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兄长为夫>番外:插著玉瓶的花穴

番外:插著玉瓶的花穴

  某日,晏璟打發瞭想要娶晏鸞為汗王妃的北疆新可汗,自宮中歸來時,心中怒火早燒的心肺糾結瞭,素日裡自持儒雅溫文在這會都變的格外陰沉煞人。

  回瞭皇莊,朝服都不及換下,就兀自尋晏鸞而去,卻不料正碰上顛鸞倒鳳的活色生香場面。

  及笄一年的少女早褪瞭往日青澀純美,赤裸的胴體吻痕曖昧,優美曲線是撩人的嫵媚風騷,早教他們兩兄弟日夜調教的,嬌聲滴囀頃刻能讓男人血脈噴張。

  晏燾那變態的手段日復一日的猛烈瞭,不知從何處找來瞭一堆綢帶,將晏鸞綁縛瞭起來。少女細弱的雙腕被紅綢纏的緊牢,一端高高綁在床頂的紫檀雕花架子上,勉強跪在床榻間的勻稱雙腿,也被分綁瞭一隻。

  瑩白的小腳被綢帶挽瞭幾圈,一頭也系在瞭架子頂上,迫的她下面的門戶大開,晏燾的雙指並攏,正在她那花壺中摳挖著,潺潺淫水泄的床間一片蜜香。

  「啊啊……二哥不要扣那裡……嗚嗚!」

  晏璟倚在門口看瞭些許時間,胯間的陽物早已硬邦邦瞭,聽著晏鸞那嬌泣泫然,心頭的火意又大瞭幾分,便是她這幅風嬌水媚的麗雪紅妝,才撩撥的那北疆可汗癡迷不已,若非他權勢漸大,保不齊晏傢還真要出個番邦汗王妃瞭!

  「大哥怎麼現在才回來?那卷毛小子打發走瞭?嘶,騷貨,夾這麼緊作何!」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倒是舍得下血本,為瞭娶我們的阿鸞,竟然許以精騎萬乘,來,阿鸞告訴大哥,你是怎麼勾引他的?」

  他這話可酸的牙疼,伸手捏著晏鸞被紅綢交叉綁起的玉乳,嫣紅的綢帶勒在那雪白玉峰根部,緊的那對玉乳愈發嬌挺圓潤,發硬的小乳頭上,還可憐的殘留著晏燾的牙印。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瞭,向來嬌弱的晏鸞這會淫浪的嚶嚀都細糯的動人,桃頰若膩的小臉上更是淚痕斑斑,被晏璟捏的奶疼,就哭喚瞭起來。

  「我才沒有勾引他!」

  綁在頭頂撐著全身重量的雙臂,早是酸疼的難受,更不消說下身被晏燾操弄近一個時辰的花壺瞭,他那作亂摳挖在甬道裡的長指,翻著細嫩花肉,還帶出瞭大股他射入的精液。

  晏璟冷哼一聲,看著晏燾指間刁鉆的戲弄,不斷從紅腫的蝴蝶唇裡淌出的淫水和白液,弄的繡花床褥濕的都快浸透不下瞭。

  「也是,阿鸞這樣的蕩婦,隻一個眼神兒都能讓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滿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丟手絹玩?」

  將手指從嫩肉翻湧的花穴裡拔瞭出來,晏燾就從身後拿過一方淡青手絹,情欲正濃的冷峻面龐上滿是寒笑,擦拭著手間的濕膩,隻將那繡著大簇山茶花的手絹弄的沾滿瞭淫味兒。

  晏鸞嬌喘著才看清那方手絹,正是那日見北疆可汗時被風刮落的,美眸間一片霧氣氤氳,正待辯解,卻被晏璟的手指塞住瞭朱唇。

  「唔唔……」使壞的晏璟,夾著那片水滑的妙舌逗玩,將方才在她私處撩起的灼液,緩緩塗抹在她的唇舌間,如涼玉般的指腹掃在貝齒上時,那滿是男人精液的濃烈氣息沖的晏鸞頭暈。

  「早前那催奶的方子可給她飲瞭?」

  這幾日晏璟忙於朝政,隻將這事交給瞭晏燾,此時雙手得空的晏燾正揉捏著那對雪白豪乳,被男人吸過無數次的奶頭已經粉嫩的誘人,同那下身的騷穴一般,怎麼操玩都如同處子似的緊致紅粉。

  「喝瞭幾貼,不知為何總不見出奶。」

  也不知是飲瞭藥方的緣故還是怎的,晏鸞那對本就傲人的奶兒,這幾日更大瞭,素日穿著齊胸襦裙,那深陷的乳溝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罷瞭,湊近瞭嗅聞,還透著股子淡淡奶香。

  晏璟抽出瞭插在晏鸞小嘴裡的手指,俯身將她淌在胸前的口水舔瞭幹凈,就起身往妝臺旁邊的箱櫃走去。他前腳方走,晏燾就立馬湊上嘴去含住晏鸞的櫻唇瞭。

  小嘴兒被晏璟攪的香液翻滾,他的舌頭甫一探入就同渴瞭經年的癡漢般,掐著晏鸞的小臉,嘶溜嘶溜的就將少女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腹中。

  待到晏璟再過來時,已褪瞭朝服餘下白色中衣瞭,健碩的胸肌隱露,手中拿著一個錦盒,打開後,赫然是一支插花的細頸玉柳瓶。

  且觀那玉柳瓶長約二十來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開的小巧喇叭口下,是一路蔓延而下的陰琢柳枝,浮紋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卻是匯的栩栩如生,一看便出自大師之手。

  「這不是阿鸞送大哥的花插麼,拿來作何?」

  晏璟拿過一旁的幹凈濕巾將玉瓶擦拭瞭一番,長指輕撫著瓶口微動,目光掃過晏鸞空虛已久的嫩穴,笑道:「既然是花插,自然要用來插花,今日便插插阿鸞的花兒處吧。」

  「我不要!」

  被晏燾吻的暈頭轉向的晏鸞,氣的嬌靨潮紅,那玉柳瓶是薑福媛尋給她送做晏璟壽辰的禮物,他素日不舍得用,原來是等著派上這個用場!

  掂量著手中玉瓶,那由細到粗的瓶身,可比他們平日拿來插晏鸞的玉勢差不到那裡去。

  「阿鸞乖些,待我收攏半瓶瓊漿,你勾引那北疆王的事情便可一筆勾銷。」

  平日裡,床榻水乳交融時,晏燾總是粗鄙不已換著花樣操晏鸞,可她更怕的卻是晏璟。上次他剃瞭她的陰毛,笑著將一壺果酒灌在瞭她的穴兒裡,臨瞭捻著幾根柔細的陰毛塞在她的花縫裡,大嘴一張吸著果酒就連毛入瞭腹,打骨子裡透著變態的濃烈氣息。

  再有上次,盛夏時她被晏璟按在光天下,熱風陣陣襲上光裸的下身,他美其名曰消暑,將冰塊塞在瞭她的花壺裡,那感覺別提多刺激人瞭,弄的晏鸞幾日都不搭理他。

  而現下,他這變態的腦回路又開始壞瞭,玉瓶插花穴?

  還不及晏鸞叫喚不要,那微涼的瓶口就對準瞭濕濘的腿心兒,晏璟單膝跪在她的身前,用手指撥開兩片陰唇,就著殘留的淫水,便握著玉瓶推瞭進去。

  「呀!太硬瞭!」

  縱然是被男人的巨大陽具插習慣瞭,可這玉瓶不比男人的東西,也不似那做功仿照陽具的玉勢,開口的瓶身一頂入溫熱的花穴口,晏鸞就嬌嬌氣哭瞭。

  「阿鸞且低頭看看,你這浪穴可喜歡著呢,我都不曾用力,這玉瓶就被吸瞭大半進去,嘖嘖。」

  晏鸞哪啃去看,羞恥的直想閉上眼睛,卻被晏燾扣住瞭後腦勺,按著往身下看去,如晏璟所言,下意識跳動的媚肉吸的玉瓶細頸直往裡滑,摩擦在內壁上的凹凸玉柳磨的她花心微癢,隻看著被晏璟虛握著的玉瓶底端,一個發狠。

  「啊!」擴大的肉璧瞬間被填充的無一餘漏,緊裹著玉瓶身而痙攣的細滑嫩肉跳的晏鸞後腰輕抽,方才那猛然一擊,不甚粗大的玉瓶赫然鉆入瞭她的花穴,抵在瞭最深處,她一時沒忍住,便泄瞭一股春水。

  「阿鸞可莫要忍,今日這玉瓶裡若是無水打底,大哥可不打算將它取出來的。」

  晏璟兩指輕捻著她的陰蒂,那生生酸麻的刺激瞬間帶著電流擊遍她的四肢八骸,禁不住抽搐的纖腰是高潮幾許的顫抖。

  「放過我吧,大哥……嗚嗚,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