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福媛喜歡齊靈帝元浚已不是一日兩日瞭,清俊優雅的少年帝王,就如同高嶺之花般貴不可言,讓她仰望不可及,渴望而不可得。
他似乎是帶著溫和威儀的帝王面具而活,那雙總溢著粼粼笑意的龍目,更深的地方是旁人察覺不到的憂鬱,讓她心疼,也誘惑著她去企圖深入,直到回過神時,她的心已經淪陷瞭。
她用盡瞭一切辦法去接近他,費盡心思想要博他心悅,卻總是失望而歸……薑福媛甚至一度懷疑元浚他不喜歡女人!
這無疑讓她很挫敗,可她薑莎莎從來不是會輕易言敗的女人,反而是越挫越勇瞭。
陪都的避暑之行,成瞭一個契機,有瞭褚太後的首肯,她接近帝駕的機會越來越多,也越發輕易。到達陪都的別宮第三夜,她就實施瞭謀策已久的計劃。
色誘!
話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梳妝打扮幾近妖嬈,穿著更是暴露的整裝待發,隻有單薄的黑色風衣裹在嬌軀外,就偷偷潛入瞭帝宮。
為確保計劃萬無一失,她還準備瞭春藥!
「哼哼!小樣兒,姐今天不信拿不下你瞭,且等著吧……今晚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
躲在角落裡扒拉著門檻的她笑的異常興奮,隱約還有些小羞澀,大概就是那種即將睡到暗戀已久的男神般,無法壓抑的激動。
一想到平日裡高貴優雅的小皇帝,被她淫笑著壓在身下Ooxx的各種畫面……等等,她竟然流鼻血瞭!
「咦,這是什麼味道?」
看著從門縫處飄來的細細白煙,她隨手擦來瞭擦殷紅的鼻血就湊上去聞瞭聞,淡淡的奇怪香味甫一鉆入鼻中,她就有些天旋地暈瞭,漸漸的開始四肢發軟,然後……噗通一聲倒地沒瞭知覺。
幹!有人暗算她!
等到薑福媛幽幽轉醒時,腦袋還暈沉的厲害,空乏的四肢提不起一絲力氣,迷茫的看著身下所在,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妙。
巨大的蟠龍金床,明黃的飛龍帳幔……
「醒瞭?」
「陛,陛下!」
藥力還未褪盡,她的驚呼都是軟綿綿的,透著一絲妖媚,酥的連她自己都心癢瞭。而站在龍床邊的少年帝王卻笑的格外優雅,隱約還帶著那麼一股邪魅。
「薑小姐深更半夜偷摸入寡人帝居,可是要圖謀不軌?」
帝王的聲音很好聽,不若同齡少年變聲期的嘶啞,而是低醇的清冷,大有讓人耳朵懷孕的節奏,薑福媛紅著臉頰想要起身,才動瞭一下,面色陡然大變。
不知何時,她的雙腕竟然被高舉在頭頂,被繩子牢牢地綁在瞭純金的蟠龍床柱上瞭!
「陛下陛下!您誤會瞭,我,我是良民!」好吧,她承認這會有點慌瞭神,口不擇言。
卻見暖光下的少帝挑著劍眉,目光清朗的把玩著手中一支小玉瓶,漫不經心的笑著:「是麼,那這是何物?毒藥麼?」
薑福媛隻覺這玉瓶甚是眼熟,如果沒猜錯,上面應該還貼它著很直白的學名──春藥。
「陛下!這可絕對不是毒藥呀!」開玩笑,這要是被冠上謀殺皇帝的罪名,她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呀!她忙叫道:「這,這是一種能讓人歡愉的補藥,對!補藥。」
「補藥?」他俊雅的眉宇微舒,龍目中微透精光,拔掉瞭瓶塞坐到瞭龍床邊沿。
薑福媛戒備的看著他,隻覺得心裡很不踏實,仿佛有那麼一種被 X光掃描的錯覺,小心臟都噗通噗通快負荷不起瞭。
「既然不是毒藥,寡人就放心瞭,不過寡人倒是想見識見識此藥的作用,不若薑小姐示范一二吧。」
薑福媛:「!」
媽媽,她可能遇到變態瞭!
「陛下!這東西女人不能用的,你快拿開吧!我不要!啊……你這個變態!」
那夜之後,薑福媛明白瞭什麼叫扮豬吃老虎,什麼叫披著羊皮的狼……明明一臉高貴清雅的皇帝陛下,竟然扒掉瞭她的裙子,掰開她嫩白的小腿,將春藥全部倒進瞭她的花穴裡。
薑福媛都氣哭瞭,即使有處女膜的阻擋,可那大量的春藥還是潺潺的灌瞭不少進入陰道內,藥效發作時,體內的燥熱開始一波一波蕩起。
「啊……啊……好癢好熱!」
此春藥藥效極強,本是她拿來對付齊靈帝的,結果搬起石頭砸瞭自己的腳。在龍床上翻滾著呻吟,泣不成聲的嬌囀哀求。
而被她一度懷疑不喜歡女人的元浚,就好整以暇的坐在她身邊,將她從頭摸到瞭腳,如同賞析藝術品般,愛憐的輕柔撫摸,特別是胸前的巨乳,在他的手中都被捏變形瞭。
「看來真的不是毒藥呀,唔……薑小姐的玉肌真粉嫩,嘖嘖,你這對椒乳真是不小,捏著好軟。」
他的手指很涼,渾身燥熱的薑福媛正渴望著這股清涼,目光迷蒙的哭喊著:「摸我快摸我,好熱!嗚嗚……抱抱,要抱抱!」
她被縛住瞭雙腕掙脫不得,體內的燥熱讓她瘋狂的扭動著,空虛的小穴裡似有成千上萬的小蟲在瘙癢著,她極度需要更大的東西去填滿,去狠狠的撞擊。
「肉棒!快給我……嚶嚶……快點操我,好難受呀!」
而元浚卻還在不疾不徐的吻著她,從額頭一路親到胸前,將他的口水和印跡落在瞭她身上的每一處,吸吮著薑福媛溫熱的小嘴時,清雅的他眸中難得出現瞭幾分狂色。
「倒是沒想到你如此迫切,可是要這個。」
他當著她的面褪下瞭龍袍,解開褲帶時,胯間彈出的巨龍嚇到瞭迷糊中的薑福媛,十八歲的少年陽具竟然生的異常兇猛,不看不打緊,這一看,她下面的水就淌的更厲害瞭。
「快插我,啊……狠狠的操我,快!」
正是性欲高漲時,她難受的厲害,隻渴望著元浚的大肉棒能快點插入她空虛的騷穴。似乎是故意在懲罰她,他的動作異常慢,還有些戲謔。
他跪坐在她的雙腿間,看著淫水四溢的花穴便笑瞭:「媛媛這裡都癢成這樣瞭?好多水兒,可真嫩,這是什麼?處子膜?」
插入小穴半分的食指被跳動的嫩肉緊裹著,指尖抵在瞭一層阻隔上,他笑意更甚瞭,帶久瞭帝王的溫和面具,此時的他是第一次卸下防備。
薑福媛的浪吟讓他胯間漲疼,知道剛剛用藥過瞭度,也不打算磨她瞭,扶著巨龍在她的穴口蹭瞭蹭,就擠入瞭小縫裡。
「啊!」等他挺腰捅破處女膜,撞入陰道深處時,兩人都發出瞭叫聲,薑福媛是慘疼,他則是舒爽!
夜還很漫長,屬於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