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某條背陰偏僻的小巷裡,躺滿瞭手腳折斷,滿身血污的健碩青年,他們面容扭曲猙獰,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而在小巷口則是站著兩名身材高大的青年,其中一個面容陰柔,額前留著一抹劉海,遮住瞭半邊眼睛。而另一個青年陽光帥氣,隻是此時他面色凝重,拎著一個牙口殘缺,滿臉腫包的大漢,冷冷的說道:「說,是不是夜王派你來的?你是夜王哪個堂口的!」
大漢倒是個硬骨頭,哪怕被程庭樹和王圍乾暴打瞭一頓,肋骨都斷瞭幾根,依然強忍著劇痛,不願意回答。
「不願意回答麼?」程庭樹冷冷的看向滿臉痛苦猙獰,眼底卻帶著一絲不屑的大漢,忽然一記手刀劈在瞭他的後頸,大漢兩眼一翻,頓時暈厥過去。
程庭樹隨手把大漢丟到一旁,然後倚著墻壁,喃喃自語道:「這幫垃圾倒是比之前的傢夥要厲害很多,若不是我功臻先天,再加上有圍乾的幫助,恐怕對付這群傢夥還有些麻煩。」
而王圍乾則是半蹲在地面,面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滿地被打倒的漢子,忽然從內衣兜裡取出一根煙。聞到香煙點燃的味道,程庭樹忽然一愣,然後問道:「你啥時候學會抽煙瞭?」
「很久之前瞭,隻不過那時候單純是為瞭排憂解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成癮瞭。」王圍乾熟練的夾著香煙抽瞭一口,然後緩緩的將煙氣從口鼻間吐出。
程庭樹有些仿佛不認識對方一般,他遲疑瞭片刻,最終還是沒有說些什麼。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些基本都是這幫突然出現的打手身上發出的,這股味道說不上好聞,程庭樹拍瞭拍已經將香煙抽到一半的基友,然後說道:「走吧,這幫人肯定有人幫忙洗地的!」
王圍乾點點頭,然後隨手丟開瞭隻剩一半的香煙,那截香煙直接落到瞭某個倒黴蛋的身上,可惜他處於昏迷狀態,隻是疼得悶哼瞭一聲,便沒瞭動靜。
可就在兩人即將離開小巷時,從外邊忽然湧出一批身著警服的公安,他們帶著九小件和警械,立刻將程庭樹和王圍乾包圍。
「雙手抱頭,背靠墻!不許亂動!有人舉報,敬儒巷發生群體鬥毆事件,你們涉嫌參與其中,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名年輕的警察向他們出示瞭警官證,然後喝令兩人反抗抵抗。
程庭樹覺得古怪,這幫警察來得太巧瞭,可是對方的警官證做不得假,而且現在不同於古代,那時候交通不便,朝廷治理地方無能,術士殺瞭人往山裡一躲,出動官軍都未必能夠抓到人。可現在正逢治世,鋪天蓋地的監控足以讓大多數人無所遁形,自己若是對警察動手,恐怕九龍內衛就得來抓捕自己瞭。
想到這裡,程庭樹隻能向基友打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反抗,按照對方說的去做。
而過去勘察現場的民警也是發出瞭一陣驚訝的喊叫,「我的天,居然是夜王門下的毒蛇組,光是這兩個人就把三十多個毒蛇組給放翻瞭?」
此言一出,看守程庭樹和王圍乾的民警就更加緊張起來瞭,他們的警械從來沒有離開過兩人的要害,仿佛兩人一旦異動,警察就會立刻出手放翻兩人。待到一眾警察處理好現場,叫來救護車,一名唇上蓄有少許胡須的中年警察走到瞭兩人面前,然後淡淡的說道:「兩位,你們恐怕得配合下我們的工作,跟我們回派出所一趟瞭。」
「沒問題,警民合作嘛!」程庭樹立刻回答道。
中年警察似笑非笑的看瞭他一眼,然後揮手讓四名警察各自一左一右,隱隱架住兩人,將他們塞進瞭不同的警車。程庭樹倒沒有太多的懷疑,隻是默默的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麼應對。理論上來說他們屬於正當防衛,可他們畢竟放翻瞭那麼多人,或許會會定個防衛過當?
就在程庭樹還在胡思亂想間,警車已經來到瞭某個派出所的大院裡。
「下去!」身旁的年輕民警極為不客氣的推搡瞭他一把,惹得程庭樹大怒,不過為瞭自證清白,他強忍著怒意,跟著警察來到瞭某間審問室裡。
程庭樹坐在瞭被審訊的位置,看著辦工桌後負責記錄的年輕民警和負責審問的中年警察,又看瞭看室內正在工作的攝像頭,然後看著兩名警察,淡淡的說道:「你們想要問什麼,請講……」
「把態度放端正點!進瞭審訊室還敢這麼囂張!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那名之前訓斥程庭樹的年輕警察立刻對著他一頓厲聲呵斥。
程庭樹被他罵得人都懵瞭,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踩到對方的尾巴瞭,以至於他反應這麼大。而那名中年警察伸手阻止瞭手下的訓斥,淡淡的對程庭樹問道:「那些人都是你和那小子打倒的?」
「沒錯,事情是這樣的……」程庭樹終於抓住機會,開始解釋起來。中年警察默默的聽著,而那名年輕警察則是在旁邊用筆記本記錄著。
「這麼說來,你承認和那些人參與到械鬥瞭?」中年警察卻忽然語出驚人。
「嗯?」程庭樹立刻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連忙矢口否認道:「我那是正當防衛!」
中年警察冷冷道:「正當防衛能夠把三十多個成年男人全都打得筋斷骨折?我看這不光是一起惡劣的群體械鬥,而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涉黑性質的群體事件!」
程庭樹氣得熱血上湧,他雙拳捏得咔咔作響,可是看到對方身上的警服和警徽,又默默的按下瞭怒意,他咬著牙分辯道:「警察同志,我看你們弄錯瞭吧?明明是那些人圍毆我們,然後我們被迫自我保護防衛,最多就是個防衛過當……對瞭,我記得那附近有個監控探頭,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中年警察仿佛早就料到瞭這點,他冷笑道:「不好意思,那附近街道在整修電路,事發現場的幾個監控都沒有開啟……」
程庭樹再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瞭,那他就是個傻子,他立刻明白,是有人買通瞭派出所,試圖想要陷害自己,不過這應該隻是第一步……而最近和自己結仇的,就隻有夜王瞭!
想到這裡,程庭樹頓時奪射出一道攝人的殺意,那坐在辦公桌後的兩人頓時一驚,那名年輕警察直接嚇得差點跌坐在地。而中年警察雖說還坐得住,可也是驚出瞭一身冷汗。
「你想要幹什麼!」中年警察色厲內荏的吼道。
說著,他忽然按動瞭桌上的一個按鈕,程庭樹原本放在那椅子扶手上的手腕,被突然冒出的兩道鐵環給死死的箍住,固定在椅子扶手上面,動彈不得。看著程庭樹那略顯凝重的面色,中年警察露出瞭猙獰的笑容,他冷笑道:「怎麼,你不囂張瞭?再用那種眼神瞪瞪看啊!」
此時程庭樹卻深吸口氣,然後雙臂較勁,那兩指粗的鐵環便被他的先天真氣給直接震斷成兩截!
兩名警察的眼珠都快瞪圓瞭,原本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場景,居然出現在瞭他們的眼前,這讓他們經過多年唯物主義教育的大腦,受到瞭無情的摧殘。
「你……你想幹什麼?你想襲警嘛!」中年警察看到程庭樹面色不善的朝著他走來,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然後色厲內茬的威脅道。
程庭樹並沒有停下腳步,他看著中年警察那惶恐的神色,忽然露出瞭一抹冷笑,「放心,我不會殺你,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他下次再敢伸手,那我就不會這麼客氣瞭!」
說罷,程庭樹直接把斷裂的鐵環丟向瞭辦工桌上正在進行拍攝的執法記錄儀,將後者砸得稀爛。化為碎片的記錄儀四濺而出,砸得兩名警察面容生疼。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時,程庭樹已經直接推門而出瞭。
「他媽的,真的晦氣,不過那幫雜碎應該不會為難阿乾吧?」程庭樹心裡喃喃念道。
他還沒走幾步,就聽到另一個審訊室裡傳來瞭成熟女人的嬌喘,「你想要幹什麼!」
程庭樹還在遲疑間,那扇大門忽然被人重重的打開,緊接著一股濃鬱的香氣襲來,他剛做好防禦姿勢,一名留著酒紅色三七分斜劉海大波浪的中年美婦,便踉踉蹌蹌的從裡面跌瞭出來,然後直接撞到瞭程庭樹的懷裡。
「好香!好軟!這女的起碼是F罩杯!」程庭樹感受到懷裡多出一具柔軟豐腴的美艷玉體,頓時有些呆愣住。尤其是對方直接將胸前的兩團碩大滑膩的乳球,頂在瞭自己結實的胸膛上面,頓時刺激得程庭樹下面的小兄弟豎直如戟,堅硬如鐵。
「這位阿姨,你是……」程庭樹雖說很享受於對方的體香和豐腴美肉的觸感,可是對方這麼突兀的出現,還是讓他有些奇怪。
「小兄弟,快救我,裡面的警察要強奸我!」中年美婦忽然抬頭,露出瞭那妖艷嫵媚的面容,看得程庭樹微微一愣。隻見這中年美婦長著標致的瓜子臉,一對烏黑的柳眉之下,是相術中常見的,代表著各種欲望都強烈的三白眼。她的鼻梁起節,顴骨高聳,一雙朱唇薄如柳葉,下頷又略顯尖銳。他的肌膚光滑有彈性,比起那些少婦也不會遜色太多,甚至還多出瞭一份熟女的風韻。可若是從傳統的相術來講,此女的面相表明瞭她乃是性格強勢,控制欲、權力欲甚至性欲都極強的女人。
「嗯,還是這事?這東郊派出所是徹底爛透瞭,居然敢光天化日的奸淫婦女?」程庭樹本不是什麼正義感爆棚的大善人,可是懷裡的中年美婦如此楚楚可憐,這讓色欲大發的程庭樹有種想要打抱不平,英雄救美的沖動,當即他輕輕攬過中年美婦,就欲沖進去暴打無良的黑心警察。
誰料中年美婦卻死死的抓住瞭程庭樹,哀求著他不要進去送死,這更讓帥氣青年怒火中燒。他終究還是太年輕瞭,被對方一陣拱火便有些怒急上頭,結果直接剛剛沖到門邊,忽然覺得頸後一麻,他的身體居然變得有些麻木瞭。
「糟瞭,中計瞭!」程庭樹瞪向瞭身後的中年美婦,卻見她指間夾著一支註射器,正噙著一抹冷笑,那三白眼裡泛著一絲殺意。
「你這個婊子!」程庭樹摸向自己的脖頸,那裡有一處細若蚊蠅叮咬的針眼,沒有任何鮮血,可是他卻覺得體內的真氣在飛速的流逝。
中年美婦面色一變,三白眼裡掠過一抹恨意,她立刻朝著屋內喊道:「看來你的嘴還很硬,希望你接下來嘴還能硬下去!」
這時從屋內又跑出瞭兩名身材魁梧的男人,隻不過他們並沒有穿警服,而是胸前佩戴著一枚長劍劃破烏雲的勛章。那是夜王的標志!
「你們以為這就可以讓我放倒?」程庭樹隻覺得眼前越來越黑,身體也有些疲軟,雙腳仿佛踩在棉花上面。而面對著氣勢洶洶,準備生擒自己的夜王打手,他卻忽然雙目圓瞪,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然後反身直接雙臂較勁,將其摔到瞭走廊的欄桿上面。
「嘭!」那名夜王打手直接摔得面色猙獰,倒在地面半天沒能爬起來。
「蠢貨,別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引來其他民警就麻煩瞭!快點解決掉他!」中年美婦也就是東郊派出所的所長曹佳碧,對於程庭樹的兇悍,也是有些膽顫心驚。雖說之前得到消息,準備對他動手時,就已經知道這小子不是普通人,可是夜王搞來的特殊藥劑,可是專門對付武者和術士的禁藥!沒想到自己偷襲對方成功之後,這小子居然還有如此大的力氣!
被曹佳碧如此訓斥,另一名夜王打手立刻咽瞭口唾沫,然後拎著一根警棍,朝著程庭樹的脖頸砸去!
而這時樓下也傳來瞭其他民警的詢問和爬樓的聲響,曹佳碧連忙讓剛剛走到門外的中年警察和他的手下去攔住試圖上樓的其他警察。(程庭樹所在的審問室是在二樓)
就在中年警察和他的徒弟編造謊言,試圖掩蓋二樓發生的激戰時,程庭樹已經和那名夜王打手交鋒瞭。不得不說先天高手的實力還是極為強悍的,哪怕是中瞭克制的禁藥,可是對方依然沒辦法討到好處。夜王也並不知道程庭樹已經功臻先天瞭,否則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畢竟先天武者在S市還是受到嚴密的監控的。
「臥槽!這小子中瞭禁藥,居然還這麼龍精虎猛的!該死!」這名打手也是夜王旗下的一名紅棍,平素裡也是街頭黑道鬥毆的一把好手,可是面對著程庭樹的拳打腳踢,他卻是有些力不從心,時不時就被打得清淤一塊。
可是程庭樹也不好受,他現在越來越覺得眼前發黑,身體四肢都變得酥麻變軟。終於在一回交手之後,程庭樹被夜王打手一拳轟中胸口,然後直接踉蹌著摔倒在地。而饒是如此,程庭樹在倒下的瞬間,忽然手腕一翻,猛地噙住瞭對方的手腕,直接真氣吞吐間,將對方的手筋給直接震斷瞭!
那名夜王打手也真的是夠能忍的,為瞭不暴露身份,斷腕之痛他居然直接忍瞭下來。而程庭樹暈厥過去的最後一眼,看到的便是曹佳碧那雙圓潤豐腴的白皙美腿……
不知道過瞭多久,程庭樹感覺自己在無盡的黑暗裡行走瞭很久,他的耳邊開始出現瞭一絲絲的細微的聲音,仿佛有人在他身旁竊竊私語。
「這傢夥……真的厲害……DTK-0010……都對他……沒有立刻……生效……」
「這小子……真氣有些奇怪……居然到瞭……先天……你要小心……」
「明白……接下來……就看我的……」
程庭樹此時連根手指都沒辦法動彈,他的大腦也是迷迷糊糊的,隻能勉強聽到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很快他就又陷入到瞭昏迷之中……
「噗!」一股涼水直接朝著程庭樹的面門撲去,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猛地打瞭個哆嗦,他受到如此刺激,然後終於睜開瞭雙眼。可是就在他睜開的雙眼之時,一道刺眼的強光直接晃到他的眼,程庭樹本能的想要伸手去遮擋,可是身體稍微一動,卻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綁在瞭一個固定在地面的鐵制座椅上面。
「這是……」程庭樹發現自己的手腳都牢牢的被麻繩束縛在座椅上面,裡三層外三層的幾乎被綁成瞭蠶蛹模樣。再加上那座椅又是固定死在地面的,這回他真的是束手待斃瞭!
或許是成為先天武者的緣故,程庭樹從那種秘藥中恢復過來的速度,堪稱神奇。他如今雖說手腳依然酥軟,可是丹田裡的真氣已經恢復有至少三成瞭。他虛著眼睛,避開強光,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裡似乎是一間密室,周圍都是漆黑的墻壁,沒有窗戶,因而裡面顯得有些悶熱。除去正面的密碼鎖鐵門外,便沒有瞭其他通道。
而密室裡擺放著一些隻有古代才會出現的刑具,至於程庭樹的正面,則是斜坐著那名衣著暴露的中年美婦!此時的曹佳碧穿著一件深V大開領的斜肩帶桃花邊的夏裝,精致的鎖骨和大片白皙的乳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而那兩團碩大滑膩的乳球之間,則是一條深不可測的溝壑,而在曹佳碧修長白皙的脖頸處,則是懸掛著一條金鏈玉觀音像。那慈眉善目的觀音像,正好擋在瞭她那極深的「事業線」前,平添瞭三分誘惑。
曹佳碧兩條圓潤白皙的藕臂從無袖的夏裝兩側伸出,而她粉白的玉手如凝脂般豐腴光滑,十根玉蔥般修長的手指末端,塗瞭粉色的指甲油,正握著一柄仕女扇,時不時的扇動著。她的下半身則是穿著一件鵝黃色的百褶裙,那兩條修長圓潤的白皙美腿則是套著高檔的超薄透膚型的黑絲褲襪,在配合那大紅色的魚嘴細足高跟鞋,這女人活脫脫一副都市上流名媛的模樣!
其實說實話,曹佳碧對於長相帥氣,身體健碩的程庭樹,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若不是對方是上頭點名要對付的人,恐怕曹佳碧真的有心把程庭樹「馴服」成自己的面首,來個「金屋藏嬌」,長期好好的享受這具年輕帥氣的肉體。可惜啊……
而程庭樹則是也在打量著面前的中年妖嬈美婦,心裡已經強奸瞭對方百十來遍。隻不過他現在功力還沒有恢復,處於衰弱狀態,他也不知道附近是不是隱藏瞭夜王的高手。所以程庭樹隻是惡狠狠的瞪向瞭曹佳碧。
曹佳碧卻不知道程庭樹已經恢復瞭一部分真氣,過度自信的她對於夜王提供給自己的禁藥的效果頗為自信,那是一種專門用來克制武者和術士的藥物。其原品取材於米國惡名昭彰的德特裡克堡的試驗品,代號DTK0001,隻不過原型藥物效果過於霸道,往往註射之後,試驗品在五分鐘內就會當場暴斃,所以成為瞭失敗品(這種原本打算用於生擒對方的人員)。隻不過不知為何,其部分本該銷毀的樣品卻流到瞭中東那一帶,然後又輾轉流到瞭華夏,被某個神秘組織改造優化,研制出瞭專門克制武者和術士的新產品,型號從DTK0010到0020都有,而她所得到的不過其中效果最弱的一款罷瞭。不過即使這樣,也足以讓先天武者失去戰力。
「啪!」曹佳碧不知道從哪裡取出瞭一條帶刺的皮鞭,猛地朝著地面揮出一鞭,一記響亮的呼哨在半空炸起,驚得程庭樹差點沒直接震斷麻繩,直接跳起來。
「沒想到這騷娘們還好這口!」程庭樹頓時緊張起來瞭,他練的硬功,倒不懼怕對方的鞭擊。可是對方要是真的好那口的話,恐怕接下來還有更加刺激的。
「本來還想留你做我的寵物的,可惜啊,你偏偏要和夜王作對……可惜啊!」曹佳碧是真的可惜對方,如此帥氣又健碩的青年,卻偏偏得罪瞭夜王,她本來還想留著對方做寵物來發泄自己多餘的性欲的。
「夜王?你堂堂派出所的所長,居然也是夜王的人?看來夜王在政府裡也滲透瞭不少啊!」程庭樹看著曹佳碧,冷冷的說道。
曹佳碧翻瞭翻白眼,然後猛地一鞭抽中可程庭樹的胸口,那快速揮動的鞭梢如同利劍般割開瞭後者胸前的衣衫,而他為瞭不讓對方發現自己已經恢復瞭一些真氣,隻能用身體強行接住。
「啪!」繞是程庭樹肌肉健碩,皮糙肉厚,曹佳碧的這一鞭依然在他胸口綻出瞭一蓬血花!程庭樹立刻面色一變,悶哼一聲,額前的汗瞬間流瞭下來。別看曹佳碧風騷放浪的模樣,可是她出手之狠辣,讓程庭樹都大意之下吃瞭個虧。
曹佳碧看著那破碎的衣衫後頭,一絲絲鮮血從程庭樹胸口的傷口流出,而那兩塊健碩的胸肌更是顯露在瞭她的眼裡。
曹佳碧忍不住舔瞭舔自己紅潤如血的舌頭,然後似笑非笑道:「你說話最好小心一點,我和夜王不過是合作關系,各取所需罷瞭,它不是我的上司,我也不是它的奴才!」
「我是真的不舍得殺你啊……你看看這麼俊俏的臉,這麼健碩的肌肉……」曹佳碧看著程庭樹的身體,感覺久曠的嬌軀仿佛都要溢出淫水來瞭,她的蜜穴仿佛在加快速度伸縮,那最深處的花心更是釋放出渴望性愛的信號。
程庭樹倒是恨不得現在就掙脫束縛,立刻逃離此地,可是現在他必須要先確認自己在哪裡。於是他故意示弱道:「這裡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曹佳碧似乎是以為程庭樹必死無疑,所以便直接說道:「這裡是東郊派出所下面的黑室,專門負責對付一些嘴比較硬的嫌疑人!」
「嚴刑拷打?」程庭樹看瞭看周圍的刑具,大概也知道瞭這裡類似黑牢,於是喃喃道。
「呵呵呵……任何一個國傢暴力機器都會有見不得人的黑暗面……」曹佳碧對比不以為然道。
程庭樹學著她的模樣,然後冷笑不止道:「所以你就用來和黑道渣滓一起來欺負良民?」
「呵呵呵……」曹佳碧忽然伸出一根玉指,輕輕挑起瞭程庭樹的下頷,然後媚眼如絲道:「真是可惜啊,嘖嘖嘖……可惜瞭這麼張漂亮的臉蛋!」
程庭樹感受到對方的挑逗,心裡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誰料曹佳碧卻忽然說道:「原本我是打算直接把你沉江的,不過半路有人傳消息過來,讓我留你一命。」
「哦,那我豈不是還要感謝你?」程庭樹陰陽怪氣道。
曹佳碧似乎對他的威脅和嘲諷根本不以為意,她雙手環胸,嬌笑道:「你要是感謝我也會接受,不過你最好考慮下自己的處境。上面那位放話,留你一命,但是苦頭可不會讓你少吃喲!」
程庭樹微微一愣,他知道得罪瞭夜王的人,那個刀哥還有旋風哥都被自己痛扁過一頓,就光是這兩個人物,恐怕就有不小的能量。但是對方高層居然有人要留自己一命,這倒是讓他有些奇怪。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眼珠一轉,對著曹佳碧冷笑道:「夜王這麼缺人,居然找個女人來看守我?」
曹佳碧面色一變,旋即手腕處的長鞭發出一聲尖嘯,直接又在程庭樹的胸口抽瞭一鞭,因為擔心被對方發現自己實際的身體情況,他不能運轉真氣來抵禦,對方攻擊的地方偏偏又是上一處的傷口,直接疼得程庭樹倒吸瞭一口涼氣。
曹佳碧竟然伸出那條粉嫩的丁香小舌,舔舐著鞭梢的鮮血,一臉的癡迷和病嬌,程庭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胸口鮮血噴濺,雖說沒到皮開肉綻的地步,可是那種刺痛之感還是讓程庭樹直皺眉頭,冷汗直流。曹佳碧手裡的那根長鞭肯定做瞭手腳,不是浸瞭鹽水,就是放瞭其他東西。
不過那錐心之痛,反倒是激起瞭程庭樹丹田裡的真氣,他忽然覺得原本流轉陷入停滯的真氣,在那條長鞭的抽打下,居然有瞭快速流轉的趨勢。
「難道是那鞭子有什麼特殊功能?還是情妖秘法需要用抽打來驅動?亦或者是那什麼禁藥可以用痛覺來緩解?」程庭樹心裡不斷閃過各種念頭,不過現在他還是需要更多的真氣。
「喲!曹所長,你是不是沒吃飯啊!鞭子這麼輕還能算是嚴刑拷打?這點力氣是嫌這裡太熱瞭,給我扇風不成?」程庭樹故意嘲諷對方,就是為瞭讓曹佳碧被激怒,然後不斷鞭打自己,用痛覺來緩解四肢和身體的酸麻。
果然曹佳碧柳眉倒豎,美目圓瞪,她握著長鞭的玉手都在微微顫抖著,「好,很好!自從我當上東郊派出所的所長以來,還沒有哪個人敢這麼出言挑釁我!你算是第一個!希望你的身體能夠跟你的嘴一樣硬!」
「放心,我該硬的地方一定比你想象的還硬!」程庭樹冷笑著回道。
曹佳碧冷笑一聲,並沒有理會程庭樹話語裡的暈段子意味。很快她便揮舞著那根長鞭,迅猛如驟雨般的朝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帥氣青年鞭擊而去,當然瞭她有意避開瞭程庭樹嬌俏的臉龐,畢竟她還打算留著對方作為自己的泄欲「寵物」,自然不能把那白凈俊俏的臉給弄花瞭。
「啪!啪!啪!」那一道道的鞭擊狠狠的抽打在瞭程庭樹的身體各處,除瞭胯間和臉蛋,他幾乎每一次肌膚都被曹佳碧給狠狠的鞭打過瞭一遍。哪怕有著幾層麻繩相隔,可是每一次鞭打都會使得他的肌膚生疼,當時就會紅腫一片,但是痛楚過後,那真氣流轉的明顯速度,也讓他受益無窮。他能夠感覺到每一次的鞭擊過後,程庭樹丹田裡的真氣就會逐漸恢復,那裡面再度充斥著真氣的感覺,實在是讓他興奮到極點。
「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你是抖M嘛!被我打成這樣還興奮成這樣!」曹佳碧也註意到瞭程庭樹的異常,她揮舞著長鞭的玉手略微遲疑瞭片刻。而就在這個時候,程庭樹忽然暴喝一聲,他丹田裡的真氣陡然爆發,緊接著他身上的麻繩也陡然化為無數斷裂的碎片,朝著四面八方掠去,噼裡啪啦的砸得滿地都是。曹佳碧美目圓瞪,嬌軀下意識的朝後退瞭幾步。
程庭樹渾身是血的從鐵座椅上面站瞭起來,他雖說遍體鱗傷,可都是淺淺的皮外傷,並沒有傷及筋骨。曹佳碧畢竟隻是為瞭馴服他這頭烈馬,不是為瞭折磨死他,所以下手非常有分寸,隻是傷而不殘。可這樣還是給瞭程庭樹一個機會,他現在已經將功力恢復瞭七八成,足以應付先天以下的敵人瞭。
曹佳碧看著那咄咄逼人的程庭樹朝著自己逼近,她本能的握著長鞭,色厲內茬的威脅道:「你別過來啊!我可是東郊派出所的所長!你再過來就是襲警瞭!」
程庭樹對此嗤之以鼻,曹佳碧將自己擄掠到這裡來,肯定不會大肆聲張,而且既然是處理臟活的密室,那麼密封性或者說隔音性肯定要做好,隻要她不跑出,那麼自己就算在自己強奸瞭曹佳碧,外面的人也不可能知道裡面的事情。想到這裡,程庭樹忽然想到瞭某個著名喜劇電影裡微不足道的男主角對功力深厚的一位後宮說的話。
「媽的,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弄上床,然後搞大你的肚子!」
程庭樹忽然覺得自己的性欲很強盛,而曹佳碧又是個美艷熟婦,再加上她之前對自己的嚴刑拷打。幼狼那燎原之勢的欲火已經無法遏制瞭!
看著那兩眼發紅,面露淫笑,朝著自己緩緩逼來的高大青年,曹佳碧終於感覺到瞭恐懼,她像是所有遇到強奸犯時的女生般,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啊!」
程庭樹根本不會去理她,然後直接淫笑著說道:「曹所長,我看你得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和我作對的,沒有一個會落得好下場!你也一樣!不過我不會殺你!當然……嘿嘿嘿!」
曹佳碧當然知道對方那淫笑聲中的真實含義,她自然不甘心就這麼被人淫辱,所以她一邊揮舞著長鞭,朝著程庭樹掠去,一邊大叫著呼救,然後朝著大門那邊去想要開門逃命。可是程庭樹怎麼會放棄這塊美肉就此逃離,自己被抽瞭多少鞭,就要用雞巴去捅曹佳碧這個美熟婦的蜜穴多少次!
程庭樹冷笑一聲,直接徒手去抓那根長鞭的鞭梢,然後單臂較勁,直接把曹佳碧拉得朝自己懷裡倒去。曹佳碧似乎還練過一些功夫,居然在兩人貼近時,忽然出手,伸出兩根玉蔥般的手指,一招「二龍戲珠」直插程庭樹的雙目。而後者早有防備,程庭樹也沒有去管自己的雙眼,直接一招穿心龍爪手,朝著曹佳碧胸前的飽滿乳球直接抓去。
曹佳碧見狀立刻尖叫一聲,連忙將玉手撤回來,護住胸口。可惜程庭樹的速度更快,直接攔腰抱住瞭對方,然後直接往肩頭一扛,如同下地的農夫般,隻不過他接下來要去耕種的,卻是曹佳碧下體的肥沃花田!
「你放開我!你瘋瞭嘛!我可是東郊派出所的所長!你這是襲警!夜王不會放過你的!」曹佳碧在程庭樹的肩頭瘋狂的反抗著,不斷的拍打著他的背脊。好在在剛才的鞭打之中,程庭樹的背後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所以除瞭一些酸麻之外,他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程庭樹看著這狹小的密室,在角落裡有個小木桌,似乎是用來給拷問者休息放東西的。他淫笑一聲,直接用腳把上面的東西全部掃掉落地,然後直接把曹佳碧丟到瞭木桌上面。
「你這個混蛋!你……幹什麼!」曹佳碧剛剛罵瞭一句,程庭樹就直接撲瞭過來,他一把將前者的鵝黃色百褶裙給撕扯下來,隨手丟到瞭骯臟的地面。她徹底懵瞭,曹佳碧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帥氣青年居然真的敢如此囂張,直接強奸自己這個派出所的所長!
就在曹佳碧遲疑的這個瞬間,程庭樹已經將雙手伸向瞭她那昂貴的,由名傢私人訂制的高檔夏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