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同學出來幫忙一下?」宋夜鳶環視四周,淡淡地問道。
周玉潔下意識地看瞭程庭樹,可卻在半路扭過頭,表現出不想理他的態度。
程庭樹也不想這位青梅竹馬對自己産生誤會,於是他想伸手幫忙,可是身上這位「蘇妲己」會答應麼?
「放心吧,一個優秀的女人是不會給自己的男人拖後腿的!你去吧!」盛依依似乎看透瞭程庭樹的心思,她從程庭樹的身上站起,然後淡淡地說道。
程庭樹向她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從地上站起,伸手說道:「我來!」
宋夜鳶那清冷的眼睛盯著他看瞭片刻,然後笑道:「也行,你們扶著馬小燕去醫務室吧!」
程庭樹連忙湊過去,讓馬小燕搭著自己的肩膀,將其身體撐起,讓她把大半重量都放在自己的身上,減輕周玉潔的負擔。
待到三人離去後不久,盛依依忽然捂著自己的肚子,面露痛苦之色道:「老師,我小腹有些不舒服,我想請個假!」
宋夜鳶看著滿臉痛苦的盛依依,輕笑著點瞭點頭。看著盛依依忽然變快離去的身影,宋夜鳶露出瞭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馬小燕從未覺得練功室到醫務室的距離是如此遙遠,韌帶腫脹帶來的疼痛,已經被身邊兩人詭異的氛圍給沖淡瞭很多。周玉潔面無表情,而程庭樹也陷入瞭沈默。兩人都想要開口詢問,可是誰都找不到開口合適的機會。
「老天爺啊,讓我趕緊到醫務室吧,我感覺自己擱在這兩人身邊,總會遭到池魚之殃啊!」馬小燕在心裡暗自禱告。
或許是老天爺聽到瞭她的禱告,馬小燕忽然腳下一崴,觸動傷處,讓她忍不住痛得叫喊瞭一聲。
「你沒事吧?」周玉潔和程庭樹異口同聲道。
還沒等馬小燕回答,周玉潔忽然瞪著大眼睛,對著程庭樹說道:「這還不是怪你!」
「怪我?」程庭樹也是滿臉驚愕,用手指著自己的臉反問道。
周玉潔斜睨瞭他一眼,說道:「如果不是那個狐媚子故意氣我,我也不會用力過猛,傷到小燕。」
「可是這關我什麼事?」程庭樹狐疑地問道。
周玉潔昂著白皙的下頷,說道:「那個狐媚子如此誘惑你,你很享受吧?」
程庭樹沈默瞭,他現在的表現等於是承認瞭。
周玉潔對他的反應有些失望,嬌哼一聲後,便扭過頭去,不願意搭理對方。程庭樹隻得苦笑不止,這妮子什麼都好,就是占有欲太強瞭。
而馬小燕看著即將到達的醫務室,也在心裡暗暗松瞭口氣,這種近距離聽戀人間鬧矛盾的機會,她是這輩子都不想有瞭。
隻是三人還沒進門,醫務室的房間門忽然從裡面被打開瞭,一個熟悉卻誰也沒有料到的人出現在瞭他們視線裡。
「多謝淩老師瞭。」王圍乾背對著三人,和醫務室的老師說道。
而醫務室也傳來一個溫柔好聽的聲音,「王同學客氣瞭,老師沒能解決你的問題,也是有些愧疚的。」
王圍乾又是一番客套,轉頭才看到程庭樹他們。
「你來這裡幹什麼?」程庭樹和王圍乾異口同聲道。
王圍乾面色微變,眼神遊離,他遲疑瞭片刻之後,才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找淩老師開點藥而已。」
「開藥!你得病瞭?」程庭樹狐疑地問道。
王圍乾尷尬地笑瞭笑,說道:「沒什麼,隻是一點小問題,老毛病瞭。」
「哦……」程庭樹不置可否地說道。
而這時王圍乾也好奇地看向眼前的三人,問道:「你們這是?」
還未等程庭樹回答,周玉潔便說道:「他呀,不小心弄傷瞭人傢馬小燕,現在拉著我陪他送人傢來就醫!」
程庭樹兩眼圓瞪,他對周玉潔這倒打一耙的行爲徹底震驚瞭。
王圍乾也沒多想,閃身讓開道路,和幾人打瞭個招呼就離開瞭。
看著王圍乾遠去的背景,程庭樹總覺得哪裡不對,可是卻又說不出來,他搖瞭搖頭,將馬小燕扶進瞭醫務室。
昭月高中是一所私立貴族學校,醫務室自然也不是簡單,裡面的設備和空間堪比很多大型診所瞭。
「麻煩請先坐下那裡稍等片刻!其他醫生和護士今天有事都請假瞭……」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女性醫生正伏案寫著什麼,由於是背對著自己,所以程庭樹隻能看到對方光滑的後頸和被染成金色的頭發所紮成的發髻。
「嘶……」程庭樹隻覺得自己腳後跟挨瞭一下,他轉頭望去,卻見周玉潔氣呼呼地不理自己,便知道剛才踢自己的是誰瞭。
程庭樹他們自然乖乖地坐到座位上,等待著淩老師處理完手頭的事情。不過後者並沒有讓他們等待多久,很快淩老師便推開座椅,起身朝他們走來。
「你們有什麼事啊?」淩老師雙手插兜,嘴裡還嚼著個口香糖,漫不經心地問道。
別看淩老師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可是她卻是實打實的醫道高手。淩薇兒出身於醫學世傢,她的祖上曾經當過明清兩代的禦醫,太爺給北洋政府首腦的私人醫生,爺爺是華夏著名的兒科醫生,其著作被列入瞭醫科大學的必修教材。她的父母分別是呼吸道和婦科的權威人士,門下桃李無數,堪稱華夏醫學界的大能。
至於淩薇兒本人,就讀於京城著名的老約翰中醫學院,後來又去米國著名的李氏醫科大學進修。歸來之後便是精通傳統醫學和現代醫學的全才。
可是她卻拒絕瞭國內各大醫院的邀請,反而接受瞭昭月高中的橄欖枝,成爲瞭校醫務室的醫生,這在當時引發瞭很大的社會輿論風波。
「老師,幫忙看看這位同學韌帶傷到瞭。」程庭樹朗聲道。
淩薇兒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然後俯下身來,伸出玉指輕輕點瞭點傷處,開始觀察起來。
而這時程庭樹也才註意到這位學校的醫務室老師,淩薇兒大概三十出頭,一頭金發盤成發髻,額前的劉海還遮住瞭小半張臉。眉毛經過精心的修剪,下面則是魅惑的紫色眼影,一雙薄如柳葉的唇瓣上,塗著淡淡的粉色口紅,給人一種誘惑的氣息。
淩薇兒外面套著件寬松的白大褂,隻是披在身上,而裡面則是半透明的冰絲白色襯衫,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的粉色胸罩的蕾絲邊緣。淩薇兒的胸部也是毫不遜色於宋夜鳶,將冰絲襯衫撐得緊繃繃的。而黑色套裙下面,則是毫不掩飾的黑絲吊帶襪,那豐腴的大腿翹著二郎腿,隱隱可以從空隙間看到裙底的風光。
而眼力甚好的程庭樹居然通過那黑絲美腿的間隙,看到淩薇兒原本內褲的所在位置,此時卻是濃密的黑色森林!
「艸,我早就聽說學校四大美女老師裡的淩薇兒這方面非常隨意,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敢在工作時間,真空上陣!怪不得很多人背地稱她爲淫靡天使!」程庭樹心裡掠過一萬匹草泥馬。
而淩薇兒也不知是不是看出瞭什麼,她保持著二郎腿的姿態,開始頻繁地換腿,讓程庭樹卻有更多的機會,看到對方裙底的風光,果然是一片真空!
「沒什麼大礙,隻是韌帶有點損傷,待會兒我幫你按摩一下,然後再敷點藥膏。三天之內不要激烈運功,保管就好!」淩薇兒放下豐腴的黑絲美腿,美目內精光流轉,對著程庭樹說道:「你們把她扶病床上,我要幫馬小燕按摩傷處。」
程庭樹和周玉潔攙扶著馬小燕,讓其躺在病床上,淩薇兒指瞭指門口的一排座椅,笑道:「還請兩位在那裡稍等片刻,我給她按摩按摩。」
說罷,淩薇兒將白色的幕簾拉上,而程庭樹和周玉潔則是一人一頭,坐在門口的那排靠椅上。
「你又在生什麼氣?」程庭樹看向氣呼呼的周玉潔,有些無奈地問道。
周玉潔頭都沒回,冷冷地說道:「哦,我看某人是認爲自己沒錯瞭?」
「你至少要讓我知道,我錯在哪裡瞭吧?」程庭樹反問道。
周玉潔轉過頭來,不屑地說道:「那個狐媚子跟你靠在一起,你很爽是吧?她長得比我好看,胸也比我大……」
程庭樹當然不會傻到這時候承認,他立刻反駁道:「哪有,那個狐媚子……呸!盛依依哪有你漂亮,她的胸雖大,可沒有你的漂亮。」
「真的?」周玉潔露出瞭一絲狐疑之色。
程庭樹並沒有直接回答,他仰頭看向瞭天花板,嘆息道:「如果是當年那個跟在我屁股後頭的瘋丫頭,就根本不會這麼問。」
「你才是瘋丫頭呢!」周玉潔先是憤怒地高聲抗辯,然後小聲辯解道:「人傢一直都很淑女的。」
程庭樹倚著靠背,嘴裡述說著兩人幼時的往事,聽得周玉潔也有些動容瞭,她不動聲色地朝著程庭樹身邊靠去。
「我說,周末還去不去喝網紅奶茶瞭?」程庭樹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瞭,連忙拋出這個臺階。
周玉潔嬌嗔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瞭。」
就在兩人膩歪地和好時,他們渾然沒有註意到,窗外有個修長的身影,正在默默地偷聽著。待到此時,她也沒有留下的必要瞭,她轉身下樓梯,卻在拐角處遇到瞭一名長相陰柔,嘴角還有一顆美人痣的男生。
「或許我們可以有些共同話題。」那陰柔男生笑道。
紮著麻花辮,戴著厚厚眼鏡的土氣女孩,看著眼前這人,淡淡地說道:「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共同話題。」
說罷她就要轉身離去,可是陰柔男生卻用一句話便讓她停下瞭腳步。
「光靠這樣,是沒辦法讓程庭樹愛上你的。」
厚厚眼鏡下的那雙狐貍眼裡,忽然掠過瞭一抹精芒,她冷冷地說道:「我聽不懂你這說什麼。」
「嘿嘿,程庭樹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心軟,而且念舊。你就算再漂亮,身材再好,不用些特別的方法的話,是不可能比得過周玉潔這個青梅竹馬的!你隻不過進瞭兩步,可是今天周玉潔卻隻需要生個不大不小的氣,便可以反攻三步!」
土氣女生沈默瞭片刻,隨後便轉身下瞭樓梯,隻留下一句話,「真無聊!」
陰柔男生卻沒有生氣,反而笑瞭笑,對方的反應完全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不過既然對方遲疑瞭,那就說明自己的話,她已經聽進去瞭。
看著那隔壁的醫務室,陰柔男生陷入瞭某種回憶之中……
*** *** *** ***
「記住每天塗抹那個藥膏三次,不要激烈運動,不用一個月就可以好瞭!」淩薇兒對著被程庭樹和周玉潔架起的馬小燕,淡淡地說道。
「謝謝老師瞭!」馬小燕看著已經明顯消氣的周玉潔,心裡也是松瞭口氣。
「沒事,回去休息吧!記得把門帶上!」淩薇兒又坐回按摩椅上,低頭寫些什麼。
三人向淩薇兒告別,然後關門離去。待到他們走遠瞭,淩薇兒才打開書桌的一個鎖著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疊紙,開始用筆筒裡的毛筆,蘸墨寫瞭起來。
隻見那紙的角落,有一條龍形圖案,那是真正的五爪金龍!
「程庭樹,有點意思……」
*** *** *** ***
楚雲公寓樓對面的一棟二層小樓裡,幾個明顯就不是良善之輩的青年,正拿著望遠鏡盯著公寓樓觀望著。
「消息確認瞭?」被程庭樹打瞭一頓的黃三,此時正站在幾個混混面前,有些趾高氣揚地問道。
一個皮膚黝黑,身材健碩的混混說道:「大哥,你放心,這消息來源絕對可靠!那小子就住在這公寓樓裡面!」
黃三看瞭他一眼,問道:「馬五,那小子的底摸清楚瞭?」
馬五拿出一疊紙,說道:「摸清楚,這小子是單親傢庭,他爸失蹤多年,他媽是H市某個公司的高管,算半個富二代吧!」
「沒瞭?」黃三問道。
馬五回道:「沒瞭!」
「哼!原來就是有點閑錢的小雜種,我還以爲天王老子是他爹呢!」黃三不屑地說道。
另一名尖嘴猴腮,臉頰長著一塊青色胎記的混混諂媚地說道:「咱們就等他放學回來,直接沖到他傢裡,打他一頓!」
「啪!」黃三一個耳光扇在瞭他的臉上,直把那個混混扇得身體直晃,可是他卻敢怒不敢言,隻能捂著臉,面露懼色。
黃三瞪著兩隻怪眼,高聲問道:「你們知道這棟公寓樓的擁有者是誰?」
那個被打的混混舔瞭舔嘴唇,勉強說道:「好像是個姓朱的老板,在外面做生意,現在這公寓樓是他老婆在打理。」
黃三瞪瞭他一眼,說道:「沐狗子,既然知道,你爲什麼還要找死!」
「可是咱們沒必要害怕一個小老板吧?」沐狗子捂著臉委屈道。
黃三咬牙切齒道:「白癡,你知道那個姓朱的老婆是誰麼?」
「萬玉貞啊?怎麼瞭?」沐狗子有些奇怪地反問道。
黃三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既然要盤查背景,就要瞭解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這個萬玉貞就不能碰!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在楚雲公寓樓裡動手,知道不?」
馬五也有些吃驚,他問道:「黃哥,這萬玉貞什麼來頭,咱們可是攀上瞭夜王,裡面的大佬黑哥更是您幹爹,咱們還不能惹?」
黃三嘆息道:「正是因爲攀瞭夜王的高枝,才不能動啊!我也是最近才從黑哥那裡知道的,這萬玉貞年輕的時候,和黑哥有過一段情,可是後來萬玉貞從道上退出去瞭,還搬離瞭原來的地方。黑哥一路打拼,成瞭夜王的高層,卻還是忘不瞭萬玉貞。他雖說有不少女人,可是至今未婚,據說就是爲瞭等待萬玉貞。」
「大哥,這些花邊新聞你從哪兒得知的?」馬五也有些蒙瞭。
黃三摸瞭摸自己的金發,說道:「最近陪黑哥喝酒,他喝醉之後,無意中說出來,你們不許傳出去!」
在場的幾個混混自然立刻賭咒發誓,表示就算撕爛自己嘴,也不會說出去。
黃三看著遠處的楚雲公寓樓,喃喃道:「既然有那小子的住址就好辦瞭,以後找個機會,把他逼到偏僻的地方打一頓,才能出我心頭這口惡氣。」
*** *** *** ***
趙曉娟在傢裡心裡有些不安,她下班之後便趕緊回傢,將門鎖好。她現在對那個小淫魔真的是又怕又怨,趙曉娟隻覺得自己這些天心神不甯,連工作都出現很多失誤。她當然知道,自己心神不甯的原因,是那個小淫魔。
自從被那個小淫魔侵犯之後,她感覺自己原本並不強烈的性欲,最近幾天似乎有些過分旺盛瞭。有時候同事間互開個黃色笑話,趙曉娟都能感覺自己的下體會很快濕潤,她害怕被別人看出來,隻能墊上衛生巾。而且每到這個時候,趙曉娟腦海裡都會想起那一晚的激情和小淫魔健碩的身體,以及粗壯的肉棒、強悍的性能力。
「呼……冷靜,冷靜,不想那個小淫魔,謝偉才是你的愛人!」趙曉娟拍瞭拍自己的臉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今天是謝偉的生日,她特地下班買瞭一堆食材,準備給自己的男朋友弄一桌飯菜。
「咚!咚!咚!」一陣不疾不緩的敲門聲忽然響起,趙曉娟在圍裙上擦瞭擦手,喃喃道:「應該是蛋糕房的吧?這麼快就來瞭,今天速度挺快的啊!」
「來瞭,來瞭,是蛋糕房的……啊!是你!」趙曉娟迫不及待地打開房門,可是下一刻,她卻看到瞭那個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程庭樹!
趙曉娟立刻想要關上房門,可是程庭樹卻早有準備般地伸出腳尖,直接卡在門縫。趙曉娟自然力量不如後者,被程庭樹直接鉆進瞭室內。趙曉娟尖叫一聲,朝著廚房奔去,她想要去拿菜刀自衛。程庭樹根本不擔心,他淡然地關上大門,然後就像到瞭自己傢裡一樣,直接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你趕緊出去!」趙曉娟雙手握刀,刀尖指著程庭樹,低聲吼道。
程庭樹兩指夾著一袋白色的粉末,說道:「那好啊,我走,可是你男朋友的解藥我也一起帶走瞭。」
趙曉娟一見,連忙喊道:「等下,你把解藥放下。」
「你自己過來拿啊!」程庭樹晃動著指尖的藥粉,笑道。
趙曉娟咬著牙,雙手握刀,一步一動地朝著沙發挪去。這個過程中,程庭樹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容,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待到靠近程庭樹時,趙曉娟松開一隻手,哆哆嗦嗦地朝著程庭樹的指尖伸去。
程庭樹面色淡然地看著小心翼翼的趙曉娟,卻看不出什麼心理,直到趙曉娟即將摸到那包藥粉時,他才倏然出手!
他眼前一亮,左手直接丟開藥粉包,一把抓住趙曉娟的手掌,將她朝自己懷裡拉來。另一隻手掠過菜刀上方,然後直接落在趙曉娟的手腕,微微發力,將菜刀震落。而趙曉娟卻一聲低呼,被拉到瞭程庭樹的懷裡。
「你想要幹什麼!」趙曉娟又羞又惱,在程庭樹懷裡不斷反抗。
程庭樹低頭看向趙曉娟,這個美女OL此時身穿著一身傢居的清涼裝。上身就一件粉色的T恤,下身穿著寬松的短褲,隻可惜沒穿著絲襪。
「想幹什麼?當然是想幹你啊!」程庭樹笑道,他一邊按住激烈反抗的趙曉娟,一邊淡淡地調笑道。
趙曉娟滿臉緋紅,她惱道:「你之前已經侵犯瞭人傢那麼多次,我都不願意報警。現在還想來上我,你還是不是人瞭!」
程庭樹俯身在趙曉娟不斷掙紮,想要避讓的面頰上親瞭一口,他眼珠一轉,說道:「這樣吧,你我打個賭。你陪我六天,當然瞭,我不會要求你24小時陪著,但是你閑暇時間,必須要隨叫隨到!還有你最好不要主動加班來逃避喲!」
「如果六天之後,你還是不願意,我就徹底放你自由,再也不會來糾纏你,如何?隻需要陪我六天!」程庭樹淡淡地說道。
而趙曉娟則是面色不斷變化,她的內心在激烈的掙紮著,在她心裡,程庭樹顯然是個背景深厚的小淫魔。她心裡暗道,與其讓那個小淫魔不斷騷擾,不如幹脆咬牙堅持六天,隻要熬過瞭六天,我和謝偉就可以徹底擺脫他瞭!
「好,我答應你,不過今天也必須算六天裡!」趙曉娟堅定地說道。
程庭樹微微一笑,說道:「可以,咱們可以開始瞭,你先去穿條絲襪!」
「穿絲襪?」趙曉娟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程庭樹輕輕伸手摸著趙曉娟並不算大的乳房,指尖輕輕捻動那尚未蘇醒的乳頭,他笑道:「當然是增加點情趣啊,你傢有那種開檔的情趣絲襪麼?」
「沒有,我可是正經女人,哪有那種東西!」趙曉娟頓時羞紅瞭臉。
程庭樹輕輕一笑,松開懷裡美女OL,讓她回臥室去穿絲襪。而趙曉娟忽然發現,程庭樹也跟著自己身後,頓時一驚,「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
程庭樹卻笑道:「這有什麼害羞的,你就穿吧!」
趙曉娟無奈之下,隻得從櫃子裡取出一卷黑色褲襪。她將襪尖對準自己的腳趾,然後輕輕拉動,在程庭樹的註視下,朝著小腿拉去,黑色的不透明天鵝絨褲襪與白皙的大腿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程庭樹眼熱的註視下,趙曉娟很快將黑絲褲襪給拉到大腿,然後便是腰間,她輕輕拉瞭拉,確保黑絲褲襪不會下落。
程庭樹發出一聲狼吼,直接將趙曉娟撲到床上,他伸出舌頭不斷舔舐著對方的面頰和嘴唇,可是趙曉娟不願意配合,不斷扭動腦袋掙紮。程庭樹也不生氣,他伸手夾住趙曉娟的乳頭,然後施展靈犀淫指,很快對方的乳頭便充血勃起,像顆粉紅的小棗。
程庭樹的另一隻手伸到瞭趙曉娟的下體,他很快便拉開對方的短褲,撥開小巧的內褲,兩根手指伸入瞭穴道之中。在經過瞭那夜的瘋狂性交之後,程庭樹也算是摸清瞭對方的G點所在。隨著手指輕輕按在G點,趙曉娟的身體猛地一顫。程庭樹的靈犀淫指不斷挑撥按壓摩擦,激地趙曉娟不斷夾緊雙腿,腳趾死死地想要抓住床單。
「啊!不要,等等……啊,不要,我要去瞭,去瞭!」趙曉娟忍不住地發出低聲呻吟,緊接著身體一顫,小腹微微痙攣,穴肉夾緊他的手指,然後一股冰涼濃稠的陰精,直接從粉嫩的花心噴射而出,澆灌在他的指尖,還有一些順著穴口流溢而出,滴落在床單上。
看著皮膚泛著粉色的趙曉娟,程庭樹輕輕一笑,緊接著雙手發力,猛地將她翻身下床。原本還沈浸在高潮餘韻中的趙曉娟,頓時發出一聲驚呼,爲瞭不摔落在地,她不得不雙手撐地,保持身體平衡,可那樣她就和母狗一樣,趴在地面。
程庭樹還不客氣,直接撕開她的褲襪襠部,然後解開自己的短褲拉鏈,取出自己早就勃起的肉棒,對著趙曉娟的穴口,猛地腰部一挺,然後順著早就濕潤的穴道,沖開重重褶皺,撞擊在嬌嫩的花心。
趙曉娟隻覺得花心遭到重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可是下一刻卻用手捂住,強行忍耐著身體的快感。
程庭樹也不生氣,他腰部不斷發力,肉棒如同攻城的戰車,不斷沖開重重褶皺,龜頭剮蹭著穴道裡的嫩肉,然後撞擊在粉嫩的花心。趙曉娟隻覺得自己的陰道不斷傳來陣陣快感,而乳頭和陰蒂上也傳來瞭程庭樹攻擊所産生的快感。不知道爲何,一向對性交沒太大興趣的趙曉娟,此時卻覺得性交所産生的快感,居然如此強烈。
那種爽徹靈肉的快感,竟讓趙曉娟一時間有些失神。
「要是永遠能夠這樣該多好!」趙曉娟心裡想到,可是片刻之後,她便連忙摒棄這個想法,心道:「不行,我不能對不起阿偉,我要忍住,可真的好舒服,真的好想就這樣被他插!不行,我要忍住,我不能對不起阿偉。」
身體的極度快感和內心的道德底線不斷碰撞,趙曉娟在兩種觀念的沖擊下,頭腦變得有些迷糊。可是她越是對謝偉産生愧疚之情,身體卻更加不爭氣地敏感起來,粉嫩的穴肉不斷包裹著對方的肉棒,而重重褶皺更是緊壓著肉棒,那粉嫩的花心如同吸吮母親乳頭的嬰孩,瘋狂地舔舐咬含著程庭樹的龜頭。
程庭樹用力地抓住趙曉娟的臀瓣,腰部不斷挺動,一邊揮掌拍擊著對方的美臀,一邊加快速度挺動肉棒,攻擊著對方的陰道和花心。而趙曉娟的身體也誠實地做出瞭反應,她下意識地挺臀收腹,去迎合程庭樹的撞擊。她的屁股和後者的胯間不斷相撞,發出「啪啪」的響聲,而程庭樹的碩大春丸也在撞擊著趙曉娟的胯間。
在程庭樹有意地引導下,趙曉娟四肢並用,像條母狗一樣,不斷朝著前方緩慢地爬動。而兩人所過之處,更是留下瞭一道由淫液等液體混合的白濁之道,看上去異常淫靡。
「等等,不要,不要再拍瞭。我要……我要去瞭!」趙曉娟忽然覺得下體一陣升溫,小腹也有些微微痙攣,她知道自己隻怕又要高潮瞭。可是她不願意在程庭樹面前丟醜,於是連忙哀求道。
可是程庭樹哪會答應,不光如此,他還故意加快瞭挺腰的速度,讓肉棒不斷地攻擊對方嬌嫩的花心,每次還故意用龜頭在花心上面研磨片刻。
「啊!又要來瞭!去瞭!」趙曉娟發出一聲呻吟,她兩眼翻白,舌頭從嘴裡伸出,口水更是自嘴角溢出,尤其是身體更是向後挺直,幾乎貼到程庭樹胸口,而程庭樹也感應到瞭對方陰道裡的穴肉陡然夾緊,無數褶皺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肉棒,花心也含著自己的龜頭不放。
緊接著一股冰涼濃稠的陰精,自趙曉娟的花心噴射而出,直接澆灌在程庭樹的龜頭之上,化爲粉色的情妖真氣,湧入瞭他的丹田之內。而程庭樹也是精關不穩,他也沒有刻意地壓制,直接放開精關,讓濃稠腥臭的精液,自馬眼噴出,一股一股地沖擊著趙曉娟的花心。
「啊!好爽,我要飛瞭!小娟好爽,嘿嘿……阿偉,小娟不是蕩婦,嘿嘿……」趙曉娟有些癡癡地趴在地上,然後流著口水說道。
程庭樹心裡一緊,他可不想將趙曉娟肏成傻子,於是連忙搭上對方的脈,閉眼感受脈象。
瘸腿乞丐曾經向程庭樹傳授瞭一些簡單的醫術,用他的話來說,術士行走江湖,所面對的不是兇殘的邪祟,就是心懷不軌的術士,如果遇到危險不會醫術,根本撐不到醫院,就得橫屍荒野瞭。程庭樹本就天賦異稟,對一些簡單的醫術,還是比較擅長的。
「還好隻是連續高潮導致心神有些失守,要是被我肏傻瞭,那就麻煩瞭!」程庭樹嘆息著松開手掌,他輕輕地將趙曉娟額前的碎發撥開,細心地替她整理,片刻之後,趙曉娟也緩瞭過來,看到身上的程庭樹,面色又是一變。
「你怎麼又變大瞭!」趙曉娟驚懼於程庭樹的性能力,她能感受到體內的肉棒,再度勃起,將自己的陰道充斥得滿滿的,她的心裡也是有些欣喜的。
程庭樹也不回答,直接伸手將其拉起,然後在肉棒不離對方陰道的前提下,將趙曉娟調轉方向,背對自己,然後把她的雙腿擺成M型,以父親爲女兒把尿的姿勢,抽插著趙曉娟。
就在這裡,門外忽然傳來瞭一陣不疾不緩的敲門聲。
「喂,趙女士在傢嗎?我是外賣員,您在稻香村蛋糕店定的蛋糕已經送到,在傢的話,麻煩開門簽收一下!」
聽到外人的聲音,趙曉娟的穴肉下意識地縮緊,夾得程庭樹舒服地呻吟瞭一聲。
趙曉娟剛想說話,程庭樹卻猛地挺腰朝上一捅,將肉棒狠狠地撞擊在她的花心,讓她原本想要說的話,直接散瞭音。此後程庭樹又是一陣撞擊,每次都讓趙曉娟無法說話。
趙曉娟哀求著看向程庭樹,後者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聲道:「今夜就下單買些情趣內衣和絲襪,我會把淘寶鏈接發給你,如果你肯答應,我就讓你說話,如何?」
在這種情況下,趙曉娟隻得答應,而程庭樹果然遵守承諾,放輕瞭胯下的攻擊。雖說肉棒依然插在她的蜜穴裡,可是抽插的速度明顯遲緩瞭很多。
「別敲瞭,我在傢呢!」趙曉娟直接清瞭清嗓子,對著門外不斷敲門詢問的外賣員說道。
外賣員一愣,然後回道:「那麻煩請趙女士出來簽收。」
「不用瞭,你放在門口,我待會兒出來拿就行瞭。」趙曉娟強行平復呼吸,忍著下體傳來的快感說道。
外賣員有些爲難道:「這樣做不符合規矩吧!」
趙曉娟回道:「放門口就行,啊!」
原來是程庭樹故意惡作劇,猛地挺腰用肉棒撞擊瞭趙曉娟的花心,讓她忽然尖叫出來。
「趙女士,您怎麼瞭?沒事吧?」外賣員有些狐疑道。
趙曉娟舔瞭舔嘴唇,嬌嗔道:「叫你放門口就放門口,再多問我就給你差評瞭!」
外賣員連忙將蛋糕放下,道歉道:「別別別!我已經放下瞭,您千萬別給差評。要是給瞭差評,我小半個月就白幹瞭!」
趙曉娟聽著外賣員逐漸離去的聲音,轉頭瞪瞭一眼在使壞的程庭樹,然後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要是想要讓鄰居看我們的活春宮,就直接這樣開門。」程庭樹不住地抽插著,笑道。
趙曉娟白瞭他一眼,然後說道:「把我放下來!」
程庭樹輕笑著拔出肉棒,兩人胯間傳來一聲「啵」的輕響,趙曉娟面色羞紅的同時,也感覺到下體一陣空虛,她的穴肉也像依依不舍地咬住程庭樹的肉棒,可惜沒有生效。
「要是能多插會兒就好瞭。哎呀,你在想什麼,我不能對不起阿偉,可是他真的太大太強瞭!」
趙曉娟腦子不斷有想法在碰撞,導致她從程庭樹身上下來時,差點沒站穩。趙曉娟拉下已經到脖子的T恤,然後又整理好短褲,這才打開大門的一條縫,見到蛋糕果然在門口,連忙將其拿進來,然後關上大門。
剛將蛋糕放在桌上,程庭樹就像條發情的公狗,撲到瞭趙曉娟的身後,勃起的肉棒不斷頂在趙曉娟厚實的臀瓣上。趙曉娟下體再度濕潤起來,她舔著嘴唇,心裡陷入瞭激烈的掙紮裡。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越是對謝偉愧疚,越是使得她身體變得敏感,性欲加強。這是個死循環!
程庭樹剛將肉棒再度插進趙曉娟的陰道,正欲大施淫威時,忽然從門外再度傳來一陣敲門聲,以及一個讓趙曉娟面色慘白的聲音。
「小娟啊,給我開門。今天公司突然停電,老板給我們提前一個小時下班,給我開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