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若流水,一個月的時光在平淡中過去瞭。
辦公室內田靜擰著眉頭默默看完手上的報告,抬起頭註視著坐在對面的管彤,語氣凝重地道:「彤彤,你就不再考慮一下,非要調動不可嗎」
管彤倒是神色如常微微一笑說道:「靜姐,其實你知道的我都考慮清楚瞭。」
田靜焦急地打斷道:「不,彤彤你聽我說,那件事我是有責任的,當初不該讓你去冒險的,之後我一直後悔不已,所以我不能再讓你去冒險。我都打聽過瞭那個部門執行的都是危險度極高的任務,你別聽那個女人的鼓動就沖動行事啊!」
管彤依舊一臉平靜地道:「鐘處並沒有這意思,她找我隻是問瞭些案情,是我主動請求調過去的,她還讓我慎重考慮呢!」
她頓瞭頓又臉色誠摯地開口道:「靜姐,我知道你心裡一直記掛這件事,但千萬別再內疚不安瞭,無論怎樣都不是你的錯。一切都過去瞭,我會好起來的,相信我!」
田靜還待再勸但望向管彤平靜而堅定的目光,心中話語難以言述最終化為一聲嘆息。
許曉民已經數日聯系不上管彤,自那天沖動與其發生關系後,兩人之間的感覺有些怪異。
一個月來上過不少次床,但似乎並沒有迸發出激情,除瞭肉體欲望也不再有情感上的深入。
曉民知道之所以如此,主要問題是在自己身上,管彤雖然也很漂亮誘人卻不屬於自己喜歡的菜,因此自己不經意間的表現會被這個敏感驕傲的女人察知。
即便如此作為男人對於靈肉交融過的女人該有的憐惜牽掛還是不缺的,如今發覺她手機號停機無法聯系他心中升起瞭幾分擔憂。
直到晚上意外地等到田靜來訪,他才知道管彤已經離開瞭這座城市。
田靜的態度並不友好,陰寒著臉將一封信丟給自己轉身就走。
瞄瞭一眼信封,是管彤的字跡。許曉民有些懵懂,忙開口叫住她:「你別走啊!到底怎麼回事呀?」
田靜止步轉過來,臉上浮起怒容喝道:「管彤離開瞭,她根本沒好過來!你忘瞭當初怎麼保證的嗎?為什麼讓她就這樣走瞭?」
「走瞭?她出什麼事瞭?自殺?」許曉民驚駭莫名道。
「混蛋!她離開這裡調走瞭。所有聯系方式都換瞭,以後我們再也找不到她瞭!都因為你,混蛋!」
聽明白原委,許曉民心中安定下來,不過面對情緒激動的田靜吶吶無語。
「那個,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前兩天見她還很穩定的……應該是環境因素吧,發生這種事在熟悉的環境中會變得特別敏感的。」想瞭半天他才努力地解釋起來。
但是,田靜並不理睬他,又將他狠狠痛罵一頓。
激動中的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許曉民很快加深瞭這重理解。
望著魂牽夢繞的面孔一改平時的溫婉,面紅耳赤地朝著自己怒噴,許曉民心中湧起種別樣的誘惑,目光漸漸癡迷起來。
「……你,你給我記住瞭,趕快離開這裡,我不想再看到你!」
被他呆呆地註目盯著,田靜很快便有所覺,臉色一下子冷硬起來皺起眉頭丟下一句絕決的話後轉身便走。
隨著踏踏踏遠去的腳步與轉眼消失在樓道轉角的曼妙身軀,許曉民頓時覺得非常沮喪與失落。
「真是個無情的女人!」他心裡默默念叨。
為這個女人花瞭無數心血,前段時間隨著管彤的恢復,田靜和顏悅色的態度讓自己心情舒暢不已,可轉眼間來瞭個180度調頭,真有點受不瞭。
垂頭喪氣地關上門,讀起管彤留給他的信件。
管彤在信中的語氣依然平靜而堅定,對於許曉民為自己的付出表示瞭感謝,讓他不用再牽掛自己,最後還送上瞭誠摯的祝福。
讀完信後許曉民更加失落瞭,回憶起那個令人憐惜女人的音容樣貌不由增添瞭幾分愧疚,對於田靜的遷怒也有瞭些理解。
特地放瞭段低沉的樂曲,年輕的男孩難得地體會著壓抑而狂躁的情緒。
畢竟年少對於男女情感尚未形成成熟的觀念,一個心底暗戀多年的對象,另一個雖然相處短暫卻有著快樂記憶的情人,同時決絕地遠離,怎不讓他腦海混亂理不清愁緒。
恰在此時,耳中又一次傳來門鈴聲,難道是她又回轉瞭,心中亟需慰籍的許曉民眼前浮現出田靜美艷的容顏,他飛快地過去打開瞭門。
站在那裡的果然是個美女,就如美酒發酵般,歲月流逝沉淀出成熟女性的風韻異常地動人心魄。
氣質端方的臉上不見絲毫媚色,不過許曉民早就清楚那看似不顯身段的衣衫內包裹著是怎樣令人鼻血狂噴的美妙肉身。
那一分意外瞬間被壓抑在心底的狂躁驅散,許曉民一把將她拖進門內直接按到墻上對著豐潤紅唇粗暴地強吻起來。
劉紅這些天來也是被種種瑣事搞得心情煩悶,喝瞭點酒後鬼使神差地跑來敲瞭許曉民的門,等到他打開門瞬間倒有些忐忑不知如何是好瞭。
卻根本就沒想到一下子被拉進來直接受到壓迫式強吻。
他這是怎麼瞭?平時完全不會如此急切的呀!深感意外的劉紅心裡滿是驚訝地暗道。
很快她便感到有些喘不過氣,雙臂用力推搡開他後口中埋怨道:「你幹嘛!弄疼我瞭,知道嗎?」
許曉民顯得異常狂躁根本不理她,拉開拉鏈直接將粗壯的肉棒亮瞭出來,接著便伸手去解她的褲帶。
「啊!你幹啥呀!」劉紅被他的樣子搞得害怕起來,艱難地制止他的動作。
「啊!」可惜她力有不逮,很快便被那雙手連外褲帶內褲一起扯到瞭下面,頓時感到下半身涼颼颼的,本能地發出瞭一聲驚呼。
許曉民沒受任何影響彎下身體繼續用力往下一拉徹底將劉紅下半身脫光瞭。
一秒鐘後劉紅後背又被頂在瞭墻上,不光如此她的雙腿被強勁有力臂膀抄起,兩隻大手搭上瞭豐滿的臀肉,將她整個身體凌空托起。
「啊!」劉紅再度失聲驚叫,整個身體的重心僅僅被兩隻手掌托舉著,無可避免地將她的註意力吸引到屁股上。
種種感受都變得清晰並放大瞭,那雙不安分的手正在不停揉捏柔軟的臀肉,又酸又麻的滋味有些難言。
而菊花處也隨著臀肉的翻滾不時的擴張閉緊,最討厭的是被他的小手指觸碰會令她的括約肌不由自主地反復收縮。
如此丟人的姿勢讓劉紅深感羞恥同時也變得乏力起來,實在無奈之下她隻得伸手環抱住對方的身軀才沒往旁邊歪倒過去。
幾乎同時滾燙的龜頭尋到瞭她的小穴,又毫不停頓地進入陰道直插到底。
進門還不到一分鐘,劉紅的陰道便告失守被那根熟悉的肉棒撐得滿滿當當。
「嗯哼……」鼻腔裡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記悶哼後,對方兇猛的沖撞接踵而至。
這種情況是她完全沒想到的,對方竟然一言不發直接就幹上瞭,而且還是如此兇猛。
隨著對方全力發動,本就懸空著身體的她有種要被壓扁在墻上的感覺,隻能下意識地緊緊摟住對方的身體才勉強控制住平衡。
「啪,啪,啪,啪,啪,啪……」低沉的樂曲還在循環播放著,卻壓不過響亮的肉體碰撞聲。
承受著對方狂躁的力量,劉紅頭腦很快變得昏沉沉的,感覺到整個生殖系統從裡到外都快被搗爛瞭。
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暢快的尖叫聲,仿佛又品嘗到半年多前第一次被強暴時那種又難過又快樂滋味。
平時一直將這段記憶深埋在心底不敢回味,每次不經意念到都會自己羞愧得無以復加,而今天終於確定瞭自己在享受被強暴的過程。
好在偷偷生出的恥辱感很快被身體的本能驅散瞭,那夾雜著痛楚的快感竟然如此強烈,使她陷入瞭迷失的狀態。
連續十幾分鐘毫不停歇的悶頭大幹讓年輕力壯的許曉民也有點撐不住瞭,雙腿已經在微微發抖,心情也隨著這通發泄稍稍壓制瞭些許狂躁。
喘過幾口大氣後他移動幾步直接將抱在手中的屁股往餐桌上一放,一邊繼續喘息一邊凝神端詳著近在咫尺的俏臉。
同為警察這個神聖職業,將眼前的面孔與心中那個女人對比,長相不同卻各有風韻,性格差異卻氣質相仿。
漸漸地許曉民恍惚中隻覺她的臉田靜的容顏開始重合,心中的燥火又蓬勃燃燒起來。
他抬手捏住瞭劉紅的下頜將她的頭抬起來正對著自己的目光,口中說道:「求我。」
「什……什麼?」眼神尚有些迷離的劉紅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他說的啥意思。
看著春潮湧動面色酡紅的漂亮臉蛋,許曉民戲弄她道:「求我做你的心裡正在渴望的事!」
「胡說什麼!放開我!」劉紅雖然狼狽不堪,但猶自嘴硬道。
不過她的反抗軟弱無力,下巴左右扭動瞭好幾下才脫離對方的手掌。
而許曉民今天似乎要將粗暴貫徹到底,不等她有所反應便將她的襯衣猛地往兩邊一扯。
「啊!」隨著劉紅又一聲驚呼,襯衣上所有的扣子都崩飛四散,裡面的胸罩是最保守的款式卻依然包不住白花花的軟肉以及那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
劉紅的容貌稱不上驚艷卻非常耐看,不論眉眼口鼻都長得端莊,細細看去便能品味出其中的韻味,總之屬於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種,加上誇張曲線的肉彈型身材,堪稱標準的絕美尤物瞭。
許曉民癡迷地欣賞著眼前的尤物,摸著保養得很不錯的滑嫩臉蛋,心中暗嘆道:「這女人竟然會去當警察,真特麼的可惜瞭,要是去拍島國動作片絕對是一線明星瞭。」
不過念頭一轉又偷偷地開心瞭,想什麼呢?反正現在得便宜的是我,看來上帝是公平的,兩個無情的女人離開瞭又給我送回來一個。
那還有什麼好說,早就心癢難搔的他一把捧住尤物的腦袋,貼緊豐潤的紅唇狂啃不止。
比剛剛更激烈的舌吻,讓劉紅口鼻裡到處充滿瞭異性荷爾蒙的氣味,她感覺自己都快融化瞭,什麼都不知道隻剩下心臟砰砰砰的劇烈跳動。
沉浸在醉心的愉悅中不覺時間的流逝,直到兩人因氣息不暢才稍稍分開後,劉紅才發覺對方的手早已順著自己的玉頸一路摸到瞭胸口。
似乎隔著胸罩摸得不夠過癮,感覺到一隻手拉住上面的吊帶又要扯斷,她忙開口打斷道:「別……別拉,我……我自己脫。」
畢竟早已跟他有過肌膚之親,今天到這本來就有些想法,現在這般樣子劉紅倒也不想刻意做作瞭。
可是在炯炯目光註視下脫衣服,還是不好意思的,她輕輕推瞭對方一下說道:「讓我下來。」
難得見到這女警留露出些許媚態,許曉民饒有興致地退開一步讓出位置。
劉紅跳下餐桌腳下有些發虛還好站住瞭,轉過身卻發現自己坐過的位置留下瞭濕乎乎一灘水漬,頓時燥得臉色通紅。
趁著身後那傢夥看不到,她忙脫下襯衣壓住水漬,又忍住羞意反手去解胸罩的搭扣。
這具身體許曉民以前沒少看過,但卻沒有如今天全神貫註地欣賞,或許是心態和情緒的原因,隨著脫去衣衫現出裸背讓他驚艷瞭。
自肩至臀的圓潤曲線、整片白嫩細致的肌膚宛若一件精心制作的藝術品,讓人生出對美麗的贊嘆卻又引誘著人們心底將其蹂躪的欲望。
許曉民看得神情呆滯,心中嘆息瞭一聲生出瞭濃濃的遺憾。
遺憾以前太粗放瞭,每次見面都是純粹的發泄短時間內搞完瞭事,以致錯過瞭如此美妙的體驗。
閉上眼隻用手掌上下來回撫摸,動作很輕柔,卻體驗到拂過綢緞般細膩手感。
今天這個大男孩怎麼總是透著古怪,對於許曉民的異常,劉紅產生瞭深深的疑惑。
但不得不說這種撫摸讓她心神更加蕩漾,欲望變得愈加迫切起來。
松開搭扣慣常地彈得整個上半身一抖,解放瞭胸口的劉紅剛剛舒服地吐出口濁氣,後面伸過來兩隻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一手一個握住瞭活潑跳動的玉兔。
依然是那份沉甸甸的柔嫩膩滑,久違的熟悉感讓他有點小小的感動。
心愛的大白兔離開自己整整一個月有餘瞭,相比之下管彤的小乳鴿許曉民隻能不談也罷瞭。
重新掌握住思念已久的美妙,心情霍然間暢快無比,手裡更是停不下來瞭。
有那麼些痛楚但淹沒在洶湧而來的刺激中不值一提,鼻息變得粗重的劉紅不知不覺咬住瞭下唇免得發出更大的聲音。
她忍耐得很吃力,面部肌肉都有些扭曲瞭,嘴唇也咬得失去瞭血色,但還是不可避免地發出瞭飽含媚意的哼哼聲。
「想不想我肏你?求我吧!」
後背已經靠在對方身上,後頸吹來陣陣熱流讓她癢得直哆嗦,耳畔又響起惑人心智的呢喃聲。
劉紅努力地支撐著理智不去理睬這種羞恥的言語,卻不料沒得到回應後胸口肆虐的雙手突然增大瞭力量與幅度。
「呃!……嗯!」她再也忍不住嗓子裡冒出壓抑許久的嬌媚喊聲。
「原來你喜歡這樣更刺激的啊!」許曉民手指掐住Q彈的乳頭盡情蹂躪著,口中同樣喘著粗氣打趣道。
「嗯……,沒……沒有!很痛的!」劉紅的面孔徹底痛苦地扭曲瞭完全不付往日女刑警的英姿,她的確被弄得很疼,還有一大半卻是因為濃重的羞恥感。
兩人體力都有所恢復,此時欲望均以被撥弄得烈火烹油一般,一分一秒都耐不住瞭。
順勢往前倒去的劉紅撅起瞭臀部,潮濕泥濘的花蕊綻開誘人的鮮紅色。
許曉民拉起她的手腕後下身往前頂去,碩大火熱的龜頭毫不費力便挺進瞭桃源洞口。
「啪!」豐滿的肉臀上傳來響亮的碰撞聲。
「真特麼的舒服!」許曉民輕聲地念瞭一聲,然後便賣力地抽插起來。
劉紅今天忍耐力明顯差瞭許多,沒多久便發出瞭魅惑的叫聲,開始還想克制住但隨著一下下的沖撞音調逐漸變得高昂……
一小時後房間內安靜下來,許曉民四仰八叉地躺在臥室的床上大口喘著粗氣,身旁俯臥著劉紅白花花得晃眼的軀體。
又過瞭一會,劉紅翻過身來露出那張泛著不正常暈紅的臉,眨著殘留著媚意的眼睛道:「年紀不大為什麼腦子裡盡是這種下流的東西?」
這個女人明明自己找上門來這會還想立什麼牌坊,許曉民自然不慣著她,呵瞭一聲道:「你兒子毛還沒長齊就想睡你呢!還說我什麼勁。」
「要死瞭,混說什麼呢!他是身體有病要治療……」受到刺激的劉紅羞惱地說道。
見她真有些惱怒,許曉民如今也不願徹底得罪她,任由她作勢打瞭幾下後忙道起瞭歉:「好瞭,好瞭,我說錯瞭,對不起,對不起!」
見她坐起來準備起床,許曉民不舍地拉住手道:「別急啊!再休息會吧!」
「松手,我要回去瞭。」劉紅甩瞭甩手道。
「那我送你回去吧!時間不早瞭。」
「不用瞭。」
「別逞能瞭,怕你站都站不穩瞭吧!」
「呵,說得是你自己吧!」劉紅看著吃力得撐起身體的許曉民撇瞭撇嘴輕蔑地道。
「呃……」的確感到渾身發軟的許曉民看瞭看精神狀態已經恢復得極佳的女人,喃喃無語。
果然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古人誠不欺我。許曉民心中暗自感嘆。
他索性又躺瞭回去道:「這時間你兒子應該已經睡瞭,晚點走吧。」
猜到其的挽留別有目的,劉紅猶豫瞭一下還是躺瞭下來:「佳佳學校組織活動,今天他不回來的。」
「哦,怪不得……」自己隨口挽留並沒有抱多大希望,不料對方竟然答應下來瞭,許曉民嘴裡敷衍著心中不免疑惑瞭。
「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他問道。
「怎麼瞭?」
「沒啥,就是感覺有些不一樣。」
劉紅沉默一會才又開口:「嗯,這兩天心情的確不好。」
「跟我聊聊吧,怎麼說我們也算朋友瞭吧!」許曉民嬉笑道。
激情放縱過後心境平和舒緩下來,或許她本來也有傾訴欲望,倒也沒有排斥便娓娓述說起來:「我好像更年期提前瞭,你不算時間的嗎?這兩天本來是……,反正好朋友沒來。」
被她一提許曉民也想瞭起來,這兩天的確是她大姨媽訪問的時間。「呃,也不一定吧!你這歲數也太早瞭點吧!」他似懂非懂地安慰著。
「嗤,你又不懂這些,瞎安慰什麼?」似乎被他逗得心情好瞭一些,劉紅嗤笑著說道。
半老徐娘瞬間散發出的獨特媚意讓許曉民不由心中一蕩,不知不覺地把手伸瞭過去。
由得他在肌膚上遊動,劉紅面色更紅瞭卻裝作不知道繼續訴說:「前段時間我的一個好姐妹出瞭點事,今天她離開興安瞭,離開我們瞭。讓我有些心痛,還有些擔心……」
看得出來她對管彤的感情不比田靜差,說著說著情緒迅速低落下去。
對此許曉民的情緒也受到影響,他也無言以對隻是默默傾聽著。
被人專註傾聽的效果不錯,讓劉紅心情漸漸開朗不少,撥開偷偷伸到雙腿中間的手掌後嗔怪道:「消停些,不行嗎?」
「嘿嘿,行行,知道瞭。不過,我要勸勸你。每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要相信你朋友自己的選擇。不要瞎糾結瞭,過去的事讓它隨時間流逝慢慢淡忘吧。」
許曉民嬉笑過後卻又鄭重其事說瞭一番。
有些意外這個行為出格的毛頭小子說的話竟然很有些道理,一雙水汪汪的妙目盯瞭他好一會像是重新認識一般:「嗯,你說得不錯,是我想多瞭。」
「我就說吧,是你多想瞭。」近在咫尺的臉蛋顯得漂亮嫵媚,許曉民忍不住將手掌蓋瞭上去。
見他又開始蠢蠢欲動地湊近過來,劉紅卻皺瞭皺眉伸手擋住瞭,再次漏出心事重重的樣子說著:「其實最令我心煩的還是佳佳。」
被動按下虛火的許曉民隻能耐心地配合著繼續聆聽下去,「呃,他怎麼啦?病好些瞭吧?」
「我……我不知道!隨著青春期的成長發育,他生理上的病癥逐漸好轉瞭。但……」劉紅說著說著臉上擔憂之色更濃,情緒也有些不穩定。
她猶豫之後還是繼續道來,「但佳佳的心理上出瞭問題,他對我產生瞭不該有的情感。剛開始我發覺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卻沒有特別的重視。後來他的舉止也不正常瞭,過分的親昵、偷窺我身體、用我內衣自慰……」
「我發現後嚴厲地制止並教育瞭他,也不再用那種方式幫他治療瞭。但沒有一點作用他仿佛魔怔瞭一般,對我的騷擾越來越嚴重。」
「直到某天早上我剛睡醒,睜開眼看見林佳就站在床邊,接下來他竟然……竟然向我表白說愛我,還想接吻。我實在忍不住給瞭他一巴掌,沒想到他喪失理智瞭,竟然撲過來壓到我身上,瘋瞭一樣的親我的嘴,還摸我的下身……」
說到這裡劉紅已經無法繼續下去瞭,紅紅的眼眶滾落下淚珠,胸膛隨著情緒的激動劇烈地起伏。
許曉民也有些發懵,有段時間沒有接觸過,沒想到在劉紅身上竟然發生這般變故。
難道真被自己兒子強奸瞭?太狗血瞭他有些不敢相信,畢竟是幹女刑警的應該有練過,連自己這樣的身板當初制服她也費瞭老勁瞭,就她兒子這種弱雞也能輕易得手?
又看看她不停抽噎的樣子疑惑更甚瞭,忍不住的好奇之下弱弱地開口問道:「那後來,後來怎樣啦?」
「被我狠狠揍瞭一頓,關瞭他一整天禁閉。你以為發生什麼瞭啊?」聽出他語氣中的怪味,劉紅有些氣惱卻也不得不解釋清楚。
「emmmmmm」被戳破念頭的許曉民有些尷尬無語。
打瞭個岔讓劉紅稍稍平復,她還是繼續述說瞭下去,「第二天早上,林佳沒有出來,我怕他遲到還是進去喊他起床。卻發現他發著高燒已經昏迷瞭,再一看下身腫得一塌糊塗。忙把他送到醫院,檢查下來是那個老毛病急性發作,醫生說一直這樣的話,這病恐怕好不瞭瞭。」
「實在沒有辦法,我隻能妥協瞭。出院後便恢復瞭為他的治療,但是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瞭,每次做那樣的事我都很難過感覺很羞恥。」雖然不像剛剛那般激動,不過明顯她的情緒變得無比低落,話語中的蘊含著深深的無奈。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從小缺失母愛的許曉民心底某處被觸動到瞭。
「別這樣想,你是個偉大的母親。對當初利用這件事傷害到你,我認真地向你道歉。」他語氣鄭重地道。
「偉大的母親?呵呵,猥褻,接吻,手交,乳交,甚至口交,除瞭死守最後的底線,其他所有惡心的事都做瞭個遍。我真不知道這還算不算母子關系瞭,真恨不得老天直接打個雷把我炸死算瞭。」她的淚水不住地滾下,淒厲地語聲讓人動容。
「我很崇敬你,真的。」許曉民腦子裡一下子充滿瞭她乳交口交的誘人場面,卻依舊保持一臉嚴肅地說道,「為瞭孩子,做出這樣犧牲的母親,還不是偉大的母愛嗎?」
「你真這麼覺得?沒有偷偷笑話我嗎?」聽他難得這樣鄭重其事的說話,劉紅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有些感動。
「我發誓,絕對是真心話。我相信每個有良知的正常人都不會笑話你,隻會為你感動。」
盯著他的眼睛好一會,劉紅感受到瞭滿滿的真誠,心中鬱結的塊壘似乎松動瞭幾分,「沒想到你這無恥的小色鬼還會安慰人,騙得我心裡好受瞭許多。」
「騙你個鬼啊!我們都已經裸裎相對瞭。」他一邊嬉笑道,一邊掀開瞭兩人身上的薄毯露出兩個光赤的身軀。
「死開啦!我沒心情!啊!!」見他翻身壓瞭上來,劉紅欲伸手推拒,沒想到被按住手腕後,直接強吻起來。
下面雙腿也被對方膝蓋粗暴地往兩邊頂開,下一刻忍瞭許久的火燙肉棒再度捅進來將她的空虛填滿……
經過漫長的時間流逝,第N次盤腸大戰才宣告結束,房間裡再度安靜下來。
許曉民像條死狗般趴在劉紅軀體上喘著粗氣,但臉上卻遮掩不住歡愉過後的暢快,「第幾次瞭?」
劉紅同樣有氣無力地回應,「什麼幾次瞭?」
「你高潮來瞭幾次瞭?」
「混蛋,你才高潮!」
「嘿嘿,我發覺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被強奸啊,每次粗暴一點你馬上就會來感覺的。」
「滾蛋,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裡明白。到底是不是啊?今天說好大傢都說真心話的哦!」
劉紅沉默一會才幽幽地開瞭口,「或許是因為職業關系吧。」
「嗯?啥意思,你是說女警察都喜歡被強奸?」許曉民被她搞得暈乎乎不解地問道。
「刑事警察,我是說女刑警。我們做女刑警的,畢竟也是女性,有時候也會聊些私房話,大傢或多或少都曾經有過那種性暴力的幻想。」
「那……那是為什麼啊?」許曉民此時無恥地在腦海裡跳出另一個女刑警的樣貌,不覺中口氣有些著緊的問道。
似乎處在回憶中的劉紅根本沒有絲毫察覺,微微閉著眼說道:「刑警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這類案件,因為要分析案情那些充滿性和暴力的影像資料會長時間在腦海盤踞,還有我們接觸到那麼多長相兇惡的嫌犯往往會用蘊含赤裸裸欲望的眼神看過來。」
「作為刑警,我們當然不會害怕這種傢夥。不過,久而久之這些種種疊加的刺激還是會在某些時刻影響到我們,會做到幾次幻夢也就變得順理成章瞭。」
原來如此,看來這女刑警說的沒錯。不,比她說得更明顯得多,根本不是幻想過幾次那麼輕描淡寫,應該算是埋藏在心底的企盼才對。
哈哈,我明白瞭,以前對付田靜的法子錯誤瞭,怪不得花瞭那麼多心血全白費瞭,當時如果……
許曉民回憶起曾經幾次和田靜獨處時的某些跡象,或許當時果斷一些強勢一些,風險也不太大。
他有些後悔,心底卻又有些興奮。
剛歇瞭口氣睜開眼就見到他浮現在唇邊的詭異笑容,劉紅心中一驚怕他再次胡來,那真有些吃不消瞭,忙開口道:「壓得我喘不過氣瞭,快點讓開,我要上衛生間。」
「沒問題。」許曉民還真就聽話的翻身到一旁,口中卻不忘調笑道:「記得漱口啊!我還想嘗嘗劉警官口交的滋味吶。」
「混蛋,想得美!」裹著毯子走向衛生間的劉紅轉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瞪瞭他一眼,換回一陣邪淫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