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玉芬傢裡出來之後,石寶才逐漸平靜下來,他愁眉苦臉的看著蕭富,問道:「富兒,蘇北媽媽回來多長時間瞭,我們在裡面叫的那麼大聲音,她是不是都聽見瞭?」
蕭富哈哈笑瞭幾聲,拍瞭拍石寶的肩膀,說:「肯定是聽見瞭,我在外面勸她的時候,你是沒見她的臉色,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那表情可豐富著呢,我說兄弟你可夠猛的,能把動靜搞的那麼大!」
石寶不好意思的撓瞭撓頭,嘿嘿笑瞭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哪是我的原因啊,兄弟你不知道蘇北那妮子有多騷,我剛插進去她就開始叫喚,那小穴緊的啊,能把人給夾暈嘍,今天真對不住你瞭,要不是蘇北她媽回來瞭,我肯定要讓你嘗嘗她的滋味。」
蕭富隻是一個勁兒的笑,石寶這個傢夥隻要一說道操逼,就變的眉飛色舞起來,把之前擔心的事情給拋在瞭腦後,他感慨瞭一會兒,發現蕭富始終含笑不語,石寶這才想起還有些事情沒問,趕緊說:「富兒,你到底是怎麼跟蘇北媽媽說的,她不會就這麼輕松的放過我瞭吧?」
對於石寶會有這麼一問,蕭富早有準備,他半真半假的回答道:「你之前不是說過要跟蘇北結婚麼,我原話告訴瞭她媽媽,他媽媽覺得你將來工作不錯,也就認可瞭,最後她還不是邀請咱們去她傢吃飯麼,肯定是看上瞭你這個女婿啊!」
石寶沒聽出來蕭富話裡面含有水分,他想瞭想說:「沒事兒,就算將來我跟蘇北結婚瞭,蘇北我也讓你操,咱哥倆誰跟誰啊,我能享受到的,絕不會忘記富兒你。」
蕭富聽著石寶的話有些慚愧,他有些小秘密沒有跟石寶說,見到兄弟這麼大方,他想把自己跟張雪艷之間的曖昧告訴石寶,可是尋思瞭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能對他說,石寶真要是想不通跟自己翻臉,以後這兄弟就沒法做瞭,他還是強忍著把話給憋瞭回去。
蕭富聽著石寶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蘇北的好,他聽到的是渾身燥熱,本想今天下午就去找蘇玉芬泄火,可被石寶這事兒一鬧騰,完全就沒瞭機會,他提議去張雪艷這遊戲廳玩兒玩兒,石寶當然不會反對,蕭富這時想過去還有另外一個想法,就是之前曲天智說的那個拳皇大賽的事情,他想找張雪艷再聊聊,說不定能從中間賺些小錢花。
到瞭遊戲廳之後,張雪艷給他倆準備的遊戲幣著實不少,主要還是中考結束,想讓他們放松一下,蕭富把大部分遊戲幣都給瞭石寶讓他去玩,他自己隨便玩瞭幾個遊戲之後,就來到張雪艷賣遊戲幣的桌子邊兒,張雪艷今天的穿著十分性感,白色襯衫緊緊的裹著上半身,胸前的紐扣有一顆沒有扣上,離近瞭能隱約看見一絲乳溝,襯衫下擺被藏進瞭包臀短裙內,那條包臀短裙把她大屁股箍的十分挺翹,讓蕭富看的隻想上前好好揉捏一番。
張雪艷見蕭富在大庭廣眾之下流露出這樣火熱的眼神,渾身有些不自在,她幹咳一聲,提醒蕭富不能這樣,然後才說:「怎麼不去玩瞭?到娘娘這兒還踅摸什麼,給你們的牌兒可是我攢瞭大半個月。」
蕭富聽到張雪艷幹咳,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也是一路上被石寶說的有些燥熱,看到張雪艷穿的這麼性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他趕緊將玩兒剩下的遊戲幣掏瞭出來,放在張雪艷面前的桌子上說:「娘娘我不想玩兒瞭,就是想過來問問上次我說的拳皇大賽的事情,遊戲廳老板到底是怎麼說的?」
張雪艷想瞭一會兒才回憶起蕭富上次說過的那件事情,她上次問過老板之後,見老板不上心,也就沒當回事兒,不過這會兒見蕭富突然問起,張雪艷有些好奇的問:「怎麼突然又問起這個瞭,遊戲廳老板對你說的那個沒興趣,他好像有別的事兒在忙,這段兒時間對遊戲廳就沒怎麼過問,你說的那個拳皇大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啊?」
蕭富搖瞭搖頭,對張雪艷說:「我也不知道拳皇大賽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那個人給我瞭一張名片,我跟他聯系一下,具體問問,等你下班瞭再聊這些事兒,看看有什麼法子咱也從這中間賺點兒錢。」
張雪艷聽到賺錢兩個字立刻就笑瞭出來,她是不信面前這個半大孩子能賺到錢,去順點東西賣錢倒是有可能,但正兒八經的賺錢,她這個大人都覺得很難,更別提一個剛剛初中畢業的學生瞭,不過張雪艷還是滿口答應瞭下來,晚上能跟蕭富說會兒話她也是十分樂意的。
蕭富回傢翻找瞭一下,還真是找到瞭曲天智那張名片,他找到瞭個IC卡公用電話,打通瞭曲天智的尋呼機,沒過多久,曲天智那邊就把電話回瞭過來,讓他去一個寫字樓,曲天智就在那裡辦公。
蕭富對莊城還算是比較熟悉的,知道曲天智所說的地方,等到瞭地方之後,被曲天智辦公環境驚呆瞭,他沒有想到這個人上班的地方竟然是這樣的豪華,做夢都想將來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中上班。
曲天智依舊沒有太大的架子,很是歡迎蕭富的到來,等到蕭富說明來意之後,就從辦公桌裡面拿出一張a4紙,說道:「這幾天我就打算去各個遊戲廳宣傳呢,沒想到你提前過來瞭,這是這次活動的內容,你拿回去看看,還有幾張海報,到時候貼到遊戲廳門口,預熱期之後海報還要更換,都在紙上寫著呢,你能組織的話,到時候就過來報名。」
蕭富隨意掃瞭幾眼A4紙上的內容,一時半會兒他也沒看明白,跟曲天智再次閑聊幾句之後,拿瞭海報就離開他的辦公室,在回去的公交車上蕭富細細研讀瞭一番A4紙上的活動內容,覺得這中間大有賺頭,就沒直接回傢,徑直往張雪艷的遊戲廳趕瞭過去。
進瞭遊戲廳本想著第一時間給張雪艷說出這個好消息,不過卻撲瞭個空,張雪艷沒有坐在門口的這張桌子前,蕭富這個遊戲廳裡掃瞭幾眼,發現張雪艷正撅著屁股在收拾遊戲機裡面的遊戲幣,蕭富知道那臺機器張雪艷能打開,她正在偷偷拿出些遊戲幣來賣賺些小錢,所以就沒過去打攪她。
遠遠的瞅著張雪艷的翹臀,蕭富覺得特別有味道,尤其是她伸手往機器裡面掏遊戲幣時,翹臀隨著她的動作左右搖擺,仿佛是在向蕭富招手,如果這不是在外面的話,房間裡隻有他們兩個,蕭富肯定會隨便找個由頭,去調戲一番張雪艷誘人的翹臀。
註意到張雪艷翹臀的並不隻是蕭富一個人,就在蕭富腦海裡產生無限幻想的時候,有一隻臟手拍在瞭張雪艷的翹臀之上,一下將這美好的意境給打斷,蕭富怒視著騷擾張雪艷那人,竟然還有些熟悉,他在腦子裡過瞭幾遍,突然想起那人就是上次劉敬平找來的那幾個高中混混中的一個,想到這兒,蕭富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怒氣沖沖的走瞭過去,一把推開瞭那個高中混混。
高中混混沒反應過來被推瞭個踉蹌,他站定身體之後,也沒註意到是誰在推自己,直接指著蕭富便罵:「你他媽的小兔崽子……」
隻罵出一句話,高中混混就不敢再吭聲瞭,因為蕭富又將他的彈簧刀給抽瞭出來,然後面色不善的用刀指著高中混混說:「你再給敢吐一個臟字,看我不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上次這把刀割的是我自己,你看我今天敢不敢捅到你身上。」
和高中混混一起來遊戲廳的還有兩三個人,上次圍攻蕭富的時候他們都在,都知道蕭富這股狠勁兒,就算一擁而上能把蕭富給制住,但那把刀子不是吃素的,說不定就捅到誰身上去瞭,所以都不敢動彈,就算是蕭富把話說得很難聽,他們也隻是互相看著,沒人敢率先沖過來。
張雪艷剛才被摸在屁股上之後,第一時間就打掉瞭身後的那隻手,她趕緊直起身子,怒視著騷擾自己的小混混,這種事兒她也見得多瞭,有她自己的解決辦法,可是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開口說話,蕭富就不知從哪兒躥瞭出來,直接跟那個混混給杠上,讓場面一時僵在那裡。
張雪艷看著蕭富略顯稚嫩的臉龐,但身上的氣勢卻是十足,他能表現出這副雄獅模樣,完全是為瞭不讓自己受欺負,張雪艷心中大為感動,覺得這一刻蕭富在自己心裡面著實是長大瞭,開始學會保護自己身邊的女人,張雪艷的眼眶裡有些發酸,但她明白雙拳敵不過四手的道理,不能讓跟前的小男人吃這眼前虧,所以強壓下心裡面那股感動勁兒。
如同母老虎般叉起腰,指著那幾個高中混混罵道:「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沒王法瞭不是,敢在老娘身上占便宜,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派出所就在對面兒開著,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找熟人把你們給抓起來,今天你們敢動兒子一根毫毛試試。」
那幾個高中混混本來被蕭富逼的有點兒下不來臺,他們這幾個高中生,在遊戲廳裡面這麼多人的目光下,如果被個初中生給嚇走,那以後還怎麼在這片兒混,張雪艷參與進來就不一樣瞭,她明說在派出所裡有熟人,幾個高中混混肯定是不敢惹警察的,這樣一來高中混混們就有瞭臺階下,不離開也是不成的,所以那幾個高中混混狠狠地瞪瞭蕭富一眼之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瞭遊戲廳。
蕭富看著那幾個人離開的背影,冷哼瞭一聲,這才將彈簧刀給收瞭起來,剛剛裝好,就見張雪艷對自己伸出手,然後聽她說道:「哪兒來的彈簧刀,你平時隨身帶著這玩意兒,準備幹什麼,快把刀給我。」
蕭富嘻嘻笑著,他知道張雪艷這會兒是在裝樣子,看她表情都知道是在嚇唬自己,蕭富做勢趕緊捂住自己的口袋,慘兮兮的說:「娘娘,我平時帶這玩意兒也是為瞭保護我自己,要不是我手裡有傢夥,那幾個混混哪能這麼輕松被你嚇跑?」
蕭富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湊到張雪艷耳朵邊說的,說話帶出來的氣息吹的張雪艷耳垂上,讓張雪艷感覺到心裡面癢癢的,這種感覺好像隻有初戀的時候遇見過,沒曾想到能在蕭富身上體驗到,但她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沒瞭長輩的架子,依舊繃著臉說:「別跟我廢話,趕緊把你那玩意兒給我,整天帶著這東西多危險。」
蕭富見挨不過去,隻得沮喪的將彈簧刀給掏瞭出來,遞到瞭張雪艷的手裡,他還有些不舍,這把彈簧刀可是跟瞭他好幾年,於是撒嬌晃著張雪艷的手臂說:「娘娘,過一段兒還把刀還給我吧,我帶著這隻是防身,絕不給你們惹麻煩,你看今天還不是幫你出瞭氣麼!」
張雪艷沒好氣的瞪瞭蕭富一眼,她眉眼裡帶著笑說:「那就看你表現瞭,如果表現的好,過一段我就還給你,對瞭,我問你啊,寶兒最近是不是談戀愛瞭,怎麼這個小子遊戲都不玩,就從這兒跑出去瞭。」
蕭富正打算問石寶的去向,他媽媽受欺負,石寶都不在場,著實是有些不應該,蕭富突然想到可能是蘇北把他給叫走瞭,究竟應不應該跟張雪艷說實話,蕭富還有些猶豫,他含糊地回答道:「好像是吧,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最近跟我班的一個女生打的挺火熱。」
「這孩子,有對象瞭,也不跟傢裡面說一聲,那沒事瞭,你去玩吧。」張雪艷說著就往門口的那張桌子前走去,屁股一扭一扭的,怪不得會被別人騷擾。
蕭富這會兒哪有心思去打遊戲,他來遊戲廳的目的就是為瞭跟張雪艷說拳皇大賽的事情,被那幾個高中混混攪和的也沒瞭心情,更沒有心情去打遊戲,他跟著張雪艷到瞭遊戲這個門口,追著她嬉皮笑臉的說:「娘娘,那個拳皇大賽的事兒我打聽過瞭,咱賺不到大錢至少能賺點兒小錢吧。」
張雪艷回頭看瞭一眼蕭富,還是有些不信他能打聽出這種事情來,雖說這孩子挺會心疼人,可這跟賺錢根本就是兩碼事,張雪艷摸瞭摸蕭富的頭發說:「你還是把心思用在學習上吧,賺錢不是你這個年紀該操心的事兒,上完高中以後能考上個好大學,讓娘娘也沾點兒你的光。」
蕭富見張雪艷有些不信,開始著急瞭,他抓耳撓腮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趕忙繞到張雪艷身前,正好讓張雪艷撞到瞭他的懷裡,蕭富沒有想那麼多,將張雪艷身體扶穩之後,趕忙掏出瞭從曲天智那裡拿來的海報,對張雪艷說:「娘娘,你看看這個,真是有這事兒。」
張雪艷在海報上看瞭幾眼,花裡胡哨的她也不太明白上面究竟是在說什麼,不過見能拿來這些東西,開始覺得蕭富不像是在說瞎話,開始有瞭些興趣,問道:「那你給我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咱怎麼從中賺錢?」
其實蕭富還有一張A4紙沒有拿出來,他見張雪艷來瞭興趣,也就沒那麼著急,故意賣瞭個關子,找瞭幾下原因調皮的對張雪艷說:「這可是商業機密哦,娘娘,我要是告訴你瞭,你能給我點什麼獎勵?」
張雪艷本來沒想那麼多,可是突然看見蕭富這副壞壞的模樣心中大動,見他眼神不安分的在自己渾身上下掃動,張雪艷覺得是不是該讓蕭富嘗些甜頭瞭,她估摸著上次把這孩子雞巴裡的換水兒給弄出來,是讓這孩子嘗到瞭甜頭,恐怕今天是借著這個由頭想要再來騷擾自己一番。
可還沒等張雪艷答應什麼話,蕭富就開始自己提要求瞭,他討好著說:「娘娘,你給我買一瓶可口可樂吧,就是那種黑色帶氣泡的汽水兒,味道可好瞭,我媽不給我買,也不讓我喝,我就過年喝瞭點兒,都饞瞭好幾個月瞭,買過之後放在你傢,我晚上去你傢喝。」
張雪艷笑看著面前的這個半大小子,知道他沒有那麼重的心機,說是想喝汽水兒,那肯定就是這樣,她暗罵自己實在是有些騷,對這個自己從小看大的孩子,怎麼能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張雪艷在蕭富腦門上輕輕點瞭兩下,說:「你這孩子,想喝汽水兒就直說嘛,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你那勞什子賺錢計劃,恐怕是在騙娘娘這口汽水喝吧。」
看見蕭富又開始著急,張雪艷不忍心再逗弄他,重重的在蕭富屁股上打瞭一巴掌,親昵的說:「天都要黑瞭,趕緊回傢吃飯吧,汽水兒娘娘晚上給你帶回去,你記得過來喝就行。」
蕭富想瞭想,遊戲廳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人多眼雜,並且娘娘這會兒還得照顧生意,沒工夫跟自己閑聊,還是等晚上去傢裡把這事兒給她說明白,賺不賺錢能給娘娘解釋清楚,等她明白過來能賺錢後,肯定會跟著自己一起幹的。
這時的蕭富完全沉浸在賺錢的快樂中,完全把之前跟張雪艷的曖昧給忘記瞭,但張雪艷卻是記得一清二楚,看著蕭富美滋滋的離去,她腦子裡面亂七八糟想瞭很多,尤其是想到那天晚上,自己握著那孩子胯下的雞巴,自己當時肉縫裡可是一直在往外冒水兒,張雪艷不安分的坐在椅子上左右扭動,動作幅度並不大,外人根本看不出來她在做什麼,隻有她自己知道,隻有這樣來回扭動,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讓自己肉穴裡面的麻癢稍微緩解一些。
張雪艷知道這樣總是想著蕭富是不對的,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不過她覺得蕭富還隻是個孩子,最多也就是會跟自己肢體上多少有些接觸,不會做出太出格的行為,這時有人來買遊戲幣,張雪艷才將自己心裡那股躁動的情緒給強行壓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