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那些年的熟女味儿>(004)鳳戲遊龍

(004)鳳戲遊龍

  趙麗琴沒有正式工作,平時就在大街上給人發傳單,這活兒不是天天都有,莊城這種小城市這個時候願意打廣告的商傢並不多,能接到活兒趙麗琴是必去的,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在外面跑騰一天也挺辛苦的。

  一般天黑前趙麗琴就能下班,不耽誤回去給孩子做晚飯,回到傢之後,趙麗琴第一時間就發現瞭石寶半邊臉都是腫的,她狐疑的看瞭看倆孩子,忙問:“寶兒,你臉咋啦,是不是你們兩個打架瞭?”

  蕭富正愁著應該怎麼向媽媽解釋石寶臉上的傷痕,突然聽到媽媽這樣問,心中頓時有瞭主意,他見石寶還在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作答,連忙搶著說:“沒有,我倆咋會打架呢,下午寶兒非得跟我切磋兩下,我一失手就打到他臉上,就成這個樣子瞭。”

  見趙麗琴看向自己,石寶趕緊就坡下驢的點頭,為瞭不讓趙麗琴繼續追問下去,忙問道:“姨姨,今天晚上吃啥飯啊,我媽今天晚上回來的晚,吃完飯我就在你傢睡覺,你可不能趕我走啊!”

  趙麗琴噗嗤一聲笑瞭出來,她幾十歲的年紀瞭,孩子們說謊沒說謊,她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她認為這哥倆下午肯定是鬧別扭打架,後來又和好瞭,怎麼說也是自己兒子把石寶給打傷,雖然傷的不重,但要是被張雪艷看到,面兒上總歸不好看,自己能遮掩還是幫著遮掩下,明天臉上的腫就能消下去。

  抱著這樣的想法,趙麗琴答應下來,她換好衣服之後,找出傢裡跌打損傷的藥酒,開始給石寶上藥,自己兒子惹的麻煩,總得讓她這個當媽的來擦屁股。

  蕭富見媽媽給石寶上藥,自己沒啥事兒,去廚房晃瞭一圈,看看湯煲的怎麼樣,他知道自己在旁邊坐著,就算是石寶有什麼異樣的想法也不會表露出來,他想給兩人制造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廚房和房間裡面隔著一扇窗戶,窗戶上擺的東西比較多,隱蔽性比較強,如果不是特意去看,不太容易註意到兩邊的動靜,蕭富查看瞭一下湯鍋之後,就把目光轉到瞭屋內,媽媽這個時候早已經把外衣脫掉,隻穿瞭一件毛衣坐在石寶面前,以前沒留心過,蕭富從這個角度來看,媽媽的胸部十分飽滿,把毛衣撐的鼓鼓的,胸前的兩座小山包十分誘人。

  蕭富盯著石寶看瞭一會兒,發現自己這個兄弟除瞭疼的呲牙咧嘴,根本就沒往媽媽身上多看一眼,而媽媽為瞭能讓藥效快些散發出來,使勁瞭在石寶受傷的半邊臉上搓著,胸前被毛衣包裹下的雙峰上下起伏,看的蕭富眼睛有些發直,可是石寶那貨除瞭喊疼,倒是沒有一點兒不規矩,這下蕭富稍稍放心,有一晚上呢,足夠他去觀察石寶有沒有對自己媽媽產生別樣的心思。

  大概到瞭晚上八九點鐘的樣子,張雪艷回到瞭傢裡面,她在附近的一個遊戲廳打工,負責賣遊戲幣,麻將機上分兒之類的活兒,工作倒是不累,就是工作環境挺差,還有就是比較熬人,從早上八九點要幹到晚上八九點,兩三天才能休息一次,一個月也掙不瞭幾個錢,大錢都被老板賺瞭,她也就是賺個辛苦錢。

  進門之後,發現傢裡面空無一人,張雪艷不用猜就知道兒子去瞭蕭富傢,也沒在意,換完衣服就敲響蕭富傢的房門,她就是過來看一眼,沒啥事兒的話,就打算回去洗洗睡瞭。

  是蕭富過來開的房門,見到張雪艷後一點兒也不奇怪,隻是有些害羞,不敢直視張雪艷的目光,正月十五到現在的這幾天,蕭富幾乎沒跟張雪艷打過照面,就算是平時碰到瞭,也會飛快的跑開,他過來開門也是硬著頭皮來的,心裡面有鬼,總歸是不自然。

  張雪艷見到蕭富之後,倒是沒啥,神色如常,邊往裡面走邊問:“寶兒是不是在你這兒,爐子都快滅瞭,也不知道換塊兒煤。”

  蕭富傢的格局和石寶傢差不多,石寶這時藏在蕭富睡覺的地方,你敢出來露面兒,聽到他媽媽的聲音後,連忙應瞭一句:“媽,我在這兒呢,今天晚上我跟富兒一塊兒睡覺,你就甭操心瞭。”

  蕭富在張雪艷後面跟著,他也幫著石寶打掩護說:“是啊,娘娘,我聽說寶兒說他不是準備去當兵麼,今天一天我都在幫他復習功課,聽說部隊裡面考軍校分兒可低瞭,到時候寶兒考上軍校出來就能當軍官,咱出去說起來,都會覺得有面兒。”

  張雪艷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在她印象裡,兒子可沒這麼用功,能把初中混畢業就算是燒高香,她想去裡間兒查看一下石寶到底在幹什麼,走進屋子之後,卻被趙麗琴給拉住瞭,兩傢關系非常好,但兩個女人平時拉傢常的時間並不多,這一搭上腔話就沒完沒瞭,張雪艷要是忘瞭去看石寶。

  趙麗琴吩咐蕭富去將晚飯沒吃完的粥在爐子上熱瞭,張雪艷也沒那麼講究,飯熱好之後直接就開吃,邊吃還邊誇蕭富:“富兒看著就是懂事兒,知道心疼人,寶兒,你平時多跟富兒學學,讓你老娘少操點兒心。”

  張雪艷最後這句是沖著裡間兒的石寶說的,天下父母都有恨鐵不成鋼的心理,石寶在裡面聽的有些不耐煩:“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是正在這兒用功麼,等我真要是考上軍校瞭,看你以後還怎麼說。”

  趙麗琴也在旁邊湊趣著說:“是啊,艷兒,這男孩兒不開竅就笨的跟木頭似的,一旦開竅瞭,懂事的非常快,等將來你要真成瞭軍官傢屬,我們傢也要跟著你沾沾光。”

  張雪艷聽到這話臉上頓時樂開瞭花,雖然她還是不相信石寶是真的在用功,但兒子能有這樣的表態,張雪艷心裡面十分滿足,不過都是沒影的事兒,一直聊著個也沒啥意思,她突然想到件事就扭頭對蕭富說:“我傢的煙囪好像有點兒堵,屋裡有點煙出不去,富兒你個子高,等會兒跟我去外面看看是咋回事。”

  蕭富正在琢磨媽媽剛才說的那句話,雖然知道媽媽意思是在說學習,不過他想到瞭另一方面,正月十五的晚上自己好像就是開竅瞭似的,總想著往女人身上瞟,尤其是娘娘這種年紀有韻味的女人,想著就把目光落在瞭張雪艷兩腿之間,雖然有幾層褲子擋著什麼也看不到,但張雪艷的坐姿不雅,兩條腿大大的張開,蕭富憑著想象就勾勒出褲襠裡面的樣子。

  蕭富沒有聽清剛才張雪艷在說些什麼,還是趙麗琴打斷瞭他的思緒,隻聽媽媽吩咐:“富兒,等會兒你跟娘娘回去看看是咋回事兒,爐子裡的煙出不去可不是小事兒,弄不好會要人命的,去看看外面是不是煙囪堵上瞭!”

  聽到媽媽的吩咐,蕭富答應瞭一聲,他突然想到等會兒能跟張雪艷單獨相處一會兒,渾身就開始燥熱,平時沒那麼多顧忌,不過想法多瞭之後,蕭富總歸覺得好像對不起誰似的。

  張雪艷把湯喝完,簡單的收拾瞭一下,她走到蕭富睡覺的地方,掀開門簾兒往裡面看瞭一眼,石寶背對著她坐在書桌前,她並沒有發現異樣,確信兒子的確是在這兒看書,對兒子囑咐瞭兩句,就帶著蕭富回到瞭自己傢。

  蕭富進門之後就聞到一股淡淡的煙熏味,的確是爐子有些漏氣造成的,從火車上扒的煤質有好有壞,有一次扒到瞭煙煤,隻要爐子稍稍漏點兒氣,整個屋子裡都是煙,屋子裡連人都沒法兒進,就算房間裡沒有濃煙,火爐也不能漏氣,他知道一氧化碳無色無味,可是真的能要人命。

  張雪艷找來一根兒很長的細竹竿兒,遞給蕭富說:“富兒,我剛才看瞭看,不像是屋裡面堵瞭,你搬凳子去外面看看,堵上的話就拿竹竿捅捅。”

  蕭富聽到捅捅兩個字,心裡面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但他還是應瞭一聲,看瞭張雪艷一眼,有心跟娘娘再談談那天晚上的事情,但總覺得說不出口,無奈隻能是張雪艷吩咐他去做什麼,他就隻能照辦。

  為瞭上下方便,蕭富早就把厚上衣給脫掉,上身隻穿瞭件秋衣,還把袖子擼得老高,他將煙囪的拐頭拆掉,用手電往裡面照瞭照,發現屋子外面這一節兒煙囪的確是有點兒堵,如果不清理的話,再過兩三天恐怕真要堵上,還是煤質不行,煙灰太大,遇冷之後很容易吸附在煙囪上,蕭富在竹竿兒上纏瞭一圈鐵絲,把吸附在煙囪上的煙灰桶掉之後,又用鐵絲把那些臟東西勾瞭出來,活兒倒是不多,卻把他臉上和手上弄得是黑乎乎的一片。

  整好之後,蕭富進屋查看瞭一下爐子,加過煤之後,將爐子封瞭起來,從側面看瞭看再沒瞭漏氣的現象,他又去屋外看瞭一眼煙囪,沒多大一會兒工夫,滾滾濃煙就從拐頭那裡冒出來。

  張雪艷見收拾的差不多瞭,笑盈盈的去給蕭富倒瞭杯水,遞到蕭富的手裡面說:“富兒,今兒個真多虧你瞭,你稍等一會兒喝杯水,等水燒熱瞭,你洗洗再回去。”

  蕭富本來就沒打算這麼快回去,聽張雪艷這麼說,他也就順勢答應下來,端起水杯喝瞭兩口,就看見張雪艷屁股一扭一扭的進瞭臥室,這讓蕭富再次想起那天晚上臥室裡聽到的動靜。

  因為是在自己傢裡,爐子的溫度上來之後,房間裡十分暖和,再加上馬上就要睡覺,張雪艷就進屋把厚厚的毛衣毛褲脫掉,隻穿著秋衣秋褲走瞭出來。

  再次看到娘娘穿的這麼緊致,蕭富目光有些發直,端著杯子的手一時間定格在半空中,竟忘瞭下一步要做的動作,直到張雪艷說話,他才回過神兒來,趕緊借著放杯子的動作,把目光從娘娘身上移開。

  “水熱的差不多瞭,趕緊去洗把臉,現在你跟小黑猴似的。”張雪艷笑呵呵的說著,她不是沒有感覺到蕭富火熱的目光,感覺到又能怎麼樣,畢竟蕭富是晚輩,有些玩笑不是能和他隨便開的,那天晚上張雪艷幻想過蕭富的雞巴,可過後她十分的自責,哪有娘娘想著玩侄兒雞巴的事,不管內心再需求那方面的事兒,張雪艷也極力克制自己不往蕭富身上去想。

  “哦!”蕭富答應瞭一聲,沒敢再跟張雪艷目光對上,提起爐子上的水壺就往水池走去,嘩啦啦的倒瞭一盆水之後,試瞭試水溫剛剛好,本來還有些期待能跟娘娘多待一會兒,可見到張雪艷肉嘟嘟的身體後,他突然改瞭主意,想著趕緊把臉胡亂洗完快些回傢,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真要是做出些傷風敗俗的事情,以後就沒法在這兒呆下去瞭。

  張雪艷來到水池邊兒上,看見蕭富洗臉洗的實在有些不像話,臉上的煙灰越洗越花,實在是看不下去瞭,她走到水池邊兒上,即是埋怨又是心疼的說:“你這孩子都這麼大瞭,哪有這麼洗的,洗瞭跟沒洗一樣,竟是瞎浪費水。”

  說著,張雪艷就上前一把按住蕭富的脖頸處,讓他彎下腰,另一隻手開始往臉上撩水,然後就是打香皂,直到將他臉上的黑灰搓幹凈瞭,這才罷手。

  過程中,蕭富沒有生出半分反抗的心思,任由著張雪艷擺佈,張雪艷平日裡沒幹過粗活,手上幾乎沒有繭子,蕭富感覺到娘娘的手搓在臉上,就像是撓癢癢似的,覺得十分愜意,而這種長輩對晚輩的關懷,沒有讓他生出任何的異樣心思。

  蕭富本以為洗過臉之後就算完瞭,可是娘娘拉起自己的手看瞭看,嘴裡發出嘖嘖的兩聲,有些嫌棄的說:“指甲縫裡這麼黑,平時你都不洗手啊!今天娘娘幫你好好洗洗!”

  張雪艷將蕭富的一隻胳膊從自己的肘下穿過,這樣便於將蕭富的手放在自己的兩手之間,洗起來也更方便一些,可是她卻沒有註意到蕭富胳膊正好壓在自己的胸前,隨著她洗手的動作,胳膊左右搖擺,在她的乳房上蹭來蹭去,張雪艷對於蕭富是發自內心的喜愛,絲毫不亞於石寶,說是她的另一個兒子也不為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戒備心。

  而蕭富今晚本來已經淡瞭那方面的心思,但是手臂上突然感受到娘娘乳房傳過來的波浪,並且隨著手臂的動作,不斷的在她乳房上擠壓,那種柔軟不得不讓蕭富心猿意馬起來,褲襠裡的傢夥根本就不聽話,自從手臂剛接觸到娘娘乳房的那一瞬間,就頂瞭起來,把褲子給頂的老高,他想要遮掩,卻怕娘娘發現自己的醜態,身體僵硬的站在水池旁一動都不敢動。

  張雪艷卻渾然不覺,左手洗完之後又換到瞭另一邊,按照原來的樣子把右手也拉瞭過來,兩邊的乳房輪流被蕭富手臂壓瞭個瓷實,漸漸地張雪艷發現瞭蕭富有些不自然,她抬頭看瞭看蕭富,發現這小子臉紅的厲害,而這時蕭富手臂正緊壓在自己的乳房上。

  張雪艷立刻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依舊給蕭富洗著手,不經意間,往蕭富褲襠那裡瞄瞭一眼,小傢夥已經快頂到水池上面瞭,怪不得這孩子不敢再往前面移動,張雪艷不動聲色的讓蕭富往後面退瞭一點,她還擔心把蕭富的那個玩意兒撞壞瞭。

  張雪艷給蕭富手沖水的時候,見這孩子站姿實在是有些難受,她忍不住調侃瞭一句:“再往前站點兒沒事兒碰不到,還跟娘娘我害羞呢!”

  蕭富大窘,他知道娘娘已經發現瞭自己的醜態,這個時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隻求著娘娘快些把手洗完,他好溜回傢去,可是張雪艷把他的這隻手洗的格外細致,始終都不願意松開,不得已蕭富才結結巴巴的說:“娘娘,行……行瞭吧,再洗就禿嚕皮瞭。”

  張雪艷正在想著應該怎樣說既能保持長輩的樣子,又能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完全沒有註意到蕭富的右手已經被自己搓的發紅瞭,她咯咯地笑瞭出來:“你一個大小夥子還怕手洗禿嚕皮瞭,對瞭,那天晚上給你說的你照做瞭麼?”

  蕭富立刻就想起張雪艷讓自己洗屁股的事兒,可是這種事情怎麼能夠隨便宣之於口,並且還是在娘娘這種長輩面前,他隻得裝傻充愣的說道:“什……什麼事啊,娘娘交代我做的事,我哪樣敢不做啊?”

  張雪艷把臉繃住瞭,擺出瞭長輩的威嚴,可是她的內心卻十分火熱,卻不敢在面兒上表露出來,裝出正經的模樣說:“還在娘娘面前打馬虎眼兒,就是上次那天晚上,告訴你讓你洗屁股的事情,我可警告你,保持自己的個人衛生是非常重要的事兒,千萬可不能馬虎。”

  蕭富把自己的手抽瞭回來,擋在下身頂起來的地方,支支吾吾的回答:“明白瞭,那要是沒啥事兒我就先回去瞭,你晚上記得把爐子封好啊!”

  說完,蕭富一溜煙兒就跑出瞭張雪艷的傢門,他有些不知所措,怕娘娘像是給自己洗手一樣,把自己的小傢夥拉出來清洗一番,那樣的話實在是太難為情。

  張雪艷看著蕭富逃跑覺得好笑,自己還有話沒說完呢,就把蕭富給嚇跑瞭,洗漱完之後,回到房間裡,雖然爐子裡火燒的很旺,但是張雪艷看著冷冷清清的這個傢,還是覺得有些寒冷,她的心裡暗罵一句自己兒子瞎跑,不過自己兒子在傢又能怎麼樣,更是不能隨便亂說,還是和蕭富這個不是兒子的兒子在一起聊天覺得有意思。

  想著想著張雪艷就暗罵自己不爭氣,已經想好瞭不再對蕭富動歪心思,這還沒怎麼著呢,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她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究竟是不是那種淫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