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已經一個多月瞭,徐婉已經習慣瞭夜夜春夢的日子,隻是精神大不如以前,工作方面是連環出錯,黑眼圈越來越明顯。
「徐小婉,你究竟怎麼瞭?看看你這幅樣子,活似快沒命瞭一樣,你再這樣下去,飯碗都要保不住瞭。」
眼看徐婉被組長下瞭最後通牒,薑莎莎也看不下去瞭,下班時拉著徐婉出瞭公司大門,決定好好談談。可是兩人才剛坐上餐桌,點完菜的薑莎莎一轉身,就看見徐婉趴著睡著瞭。
氣不打一處來,將徐婉拽瞭起來,惡狠狠的逼問道:「你搞什麼,每天那麼早就跟我說要睡瞭,這幾天還日日睡過頭,你是睡神投胎呀!」
徐婉自然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兒,可是一雙眼皮卻是怎麼都撐不起,迷迷糊糊的說著:「讓我睡吧,不然晚上又不能睡瞭……」
「哼,我倒要看看你耍什麼鬼!」
為瞭查證,薑莎莎當晚住到瞭徐婉傢裡,才過九點,徐婉就上床睡瞭,過慣夜生活的薑莎莎隻能抱著電腦在客廳裡繼續玩。
起初,一切還很正常,可一點的時候,臥室裡就傳來奇怪的聲音瞭,似是女人時高時低的呻吟聲,透露著情欲的急迫。
「徐小婉,你怎麼瞭?」
薑莎莎遲疑的進到臥室,才發現是徐婉發出的聲音,緊抱著被子的她,好像被夢靨瞭,潮紅的小臉不停蹭著羽絨枕頭,半張著小嘴紊亂的淫呼著。
「喂,徐婉!」
才看一眼,薑莎莎就知道徐婉是在做什麼夢瞭,瞧她那又爽又怕的模樣,作為閨蜜,薑莎莎覺得羞恥極瞭,認識瞭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知道徐婉的內心是這麼的火熱。
可是,不管她怎麼推怎麼叫,夢靨中的徐婉就是醒不過來,氣的薑莎莎隻能捏著她的鼻子。
這可弄慘夢裡的徐婉瞭,連續幾夜的3P體位,今晚格外狂野,她被一人從後面提著腰狂操著,前面的小嘴也被迫為另一人口交著。
被填充到滿滿當當的小穴,隨著蠻力的撞擊,大大撐開的小嘴,就被挺入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深喉。
「唔唔……」她哭的厲害,那兩人就更是興起。
「又濕又緊!」
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徐婉,分辨不出是誰說的話,下身是潺潺不住的淫水,上面是源源不斷的唾液,她緊緊裹著兩根巨大的炙熱肉棒,在情欲的天地中蕩漾著。
突然,唯一能呼吸的鼻子不知被什麼東西堵住瞭,徐婉前一刻還抱著男人精壯腰桿的小手,下一刻就掙紮瞭起來,想要吐出嘴裡不住漲大的肉棒,去呼吸新鮮空氣。
「啊!唔!」男人卻抓住瞭她凌亂的長發,開始大力挺動,而身後的男人更是被她不住收縮的肉璧裹的發狂,兩人不甘示弱的進行著最後的沖擊。
終於,在徐婉因為缺氧而翻白眼時,深深插入喉頭的巨物終於噴射瞭,濃烈的精液直接進入瞭她的食道,緩緩淌入胃裡。
與此同時,薑莎莎松開瞭手,床上的徐婉似乎高潮瞭,緊緊摟著被子一陣顫抖,大張瞭殷紅的小嘴淫呼起來,饒是久經床戰的薑莎莎,都不好意思的紅瞭臉。
終於,一點半的時候徐婉醒瞭,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著坐在床頭臉色古怪的薑莎莎,嚇的忙從床上坐瞭起來。
「你怎麼還不睡,看什麼呢?」
說話間,聲音有些沙啞,咽喉間還殘留著被精液沖灑的錯覺,徐婉紅著臉捂住小腹,她還記得男人將她抱起,讓她自己看下面時的情景。
淫水白灼泛濫的腿間,一股又一股的液體從紅腫的小穴裡流出,男人修長的手指還插在其中,幫她疏導著,耳畔盡是一些淫艷浪語,讓她無地自容。
「徐小婉,你可以呀,保持瞭這麼多年的老處女身,還能做春夢,真有你的。」
薑莎莎的手指都戳在瞭徐婉的額間,春夢二字瞬間驚的徐婉小臉發白,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我剛才……那個,你,你怎麼知道的?」
「哼,老實交代,夢裡的哥哥帥不帥?是不是很猛,瞧你被弄的叫個不停,那個東西很大吧?」
緊張的畫風瞬間變的不正經起來,多年的好死黨,徐婉清楚薑莎莎的為人,純屬唯恐天下不亂的那種。
「你別瞎說,我,我那個隻是做夢而已,什麼都看不見的,好瞭好瞭,你快點上來睡吧。」
熟料薑莎莎卻抱住瞭自己的胸,做出瞭防衛的架勢來,鄙夷的看著徐婉說:「才不跟你睡,你都饑渴到做春夢瞭,我這麼美,萬一你把持不住怎麼辦!」
徐婉:「……」
如果可以,她真想告訴她,剛剛經歷過3P的自己,已經血槽全空瞭。
此後一夜無夢,清晨徐婉難得起瞭個早,準備好早餐,就拿起筆在一旁的日歷上畫瞭個圈,才寫上 49,薑莎莎就過來瞭。
「你這是記什麼呢?」
「這個呀,明天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吧,到時候就知道瞭。」
經歷過昨夜的事情後,徐婉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應該告訴薑莎莎,明天就是第50天瞭,這事總是透著一股邪乎,她決定去找老太太的時候,帶上死黨一起,不得不承認薑莎莎的腦袋比她好使點。
「嗯?去哪裡?我發覺你現在變的神神秘秘的,徐小婉,你今天上班要是再敢打瞌睡,就等著死翹翹吧。」放下手中的牛奶杯,薑莎莎惡狠狠的說著。
說來也奇怪,今天徐婉一起床就覺得比前幾天精神多瞭,似乎又回到瞭正常的自己,忙不迭的點著頭。
「我知道瞭,今天應該不會瞭,快吃吧,我都叫好車子瞭。」
一出門,徐婉就望著烏雲遮頂的天際皺眉,灰撲撲的天兒,似乎正醞釀著狂風暴雨。兩人坐上瞭約好的快車,才剛到第一個紅綠燈,身旁的徐莎莎就大叫瞭一聲。
「呀,我的手機忘記拿瞭!徐小婉,我們快點回去!」
「你這丟三落四的毛病該改瞭,剛剛我不是提醒你拿手機瞭嗎?」徐婉無奈,好在距離上班打卡還有半個多小時,就跟前座的司機說道:「先生,麻煩你……」
嘭!
「啊!」彼時,西街唐樂村46號,正翻看著史書的李奶奶,望著桌上忽然熄掉的白燭,不由嘆息瞭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