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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救隋煬帝楊廣

  江都,皇帝臨江宮。

  邊不負此時正帶上人皮面具,化身為禁衛軍中普通的一員,正和其他禁衛軍一起在隋煬帝行宮內站崗,在他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其餘的同僚對於多出一個不認識的人卻也沒任何的反應。

  時間已經過去一年多瞭,邊不負用瞭一年時間潛心修煉,終於成功踏足宗師之境。可以說,當今世上,他已經可以與三大宗師及天刀宋缺媲美,實力壓過瞭祝玉妍以及精神分裂的石之軒。雖然隻是初入宗師,估計和宋缺、寧道奇的宗師巔峰之流有一定差距,但在單對單的情況下,估計沒人可以殺的瞭邊不負。

  晉級後,邊不負首先遠赴蜀地,對佈局邪王石之軒的計劃做瞭前期佈置。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揚州城,潛入瞭皇帝行宮裝扮成一個普通的禁軍衛士。

  根據原著劇情,再結合雲玉真情報網絡的反饋,宇文化及弒殺隋煬帝楊廣應該就是這幾天發生瞭。

  此時,隋朝已到風雨飄搖之際,天下形勢越發危殆,各地農民起義如火如荼,風頭最盛的李密已經攻下洛口倉兵逼東都洛陽,就連原本四大門閥之一的太原李淵也已起兵造反攻入長安,眼看天下就要四分五裂瞭。

  在這種情況下,隋煬帝楊廣卻依然懵然不覺,信任小人,滯留江都行宮,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而隨同護駕的數萬禁衛軍卻是早知道亂世來臨,紛紛都想北上返傢,人心思變。

  宇文化及作為四大門閥之一宇文閥的核心,在亂世之中想要招兵買馬,收攏這數萬精銳禁軍也是合理的想法。但殺皇帝,哼,卻是愚不可及!

  中國古代最重視氣節與名分,和現代人可以隨意跳槽不同,古代背棄主子可是人生的一大污點。一個弒殺主子的叛徒大多是沒有好下場的,何況還是殺占據著大義名分的帝皇?他政變後不到一年就兵敗身死,也說明瞭這一點。所以古人起事,大多是假借清君側之類的幌子,就是為瞭避免失去大義之名。

  就算是李閥起兵,雖然發佈檄文說隋煬帝昏庸,要另立楊侗為國君,但還是說尊楊廣為太上皇,起碼明面上不敢對皇帝有何大不敬。

  而隋煬帝被殺後,隋朝便沒瞭主心骨,而所餘下的大量軍事、政治、經濟資源都被北方豪強所吸收,李閥更是獲益良多,為最終一統天下奠定瞭基礎。

  李淵出身關隴貴族,乃隋文帝楊堅皇後獨孤伽羅之外甥,可說是關隴貴族集團這一代的代表人物。而關隴集團,實際上就是北方胡人貴族集團。

  漢末三國時代乃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時代,但也是最黑暗的年代之一。漢朝巔峰時中國人口接近6000萬,但到瞭三國赤壁之戰時,人口估計隻剩下幾百萬,死瞭幾千萬。直到魏蜀吳三個長期政權相繼建立後,三國基本穩定,戰爭減少,人口在三國末期才恢復至不到800萬。可以想象三國時期軍閥割據對社會民生造成瞭多大的影響!

  三國時代,“馬前懸人頭,車後載婦女”、“白骨露於野,千裡無雞鳴,生民百餘一,念之斷人腸”,戰亂再加上大瘟疫,使漢族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大災難,百姓十不存一。正是由於人口銳減,導致瞭國力的空虛,北方的各個遊牧民族開始大量南下。

  後來司馬懿之孫司馬炎晉代三國,西晉時人口雖然恢復到瞭1800萬左右,但胡人卻已經在北方的漢人控制地區紮根。晉武帝司馬炎死後,白癡皇帝晉惠帝繼位,皇後賈南風弄權導致西晉發生八王之亂,漢人皇朝因內亂實力大幅削弱,以匈奴、鮮卑、羯、羌、氐為主的遊牧民族聯盟開始正式起兵侵占中原,西晉皇朝被迫南渡變成瞭東晉,北方則任由胡種肆虐,中原大地進入瞭五胡亂中華的黑暗時期!

  五胡乃胡姓胡種,對漢族自然不用客氣,屠城掠地殺人如麻,如羯人石勒就一次屠殺漢人軍民二十多萬。大量漢人要麼如豬狗般被屠戮,要麼拖傢帶口拼命往南逃走。整個北方地區,漢人被殺至不到300萬。如非有冉閔這樣的豪傑頒佈殺胡令,在北方大量屠殺胡人,可能漢族已在北方被殺至滅種瞭。

  然後,經歷瞭多番政權更迭。前秦苻堅於淝水之戰敗於東晉謝玄之手後,北方有鮮卑拓跋珪擊敗後燕之主慕容垂等統一北方建立北魏,南方由武帝劉裕篡晉建立南朝宋,中國進入南北朝對峙時期。而黃易邊荒傳說寫的故事便發生在南北朝建立前期漢胡交界的邊荒集中(當然,邊荒集在歷史中並不存在)。

  北方胡人政權經歷瞭北魏、東魏、西魏、北齊、北周後,終於一統天下建立瞭隋朝。實際上,自楊廣率軍南渡滅陳,隋朝建立起,漢人就已經亡國瞭,隻餘下嶺南宋閥還有一定的自治權茍延殘喘。

  隋文帝楊堅的父親乃西魏權臣鮮卑宇文泰手下,登基也得到瞭鮮卑獨孤氏的支持,其皇後獨孤伽羅乃獨孤信之女,權柄通天,甚至連楊堅也畏懼三分。而李淵祖父李虎也屬鮮卑族,在胡人政權西魏官至太尉,後更被北周追封唐國公,這也是後來李淵建國號為唐的原因。甚至是李淵起兵之時,也事先取得瞭北方突厥勢力的支持。

  北方三大門閥,宇文閥與獨孤閥以及李閥都屬鮮卑胡種,雖然現時可稱為已經漢化的漢胡,但根子裡卻不是漢人。所以後來李世民被尊稱天可汗,就算國力再強,如若不是胡種出身,何來這一胡種稱謂?

  而長達數百年的不斷戰亂,使百姓都需要尋求一種心靈寄托。南北朝期間,佛教這一兩漢之際從印度進入中國的的外來胡教開始快速發展,並占據瞭統治地位。隋朝開國之主隋文帝楊堅就是佛教的代言人,堪稱菩薩皇帝,隋朝時候佛教極為興盛。估計當年也上演過慈航靜齋的仙子挑選楊堅的戲碼,就是不知道師妃暄、梵清惠的前輩有沒有為達成目的而上瞭皇帝的床而已。

  但楊堅執政後,重視發揚漢族文化,著力去鮮卑化,所以遭到北方胡人貴族體系的排斥,而其鮮卑出身又讓他得不到南方漢人勢力如宋閥的支持,皇朝一直有隱患。到瞭隋煬帝楊廣執政,其人好大喜功,對百姓疾苦不聞不問,禍亂天下。且更有一點,到瞭隋煬帝時代,科舉制度正式確立,寒門士子可以通過科舉獲得政治地位,打破瞭門閥對高層話語權的絕對壟斷,也對胡人貴族集團造成沖擊。這樣的背景下,胡種聯盟此時已經醞釀另立新主,後來李閥得到大勢,宇文閥的宇文傷、獨孤閥的尤楚紅等紛紛依附,正是因為北方三閥同為胡種同氣連枝。

  大勢所趨下,胡教也立即拋棄瞭篤信佛門的隋煬帝楊廣,在胡人貴族中另立代言人。所以,同為外來者的佛門勢力根本不可能挑選寇仲。什麼為國為民都是假的,胡教隻可能在胡種中挑選代言人。而寇仲這一承載純種漢人勢力復興的希望,卻是在最後關頭被胡教所惑,斷送瞭以宋閥為首的漢人勢力重建漢族皇朝的努力。什麼狗屁漢胡民族融合,起碼在現階段,就是徹徹底底的以胡統漢!

  不知道寇仲帶著李世民去見天刀宋缺的時候,如果不是由於胡教陰謀重傷在身,不得不忍氣吞聲接受現實,宋缺會不會一刀把寇仲這個混蛋的狗頭斬掉!

  就在邊不負思考時,殿內的情況發生瞭變化。

  弄臣虞世基正正跪在皇帝龍椅下,為皇帝歌功頌德,告訴皇帝天下局勢安好,那些反賊都隻是烏合之眾,請皇帝不必擔心。

  而當今聖上隋煬帝楊廣則半躺在寬大的龍椅上,身旁圍繞著多名容姿秀美的妃嬪,一邊享受著身旁鶯鶯燕燕的溫柔,一邊聽取著臣子的匯報。

  楊廣此時應該還不到五十歲,但臉色發白雙眼無神,一副酒色過度昏昏沉沉的樣子。實際上隋煬帝年輕時也是雄姿英發之輩,軍略上二十歲就任兵馬大元帥,在賀若粥、韓擒虎等名將輔助下南下征伐陳國,滅亡南朝。三十歲時則是率軍北上,擊退突厥南侵。謀略上更是擅權謀懂進退,通過各種手段籠絡人心,成功取代瞭楊勇太子之位,繼位成為一國之君。文才上也是十分不俗,天賦過人文筆華美,詩詞流傳後世。連後世天朝毛太祖都曾評價說:“隋煬帝是一個會做文章、會做詩詞的人。”

  隻可惜,奪得大位後,年輕時的文韜武略卻被自身一朝得志的狂妄所掩蓋。實際上他的決策很多有利於國傢,如開運河造成瞭國傢財力民力的沉重負擔,但對貫通南北交通起到極大作用,堪稱弊在當代,功在千秋;而繼承自楊堅,在他手上正式確立的科舉制度也對後世士子影響深遠,使中國的普通百姓也有瞭可以躋身高層的臺階,促進瞭社會的穩定;至於三征高句麗,後世的唐太宗李世民不一樣也三征高句麗麼?

  但,要在十多年內完成如此多的大事本就透支國力,再加上楊廣其人窮奢極欲,大量修建各種行宮,經常沿著運河南下巡遊,且要求沿河遍植楊柳等等,最終導致隋朝兩世而亡。

  就在這時候,隻聽到殿外傳來一聲冷哼,緊接著,一個身穿武服年約三十多歲的英武男子大踏步走瞭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高昂的男子。正是宇文化及與宇文智及兩人!

  在皇帝身旁伺候的獨孤盛連忙跳出來斥責宇文化及的不敬之罪,但此時已有弒君之心的宇文化及哪管這麼多,獰笑一聲,立刻便動手。而禁衛軍早就被其控制瞭一部分,這突如其來的反叛讓擔任皇帝保安的獨孤盛措手不及,一時間叛軍與忠於皇帝的禁衛軍亂戰起來,整個大殿混亂不已。

  而宇文化及則對上瞭獨孤盛,他的武功明顯高出不止一籌,很快便殺得獨孤盛岌岌可危。

  “哈哈!去死罷!”宇文化及長笑一聲,玄冰勁運至巔峰,連眉毛都仿佛結上瞭白霜。他雙掌猛的往前擊出,而口角滲血的獨孤盛明顯已無抵抗之力,眼中閃過絕望之色,隻怕就要被斃於掌下。

  就在此時,邊不負出手瞭。

  眼看宇文化及的手掌就要打中獨孤盛,但突然間,宇文化及心靈深處響起警兆,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油然而生,然而其餘五感卻沒察覺到任何異常,好像感官被蒙蔽著一樣。那種似是而非的錯位感讓他難過的要吐血。

  邊不負早就佈下無影無形的心魔氣場蒙蔽他的感官,更扮作普通軍士與叛軍廝殺,伺機接近瞭宇文化及。到瞭他背後不遠處,卻是突然發難,趁著他最得意忘形的時候向他背門要害偷襲。

  宗師級高手已經是當世的最強武力,像三大宗師與宋缺都是自重身份,與人對決也是堂堂正正。而邊不負來自務實的現代,對身份什麼毫不在意,不單以宗師的身份行偷襲之事,更是易容改裝,佈下迷惑敵人的氣場,待敵人註意力最分散的時候再攻擊,務求一擊即中。

  這種情況下,宇文化及雖然身為一流高手,但如何能抵擋這樣的偷襲?隻能勉強提氣凝聚於背門處,就覺得一隻陰柔的手掌無聲無息的拍在背心上,然後整個人鮮血狂噴,被那突然爆發、排山倒海般的的掌力震飛出去。

  一擊得手,心脈被震斷的宇文化及絕無幸免之理。邊不負對獨孤盛道:“反賊首領宇文化及已被擊殺,獨孤將軍請立刻收攏軍士保護聖上!”

  這下變故實在太快,等到宇文智及悲呼一聲,趕到宇文化及身旁時,宇文化及已經瞪圓瞭雙眼,臉泛死氣。

  他眼中流露出不甘心的目光,口中狂呼一聲:“我乃稱帝之人,豈可死於此處!”言罷,維持著最後一口氣的真氣一濁,頭一歪,死不瞑目。

  邊不負此時趕到楊廣身邊,拍死幾個企圖接近皇帝的叛軍後,大聲道:“賊首宇文化及已伏誅,爾等還不立即投降。”聲音被他渾厚的內力送出,整個行宮都清晰可聞。聽到宇文化及已死,叛亂的禁衛軍不禁一陣慌亂。

  此時,驚魂普定的楊廣顯示出一絲年輕時候的魄力,可能是剛才宇文化及對他的斥責以及生死危機把他從高高在上的夢幻裡打醒瞭。他知道現時情勢危急,便說:“隻要放下武器,朕既往不咎……”可能很長時間都沒大聲喊話,沒說完,便一陣氣促,說不下去瞭。

  邊不負心中暗贊一聲,連忙把皇帝的意思轉達,叛軍聞言後更是一陣騷動。

  慢慢的,在邊不負與獨孤盛的努力下,終於平定瞭這次叛亂,宇文智及也在亂中被獨孤盛一劍殺死。

  事件平服後,隋煬帝看著滿目瘡痍的行宮以及諸多死傷的妃嬪,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他沉聲問道:“獨孤卿傢,剛才叛賊所說的天下形勢所言是否屬實?瓦崗匪軍已威迫洛陽,而李閥也已叛亂並占據長安?”

  獨孤盛連忙跪下啟奏:“陛下聖明,此事……此事……確有真實之處,但陛下不必擔心,隻要陛下……”

  “夠瞭!”楊廣擺手制止瞭獨孤盛繼續說下去,臉色陰沉,喃喃自語:“沒想到朕的天下竟已是如此模樣……”

  這時,楊廣又把目光投註到邊不負身上。

  邊不負突破至宗師境界後,魔心氣場的效果也有所強化,甚至可以讓人作出完全矛盾的判斷。

  楊廣受到魔心氣場的影響,頓時覺得邊不負怎麼看都順眼,是個可以信托的忠義之人,也沒計較他沒對其跪拜,語氣客氣的道:“這次幸得壯士相助剿滅逆賊,對有功之人朕從來不吝賞賜,你叫什麼名字?”

  邊不負連忙對皇帝忽悠起來,說什麼自己奉天帝令諭,前來襄助人間帝王。又大略介紹瞭天命教,說天命教就是為瞭輔助楊廣這一天命之子而在天帝之命下成立雲雲。

  楊廣被忽悠得龍顏大悅,真以為自己受天命眷顧,帝皇氣運未斷,隻要稍加努力便可撥亂反正。

  周圍死剩的文臣武將本擔心被此次叛亂誅連,現時看見皇帝高興,連忙也大拍馬屁歌功頌德。

  這時,邊不負對楊廣道:“皇上,草民有一事相求。”

  楊廣正是高興之時,便笑道:“愛卿有大功於社稷,朕正要封賞,你的要求隻要不過分,朕便先允許瞭。”

  邊不負裝出一副忠肝義膽的模樣,凜然道:“草民受天帝之命創立天命教以輔助聖上,一方面是弘揚天帝之教義,另一方面更要宣揚聖上恩澤天下之大德。但由於天下百姓愚昧者甚多,所以傳教工作一直進展緩慢。現懇請聖上賞賜手諭,允許天命教在大隋境內傳教。”

  楊廣哈哈一笑,道:“如來是此等小事,朕便應你所求,還可下令在各地建立供奉天帝的天帝廟,讓天命教和佛道一起傳教。”

  邊不負心中大喜,知道天命教獲得瞭帝王的承認,便有瞭大義的名分,可以由暗轉明瞭。以後和佛教禿驢鬥爭時,有瞭天子之命,便是與佛道等同的正統宗教,難以被劃歸邪魔外道。至於你信你的佛祖,我信我的天帝,便是大傢比嘴炮罷瞭。

  第一個目的達成瞭,然後,就要想辦法讓隋煬帝返回北方。

  邊不負謝恩後,又繼續為皇帝分析瞭當前形勢。

  實際上,皇帝經此變故後,已有返回帝都洛陽之心,但北返洛陽最大的問題就是李密的瓦崗軍。此時瓦崗軍號稱數十萬人,兵逼洛陽城,阻礙瞭皇帝的北上之路。

  此時,邊不負道:“聖上,李密其實隻是癬疥之疾。想聖上當年南滅陳國,北拒突厥,武略威震天下。而瓦崗寨匪軍隻是土雞瓦狗,隻要聖上皇師一到,便絕對一觸即潰。第一,瓦崗寨賊軍號稱數十萬,但實際有戰鬥力的精銳軍士最多也就兩三萬,聖上禁軍無量數量與質量都遠勝賊軍。第二,李密剛把瓦崗寨原來的賊頭翟讓殺掉,更殘酷的鎮壓瞭一批異己分子,瓦崗寨內部人心不穩,整支軍隊都缺乏凝聚力,隻要戰局一時不利,所謂的大軍立刻崩潰。第三,聖上的禁軍都來自北方,現時思鄉心切,知道可以返回傢鄉,一定三軍用命努力作戰,破賊自不在話下。”

  然後他頓瞭頓,繼續道:“隻要聖上可以返回洛陽,坐鎮東都,那就可立於不敗之地。然後再徐徐圖之,以聖上的威望與才幹,李淵、竇建德之流不日可克,重新恢復大隋榮光指日可待。”

  “好,愛卿說得好,想朕當年南征北戰一統天下,又豈是李密小兒可比?待朕整肅禁軍後,便北上返回洛陽,讓世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楊廣那蒼白的臉上泛起回光返照般的紅暈,顯得很是激動。

  好,第二個目的也達成瞭。隋煬帝返回北方後,雖然到最後肯定也不是李閥對手。但他作為正統的天下之主,所能調用的資源比王世充之流強得多。況且李閥攻伐他乃是行叛主之事,名不正言不順,對以後制造反李閥的輿論導向大大有利。

  最好是南方一統後,北方還是一團亂戰。那最不濟也都能仿效劉裕建立南朝,南北對峙,等北方胡種內耗至一定程度再揮師北上,一統天下!

  此間事瞭,邊不負便向皇帝說願意先到洛陽打點並探聽匪軍虛實,得到皇帝首肯後便立即開溜回到揚州城裡自宅。

  下一步,天命教由暗轉明,而天命教主宗師邊不負也該浮出水面瞭。瞭空禿賊以及靜念禪院便成為我立威的第一個祭品吧。當然,皇帝北上估計還要等幾個月,我還有時間去完成些別的事情。

  此時,那乖巧美麗的小妾衛貞貞走瞭進來,她的小臉蛋紅紅的,喜上眉梢的道:“老爺,你猜是誰回來瞭?”

  邊不負心中一動,便笑道:“哈哈,仲兒你這小傢夥回來瞭。”

  門外隨之閃進一道身影,正是好久不見的寇仲。

  一年多沒見,寇仲更加成熟,臉上帶著一絲風霜之色,但卻更顯出一股懾人的魅力。行進間龍行虎步,如同一顆出鞘的寶刀,整個人散發著無與倫比的神采。更可怕的是,他的武功也是進步神速,看他氣息感覺絕不在宇文化及之下。但寇仲還不到二十歲啊!

  不愧是主角,邊不負暗自感嘆,同時也在想:“自己這樣下去,會不會正在培養一個最可怕的敵人?”

  自徐子陵死後,寇仲的性格有瞭很大變化。雖然人前還是一副嬉笑怒罵自來熟的樣子,但實際上卻變得十分沉穩冷酷。沒瞭徐子陵這個羈絆後,卻是更具有帝王之資瞭。

  寇仲分享瞭他這一年多以來的經歷,控制竹花幫,戰平杜伏威,更是參與瞭瓦崗寨內亂,鬥李密,救出瞭翟讓的女兒翟嬌。而翟嬌的兩個美婢素素和楚楚也被他收入懷中,成為瞭他的嬌妻。

  邊不負不禁感概原著慣性力量的強大,居然又讓寇仲走回瞭同一路線。不同的是,和原著那個墨跡的寇仲不同,現時的他卻早就把素素和楚楚納入懷中瞭。

  這時,寇仲有些不好意思的讓兩個小妻子進來拜見邊不負。素素和楚楚都是容姿出色的美女,和衛貞貞相比也相差不遠。但作為婢女的她們能傍上寇仲這一前途遠大的青年高手,卻也是走運瞭。

  邊不負隨便賞瞭些物件給她們,便把其他人打發走,與寇仲單獨談話。

  這時,邊不負見寇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道:“仲兒,子陵去瞭後,你便是我唯一的弟子瞭。在為師面前,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

  寇仲聞言,微微一咬牙道:“師傅,弟子在江湖歷練時,聽到瞭一些傳聞,一直心存疑惑。”

  邊不負含笑道:“仲兒你直說吧。”

  寇仲略略猶豫瞭一下,道:“江湖上有些不三不四的傳聞,說聖門實則魔門,陰葵派更是邪惡的魔教。天命教乃是邪惡的魔門陰葵派長老建立,這……”說到這裡,寇仲便不作聲瞭。

  這個問題邊不負早就想到瞭,他笑著拍瞭拍寇仲的肩膀,替他接下去道:“然後是魔門妖人邊不負如何如何邪惡,天命教其實是個魔門妖教顛覆中原的陰謀是麼?”

  寇仲連忙道:“弟子絕不是懷疑師傅,隻是……”

  邊不負擺擺手,截斷他道:“仲兒,在你眼中,為師及天命教是怎麼樣的?”

  寇仲誠懇的道:“師傅待我恩重如山,且這些年來師傅出資救助瞭大量窮苦之人,絕無違反俠義之事;天命教更是窮苦百姓的救贖,教導人們信仰至高至聖的無上天帝,讓大傢可以得到最終的歸宿。不收香油錢,不時有粥水等供應,更會組織流民從事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用以獲取報酬。隻要大傢都信仰天帝,那我們的世界必將獲得新生。”

  邊不負暗道多年的洗腦還是很有成效的,便點點頭道:“為師告訴你,聖門是被很多人稱為魔門。聖門中人也卻是良莠不齊,好事壞事都做瞭不少,包括為師以前也做過不少錯事。”說到這裡他頓瞭頓,問道:“那麼你覺得佛門的人是好人麼?”

  寇仲搖頭道:“佛門僧眾不事生產,依靠民脂民膏過活,以我這一年多的歷練所見,欺壓民眾的惡僧也有不少。”

  邊不負笑道:“魔門所謂的魔,就是被佛門禿賊所污蔑而成的。為師不敢說聖門完全正義,但佛門卻也不見得有多好。否則,身傢清白沒任何惡行的子陵就不會無辜枉死瞭。”

  聽到徐子陵枉死,寇仲虎目中射出一道充滿仇恨的厲芒,恨聲道:“子陵的仇,我一定要為他報!”

  邊不負安慰瞭一下寇仲,繼續說:“實際上無分對錯,隻不過佛門一直迷惑帝王愚弄民眾,掌握著主流話語權,所以他說他自己是正義的,而聖門是邪惡的魔門,說得多瞭大傢便就相信瞭。當然,一直處於被打壓位置的聖門行事未免偏激,這為師也承認。所以為師受天帝感召後便創立天命教,力圖改變聖門這一形象,經過這幾年,也是大有成績。”

  寇仲理解的點瞭點頭。

  邊不負繼續說道:“為瞭更好的維護天命教,發展信徒,為師打算在這天下大亂之際建立護教軍,並希望由仲兒你去率領……”

  隋煬帝北上後,原本羈留的近十萬禁軍便會隨之離開,揚州城及周邊地區都會成為一個空白地帶,而早已整合竹花幫,海沙幫,巨鯤幫等各個幫派且在附近有著深厚群眾基礎的天命教便獲得瞭最好的起事良機。屆時隻要殺掉石之軒一統魔門,南方的各個魔門勢力代言人如蕭銑、林士宏、輔公佑等都可一一收服,等完成這些後便有資格到嶺南與天刀宋缺會面,組成南方漢族的統一聯盟,靜待時機揮軍北上由南統北!

  其實,邊不負也並非大漢族主義者,但問題是他身為魔門中人,屁股決定立場,一開始就註定他與主流勢力佛門站在對立面。而且他也沒有佛門那龐大的資源作籌碼和北方的胡閥勢力談條件,所以唯一的選擇就是在南方崛起。倘若是穿越成李淵、李建成之類的胡閥高層,那邊不負的行事方式自然大不一樣,或許現在慈航靜齋的仙子已經跑到他榻上瞭。

  寇仲原本就是個有野心不甘平凡的人,很快便同意瞭這一安排。

  邊不負道:“仲兒你先在這統籌起事的有關準備,為師為你去取些戰馬及兵器等軍需物資。對瞭,為瞭不讓佛門禿驢太過註意,明面上一切以你為主,天命教暫時隱於幕後,你為這軍隊起個名字吧。”

  寇仲眼中閃過熾熱的光芒,灑脫一笑,道:“弟子沒讀什麼書,也想不出什麼文雅的名字,不如就叫少帥軍吧!”

  邊不負不動聲色的點點頭以示允許,心中卻是一震,歷史竟又一次回到瞭原來的軌道……

  夜,烏雲,飛馬牧場。

  經過瞭長時間的發展,飛馬牧場已經是天命教的重要基地之一,而邊不負此時身著夜行衣,正鬼魅般向著場主商秀珣的房間潛去,卻是想親自探聽情況,以備自己與她見面時候可以更好的應對。

  牧場的守衛對於宗師而言根本就有等於無,但到瞭商秀珣住處,邊不負卻發覺有點異常,因為商秀珣貴為場主,但房間附近竟然沒有守衛。

  但邊不負藝高人膽大,也不管那麼多,輕煙似的溜進瞭院落裡面。

  此時,邊不負耳邊傳來一聲銷魂蝕骨的女子呻吟聲。哈,難道美人兒場主在自慰,所以預先遣散瞭守衛?

  邊不負戳破瞭一點窗格,往房間內一看,哈,原來這美人兒場主真的是在安慰自己。

  隻見商秀珣這絕色美人正半躺在榻上,曲線傲人的雪白嬌軀隻披著一件外袍,平時隱藏的嚴嚴實實的大奶子完全展露出來,被她自己的玉手又捏又揉。而另外一隻小手則伸往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在袍子裡面不停顫動,顯然是在摩擦著玉戶。

  這自慰秀估計已經持續瞭一會兒瞭,美人兒場主已是漸入佳境,她那絕美的臉蛋一片羞紅,美眸緊閉,銀牙咬著嘴唇,不時從秀挺的瓊鼻發出嗯嗯的呻吟,那美妙的身子更是如同離開瞭水的魚兒一樣不時一顫一顫的。

  窗外的邊不負看的心頭火起胯下發熱,隻想撲進去把這欲求不滿的美人兒狠操一頓,讓她品嘗一下男人的滋味。

  就在此時,商秀珣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掙紮,原本揉著奶子的玉手慢慢滑下,放到瞭背後,頓瞭一下,臉上那掙紮的意味更濃瞭,誘人的小嘴如泣似訴的喃喃著:“不要,不要……秀珣不想這樣……嗯……嗯……啊啊……”。

  她的俏臉上表情不斷變化,時而渴望,時而哀怨,時而掙紮,但隨著摸小穴的玉手揉得越來越快,顯然是忍不住瞭。突然,她身子猛的一震,小嘴發出又嬌又媚的聲音:“秀珣不想的……但……但每次都……都忍不住瞭……啊……啊……為什麼……啊嗯……”,然後整個身子翻轉,腦袋擱在枕頭上,上身趴著,翹起屁股,一手仍然在花房處撥弄,而另外一隻本來放在後背的玉手卻往後摸到瞭自己的翹股。

  邊不負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看著這高貴美艷的美人兒場主伸出一根修長的玉指,竟慢慢的侵入瞭自己的肛菊內。

  尼瑪,這是什麼重口味的節奏!?

  此時,商秀珣雙手一前一後,一邊快速的揉弄自己花房上的小豆豆,一邊用手指輕輕摳弄抽插著肛菊,口中喃喃自語:“為什麼每次都這樣……嗚……秀珣不想做這樣下流的事兒……但……啊……太舒服瞭……忍不住瞭……啊……不要……不要這樣。”

  在商秀珣的道德觀念裡,自慰就已經是一件不潔的事情,何況還弄那本來應該是排泄的污穢所在?但不知怎麼回事,自從上次被那神棍插過後庭後,商秀珣卻好像是覺醒瞭一樣,自慰更加頻密,在一次無意中碰觸肛菊獲得瞭奇異的快感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每次自慰都要玩弄一下肛菊來獲得更暢快的絕頂高潮。

  商秀珣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淫蕩瞭,無數次想戒斷這壞習慣,但隔瞭一段時間後,便坐立不安,早上醒來下體一片潮濕,欲望難耐。於是,“這是最後一次瞭”,“這真的是最後一次瞭”無數次成為瞭她的藉口,在遣散旁人後她又沉浸於這難以自拔的欲望泥潭中。

  而這樣下流、無恥的行為帶來的羞恥感又反過來成為她性欲的助燃劑,她很快就到達高潮瞭。“啊……啊……要到瞭……啊嗯……來瞭……來瞭……啊啊啊……”隨著狂亂的呻吟,商秀珣全身泛紅,劇烈顫抖,在小穴與後庭的前後刺激中猛的攀上瞭巔峰。

  過瞭好一會,她稍稍平復下來,翻過身子坐在床上,看著那被自己淫水打濕瞭一大片的床單,雙手抱膝,把腦袋埋進雙膝之間,悲悲切切的抽泣起來,“人傢……嗚……人傢不想這樣的……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都忍不住……嗚……”。

  就在這時候,商秀珣突然覺得心靈深處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

  “秀珣,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竟然是娘親商青雅的聲音。

  商秀珣啊的一聲驚叫,連忙抬頭,卻沒看見任何人。

  “你不用找瞭,娘還在天界,是通過天帝的神通與你心靈通話。”商青雅的聲音又響瞭起來。

  實際上,這是邊不負在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在房外對她說話,但由於剛才利用心魔氣場趁著商秀珣高潮意志最薄弱之際迷惑住瞭她,所以感官被蒙蔽的美人兒場主出現聽覺錯位瞭。

  這時邊不負繼續道:“娘在天界十分十分掛念,便求天帝讓娘看一看秀珣的情況,沒想到,沒想到你竟做出這樣下流的事來!”

  被娘親撞破自己的醜事,讓本來就覺得自己淫蕩的商秀珣更是惶恐,羞愧之下真的恨不得暈過去。

  實際上,換成是別的女子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但商秀珣年紀很小時就已經就任牧場之主,不單沒有閨蜜,更因母親早死而對男女之事的認識十分欠缺。完全不知道自慰這樣的行為對於青年男女來說實際上並不足為奇,總覺得自己特別淫蕩與其他人都不一樣。再加上她一直都按照一個完美無瑕的領導者形象來要求自己,但這樣的她卻屢屢受控於欲望,做出在她心目中堪比那些下三濫妓女的下流行為,強烈的反差讓商秀珣更是難以面對。

  商秀珣雙手掩面,無意識的搖著頭,情緒快要崩潰似的哭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真的不想的……嗚……”

  “唉,這也是娘的錯,如果不是娘在你小時候就離開瞭你,定不會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娘對不起你。”

  商秀珣連忙道:“不……這不關娘的事,全是秀珣自己的不好,自己沒控制好自己。”

  商青雅的聲音變柔:“秀珣你告訴娘,你什麼時候染上瞭這樣的下流習慣?”

  商秀珣臉上赤紅,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哼,做錯事還不說,難道要娘懲罰你嗎?”

  商秀珣心中頓時想起自己小時候調皮被娘親教訓的情景,不由自主的道:“大概……大概是四年前……”當然,聲音是小得蚊子似的。

  “唉,怪不得你上次會被穢氣感染,原來如此。這樣下流的行為持續瞭幾年,自然會被穢氣侵襲。娘真的是太失望瞭。”

  商秀珣泫然欲泣的道:“對不起……對不起,秀珣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做瞭。”

  “哼,秀珣你可不能欺騙娘,你真的能不再做這下流之事麼?”

  商秀珣剛想肯定的回答,但腦中閃過剛才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不禁略略猶豫。

  就在此時,邊不負又道:“你不用騙自己瞭,娘現在就在你的心靈裡面。你這孩子竟然還把手指伸到後庭裡面,你的身體已經污穢瞭!”

  聽到自己娘親那近乎審判的聲音,商秀珣眼淚直流,搖頭道:“秀珣也不想的,但,但不知道為什麼……嗚……”

  “就是因為你這樣下流的行為,才導致被穢氣侵入谷道。”

  “你現在這污穢的身子已經不能嫁人瞭,沒有人會要你這樣下流的女子!”

  “娘把牧場交瞭給你,你現在還能勝任這個領導者嗎?”

  “這樣的你,以後如何能進入天界與娘相會?”

  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商秀珣隻覺得一句一句的問話像一根根針似的插入心頭,讓她整個腦袋都痛苦得要麻木瞭,一點也沒感覺到這個絲毫不留餘地的娘親的異常。

  “唉,現在隻有一個辦法瞭,隻有這樣,才能挽救秀珣。”

  看著商秀珣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那對堅挺雪膩的大奶子隨著身子的顫抖蕩漾著誘惑的乳波,讓每個看見的男人都隻想著猛抓著這對天賜般的美乳狠狠的狂幹這美人兒。邊不負感覺肉棒都硬得快要爆炸瞭,便開口試探道:“秀珣你隻有嫁給天帝當祂的神妃,才能通過天帝的無上神通凈化你這污穢的身體。”

  商秀珣聞言大驚,眼中閃過不可置信的目光,問道:“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連忙加強心魔氣場的控制,看到商秀珣雙眸又露出迷惘之色,繼續道:“天帝至高無上,隻要秀珣你成為瞭祂的神妃,那麼一切的污穢都隨著消散,秀珣以後也能來到天界與娘相會。”

  商秀珣露出掙紮的神色,問道:“天帝至高無上,又為何需要人間的女子去伺候?何況,秀珣隻是一普通人,如何又能入天帝法眼?”

  邊不負道:“日為陽,月為陰,就算是天上星宿也分陰陽。陰陽大道乃天地間最根本的大道之一,天帝現時正要參悟此道,所以人間的女子才有機會接近天帝。而秀珣正是這世上最優秀最美麗的女子之一,這個天帝早已知道。”

  商秀珣喃喃道:“但是……但是……這樣不妥啊……我……”

  “秀珣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娘還會騙你?難道以天帝之尊,還會害你這微塵般的凡人?”邊不負一邊說,一邊盡力維持著心魔氣場,加強自己的說服力。

  “秀珣相信娘……秀珣要成為天帝神妃,那秀珣要做些什麼?”

  邊不負心中大喜,連忙道:“神妃不是想當就當的,現在娘就懇請天帝化身降臨,對秀珣進行考察。隻要秀珣能成為天帝神妃,那麼以後就能往來天界與娘親相會,更是大道可期。”

  商秀珣聞言一驚,想到自己身無寸縷,便立刻想起來穿衣。

  就在這時候,房中突然出現瞭一道身影。

  商秀珣啊的一聲尖叫,連忙扯過被子遮住那美妙絕倫的嬌軀,定神一看。

  隻覺得那道人影明明站在房中,但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但卻散發著無比凜冽浩然的氣息。卻是邊不負用心魔氣場影響瞭她的視覺,然後再把那淵渟嶽峙的宗師氣息毫不保留的散發著。

  “商秀珣是嗎?”聲音似遠似近,晨鐘暮鼓般直接響在商秀珣耳邊。

  商秀珣遲疑道:“小女子正是商秀珣,請問是……”

  “哼,你娘親費勁千辛萬苦,本帝才願意下凡一見,就是你想成為本帝神妃?”

  商秀珣雖然本能的覺得不妥,但處於心魔氣場內的她卻總覺得眼前黑影十分值得相信,所說的一切都很有道理,便道:“帝君恕罪,小女子衣冠不整,不能大禮……”

  話還沒說完,隻覺得一股特殊的吸力湧來,被子被掀飛,整個人像是被無形的手抓住,直接摔落到地上。卻是被邊不負以宗師的力量玩弄真氣場所攝。

  商秀珣一聲驚叫,連忙雙手掩著奶子,蹲在地上不敢起來,正要詢問便聽到身前黑影又道:“本帝豈會拘於人間俗禮,你隻是一微塵般的凡人,難道本帝還會害你不成?趕快站好,本帝檢查下你身體是否具有成為神妃的資格。”

  聽著這毫不客氣的冷語,商秀珣反而覺得有幾分真實。本就是人神有別,以自己人之心去揣測神祗,自然是不靠譜。

  既然眼前人影不是凡人,商秀珣也稍稍放松,一臉羞澀的站起來,但雙手依然一上一下緊捂著自己的要害部位。

  但她的奶子實在太過豐滿,一手根本沒辦法遮住,雪白的乳肉大片大片的展露瞭出來,讓邊不負心中暗笑。

  “別浪費本帝時間,雙手放到背後!”又是一聲嚴厲的話語。

  商秀珣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掙紮,但隨之又迷蒙起來,便聽話的把手慢慢放下,並疊在瞭背後。

  這樣的姿勢讓她的一對美乳顯得更是突出,豐乳下那結實又充滿彈性的細腰隻盈一握,這樣迷人的身子簡直要人老命。

  邊不負忍不住瞭,心中惡狠狠的道:“不管瞭,今天如果不把這美人兒場主奸掉,念頭就如論如何都不能通達。順從本心,就算事後被察覺,最多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處理掉,然後扶正陶叔盛控制牧場便是瞭。”

  想到此處,邊不負就肆無忌憚瞭,直接伸出雙手,一把抓住瞭商秀珣那對又大又挺的雪乳,同時口中冷喝:“別動!”

  第一次被男人的大手碰觸自己的隱私部位,迷糊中的商秀珣隻覺得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就像想反抗,但隨之聽見那如同在心靈最深處叩響的喝話,身子一僵,竟然就這樣停住,任由男人一把抓起自己拿秀挺渾圓的玉乳,肆意揉捏。

  感受著手中那非同凡響的飽滿和雪膩,以及那仿佛把手掌牢牢吸緊的觸感,邊不負爽得雞巴都快要爆炸瞭。特別是看著眼前美人兒場主那絕美的俏臉上又是羞赧又是苦惱,想掙紮卻又不敢的誘人表情,真是無比魅惑。

  邊不負暗道:“看來過瞭一年多,她對於天命教的信仰更加堅定瞭,否則很難取得這樣的效果。嘿嘿,古代經常有把女子祭獻給神靈的說法,那麼她對於把自己奉獻給心中的天帝,也是不怎麼反感。”

  邊想,口中卻不帶情緒起伏的冷冷道:“乳房是達到神妃的標準瞭,現在轉過身子去。”

  這種冰冷不近人情的語調無疑更符合商秀珣腦海裡那神祗的形象,聞言便聽話的轉過身去,把自己那苗條又充滿彈力的腰肢以及雪白挺翹的屁股展現在男人面前。

  邊不負吞瞭一口口水,走上前去,雙手抓住這對大屁股猛揉,然後更是分出一隻魔手伸到前面又抓住一隻玉乳,一前一後的肆意玩弄著這具天賜一樣的美妙肉體。

  商秀珣隻覺得自己身上的敏感處正經歷著前所未有的奇異刺激,剛才自慰時的高潮餘韻還未完全消散,被這麼一刺激,頓時那玲瓏的嬌軀又情不自禁的開始扭動起來,小嘴更是嬌喘不休。

  “啊!”商秀珣一聲驚叫,那原來在自己屁股肆虐的大手竟轉到瞭前方,一下子就按在那嬌嫩的花房上。

  “啊……天帝的手指真長,而且又比較粗糙,這摩擦感……啊……我在想什麼,羞死人瞭……”感受著男人的手指沿著自己的花房縫隙緩緩的扣動,那讓人顫抖觸感從兩腿之間傳遍全身,讓美人兒場主的兩腿都發軟瞭,整個身子都往後挨住男人才能站住。那最甜美的花蜜更是隨著手指滲出,滴的滿地都是。

  看著身前的美女不堪挑逗的扭動著性感的身子,酥胸上那嫣紅的乳頭更是在自己的手指中發硬,邊不負道:“本帝對你還算滿意,你做好準備成為本帝的神妃瞭麼?”

  迷糊中的商秀珣僅存的一絲理智拼命的告訴自己,如果一答應就會發生十分可怕的事情,不禁有些遲疑。

  這時,耳邊又傳來瞭天帝冷酷的聲音:“哼,如若不願,本帝立即便離開。雖然本帝需要參悟陰陽大道,但無窮塵世,擁有資質的女子卻是極多。”

  商秀珣聞言一驚,立刻想起娘親的吩咐,連忙道:“小女子願意,感謝天帝垂青。”

  “那好罷,現在進行讓你成為神妃的最後一個步驟,你爬到床榻上趴著。”

  商秀珣又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囁嚅著問道:“敢問……敢問這最後的步驟是什麼?”

  “廢話少說!趴著!”

  完全不講道理的聲音在心靈深處暴響,商秀珣一個激靈,隻覺得自己必須遵守這聲音的命令,便迷迷糊糊的依言爬到床榻上,以一個小狗般的姿勢趴著。

  “現在本帝就與你締結契約,讓你成為神妃。永生永世與本帝一起共享尊榮!”邊不負邪笑一聲,把饑渴難耐的肉棒掏出來,棒頭抵在商秀珣純潔的處子花徑上,輕輕磨蹭瞭一下,被多番挑逗早就泛濫的春水便沾到肉棒上。他雙手扶著美人兒場主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深吸一口氣,腰一挺,惡狠狠的龜頭便叩向花房入口。

  感受著一個又大又熱的東西一下一下的摩擦著自己那從來沒有外人碰觸過的神秘之地,商秀珣隻覺得一種極端的恐怖籠罩著自己,自己像是正在往一個深潭滑去,但卻不能掙紮,反而在溺水中沉淪,那古怪的不協調感讓她無比難受。就在此時,那東西突然一挺,竟直接破體而入,硬塞進花房裡。

  商秀珣雖然偶爾會自我安慰,但對於女孩子最重要的下陰卻很是慎重,隻是用手指揉捏縫隙的外圍以及按上面的小豆豆來獲取快感,從來沒有伸進去小穴裡面。現在突然被那粗硬的龜頭猛的擠開,頓時一種撕裂般的痛楚湧上心頭,讓她啊的一聲驚呼出聲。

  下面的痛楚讓商秀珣迷糊的腦袋突然恢復瞭幾分清醒,強烈的不安讓她開始掙紮,口中驚慌失措的道:“痛……不要,不要……快停下……”

  邊不負隻覺得自己的龜頭被那又溫暖又潮濕的美肉緊緊夾著,爽得不得瞭,哪能停下來,那鐵棍似的雞巴毫不留情的往前推進,龜頭馬上就感覺到被那層純潔的薄膜給擋住瞭。

  花房被撐開,肉棒正往身體深處挺進,商秀珣覺得自己正站在懸崖邊上,隻要下面那根鉄棒再輕輕一頂,自己就會跌入萬丈深淵。強烈的恐懼感讓她想把整個身子往前爬,好讓下面的鐵棒抽出來。

  邊不負讓胯下那誘人的女體搖著屁股向前爬瞭半步,握著她纖腰的雙手猛的一緊讓她不能動彈,然後獰笑著哼瞭一聲,雙手一拉,腰猛的一頂,本來退出瞭一截隻餘下龜頭卡在小穴裡的肉棒便如一箭穿心似的直搗黃龍,在美人兒場主的慘叫聲中猛的刺穿瞭她的處女象征,直達玉戶深處。

  被開苞的剎那,商秀珣被巨大的肉體以及精神痛楚所沖擊,竟一下子清醒過來,暫時擺脫瞭心魔氣場的束縛。她感到下體裂開般劇痛,知道自己已經失去女孩最寶貴的東西,不由得悲憤萬分,嘶啞著聲音道:“惡賊……你是誰……我殺瞭你……”

  但是,別說她的武功與邊不負相比有雲泥之別,何況女子被男人壓在床上以狗爬式的姿勢操著小穴本就極難反抗。她覺得對方按著自己腰肢的大手帶著奇異的魔力,緊緊的抓住自己,更讓自己一點真氣都提不起來,就如同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一樣。

  而那根火熱的陽根更是忽快忽慢毫不停歇的抽插,商秀珣想擺動身子把肉棍弄出來,卻不知道那左搖右擺的動作像是研磨著男人的龜頭一樣,讓邊不負更加舒爽。

  “啊……惡賊,快拔出來……啊……你究竟是誰……啊啊……”,商秀珣被操得氣都喘不過來瞭,又羞又痛又恨,斷斷續續的問著。

  “哼,本帝乃天界無上帝君,現立你為神妃正是大機緣,你為何如此不滿。”

  “呸!都是騙人的……啊……好痛……快停下……啊……”

  這時,商秀珣覺得心靈深處又有聲音響起:“秀珣,你為什麼會懷疑天帝,你對天帝如此不敬,讓娘如何自處?”竟然是母親商青雅的聲音。

  商秀珣頓時一呆,但又猛一搖頭,哀聲道:“不……你不是……你不是我娘,娘親早就離開瞭……你騙我的……”

  商青雅的聲音繼續道:“娘的確是離開你瞭,但娘現在在天界生活得很好,所以又來找自己的閨女瞭。”

  商秀珣搖著頭,不斷的道:“不是的……不是的……都是騙人的!……什麼天界都是假的……”

  “你相信娘,娘就能在天界快樂的生活,等候著以後與秀珣的團聚;但你不相信,娘就是孤魂野鬼,隻能在世上咕嘟的飄蕩,永生永世的受苦,再也見不到秀珣瞭。秀珣你想害娘這麼痛苦麼?”

  在心魔氣場的強烈影響下,商秀珣又開始有點恍惚瞭,隻覺得無論怎麼樣都不對,她一邊挨操,一邊猶豫著道:“娘,秀珣絕不是害你……啊啊……但是……但是……你……啊……我不知道瞭……啊啊……”

  假如她真的認為娘親是假的,那麼這一年多以來所建築的一切美好的憧憬都會砰然崩塌,這樣殘酷的打擊任何人都不會願意面對。但倘若相信這一切,那現在自己竟落得被陌生男人強暴,這是怎麼回事!?

  “娘親永遠不會害你。你現在正進行成為神妃的儀式,與天帝共探陰陽大道,享受人倫極樂。你別緊張,放松心情,告訴娘,你現在覺得快樂嗎?”

  被打岔瞭一陣子,商秀珣現在覺得下面已經沒那麼痛瞭,隨著那又硬又熱的陽根不停的進出,碩大的龜頭刮著自己的嫩肉,帶來一股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讓她直打哆嗦。

  “放開一切,把自己交給天帝,娘還等著以後在天界與最親愛的閨女相聚呢。”

  商秀珣隻感到私處開始傳來一股一股比自己手淫時候還要強烈得多的暢美,那觸電一樣的快感流過全身,無與倫比的刺激吞沒瞭她的理智,便呻吟著道:“啊……啊……秀珣相信娘……嗯……秀珣很快樂……嗯嗯……”

  這時,後面傳來男人的聲音:“溝通完瞭麼?本帝本想一走瞭之,卻被青雅那丫頭苦苦哀求,看在她面上才暫且饒恕你的不敬之舉。”

  商秀珣此時已經重新沉淪瞭,便略帶惶恐的道:“小女子不識好歹,請帝君恕罪。”

  邊不負此時一邊享受著處子陰戶那緊湊的吸力,一邊伸手抓著那對被幹得前後搖晃的大奶子不停揉捏,邪笑道:“本帝知道你喜好,便讓你用此處贖罪吧。”

  說罷,用手指沾瞭點淫水,塗抹在商秀珣的菊花上,然後手指一扣,修長的中指便插進瞭她的屁眼裡頭。

  美人兒場主的肛菊也是十分敏感,這時被邊不負的手指一插進去,立刻全身一軟,發出一聲又嬌又媚的呻吟,顯然是十分刺激。

  此時,耳邊又出來天帝的聲音:“秀珣,你願意用你這淫蕩的大屁股贖罪嗎?”

  商秀珣一直覺得自己玩弄屁眼是件十分下流無恥的事情,一想起就罪惡感十足,此時聽見天帝要懲罰自己的屁股,竟沒有一絲反抗的心思,反而升起一種自己淫蕩的屁股正該受懲罰的古怪感覺。

  雖然羞紅著臉說不出話,但還是微不可查的點瞭點頭,算是認同。

  邊不負淫笑著把手指抽出來,然後稍微用力把兩片雪白的骨肉掰開,讓那可憐的小菊花完全露出,接著把沾滿瞭淫水的肉棒抽出來,抵在屁眼上,然後用力一插,又粗又硬的肉棒便插入瞭美人兒場主的肛菊內。

  肉棒可比手指粗大多瞭,商秀珣覺得一根仿佛是燒紅的鐵棍毫不留情的撐開自己的小屁眼,猛力的插瞭進來,頓時又脹又痛,便雪雪呼著氣,求饒道:“輕點……啊……輕點……痛……嗯……”

  終於讓這高貴美麗,平時統帥一方勢力的天之驕女自願的讓自己開苞,還翹起屁股讓自己操屁股,邊不負無比得意,喝道:“就是讓你痛才叫懲罰!”說罷不管身下女子咿咿呀呀的呻吟呼痛,肉棒在柔軟溫熱的肛菊內肆意抽插起來。同時雙手一手抓奶,一手則伸出兩根手指,插入那剛開苞的小穴內不停摳弄,更是淫水飛濺。

  男人的身子不停撞擊在那圓翹的雪白股肉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配合著摳弄小穴時淫水的唧唧聲,構成瞭一副無比淫靡的畫面。倘若讓牧場裡的其他人看到,發現那美絕塵寰的場主竟然渾身赤裸,像母狗般的趴在床榻上,心甘情願的翹起雪白的屁股,讓後面的男人用大雞吧操屁眼,小嘴更是小貓咪似的不停發出銷魂蝕骨的媚叫,肯定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身上最敏感的三個地方都被玩弄著,商秀珣升起一種整個身子都被占據的感覺。特別是肛菊內的肉棒,比手指長得多,猛得多,每一次都幹到難以想象的深處,仿佛自己整個人都被貫穿一樣,脹痛之餘,那比用手指更為銷魂的快感更是不斷的噴湧。

  “啊……啊……帝君你好厲害……要到瞭……秀珣不行瞭……來瞭……啊啊啊……啊!……”被連續操瞭幾百下,勃發的春潮終於湧到瞭最高峰,商秀珣全身泛紅,肌肉繃緊,兩眼翻白,啊的大聲淫叫一聲,屁股猛的往後一頂讓肉棒插到最深處,便顫抖著到達瞭高潮。

  比自己手淫時濃烈無數倍的高潮讓她爽得神魂顛倒,隻覺得這什麼陰陽大道真的是人倫極樂,這天帝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也不願意去想瞭,隻想沉浸在這難以形容的強烈快感裡頭永遠不出來。

  這時,心靈又響起瞭娘親溫柔的聲音:“秀珣,舒服嗎?”

  “舒服……秀珣好舒服……從來沒試過這樣的感覺……”

  “所以娘親怎麼會騙你,隻有天帝的陰陽大道能給予女子這樣的無上快感。天帝無所不能,你把自己全心全意的交給祂,當祂的神妃,聽祂的一切吩咐,知道麼?”

  “知道瞭,娘親,我聽你的話,以後我能到天上見你麼?秀珣好想你。”

  “放心吧,隻要時機適合,天帝便會帶你來天界,在這個沒有煩惱、沒有悲傷、沒有痛苦的地方與娘相聚,娘會一直等著你的……”

  商秀珣已經爽的神志模糊瞭,一直以來對於天命教的信仰及對娘親的信任讓她接受瞭自己獻身給天帝的情景,又或者她本身接受不瞭一直憧憬有著自己娘親生活無憂無慮的天界根本就是一個騙局,而自己卻被陌生男人強暴破處的悲慘事實。隻要繼續沉淪,那麼娘親就一直快樂的生活在美好的天界,而自己也是天帝神妃,未來可到天界與娘親相聚。

  最大的謊言就是自己騙自己,等到瞭一定程度,便是覺得不妥,但自己也會告訴自己這都是真的,因為一切都回不去瞭。就比如現代社會中的傳銷,難道每個陷進去的人都是傻瓜?但當你傾傢蕩產,舍棄瞭一切去投入瞭這個騙局裡面,根本無法面對自我的人卻怎麼都不能把腳從泥潭抽出來瞭,隻會越陷越深。

  邊不負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慢慢抽出,整根肉棒一片狼藉,混雜著淫液與血跡,但這正是男子漢的功勛。看著渾身酸軟,整個人趴在床上,不時還一顫一顫享受著高潮餘韻的美人兒場主,邊不負得意的想著。

  “現在轉過身子來。”商秀珣迷糊中突然聽到一聲命令,身子一顫,下意思的告訴自己這把聲音不可違逆,連忙轉過身去,把雪膩秀挺的大奶子以及剛被開苞的鮮嫩花房暴露在男子面前。

  邊不負也不廢話,掰開商秀珣那雙修長的美腿,整個人壓在那峰巒疊秀的嬌軀上,雙手緊緊摟著她,下身一挺,肉棒便呲的一聲又插進玉戶裡。

  商秀珣嗯瞭一聲,感受到剛才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樂的陽根又一次進入瞭自己,那猛烈的沖擊讓她不由自主的抓著男人的後背,又被帶進那迷離的境地裡。

  “天帝……天帝原來是長成這個樣子的……”商秀珣一邊挨操一邊打量著征服瞭自己的男人,發現和那種神話傳說中那些奇形怪狀的神祗不同,天帝還是和人類的中年男子差不多的形象,而且還甚為清雅俊秀,卻是不自覺的松瞭口氣。

  “不知道成瞭天帝的神妃,是否和人間的夫妻是一樣,平時要如何伺候才能讓他滿意?”

  “秀珣,覺得怎麼樣,把你的感覺告訴本帝。”邊不負感到隨著自己的猛烈抽插,美人兒場主那溫熱緊致的花房又開始收縮,便打趣問道。

  “秀珣……啊……不知道……嗯嗯……舒服……啊,”

  “是插秀珣的前面舒服,還是插秀珣的後面舒服呢?”

  “是……嗚……不知道啦……啊嗯……別……別欺負人傢……嗚……嗯……”雖然是心中最尊敬的天帝,但這樣羞人的答案如何能回答出來,何況,被操得神魂顛倒的美人兒場主真的分辨不出前面和後面到底哪個舒服。可憐的商秀珣羞得都要哭出來瞭。

  “嘿嘿,知道瞭,一定是前後一起最舒服。”邊說,邊不負邊把一隻手伸到商秀珣屁股那,中指一下就摳進瞭剛被摧殘過的肛菊裡,溫柔的扣動。

  本來男人的又粗又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撞擊就已經弄得商秀珣意亂情迷,敏感的後庭再被突然入侵,刺激得商秀珣那修長的美腿猛的一屈,緊緊夾著男人的腰桿,竟是快要高潮瞭。

  邊不負見狀,便放松瞭精關,加快瞭速度,肉棒噼噼啪啪的猛幹上百下,然後低吼一聲,大量火熱的陽精便噼噼噗噗射進商秀珣的花徑深處。

  本來商秀珣已經到瞭高潮邊緣,突然間覺得深深插入自己體內的肉棒猛的一抖,然後一陣讓人臉紅心顫的抽搐,緊接著那又熱又濃的液體便隨著那強有力的噴發箭一樣射到自己的肚子裡,是那樣的滾燙,那樣的富有沖擊力。

  雖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女人的本能告訴她,她從這刻起就已經完全屬於眼前這個是否真是天上神祗的男人,身體裡面已經被烙下瞭永不磨滅的印記。

  啊……那感覺又來瞭……太舒服瞭……其實……是不是天帝都沒關系瞭……秀珣已經是你的人瞭……一邊享受著兩性間最深層次的高潮快感,商秀珣一邊迷迷糊糊的想著。

  不知過瞭多久,商秀珣從甜夢中醒瞭過來,她想起剛才那夢幻般的經歷,看著自己一片狼藉還在隱隱作痛的下體,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失神的喃喃自語:“這是真的嗎?真是真的吧?”

  接著她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又猛的搖瞭搖頭,顫抖著提高聲音說:“一定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然後她做瞭個禮拜的手勢,赤身裸體的跪在床榻上禱告:“祂乃三十三天至高至聖之主宰,無上天帝,是一也是萬,是零也是無窮,祂的道行於天上,祂的道行於地上,祂之命即天命。”說到最後,聲音堅定瞭起來。

  “不可以懷疑,娘親就在天界愉快的生活,而天帝剛才也把我選為瞭神妃,並與我一起共修陰陽大道。天帝,是我的主宰,也是……我的夫君……”商秀珣深吸瞭一口大氣,自言自語,但不自不覺間,一滴晶瑩的淚珠卻順著她那嬌美而又不失英氣的俏臉悄然滑落……

  邊不負怕出什麼意外,差不多逗留瞭一個星期,晝伏夜出的觀察商秀珣的狀況。卻發現目的基本達到,商秀珣好像已經完全接受瞭現實,對天帝的信仰更加的虔誠,好像已經達到瞭狂信徒的境地。

  臨走前一夜,邊不負又一次化身天帝降臨到商秀珣的閨房裡,連幹三炮,把美人兒場主再次前後貫通,操得她高潮迭起,爽的連自己是誰都記不清瞭。

  最後一炮更是邊不負坐在椅子上,讓美人兒場主渾身赤裸的跪在身前,自己用手抓住那對又大又挺的玉乳夾著雞巴上下摩擦。把那剛在她小穴與肛菊各射一炮的肉棒弄硬,然後再對著商秀珣那清麗無雙的俏臉悍然發射,大量濃烈腥臭的精液射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最後,在教導瞭美人兒場主把俏臉上的陽精用手指與舌頭舔掉吞到肚子裡後,邊不負交代瞭天命教在揚州起事的情況,讓她秘密派人前往支持。等到時機成熟,再把牧場勢力歸並入天命教中。

  哎,真想把這越來越迷人的美人兒場主時刻帶在身邊旦旦而伐,看著商秀珣被心魔氣場影響,以品嘗美食的姿態,一臉癡迷的含著肉棒,像是含著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一樣細細舔弄,邊不負一邊享受著女人的口舌清潔,一邊用手溫柔的揉捏著那因為有著男人滋潤而顯得越發渾圓的酥胸。

  可惜下一站是東溟派,被原配夫人看著老公帶小三去示威總是大為不妥,哈哈。