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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巧戲同學母,暗窺舅媽陰

  當一個人在忙碌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進入六月份,天氣很熱,距離中考也隻有二十天左右的時間。我爸在主臥裡裝瞭一個空調。我媽媽心疼我,就讓我去主臥睡覺。不過在這個時節,媽媽是不可能和我同睡一張床,她在主臥地面上鋪瞭一個涼席,然後在涼席墊瞭一床被子,打瞭一個地鋪。如果我爸爸晚上回來地早,就和媽媽一起睡地鋪,如果回來地晚,就直接去我的房間裡睡覺。在那幾天,我爸爸媽媽以保證我的睡眠質量為頭等大事,不讓我睡地鋪,怕我感冒。如果我爸爸回來的晚,我媽媽就不準他回主臥睡覺,因為怕吵醒我。

  傢裡的主臥面積不小,還帶有一個獨立衛生間,平時我媽媽就在這個衛生間裡洗澡,而我就在客廳裡的衛生間洗澡。那幾天媽媽每次洗完澡後就換上瞭一套米黃色的睡裙,睡裙的裙擺不高也不低,差不多剛剛過膝蓋,如果媽媽側著交叉著腿睡覺時候,我還是能夠看到媽媽那雙雪白滑膩的大腿。其實當媽媽換上那身睡裙後,我一直想知道她裙子裡究竟有沒有穿內褲。文胸是肯定沒穿的,因為當我睡在床上,側著身子看媽媽的時候,我總能看到媽媽胸前的乳溝,白花花的,晃得我都有些睜不開眼睛。媽媽在傢裡的穿著比較隨便,在我讀高中後就不習慣穿文胸,經常真空上陣。好在我傢裡的客人不對,說來說去也就那麼幾個人。我爸爸的兩個結拜兄弟、我叔叔(親的),我爸爸的兩三個同學。所以如果是在夏天,趕巧有客人過來,當我媽媽彎下腰給他們倒茶的時候,他們經常能看到我媽媽裸露的乳房。

  不過這也很正常,女人在婚前往往非常矜持,不過婚後就放得比較開瞭。當我在村裡讀小學的時候,每次去別人傢玩的時候,經常能看到一群女人坐在一起聊天,而其中總會一個剛生下孩子不久的少婦當著眾人的面給孩子哺乳。如果這個女人的老公不在身邊,說不得還有幾個憊賴性子的漢子調笑她兩句,占一占口頭便宜。所以,在我們那裡,四十來歲的女人呆在傢裡時不穿文胸也比較常見。

  或許是因為都是小地方人,還脫離不瞭農村生活的習性,沒大城市上那麼講究。

  這時我又想起瞭我去同學傢裡做客時的一次經歷。我那個同學姓孔,就是前文中向老師打報告的那個男生。當我那個女同桌轉學後,王老師也重新分排座位,他恰好坐到瞭我後面。他傢裡條件不錯,爸爸在省城一傢進出口貿易公司上班,02年就買瞭車,周一到周五住省城,周六周日回傢休息。既然坐到瞭旁邊,男生和男生之間又不會像女生那麼小心眼,再加上他又努力改善與我的關系,向我問瞭不少學習上的問題,我們自然就熟悉起來瞭,中考前我也去他傢裡吃瞭幾次飯。

  畢竟,孔同學成績並不好,直接考一中是沒什麼指望瞭,隻能考交贊助費。

  我們縣一中的學生分兩種,一種是正取生,一種是贊助生。我們那一屆贊助費起步為一萬二,如果你中考的分數高於最低線,而低於錄取線。那麼你差錄取線多少分,一分再交一百元贊助費。舉個例子,我們那一屆中考一中錄取線為525,最低線為405.我那個姓孔的同學當時考瞭455,那麼他傢就需要交12000+(525-455)*100=19000元的贊助費。因為我初三下學期經常幫小孔(我習慣這麼喊我那個同學)溫習功課,那麼他中考每多考一分,就為他傢節省瞭100元贊助費,所以小孔的媽媽對我印象蠻好。小孔並不是獨生子女,傢裡還有一個念小學五年級的妹妹。他媽媽沒有上班,全職照顧小孔兄妹兩人的生活。小孔的媽媽和我媽媽年齡相近,不過卻是兩種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因為小孔爸爸比我爸大一歲,所以我習慣喊小孔的媽媽伯母。

  伯母說話時總是溫言細語的,我媽說話聲音很大;我媽挺胖的,伯母的腰間卻沒什麼贅肉;我媽媽個子隻有一米五五,伯母穿高跟鞋後快一米七;我媽媽的頭發是黑色直發,伯母卻燙瞭一個棕黃色的波浪卷。當然,這也因為伯母婚後生活優渥,看起來像一個名媛貴婦,而我媽媽就像一個剛離開農村不久的中年婦女。

  伯母雖然看起來不胖,不過臀部和胸口還是有不少肉,這兩處我都親自驗過貨瞭……

  當然,你們不要想歪瞭,具體是怎麼回事,要聽我細細道來。小孔傢也是商品房,三室一廳,廚房和衛生間連在一起。當我去小孔傢,我一般都和小孔一起玩會兒電腦,而伯母一般都在廚房做飯。不過人有三急,如果我有瞭尿意,一般就匆匆忙忙往廁所跑。我還記得那天距離中考還有個把月。當時伯母剛好端著碗番茄湯走出廚房,而我又趕著進衛生間,我們就在廚房口那個狹窄過道上碰到瞭。

  當時伯母怕湯灑瞭,於是側著身子避開我。結果我的正面對著伯母的後面,當我走過去的時,我的下身還是不可避免擦到瞭伯母的屁股。

  當時我的膀胱裡都是尿,所以雞巴處於充血狀態,當時又穿著一件短褲,當我側身過去時,我的雞巴就像一支毛筆,伯母的屁股就像一堵墻,我就這麼一路畫出一道彎彎繞繞的線。當時伯母穿著一套黑色的絲質套裙。雖然隔著兩層佈料,不過還是覺得好爽,差點把尿尿到瞭褲子上。伯母肯定也感覺到瞭,臉色一紅,“走路慢點,別把我湯撞翻瞭!”

  或許是因為剛才受瞭刺激,所以這泡尿很長,尿液撒在小便池的聲音很響,聽起來就像往開水瓶裡灌開水。撒完尿,我神清氣爽,我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跑到廚房幫伯母端菜。

  伯母當時很開心,站在廚房對小孔說:“你看XXX多懂事,到瞭同學傢也不忘幫你媽端菜,哪像你,一回來就跟個大少爺似的。”訓完兒子,伯母又開始表揚我,“你成績這麼好,又懂事聽話,在傢肯定也沒少做傢務,你媽媽肯定很喜歡你。”我當時那個汗顏啊,我總不能告訴她,我在傢做傢務也是為瞭哄媽媽開心,然後有機會去摸她的大屁股?

  不過那時伯母還是把我當小孩看待,告誡我:“你憋尿不要太久,膀胱壓力太大,容易傷腎,這樣結婚後就不好。”當然,我那時是是懂非懂,也不好意思為什麼會影響婚後生活。

  到瞭飯點,我們坐在餐桌上。伯母和她女兒坐在同一側,我坐在另一側,小孔原本是和我坐同一側的,結果他為瞭究竟吃他愛吃的菜,結果坐到瞭桌子橫側。

  伯母先幫她兩個孩子盛好飯,然後再幫我盛飯,我為瞭表示禮貌,站瞭起來微微弓著身子。當伯母彎著身子把碗遞給我時,我恰好註意到伯母和我媽媽一樣,在傢時也沒有穿文胸。伯母傢的衣服一般都是曬在她的臥室陽臺上,而電腦也是放在同一個房間裡。我也註意過伯母內衣的款式,大多都是那種棉質全罩杯棉質文胸,不過內褲款式比較多,而且顏色也比較艷麗,以紅色和黑色居多。這些大概都是小孔的爸爸從省城帶回來的。

  當我看到伯母的胸前春光後,我註意到她的奶子明顯比我媽媽小上一號,因為長期居傢的原因,她的胸部比我媽媽要更加白皙。或許是因為個子高,伯母彎腰的幅度有些大,透過黑色的領子,我甚至能清楚看到伯母的乳頭。伯母的乳頭是褐紅色的,比媽媽的也淺一些,如黃豆般大小。這個發現讓我很驚訝,我一直以為中年女人的胸部都和我媽媽一樣,顏色紅中帶黑,奶頭都比較大。

  因為隻顧著過眼癮,我動作很遲鈍,差點連飯碗都沒有接住。伯母意識她走光瞭,並不生氣,隻是覺得有點好笑。如果我是一個中年男人,這麼貪婪地吃著她的豆腐,她當然會無比的厭惡。但是如果一個十五歲的純情小男生這麼癡迷地盯著她的胸部,她並不會惱怒,而是有點害羞,更多還是自豪,這說明她的身材很傲人。伯母按住我的手腕,然後把碗直接放到我桌前。伯母的手也很白嫩,手上沒有什麼繭子,但是由於她經常下廚,手背面的肌膚就不如她胸部那麼嬌嫩。

  當我們坐下來後,伯母剛好坐在我對面,我們四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不知道什麼時候,伯母的腿部和我的腿碰到瞭一塊兒。我也不知伯母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小腿恰好伸在我的雙腿之間,我能感受到伯母腿上穿瞭一雙肉色的尼龍絲襪。小孔兄妹對我和他們媽媽之間發生的事情絲毫沒有察覺。

  當時小孔講瞭一個學校裡發生的趣事,伯母笑作一團,她的身體花枝亂顫,她的小腿和我的小腿不時摩擦幾下,撩撥地我沒心思吃飯。我知道這些不過是巧合,不過我還是有些心神不寧。

  我當時不知是鬼迷心竅,還是色膽包天,我往前坐瞭一點,鬼使神差地用雙腿夾住瞭伯母的右邊大腿。伯母的身子一下有些僵硬,我也不敢再動,隻是用腿緊緊貼夾住瞭伯母的大腿,我的雙腿已經伸進瞭伯母的裙內,想這樣一直貼住伯母的長筒薄絲襪。伯母試著想掙脫,她的大腿與我的雙腿用力摩擦著,這種肌膚相連的觸感讓我短褲裡的雞巴一下子立起來瞭。伯母下面在動,還不忘跟我說,“往前坐一點,多吃點菜!”

  我感覺到短褲有些緊,然後松瞭松褲袋,然後把雞巴撥到瞭一側褲腿裡,這樣才舒服一些。伯母一時見掙不開,也怕動作太大引起她的兒子和女兒的註意。

  所以跟我開起瞭玩笑:“怎麼,小X,是不是吃撐著瞭,怎麼就開始松起瞭皮帶瞭?”

  伯母的一句話讓小孔兄妹都樂,從那以後,我每次去小孔傢吃飯,他們兄妹還不忘用這句逗我。

  不過在我耳裡,卻感覺伯母在說“撐”字時加重瞭語氣。

  我不免有些做賊心虛,於是松開瞭雙腿,伯母松瞭一口氣,撤出右腿前還不忘給我一個教訓,右膝輕輕一抬,然後準確撞到瞭我的雞巴上。我當時那個疼啊,臉色都變瞭,就快要趴到桌子上瞭。

  伯母卻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探過身來,扶著我的額頭,“怎麼瞭,小X?是不是吃錯東西瞭?你們這些孩子啊,就是不註意食品衛生。我早告訴過你瞭,不該吃的東西別吃,孔XX,你們兄妹以後也少吃點燒烤!”

  我當時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不帶這麼整人的。伯母讓小孔去房間裡拿瀉立停,說我十有八九吃錯東西,要拉肚子瞭。她還不忘關心問我:“小X,你哪兒疼啊,要不要伯母坐過去幫你揉揉啊?”

  我當時以為伯母還要繼續整我,嚇得不行,這飯也吃不下去瞭,就說去診所開點藥,連忙告辭。伯母幫我開好門,又說讓小孔送送我,我連忙擺手說不用,然後蹬蹬蹬地跑下樓,伯母最後還在她傢門口跟我說瞭一句話,我沒聽清楚,連忙溜瞭……等我中考後結束後,我很有幾個月沒去小孔傢,不敢面對伯母。不過我也相信伯母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她老公,在她眼裡,我就像一個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小男生,就像我媽媽看我一樣。

  中考結束,我考瞭560分,我們那一屆縣一中隻設立一個重點班,我距離重點班差1分,距離市一中錄取線差12分。這個成績雖然讓我的鄰居們贊不絕口,不過我自己還是蠻遺憾的。

  考完試,那麼我就徹底放松下來,離9月報名還有兩個多月時間,我也不知道從那兒打發時間。既然備考時間結束瞭,爸爸回來的次數就少瞭,媽媽下午也經常去打麻將,我一個人閑得無聊,又不敢去小孔傢上網,所以就去市裡買瞭一張借書卡,沒事幾去書店裡租一套武俠小說看看,從金庸、古龍、溫瑞安、梁羽生到還珠樓主,那些經典都翻閱完瞭。

  書店是由一個四十來歲的老板娘照看著,除瞭租書,也提供光碟出租業務。

  對這個老板娘,我已經沒什麼印象瞭,隻記得她長相一般,不過胸圍很驚人,我一度以為她是用瞭電視上豐胸廣告的產品。看完這些武俠,我就問老板娘,“還有沒有好看點的武俠?”

  這時老板娘看瞭看我,然後甩給我幾本松柏生香艷武俠,我當時帶回傢後,才知道武俠裡有一些XXOO的描寫。我當時看的面紅耳赤的,看瞭幾本後不敢再看,於是還給瞭老板娘。老板娘問我還要不?我說不瞭,然後準備走。老板娘明白過來瞭,笑瞭笑,“唷,還是一個好伢子,那所學校的?”

  我當然不敢說我被一中錄取瞭,沒有回答。她卻已經猜出來瞭,當時店裡也沒人,隻有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看書。她突然把手伸到瞭我的雙腿間,在我的胯下抓瞭一把,然後說道:“也是,連鳥都沒長大,這種書少看,考個好大學,什麼漂亮女人都有瞭!”

  當老板娘抓住我的小弟弟時,她當時還順手揉瞭一把。對她來說,這或許就像洗碗時重新揪一下抹佈那樣簡單,對於我,卻是另外一種體驗,我說不出那種感受,不過我又想起小孔媽媽那雙充滿彈性的大腿瞭。

  其實我當時也不明白,為什麼我自己撒尿時抓住雞巴沒有一點快感,但是那個老板娘隔著褲子,隻是輕揉一下我的雞巴,我卻那麼興奮?我後來沒有繼續去那傢書店,因為我覺得那個老板娘平時肯定是一個很風騷的女人,就是我媽媽常罵三嬸的那個詞-“破鞋”!

  不過我確實也很懷念那種感覺,真是恨不得找一個女生幫我揉幾下,讓我能夠發泄一下。我當時雖然想過向媽媽提出這個要求,不過今年我和媽媽的關系明顯不如去年親昵,所以我也不想自討沒趣。

  而且我可以肯定,如果我開口後,媽媽肯定又說我沒腦子的亂七八糟的想法,說不定還會隨便找個借口,讓我爸揍我一頓。不過機會還是來瞭,媽媽見到很無聊,於是說和我一起去外婆傢做客。我白天可以和我的表哥表弟們漫山遍野跑,可以挖紅薯、摘西瓜、釣魚、抓山脊,逮兔子,摸龍蝦和最最重要的娛樂活動-洗冷水澡。當然,對於我媽媽來說,白天無非就是趕著一傢又一傢的牌局,我們母子倆分工明確,自得其樂。

  我有兩個舅舅,三個姨媽,所以外婆一共有六個孩子。大舅和小舅都做瞭新房子,外婆住在小舅的樓上,外公住在大舅的樓上,兩個老人一傢贍養一個。我媽媽明顯更偏愛小舅一些,所以我和媽媽一起住在小舅傢二樓的客房裡,客房裡擺瞭兩張相隔不到一米的繃子床。

  剛開始在外婆傢住的幾個晚上,我一直和媽媽是分床睡。畢竟夏天比較熱,如果兩個人擠一張床,媽媽估計也不肯。過瞭幾天,我的新鮮感就過瞭,這個時候,我卻發現瞭一項新的娛樂活動。這讓我原本躁動的心又靜下來。

  外婆的傢其實是在一個土坡子的半山腰上,這種土坡向陽面扁平,向陰面陡峭。扁平的這一面就散落著幾戶人傢,我小舅和大舅的房子是最高的兩戶。為瞭種菜,當兵出生的外公和兩個舅舅在向陰面的山坡上開瞭幾塊菜地。菜地呈梯田狀,不過最矮的那塊菜地距離坡腳還有十來米的距離,普通人很難爬上來。當然,那時候土坡上愛長那種荊棘,我外公就地取材,在最外的那塊長方形菜地的外沿兩個直角上種瞭一株松樹,再撥拉瞭一圈荊棘,圍成瞭一道簡易的圍墻。

  住在城裡的人可能不知道,農村裡往往會在自傢菜地或者豬圈旁建一個茅房,然後用糞便作為肥料灌溉土地,我外婆傢也不例外。那個茅房其實挺簡易的,也就在土裡埋一個大瓦缸,然後蓋兩塊木板,供人踏著。然後大缸四周壘起一道土墻,土墻上再搭著兩塊木板或者石棉瓦,再鋪好茅草,基本上就完工瞭。

  那天我原本在外婆傢看電視,然後閑得無聊,就在土坡上瞎溜達。當我準備去茅房裡撒泡尿的時候,卻發現茅房有人瞭,於是我就站在菜地旁直接澆肥瞭。

  不過那一天,我卻很好奇,想知道是誰在茅房裡,不用說,肯定是住在山坡上這幾戶裡的。因為村裡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可能專門繞那麼老遠來上個廁所。

  那時還是2004年,農村條件不像今天這麼好,傢傢戶戶都有獨立衛生間瞭,還通瞭下水道。我在那個茅房裡上過幾次廁所,知道土墻裡不少小洞,每次我下午去上廁所時,那快要下落的日光就會透過小孔照我我臉上,有時候也會在茅房地面上照上幾個金色的圓斑。當然,我也怕如果是一個女人在上廁所,那就糟糕瞭,畢竟農村婦女上茅房,都是一進茅房,就直接扒拉下褲子,然後翹起屁股,不管撒尿拉屎,都是十分利落。她們從來不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

  當然,如果我走到茅房木門前,我就可以看清楚是誰在上廁所。說是木門,其實並不準確,隻是用幾根竹竿綁在一起,然後套上一個白色的水泥袋,然後在墻上一側釘上兩個鐵釘,套上兩根鐵絲,彎成兩個圓環,然後把門上邊緣的那根竹竿兩頭套進去就行,門的反面再用鐵絲做一個簡單的搭扣,可以從後面固定住木門。

  當然,門的高度很低,一般都隻有一米左右,門下面和地面平行,門上面隔著門沿總有著三四十公分的距離。這就是我為什麼說隻要我走到門前,就能看清楚是誰在上廁所。當然,就算遇到我的女性親戚,比如我舅媽或者我外婆之類,那也不用尷尬,直接打個招呼,轉身走人就行。如果她就快忙完瞭,那更不用著急,她會喊住我,讓我等會兒。這個時候,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自覺地背著門,這個時候她們一般會一邊提起褲子,一邊跟我聊天。

  我那天其實是想喊表弟一起去水溝裡釣龍蝦的,所以我走瞭過去,準備去看一眼,誰在上茅房。結果當我走過去時,我就聽到一陣噓噓的聲音,聲音很急,很顯然,這是一個女人在撒尿。按理說,我這個時候就該走瞭。不過這個時候,我想起瞭來前兩天罵我的那個胖女人。

  那個女人和我外婆是鄰居,而且她們傢的菜地和我外婆傢的菜地也相隔不遠,當時她們傢圖省事,所以就沒在菜地上蓋茅房。所以每次想撒尿瞭,就走到我外婆傢菜地的茅房裡方便。其實,你過來上個廁所嗎,我外婆又不是不同意。可是這個女人倒好,上完廁所,一到需要給菜地澆肥的時候,就用個糞瓢到那個缸裡舀上幾下,然後撒到她們地裡。

  糞料這東西,你傢多瞭,我傢自然就少瞭。那個茅房是去年春天時建好的,原本指著就這些肥料讓菜的收成好一些。結果那個胖女人七舀八舀,結果到瞭去年年底,這菜的光景還不如前年沒蓋茅房。於是我外婆就到那個胖女人面前提瞭一嘴。這女人確實一個潑辣性子,四十好幾的人,倒地就哭,說我外婆以大欺小,斤斤計較,不像個年高德劭的長輩。我外婆是個厚道人,也隻能由著她瞭。

  但是,這個女人占瞭便宜,內心卻蠻記仇。我這個暑假的頭天,我去上茅房,因為之前沒去過,也不知道裡面有人。所以就奔著茅房門就過去瞭,結果她當時已經把門推開瞭,正在穿褲子,裡面露著一個紅色的三角褲衩子,腰裡露出一大截肥肉。她看到我,非說我是一個小色狼,還到我小舅媽面前告狀。“你看你那個城裡外甥啊,虧他讀瞭那麼多書,連起碼的禮義廉恥都不懂。我還沒有走出茅房,他就準備闖進來,他莫不是故意過來偷看我撒尿的?”

  我小舅媽知道她是無理取鬧,所以也沒有理她。當時舅媽在想:“就你這麼一個老屄,連個老公都留不住,又醜又大又黑,我那外甥專門去偷看你?”

  很顯然,小舅媽並不相信這件事,她也沒把這件事告訴當天打牌回來的我媽。

  我想瞭想,這個時候,夏天如果幹農活,一般都是早上或者傍晚,因為比較涼快。這個時候正是下午,如果是外婆傢的女人,她們要上廁所,估計就去外婆傢豬圈旁邊那個紅磚蓋起來的廁所,絕對不可能來這麼遠上廁所。那麼,這個廁所裡十有八九就是那個胖女人!想起那個胖女人對我的所作所為,我氣不打一處來,於是繞到茅房後面,蹲在地上,歪著頭,你個騷逼,你不是冤枉我偷看你上茅房嗎?老子今天還偏偏看瞭!我不但看你上廁所,還要把我看到的東西,講給我表弟他們聽,讓你丟一次人!

  說幹就幹,嘿,正好,最下面倒數第二塊土磚和倒數第三塊土磚上有一個洞,洞口還挺大,差不多能塞進兩根手指,剛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把眼睛往裡一看,我操,這次不得瞭,看錯人瞭!隻見我看到瞭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她屁股翹地很高,仿佛故意露給我看似的。

  這時,從她那蹲著的雙腿以及雙腿間向前噴出瞭一道激流,就像我小時候玩的水槍一樣。除瞭這道白黃色的水線,同時還有我特別熟悉的女人撒尿聲。我媽平常習慣在主臥裡上廁所,而我沒事就在主臥裡看電視。因為電視的聲音很大,所以我媽媽平常撒尿的時候並不會可以沖一次水來掩蓋她噓噓的聲音。不過我耳朵特別尖,再加上我坐的位置又比較靠近廁所門,所以我是聽得一清二楚。有時候和我媽開玩笑,我還故意模仿給小孩把尿的聲音,結果有一次沒收住嘴。我媽媽提前走出衛生間,看到我的舉動,當時拿著遙控器,迎著我頭,就是兩下。

  不過這個正在撒尿的女人肯定沒有四十歲,因為她的屁股沒有像我媽的那樣,松松垮垮,還比較緊繃。屁股雖然翹地很高,不過看上去並不肥,也沒有向下墜。

  最為關鍵的時候,她的屁眼看上去並不黑,而是一種深紅色。

  她漸漸快尿完瞭,水聲也越來越小,水槍的射程也越來越近。同時有很多滴尿液從她的胯下滴下來,一滴,兩滴,就像冬天瓦簷上剛剛融化的冰凌,噠噠個不停。她又開始哼瞭幾下,仿佛想擠出最後那絲尿意。我當天差點笑瞭出來,女人就是不如男人,要是我,隻要把雞巴往前抖兩下,什麼尿都沒瞭……

  當然,我肯定不敢笑,她拿出一團衛生紙,擦瞭擦下身。她擦下身的動作很仔細,為瞭擦幹凈,還特意又往上翹瞭幾下,背面幾乎和茅房後頂平行。就在這時,我又一次看到瞭女人的私處,我的雞巴立刻進入瞭充血狀態,又硬又舒服,我把它掏出短褲,它就像不甘寂寞的金箍棒,自己還彈瞭幾下。我試著學書店的那個老板娘,用手抓住我的雞巴,然後揉瞭起來,不過不管我怎麼模仿,都沒有當天的那種快感,莫非男人的雞巴隻能讓女人來揉?

  看著她仔細拿著衛生紙仔細清理著那條肉縫,我現在已經知道,那個地方叫屄,她那裡長滿瞭毛,不過毛的長度一致,估計是用剪刀可以修剪過的。在這些毛的中央有一條肉縫,肉縫旁邊有兩片深紅色的肉皮兒,旁邊的毛發上還沾著幾滴水,看上去散散發光。

  原來這就是女人的陰戶,肉縫裡面那個洞就是陰道,旁邊的毛發就是陰毛,那麼那兩片肉皮是什麼呢?一張一合就像一個嘴唇,嗯,莫非那就是陰唇,不過這陰唇還分兩層嗎?裡面一層還是深紅色的,外面那層卻已經有些發黑瞭。舅媽擦擦凈下身後,又用右手手指往自己下面摳瞭幾下,見她確實清理幹凈瞭,於是準備站起身來。

  看著她右手的動作,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雖然非常興奮,不過恐懼和緊張的情緒也籠罩著我的全身。當她緩緩站起來,準備穿好褲子的時候,我卻一下子驚倒瞭。因為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7分褲,嗯?這件褲子很熟悉,很像小舅媽今天穿的那件褲子。我意識到不妙,立刻拔腿就跑,連確認一下是否是小舅媽的勇氣都沒有。那個女人反應很快,“誰?”

  ,等她穿好衣服,走出茅房時,我不見人影。

  我當然不可能那麼快就跑掉,而是翻過瞭菜地的圍著的那道荊棘條子。我隔著荊棘條,發現的的確確是小舅媽走出茅房後,我知道這下麻煩大瞭。剛才匆匆忙忙下,我的手還被荊棘上的刺隔瞭一道口子。我不敢直接回舅舅傢,而是直接跑到河邊去找我表弟,然後洗瞭個澡,等天黑,再回來。

  等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發現我胳膊因為進水,已經開始有些發炎瞭,我媽媽問我怎麼回事。我說在河底摸貝殼,結果被玻璃劃傷瞭。我媽媽挺生氣的,當晚帶著我去外婆村裡的診所上瞭點藥。上完藥,回到外婆傢,外婆他們已經睡瞭,我和媽媽洗簌完畢,也爬上瞭床。媽媽怕我自己不註意,碰到傷口,於是讓我和她睡一床,便於照顧我。

  那天晚上我還是有些害怕,於是說自己在外婆傢呆的有些厭倦,要去大姨媽和二姨媽傢玩。我大姨媽和二姨媽嫁到瞭同一個村子,距離外婆傢也不遠,於是媽媽也就同意瞭。

  這時媽媽給我說起一件事,她偷偷告訴我,這附近有一個專門偷看女人上廁所的流氓,而且今天小舅媽去上廁所時差點就被他看到瞭。幸虧你小舅媽機警,感覺到周圍有人,還沒來得及脫下褲子,就問瞭句“誰”,然後把人嚇跑瞭。

  媽媽當然沒有告訴我,其實小舅媽懷疑是隔壁那個胖女人的老公過來偷看她上廁所,所以小舅媽看那個胖女人更不順眼瞭,有事沒事就針對她,兩傢關系鬧地很僵,這些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既然媽媽對我有所保留,我當然也不會告訴媽媽,其實小舅媽說瞭謊話,我已經看到瞭她脫褲子的樣子,不管是她的屁股,還是逼,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我肯定不會那麼傻,自己向媽媽承認錯誤。

  不過我當時倒是很遺憾,哎,可惜媽媽一直在外婆傢的那個廁所小便,那個紅磚砌起來的廁所相當嚴密,根本沒有一個小洞,而且廁所就在傢附近,如果有人偷窺,第一時間就被察覺瞭。

  這時,我又想起瞭小學時在大堂看到媽媽下體的那次經歷,想起小舅媽的逼,又回想起那次經歷,我隱隱約約到瞭起瞭心思,想再看一次媽媽內褲裡的樣子。

  不知道過瞭這麼多年,媽媽的逼,比起舅媽來,是不是一樣漂亮,一樣迷人,不對,媽媽的逼一定比舅媽的更黑一些,更大一些。我通過我看得那幾本香艷武俠已經知道,當男人把雞巴放在女人的逼裡面,女人會很舒服,這個動作就叫操逼。

  我媽媽比舅媽大瞭差不多七八歲,也就多被日瞭好幾年,媽媽的陰道肯定更松一些,屄口更大一些,那陰唇說不定更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