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確定來者是女子,因為她穿著緊身勁裝,將削瘦的窈窕身形盡數展現出來。
酥胸俏挺,將前襟撐起,雖然不如鳳婕那樣洶湧,也比不上琥珀的豐滿,卻也曲線誘人,而她腰肢纖細,臀部誘人,一看就是青春少女。
這應該是常年運動或是練武,才能練出的曲線,雖然個子嬌小,但腿部修長,比例適合,讓人不讓覺得矮,一切恰到好處。
女子蓮步邁動,扭著纖腰進來,性感火辣,若非穿著黑衣,拿著匕首,根本不像是殺手,白夜飛怦然心動,不住惋惜。
黑衣女進門後收起匕首,走到床邊,半蹲下去,臀部翹起,正對著床底下的白夜飛,似無惡意,輕輕拍向被子,低聲叫道:“大才子,起床瞭!”
拍瞭幾下,被子垮塌,黑衣女頓時發現不對,驚疑一聲,還來不及動作,便被從身後床下躥出的白夜飛從後抱住,撲在床上。
黑衣女驚呼一聲,拼命掙紮,白夜飛雙手牢牢將她抱住,不小心握住一團軟膩,彈力十足,另一隻手臂死死箍住她,被不斷的掙紮弄得亂晃,從平坦的腹部一路滑到細而有肉,充滿彈性的大腿上。
兩人在床上滾動,身體摩擦,白夜飛雙手不時占到便宜,更被對方挺翹的臀部摩娑,抱著一團美肉,處處都讓人心動。
而女子似乎察覺來襲者的身份,漸漸停止反抗,任由白夜飛與自己緊緊貼著,更似乎不介意他的毛手毛腳。
白夜飛將對方翻過身來,正面對著自己,死死壓在下頭,胸膛感受著那一團軟膩,卻毫不留情,冷冷喝問:“你是誰?”
“嘿嘿。”黑衣女不慌不亂,輕笑兩聲,白夜飛異常耳熟,冒出一個念頭,略為分心,黑衣女趁機抽出一隻手,竟主動將頭套拉瞭下來,露出嬌美的臉龐,笑道:“別說你不認識我?”
借著燭光,白夜飛看清瞭女子面目,吃驚不已,想不到來的是居然是珊瑚、瑪瑙這對姐妹花中的一個,卻一時間分不出究竟是誰?
“我是珊瑚,大才子你這都認不出來,太傷人傢心瞭。”
黑衣女看出白夜飛的疑惑,挑瞭挑眉,笑道:“不過,看在大才子你那麼有本事的份上,人傢就饒過你瞭。”
白夜飛不敢放松戒備,表面堆起笑容,笑道:“不知我有什麼本事,能讓珊瑚小姐半夜跑來我這邊?”
一邊笑,一邊將身子往下壓瞭壓,既壓迫身前那團軟膩,也和黑衣女近乎臉貼臉,白夜飛心中維持警戒,暗忖說歸說,究竟是不是珊瑚?一切還未可知,說不定她就是瑪瑙!
這種雙胞胎佯作對方,互換身份的老橋段,自己早就看得多瞭。
珊瑚對男人的動作毫不介意,甚至還主動挺瞭挺胸,反擠過來,嬌聲笑道:“想不到你居然有本事攀上靜王府這條線,現在大傢都在猜,想你後頭比試時會有什麼厲害手段?是不是真能勝過琥珀?”
櫻唇輕啟,吹氣如蘭,吐在白夜飛臉上,讓他心動,正色道:“那你這麼急著來做什麼?等到時候結果揭曉,不就好瞭?”
珊瑚眉眼彎彎,柔聲道:“到那時候,好處還有我的份嗎?人傢習慣在揭盅之前先下註啦。”
“你想要什麼好處?”白夜飛訝然問道,一時沒法猜到這女人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珊瑚半夜三更跑來找自己,對自己的毛手毛腳渾不在意,甚至還主動送香艷,軟玉溫香抱滿懷……這種好事,上輩子自己見得多瞭,這輩子卻還是第一次什麼都沒幹,就被人投懷送抱。
白夜飛微微抬起身,和珊瑚拉開距離,給她活動空間,想要看她究竟搞什麼鬼?
珊瑚伸出一根水蔥似的手指,在白夜飛胸口畫圈圈,笑吟吟道:“大才子又要裝傻?不知道人傢能不能借你這條大腿,接上靜王府那條線呢?”
白夜飛恍然大悟,總算明白這些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現實,看見自己這裡有機會,立刻就想來試試水。
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理所當然,北靜王是何等人物,哪怕隻是跟他擦個邊,也夠讓人心動,怪不得珊瑚這麼急著采取行動,搶先下註。
隻可惜,自己根本沒路子接通靜王府,珊瑚打算得再好,也註定不會成功!
身為一名專業人士,白夜飛對於空手套白狼的技巧,異常熟稔,就是手上沒有籌碼,也半點不心虛,笑道:“那不知……珊瑚小姐要怎麼下註?”
用欣賞的目光,打量眼前充滿青春氣息的俏臉,白夜飛不無期待,卻不主動,而珊瑚昂然挺胸,任男人看個夠,更悄沒聲息地伸手,摸向對面的小腹,毫不做作。
白夜飛心頭一陣火熱,想說這女人年紀輕輕,倒是夠直接,不愧是半夜上門來的狠角色。
還沒來得及動作,珊瑚已經直起身,櫻唇翹起,吻瞭過來。
有美女投懷送抱,白夜飛並不著急,也沒有見肉上門,就急著采取主動,而是好整以暇,先擺出有些笨拙愚鈍的模樣,靜觀對面的反應。
珊瑚今年應該是十九歲,比白夜飛還大上一兩歲,放在原生世界,正是青春亮麗的女高中生,此時很是有些大姐姐的架勢,看白夜飛沒有反應,她明顯露出喜色。
“你不是早和翡翠搞一起瞭嗎?怎麼傻呼呼的?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不介意的話,我今晚還是。”
白夜飛微微一笑,老實不客氣地伸手,隔衣抓住珊瑚的雪乳,輕輕搓揉,判斷大概是B、C之間的罩杯尺碼,朝她挑釁地笑瞭笑。
珊瑚的回應,就是順著白夜飛的脖子,一路吻下去,順便替他把上衣解扣脫除,一路動作的熟練,白夜飛肯定這貨早就不是青澀少女瞭。
親吻動作到瞭小腹,珊瑚低伏趴下,翹起瞭她兩瓣挺翹、飽滿結實的肉臀,一看便知是無數深蹲訓練出來,充滿彈性。
白夜飛將這當成是邀約,直接一掌就拍瞭過去,發出啪的一記清亮脆響,臀浪顫動間,珊瑚一聲呻吟,聽來又是爽快、又帶誘惑。
恰如其分的反應,如果不是天生媚骨的尤物,就是老於床第的猛將,白夜飛自不會煞風景地去問珊瑚是哪種,而她也順理成章地拉開褲襠,將肉莖釋放出來,斜瞥瞭白夜飛一眼,目中甜得都可以流出糖來,跟著,二話不說,就把肉莖往嘴裡送去。
呼哧呼哧!
淫蕩的口水聲在房間裡回蕩,珊瑚的腦袋上下聳動,吃吮肉莖。她翹起圓實的浪臀,宛如條乖順的母犬,趴伏在少年的身前,睜著大大的眼眸,諂媚著、討好著、仿佛在看著自己的主人,仰面註視著過來,小嘴則賣足力氣,盡情吞吐口中硬挺的肉莖。
“大才子,你喜歡我嗎?”珊瑚輕輕吐出肉菇,媚眼含春、如出嫁的新娘子看著自己心愛的情郎。
白夜飛完全肯定,自己不但是碰到瞭對手,還遇到瞭同行,假如自己真和外表看起來一樣,隻是個單純少年,現在肯定已失去控制,當場秒射在珊瑚嘴裡。
“喜歡啊!但……我怎高攀得起?”白夜飛舒服地呻吟著,佯裝禁售不住,實則卻伸手出去,粗暴按住珊瑚的腦袋,想要趁機來一頓狠的,卻被珊瑚察覺到,先一步躲開瞭。
“那……你做姐姐的老公好不好?”
自稱起姐姐,珊瑚說著勾引人的大膽浪語,口中還不時爽吃肉莖。
“姐姐天天給你吃雞巴,你再用力肏姐姐,打姐姐的屁股,把姐姐調教成你的母狗。”
“哇,姐姐!”白夜飛張口結舌,“你口味夠重啊,這些話你不說,我想都不敢想。”
乍聽之下,這是誘惑,但白夜飛卻註意到,語句中雙方稱謂的變化,一下就把生疏抹去,雙方關系拉近,甚至……這女子還反客為主,占據高位,這若不是心機,什麼才是?
“別說你們男人不喜歡。”
斜瞭少年一眼,珊瑚的紅唇夾著舌頭,一遍遍舔過莖身,濕滑的唾液順著流下。
仿佛有意示威,珊瑚的舌尖,猛地快速來回,挑弄馬眼,將從小孔中流出的前列腺液,一滴不剩卷入口中,靈活香舌繞住肉菇的溝壑,一圈圈有力套弄、摩擦著。
跟著,宛如一條貪吃的母犬,她從肉菇一直舔到莖的根部,緋紅的俏臉像是被人從後面推著腦袋般,深深埋在少年的胯間。
白夜飛感覺肉菇好像頂入瞭珊瑚的咽喉,極度緊窄、向內夾緊的甬道肉壁,帶來一陣強烈的舒爽。這種高難度的特殊技巧,沒有特殊的練習,絕對是作不到的,哪怕翡翠、潔芝再喜歡自己,倉促間也沒法完成。
看珊瑚整個人好似窒息一樣向後仰去,在猛然吐出肉莖時,口唇間滴淌著唾液,發出一聲長長的滿足呻吟,白夜飛心中確認,這女的不是玩傢,就是自己舊同行,就不知誰是她的入幕之賓?
“來,說你想肏姐姐,想做姐姐的老公,來……告訴姐姐……你想狠狠地肏我。”
珊瑚魅惑的聲音,好似在人心尖回蕩,眼神仿佛祈求般看來,分開兩瓣性感的紅唇,伸長著濕潤的香舌,一遍遍舔過自己的嘴角,好似就在等少年說出她想要聽到的話……
白夜飛暗咽瞭一下口水,想將肉莖再次塞入珊瑚溫香的小口,點頭道:“我想肏你……”
“真是老實,姐姐最看重順從自身欲望,對自己忠實的真男人!”
仿佛想表示鼓勵,珊瑚又一口含住瞭肉莖,在她熟練的口技之下,白夜飛暗笑一聲,雙手抱住珊瑚的腦袋,揪起她的耳朵,不時按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前後不停擺動的腦袋,當做泄欲工具般使用著。
猛遭暴力對待,面前的小男生,忽然變成瞭猛獸,珊瑚這一驚鬧得夠嗆,慌忙使力掙脫,白夜飛卻趁機動手,猛地一下將珊瑚撲倒在床上,抓住她雙足,將她兩腿提瞭起來。
“你……”
珊瑚眼中閃過一絲驚惶,白夜飛卻佯作不知,訝道:“你、你不是喊我操你嗎?我想說你喜歡粗魯點的……不是這樣嗎?那……不好意思……”
演技太過逼真,像足瞭床上的新手,珊瑚眼中的戒備登時釋然,還流露一絲輕蔑,表面自然是笑得燦爛,嬌聲道:“沒什麼不是的,照著你想要的來,用力操我!”
“那……那我來瞭!”
白夜飛放手而為,將珊瑚一雙筆直的粉腿輕輕彎曲,扔去鞋襪,小腳丫恰好完完全全踩在他的胸前,他一手繼續把玩著粉腿,另一手按著珊瑚的膝蓋,肉莖隔著夜行黑褲,抵在瞭少女的花谷口。
這個姿勢,珊瑚的一雙粉腿,腳丫蹬在少年的胸口,大腿則正好將珊瑚的一對美乳壓成瞭肉餅狀,兩團乳肉在夜行衣的包裹下,搖搖晃晃。
“你……還不進來?”珊瑚媚眼如絲,細細說道:“不是連褲子都要姐姐自己脫吧?”
“當然不用。”
白夜飛看著珊瑚嬌美的面容,想起她和琥珀一起共舞的性感光景,兩姊妹扭擺胴體,宛如一雙美女蛇,每一下扭腰、一下擺臀,想起來都令人火熱,特別是兩腿之間,尤其熱得厲害。
“我懂得怎麼做的,呵!”
一聲輕笑,白夜飛沒有脫褲,卻是直接撕破珊瑚的襠部,出瞭一個破洞,腰上再一用力,向前狠頂,肉菇狠狠頂入瞭珊瑚的花谷。
“啊!”
幹得突然,潤滑未夠,珊瑚不由自主輕呼出聲,還沒等她開口,白夜飛立刻停下,讓她稍緩瞭一小會兒,再慢慢向前推送……
“啊……嗯……”
直到連根沒入,肉菇頂在珊瑚的花谷盡頭……
過瞭大概一分鐘,珊瑚終於從幹澀的痛楚中緩過情緒,白夜飛本打算就這麼抱著少女的粉腿,給她一頓兇猛抽插,但考慮到自己當前的人設,似乎還是緩些來的比較好。
將珊瑚的大腿放開,輕輕放在自己腰後,任由著這雙粉腿在抽差的節奏中縮緊,白夜飛俯下身,將美人兒抱在懷中,胸膛代替瞭之前珊瑚的大腿,又一次將她胸前的美乳壓得扁扁。
等到珊瑚又緩和瞭半分鐘,白夜飛這才開始非常輕緩地抽送……
“啊……啊……嗯……”
像對待女神一樣,白夜飛溫柔對待懷裡的珊瑚,抽插的動作輕輕緩緩,擁抱她的力氣恰到好處,讓珊瑚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
珊瑚的性技熟練,與男人的性事卻不算多,更沒遇過這樣的對手,並非狂抽猛送,也不是狂風暴雨,初時還嫌有些不夠力道,時間一長,卻發現一下一下,都頂在自己的癢處,還不用半分鐘,自己就有瞭一個小高潮。
“嗯……嗯……啊……不……”
珊瑚次全身縮緊,而白夜飛也非常懂她地將人抱住,未算粗壯的肉莖向前一頂,連根插入,就再也不動瞭。
“啊!”
任由著珊瑚奮力的抱住自己,顫抖地享受著潮水般的快感,白夜飛也樂在其中,十九歲少女的青春肉體、柔軟的肉穴,都是極好的享受。
剛才那一手,真相是G點高潮,對地球人來說,雖然多數人做不到,可至少也都聽過,可換瞭在天洲,就是沒人知曉其理的夢幻神技,而對來自地球的職業男蟲,這不過是一點牛刀小試。
過瞭好一會兒,珊瑚終於從快感中緩和,白夜飛將珊瑚整個抱瞭起來,背靠著床頭,兩人坐擁在一起,珊瑚的粉腿完美纏在瞭他腰上,他雙手托著珊瑚的小屁股,再次開始瞭抽動。
“嗯……啊……啊……”
溫柔操弄下,珊瑚趴在白夜飛懷裡,不由自主地呻吟,非常舒服,而白夜飛也仿佛抱著一個洋娃娃般,享受著少女的肉體。
這個體位,白夜飛看不見珊瑚的面容,隻能瞧見她的美背,看見她浮動的翹臀,而她渾圓的雪乳,則在自己胸膛上下碰蹭。
珊瑚、瑪瑙兩姊妹共舞的艷姿,又一次在腦海浮現,她們仿佛就在左右,用她們圓挺的雪乳,滑膩的肌膚,將自己夾在當中,充滿情欲的嬌吟,以雙倍於此刻的頻道,重疊在耳邊響起。
即使搞過的女人再多,雙胞胎也不是那麼容易遇到的,更別說是這麼青春與美貌的姊妹花……
想像之下,白夜飛不由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啊……嗯……啊……啊……”
珊瑚被忽然加速的白夜飛操得快感連連,呻吟的聲音一下變大,而將這浪吟聽在耳中,白夜飛無比激動,越來越快!
“啊……啊……不……慢……一點……啊……”
珊瑚一聲長吟,高潮再次降臨。白夜飛正值巔峰,並沒有停歇,反而再次加速!
“啊……啊……太……快……瞭……啊……”
奮力抽插瞭幾十下,射意湧來,白夜飛悶吼一聲,精關大開!
“啊!”
火熱的濃精,燙在瞭珊瑚的最深處。
白夜飛自始至終,都掌控著交合的節奏,每一下抽動、每一下擁抱與撫摸,無不恰到好處,珊瑚的高潮異常爽快,盡管最後一刻加重加快,也沒有持續太久,珊瑚層層快感不斷遞進,最終在滾燙的熱精澆灌下,全身酥麻、痙攣,死死抱住少年,熱淚險些就奪眶而出。
感受著珊瑚的擁抱,白夜飛給予溫柔的回應,輕輕拍著珊瑚的美背,保持著插入的姿勢,輕柔地吻著珊瑚的香肩,給她足夠的時間,緩和高潮的快感!
……
良久之後,珊瑚放開手,笑道:“哇,真是驚奇,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好的感覺。你很有本事啊,今晚姑且當是一點前訂,如果你真的勝出,還有後謝,到時候……姐姐就讓你真正體驗一下做神仙的滋味。”
聽到“前定後謝”,白夜飛著實好笑,想說你們怎麼都來這一套,難道團長還集體開過教學班嗎?
“說話算話,那我就等著瞭。”
“看來你真有把握。”
珊瑚笑著揮揮手,扭著纖腰,晃著翹臀出去,似乎最後還要加點料。
白夜飛關上門,坐回床上,喃喃道:“今晚真是古怪,看來女團的內部糾紛,比我想得還厲害……這樣說來,我真不是沒有機會。”
女團的一切希望,如今看似都寄托在琥珀身上!
至少,在自己乘王府馬車回來之前,樂坊中的大部分人都會覺得,當琥珀毫無爭議地勝過那個雜役,女團就能出席北靜王生辰慶典,從而一舉翻身,自財務困境中東山重起。
隻是,恐怕不是每個人都真心期待這一幕的出現。
女團六人之中,珊瑚、瑪瑙、碧玉都與琥珀不睦,平常就處得不怎麼樣,若非大勢所趨,肯定不願看到她得勢,甚至可以說,即便琥珀真的為全團爭取到出演資格,也未必鎮得住一眾同儕,後頭必然還有明槍暗箭。
自己與琥珀的正版之爭,無疑更給瞭她們機會,相對那些真心祝願女團安安穩穩,渡過危局的人,也有人更希望兩者兼得,既登臺演出,同時又不讓琥珀過於得勢。
所以,珊瑚跳出來,暗中在自己這邊下註……
“目前來說,這是件好事……”白夜飛摸著下巴,暗自感嘆:“但長遠來說,這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啊。這都還沒上路呢,我的存在居然讓女團有瞭分裂危機,這不是搬石頭砸腳嗎?”
一時間,白夜飛有些頭疼,這件事演變到最後,說不定會變成琥珀輸給自己,背上抄襲者的污點,就此退出女團,又或是搞到女團分崩離析,這就會和自己的主線任務沖突,等同是搬石頭砸腳,如果最後真的玩脫,自己親手導致主線任務失敗……
一瞬間,白夜飛開始考慮,自己認輸會不會比較好?
岡冒出,白夜飛隨即將這想法否定,事情都到這一步瞭,怎麼樣都要贏!隻要勝出,自己就能獲得話語權,還有希望主導一切,將問題導入正途。
正想著,白夜飛聽到門外又傳來細碎的腳步聲,與剛剛一模一樣。
……怎麼人又回來瞭?
……難不成忘瞭什麼東西?
門栓剛剛就被弄壞,白夜飛隻是虛掩上,來人直接推開門進來,黑衣勁裝勾勒出青春靚麗的曲線,果然又是珊瑚,她還重新戴上瞭頭套。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找我?是不是覺得剛剛給的訂金有些不夠,想要來再補一點?”
白夜飛出聲調笑,還故意瞥瞭幾眼她的胸部曲線。
珊瑚愣瞭愣,扯下頭套,嬌美的面上盡是怒容,狠狠瞪來,喝道:“補你老母!樂坊本來好好的,眼看就能夠拿到資格,什麼事都好瞭!就是因為你無事生波,讓事情失控,你就是個包藏禍心的奸細!”
被罵得狗血淋頭,白夜飛一臉懵逼,心想這女人怎麼翻臉如翻書,和剛才判若兩人?珊瑚已掏出匕首,目露兇光,指瞭過來。
“哇,一夜夫妻百兩銀……不,百日恩,大傢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呢?”白夜飛驚訝之餘,還沒意識到危險,微笑搖手。
珊瑚怒氣更盛,二話不說,直直揮匕刺來,聲勢凌厲,又快又狠,半點沒有要留手的打算。
哇!你搞什麼?不是說好瞭要看誠意的嗎?你這樣哪裡有誠意啊!
白夜飛大吃一驚,猛地側身,滾倒在床上,躲過這一刺,搞不明白這女人究竟想幹什麼,怎麼又投註又喊殺的?忽然在床邊地上看到一物,是珊瑚親吻前脫下,事後遺落的黑色頭套。
好像想起什麼,白夜飛抬頭一看,珊瑚手裡另還抓著一個黑色頭套,登時恍然,頭套有兩個,人又怎會是原來那個?
“你是瑪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