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十七號,胡妍玫小姐。」

  穿著一身白色護士裝的年輕女子打開診療室的門,對著外面叫道。不過這僅僅具有形式上的意義而已,因為除瞭最後這一位患者以外,整個候診室也已經沒有別人瞭。

  「那麼醫生我先休息去瞭。」

  護士對裡面交代瞭一句,隨即和胡妍玫錯身而過,提早休息去瞭。

  「那個……醫生……」

  少婦一踏進診療室,原本坐在電腦前的醫生眼睛就沒一刻離開過她的臉龐,不過少婦並未發現這雙不安好心的賊眼正盯著她瞧,隻是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等著醫生問診。

  胡妍玫一坐穩,陳百勝身為醫生的職業習慣就讓他下意識地開口說道:「胡妍玫小姐,你是來看上次的檢驗報告的吧?」

  「嗯……」

  胡妍玫俏臉微紅,點瞭點頭。

  這一臉紅不打緊,陳百勝的整套三魂七魄卻被她勾瞭半組過去,褲子裡的東西更被她含羞帶怯的嬌俏模樣引得蠢蠢欲動瞭起來,他吞瞭吞口水,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說道:「恭喜你,你有喜瞭。」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陳百勝臉上可完全沒有「可喜可賀」的感覺,一想到這樣的美麗尤物已經被某個男人搞上床、還播瞭種,同樣是男人的內心就隻有深深的嫉妒而已。

  「啊!」

  和陳百勝一樣,胡妍玫的臉上也沒有懷孕的喜悅,不過她的理由自然比陳百勝正當很多,她焦急地說:「我……我不能再有小孩瞭,我們傢很窮,又已經有瞭兩個小孩,不能再有第三個瞭!」

  「你是說……你想墮胎?」

  「我……」

  少婦遲疑著,最後開口說道:「我要和我丈夫商量一下……」

  「好吧,那麼請你最好在一個月內做決定。」

  陳百勝說道。

  胡妍玫離開診所之後,陳百勝才將依依不舍的眼光從大門口移開,心裡打定不吃到這個美麗少婦死不甘心的弘願。

  ***    ***    ***    ***

  「漂亮老婆……」

  男人嘻皮笑臉地迎接妻子的歸來。

  「啊!」

  胡妍玫看到丈夫,嘟著小嘴輕推瞭他一下,不過這反而引起瞭他的興致,一雙肌肉結實的手臂環向嬌妻的腰間,將她摟進懷中。

  「討厭!」

  胡妍玫推拒著,說道:「我……我又有瞭啦……誰叫你都不戴套子……」

  「啊?」

  男人楞瞭一下,又馬上吻著胡妍玫的粉頸說道:「既然懷孕瞭……那現在就算我射再多進去也不會再懷孕吧?來,乖乖就范吧!」

  「討厭啦!人傢在說正經事……」

  胡妍玫扭著身體,一雙恰到好處的美乳在丈夫胸前摩蹭著,倒像是在挑逗他一樣。

  「肚子裡面的孩子怎麼辦?我們又不是有錢人……」

  胡妍玫憂心地說著,光靠丈夫微薄的收入根本不足以養活夫妻倆和三個小孩,更甭提將來教育之類的開銷瞭。

  「我晚上再多兼一個工作,或者擺個攤,總會有辦法的。」

  胡妍玫的丈夫趙天財很有擔當地說道,不過他的魔爪卻毫不正經地在妻子身上遊移著。

  「啊……討厭……不……不要捏……我是問你……要不要打掉……啊……」

  胡妍玫嬌喘著將這句話說完,胸前的鈕扣不知何時已被丈夫解開,露出被樸素內衣包裹著、因喘息而不斷抖動的美麗雙峰。

  「打掉嗎……」

  趙天財的表情沉瞭下來,要親手葬送自己的孩子畢竟還是個困難的選擇。

  「你認為呢?」

  「我……我們傢根本就養不起他……即使生下來也……」

  胡妍玫說道。

  「唉……我也是這麼想……就算他出生在我們傢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我們隻能……隻能希望他下一次可以投胎到有錢人的傢裡……」

  不管是為瞭削減自己的罪惡感還是真心替胎兒著想,趙天財隻知道這些話確實是他的肺腑之言。

  「嗚嗚……」

  胡妍玫把臉蛋靠在丈夫胸前,不斷啜泣著。

  ***    ***    ***    ***

  「請進。」

  「醫生……不是要進行手術嗎?怎麼會來這裡?」

  胡妍玫看著這間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住上的毫宅,狐疑地問道。

  「喔,因為墮胎畢竟是犯法的,不能在醫院裡面做,隻能在這個地方私下進行。」

  陳百勝說道,並將她帶到屋內一個設備精良的手術室中,並要她換上綠色的手術服。

  「請躺在這裡,等一會兒我會幫你進行麻醉,等你醒過來之後就結束瞭。手術並不復雜,請放心。」

  陳百勝以平穩的語氣解說著,但隻有他自己和上天曉得他的內心正因為和胡妍玫獨處一室而狂跳著。

  穿著樸素的美麗少婦低垂著頭,便宜的路邊攤衣服和腦後隨意綁成一束的長發讓她有種和陳百勝常見的貴婦有著不同的美感,臉上憂鬱的神情更增添瞭幾分韻味。

  「嗯……」

  胡妍玫躺上手術臺,曲線美好的雙腳被架子架開,一想到接下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會被陳百勝看見,即使明知他是醫生,胡妍玫的臉蛋還是不自禁地熱瞭起來。

  「放輕松……」

  陳百勝壓抑自己手上的顫抖,拿起麻醉面罩蓋在她的口鼻之上。

  (孩子……媽媽對不起你……胡妍玫右手撫著小腹,一想到馬上就要殺死肚子裡的小生命,心中滿是深沉的罪惡感。

  不過罪惡感畢竟不敵麻醉的效力,胡妍玫隻覺得身體越來越乏力,意識逐漸模糊,麻醉的效果讓她感覺不到之後的手術過程,也看不到陳百勝臉上詭計得逞的奸笑。

  ***    ***    ***    ***

  「嗯……」

  胡妍玫睜開眼睛,試圖甩開麻醉後的暈眩,當她想伸手揉眼睛之時,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動彈不得。

  「啊!」

  胡妍玫一驚,馬上發覺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在床腳上,成瞭個大大的「人」字,最糟糕的是自己身上竟是一絲不掛的。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救命啊!來人!」

  胡妍玫驚叫著,卻隻換來陳百勝冷漠的言語:「別叫瞭,這裡的隔音很好,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的。」

  「醫師……你……」

  胡妍玫看著赤裸著上身的陳百勝,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大,她已經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但恐懼卻讓她的大腦不敢將它敘述出來。

  「你的身體真好,我好久沒這麼爽過瞭。」

  陳百勝無情地毀滅她最後一點希望,同時伸出手輕薄著她柔軟的雙峰。

  「啊!」

  一陣電擊般的刺激從胸前傳來,胡妍玫輕叫一聲,卻又馬上紅著臉閉緊雙唇。

  陳百勝當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十指魔爪更進一步地抓捏著。胡妍玫雖然竭力抵抗,但除瞭稍微扭動裸軀以外,也沒有其他方法擺脫他熟練的愛撫。

  玩過許多女人,陳百勝雖還不能和某些網路小說中的「凡女必搞萬人斬」相比,但也可算是「床」場老手,自然也很清楚像胡妍玫這樣的女人不是隨便就能搞定的角色,自己雖然已經造成瞭一次事實,但要擊破她貞節的防禦卻還有很長一條路要走。

  「能讓我想要再搞一次的,也隻有你瞭。」

  陳百勝說道。

  一聽到這個「再」字,胡妍玫原本透紅的俏臉「刷」地變得死白,顫聲道:「你……你這畜生……已經……已經……」

  「沒錯,我已經幹過你瞭,而且在你才剛墮胎的淫穴裡面射瞭精……」

  陳百勝滿臉奸笑,說道:「不過你也可以放心,我已經幫你裝瞭避孕器,就算再射個幾百幾千次,你也不會懷孕。」

  「幾千……」

  胡妍玫幾欲暈去,想到自己已被這衣冠禽獸強暴過,就覺得一陣惡心。

  「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爽到不知道被射過幾次的。」

  陳百勝淫笑著撲上胡妍玫的嬌軀,盡情地撫弄著她。

  「不要……不要……」

  胡妍玫不斷尖叫著、反抗著,但身體卻漸漸違逆她的意志,迎合著陳百勝從無數女人身上鍛煉出來的妙技。

  丈夫的身體非常健壯,在床上的表現也讓她很滿意,但或許是經驗或者年紀的關系,丈夫從來沒有像陳百勝這樣仔細地開發、愛撫著她身上的敏感帶,此時的胡妍玫隻覺得自己一顆心都專註在陳百勝的雙手與嘴上,它們遊移到何處,自己的意識就跟到何處。

  「啊啊……不……嗯……」

  胡妍玫嬌喘著,額頭微見汗珠,雙腿之間已是一片淋漓,一雙粉色的乳尖甚至鼓脹得有些疼痛。

  陳百勝滿意地看著胡妍玫被欲火蒸熏得更為艷麗的臉蛋,接著扣起雙手的食指,「啪」地一聲輕響,兩根手指不偏不倚地彈在胡妍玫堅挺的乳頭上,她瞪大雙眼,兩腿一陣顫抖,一股小小的水箭從剛被剃光毛發的蜜穴中噴出。

  「喔?Femail ejaculation(女性射精)這倒是不常見。」

  陳百勝看著胡妍玫股間顫抖著的肉瓣,以學術研究的語氣說道,不過他接下來又說:「你大概聽不懂這是什麼,通俗說法就是『潮吹』,懂瞭吧?」

  「嗚……」

  胡妍玫偏過頭去,她早知道自己擁有這種體質,但卻不願承認自己被這個強奸她的淫獸弄得泄出來。

  陳百勝右掌蓋著她的蜜穴,忽輕忽重地按壓著,同時像畫圈一般磨轉著,搞得胡妍玫肉縫中不斷湧出溫熱的淫水,被繩子束縛住的手腳也胡亂地扭動,若非還有一層厚厚的綿佈隔開,她的手腕腳踝上早就被繩子磨出傷痕來瞭。

  「這麼濕,想要瞭吧?」

  陳百勝終於玩夠瞭,將右手放到胡妍玫面前,讓她看到手掌上屬於自己的大量淫水。

  「沒有!」

  胡妍玫否認著,現在她的臉蛋倒是和名字相符得很,紅得像朵艷麗的盛開玫瑰。

  「還嘴硬?」

  陳百勝並不急著插入她,剛剛才發泄過一次,自己的耐性還很多,他繼續愛撫胡妍玫,不管她再怎麼尖叫著不要,他都不理會她,隻顧著用手指和舌頭將她的欲望不斷撩撥起來。

  陳百勝改變瞭一點戰略,他精準地控制著愛撫的強度,讓胡妍玫不斷攀上頂峰,但就是在最後一刻停止所有動作,甚至帶給她痛楚,硬是不讓她得到那至高的享受。

  越燃越熾烈的欲火燒灼著美麗少婦的理性,熟悉性愛的肉體忠實地隨著陳百勝的把玩而擺動,兩腿之間的床單上早已被她的愛液弄濕瞭一大片,從她水汪汪的哀怨雙眼來看,就算能再撐也熬不久瞭。

  不過胡妍玫在貧困的生活中鍛煉出來的韌性依舊超越陳百勝的估計,在他又花瞭半個小時去挑逗她,對方卻仍是咬緊牙關死不認輸,縱使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瞭,縱使發泄的欲望已經吞噬瞭她的理性,但她心中仍然留著丈夫與孩子的身影,阻止她吐出懇求的話語。

  「老公……」

  胡妍玫夢囈般地呢喃著。

  陳百勝心中一陣嫉妒,對這美女所深愛的丈夫起瞭強烈的敵意,不過念頭一轉,他立刻對著胡妍玫說道:「別叫瞭,你這個不貞的蕩婦。」

  「啊!」

  胡妍玫臉色大變,反駁著:「我才不是!」

  「你別忘瞭,你已經被我幹過一次瞭,你丈夫如果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上瞭,不知道會怎麼對付你……」

  「不!不!不會的!是你……是你強奸我的,我要告你……」

  「告我?可以啊,隻要你不在乎被丈夫知道他的老婆被另一個男人弄得那麼濕、那麼爽,還體內射精的話……」

  陳百勝毫不在意地說道:「反正我有錢請律師,大可和你們耗下去。」

  「嗚……」

  胡妍玫雙目含淚,瞪著陳百勝。確實,自己傢根本沒有錢和財大氣粗的陳百勝對抗,加上一想到得讓丈夫知道自己的醜態,胡妍玫的決心就軟瞭下來。

  一看到胡妍玫的表情,陳百勝就知道這一註押對瞭,因此立刻落井下石,說道:「隻要你順著我,我保證你的生活情況會比現在更好,你丈夫也不會知道,這不是很好嗎?」

  似乎被陳百勝說動瞭,胡妍玫的臉上顯現出難以決定的表情,如果有瞭錢,傢中的經濟自然會有所改善,但隻為瞭錢就要把身體交給他玩弄……

  「啊……」

  胡妍玫思考之間,陳百勝仍持續著對她的愛撫,甚至將她的淫水均勻塗佈在她劇烈起伏的雙峰之上。在這種情況下,胡妍玫隻覺得陳百勝的建議似乎比當場撕破臉的好,反正隻要不說,丈夫不會知道的。

  這一切都是為瞭心愛的丈夫和孩子。

  胡妍玫緊閉著雙眼,臉頰紅通通地,像獻出初夜的少女一般,輕輕地點瞭點頭。

  「呵呵。」

  陳百勝奸計得逞,興奮地叫出聲來,一雙魔爪更是積極,弄得胡妍玫淫哼不已。陳百勝發揮出媲美日本某加藤氏的指技,右手食中二指直刺少婦饑渴的蜜穴深處,並快速抽插著。

  「啊!呀啊!不……不要……快停……停下來……啊……」

  胡妍玫像快斷氣的人一般,艱困地吐出每一口氣,雙腿用力撐在床上,沾滿愛液的臀部完全懸空,但卻仍逃不過陳百勝兩根手指的蹂躪。

  「不……不要……我會完蛋的……真的……要……死瞭……啊!不……啊呀呀!」

  胡妍玫全身一陣顫抖,砰地一聲癱在床上,火熱的蜜肉緊夾著陳百勝的手指,比先前更多的陰精狂泄而出,弄得他滿手都是。

  「哈啊……哈啊……」

  胡妍玫喘著氣,雙眼迷濛地看著天花板,從來不知道區區手指也能讓她得到這麼猛烈的高潮,心中不自覺地湧起一陣莫名的甜蜜感。

  「怎樣?舒服嗎?」

  對於陳百勝的問話,胡妍玫隻能紅著臉不敢搭腔,她不敢承認自己被丈夫以外的人弄上高潮,何況對方還是個意圖強奸自己的惡徒。

  「如果還想要的話,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

  「誠意……」

  胡妍玫睜開美目,正想發問,但一看到陳百勝把他的肉棒放在她面前,就算不問也知道瞭。她也不是沒有口交的經驗,隻是除瞭丈夫以外,連奪走她處女之身的初戀男友都沒有福氣享受這個服務。

  看著陳百勝的肉棒,胡妍玫芳心大跳,不由自主地拿來和丈夫比較著。就尺碼來說,不管是粗細或長度都是丈夫的比較大,但其實陳百勝的也已經比普通人還大很多瞭,隻是趙天財的「本錢」實在雄厚得過分,以致於相較之下還是矮瞭一截。

  (討厭……我在想什麼……胡妍玫從思考中驚醒,肉體的需求讓她毫不抵抗地張開櫻唇,將陳百勝的肉棒含瞭進去。

  「嗯……」

  嘗到精液與自己淫水的氣味,胡妍玫終於確定對方果然已經蹂躪過她瞭,接著不同於丈夫的濃厚男性氣味撲鼻而來,又讓胡妍玫心慌意亂,不知道該先覺得害羞,還是期待這個男人的侵犯。

  「不錯不錯……」

  陳百勝得意地看著胡妍玫,他會這樣刻意表現自己肉棒的原因,是因為他有自信比大小不會輸人,因此才會讓胡妍玫這個小美人兒看看他這極富吸引力的部位。

  當然,得意的他並沒有發現胡妍玫應付他這巨根的技術非常熟練,這是因為她平時都得面對丈夫那幾乎塞滿她整個小嘴肉棒,對於這根小丈夫一號的肉棒自然也是駕輕就熟。

  不過有件事是胡妍玫承受不瞭的,就是陳百勝的挑逗,那癢進內心的感覺讓胡妍玫終於開口懇求他:「請……請插進來吧……」

  陳百勝笑著抽出肉棒,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將它放到瞭胡妍玫潮濕饑渴的蜜穴外,輕輕地頂著它。

  「不要……不要逗我瞭……」

  「好好好……」

  第三個好字一出口,陳百勝整個人往前一沖,肉棒直沒至底,同時上身也趴在她身上,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體重與存在。

  「啊!」

  胡妍玫嬌叫一聲,身軀一陣顫抖,期待已久的充實讓她有種莫名的幸福感,渾然不覺自己是被陳百勝強奸的。

  她扭著腰,迎湊著陳百勝的進入,對方不愧是婦產科醫生,對於女體的神秘知之甚詳,三兩下就把胡妍玫搞得快感叢生,淫叫連連,若非手腳都被綁住,她大概早已主動抱著陳百勝瞭。

  「啊……好……好舒服……好爽……你……好厲害……哦……我要飛瞭……啊……」

  胡妍玫全身顫抖,又來瞭一次高潮。

  陳百勝深吸一口氣,抵禦著她火熱肉徑的榨取,同時擠捏著她柔軟的乳房,拇指沿著乳暈四周時緩時急地畫著圈。

  這樣的刺激讓高潮過後的胡妍玫維持著相當的快感,隻見她雙目半開半閉,秀雅的臉龐上春情洋溢,一張櫻桃小嘴微微打開,像在懇求更強烈的刺激一般。

  「你真是個讓人著迷的小惡魔,從以前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這麼

  想要連續搞好幾次的呢!」

  陳百勝贊嘆著。

  胡妍玫是個美女,這點她自己很清楚,雖然傢境讓她無法把錢花在裝扮自己上,但那股自然的國色天香依舊能穿透樸素無比的打扮,顯現出美麗的光采來。

  「嗯……不要……討厭……」

  胡妍玫閉著眼嬌嗔道。

  「我要繼續動囉,小美人兒。」

  陳百勝抽動著肉棒,四處探索著胡妍玫的穴徑,憑感覺在腦中畫出其中的「地形」後,肉棒才對著她的G點重重戳去。

  「呀啊!」

  胡妍玫大叫一聲,全身又起瞭一陣顫抖,腦中立刻被強烈的快感所占據,面對陳百勝後續的奸淫,她隻能任由自己的肉體支配她的行動,在這個男人的懷中放蕩的淫叫、扭擺著。

  「啊……你好厲害……我……我會死……啊……不要……不要再……頂……哦啊……會……會去……」

  「呼……呼……要去……哪裡?」

  陳百勝喘著氣,一次又一次地奸著她,雖然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不過胡妍玫的小穴還是一樣美好,甚至比一些陳百勝玩過的處女更緊。

  「討……討厭……人傢……要……要泄……泄身瞭……不……不要停……給我……給我嘛……」

  胡妍玫吐出不知羞恥的懇求話語,道德的矜持在欲望的煎熬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陳百勝一聽到她快要泄身,馬上停下瞭動作,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從肉穴與陽具之間鉆瞭進去,乘著大量淫水的潤滑直取她的G點,扣將下去;同時,拇指按壓在她裸露充血的陰核上,磨轉著。

  「啊啊啊……」

  胡妍玫身體抽搐得更厲害,兩行清淚流過光滑的臉頰,嫩肉緊夾著陳百勝的手指與肉棒,大量熱流傾泄而出。

  「又高潮瞭?」

  陳百勝取笑著她,繼續埋頭苦幹,還刻意將她的淫水弄得發出響亮的水聲。

  「嗯……是你……你害的……還說人傢……」

  「喔?那為瞭表示歉意,我隻好讓你爽上天囉!」

  陳百勝果然說到做到,在她的尖叫聲中,不斷發揮出他的真本事。

  「不……我……啊呀……會……會死……真的……啊……哦啊……哦哦……唉……啊……我……啊……不要磨……人傢……穴裡……要……」

  胡妍玫嬌軀像上瞭岸的魚一樣彈跳著,把床弄得像要拆瞭一般。

  「你真淫,這樣你丈夫怎麼受得瞭?」

  陳百勝喘著氣,繼續挺腰沖撞著她的穴心,連他都不敢相信邁入中年的自己還有這麼威猛的表現。

  胡妍玫自然不想說丈夫每次都能把如此淫蕩的自己搞到暈倒,何況她現在也沒能力說三道四或者比評哪個比較好,隻能拼命扭腰擺臀迎接肉棒的進入,歡喜地叫出自己心中的淫欲。

  被繩索綁住的肉體無法盡情動作,反倒讓胡妍玫的快感更為強烈,身經百戰的陳百勝自然也發現這點,因此不管她在怎麼懇求,陳百勝都不願意解開她的束縛。

  和丈夫不同的感覺,讓胡妍玫的內心充滿背德的愧疚感,但被緊縛的肉體卻又貪求著性的喜悅,這樣的落差讓她不自覺地渴求快感來逃避道德的譴責。

  「喔喔……哦呀……好……好爽……我……搞我……用力點……用力……」

  生米既已煮成熟飯,胡妍玫隻得含淚閉上雙眼,將自己完全投入性愛當中,欺騙自己畢竟也隻是個女人──一個隻要有肉棒子,不管是什麼東西都可以上的女人。

  「小淫婦,被綁起來搞真的那麼爽?」

  陳百勝在她耳邊低語。

  「我……我不知道……不要……不要問……搞我……快……」

  胡妍玫挺起下身,努力地迎湊著。

  陳百勝戮力而為,讓胡妍玫徹底地享受身為女人的幸福快感,他扶著美麗少婦因汗濕而變得滑溜的雙腿,胯下肉棒前後左右以各種不同的角度和力道刺入她淫水四濺的蜜穴。

  被繩索束縛住的敏感嬌軀一泄再泄,胡妍玫的肉體完全背叛瞭她的意志,原先兀自頑抗的雙腿現在若非被繩索綁住,隻怕早已緊緊勾著陳百勝的腰,像鱉一樣死咬著不讓那帶給她強烈美妙感受的肉棒子離開瞭。

  但不管彼此的快感有多強,性的喜悅卻並非能永恒留存的珍寶,一陣顫抖之後,陳百勝的肉棒在少婦體內射出精液。

  「啊啊……不要……」

  胡妍玫身軀顫抖,小腹中的灼熱讓她再度想起背叛丈夫的事實,但自己可悲的淫肉卻歡喜地纏住對方的肉棒,子宮口也仿佛不想讓任何一點精液離開一般啜吸著。

  「嗚嗚……」

  雖然繩索已經解開,但胡妍玫卻仍維持著先前的姿勢癱在床上,被人強奸還達到多次高潮的殘酷事實讓她近乎崩潰,隻能彷徨無助地哭泣著。

  反觀陳百勝卻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他穿上衣服,拿起一旁胡妍玫的手機記錄著,然後對她說道:「過幾天我會再找你出來,到時候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個聰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