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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妻子的過去

  聽完雪嬌的敘述,讓我對獵人這個組織又有瞭一個新的認識,表面和諧,其實卻是風起雲湧,特別是那些實權者,每個人都在爭奪屬於自己的利益,甚至不惜代價。

  勝者為王,敗者寇……

  雪嬌值得同情嗎?我不覺得,她當初在上位的時候,難道就沒迫害過別的人?

  隻不過到瞭現在,她成瞭那個敗的人而己。

  雪嬌的故事如果完完全全的講述出來,出本書都不為過。但這不是重點。

  聽她在講述自己過往的同時,也讓我瞭解到瞭,一個女人在獵人俱樂部當中的真實現狀,那就是,不管你怎麼風光,到頭來都難以擺脫‘工具’這個定義。

  是那些人搜刮資源的工具,利用的工具。就算你再怎麼武裝自己,就比如小鳳仙,但隻要利益上出現沖突,一樣會被清算,因為,那些實權者不會讓一個本身就是‘貨’的人跟自己擁有同樣的權利。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我又不得不聯想到妻子和姐姐,她們的未來也許就是今天的雪嬌,但我能怎麼辦?不,應該是我該怎麼做?

  雪嬌和婉兒確實能給我很多俱樂部的信息,但她們都相當於俱樂部的高層,所有的消息對於現在的我而言,都隻是起到引導方向的作用而已,沒有什麼具體的、實在的幫助。

  就好比現在,姐姐和妻子摻雜在三方勢力當中,她們的目的我也聽過,但是,那個一直都沒出現過的恩叔,他又會是怎樣的打算?

  如果,真像雪嬌說講述的那樣,姐姐和妻子恐怕此時就已經成為他獲取利益的工具瞭。

  我的方向在哪裡?具體應該怎麼做?完全無頭緒。

  攤牌嗎?直接和妻子說,你不要去參加什麼選美瞭,結局會很慘?呵呵,她慘不慘估計我也看不到,因為,自己肯定先慘瞭。

  姐姐倒是可以一試,但不確定她會不會聽我的,因為,就目前對姐姐的瞭解,首先一點,她不想讓我摻和進去,也不想讓我知道她們現在所做的事。

  所以,不管我做什麼,她都是一種否定的態度,而且,態度很堅決。

  這就形成瞭一個僵持的局面,兩個和自己親密的女人,一個不能直接坦言,另一個身上確實出現瞭一道門,但我卻找不到鑰匙。

  唉——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整件事情已經朝著越來越難辦的方向發展瞭,以前還覺得能摸到一些痕跡,現在嘛,選擇的道路似乎正在變少,已經快隻剩兩條路瞭:

  一,分開,從此以後各不相幹。二,接受自己的老婆變成別人的用具。

  唉~頭累,誰可以幫幫我?給個方向,給個建議也好啊……

  眼神透著迷惘,呆呆的看向門外,此時的思緒已經混亂瞭,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哥!是不是想到瞭你妻子的事?”

  婉兒的問話把我帶回瞭現實,這時候才想起來,對啊,婉兒似乎早就認識妻子瞭,說不定從她嘴裡能瞭解到什麼。

  “婉兒,和講講吧。”

  “哥,我一點都不想提這個人,真替你不值,哼,玩爛瞭自己才找你當接盤俠。”

  額……

  被婉兒這麼一說,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妻子有過兩前任,這我是知道的,但是婉兒提到的是‘玩爛瞭’,這就很意外瞭,難道說……

  “我妻子早就屬於獵人瞭?”我試探性的問到。

  婉兒搖瞭搖頭,解釋到“她什麼時候進的俱樂部我不太清楚,但我敢肯定,這騷貨確實是被人玩爛瞭才找哥接盤的,你們婚禮的時候,我真想當場就揭穿她,可是又顧及到哥的面子,之後才忍著沒發難。”

  我靜靜的聽著,婉兒的這些話,要放到以前,我絕對暴走,但現在瞭解過妻子的作為後,已經沒有瞭那種無腦的沖動,這或許可以解釋為一種麻木吧,能這麼安靜的聽下去,純粹就是好奇心作祟而己。

  這時隻聽婉兒又接著說到“我認識她是因為另一個人,這個人叫劉振。”

  “劉振?六爺的孫子?咯咯咯~有意思……”婉兒的話還沒說完,邊上的雪嬌就急忙插嘴到,而且,一臉調笑的看著我,那表情,不言而喻。

  “嗯,就是六爺的孫子。”婉兒也接著說到,“那次是一位富商的夫人過生日,老吳受邀請,我也被帶上瞭,當天晚上,劉振帶的就是你妻子,而且,晚會結束後,他們那個圈子又自己開瞭小聚會,接下來做什麼,哥,不用婉兒解釋瞭吧”

  我點瞭點頭,拿瞭支煙緩緩點上,然後示意婉兒繼續,不是我想裝酷,而是已經沒什麼感覺瞭,更何況,這都幾年前的事情瞭,沒必要。

  這時候,旁邊的雪嬌也來瞭興致,沒等婉兒就自己先說道:

  “劉振這個人,在獵人的上層圈子裡確實是個名人,其實就是個富二代而已,他出名不是因為自己的能力出眾,而是因為他的老子還有爺爺。

  他老子是一區幾個實力出眾的頭目之一,而他爺爺,目前是長老會資格最老的長老,俱樂部最初的幾個創辦人之一。其實劉振出名,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隻是礙於他爺爺的面子,大傢表面上不說而已。

  那就是這個人換女人如同換衣服,而且,嗜好另類,他有把自己女人賞賜給手下的習慣,經常性的組織活動,看著手下的人一起玩弄自己的女人。所以嘛~你的妻子………”

  叼著煙,顯得很平靜,不是我不去關心這些事,而是它沒有任何意義。事情都過瞭這麼久,操都操瞭,現在才去追究那些數量,有什麼用?

  而且,從婉兒的話裡,我聽出瞭另一層意思,隨即就問道:

  “碗兒,我妻子既然和一區的那個什麼劉振混到一起,可為什麼現在卻又和張東明搞在一起?按獵人的規矩,這不應該吧。”

  “婉兒級別不夠,有些事她也不清楚的,我來替你分析吧。”這時候,雪嬌又笑著說道:“俱樂部有一項規定,所有長老的嫡系都不可以自己做保舉,或者推薦人,這項規定的目的,其實就是為瞭平衡長老會的勢力。”

  “但這也不能說明我妻子就不是獵人吧,通過別人的保舉,然後送給劉振呢?”

  “你說得很對,長老會那些嫡系的女人,大部分確實是這麼得來的,但劉振不同,他玩個女人最多三、五個月就丟棄瞭,根本就沒考慮過要把這些女人弄進俱樂部,再加上,你自己也說她現在和張烈的兒子搞到一起,由此就可以斷定,你妻子當初隻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具而已,並不是什麼獵人的會員。

  俱樂部的等級森嚴,如果你妻子早就是獵人,而且還曾經是劉振的女人,在沒得到劉振的允許下,給張烈十個膽,他也不敢碰你妻子一下,更別提,現在還推她出來參加選舉瞭。

  你妻子現在能跟張烈的兒子搞得一起,大概隻有一種可能,她很久以前就被劉振玩膩瞭,所以自己去瞭另一個城市,換個的身份,從新生活,之後機緣巧合,又被張烈的兒子獵到瞭自己手中。”

  說到這的時候,雪嬌沒再繼續下去,似乎在等待我的反應,婉兒也是如此。

  可我卻表現得很平靜,沒有傷心,沒有難過,同樣也沒有憤怒。

  自己這是怎麼瞭?按理說,聽到瞭關於妻子的這些事情,應該會有所反應才對,先不說什麼憤怒,傷心,最少情緒上也應該產生點波動吧。

  呵~苦笑一聲,

  “這段時間你們就住這兒吧,獵人的勢力也不會在意這種沒有資源的地方。”

  撂下這一句話後,緩緩走出房間。

  今晚的月亮很圓,看不到星星,隻有它自己孤零零的掛在那兒。月朗星稀?

  真的嗎?我是否也是這樣的結果?要麼與他們共存,要麼獨自一人離開。

  “哥!不用為那個女人操心瞭,不值得。”一雙手從後面將我緊緊摟住,同時傳來瞭婉兒的聲音。

  “婉兒,現在不是哥放不下這段感情,而且我總感覺到有樣東西在召喚自己。”

  “是什麼?”

  “真相。”

  婉兒沒有再說話,把頭深深的埋進我的後背。我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婉兒不想聽,但我必須說出事實。

  以目前我的心態,根本放不下妻子。心中的這個結,如果無法打開,就選擇跟婉兒一起過生活,這其實對她反而是一種傷害。

  “進去休息吧,讓哥自己帶一會兒。”

  “我不,沒有哥,婉兒睡不著。”一張笑臉不停的在我後背剮蹭,婉兒開始瞭她的任性模式。

  我轉過身,依然和她相擁著,隻見婉兒嘟著嘴,皺起自己的小鼻子,模樣甚是驕人可愛,不自覺的就又捏瞭下她的小鼻頭,短短的時間裡,這個動作已經迅速成為瞭我的一個習慣。

  難道,我對碗兒的產生的情愫已經超越瞭妻子?

  “乖,這段時間受苦瞭,要好好補回來,不然,可見不好看瞭。”夾著婉兒的小鼻頭輕輕搖晃,哄小孩一樣的哄到。

  “嗯~不嘛,不嘛,要哥陪著才能睡著。”

  聲聲嬌氣,聽得我渾身雞皮挖瘩,實在呦不過她,隻能選擇答應,和婉兒不是第一次瞭,也沒必要矯情。

  沒來得及給她買睡衣,婉兒光著身子就上瞭床,趴到我身上,小臉不停的在我胸口磨踏,一副享受的表情。

  我隻是輕輕撫摸著她的肩頭,其他的地方根本不敢去碰,生怕又觸碰到她的傷口,那一條條鞭打的傷痕到現在都還觸目驚心,看得心發酸。

  也許是長時間的緊張,現在總於可以放松,漸漸的意識變得模糊,閉上瞭眼睛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