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私處幹澀的厲害,本就緊致嬌小,假陽具過於粗大,王安之隻得挫敗的拔瞭出來,才進去瞭小半頭的鎏金頭端,已經染瞭絲絲殷紅的血跡。
「怎麼這麼緊小,晏璟的東西不夠大麼?看來以後要多松松才行。」
嬌花般的穴兒口溢著鮮血,怎麼看怎麼撩人,王安之扔瞭手中的假陽具,隻得改瞭用手去玩弄,強勢的插入瞭兩指探入穴肉中,才發現裡面並無過多的潤滑,不過緊縮著指尖的嫩肉,仍舊叫他瘋狂。
「你以為不流水,我就把東西插不進去麼?」
拔出染瞭血跡的手指,在凌亂的綾羅被面上擦瞭擦,再次側身拉開瞭暗格,從裡取出一個玉瓷的圓盒來。
「這可是好個東西,你不流水,抹一點也能好好的操你,我可要多給你放點進去,把你弄傷瞭,我也很心疼呢。」
描著戲水鴛鴦的蓋子甫一打開,就是一股油膩的異香,王安之將那東西湊在晏鸞的鼻尖給她聞瞭聞,就詳說著那物的寶貴妙處,如同潤滑液般又能讓女子動情。
晏鸞聽的羞惱,漲紅的雪白小臉是一心求死的絕望,閉上眼睛強迫著自己不聽他那惡心的聲音。
就在王安之剛要用一指勾起濕膩的油膏時,外邊突然傳來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女人的怒罵,不難聽出那是褚雲裳的聲音。
「嘭!」房門被人踹開瞭,在那些人進來前,王安之臉色難看到極點,拉過床上的錦被將赤裸的晏鸞遮擋的一絲不漏。
褚雲裳率先沖瞭進來,看著一室狼藉和床上的動亂,她就氣紅瞭眼睛,指著王安之尖利的怒道:「丞相讓你抓人,你就把這個賤人抓到床上來瞭!王安之你瘋瞭麼,這麼關鍵的時刻,你還有心思在這裡玩女人!」
她的聲音尖利的刺耳,坐在床間的王安之重重皺眉,狠狠說道:「不想死就滾出去。」
他極不喜歡褚雲裳,若非隻有這個女人能接觸到長樂宮,能悄無聲息毒殺褚太後的話,他根本看都不想看她,更別說娶她瞭。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弄死我,王安之你可別忘瞭,沒有我褚雲裳,你王傢也不可能這麼快成事!你最好立刻穿上衣服跟我回鄴城,丞相已經調集瞭兵馬準備圍剿瞭。」
在看見床頭的鎏金假陽具時,褚雲裳的臉瞬間扭曲瞭幾分,她之所以要嫁給王安之,一是因為前一世他在晏璟死後當瞭皇帝,二也是因為他長的也不錯,所以她不惜毒殺瞭疼愛她的褚太後,以作為嫁入王傢的交換。
可是新婚當夜裡,她才知道王安之被晏璟踢廢的事情,她的生氣卻換來瞭他的折磨,保留瞭十七年的處子身,就是被他用假陽具給狠狠捅破的。
那撕裂的疼,讓她咬牙發誓這輩子一定不能屈居人下!
所以,她全心全意幫助王傢父子去奪取皇位,為的就是有朝一日當上皇後。屆時,她隻需要告訴天下人,王安之不能人道的事情,借機廢掉他,她再掌控王傢的政權,把持朝政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瞭。
這一切都要謝謝她的姑母褚太後,是她老人傢教會瞭她,女人不狠地位不穩的殘酷現實!
王安之自然知曉今日的安排,按計劃是他綁架晏鸞在先,他父親王雍趁著晏璟亂陣時,發動宮變,殺掉齊靈帝霸下帝宮,將一切作亂的罪名都推到晏璟的頭上,再發出皇令,誅殺晏傢人即可。
就是這麼緊要的關頭,王安之卻舍不得放開好不容易抓來的晏鸞,甚至私下安排瞭成親的儀式,想在晏璟最後一擊前,將名分定下。
「翁主瞧瞧我為瞭你,都做瞭什麼呀。」
掀開被子,將晏鸞那張傾城美貌的小臉控在手中,忽視掉那雙美眸中的恨意,他笑著低頭吻瞭吻她的唇瓣。
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褚雲裳心頭動刀,她強忍著怒意,說道:「王安之,我來的時候晏璟可是已經調集瞭晏傢軍,正在搜找這個賤人,你若不趁亂快點攻下皇宮,不出今晚,我保證你的人頭會被晏璟掛在城墻上,你那雙手……也會被剁成肉醬。」
晏璟的狠絕,褚雲裳是最有發言權的,這世上她最怕的兩個男人,就是晏傢兄弟。她比誰都清楚這場宮變,如果失敗的下場是什麼。
「是麼?我倒要看看他晏璟怎麼砍掉我的人頭,你給我滾出去!」
早已與晏璟不共戴天的王安之,怎可忍受褚雲裳字字誅心,趕走瞭褚雲裳,他陰測測的看著懷中的晏鸞,一想到他心愛的她,日日夜夜與晏璟同床交媾的場面,就怒紅瞭眼睛。
「你也恨不得我被殺死吧?放心,乖乖在這兒等我回來,我會帶著你那好哥哥的人頭,放在我們的喜堂上。」
……
與此同時,還在挨傢挨戶搜查的晏璟接到瞭密報,沉著的面色微冷,周身散著戾氣和殺意,引的晏燾都有些懼瞭。
「大哥,怎麼瞭?」
「王雍發動宮變瞭,立刻讓晏傢軍入城,務必保護好陛下和皇後。」
早在和王雍鬥爭開始的那刻,晏璟就知道會有這麼一日,狗急跳墻的王雍,現在也是孤註一擲要鋌而走險瞭。他選在這個關頭,也是刻意要誅殺晏傢,若是晏璟不快速部署,隻怕很快就要成為「亂臣賊子」瞭。
「宮變?這個狗賊竟然真的謀逆瞭!隻怕是來不及瞭,禁衛軍大半都是他的人,陛下隻怕是兇多吉少呀!」晏燾急迫說著。
寒風烈烈中,晏璟抬頭望向瞭灰蒙的天空,手中握著不久前晏鸞送給他的荷包,上面的小狐貍他天天都會放在眼前摸玩。
「必須盡快找到阿鸞。」
他現在隻擔心王雍會拿晏鸞來要挾他,他本就無心皇權,若是代價要交出晏傢的一切乃至他的性命,他都不會遲疑,可他就怕王雍那老賊還是會對晏鸞下毒手。
晏燾卻擋在瞭晏璟的面前,冷峻的面上多瞭幾分動容。
「大哥,晏傢軍不能無主,你且帶領他們去吧,我會找到阿鸞的,你相信我!不能讓皇朝陷落在亂臣賊子手中。」
流落塞外十二年,多少人在他跟前怨恨過北齊政權的黑暗,王雍狗賊的名號被人所唾棄,就連那個永遠溫婉著打絡子的女人,也曾說過國之不國,臣之不臣,奸佞之人早該誅殺的。
「大哥你還在猶豫什麼?去殺瞭那些謀逆之人,我會和阿鸞在傢裡等你回來的,我絕不會讓她有事!」
晏璟心中顧念的是晏鸞,晏燾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