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一愣,心裡暖暖的感動著。
他也的確感覺自己今天有些不對勁,莫名其妙的,好像心裡所有的難受都一股腦的湧瞭上來,讓他不自覺的就想發火,就想哭。
“你願意為我做一些事情,是嗎。”他忽然看著風巧問道。
“是。”風巧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好,陪我瘋一把吧,讓那些難過的事情都見鬼去吧,我問心無愧就好。”他說著就朝風巧撲瞭過去。
風巧就想躲開,但還是被他壓在瞭身下。
“別,我有些吃不消,下面到現在都還感覺麻麻的,你的那傢夥實在太厲害瞭。”她求饒道。
二狗嘿嘿一笑說道:“你不是說願意為我做一切事情嗎,我現在難受瞭,你說怎麼辦吧。”
風巧沉默,可憐兮兮的看著二狗,說道:“要不晚上瞭我給你吧,再讓我的身子歇歇。”
她真的感覺有些吃不消瞭,這兩天和二狗的瘋狂已經把她壓抑瞭幾年的火氣都給釋放瞭出去。
“不行,我又沒說非要捅你的泥潭,難道你就不能用嘴巴給我弄啊。”二狗輕聲的咬著她的耳朵吹著熱氣說道。
風巧被他一逗,頓時渾身就軟瞭起來。
“你個壞人,就知道欺負我。”她露出委屈的表情說道,小女兒的嗔笑樣頓時就二狗愣住瞭,呆呆的看著她說道:“你真美。”
沒有不愛美的女人,饒是風巧已經三十多歲瞭,聽到這句話臉還是不自覺的羞紅瞭。
“胡說什麼呢,我都老女人一個瞭。”她低著頭有些羞澀的說道。
卻沒想到,她這個樣子頓時就讓二狗食指大動,火氣噌的就竄上瞭十幾米高。
“你現在的樣子太迷人瞭,真的。”二狗說著,雙手就順著她的裙子往裡面伸瞭進去。
風巧受到刺激,很快就嬌喘瞭起來。
三十如狼,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記住瞭,以後不許說自己老瞭,你才三十出頭,這年齡正是女人一生身體最美的時候,最有味道瞭,我今天要好好品嘗一下。”二狗笑著說道,低下頭順著她白皙的大腿就吻瞭過去,伸出舌頭順著就往她的兩腿根部舔瞭過去。
“別,那裡臟。”風巧急忙就想躲,卻被二狗狠狠的摁住瞭。
“我就喜歡這裡的味道。”他說著,嘿嘿一笑,低頭就在她的瘋吻瞭起來。
兩隻手也不甘寂寞,在她身上不住的遊走著。
風巧很快就被刺激的不行瞭,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
這個時候,紙箱廠門口,王寶和孫玉兒走著回來瞭,看到雪七門神一樣站在大門口,就奇怪的笑著問道:“你怎麼瞭,站門口擋路,怎麼,不識路啊。”
“噓···我說你個棒槌,你就沒聽到什麼聲音啊,趕緊給我悄聲瞭,別打擾瞭狗哥的休息。”雪七嘿嘿笑著說道。
王寶一愣,然後看著後院的方向驚訝的說道:“不是吧,又開始瞭,狗哥這身子難道真的是鐵打的啊,鐵打的也不能這麼折騰啊。”
他說著,臉上帶著一絲擔憂。
“的確啊,如果換瞭咱們,這麼的折騰,不死也殘廢瞭,可你看狗哥什麼時候不精神過,好像越來越精神瞭一樣,難不成他真有什麼秘方啊?”雪七說著,湊在王寶身邊輕聲的問道。
“這個不好說,怕是真有,改天朝狗哥要一下。”王寶很認真的點頭說道。
雪七也點頭,然後看著他說道:“哎呀,別說這個瞭,玉兒還在身邊呢,她還是個孩子呢。”
“喔,哎呀,我差點把這個忘瞭,玉兒,你剛剛不管聽到啥都千萬別給你二狗哥說啊,不然我們倆一準要挨批啊。”王寶頓時就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玉兒說道。
看著他滑稽的樣子,玉兒頓時就嬌笑道:“你們啊,怕什麼,真把我當小孩子,我可告訴你們,我孫玉兒已經不是小孩子瞭,我以後肯定會把自己嫁給二狗哥的,你們等著瞧吧。”
她說著,兩隻眼睛裡帶著無窮的野心。
房間裡,二狗此刻正拼命的抱著風巧的腦袋把大傢夥往裡面捅,他此刻多想直接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揉上一番,但是他也知道再這麼折騰下去的話風巧的身子怕是真的垮瞭。
“不行,我不行瞭,嘴巴好疼,你饒瞭我吧,晚上我給你好不好,我真的受不瞭瞭。”風巧求饒道。
二狗無奈,隻能點點頭答應瞭,他也知道風巧的確是已經到極限瞭。
兩個人整理好衣服出去,順著走道就看到王寶和雪七還有孫玉兒都站在大門口在說話,頓時風巧的臉色就紅瞭。
“都怪你,還大白天呢,你就弄這事,他們怕是都知道瞭。”她嗔怪著說道。
“嘿嘿。”二狗一笑。“知道就知道瞭,反正他們也不是剛剛才知道瞭,我們之間的關系也應該挑明瞭。”
風巧頓時愣住瞭,訝然的看著他說道:“你是說告訴他們我和你的關系?”
“不告訴又能怎麼。”二狗說道:“他們又不是傻子,那天在村委會他們就知道瞭,不過你放心吧,他們不會亂說什麼的。”
他說這話是在寬風巧的心。
既然已經被人知道瞭,倒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藏著掖著反而顯得小氣瞭。
“不行,我不能在明面上。”風巧忽然嚴正的看著二狗說道:“你現在的身份很敏感,你告訴他們你我之間的事情,這就等於是在給他們說你已經不在意這件事情瞭,錯誤往往都是在不認真的時候犯的,我不能允許因為我影響到你的前途。”
二狗明白她在說什麼。
他也很想立馬點頭說“好,那就先這樣吧。”
但是他偏偏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所以他就說:“不行,我說過的話怎麼能不算數呢,我是男人。”
風巧立刻白瞭他一眼。
“就你,還男人,毛都還沒長齊,好瞭,這個事情不爭執瞭,就這麼定瞭,這次我做主。”她堅定的說道。
二狗沉默,他的毛真的沒長齊,他認真看過瞭。
她既然已經把這話都說出來瞭,他就順勢下臺,不再糾纏這個問題。
沒有繼續在紙箱廠待,現在天黑沒黑,還是要到鎮政府去一趟的,劉玉民這個人的政治反應總是太慢,他需要去點一下他。
到瞭鎮政府,劉玉民正在辦公室,讓王寶在門口看著,他進去把關於這個案子的處理方法一五一十的給他說瞭一下。
“這個,是不是有些太過分瞭。”劉玉民對這些事情還是有些反感。
二狗冷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做對王懷安和曹明太不公平瞭,那我問你這些年被他們欺負的那些百姓就公平嗎,還有,我們隻是公事公辦而已,這些事情都是真實存在的。”
“可是。”劉玉民還是頓瞭一下,不過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本來就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如果放在幾年前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支持二狗的決定,但是放在現在,他就猶豫瞭。
“老劉啊,你這樣可不行,你如果連大公無私都做不到的話,我又怎麼放心讓你去九曲酒廠擔任要職啊。”二狗適時的提醒瞭一下他。
劉玉民頓時幡然醒悟。
“是啊,這官場的是是非非和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瞭,我又沒打算再更進一步瞭。”他這麼想,然後心裡就豁然開朗瞭。
看著二狗說道:“二狗啊,這個事情其實和咱麼鎮政府沒什麼關系,這都是派出所的事情,咱們頂多跟著過去轉轉,走個場面就好,天塌下來也壓不到咱們身上啊。”
“好,你有這種想法就對瞭。”二狗笑道。
搞定瞭劉玉民,他這下才算是徹底放心瞭。
鎮裡能夠幹涉到這件事情的也就隻有派出所和鎮政府兩個單位,或者說鎮裡就這麼兩個單位有實權。
交代完這些事情,他又馬不停蹄的跑到瞭派出所去找錢楓。
剛進門就看到錢楓正站在院子裡,看到他進來,他立馬就迎瞭上去說道:“老弟,你來的正是時候,剛剛王倩倩才從現場回來,她說她找到瞭關鍵性的證據,一個口罩,她說她懷疑上面有犯罪嫌疑人的口水,可以提取DNA驗證。”
他頓瞭一下,對二狗擺擺手,然後往墻角走瞭一些,這才輕輕的對他說道:“我那天看瞭錄像,那個口罩的確就是梁成摘掉的,這下他絕對是完蛋瞭。”
二狗點點頭,心裡終於放松瞭一些。
“現在我們就撐好傘做好準備等雨來瞭。”他悠悠的說道,眼睛看著天空。
他知道,這一場雨可能會讓九曲縣現在的格局徹底變化瞭,那個時候他的收獲也是最大的。
這一夜,二狗出奇的竟然沒有折騰,隻是抱著風巧睡瞭一晚上,有風扇吹著,也不算是很熱,就是天亮的時候孫玉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鉆到瞭他懷裡。
他心思一動,但還是把那股邪念給壓住瞭。
“二狗,你是個男人,不能做那種禽獸事情瞭。”他罵瞭自己一句,這才讓心裡平靜瞭一些。
早早的趕到鎮政府,卻看到劉玉民也剛剛到。
“你也這麼早啊。”他對二狗打招呼。
“是啊,睡不著,快要下大雨瞭,感覺悶得慌。”二狗笑道。
“嗯。”劉玉民點頭,他知道二狗的意思,他又何嘗不是同樣的原因,雖然說已經不把自己當做體制的一員瞭,可是,他畢竟現在還在體制內,又怎麼能不心這麼大的變化啊。
他上樓,二狗卻沒跟著上去,又跑到派出所去瞭,夜長夢多,他要想辦法讓這個事情快速落實瞭才行。
剛進派出所大門,就看到錢楓竟然坐在院子裡發呆。
“你怎麼瞭。”他看著他問道。
看到是他,錢楓指瞭指自己身旁的板凳說道:“坐吧,我沒猜錯的話,等會就有結果瞭,那個王倩倩速度很快,今天一大早就頂著壓力把梁成給抓瞭,說是要送到我們這裡來審,我正在等她來。”
“不是吧。”二狗剛坐下噌的就站瞭起來。“她可真猛。”
錢楓苦笑,說道:“誰說不是啊,現在你老哥我是真的被架在火上烤瞭,如果老哥的烏紗帽丟瞭,你可要給老哥一口飯吃啊。”
他的話音剛落,二狗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汽車的聲音。
“來瞭,走,看看。”二狗幾乎瞬間聽出王倩倩的車聲,抬腳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