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流逝著,安然承受著這種折磨,騷屄內的嫩肉慢慢蠕動,一股股淫水不斷的流出,將身下的床單潤濕瞭一大片。
而我在吩咐完著一切後,一對沾著厚厚污漬與濃重汗臭味的腳踩在琴奴奶子上,一邊享受著琴奴豐滿的一對奶子與靈活的舌頭為我腳做按摩,一邊讓琴奴的女兒靈兒,這個雖然十五六歲,卻依然隻是一米來高的童顏巨乳,將各種小點心用奶子托著,用嘴叼著喂給我自己。
再次點開手機,已經連續一個多月沒有的宰殺申請,這一次竟然有瞭三份。
我看瞭一下三個人的資料。
第一個是一位懷孕六個月的少婦,宰殺理由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是她父親,而這件事被她媽知道瞭,導致她媽急火攻心腦出血死亡,所以她認為自己有罪,最後特別標明瞭她是異種,也就是異度空間中出來的非人的存在,比如精靈族,鳳凰族,血族,魔族等。
這種生物不多見,但是在國際上也有幾個著名的族群,人口數量基本上可以達到人類的萬分之一,最主要的是這些生物中的雌性以人類審美來看無不是少有的美女而且各有不同的特征,在極樂天堂的組織規劃中她們更是可以完全無限制凌虐的存在。
第二個是一位十六歲以上因為染上毒癮而產生一種特殊病毒既無法治愈又不會輕易死亡,隻會不斷地讓身體受到各種痛苦折磨然後急速老化的少女,宰殺理由自然是不想到最後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
最後一個是一位二十多歲幼師,宰殺理由寫的是保密,事實上這種情況很常見,很多人有些事寧願死也不會說,又或者有些人就是單純的有被虐殺的渴望,真正覺得自己有罪而選擇宰殺的其實反倒是占少數。
對於我來說,也不需要考慮那麼多,隻要各取所需就好。
上下打量瞭三女,那個懷孕的等到一個月後玩起來更舒服,而且異種其實是一種表面上和人類看上去完全一致,剩下的那個毒癮女孩兒與這個幼師,我思考瞭一會兒後,選擇瞭這個幼師,並且預訂瞭那個懷孕少婦的宰殺申請。
轉眼之間,那個在照片與視頻裡長相清純的幼師來到我這裡。
看到真人我的眼前一亮,這個不過二十四五歲的幼師身材有些嬌小,不過一米五五,但是身材凹凸有致,雖然不是那種豪乳,卻也顯得小巧玲瓏,臉上明顯化著一層淡妝顯得優雅而清純,不過眼中又帶著一種淡淡的落寞與緊張,這樣不僅沒有破壞她的美感,反而讓她變得更加誘人。
這個幼師明顯已經聽說過瞭我的形象,見到我以後並沒有驚訝,很順從的對我跪下恭敬的說道,「下賤母畜拜見大炮主人。」
「過來。」
我沒有叫她起來,而是對著我的腳下一指。
這個看上去清純可愛的幼師應瞭一聲,跪爬著到我腳下,虔誠的用嘴吻在我的腳上,然後用雙手捧起我的左腳,一個個吮吸著我的腳趾,舌頭舔著我腳趾間的污垢。
「母狗,你申請的是連續高潮後直接宰殺,對嗎?」我俯視著這個幼師慢慢的說道。
「是的主人,這是母畜的自願宰殺協議,這是母畜十萬供奉金,求主人成全。」
這個幼師跪在地上,雙手將自願宰殺協議與一張十萬元不記名銀行卡,雙手高高舉過頭頂。
琴奴接過協議和銀行卡交給我。
銀行卡是依照規矩得供奉金,這個其實沒有具體金額,主宰也不會去要求,隻能聽憑這些接受宰殺的母畜自願供奉。
下面是宰殺協議。
「淫賤母畜自願放棄自己下賤的肉體,接受主人宰殺。要求主人宰殺前進行不多餘三次的折磨。為瞭報答主人,從見面時刻開始,五小時內接受不多於十人的輪奸,接受三穴開放,輕微調教。」
契約很簡單,對於現實中法律也沒有人任何效力。
但是我知道這可以算是一種另類行業潛規則,這份自願宰殺申請是在專人見證下簽署的,確保沒有被強迫。
隻有遵守這些規矩,才會被極樂天堂的人保護,否則不僅極樂天堂的人不會幫忙處理之後的事情,而且會被整個圈中所有組織排斥。
「母狗,你想無痛苦極樂死亡?」
我將自願宰殺協議放下用帶著濃重臭味的腳踩在這個幼師的臉上。
「求主人成全。」幼師表情帶著諂媚討好的神情說道。
「嗯,今天爺累瞭,正好拿你當個夜宵,用完就休息瞭,過來伺候我的雞巴吧。」
我點點頭,這些自願接受宰殺的人有很大一部分是組織裡的母畜,宰殺過程中渴望臨死前突破極限得到更大的享受,但是同樣很多本身並沒有經歷過調教,也不想被調教,她們隻想被處決。
而組織裡的主宰之所以願意做這種事,一個是組織回收屍體,會有不菲的收入,另一個則是組織中的主宰會被傳授一種特殊的功夫「淫虐聖典」,可以通過女人被虐待與高潮得到一種奇異的能量,對身體進行全方面強化,甚至反哺我選擇的特定被我肏的女人。
這個過程中女人甚至不需要與主宰在一起,隻要這個女人被虐待或者高潮的過程是被這個主宰操控的,就可以根據主宰的參與程度以及女人自願程度,得到不同程度的能量強化,甚至包括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想著我自慰,我也會得到微弱的能量。
這種強化我不知道最終會達到什麼程度,但是目前來說我之所以頻繁去肏各種不同的女人而不會損傷身體,甚至性能力反而得到增強,身體衰老變得更慢,身體素質也幾乎是普通人的三倍,全是這個原因。
而在淫虐聖典中,自願放棄生命被宰殺得到的能量比任何虐待得到的能量都強,在女人死亡的那一刻,能量從雞巴湧入體內,也會讓身體有一種特殊的舒爽感,精神上也會在那一刻很愉悅。
「是,主人。」
幼師溫順的應瞭一聲,先是在琴奴的示意下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衣服脫掉,並服用瞭無被虐欲望的母畜宰殺過程中,可以減輕痛苦增強愉悅感的輕度發情夢幻劑。
然後由琴奴帶進屋中的淋浴間,這個幼師雙腳雙手撐著地面,琴奴拿著一個母畜洗禮專用硬毛刷子,沾著帶有微弱催情效果的母畜清潔芳香劑,像是給牲口洗澡一樣用冰涼的水給幼師刷洗身體。
感受到冰涼的水淋在身體上,粗糙的硬毛刷子刷洗著自己的身體,在有些不舒服的同時,刷子上清潔劑中的催情效果,也在琴奴熟練的動作下通過她奶子,屁眼與騷屄口,陰蒂慢慢滲入身體勾起瞭她的欲望,再加上微弱的迷幻藥效與在琴奴要求下不斷重復自己是母狗的話,讓她恍惚間覺得自己就是一隻等待宰殺的母狗,漸漸的忘記瞭自己現實中的苦悶,開始在冷水與春藥刺激下感受著一種另類的快感。
我將琴奴的女兒,靈兒,放躺在一個桌子上,將我的母狗獻上的一瓶人乳雞尾酒慢慢傾倒在靈兒的奶子上與小腹上,輕輕的用舌頭舔舐著。
盡管已經十六歲以上卻依然嬌小如同靈兒身軀微微扭動著,口中發出好像被父親挑逗的女兒發出的那種純真燦爛的笑容,隻是看到她身體上發生的淫戲,以及我將小拇指插入她尿道口她都沒有露出痛苦的神情,可以看出這個小女孩,已經是一個被調教得很成熟的的母狗瞭。
大約三十分鐘後,琴奴用一條銹跡斑斑的鎖鏈拉扯著全裸爬行過來的幼師走到我身前,跪下開口道,「主人,母犬洗禮完成,已經洗去她的人性可以進行宰殺瞭。」
「嗯。」
我隨口應瞭一聲,將手指從靈兒緊窄的尿道拔出來,在她嘴唇上抹瞭一下,然後靈兒大奶子上一拍,說道,「你先去做作業吧,耽誤瞭功課可不行,你的尿道這些天我已經開發差不多瞭,下周末會讓它伺候我的雞巴。」
「謝謝,主人。」
靈兒站起來臉上露出一抹嬌紅,突然偏頭吻瞭我一下跑開瞭,一邊往裡屋跑一邊還說道,「祖宗您真好,小靈兒很期待主人的調教開發。」
「主人,小靈兒越來越放肆瞭,母狗會好好責罰管教的。」琴奴見狀連忙開口道。
「由著她吧,她知道尊卑,至於剛才,不過小孩子心性而已,這是我刻意培養成的,你不覺得她比以前整天悶悶不樂更可愛嗎?」
我用腳踩著琴奴的頭,直到剛才被我落在地上的剩菜被琴奴舔幹凈這才松開腳,示意琴奴先退下。
「母狗,過來,伺候著。」我一指幼師開口道。
這個幼師立刻跪爬過來,主動用那甚至沒有和誰接過吻的嘴含住我帶著厚厚一層包皮垢與女人淫水的雞巴,雖然生澀卻細致的一點點清理著我的雞巴,並且用舌頭按摩著我的龜頭,然後慢慢的嘗試吞吐,幾次還還細心又有些俏皮的用牙齒輕輕的刮過我的雞巴頭。
對於一個即將要死的人,自然不需要去刻意回避什麼。
於是,我一邊享受著這個母狗的侍奉,我一邊再次拿出手機,重新將安然的監控投影到空中。
投影中,安然的身體在輕輕的扭動著,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愉悅,開到最低檔位的跳蛋不斷刺激著安然的性欲,卻讓她無法達到真正的滿足,反而讓骨子裡的欲望越發積累,在她下身已經有瞭一大片的潤濕。
此時已經九點瞭,感受到我的大雞巴在身下幼師嘴裡越來越膨脹,我一隻手按住幼師的頭,讓她的頭來回晃動,吞吐著我的雞巴,一次次將我雞巴插入她咽喉更深處,發泄著我的欲望,另一隻手在手機上撥打瞭安然的電話。
帶上眼罩整個人好像淹沒在瞭無盡的黑暗與空虛中,聽著手機裡傳來的一聲聲浪叫呻吟,忍受著騷屄口跳蛋折磨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的安然,聽到電話聲響,明明知道這個電話很可能會是更加羞恥的褻玩她的,依然生出瞭一種深深地期待,循著聲音右手摩挲著拿過手機點開瞭接聽。
響瞭二十來秒的手機才一接通,我就感覺到瞭聽筒對面那粗重的喘息聲,與偶爾壓抑的極低的呻吟,過瞭好一會兒才傳來一聲遲疑的,「喂!」
「「婊子不知道跟主人打招呼嗎,你學著如何做我的母狗,記得將我的電話鈴聲調成獨特的鈴聲,無論任何時候我的電話你都要第一時間接聽,並記得向主人問好,這次念你初犯,自己掌嘴三十下,長長記性。」我用手機裡的變音器對你說道。
「母狗……明白瞭。」
聽到的我的話安然發現還在黑暗中受折磨的她竟然有瞭一種安全感與放松感。
應瞭一聲後,抬手給瞭自己一個耳光,然後繼續,每一次都重重的扇在她自己臉上,足足三十下以後安然整個左臉已經紅腫瞭起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心中那種躁動的欲望卻稍稍緩解瞭一下。
「主人,母狗打完瞭。」
安然感覺自己越來越熟悉這個詞瞭,說的時候不再覺得那麼羞恥。
「躺瞭兩個多小時瞭該起來活動一下瞭,現在你可以把繩子眼罩打開,把跳蛋去掉……」
我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安然長出瞭一口氣,可是又感覺內心好像在期待什麼一樣,甚至有些失望。
不過很快安然就發現她錯瞭,遊戲根本沒有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我喝瞭一杯琴奴遞過來的人奶,口中發出一聲戲謔的笑聲,繼續道。
「我給你安排瞭個小運動,現在你光著身子,把你最大號的假雞巴插進你的騷屄裡,繼續開到最低的檔位,刺激玩外面也該讓你騷屄裡面按摩一下瞭。」
「是,主人。」
安然解開兩個腳踝上的繩子,撕下自己騷屄口的跳蛋,活動瞭一下因為長時間一字馬,有些麻木的雙腿。
然後跪在地上,一手將自己工具箱裡一個二十五公分長,三公分粗,上面遍佈著一個個小疙瘩的假雞巴,塞入自己已經濕潤的不斷的滴水的騷屄裡,然後打開最低檔位。
假雞巴在安然濕潤的騷屄上,慢慢轉動,並小幅度扭擺震蕩,假雞巴上一個個不同材質,大小不一,粗糙程度也不同的疙瘩摩擦著安然騷屄裡的嫩肉。
然而這些摩擦,反而更加刺激著她的欲望,卻又總感覺到力道不夠而始終徘徊在高潮外無法發泄出來。
我繼續在身下幼師口中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就像是看著一個人形肉玩具一樣用漫不經心的語氣繼續說道:「去爬到你傢門口。」
安然聽著我的慢慢朝著門口爬,這時候那扇虛掩著的門,已經不知道什麼原因打開瞭一道手掌大的縫隙,隻要有人經過就可以透過門縫看到隻穿著警服上衣的安然像狗一樣爬行著。
安然看著前面越來越近的門縫,也越來越緊張,不知道如果我要她這樣出去她應該怎麼去做。
不過調教母狗經驗豐富的我自然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安然這種母狗雖然內心淫蕩,可是能夠成為警察並且在我這些天調查中,他還是一個很公正嚴厲的刑警隊長,自律自然遠非常人可以想象,現在是覺醒階段,要慢慢讓她放開不能操之過急。
不過雖然今天還不能讓她去外面暴露,但是也要趁著今天她第一天接受調教最大尺度進行羞恥練習,我再次掃瞭一眼監控視頻。
「我看你門邊墻上有個項圈挺舊的,應該是拴警犬的吧,把它套在你的脖子上,然後你打開你傢大門,」「在客廳裡跪爬五圈,一邊爬,一邊說你安子奚是最下賤的畜牲,是主人最忠誠的警犬。」
「這……」安然有些遲疑。
「騷貨,我沒時間等你太久,想想你現在的感覺,按照我的要求做瞭我允許你得到高潮。」
我語氣變得嚴厲瞭一些。
「是。」
已經被欲望折磨的快要瘋掉的安然聽到可以釋放,連忙將狗項圈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打開門,在屋中爬行。
一種屈辱感,隨著她一遍遍重復著自己是淫蕩的母狗,是下賤的畜牲,而充斥著她的腦海,卻又讓她瀕臨高潮的身體變得越發敏感,一種骨子裡透出的興奮,讓她身體都輕輕的戰栗。
隻是在這個不大的屋子裡爬行瞭五圈,平時負重越野二十裡都不會覺得太吃力的安然感覺到渾身疲憊,雙手雙腿都不斷的顫抖。
「嗯,運動好久瞭,去衛生間方便一下吧,把假雞巴拔出來叼在嘴裡,爬著去,像狗一樣翹起一條腿方便。」
「是。」
已經習慣性聽從我命令的安然將假雞巴拔出來,上面還帶著淫水的假雞巴被她叼在自己嘴裡,一股騷味直沖她的腦海,在有些惡心的同時又讓她覺得很刺激,同時騷屄裡的空虛讓她忍不住左右摩擦自己的大腿。
把頭緊緊的低下,安然帶著一種羞恥的感覺低聲道,「求求您,讓我高潮吧,我好難受。」
「難受,是為瞭讓你真正意識到自己骨子裡的下賤,覺醒骨子裡的欲望,把假雞巴給我叼起來,照我說的做,我會獎勵你高潮的。」我漫不經心的說道。
「謝謝,主人。」
明明假雞巴就在自己眼前,自己絕對有能力用它釋放自己的欲望,可是想到前些天那種越來越難以滿足的壓抑感,安然絲毫不敢妄動,在我同意瞭她的請求時,心中竟然升起瞭一種莫名的感激。
快速爬到衛生間翹著一條腿將尿釋放在蹲便池中。
安然期待抬著頭看著屋中自己之前安放的隱秘攝像頭。
「騷貨,感覺到自己的淫賤瞭吧,為瞭高潮求著一個你都不知道是誰的男人。記住你現在的感覺,如果你不聽話未來這種感覺會經常伴隨著你,沒有人能幫你真正祛除。」我嘲諷的說道。
「主人,母狗一定聽話,求主人讓母狗高潮吧。」
安然再次懇求,不用我吩咐,就對著攝像頭連連磕頭。
「現在你在胸口用水筆寫上欠操母狗,然後在門口雙手抱著你的大腿,躺在地上,用假雞巴開到高檔位,然後蒙上你的眼睛,記住你的房間門要半掩著,你不是想要高潮嗎,我允許你這樣持續一小時。」
我看著視頻監控裡的安然,一手按住幼師的頭,大雞吧突然狠狠肏進身下幼師咽喉,一股腥臭的精液混合著尿液湧入食管直達胃部。
身下幼師身子掙紮瞭幾下,就不再動,當我尿完拔出雞巴,以後她一陣幹嘔,臉上帶著委屈,不過協議上幾次虐待是被允許的,而且她也隻是有些不適應而已。
好一會兒停止瞭幹嘔,低聲道,「謝謝主人。」
「騷貨,自己躺在我前面桌子上,分開你狗腿,老子再次射精以後就對你宰殺。」
我看著安然在自己奶子上寫上瞭欠肏母狗,兩手抱著自己的腿,粗大的假雞巴再次肏進自己濕潤的騷屄,然後在打開最大檔位不過半分鐘,大股大股的淫水就如同潮水一般噴湧好出來,顯然達到瞭第一次高潮。
而我也在這時候將我粗大的雞巴一下子肏進瞭這個幼師緊窄而濕潤的騷屄裡,一股處女血瞬間流出。
一瞬間這個幼師覺得自己的騷屄好像被一個鐵杵貫穿一樣,一種火辣辣的疼痛讓幼師忍不住仰頭發出一聲大喊。
不過在我毫不留情的粗魯動作下,隻是幾次以後,被春藥侵蝕入身體的幼師就感覺到瞭一種難以形容的舒爽與脹滿口中不斷的發出一聲聲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