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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比較特殊,是情妖的番外篇。說起來在我最初的設計裡,情妖是打算寫個三十四章結束的手槍文,但是後來幾經修改,變成大長篇的構架,但是我想要寫個後宮類中短篇手槍文的欲望卻依然沒有停止,正好最近情妖正文有些靈感卡殼,所以正好把我一些原本的想法,整個番外篇出來。我可以寫的方面很多,所以以後可能會有很多情妖的番外篇,從各種角度和人物來寫。
這次的番外篇放在正文大結局後的十幾年,此時的小樹已經成就雙聖,且得到天道賜予的密令,能夠獨霸一方,不用破界飛升。而這個番外篇的女主們,便是小樹的兒媳們,當然也包括少數幾個女兒。這個番外篇可能涉及翁媳、父女、癡女、宮交等因素,如果承受不瞭,那就不要看正文瞭。
番外篇基本都是手槍文,可以保住基本章章都有肉。當然瞭番外篇也會透露一些正文主線的劇情,和正文的劇情是呼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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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靈嬌怎麼也不會想到,嫁給程求恕這個術道豪門少公子的好事,居然會落到自己頭上。當白發蒼蒼的傢主鐘萬生當著一眾嫡庶子孫,門下長老的面,公開宣佈這個消息時,鐘玲嬌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直到自己那帶著成熟風韻的母親含著熱淚,將自己緊緊擁抱住時,她才抱著母親喜極而泣。
鐘傢隻是術道裡的一個三流傢族,在無數強悍宗派傢族之中,根本沒有多大名氣。隻是十幾年前的那場術道驚天大戰,幾乎將九成以上的術道勢力組合卷入其中,而鐘傢原本的靠山,關中破軍樓也被徹底夷滅,化為灰燼。術道勢力遭受重創,若非那位大人出手,恐怕整個華夏術道的實力要倒退一百多年。
可即使如此,鐘傢經過兩代人的努力,在現在術道裡,仍然隻能勉強排在二流勢力的末尾。所以當太虛島的使者到達鐘傢山門時,鐘傢傢主種萬生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瞭幻覺。可是當他從太虛島使者手中拿到那卷求婚契書時,鐘萬生才失態地大吼一聲,在太虛島使者鄙夷註視下,敲響瞭聚集族人開會的銅鐘。
「恭喜啊,靈妹子啊!喜結良緣!」
「恭喜啊,沒想到你得到如此良配,這回雨叔叔泉下有知,也可瞑目瞭!」
「恭喜啊……」
原本素來白眼相視,路邊遇到都會鼻孔朝天的那些堂兄堂弟們,也紛紛破天荒地聚攏過來,沒口子地說些吉利話和虛偽的客套話。而那些堂姐堂妹更是拉著一張臉,用無比羨慕嫉妒的眼神看向自己。
沒有什麼心眼的鐘玲嬌根本不願意搭理這些勢利眼的堂兄弟姐妹,而她那經歷瞭不少風浪的的寡母柳玉韻,卻八面玲瓏地朝著那些小輩們打招呼,嘴裡說些回應的客套話。
鐘玲嬌還在感嘆自己什麼時候能跟媽媽那樣處事圓滑,不會四處得罪人時,幾名很少會搭理自己的叔伯們,也勸開小輩,朝著自己這邊走來。就在柳玉韻忙著應付自己的叔伯時,鐘玲嬌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瞭拉。她回頭看去,卻見一名身材嬌小的椒乳少女,正滿臉興奮地拉著自己的衣角。
「你瘋瞭,這裡是傢族的議事廳,你一個丫頭也敢進來,被執法長老抓住,會直接打斷你腿的!」鐘玲嬌見到來人是自己的貼身丫鬟鐘秀兒時,頓時面色一變,連忙將她掩到身後,同時低聲疾呼道。鐘玲嬌的聲音尖細輕柔,有種嗲嗲的娃娃音感覺,卻又天然不做作。
鐘秀兒卻依然滿臉通紅,興奮地說道:「小姐,小姐,你不知道,我是被執法長老親自放進來的。」
「嗯?執法長老素來剛正不阿,看自己也沒有正眼過,居然會……」鐘玲嬌頓時狐疑起來,她轉頭看向議事廳的執法長老。而後者似乎也一直在關註著她,一看到鐘玲嬌投來視線,執法長老頓時露出一絲帶著諂媚的笑容。
「果然都是一群勢利眼!」鐘玲嬌苦笑一聲,自己要嫁給太虛聖地之主的幼子,那說明自己以後的地位恐怕不會低於一流勢力的魁首。不然執法長老那個老頑固也不會讓自己的貼身丫鬟,進入這極為重要的傢族議事廳,這明顯是對方在向自己示好。
而應付完那些叔伯的母親柳玉韻也緩緩走到自己身邊,撫摸著女兒的一頭秀發,嘆息道:「你能被太虛聖地接納為兒媳,媽媽我也就放心瞭,你父親在天之靈也得以安慰瞭。」
一想到自己早亡的父親,鐘玲嬌心裡也是百味同起,忍不住眼含霧氣,幾欲落淚。鐘玲嬌的父親是鐘傢傢主鐘萬生某次醉酒後,強暴瞭府上某個丫鬟所生的庶子。既然父親都是庶子,鐘玲嬌自然更是不受待見。從小鐘玲嬌便鐘傢的人所排擠,不光吃穿用度低人一等,就連府上的傭人丫鬟也大多冷眼相待。
尤其是一個月前父親去世,那些堂兄弟們都開始有意無意地接近自己,看向自己的眼光裡,也帶上瞭毫不掩飾的淫邪。沒想到太虛聖地的使者,居然會挑中瞭自己為少主的夫人,這讓鐘玲嬌感覺自己的人生都發生瞭轉變。
「嬌兒,來跟爺爺去內堂,聖地使者要親自見你,把你媽也叫上。」原本從不會正眼看自己的爺爺鐘萬生,此時也擠出瞭最為和善慈祥的笑容,「唉,這些年我老瞭,底下的人多有怠慢,你可不要懷恨爺爺和傢族啊!」
鐘玲嬌受寵若驚地看向鐘萬生,而柳玉韻則是若有所思。
內堂對於鐘傢來說,是一個極為神聖的地方,唯有傢主和幾個核心長老、太上才能進入,是鐘傢的權力樞紐所在。原本以鐘玲嬌和柳玉韻的身份,一輩子都不可能進入內堂。可是現在,她們卻可以在一眾鐘傢嫡子嫡孫面前,大搖大擺地進入內堂。
走在通往內堂的幽徑山道上,鐘玲嬌看著面前母親柳玉韻的豐滿身形,心裡忽然有一絲感嘆。自己的母親柳玉韻,十八歲嫁入鐘傢,成為父親的妻子。結果她過瞭大半輩子苦日子,父親隻是鐘傢不得寵的庶子,而這個兒媳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恩寵。相反,她還因為美貌和傲人的身材,經常受到那些叔伯的騷擾。
不是鐘玲嬌自吹,她的母親真的可以說的上是一枚大美女!哪怕如今已經年近四十,眼角已經出現淡淡的魚尾紋,可是柳玉韻依然保持著年輕時的美貌,而她原本有些清瘦的臉龐,卻多瞭婦人獨有的圓潤和嫵媚。黛眉杏眼,瑤鼻薄唇,因為要面見聖使,柳玉韻還特地打扮瞭一下,將一頭青絲燙成酒紅色的大波浪,眼角更是用紫色眼影遮掩瞭細微的魚尾紋。素來不施粉黛的她,甚至打瞭粉底,塗瞭淡粉色的口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替女兒出嫁。
鐘玲嬌看著母親柳玉韻穿著的紫色修身包臀裙,將她胸前雄偉的雙峰襯托出一個完美弧度。而那套紫色修身包臀裙還是露肩款式的,將柳玉韻那白皙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盡皆暴露在外。柳玉韻的這套包臀裙是經過修改的低胸款,V字型的大開口設計,讓她那對粉白滑膩又碩大的木瓜奶,在胸前擠出瞭一道深邃誘人的乳溝。而從背後看去,鐘玲嬌的視線順著柳玉韻光滑的美背而下,被母親那因為走山路而不斷搖晃的挺翹桃心美臀而吸引。
盡管自己也是遠近出名的美少女,可是單就臀部這點,鐘玲嬌還真極度羨慕母親的挺翹。哪怕快要四十歲瞭,柳玉韻的桃心美臀因為經常鍛煉,依然保持著充足的彈性和高翹堅挺。平時不知多少人看著母親的美臀,忘記看路而撞到燈柱樹幹。
想著想著,鐘玲嬌忽然和母親的美背撞在瞭一起,原來她們已經來到內堂。鐘玲嬌揉瞭揉自己的瑤鼻,依然帶著一絲敬畏之心,看向不遠處的高大雄偉的內堂建築。
「來,不要讓聖地使者等得太久瞭。」鐘萬生幹脆直接拉著鐘玲嬌的手掌,小跑著朝內堂而去。
鐘玲嬌頓時有些受寵若驚,這些年來別說被爺爺拉著手,鐘萬生連正眼都沒有瞧過自己。穿過內堂一條寬敞的甬道,三人來到瞭內堂正廳,那裡早有一人端坐首位,正捧著一碗茶,兀自出神。
鐘萬生連忙放開孫女的手,整理衣冠,上前數步,停在那人身前一箭之地。然後朗聲道:「鐘傢傢主鐘萬生,攜兒媳鐘柳氏,孫女鐘玲嬌,參見太虛聖地使者,恭請聖主安康。」
聖地使者連忙起身,微微俯首,肅然回道:「聖恭安!」
此言說罷,聖地使者忽然換瞭副表情,淡淡地笑道:「鐘傢主,你坐啊?本座是客,你卻讓出首座,有些不合適吧?」
鐘萬生連忙擺手道:「不可不可,聖使代表著太虛聖地,更代表情聖大人,理應上座。」
聖地使者卻不想在這方面糾纏多少,也沒有勉強,而鐘萬生竟然讓自己的孫女鐘玲嬌坐瞭次席,甚至讓柳玉韻和自己對面而坐,唯獨他自己坐瞭末席。放在平時,柳玉韻、鐘玲嬌母女倆連靠近內堂的資格都沒有,可是現在他卻隻有坐下首陪客的份兒。
聖地使者放在茶杯,仔細端詳起瞭鐘玲嬌。鐘玲嬌今年剛好成年,正是如花似玉,青春年華的時節。得虧於父母的良好基因,她的底子自然不錯。和母親柳玉韻的圓潤不同,鐘玲嬌有著少女獨有的青春活潑,她長著相對清瘦的瓜子臉,經過細心修剪的柳眉和睫毛,配合上淡淡的紅色眼影,同樣暖色系的腮紅,給人一種活潑俏麗,又不失溫柔賢淑的觀感。尤其是鐘玲嬌精巧可愛的鼻子和泛著粉嫩光亮的小貓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為瞭面見聖使,鐘玲嬌自然也精心打扮過。她將滿頭青絲紮成一條高馬尾,懸在在她光潔挺直的脖頸之後。原本的休閑T恤,也換成瞭粉色的露肩式無袖禮服,露出精致美麗的鎖骨。盡管這款禮服並非低胸款式,可是繼承瞭母親柳玉韻優良傳統的基因的她,雖比不得後者的白皙爆乳,可勝在是堅挺充滿彈性的水滴乳,小半個乳球擠出禮服的束縛,暴露在空氣中,讓人覺得性感又不失禮。
和母親柳玉韻相比,鐘玲嬌的小屁股就沒有那麼碩大豐滿瞭,這點她還是頗為遺憾的。不過即使如此,在聖地使者看來,這也是正常的,鐘玲嬌的臀部小而挺翹,充滿瞭青春活力,卻略顯青澀。而她母親柳玉韻的桃心美臀,則如同灌足漿水的熟透果實,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以他多年來見識無數美女的眼光來看,前者的臀部十分可以打個七八分,「未來可期」是聖地使者對此的準確評價。
鐘玲嬌的粉色禮服下擺一直齊到小腿中段,裸露在外的半截小腿,被透膚型的黑色透明褲襪所覆蓋。那小腿骨肉均勻,曲線優美,讓人有種看瞭想撫摸的沖動。而聖地使者的雙眼能夠看到的卻遠不止於此,他借著氤氳的茶水熱氣,可以看穿鐘玲嬌穿在鵝黃色細足高跟鞋裡的那對玉足。
鐘玲嬌的美足形態纖細靈秀,和她的小腿一樣骨肉均勻,既不會因為過於清瘦而導致幹枯硌手,也不會因為過於豐滿而綿軟松散。那美足的肌膚白皙如雪,溫潤如玉,順滑如綢。連帶著青色的靜脈血管,都顯得如此精致可愛。
而鐘玲嬌那因為緊張而朝著白嫩腳心蜷縮的十根腳趾,更是如同粉雕玉琢的蠶蛹。那修剪整齊的腳指甲,泛著健康的淡紅色,如同落在玉盤上的花瓣,讓人恨不得將其一一含入口中,用舌頭舔舐。
「這丫頭果然天生有一雙的美腿蓮足,我為聖主獵艷十幾年,見過的美女不下上萬。可是擁有這種美足的女子,除瞭聖主後宮的璐夫人,恐怕就隻有這丫頭瞭。怪不得聖主親自下令,要求將此女許配給他的小兒子。還要讓他的親傢母也帶上,果然也是個美熟婦人,真真一對母女花!」聖地使者喝著茶,心裡暗道。
「不知我們鐘傢還需要準備什麼,還請聖使大人明示。」鐘萬生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地從袖子裡遞過去一張支票。
聖地使者斜睨一眼那張支票的數額,輕笑一聲,將其推回,說道:「放心,我們太虛聖地要的隻是人。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那點嫁妝,聖主大人根本看不上眼!」
堂堂鐘傢傢主被對方如此輕視,卻連大氣都不敢說一聲,隻能賠著笑臉,低聲言語。而看著這一切的鐘玲嬌也下定瞭決心,必須要攀上太虛島這棵大樹,讓她和母親過上真正的好日子!而坐在一旁,一直沒有吱聲的柳玉韻,卻似乎也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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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聖地使者在鐘傢賜下婚帖時,距離華夏大陸以東茫茫大海的某處島嶼,卻正在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這座島嶼面積極大,可是在世界各國的地圖、海圖上,卻無法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如果有術道中人,在高空向下俯瞰,便能夠看到,在島嶼的周圍有九座互相呼應的幻陣在不斷運轉,同時匯聚成一個頂級法陣,將這座面積極大的島嶼從世間抹去蹤跡。而這座島嶼從上空可以清楚地看到,似乎被人為地劃分為瞭三個區域。
第一個區域最大,幾乎占據瞭三分之二個島嶼,那裡遍地都是高樓大廈,公路、輕軌甚至鐵路、機場一應俱全,完全就是一派現代發達都市的模樣。第二個區域被第一個區域三面環繞,隻是附近群山陡峭,唯有一條高速可以抵達。第二個區域有點類似復古的小鎮,有學校、醫院、商業街等建築,附近還有大片開墾完畢的農田。
然而最為引人註意的,卻是面積最小的第三區域,那是一座臨海半島莊園。那座莊園附近滿是農田,近鄰大海,擁有大片沙灘和園林,以一片茂密的森林為界,將之與小鎮隔開。最核心的區域由十幾座宮殿構成,這些宮殿大小不一,按照玄妙的位置和順序排列,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如群星拱月般,將正中最為雄偉壯觀,高達數十層的主殿包圍其中。
而就在此時,在主殿最高層,第三十三層的巨大臥室裡,舒適奢華的特制大床上,一位雍容華貴,渾身僅著透明輕紗的美婦人,正懶散地側臥著。那美婦人一頭青絲斜散在枕間床上,她那五官若單個拿出,任何一處都隻能算是中上。可組合起來,卻給人一種獨特的耐看美感,讓人越看越覺得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此時的美婦人兩腮潮紅,眉眼含春,額前的劉海混合著香汗,粘黏在光潔的面頰上,令她平添瞭三分嫵媚。那模樣分明是剛剛承恩,與人激烈性交瞭一場。卻見美婦人舉起如同凝脂般的粉白皓腕,輕輕地撥開額前的劉海,又將凌亂的鬢發撩到耳後。在這期間,她微微動瞭動自己豐腴的身體,美婦人身前那對如雪丘般的碩大玉峰,頓時也跟著搖晃起來,蕩出令人心神俱醉的乳波。
慵懶側臥的美婦人並沒有其他衣物,連內衣褲都沒有穿,隻是披著件透明的紫色紗衣。那紗衣雖說用料昂貴,卻是為瞭夫妻性事而織造的情趣衣物,不僅下擺極短,遮不住她豐腴挺翹的雪臀,讓其飽滿如饅頭的陰阜和嬌嫩的白虎粉蛤暴露在外。就連胸前的碩大玉峰,都隻能勉強遮住一二,大半個白皙碩大,帶著她這個年紀不應有的堅挺的乳球都暴露在外,連帶著玉峰前那兩點如大棗般豎起的酒紅色蓓蕾,也極為突兀地可以透過紗衣看清。
美婦人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卻高高隆起,看那架勢簡直如同懷胎數月。隻是從她的神態來看,並無任何懷孕的跡象。而且在她的下體處,正小心翼翼地或跪坐著三名美貌,同樣僅著青色紗衣的侍女。其中一名侍女跪坐在美婦人身後,將後者的一條豐腴大腿緩緩抬起,然後放置在自己的肩頭,換瞭幾個姿勢,讓美婦人可以最舒服地側臥著。
而另一名高挑的侍女則是不斷按摩著美婦人高高隆起的腹部,然後伸手按住對方如饅頭般豐滿的陰阜,兩根纖細修長的手指撥開白虎一線天狀的粉蛤,露出隱藏在裡面的穴口。此時美婦人的穴口卻不似以往緊閉,露出瞭一個雞蛋大小的縫隙,依稀可以看到裡面不斷蠕動的粉嫩穴肉。
這名青衣高挑侍女和身旁有些豐腴的第三名侍女對視一眼,後者立刻取出一套奇特的器具。器具的末端是大號的特制玉罐,而罐子上頭有封口,僅留一個小口,連接一條塑料軟管。那塑料軟管極長,中間有類似一次性輸液管的調節器,末端卻連著一根中空的假陽具。
那假陽具長達二十五厘米,遠超常人尺寸,卻又做工極為精細,甚至連上面的褶皺和靜脈血管都惟妙惟肖。和正常陽具不同的是,那根假陽具的龜頭呈現出類似蠍子尾的尖三角狀,最頂端似乎還有中空的針管。
「每次都要用這東西麼?破宮那一下還真疼!」美婦人歪著腦袋,抱怨道。說罷,她輕輕踢瞭踢大腿下的侍女,後者立刻會意,調整姿勢,讓主母可以享受更為舒服的破宮放精的體驗。
高挑侍女將那假陽具的龜頭塞到美婦人未曾閉合的穴口,最令人驚奇的是,那假陽具的龜頭大小就和美婦人的穴口開啟程度更好吻合!
那假陽具一接觸到美婦人的白虎粉蛤,頓時仿佛有生命般地朝花徑裡擠去。那劇烈的動作讓剛剛高潮過數回的美婦人一陣嬌喘,她不由得抱怨道:「嫣丫頭的這個吸精設備也太缺德瞭,完全按照那混小子的尺寸做的不說,連抽插的動作和那種精蟲上腦的猴急樣兒都復制出來瞭!」
這時那負責按摩她小腹的豐腴侍女忽然輕笑一聲。
美婦人斜睨瞭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個小妮子在笑什麼?」
那豐腴侍女似乎和美婦人極為相熟,言語間也不避諱,直接回道:「我笑聖後您剛才和主子交合時,還一口一個不要停,愛死你瞭,好兒子!現在聖主離開瞭,您就一口一個精蟲上腦……」
「你個死丫頭,要不是我現在不好動彈,非得撕爛你的嘴!啊……」美婦人原本還在嬌嗔,忽然面色潮紅,豐腴肥美的身軀一顫。
原來那根假陽具已經進入花徑大半,前端的龜頭已經抵在瞭美婦人嬌嫩的花心,這才讓她發出一聲嬌呼。
「聖後,可以開始瞭麼?」一直沒有說話的高挑侍女忽然問道。
而那豐腴侍女也收瞭嬉皮笑臉,滿臉肅然地按住美婦人的腹部,似乎要做什麼大事。
側臥的美婦人輕松撫摸著自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有些不舍地說道:「開始吧。」
那高挑少女應瞭一聲,然後按下軟管上調解器的某個按鈕,那連接的假陽具頓時猛地朝前一頂,那碩大尖銳的龜頭頓時朝著美婦人的花心撞去。美婦人的花心自然不會因為假陽具的一擊就破開,可是也足以讓前者因為剛才激烈性交,而有所松動的花心,產生瞭一絲的縫隙。
而這一絲縫隙也足夠瞭,那假陽具的龜頭頂端的中空針管倏然伸長,破開美婦人的花心,刺入瞭她的子宮。隨著針管的刺入,美婦人渾身忽然浮現出瞭奇特的玫瑰色光澤,她兩眼微閉,黛眉朝著眉心攢聚,面色潮紅如霞,雪白光潔的脖頸朝後揚起,口鼻間發出一聲膩人的嬌吟。而扛著美婦人大腿的侍女,感應到後者的大腿正在微微的顫抖。而輕輕按摩著美婦人高高隆起腹部的豐腴侍女,也能感受到美婦人的腹部在有規律的痙攣。
隻不過她們都已經見怪不怪瞭,作為常年負責幫助聖後吸精的貼身侍女,她們知道這是吸精器破宮之後,人體的正常反應。高挑侍女輕輕彈瞭彈軟管,然後緩緩撥動調節器,很快一股純白的液體,便順著假陽具的針管,湧入軟管之中。然後順著軟管,註入到特制的玉罐裡。
而就在這股純白液體自美婦人的子宮裡流出時,一陣奇特的異香忽然自後者下體彌漫開來。在場的三個侍女聞到那股香氣,頓時精神一振,兩眼發出光亮,面色也有些潮紅,整個人都有些情動的神色。隻不過這三名侍女常年在此服侍取精,對於精液的特殊催情效果,也適應極快,片刻之後便平靜下來,繼續保持工作狀態。
一股股的白色精液,自美婦人的子宮裡,順著軟管流入到透明的玉罐裡。而那高挑侍女看著逐漸積累的精液,卻微微一蹙額,喃喃道:「奇怪,這瓶裡的原液怎麼有些沉淀?這麼一來,產品的品階恐怕會低很多……」
「最近小樹興致似乎不高……」美婦人用粉白的手腕撐著自己的腦袋,似笑非笑地對著高挑少女說道。
高挑少女有些茫然地看向美婦人,後者淡淡地笑道:「正所謂知子莫若母,這小子一旦興致不高,即使為瞭逢迎我,所射出的精液品質也不會是頂級的。」
「那該怎麼辦,這次少主子大婚,聖後可是貢獻瞭三天份的原液。如果原液的品質不夠,那……」高挑侍女頓時有些焦躁起來。
這時豐腴侍女卻眼珠一轉,率先說道:「我那裡還有一份聖主的頂級原液,那是我生日開苞時,聖主射給我的,裡面還摻有我的處女血,品質絕對夠瞭!」
而那高挑少女也反應過來,連忙拍著胸脯,也願意將自己開苞時,摻瞭處女血的頂級原液奉獻出來。
看到兩人都在曲意逢迎,唯有那肩扛美婦人大腿的侍女沒有言語,她年紀尚小,還是雛兒,自然沒有那原液可以奉獻。
美婦人剛要說些什麼,卻聽得門外的侍女高聲喊道:「聖主貼身秘書兼承澤司總管陳瑩求見!」
美婦人微微蹙額,旋即回道:「宣!」
「聖後有旨,宣陳瑩見!」那名侍女得令之後,立刻高聲喊道。
很快臥室的大門便被人打開,緊接著一陣高跟鞋踏擊地面的聲音,便從門口遠遠傳來,隻是那噠噠噠的清脆踏擊聲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啪嗒啪嗒,有些類似踩踏到黏液的怪響。不多時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婦,便邁著貓步,捧一摞文件,走向瞭側臥在大床上的輕紗美婦。
待到走至近前,美婦人才看清瞭來人的容貌。隻見那是一名三十多歲,面容姣好的少婦,她便是太虛聖主現任的貼身秘書兼內務府承澤司總管陳瑩。陳瑩對於工作素來要求極高,從她的打扮便可以猜到一二。陳瑩雖說沒有剪短發,可是那一頭青絲卻嚴謹地紮成一條短馬尾,懸在腦後,絕對不讓頭發幹擾到自己的工作。
因為工作需要,陳瑩臉上畫著淡妝,她的底子本就好,再加上太虛島特殊化妝品的加持,讓她更顯得年輕。陳瑩的容貌並非絕色,卻是屬於那種耐看型的。圓潤的臉蛋因為年歲的增添,而憑空多出三分成熟的風韻。肅然的眉眼間卻暗含著一絲春情,尤其是那豐滿的朱唇邊上,還沾染著一絲乳白色的印記。
隻要處於工作狀態,陳瑩便永遠會穿著一身職業裝,現在自然也是如此,隻不過現在她穿著的職業裝,卻是半透明的情趣款。陳瑩的上半身穿著透明的藍色冰絲襯衫,她胸前那對碩大雪白的乳球,直接將襯衫高高地頂起,哪怕隻開瞭兩個紐扣,依然給人一種下一刻,襯衫就會崩開的錯覺。
陳瑩的胸部大小在太虛聖主的一眾後宮裡並不算前列,可她的胸型卻很美,如倒扣的玉碗,白皙粉嫩而又柔軟堅挺,富有驚人的彈性。「玉碗」將藍色的透明襯衫撐出瞭一個美妙的弧度,尤其是頂端的酒紅色蓓蕾,豎直如棗,在藍色襯衫前頂出兩個明顯的凸起。裡面居然沒有穿任何的胸罩或胸貼!更為奇特的是,在襯衫的胸前位置,有兩塊圓圓的濕痕,一絲絲純白香甜的母乳自陳瑩的乳頭分泌而出,然後順著她那對玉碗而流下,在藍色透明襯衫表面,印下瞭兩道奶痕。
順著平坦的小腹而下,進入美婦人眼簾的是陳瑩的白色套裙。陳瑩的工作態度素來嚴謹,而那白色的透明冰絲套裙也往往看不到一絲褶皺。可是今天,她的白色透明冰絲套裙,卻有些不整,透過那白色透明的冰絲套裙,美婦人可以清晰地看到,陳瑩陰阜上經過精心修剪,呈現出愛心狀的黑色森林。她的下體居然也沒有穿任何內褲!
此時的黑色森林上面,滿是散發著異香的白濁。而順著愛心狀的黑色森林而下,是陳瑩那微微張開的粉嫩大小陰唇,以及在隱藏在裡面,露出半根小指縫隙的蜜穴口。不知因為何故,原本應該緊閉的蜜穴口,此時卻露出瞭半根小指粗細的縫隙,從裡面不斷流溢出同樣散發著異香的白色精液。
那些白色精液自蜜穴口流溢而出,然後順著陳瑩的大腿內側而下,這不過這些白色精液較之美婦人宮中的,似乎更有些黏性,仿佛有些膠化。就像是果凍一樣,緩緩地黏在陳瑩的大腿,然後在重力的影響下,朝著下方流去。
美婦人看到陳瑩的大腿內側,依然有些微微顫抖,那白色透明冰絲套裙下遮掩的小腹,也有些不住地痙攣。尤其是大紅色的高跟鞋裡,還能夠隱約看到一些純白的精液,恐怕又是自己那個寶貝兒子的惡趣味瞭,他曾經不止一次想要自己踩著註滿他精液的高跟鞋到處走動。
想到這裡,美婦人心裡暗嘆一聲,知道自己那個淫魔下凡般的兒子,恐怕沒少在這個貼身秘書身上發泄欲火,當即心下也有些愛憐,連忙對著遠處貼著墻壁站立,正垂首等待的白衣侍女喊道:「還不趕緊給陳總管拿個錦墩來?」
白衣侍女連忙應聲去拿,而陳瑩卻強忍著下體尚未完全散去的高潮餘韻,用兀自顫抖的大腿,強撐著高挑的身體,回道:「有勞聖後掛心,陳瑩還是能撐得住的!」
而美婦人卻笑而不語,待到白衣侍女搬著錦墩而來時,她直接虛空一握,五指發力。白衣侍女隻覺得手頭一空,那錦墩便平移著朝著陳瑩背後而來。待到靠近之時,錦墩去勢不減,輕輕地撞擊著陳瑩的膝蓋後側,那力道不大不小,正好讓她端坐於錦墩之上。
隻是陳瑩卻沒有時間感嘆美婦人這手隔空取物的精妙,剛才錦墩的撞擊,直接讓她原本就極為敏感的身體,再度達到一個小高潮,玉碗般豐滿挺翹的雙峰乳頭頓時噴射出兩道白色的母乳,將上半身藍色的透明冰絲襯衫徹底打濕。而她下半身的花徑更是一陣蠕動,一股濃稠的陰精混合著裡面原本就存在的精液,直接噴射而出,全部被白色的透明冰絲套裙上面。
「呼……呼……這次我來……是為瞭匯報最近聖主的一些活動,還有接下來的……接下來的一些活動。」原本平素幾分鐘就可以匯報完的工作內容,經過接連幾次高潮的陳瑩,卻喘息著斷斷續續說瞭十來分鐘。而美婦人卻絲毫沒有流露出一絲厭煩之色,這讓陳瑩有些感動。
而這十多分鐘的匯報時間,也讓美婦人子宮內儲蓄的精液被吸取七七八八,原本高高隆起的腹部也縮小瞭不少。
「嗯,沒想到這個小淫魔居然把手伸到瞭外面。算瞭,這些天這小子的興致不高,導致原液的品質都不高。告訴外面的那些人,好好配合聖主,讓他盡興!少不得她們的好處!」美婦人在豐腴侍女的攙扶下坐起,然後花心微微發力,將那吸精用的假陽具擠出花徑,感嘆道:「剩下那點原液就給我自己吸收吧。這些原液品質不算頂尖,雖說這次是個庶出的小子娶親,可也不能矮瞭我們太虛島的名號。我櫃子裡還有一些頂尖品階的原液,拿去給嫣丫頭,讓她按高規模處理!唉,這假的就是假的,跟我兒子那玩意兒根本比不瞭!」
陳瑩坐在錦墩上,一邊平復自己因為連續高潮而興奮異常的身體,一邊拿筆記錄著部分工作要點,儼然一副合格嚴謹的秘書形象。
看著即使這種情況下,還在認真工作的陳瑩,美婦人忽然想到,自己的兒子竟拋棄這個大美人,跑到外面的鎮子去獵艷,她頓時替陳瑩感到一絲不悅。
「瑩丫頭,你過來!」美婦人露出慈愛母性的眼神,看向瞭陳瑩,並順道招瞭招手。
陳瑩雖說狐疑,可是出於對美婦人的尊敬,還是乖乖地從錦墩站起,略微整理下套裙襯衫,便朝著美婦人走去。待到陳瑩走到近前,美婦人忽然雙手齊出,一手伸向陳瑩的套裙拉鏈,一手按住對方挺翹的臀瓣。陳瑩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沒來得及反應,身下的白色透明冰絲套裙便如同展翅的蝴蝶,飄然落下。
而下一刻,美婦人忽然伸長脖頸,朱唇湊到陳瑩的下體前,伸出那修長的粉嫩香舌,如同吐信的毒蛇,刺入瞭她尚未合攏的蜜穴口。
「等等,聖後……啊!」陳瑩還沒來得及阻止,便仰頭發出一聲中箭天鵝般的哀鳴。美婦人的舌頭長度雖說不如太虛聖主的肉棒,可是那靈活程度,卻絲毫不遜色。尤其是美婦人舌技瞭得,一條粉紅香舌如同覓食的毒蛇,不斷攻擊著陳瑩花徑內的G點。而陳瑩花徑裡的精液、淫水也被美婦人不斷地吸收,朝著後者的口腔湧去。
陳瑩原本就因為連續高潮而身體極度敏感,現在又被那美婦人的舌技撩撥,不到片刻,她便不顧禮儀,雙手死死地按住美婦人的肩頭,赤色的指甲幾乎刺入後者的皮肉之中。
「啊!」伴隨著一聲飽含著舒暢和愉悅的呻吟,陳瑩再度迎來瞭一次高潮。而美婦人還沒來得及挪開面容,一股混合著精液和陰精、淫水的液體,便直接噴射到瞭她的臉上!
美婦人輕輕推開想要過來幫忙清理的豐腴侍女,她猛地躍起,雙手環住陳瑩的脖頸,然後將兩腮微微鼓起的朱唇,強行按住瞭後者的唇瓣上。陳瑩隻覺得嘴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然後自己的牙關便失守瞭,剛才還肆無忌憚攻略自己花徑的那條毒蛇,現在已經躥入瞭她的口腔之中。尤其是隨著美婦人進攻深入,被她吸取的精液、淫水和陰精,正如同決堤的洪水,源源不斷地湧入自己咽喉。
而在旁邊伺候的侍女們,隻能看到聖後和陳總管正在激情擁吻,尤其是陳總管喉頭不斷蠕動,似乎在費力地吞咽著什麼。她們表現得很淡然,聖主的後宮裡女同拉拉們也是存在的。隻是這次的兩人是母儀天下的聖後,以及肅然高冷不茍言笑的聖主貼身秘書陳瑩,所以她們有些奇怪罷瞭,但也僅此而已。
這個法式濕吻足足持續瞭十餘分鐘,哪怕是學過一些功法的陳瑩都有些大腦缺氧瞭,原本就連續高潮的她雙腿打顫,兩手有氣無力地拍打著美婦人的玉背,後者這才松開皓腕,讓陳瑩喘息。隻是兩人朱唇分開,一道濃稠黏膩又散發著異香的白色粘液,自她們口中拉長延伸,直至在半空斷為兩截,最終滴落到陳瑩胸前的藍色透明冰絲襯衫上面。
「來兩個人,把陳總管抬到隔壁房間休息,順便幫她清理一下,就算打賞你們瞭!」美婦人舔著嘴角殘餘的精液,淡淡地說道。
被點名的兩名白衣侍女頓時面露喜色,她們當然知道,所以幫忙清理,也就意味著陳瑩身上的那些精液,都可以歸她們所有。要知道對於她們這種很難得到恩澤的白衣侍女,這種原液簡直千金難求!且不提歡歡喜喜抬著兀自身體癱軟如泥的陳瑩的兩名白衣侍女,美婦人看著頂層一圈的落地玻璃,感受著柔和陽光照射到自己嬌嫩的面容,她輕踏蓮足,然後走到落地玻璃前,俯瞰著小半虛空島,喃喃道:「不知道這個時候,樹兒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