是馮芹,不過何明又不是蠢貨,偷偷拍照辨認這簡單的辦法都不知道那幹脆去死算瞭。
當然之所以讓那兄弟一直跟著馮芹,是怕她中途換住處,那到時候就麻煩瞭。
一切辦妥,之後的幾天他便低調的跟蹤美艷養母,仔細的觀察。
夏靜美接到錄音之後,整個人臉上笑容少瞭許多,經常出神發呆,仿佛失瞭魂一樣和那蘇銘相處時也可以攬儲明顯的不自然,態度冷淡瞭很多,何明看在眼裡高興在心裡,知道自己的計策取到瞭效果,當然不看到兩人徹底的攤牌說拜拜,他是不會安心的,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會跟蹤美艷養母。
終於在這天下午,他發現瞭異樣,夏靜美一如既往的被蘇銘邀請去瞭一傢咖啡廳,坐瞭不久,她忽然掏出手機來遞給蘇銘。
那蘇銘結過手機安靜瞭片刻,臉色大變,然後拼命的解釋著什麼,又是震驚又是懊惱。
“看來美艷養母攤牌瞭!”
何明偷偷的在門外遠處不時伸頭打量,如此猜測著。
夏靜美低著頭一直沒說什麼,不過臉色卻不好看,似乎做出瞭某種決定,鐵瞭心不會改變態度,片刻之後,就見她起身離開,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身後蘇銘那傢夥的呼喚。
何明不敢耽擱,趕忙回傢,他明白自己吧美艷養母心情肯定不會很少,自己當然不能往槍口上撞。
之後的幾日,夏靜美話少瞭很多,不過卻也沒什麼明顯的失戀後遺癥,由此可以看出她對那蘇銘那傢夥雖有興趣,卻還遠遠沒達到真正的那種戀人的地步。
何明也沒有放松,繼續他的跟蹤大計,蘇銘那傢夥真可謂是一個賴皮蛇,在之後的一段時間仍是每天纏著夏靜美,奢望有奇跡發生。
話說女人絕情起來可真是可怕,夏靜美完全當此人是空氣,視而不見。
何明心裡大體有瞭數,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他不用擔心蘇銘那傢夥再來搶自己的養母瞭,不過卻知道這事情完全不能放松,憑借蘇銘那無賴勁,死灰復燃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說,何明必須把這種可能徹底抹殺,正好,他心裡的那股憋屈還沒有發泄出去,報復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