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遠坐在旋轉椅上抽著煙,剛剛那女人則跪在他身前,埋頭吸吮他的雞巴,清理上面殘留的精液,還用濕巾一遍一遍的擦拭,溫柔體貼的服侍著張成遠。
兩人還時不時的相視而笑。每當此時,這女人就白她一眼,假裝一聲驕哼。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一個男人走瞭進來,三十多的年紀,個子不高,但身姿挺拔,這身姿和步態像極瞭當過兵的人。
他進來後,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靜靜的站到辦公桌前,看都沒看此時還裸體的女人一眼。
這時,張成遠向女人擺瞭擺手,示意她離開。這女人嘟瞭下嘴,極不情願的拿瞭自己的衣物,走出辦公室,經過的時候,還掃瞭進來的男人一眼,暗哼一聲後才離開。
“水哥,來啦,坐。”說著還給這個叫水哥的遞瞭根煙。等他坐下後又問道:“現在外面什麼情況?”
“很亂,幾乎到瞭人人自危的地步。”水哥暗嘆瞭一口氣,緩緩說到。
“你說這次到底是什麼人挑的事?弄得幾個區都動蕩,他本事不小啊。”
“都在查,目前還沒有消息,不過,應該是一夥不小的勢力。”這個叫水哥的人說話字正圓腔,不急不緩,看出來瞭,肯定是當過兵的人,連那坐姿都那麼端正,和他比起來,張成遠就一副吊兒郎當相。
“你說會不會是米倉的人幹的?”
“不會,他們還沒這能耐。”
“老頭子那邊怎麼個想法?”
“老爺子懷疑是內部人所為,已經下放命令瞭,所有人停掉手中的任務,安安靜靜做自己的生意,俱樂部的事不許參與,還有,老爺子特意囑咐你,這段時間就不要和其他派系的人來往瞭。”
張成遠深吸一口煙後,點瞭點頭,臉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接著他又問到“水哥,我們的事有消息嗎?”
“沒有,把的很緊,我已經讓老五他們回鄉下躲去瞭,事情沒結束之前都不會讓他們出來。”
“嗯,這就好。操,東明這小子真不靠譜,看在他願意拿一個場子出來的份上,我才答應動手的,結果他自己被人擺瞭一道都還不自知,還好老五經驗老到,進去就知道是陷進,及時退瞭出來,要不然,我們就麻煩瞭。”張成遠說著,狠狠的砸掉手中的煙頭。
“張東明的事,以後我們不要再參與瞭,那小子表面風光而己,沒一點本事,這次的事,對我們也是一種提醒。”
“唉~算瞭,就當自己吃瞭個啞巴虧。哦,水哥,東明那小子最近怎麼樣瞭,他那邊有沒有漏風?”
“那到沒有,聽說是被他老子給下瞭禁令,正在反省。”
“哈哈哈~活該他倒黴,應該是為林曉丹的事情吧。”
聽到他們提起瞭妻子的名字,我一下就精神起來,仔細聽著他們聊天的內容。
這時候,又聽那個水哥講到,
“草包個,他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張烈的這步棋,林曉丹這A 貨有可能就是張烈以後發展的方向,老爺子也猜測,張烈所有的規劃,都會在林曉丹選舉之後進行,不管這A 貨能得到什麼名次,隻要是前10以內,張烈就能夠運作。”
“怎麼說?”
“聽說李局瞭嗎?”水哥看到張成遠點頭後又繼續說道:“這李局對林曉丹有點意思,所以說,隻要她名次不是太低,李局就會接受。最重要的一點,大口彪的地盤就在李局的管轄內,所以,你現在清楚張烈的想法瞭吧。”
“躁,這老狐貍,水哥你是說,張烈想吞並大口彪的地盤,然後和趙老二成對角姿勢,打壓他?”
“哼,不隻是打壓,張烈會一點點的蠶食趙老二。”
“嘶~這就不好辦,老頭子什麼想法?他既然猜到瞭張烈的做法,就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不急,老爺子已經在做瞭。”
“嗯?”聽瞭水哥的話後,張成遠明顯的一愣,不明所以。
這時,水哥又繼續解釋到,“你這次去幫張東明攪局,知道老爺子為什麼不反對嗎?”水哥說完後,深深的看瞭張成遠一眼,似乎是在考驗他的分析能力。
張成遠此時托著腮,靜靜的思考,水哥也不打擾他,自顧自的點上瞭煙。
突然,張成遠一拍桌子,興奮的說到“我知道瞭,他的目的是林曉丹,攪局的不是我,是東明那小子,我隻是添瞭把火而已。”
“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隻是,老爺子沒想到的是,你這把火添得有點冒險,弄得老爺子都有些後悔。”
張成遠撓頭嘿嘿一笑,“失誤,失誤。”
聽著他們的這段對話,我隱隱感覺到瞭不簡單,信息量很大,而且還和妻子有關,但是,自己卻聽得雲裡霧裡,找不到頭尾,不知道該從哪裡入手分析。
“好瞭,我該回去瞭。聽老爺子的話,這段時間就不要做過多的動作瞭。”
“知道瞭,水哥。”
說完後,水哥徑直離開瞭張成遠的辦公室。這時候,耳機瞭傳來瞭死黨的話音,問怎麼處理,他也覺得這個叫水哥的人應該還有料。
“你繼續,我來接手。”說完我就直奔車裡等待目標出現,我和死黨的想法不謀而合,而且,我也想知道,他們口裡的老爺子是哪號人物。
跟著這個水哥,有可能就能找到他。
很顯然,我們的任務線是正確的,張成遠果然有我們需要的線索,而且,還和妻子有關系,這更讓我興奮不已,為制定跟蹤張成遠的這個決定而感到欣喜。
不久後,水哥就下瞭樓,驅車離開,我在後面緊緊跟著,開的就是黑妹入手的那部面包車。這種大眾化的車型,在路上毫不起眼,無限中提高瞭跟蹤的安全性。
車越開越遠,出市區,都經過瞭兩個小鎮,而且,路越來越偏僻。
他們的老巢怎麼設在這種偏僻的地方?不太可能,一定有問題。想到這裡,我開始加倍小心謹慎,一旦出現哪怕一點異常,都必須隨時撤離。
己經進到瞭農村,此時正開在一條沿河小路上,車已經很少瞭,幾分鐘才經過一輛。安全起見,我也把距離拉得很長,隻能看到前面的車尾燈。
遠遠的感覺到他的車速變慢,應該是要聽瞭,我趕緊直接靠邊先停下來。
果然,他再前行幾十米後也停瞭車。隻是,我不禁疑惑,這地方前無村,後無店,一片黑暗,他停這兒幹嘛?
我拿出望遠鏡,仔細觀察瞭他的周圍,水哥走向河邊的一片空地,前面有一道道的黑影,我再仔細一看,是建築物,有棚子,有涼亭,像一個農傢樂的格局,但似乎已經廢棄瞭。
不再猶豫,背上裝備,我就飛奔過去,河邊的雜草很茂盛,掩蓋我的行蹤不是問題。
水哥在漫步,而我是在小跑,在他剛到達農傢樂的一個棚子前的時候,我與他已經相繼不足百米,這時,我停瞭下來,隱藏到草叢中,改成緩慢的匍匐前進,同時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隻見水哥站在那棚子前,點瞭三下打火機,像是在做暗號,我趕緊停止前進,靜靜趴在草叢裡。
周圍一片安靜,隻有偶爾的幾聲蟲鳴。水哥等待瞭一小會兒,又打瞭三下打火機。
就在第三下響聲過後,一聲輕咳從另一處棚子發出,接著一道身影從門後閃瞭出來。
當我看到那道身影的時候,目光炸裂,心裡頓時無數個問號蹦出。黑暗之中看不到面容,但我根本不需要,因為,太熟悉瞭。
妻子?她一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除瞭眼前的這個水哥,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男人陪著,也沒有姐姐,黑暗中就這麼一個人,地方還如此的偏僻,她不怕嗎?這是什麼情況?
就在我還疑惑的時候,水哥走瞭過去,然後兩人一起進入瞭棚子,我這時趕緊快速跟上,利用角度的關系,直接來到那處棚子的後方。
手上一根鋼絲,前端同樣有一個微型攝像頭,從一處破爛的窗口探瞭進去。
我心理素質就算再強硬,此時也難以控制自己的手不發抖。
太顛覆瞭,這是什麼地方?廢棄的莊園,妻子的出現是在水哥來瞭之後,
這說明,她很早就已經在這地方等候瞭,一個人,獨自在這種荒蕪的地方等待。
還有,目前妻子可是被張烈的人形影不離的監視著的,她是怎麼擺脫這些人的監視?
這還是我妻子嗎?是什麼動力才能使她產生這麼強大的膽氣?就為瞭和這個水哥在這裡約炮,操逼?
不,妻子等下肯定會被操,但她絕不是為瞭操逼而來,她有目的,而且是不可告人的目的,很重要,很隱秘的目的。
也隻有這種解釋,才能說通,她為何會冒險獨自來到這種既隱蔽又遠離城市的地方。
如果隻是為瞭操逼,隨便開個房就可以,她也不是沒開過,何必來這種連個床都沒有,而且到處蚊蟲的地方?
我的手在顫抖,不受控制的抬著,與意識做出違背的舉動。
復雜的情緒交雜在腦中,有種抽搐的感覺。深呼吸,拼命的調整自己的情緒,眼晴緊盯手機屏幕,努力控制著手中的攝像頭,在黑暗中尋找妻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