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根是非洲某國派到華夏來的留學生,目前就讀於齊魯省某座著名學府,他長得五大三粗,原本是當地某個酋長的兒子,因為搞大另一位酋長女兒的肚子,所以被其父親托關系送來華夏避難。隻是他脾性不改,仗著自己胯下的蠢物粗長異於常人,而華夏社會又一些媚外之人追捧,那在故鄉被人追殺得鼠竄而行的尼哥梅根,居然在華夏大受歡迎。
不僅在經濟上得到瞭大量的補助,住的公寓單人獨間,不用遵循學校制度,早晚隨意出入門禁,放浪形骸。在性事上面,梅根左擁右抱,從來不缺媚黑的華夏女人,所以他一時間風光無限。
今天晚上梅根正在微信上跟自己來華夏後談的第十七個女友聊天,對方是學校舞蹈隊的成員,身材修長,波大水多,算是梅根經常光顧的一個女友瞭。隻是最近那位舞蹈隊的班花來瞭大姨媽,精蟲上腦的他決定用微信搖一搖,看看能不能找幾個媚黑的華夏女學生,來解決自己的心理需要。
可是不耐煩地應付完舞蹈隊女友的聊天後,梅根卻發現自己根本搖不到附近的華夏女學生,他有些納悶地想道:「今天是怎麼瞭?居然沒送屄給我肏的?」
「咚!」埋頭玩手機的梅根似乎撞到瞭某個柔軟中帶著堅硬的東西,他整個人直接被一股巨力掀翻,在半空中翻瞭個筋鬥,若非他身體素質好,恐怕這一翻就得受傷瞭。
「媽的,你走路沒長眼啊!」梅根來華夏幾年,雖說學習方面一塌糊地,可是為瞭泡妞肏穴,他的華夏語倒是頗為流利。因而撞到人後,罵的話都是華夏俚語。
誰料片刻之後,竟有一股幽香湧入他碩大鼻腔,梅根捂著額頭站起,看清眼前之人時,卻是兩眼圓瞪,露出瞭一絲淫邪的色欲。隻見那撞倒梅根的人,竟是個長相俏麗嫵媚,身材妙曼傲人的白人少女。那白人少女長著標準的鵝蛋臉,一頭金色短發整齊地披在肩頭。兩條修剪整齊的細眉,宛若彎月,兩隻丹鳳眼透露著說不出的嫵媚風情,高挺鼻梁,略顯肥厚的朱唇,配合上她圓潤光潔的下頷,顯得極具成熟韻味。挺直如天鵝般的雪白脖頸下,是那白人少女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妙曼身體。
雖說黑色皮衣異常緊身,可是那白人少女胸前的雙峰卻依然將其前襟撐得高高隆起,拱起瞭一個美妙的弧度。而到瞭肋骨以下時,她的身體線條卻又陡然收縮,化為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讓人浮想聯翩。等到瞭腰後時,白人少女的身體線條再度膨脹開來,那挺翹渾圓的臀瓣把黑色皮褲也撐得如同塞瞭兩個小西瓜,碩大卻又不失堅挺。白人少女的雙腿極為修長,她本人看上去一米七八左右,那大長腿就占瞭一米以上,而且小腿和大腿的比例也堪稱完美,簡直堪稱一線名模的身材。
梅根不是沒有肏幹過美女,可是如同眼前這名少女般的集合艷若桃李,前凸後翹的一流美女,卻是極為罕見。即使有也被學校其他衙內級別的公子哥給壟斷瞭,這點讓他感嘆強龍不壓地頭蛇。原本梅根還想多聊幾句,跟對方套個近乎,可是當他看到那白人少女裸露在外的腳踝上的一個圖案時,梅根的兩眼裡的淫欲便不再掩飾瞭。
那個圖案是個類似黑桃形狀的紋身,可是在某種特地的情況下,這種圖案也是象征著黑人性奴的意思。雖說黑人在近代史上境遇悲慘,可是他們憑借天然的身體優勢,倒是在世界各國都擁有著一群媚黑的當地女子,當地的這些媚黑女子便組織瞭一個類似性奴同好會的組織,這些組織各國都有,成員基本都是身心都獻與黑人的土著女人,她們甘願當黑人的性奴,故而以黑人生殖器相似的黑桃,作為組織的徽標。
所以當梅根看到那白人少女腳踝上紋著的黑桃圖案,便以為對方是某國的黑人性奴同好會的成員,隻是天色昏暗,他沒有註意到,那個黑桃是倒過來的,而且在中間劃瞭一道猩紅色的橫線。
梅根隻道又來瞭個送炮的騷貨,於是便任由著那白人少女拉著自己前往偏僻的去所。隻是他沒有看到的是,那白人少女原本沒有神采的雙眼,一絲絲猙獰可怖的猩紅,正在逐漸地擴散開來,那逐漸上翹的嘴角也帶上瞭詭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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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庭樹怎麼也不會想到,萬玉貞居然會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純白的蕾絲頭紗,和萬玉貞那頭如同黑色絲綢般的長發相互映襯,形成瞭鮮明的對比。重新補過妝的萬玉貞黛眉細長,眉眼含春,紅潤的朱唇微微開啟,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貝齒,嘴角微微上揚,配合塗著淡淡粉底的兩腮,顯得年輕瞭不止十幾歲。挺直白皙的玉頸如同天鵝般優雅,胸前的鎖骨精致光潔,萬玉貞此時穿著低胸束腰型的一字肩深 V婚紗,那婚紗明顯是特意定制的情趣款,萬玉貞大片白皙豐滿的乳肉都露在外面,尤其是深 V襯托出瞭她深邃的乳溝,看得程庭樹口幹舌燥,恨不得把頭埋在那對白皙豐滿的乳球之間。
萬玉貞粉白豐腴的玉臂之上,自肘部以下,套著層透明蕾絲白色手套,那充滿肉感的手指末端塗瞭充滿魅惑的紫黑色指甲油,此時正默默地放在潔白的束腰兩側。萬玉貞的身體屬於那種頗為豐腴的,而這束腰偏偏又將她的腰肢束縛得肉眼可見的纖細,顯然她為瞭討情郎開心,也是費瞭些心思,受瞭些苦楚。
而原本拖地的蓮蓬裙,此時也經過改動,變成透明的白色輕紗,顯得不那麼累贅。兩條豐腴圓潤的大腿穿著超薄透膚型的白色吊帶絲襪,隱藏在那白色透明紗裙之中。隻可惜如今是在室內,她沒有穿著什麼高跟鞋,但是那充滿肉感的精致腳趾,卻裹在白絲吊帶襪之中,向程庭樹發出歡迎光臨的邀請。
「你這是?」程庭樹雖說有些驚訝,可是那毫不掩飾的喜色,卻是溢於言表的。
萬玉貞仿佛初嫁少女般的嬌羞道:「人傢第一次沒有給你,就想著給你來次婚紗 PLAY,讓你也有種做新郎的感覺嘛!」
提到這點,程庭樹忽然有些面色古怪,他捏瞭捏袖中靈符,問道:「萬姐,你信鬼神麼?」
「鬼神?什麼意思?」萬玉貞有些好奇地反問道。
程庭樹醞釀著說辭,試探性地問道:「你知道術士麼?」
「術士?你是說電視上那種拿著符咒,降妖捉怪的那種道士?」萬玉貞想瞭片刻,反問道。
程庭樹點頭道:「對的,你可以這麼理解。」
「你問我這事啥意思?」萬玉貞有些狐疑地問道。
程庭樹沉默瞭片刻問道:「萬姐,你傢族裡有人是術士麼?」
「沒有啊,我的傢人都是再尋常不過的普通工薪階層,族裡的親戚也沒有跳大神的。」萬玉貞翻瞭翻白眼,無奈地說道。
雖說被萬玉貞嘲諷成跳大神的,可是作為術士的程庭樹還是選擇相信瞭她的話,他眉頭一皺,頓時有些猶豫地說道:「那你的老公,朱老板他……」
程庭樹的話沒有說完,萬玉貞便知道情郎想要說些什麼瞭,聽到對方提及自己的丈夫朱萬裡,她面色有些不自然瞭,不過她還是仔細思索起來,正欲開口否認時,卻忽然想到瞭什麼,她連忙眼前一亮,說道:「對瞭,我老……朱萬裡他原本是個普通的打工仔,可是直到有一年他說他遇到瞭一位貴人,方才發跡,成瞭著名的億萬富翁,哼哼……」
「貴人,什麼貴人?」程庭樹已經敏銳地察覺到瞭問題所在。
萬玉貞蹙著黛眉,仔細思索起來,程庭樹看著美婦人妻略帶三分西施捧心的淒楚之色,竟有些意動。萬玉貞忽然開口道:「我也不知道那人什麼身份,當時我和朱萬裡關系還挺不錯的。可是他卻從未跟我說過那人的身份。我隻知道那人喜歡穿一件金色的長衫,搞得跟電視劇裡的店掌櫃似得。哦,對瞭,我記得他有次跟那人打電話,無意中提到瞭一個人,好像叫什麼陳財神,我當時還調笑說,什麼人取這個名字,也不怕折瞭壽。」
而程庭樹聽聞此言卻是心裡一驚,他已經隱約猜到瞭萬玉貞所說的貴人是什麼身份,他心裡暗道:「原來朱萬裡居然是陳財神門下,怪不得他能有正宗的龍虎山的五雷天罡咒!也有這道門正宗的清欲冰心符!我現在破瞭那五雷天罡咒,等於是和朱萬裡結下梁子,說不定會和財神殿……算瞭,我連他老婆都偷瞭,還怕這些?哼!」
想到這裡,程庭樹拿出那道在婚紗照暗格裡,受到嚴加保護的靈符,說道:「萬姐,你看到過這道靈符麼?」
萬玉貞看到情郎手上的靈符,卻覺得極為陌生,隻不過那靈符和電視劇裡那種騙人的道具不同,竟帶著一絲肉眼可見的靈光,上面的朱砂也仿佛在閃爍著微微的紅光。
「沒有見過。」萬玉貞老實答道。
程庭樹嘆瞭口氣,說道:「這是我在你婚紗照後面的暗格裡發現的。」
萬玉貞下意識地看向瞭那被挪下來的婚紗照,墻壁上的暗格還沒有閉合,那盒子也還處於打開的狀態。她是何等聰慧之人,立刻便隱約猜到瞭那靈符的主人和效果,眼裡頓時浮起瞭一層霧氣。
「這是什麼靈符?」
程庭樹沉默瞭片刻,回道:「這是道門正宗的清欲冰心符,是幫助道士化解性欲的。你知道的,修道修道,色欲也是一劫。道士雖說修道,可是畢竟成聖之前,還是凡人,是凡人就有性欲。若是性欲升騰,不僅會影響修行,搞不好還好犯下大錯。於是就有道門高人創出瞭這清欲冰心符!專門用來化解道士身體的性欲。隻是此符往往是用來應急的,化解得瞭身體的性欲,可是卻無法化解心裡的欲望。若是長期使用的話,恐怕會讓人七情六欲盡皆紊亂,身體也會大受影響……」
「夠瞭,你別說瞭!」萬玉貞兩眼垂淚,隻是性格要強的她,不願意讓情郎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能夠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在自己臥室這種私密的地方放下這種靈符的,除瞭自己的丈夫朱萬裡還有誰?怪不得那個氣量狹小的他,會同意各玩各的,原來是在這裡埋瞭後手。
萬玉貞深吸一口氣,怪不得自己自從和丈夫攤牌之後,雖說心裡想要報復性和男人鬼混,可是身體卻始終沒有什麼太大的性欲。她不是沒有想過養小白臉,可是在遇到程庭樹之前,她居然沒有什麼強烈的性欲需求。現在想來,這確實是件詭異的事情。然而更加詭異的是,為什麼遇到眼前的這個小色魔時,自己如無波古井的心,居然有瞭之後第一次波動瞭,難不成這個小淫魔有什麼特別之處?
程庭樹原本見到萬玉貞面色數變,而且越變越難看,他心裡也有些不忍,便偏過頭去,不願意看到對方痛苦的臉色。隻是他轉過頭沒多久,忽覺下體一熱,轉頭看去,卻見萬玉貞戴著白色蕾絲手套的皓腕,正握著自己早就勃起的肉棒,正在緩緩擼動著。
「萬姐,你……」程庭樹有些驚疑地問道。
「噓……不要說話,今天我就是你的新娘。那個老不死以為用靈符就能控制我,殊不知你就是我命裡的天魔星!哼哼,他這頂綠帽子是戴定瞭!」萬玉貞冷笑著說道。隻是她話說得理直氣壯,可是戴著白色蕾絲手套的玉手,卻在做著極為淫靡的事情。
程庭樹不由得苦笑起來,隻是萬玉貞的手法極為純熟,那白色的蕾絲手套也是高檔貨,觸感冰涼柔順,仿佛女人的第二層肌膚。萬玉貞露出少女般嬌羞的潮紅表情,誰能想到一個年過四十的美人妻熟女,會如此嫵媚地為一個年紀遠小於自己的青年擼管打飛機。
原本單純的打飛機,還遠不止於讓程庭樹有所觸動,隻是這美人妻熟女在你面前露出少女般的嬌羞模樣,哪怕知道是裝的。可是那種視覺沖擊,卻遠非尋常AV或者本子所能比的。程庭樹看著身著婚紗,如同出嫁新娘般的美人妻萬玉貞,忽然輕輕伸手,擦去瞭她之前眼角的淚痕,萬玉貞微微一愣,旋即眼裡的愛意更加濃鬱,而手頭的動作也變得更快瞭。
程庭樹看著萬玉貞那身一字領低胸深 V的潔白婚紗,忽然心裡惡趣味大起,說道:「萬姐,你把奶子露出來,給我乳交!」
「啊?」萬玉貞有些呆愣,而程庭樹直接雙手齊出,一把抓住瞭她那對大半白皙乳肉暴露在外的巨乳,然後隔著白色婚紗便大力揉搓起來。用力之大,以至於乳肉在他的指縫間變化著各種形狀,隻是待到他的手掌挪開,那充滿彈性的巨乳又恢復到瞭原先的形狀,除瞭略有些紅印外,便沒瞭其他變化。
萬玉貞對他翻瞭一記白眼,然後按照情郎說的,緩緩地將自己那對白皙豐腴的巨乳從婚紗裡捧出,如同敬獻寶物般,示意程庭樹將那根粗長的肉棒伸過來。程庭樹自然識趣地挺腰將肉棒伸瞭過去,那根長達將近二十厘米,粗若兒臂,表面覆蓋蚯蚓般的青筋的猙獰肉棒,正朝著萬玉貞不斷跳動著挑釁,那末端的兩顆沉甸甸地春丸,更是儲蓄著今天酣戰的「彈藥」。
「你真是我命裡的天魔星,光是這根臭東西,不知會騙得多少少女美婦對你如癡如醉啊!」萬玉貞握著那根粗長的猙獰肉棒,不由得感嘆道。
程庭樹輕輕一笑道:「我那根東西是臭東西,萬姐你不還是握在手裡當個寶貝?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你們女人們命裡的天魔星,我以後還會廣開後宮,收納美女入懷,而萬姐你就是我的內務大總管!」
「呸!沒羞沒臊的東西,你以為你是誰?古代的皇帝,還是地主老財?還想要廣開後宮!我看你是精蟲上腦,迷瞭心智!」萬玉貞雖說嘴上罵著,可是眼裡滿是笑意,語氣裡也沒有一絲嘲諷的意思。
程庭樹也不生氣,回道:「那咱們就等著看唄,不過現在你得先給我來此乳交,我還是第一次嘗試這種花樣呢!」
萬玉貞將情郎的肉棒緩緩地夾在瞭自己那對碩大豐腴的巨乳之間,然後伸出雙手握住自己的白皙乳球,緩緩地擼動起程庭樹的肉棒。不得不說程庭樹的精液效果還是極為驚人的,原本萬玉貞的雙峰雖說碩大,可是畢竟年紀已經大瞭,多少有些色斑和皮膚松弛,更不像少女那般堅挺瞭。可是自從頻繁被程庭樹內射和射精到胸部,萬玉貞的巨乳除瞭有進一步變大的趨勢外,乳球表面的肌膚居然有著逆生長的反應,變得白皙如雪,溫涼如玉,甚至在摩擦著程庭樹肉棒時,居然還帶上瞭一些彈性,這些都是之前沒有的!
程庭樹隻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兩片柔軟中又帶著一絲彈性的乳肉包圍著,那種感覺不同於口交,也明顯異於正常性愛,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之感。更何況他還可以低頭著美人妻熟女萬玉貞,滿臉認真地抓著她那對豐腴碩大的乳球,幫助自己解決生理問題的那種淫靡場景。
被精液浸泡過的乳球皮膚表面要比其他地方白皙粉嫩很多,那對碩大的乳球更是讓人直呼痛快,而頂端的一抹嫣紅,更是隨著乳球的晃動,不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的紅色淫浪。萬玉貞看著一臉滿足的小情郎,故意問道:「怎麼樣,姐姐的手藝如何?」
程庭樹立刻豎起大拇指,一邊挺腰收腹,讓肉棒隨著萬姐的擼動而抽插,一邊笑道:「那還用說,上流啊!」
「貧嘴!」萬玉貞頓時一笑,她開始變換手法,一隻手握著左邊的乳球朝上擼動,另一隻手則是握著右邊的乳球朝下擼動。這樣兩邊同時用力,不斷交換著擼動的方向和力道,讓程庭樹感受到瞭另一種獨特的滋味。巨大的乳球在她掌間來回挪移,不斷變化出各種形態,蕩出陣陣白花花的淫浪,唯一不變的是,大片的乳肉一直包裹著程庭樹的肉棒,仿佛蜜穴一般從四面八方攻擊著他的陽具。
「來,你先躺下,我好好地給你乳交!」萬玉貞一臉嬌媚地對著情郎說道。
程庭樹微微點頭,他直接赤身裸體地躺在那愛心狀的大床之上,仰面朝上,兩眼卻無意中看到瞭那被自己放下的婚紗照。婚紗照上萬玉貞和丈夫朱萬裡滿臉笑意,極為幸福,可是現實中同床異夢都算不上的兩人,早就離心離德,後者甚至不惜使用靈符來控制萬姐。看著那婚紗照,程庭樹忽然有種惡趣味,在萬玉貞和她老公的婚紗合照前,讓美人妻給自己乳交,怎麼看都是極為背德的事情。
被包圍在大片乳肉中的肉棒被動地接受萬玉貞的摩擦研磨,萬玉貞甚至張開檀口,輕輕吐出一些粘稠的涎水,滴落到情郎的肉棒上,作為潤滑之效。隨著乳交的不斷進行,一波波快感也從下體湧上瞭程庭樹的大腦之中,而萬玉貞更是蜜穴不斷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將她穿著的開檔式黑色蝴蝶內褲浸濕,一股股淫水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然後滴落在瞭光潔的地板上。
程庭樹還在仰面享受時,忽覺得自己的龜頭陡然進入到一個溫熱的肉腔裡,他大為驚訝,屈起上半身,卻見萬玉貞正雙手握住自己的巨乳,用兩個乳球間縫隙夾住瞭他的肉棒。隻是程庭樹的肉棒過於粗長,哪怕萬玉貞的巨乳極為碩大,仍然有一截肉棒連帶著龜頭裸露在外,萬玉貞覺得有些遺憾,於是幹脆張開塗抹著口紅的紅潤嘴唇,一口將情郎的龜頭和部分肉棒吞入口中。
萬玉貞的口腔極為溫熱,而且她的舌頭纖長靈活,她本人又是精通舌技的歡場高手。一條尋常不過的粉嫩香舌,在萬玉貞的口中,卻如同出海的蛟龍,吐信的毒蛇,不斷纏繞著程庭樹的肉棒,剮蹭著他肉棒的每一處角落,連帶著她嘴裡的涎水也被利用起來,浸濕瞭肉棒的表面,讓後者可以在自己的口腔裡更加兇猛地馳騁抽插。
而作為男人身體極為敏感的地方,龜頭自然是萬玉貞重點攻擊的對象,她的細長嬌舌不斷地圍繞著碩大如雞蛋的龜頭盤旋纏繞。那看上去很纖細的舌尖頂在瞭程庭樹的龜頭馬眼之上。一絲絲淫液從馬眼處溢出,都被萬玉貞以舌尖舔舐,納入口腔之中。而那舌尖以馬眼為中心,不斷地打轉舔舐。
程庭樹爽得雙手抓住被單,指節都捏得發白,他知道光憑性技術,二十個程庭樹也敵不過一個萬玉貞。於是他幹脆一把按住萬玉貞的後腦勺,輕輕地將她的腦袋按向瞭自己的胯部。萬玉貞白瞭他一眼,然後順著程庭樹的發力方向,一邊用兩個碩大白皙的乳球給情郎乳交,一邊盡可能將程庭樹的肉棒吞進去一部分。
「噗嗤……噗嗤……」的肉棒抽插聲和「吧唧……吧唧」的淫水攪弄聲,在臥室裡匯聚成一曲淫亂的交響樂。這幾乎讓程庭樹和萬玉貞都陷入瞭一個極為興奮淫靡的狀態。
「嘶……萬姐,你的口技真的好厲害啊!連我都……都快要!」程庭樹倒吸一口涼氣,面色有些猙獰地從牙縫裡擠出這斷斷續續的話語。萬玉貞還未說話,便覺得嘴裡和乳球中間的肉棒陡然膨脹起來,而程庭樹則是直接將萬玉貞的腦袋按在瞭自己的胯間,讓濃密的陰毛紮在萬姐嬌嫩的臉頰上,引來對方一陣不滿,可是他也顧不得許多瞭,精關難守的他直接低吼一聲,然後便從馬眼處噴射出瞭大量的滾燙濃稠的精液。
萬玉貞的口腔裡插著一根粗長的肉棒,舌頭無法靈活地扭動,可是那些滾燙濃稠的精液卻直接擊打到瞭她的口腔之中。萬玉貞拼命地蠕動喉頭,吞咽著那些滾燙的精液,隻是程庭樹的射精量實在太多瞭,以至於饒是萬玉貞這種口活的熟女,都無法完全吞咽掉那些精液,還有部分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溢而出,滴落到白皙的乳肉之上,顯得異常淫靡!
程庭樹這回又足足射精瞭七八秒,然後才緩緩將肉棒從萬玉貞的嘴裡拔出,在龜頭離開對方口腔之時,一道銀色的精絲從他的馬眼處和萬玉貞的舌尖相連,在半空中緩緩拉長,然後延伸變薄,最終斷裂滴落在胸前。而萬玉貞則是仰面蠕動喉頭,拼命地吞咽著嘴裡的精液,直到那些粘稠濕滑的白濁都咽下去,她才緩緩低頭,然後輕輕將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還沾有精液的嘴唇緩緩張開,露出瞭裡面沒剩精液的口腔和舌頭,最終用那條靈活的舌頭將嘴邊的精液舔到嘴裡,嘿嘿淫笑道:「姐姐可沒有這麼容易喂飽喲,接下來換我肏你啦!」
說罷,萬玉貞便身著情趣婚紗,撲向瞭肉棒逐漸恢復如初的情郎程庭樹…………………………………………………………………………………………………………………………………………………
距離S市相隔數百裡的臨省J市,那是齊魯省的省會所在,著名的齊魯大學便是坐落於此。而這裡同樣也是商旅雲集之所,在 J市城東的居易街,有一棟十幾層高的寫字樓。居易街是 J市老城區的辦公區域,這裡到處都是租賃給大小公司的寫字樓,而這棟晝錦大廈自然也不起眼,你如果偶爾路過這棟樓,根本不會產生什麼奇特的想法,門衛室的大爺搖著蒲扇在看報紙,圍墻上野貓追逐打鬧,寫字樓內也是偶爾有穿著職業西裝的白領來回進出,仿佛這裡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地方。
可是如果但凡瞭解一絲晝錦大廈的內幕,那麼都會知道, J市乃至整個齊魯省的經濟中心,並不在外面的政府大樓,也不在繁華的中心商業圈,而是在這晝錦大廈的地下!
是的,這一切都隻是掩飾罷瞭。
晝錦大廈地下第四層的某間會客廳內,幾名渾身名牌的富商正在太師椅上慢慢地品茶,他們都是齊魯省乃至全國有排的上號的商人,身上的一條皮帶都抵得上很多人幾年的收入,可是即使身傢如他們,也不得不在這裡俯首做小,等待著某位人物的接見。
不過這裡空間寬闊,通風良好,完全看不出是地下四層的模樣,每隔十步便有一盞造型奇特的鶴形燭燈,上面點著散發著淡淡異香的燭火。明明隻是蠟燭,可是光線卻比很多燈具都強烈很多。會客廳的最前面的主位和首席客位都空著,而兩把太師椅中間的條臺之上供著的卻是武財神趙公明的神位和畫像,而會客廳的頂上則是掛著刻有「和氣生財」四個大字的匾額,那四個大字鬥折蛇行,筆畫蒼勁有力,雖說內容平和,可是那股傲視天下的霸氣幾乎要破匾而出,那幾名富商也不敢抬頭和那副金匾對望。
如果萬玉貞在此的話,她一定會非常驚訝地發現,自己早已分居的老公朱萬裡,居然也赫然在此,而且從座位來看,似乎還隱隱為眾人之首。此時的朱萬裡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清瘦的工薪底層人員瞭,已經是億萬富翁的他早就發福,身體變成瞭上下一邊粗。渾身名牌的朱老板拿著手巾擦拭著自己肥嘟嘟的臉頰,他不停地註意著腕上的鑲鉆金表,似乎他的時間頗為緊張,可是敬畏於這間會客廳的主人,他還是乖乖地坐在太師椅上。
「嗯?」朱萬裡忽然眉頭一皺,他的這聲驚咦在這極為安靜,除瞭富商飲茶聲便沒有其他動靜的會客廳裡,顯得極為明顯。
「怎麼瞭,朱老板?」一名坐於末位,較為年輕的富商頗為殷勤地問道。
「沒什麼,手機響瞭而已。」朱萬裡到底是閱歷豐富的商人,他隻是看瞭眼衣領內兜裡的那道自燃大半的靈符,便沒瞭其他表情,極為平淡地回道。
「哦……」那位年輕富商哦瞭一聲,不知道有沒有相信瞭對方。
之後這幾名富商便瞭交流,直到一聲大笑傳來,方才打破瞭這令人尷尬的氛圍。
「我來遲瞭,不曾迎接遠客!」
聽到這話,原本還有些懶散的富商頓時兩眼一亮,仿佛屁股上裝瞭彈簧般,立刻從太師椅上跳躍而起,齊齊看向瞭會客廳的內側暗門。卻見一抹金芒閃爍,一名穿著金色長衫,仿佛古代商鋪掌櫃的青年就像憑空出現般,來到瞭幾名富商的面前。那金衫青年雖說看上去隻有二十來歲,比在場的幾名富商都年輕,可是後者卻都是微微低頭,像是面見長輩般恭敬。
「諸位久等瞭,在下剛剛和陳總視頻通話瞭,故而來遲瞭,還請恕罪。」金衫青年雖說嘴上說著請罪,可是臉上的得意卻是毫不掩飾。
果然那幾名富商聽到他是和「陳總」通話,紛紛露出更加恭敬的神色,朱萬裡更是立刻上前一步,拱手賠笑道:「王掌櫃年紀輕輕便登上金衫掌櫃的高位,本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年輕俊傑,如今又得到財神爺直接通話的權力,可謂是雙喜臨門啊!值得一慶,如果王掌櫃不嫌棄,朱某在臨清閣酒店擺瞭一桌薄酒,還請賞臉一敘。」
那幾名富商看著朱萬裡諂媚的模樣,皆是後悔沒有早些出手,平白被他搶瞭風頭。那被稱為王掌櫃的青年雖說連連婉拒,可是臉上的得意卻依然毫不掩飾,最終還是接受瞭朱萬裡的邀請。而那之後,王掌櫃便開始瞭今天的會議,這幾名富商皆是有求而來。
如果有術道中人在此,肯定會驚呼,這裡竟是術道頂尖勢力之一的財神殿的齊魯分部,也是頗為重要的一個分部。財神殿是術道裡一個頗為奇特的組織,其組織的首領名為陳財神,據說是一名商人起傢的術士,隻是他素來神龍見首不見尾。而和其他術道組織不同的是,財神殿的成員主要組成部分居然是大量的富商名賈。
要知道在術道之中,那些頂尖勢力往往將商人視為奶牛,隻是用來供應自己資金的韭菜罷瞭。而財神閣卻一反常態,其成員大多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商人,陳財神給那些被夾在朝廷和術道之間的富商們一個新的選擇,因而大量的富商聚攏到陳財神的門下,成為財神殿的外門弟子,所以財神殿雖說不是術道最強的勢力,卻是明面上最富的勢力。
當然如果沒有強悍的「拳頭」在手,財神殿也隻不過是別的豺狼眼裡的肥肉罷瞭。財神殿能夠位列術道頂尖勢力第五大勢力,自然是有一股極為強悍的武力保護著。
正所謂「金衫掌櫃血衣衛,傲視天下財神殿」,金衫掌櫃和血衣衛便是陳財神的兩張王牌!
血衣衛是一支極為精銳戰鬥部隊,其成員由陳財神精心挑選,基本都是武道高手,挑選的最低標準都是先天高手,這還隻能是預備役的人選。血衣衛自成立以來,大小數十戰,靠著鐵血手段和強悍戰力,在術道之中闖出瞭赫赫兇名。其出名的一戰,是與目前術道排行第六的蜀中唐傢旗下的唐門交手,當年唐門倚靠三峽天險,連佈七道防線,試圖阻止想要染指川蜀商界的財神殿,結果七道防線被血衣衛一夜之間悉數攻破,唐門高層不得不和陳財神簽訂瞭城下之盟,將川東術道地盤割出去三個市,並允許陳財神的外門弟子進入川蜀做生意。此戰後血衣衛兇名大振,財神殿的威望也徹底打瞭出去。
如果說血衣衛是陳財神的中堅底蘊的話,那麼金衫掌櫃便是陳財神的高階戰力瞭。金衫掌櫃人如其名,個個都穿著金色的長衫,如同古代店傢的掌櫃。他們戰力非凡,而且各自都有特殊的本領。金衫掌櫃並沒有名額限制,其挑選的最低標準是武道達到宗師境,或者術法達到陰陽境。
金衫掌櫃分為三個品階,以腰帶的質地為界,分別銀、金、玉三種。其中玉帶金衫大掌櫃隻有兩人,屬於金衫掌櫃的正副統領。金帶金衫掌櫃共計八人,分管財神殿的八處分堂,相當於執掌一方的諸侯,他們個個身懷絕技,功臻化境,放逐於術道的話,都是能夠獨霸一方的狠人。至於銀帶金衫掌櫃略多些,具體數額並未公開,他們大多負責維持財神閣的各個部門。
每個金衫掌櫃的任命都是必須由陳財神本人同意,能夠擔任分部魁首的基本都是金帶金衫掌櫃。而這座 J市分部的魁首王掌櫃隻是個銀帶金衫掌櫃,卻能獨當一面,一來是因為他背景深厚,師承來頭不小。二來財神殿齊魯堂的堂主一直抱病在身,所以一切事務基本由王掌櫃負責,故而朱萬裡他們更加信服敬畏這位副堂主。
待到王掌櫃和這些富商一一交易過後,便直接端茶送客,而朱萬裡猶豫瞭片刻,卻並沒有離開。而其他富商看出他似乎要有事和王掌櫃單獨說明,於是便識趣地離開瞭。
「朱老板有事要和我說?」王掌櫃撥弄著茶碗,似笑非笑地說道。
朱老板諂媚一笑,先是從懷裡取出一張數額不小的支票,然後將那張已經自燃大半的靈符遞給瞭王掌櫃。王掌櫃極為自然地接過支票,然後收到袖中,緊接著看瞭看那張燒掉大半的靈符,卻是微微蹙額道:「嗯?我當初給你的靈符怎麼會被破瞭!」
「我正是好奇這點,居然有人敢破瞭咱們財神殿設下的靈符,說明對方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裡!」朱萬裡義憤填膺地說道。
王掌櫃卻沒有那麼好糊弄,他剛想說些什麼,卻見他面色一變,他猛地一把抓住朱萬裡的衣領,然後朝後一掠。下一刻會客廳的天花板轟然碎裂,無數灰塵混凝土如雨點般落下,擊落在他們原先所在的位置。若非王掌櫃出手迅速,恐怕朱萬裡便會被亂石埋於地下!
「什麼人敢闖我財神殿分部!放肆!」王掌櫃嘴唇微啟,一股若隱若現的音波,在他齒舌間掠出,朝著那個天花板的大洞轟去。可是音波剛剛掠到煙塵中,便如同泥牛入海,沒瞭動靜,王掌櫃瞳孔一縮,卻見一個圓形黑影從上方落下,他定睛一看,卻是一個血淋淋的人頭,隻是從那膚色來看,明顯屬於非洲民族,而且最為詭異的是,那死不瞑目,七竅流血的人頭嘴裡居然含著一根粗長血腥的陽具,從陽具的長度來看,恐怕極有可能是這個人頭主人自己的下體!
「這是那個最近虐殺的留學生梅根!」朱萬裡一直有關註新聞,所以一眼看出瞭那人是最近屍體被發現於鬧市垃圾桶的非洲某國留學生梅根,梅根被人發現時,腦袋和下體都被人斬去,而他的皮膚被人完整地扒下,他的渾身肌肉則是被斬為整整齊齊,不多不少三千塊,連皮帶肉被一起丟在瞭某公廁的化糞池裡。至於他的殘餘骨骼,則被人在某處地鐵軌道發現的,隻是當時地鐵剛好行駛而過,等被仁發現時已經大多被碾為齏粉瞭。
雖說那個梅根人品卑劣,可是死相如此慘烈,倒也讓朱萬裡有些倒吸涼氣。而王掌櫃則是面色凝重,剛才自己的絕技「呵氣成雷」居然沒有任何效果,這讓他有些心神不安。而那個梅根的人頭為何被兇手扔到這裡呢?
就在這時,三道強悍的氣息忽然從天而降,王掌櫃單手按住朱萬裡,雄渾的護體罡氣將其護佑其中。下一刻一股兇悍的氣場籠罩整間會客廳,將地面和傢具都震得粉碎。在滿地的齏粉之中,一輛奢華古樸的馬車緩緩落下,隻是那車前拉著的居然不是良馬,而是四名身強體壯,遍體傷痕的黑人!那些黑人的脊背之上套有鞍韉,嘴裡還銜著畜生才用的嚼子。豪華的馬車之中端坐著一名華服女子,隻是馬車四周都有厚厚的絲綢遮掩,看不出來人的模樣。
在馬車的左右各站著一名容貌身材各異的女子,左邊那名穿著黑色皮衣,身材前凸後翹的少女,居然就是那個主動勾引梅根的白人美女。而右邊那名女子渾身穿著古代西方騎士才會有的重甲,一手持重劍,一手握巨盾。單從那身盔甲的紋路和質地,便能看出其價值不菲,非同凡品。隻是她臉上也帶著金屬面罩,看不清模樣。
朱萬裡還沒有怎麼感覺,可是王掌櫃已經額前隱約滲出瞭細汗。不用提那位端坐於馬車之中的神秘女子,單就黑色緊身皮衣的白人少女和那個重甲騎士,其功力之強,恐怕每個都不弱於自己。
「什麼時候華夏出現瞭三個歐美高手!九龍內衛那幫人都是飯桶麼?」王掌櫃心裡暗罵道,光是從對方散發出的氣勢,他便知道這幾人都不是華夏術士。那個黑色皮衣的白人少女自不用說,右邊的重甲氣勢有點像西洋教廷的光明聖騎士團的路數。至於那個馬車裡的神秘女人,他也有些看不透。
「你們究竟是誰,居然敢到財神殿撒野!你們不知道西洋和米帝都和我們華夏術道簽訂過合約,未經批準不得擅自進入他國疆土,更何況你們還擅入民宅,究竟意欲何為!」王掌櫃擲地有聲地訓斥道。
「陳財神在哪裡,讓他出來見見我們的首領!」那名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白人少女忽然面色桀驁,用一口蹩腳的華夏語說道。
王掌櫃素來受人吹捧,聽慣瞭阿諛奉承之詞,如今被一個小丫頭訓斥,頓時有些不悅,更何況那人還是個異族。他沉聲道:「放肆,魁首的名字豈是你能直呼的,讓我替你父母師長教訓教訓你!」
「哈哈哈,你們華夏人素來好為人師,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怎麼,我說的話不好聽,觸碰到你的痛處瞭?」穿著黑色皮衣的白人少女冷笑道。
王掌櫃立刻飛身朝對方掠去,一掌拍向瞭那名黑色皮衣的白人少女。而後者卻輕扭蜂腰,舉起她白皙的手掌,迎向瞭王掌櫃轟來的一掌。王掌櫃瞳孔一縮,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和自己硬碰硬,那個白人少女的氣息並不遜色自己太多,這麼說來恐怕對方是有什麼特殊本事!
果然兩掌相接,頓時爆出一陣悶響,白人少女的手掌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被轟斷成幾截,而是如同摔在地面的水球,轟然化為無數液體狀!
「這是異能?還是自然系的!」王掌櫃忽然微微一愣,心裡卻是掠過瞭這點奇特的想法。
所謂的異能乃是不同於武道和術法的一種超自然能力,用西洋術道的說法,那是一種隱藏在人體精神和肉體深處的特殊超能力,從理論來說,每個人都有一種獨特的異能,隻不過真正能夠激發出身體異能的人,百萬之中才有一人。
不過王掌櫃聽說米國的官方術道組織「五月花」,已經掌握瞭可以主動激活人體異能的方法,據說成功率高達六成!異能者不同於術士和武者,無法將能力傳承下去,而且異能激活的條件非常苛刻,幾乎每次都極為兇險。但是比起需要常年積累底蘊的武道和術法,異能一旦被激活,能力者短時間便可以擁有強大的戰力,也算是各有利弊。
所以在沒有術道傳承的米國,官方除瞭倚仗雄厚的國力,招攬各種術道高手之外,便是一直砸錢在主動激發異能這方面,如今他們終於成功瞭,但是在華夏和米國雙雄爭霸的2035年,敵人的強大等於是給自己帶來瞭巨大的危險。兩國在各個領域全面競爭,包括術道方面,所以王掌櫃對於這忽然出現的幾名白人女性產生瞭極大的警惕。
異能按照種類不同,可以分為三大類,分別是自然系,超人系和生物系。自然系顧名思義,就是本體可以化為各種自然世界存在的元素,比如水、火、風等等。而生物系則是化為各種動物、植物、昆蟲等物種的存在,而剩下的都可以歸類於超人系。和某部東瀛人氣漫畫一樣,自然系異能者修煉到一定境界時,可以實現元素化,避免掉所有的普通物理傷害。
而顯然眼前的白人少女,便是運用瞭元素化,避開瞭王掌櫃的兇悍一掌。待到王掌櫃縮回拳頭,一股水流自她袖中湧出,再度化為她白皙的手掌。黑色皮衣的白人少女猛地雙掌虛空一握,頓時大量的水流憑空生成,化為一道道漩渦朝著王掌櫃掠去。
「絞!」穿著黑色皮衣的白人少女輕喝一聲,無數水流形成的漩渦猛地如同利刃般割向瞭王掌櫃。王掌櫃似乎無法掙脫那股水流形成的漩渦,左突右閃卻無法突圍。隨著那聲輕喝響起,那些水流頓時將其淹沒。朱萬裡看著這如同好萊塢大片般的場景,震驚得無以復加,他雖說對於術道有所瞭解,可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術道高手間的較量。不過那個在他眼裡如同神明般的王掌櫃居然死瞭?朱萬裡有些不敢置信。
「術——寒潭飛雁!」一聲陰沉的低吼聲,在湍急的水流聲中響起,下一刻會客廳的溫度陡然下降,那原本極快轉動的水流,鋒利如刀的浪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瞭冰塊,而同時一道身影從冰塊裡掠出,一掌遙遙轟向瞭白人少女。那些冰塊頓時重新組合,化為一隻展翅高飛的鴻雁,嘶鳴著殺向瞭後者。
白人少女也是沒想到這個年輕的華夏術士居然能從自己的殺招裡逃出,她在驚訝之後,更多的卻是興奮,一種找到新玩具的興奮!她猛地蹬起修長結實的圓潤大腿,猛地一記飛踢,帶著強烈的罡氣,轟向瞭那隻冰雁!美腿掠過,冰雁崩潰,化為無數雪花結晶飛舞,仿佛在眼前下瞭一場絕美的寒雪。隻是這每一片冰花裡,都帶著淒厲的殺意。
踩玉踏瓊般出現在漫天冰花裡的年輕術士王掌櫃面色陰沉如水,他身上的金衫散發著璀璨的異芒,本人更是如同一頭繃緊瞭肌肉準備撲食獵物的猛獸。
「你很厲害,我倒是低估你瞭!」王掌櫃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地冷冷道。
白人少女對此卻並不在意,而是躍躍欲試,想要和眼前的年輕華夏男人酣戰一局。而這時那架由四名強壯尼哥拉著的「人車」裡忽然傳來瞭一聲命令,「退下!」
此語一出,那名白人少女頓時面色一變,原本躍躍欲試的身體連忙回到瞭馬車左邊,一臉不甘地瞪向瞭王掌櫃。而那名四名滿身傷痕的尼哥更是露出瞭畏懼的神色,就像是自從被馴化的野獸,對於馴獸師有著本能的畏懼。
王掌櫃卻一臉緊張地看向瞭那輛馬車,裡面的神秘女人連他都看不透,他試探性地問道:「閣下究竟是何人?」
他是用英語問的,可是對方卻用瞭一句流利的華夏語回道:「我們是米國的破冰者!希望來找你的首領陳財神做一筆生意。」
「破冰者?」王掌櫃瞳孔一縮,沉聲問道。
而這時那名白人少女忽然抬起美足,露出瞭她紋有那個倒黑桃加紅線圖案的光潔腳踝,以證明自己的身份。不得不說,她的腳踝光潔圓潤,仿佛美玉雕琢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捏在掌間把玩一番,隻是在場的兩位男子此刻都沒有心情去想這事。
「果然是破冰者啊!」王掌櫃面色陰晴不定地說道。
「恕我冒昧地問一句,破冰者是什麼組織?」朱萬裡試探性對王掌櫃問道。
王掌櫃看瞭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你應該知道米國民族歧視極為嚴重吧?尼哥被白人欺辱虐殺是傢常便飯。」
「嗯……」朱萬裡點頭道,這幾乎是眾人皆知的事情。王掌櫃淡淡地說道:「那你也應該知道,如今的華夏有不少人媚黑崇黑吧?尤其是很多年輕女性。」
朱萬裡頓時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他當然知道,據說還有個專門甘心給尼哥當性奴的組織,好像她們的標志便是黑桃。不過眼前白人少女的黑桃圖案居然是倒著的,不知道有什麼意義。
「米國術道不像是我們華夏,他們境內的術道組織統一歸屬一個官方機構,那個機構名為五月花。五月花名義上講究各個民族的術士擁有統一的權利,可是背地裡也有暗流湧動,為瞭抵抗所謂的政治正確,推崇所謂的白人至上主義,一些激進的白人民族主義的術士組成瞭一個組織,她們全部都是純血白人女性,極度討厭尼哥以及少數族裔。她們將尼哥視為污染白人血脈的邪惡黑冰,而她們自稱破冰者。」
「她們會通過各種手段引誘尼哥上鉤,然後將其殘忍虐殺,她們最喜歡就是將尼哥的生殖器切下,塞到他們的嘴裡,接著斬首示眾。據說有些破冰者還將尼哥的生殖器制作成標本,以割取尼哥的陽具長度和粗度來炫耀戰績!那個所謂的梅根,估計就是精蟲上腦,然後就沒瞭命!」
王掌櫃似乎對這個組織極為熟悉,侃侃而談道。
「啪啪啪……不愧是陳財神的人,果然見多識廣!」破冰者首領忍不住贊許道。
「哼哼,閣下謬贊瞭!不知閣下究竟想要和我們財神殿做什麼交易?」王掌櫃似笑非笑地回道。
破冰者首領沉默瞭片刻,然後說道:「我聽說陳財神和九龍內衛關系特殊,所以我想要請陳財神做一回中介,請他幫我聯系內衛魁首。我有一筆對方無法拒絕的生意,想要和內衛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