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玉鳳終成功被自己馴服收作自己的性奴,桑德感到非常的滿意,這段時間的心情更是出奇的好,而每次完成一次調教之後,心中則更期待著下次調教的日子,不過趙玉鳳有時自己反倒找上門來,要得居然是桑德暫時性的慰籍。
自從被桑德把她性奴的潛質完全開發出來之後,桑德驚奇的發現這個女人的情欲就像一個無底洞,總是感到欲求不滿,要不是自己的肉棒是降伏她這種帶有極端強盛情欲女人的唯一利器,隻怕自己還真難以徹底完全地征服她,不過現在這個女人自從被自己完全征服之後,也對自己死心塌地起來,完全變成瞭一隻自己最忠實的母狗。
這天傍晚,內院的守護工作暫時告一段落,桑德偷閑跑出來,在莊內閑逛,其實他主要的目的到是希望能碰到趙玉鳳,因為他發覺最近兩天莊內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似的,莊內上下都很忙,莊院也比以前裝飾的更加漂亮,不知要幹什麼,所以他想找趙玉鳳問問情況,畢竟她可是莊主身邊人,也是這飛雲莊的半個女主人。
不過,趙玉鳳他沒碰上,卻看到一臉風塵從莊外趕回來的劉天勝,桑德這才發覺這幾天都沒見過他瞭,看他好像從外面回來似的,不知去辦什麼事瞭。
立刻上前叫住劉天勝,問道:“臭小子,趕這麼急幹什麼瞭?”劉天勝現在一看到桑德心中就直打鼓,他早已被桑德的手段所屈服,見到他就如同老鼠見瞭貓一樣。
此時見桑德動問,連忙恭聲道:“哦,是師傅啊,你老現在有空啊。”桑德根本不理他這一套,不耐煩地道:“少廢話,到底去辦什麼事瞭,是不是莊主要你去的?”劉天勝雖碰瞭個釘子,但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有絲毫的不滿,還是恭聲答道:“是的,師傅,是莊主叫我出去辦事的,最近莊中要舉辦一個武林大會,討論魔教的什麼事情,我是被莊主派出去給各大門派發武林帖的。”哦,桑德一聽興趣就來瞭,想到那塊有可能是魔教之物的玉佩,想到那塊玉佩可惑人心志、催情奪命的神奇功效,桑德就對魔門的“神奇”之處向往不已,更想著自己若能攀得上魔門這個高枝,不但可學得那神秘莫測、詭異高深的魔功,更渴望那位美色排名猶在南宮小憶之上,魔門中天份極高的“天魔女”幽夢影,想親眼目睹她到底是何等的絕麗。“哦,是關於魔門的,魔門最近怎麼瞭,難道他們又復出瞭嗎?”桑德急聲問道。“是的,師傅,聽說最近西南武林各派都多多少少的受到魔門的攻擊,損失不小,有些小派更是被魔門連根拔起,就連西南武林大派“無量劍派”也遭受瞭一定程度的損失,現在一時之間,西南武林各派人人自危,紛紛向其他門派求援,所以這次莊主就趁這個時機廣發武林帖要在飛雲莊召開武林大會,共同商討應對魔門之事。”桑德聞言,心中暗自計較,他跟瞭南宮霸天多年,當然知道他這次打的是什麼算盤。
雖然飛雲莊號稱武林三大莊之一,但若論實力卻比不上江湖上一些二流門派,更遑論與那些名門大派平起平坐瞭,要不是有南宮霸天他這個武林排名十六的高手架著,隻怕江湖上根本就沒人知道飛雲莊這個名字,早就被其他門派給吞並瞭。
造成飛雲莊實力不強的原因,是南宮霸天一直采取閉關自守政策,不主動吸收江湖上一些無業無主的武林高手加入飛雲莊,再一個就是他很少收徒弟,雖說是擇優錄取,但這些年來一共也才收瞭十二名弟子。
但就是如此後來也讓他趕走瞭四個,原因是這四人心術不正,不堪重用。
殊不知,那四人才不過是受不住自己的誘惑,帶他們去妓院裡逛瞭一圈而已,而那四個小子卻連妓女的身子都沒碰到就嚇得跑回來瞭,而這事情又不知怎麼讓南宮霸天知道瞭,大怒之下,直罵他們個個都是朽木難雕,就這樣把他們趕瞭出去。
而那四個小子還算有點良心,沒有把他這個教唆者給供出來,不過那四個小子其實根骨到是不錯,從飛雲莊出去後,拜到別派時沒出幾年就闖出瞭一些名頭,比現在莊中的其他八位弟子強多瞭。
雖然後來南宮霸天也有些後悔,但性格倔強的他卻從不表示出來,而打那以後就對其餘八位弟子就懶得管教瞭,就連武功也傳授的不多,弄到現在這些弟子最好的也不過學成南宮霸天五成的武功。
所以這樣一來,這飛雲莊沒有什麼實力就不足為奇瞭,從自己分析來看,到是覺得這些都與南宮霸天古板不知變通、自私、猜疑心重的性格心理有關系,因為從以上事情來看,再加上自己多年觀察的結果,都符合自己分析出來的這些推論。
而這次南宮霸天利用這個時機廣發武林帖要在飛雲莊舉辦武林大會,其用心就不言自明瞭,想必他也知道這些年來因為他的閉關自守,令飛雲莊在江湖上的地位日益隕落,再不采取措施的話,不但這個武林三大莊之一的名頭難保,就怕以後再沒人知道他飛雲莊瞭。“師傅,你怎麼瞭?”原來劉天勝見桑德不說話,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連忙問瞭一句。“哦,沒什麼,那什麼時候召開武林大會啊?”“離現在再過半個月,師傅啊,到時可真是名門大派匯集啊,據說這次連“唐門”的大小姐唐小芊到時也將蒞臨。”“哦,唐小芊也來嗎?”桑德聽瞭心中不由一陣發熱,這位排名在南宮小憶之上的武林第三大美女,自己也隻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啊,想不到這次就可以目睹佳人風采,不知她到底是怎樣的絕色呢,身材是不是也很棒呢,想到這裡,桑德隻覺得身體某處地方開始有瞭感覺。“好瞭,你忙你的去吧。”桑德見事情已經明瞭,便打發瞭劉天勝。
終於找到趙玉鳳時,才發現她正在忙著處理莊中的大小事務,見到桑德來時,一雙媚眼立刻變的水汪汪的,桑德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自從被自己調教後,更加容易情動。
此時他甚至可以想像到這個女人不但眼睛水汪汪的,就連下面隻怕也開始濕潤瞭,嘿嘿,不愧是自己調教的結果。
趙玉鳳給他使瞭個眼色讓他進內室等候,不多時她也打發瞭下人來到內室相會。
先前還一臉威風指揮下人的女人。
此時一進到內室,就立刻雙膝跪地,垂首向高坐一旁的桑德恭聲道:“鳳奴恭迎主人。”桑德滿意一笑,抬手道:“好瞭,過來這裡,讓我看看今天有沒有想我。”趙玉鳳柔順地輕應瞭一聲。
然後,仍保持跪姿,雙手支地,就這樣爬瞭過去,到瞭桑德身前,掉轉身體。
然後,把長裙翻起,再褪下長褲和襯褲,最後把雪白粉嫩的屁股暴露瞭出來。
此時臉泛紅潮,上身伏地,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更把雙股分的大開,立刻,把女人最隱秘的所在整個呈現在桑德的眼前。
桑德靜靜的註視著眼前美女的動作,直到此刻才發出淫笑,一隻手伸到撅在眼前的美女赤裸屁股上,在微微開裂的美麗花瓣上用食指挑瞭一下,立刻手指被淫水沾濕,這才滿意點頭贊許道:“好,小母狗今天想主人瞭,主人我很高興。”聽到桑德的贊許,趙玉鳳把紅暈的粉臉回轉,滿臉嬌媚的呢聲道:“鳳奴想念主人是應該的,鳳奴的陰戶隻為主人而濕潤。”桑德點頭表示滿意,而剛剛檢驗趙玉鳳陰戶的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如劍般刺入趙玉鳳的陰戶中,立刻在肉洞中抽插、攪動起來。
趙玉鳳先是被刺激的粉臉上揚發出一聲長吟。
然後,頭垂瞭下來,幾乎貼在地上,口中不由發出連續不斷的輕吟聲,雪白的屁股也跟著輕輕扭動,感受著桑德用手指帶給她那一波強似一波的快感,以舒解她那無休止的情欲。
看到剛才還威風八面,對眾人指手劃腳的女人。
此時卻像母狗般撅著光屁股,暴露出女人最羞恥的隱私之處任由自己玩弄,不是對自己完全屈服還能是什麼,桑德心中不由得更是欣慰。
當然這些都是他桑德“辛苦”調教的結果,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趙玉鳳已完全拋開瞭羞恥心和自尊,對他的調教惟命是從,並且在調教中更能讓她得到更大的滿足,現在的她已完全融入到她自己所扮演的母狗角色中瞭。
桑德一邊興奮的玩弄著趙玉鳳的陰戶,感覺著穴中嫩肉對自己手指的依戀,從愈發濕潤和束縛感逐漸增強的肉洞中感覺著女人那愈加高漲的情欲,一邊心中卻暗暗開始算計起來。
過瞭一會,隻見他淫淫一笑,一邊逐漸加快手指玩弄肉穴的動作,另外一隻手則伸到趙玉鳳的屁股上輕輕撫摩著雪白的臀肉,口中說道:“母狗是不是應該聽從主人任何的吩咐啊?”趙玉鳳此時被桑德玩弄得情欲十分的高漲,早已忘卻瞭一切,不過桑德的問話卻是不能不理睬,於是強忍著極端的快感,收起心神,咬牙回答道:“哦,那是當然,哦,鳳奴,啊,鳳奴當然聽從主人的任何吩咐,噢……”桑德聽瞭陰森一笑,手中動作更加快速,拇指更是尋到趙玉鳳陰戶上方的肉核不斷按揉,在趙玉鳳更大聲的嬌吟聲中說道:“我想得到小憶那丫頭,你幫我想想辦法。”“小憶?哦,小憶是誰啊?
啊,莫非是……難道你……啊,怎麼可能……”趙玉鳳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當明白桑德說的是誰時,這才驚慌失措起來,然而卻怎麼也沒想到桑德居然會提出這個條件,直覺得太不可思議瞭,更當是自己聽錯瞭,但立刻否認瞭這是個錯覺,但事情的突然性和匪夷所思更加令她難以置信。
桑德見趙玉鳳有這麼大的反應,心中也是一緊,畢竟這可是犯上作亂,膽大包天的事情,要是讓莊主聽到的話,一定會要瞭自己的命的,不禁後悔是不是自己說的有點太早瞭,不過轉念一想,反正已經說瞭,而且這個女人也成瞭自己的性奴,隻要自己控制住她,那還怕什麼,想到這裡,心中有瞭計較。“啪”的一聲脆響,原來是桑德狠狠地在趙玉鳳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這一巴掌拍的著實用力,打得趙玉鳳立刻巨痛不已,還沒回過神來,桑德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印瞭上去。
接著,玩弄她肉穴的手也抽瞭出來加入到拍打她屁股的行動當中,一時間直打得趙玉鳳慘叫連連,原本雪白的屁股一會功夫就被打的紅腫起來,可想而知桑德是下瞭狠勁。
又打瞭一陣,直到桑德自己打的累瞭,手也打的麻瞭,這才停瞭下來,而此時趙玉鳳的屁股卻更是紅腫不堪瞭,趙玉鳳雖然被打,卻是不敢有一絲的反抗,隻把身子趴在地上嗚嗚痛哭、哀叫。
桑德一臉猙獰之色,起身走到趙玉鳳身前,蹲瞭下來拽住她的頭發,讓她把臉昂起來看他猙獰的臉。
然後,狠狠道:“他媽的,你這隻小母狗枉我調教你這麼久,給瞭你這麼多好處,娘娘個皮的,才不過叫你辦件事,竟然敢反對我,還這麼強烈,哼,還想不想要主人的肉棒瞭?還想不想當小母狗瞭?
是不是不想要你這條賤命瞭?
還是想讓我先把你和劉天勝那個臭小子通奸的事情抖出來啊?不然,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扒得精光丟出去,讓那些下人都看看你這副騷樣,哼。”趙玉鳳早已被他又是打又是罵又是威脅的給嚇住瞭,更後悔自己的一時失態,後悔自己作為主人的母狗竟然真的敢違抗主人的命令。
其實剛才她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反應,主要還是事情來得太突然,也太離奇瞭,想想哪有下人敢合謀陷害主人的道理,那和弒主有什麼區別,再加上小姐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對她雖是說不上有什麼真感情,但也喜愛的很,更何況還是她的小主人。
而此時桑德竟然敢打小姐的主意,並且還要她協謀,真讓她覺得太難以接受瞭,所以一時情緒十分的激動,她的反對也屬一時的自然反應罷瞭。
而現在先是被桑德一頓痛打,已經讓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瞭,再加上桑德的辱罵和威脅之語,更讓她明白瞭自己的身份和所處的位置,先不說自己已經完全被他控制住,已經成為瞭他情欲上的奴隸,就是她自己的心理也逐漸接受並融入到性奴的角色中瞭,心靈已經被扭曲,更是達到瞭變態的地步瞭,這也是自己當初為瞭擺脫心靈上的煎熬與痛苦,強迫自己陷進去的結果。
而到瞭此時卻早已是泥足深陷,難以自拔瞭,就是此時桑德完全放過她,隻怕她也會受不瞭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而再次的拜倒在桑德腳下,請求他的“賜予”。
想到這裡,心裡已經篤定,但還是覺得這個事情不可為,於是說道:“主人,是鳳奴的錯,是鳳奴一時忘瞭自己的身份沖撞瞭主人,不過鳳奴竟然已經是主人的母狗瞭,就一定會繼續聽從主人的話的,請主人相信鳳奴的誠心。隻是鳳奴覺得這個事情…這個事情主人還是三思為妙,不說小姐是主,我們是仆,就是我們之間的身份、地位還有武功都差得太遠瞭,那也是萬萬難以做到的事情啊。”桑德早先已經從趙玉鳳的神色中覺察出她沒生叛逆之心,知道她現在已經對自己完全的屈從瞭。
此時聽她這麼說,才陰笑道:“嘿嘿,我相信你不會背叛我的,剛才隻是對你沖撞主人的懲罰,讓你以後長點記性。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也知道這個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不過我既然要這麼做瞭,就一定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何況我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硬來的,現在對你說,就是要你多幫我想想辦法,畢竟你也是個女人,而且身份、地位也與一般人不同,和南宮小憶也比較親近,所以,隻要以後我們瞅準時機,裡應外合,不怕沒有可能實現。”趙玉鳳雖然覺得事情仍是困難重重,但也不敢有任何的異議,隻有恭聲道:“是,主人,鳳奴完全遵從主人的安排。”桑德這才滿意一笑。
接著,心中一動。
接著,道:“不過,光是我們隻怕確實有些困難,但如果能先讓小憶身邊的那個若蘭丫頭就范的話,那麼這個事情就好辦多瞭,你說是吧。”趙玉鳳聞言卻直搖頭,說道:“主人,不是鳳奴頂撞你,隻是鳳奴知道若蘭這個丫頭從小就和小姐一起長大,不但有主仆之情,更有深厚的姐妹情誼,要想讓她就范根本就如同太陽打西邊出來,鬧不好,她拼將起來,讓莊主知道瞭,那我們就是有十條命也保不住瞭,所以說,要想使那個丫頭就范,但不如先把小姐搞定瞭,才有機會反過來讓若蘭丫頭就范。”桑德聞言大喜,連聲贊道:“好,好,鳳奴說的有道理,想不到鳳奴跟莊主這多年,而且掌管這飛雲莊這些年,到是練就瞭一副七巧玲瓏心,不錯,有你協助我,以後還怕搞不到那南宮小憶嗎,哈哈。”趙玉鳳見桑德誇贊,也心喜不已,說道:“都是主人調教有方,鳳奴以後還要多聽從主人的教誨,一切唯主人之命是從呢。”桑德見趙玉鳳一臉的嬌媚、討好之色,心中也自大定,手伸到趙玉鳳仍舊赤裸的屁股上面輕輕摩挲著道:“呵呵,說的好,這裡還疼嗎,主人剛才下手是重瞭點,但為瞭鳳奴以後能少犯錯,所以才故意為之,鳳奴隻要聽話,主人還是會繼續疼愛你的,知道嗎。”紅腫的屁股被撫摩還是有些痛,但強忍住沒有形諸於色。
此時聞言連忙媚笑著點頭,一雙玉手伸到桑德的跨襠間,隔著褲子撫摩著還是軟蟲似的肉棒。
然後,以目向桑德示意,意思是要不要她幫他吹蕭,暫解情欲,畢竟現在這個環境兩人不能真個銷魂。
看到桑德點頭同意,趙玉鳳這才滿臉媚笑,帶著興奮之色解開桑德的腰帶,松開褲子把還是軟綿綿的肉蟲象寶貝似的捧瞭出來。
然後,又仰首沖著桑德獻媚地一笑,這才低頭在肉蟲頂端上親瞭一口,說也神奇,這本還是軟塌塌死蠶似的大肉蟲竟被她一吻之下象活過來瞭一般,逐漸昂起瞭頭,趙玉鳳的櫻唇再親兩下時,竟已變成瞭一個雄赳赳帶著些猙獰的大肉棒瞭,趙玉鳳心喜不已,興奮之情溢於顏表,立刻毫不猶豫的把大肉棒吞進瞭嘴中。
接著,就上下套弄起來,當中還吮咂有聲,顯然對肉棒的極為喜愛,動作更是純熟無比。
桑德得意得看著胯下女人賣力地舔舐著肉棒,感覺到肉棒在女人口中那溫熱膩滑的舒適感,還有那靈巧的香舌不停在龜頭上打轉、頂磨,敏感度更加的強烈,直覺得比之插穴也毫不遜色,而且女人用嘴來服侍,更顯靈活、主動,確實是一大享受。
桑德瞇著眼享受瞭一陣,突然睜眼問道:“對瞭,我聽劉天勝那臭小子說馬上要在本莊舉辦武林大會,商討應對魔門之事,可有此事?”趙玉鳳聞言舍不得松開口中肉棒,隻點頭表示確有此事。
桑德也並不介意,畢竟此時雙方都在享受中,於是他接著又道:“你可知道這次魔門到底為何又再次復出,難道他們不怕那“瑤池”嗎?你在莊主身邊可曾聽到什麼風聲?”趙玉鳳見桑德問話,不得不把肉棒吐出,回答道:“我也沒聽到什麼風聲,隻聽莊主說“瑤池”最近兩年都沒有人在江湖上出現瞭,想必那魔門就是看中這個機會才復出的吧,而且還聽莊主說西南武林現下基本都在魔門控制之下瞭。”桑德聞言微感詫異,又問道:“不是說隻滅瞭幾個小門派嗎,像“無量劍派”不是損失很小嗎,怎麼就說西南武林都被魔門控制瞭呢?”趙玉鳳此時正用玉手握在肉棒上不停套弄,眼睛直盯著肉棒,滿臉都是希冀之色,聞言搖頭道:“這次魔門復出,不像以前那樣隻一味的采取殺戮政策,這次主要是以威懾為主,像一開始就以狠辣手段滅掉的幾個小門派,就是要向其他門派示威的,並且威脅他們順者昌、逆者亡,這樣一來一些實力不強的中小門派很快就歸附瞭魔門,而其他門派在魔門愈加強硬的手段下,又有一些實力較強的門派也表示瞭歸附之心。”趙玉鳳道:“這樣一來,西南武林各派剩下不肯歸降的門派就隻剩下三分之一左右瞭,無量劍派這樣的西南武林大派自然也是其中之一,魔門雖也向其下手瞭,但一個可能是魔門還想要其自動屈服,再一個也可能是無量劍派確實實力不凡,所以才維持到現在,但人人皆知魔門的實力,如果其他武林各派不及早采取措施的話,隻怕那“無量劍派”遲早會被魔門吞並的,所以這次莊主才倡議召開這次武林大會的。”“哦,想那無量劍派是道傢別宗,秘傳之無量神功和落英劍法是武林雙絕,要說西南武林能抵擋魔門一時的門派,也確實非他莫屬,想來魔門也清楚此派在江湖上的地位與影響,主要還是想以收服為主要目的,若是成功的話,那魔門也就給江湖的其他門派增添瞭更加強大的威懾力,而且這次魔門還是以吸納各派實力為主,隻要振臂一呼,那些專會見風使舵的門派自然會趨之若騖,到時歸降的門派一多,實力也就會更加強大,試問到那個時候江湖上還有誰能與之抗衡,就是那“瑤池”復出,隻怕也難挽回大勢瞭。”桑德面含詭笑分析起武林未來大勢。
雖然他說得似是很嚴重,但看他樣子像是一點也不擔心。
趙玉鳳此時也註意到瞭桑德的表情,問道:“主人,如照你所說,那未來武林實在是兇多吉少瞭,但看主人你一點也不擔心,是不是有什麼妙策嗎?”桑德聞言陰笑一聲道:“我能有什麼妙策,再說我一沒實力,二沒勢力,現在還隻是這飛雲莊的小管傢,哪裡還能左右武林大勢,不過,換個角度去想,到時隨勢加入到魔門之中,那不是兩全其美之舉嗎,哈哈哈。”“啊,主人你……”趙玉鳳驚駭萬分,她想不到桑德居然有如此膽大妄為之心,那魔門可是武林公敵,桑德此語要是被現在任何一個武林人士聽到瞭,那可就是必死。
但她轉念一想。
此時桑德敢在她面前說出來,就證明他根本不擔心自己敢怎樣,想到這裡也隻有暗嘆一聲便瞭。“怎麼,你還有什麼意見嗎?”桑德雙目緊盯著趙玉鳳說道。“啊,沒有,主人,鳳奴怎麼敢有二心,先前聽主人所言,一開始是有點反應不過來,但轉念一想,方才佩服起主人之氣魄,人在江湖就應該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能夠審時度勢,識時務者方為俊傑。所以主人比起江湖上那些整天隻把虛情假義掛在嘴邊的”英雄俠士“們就要強得多瞭,鳳奴能奉擁有如此大丈夫、男子漢氣概的人為主,實在是鳳奴三輩子修來的福份,鳳奴今後隻會竭盡所能為主人服務,絕不敢有絲毫違逆之心,還請主人明鑒。”趙玉鳳先前還隻為討好桑德才故意這麼說,可到瞭後來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男子漢瞭。
這一番恭維之語,桑德聽瞭極為受用,更是說到他的心坎裡去瞭,聞言不住點頭,微笑連連,最後才挪動屁股向前,把肉棒伸到趙玉鳳的櫻唇之上要她繼續服侍,口中還誇贊道:“好,好,不愧是我桑德調教出來的母狗,確實不錯,隻要你以後好好聽話,我會對你好的,嘿嘿嘿。”趙玉鳳聞言一邊努力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一邊又是獻媚地一笑。
然後桑德因為心情大好,也不再言語,隻放松心情任趙玉鳳服侍他的肉棒,樂在其中,過瞭不長時間,才在歡叫聲中把欲望全部發泄在趙玉鳳的口中。
此時房內的景象顯得淫靡十分,隻見一根粗大黑壯的肉棒直插在房中光著屁股半跪著的美女口中,盡根而沒,還能從露出來的肉棒根部看到它仍在不停的抽搐;而一道白色粘稠液體從那雙眼迷離、情潮湧動的美女櫻唇邊流過下巴不斷滴在地上,美女喉間仍在不停蠕動,正在努力吞咽著口中的噴射之物。
這根肉棒的主人是一個醜陋的瘦小男人。
此時的他正渾身舒爽靠在椅背上,一雙同樣乾瘦的手正把那美女的臉緊緊按在自己的下身,像是要把肉棒更加得深入,又像是防止美女受不住如此的沖擊而逃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